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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合]攻略之神-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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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设定上是女主角倒追,到了怀孕后这个天才生才开始学会怎么去爱女主角。
    总而言之就是这么一个让人觉得设定很棒但是放在游戏的时间背景下就特别无语的角色。
    下次再也不这个公司出的游戏了,绝对!
    没多久,冬贵就带着一身交欢过后的青青红红的痕迹,躺在床上入睡了。
    这家伙倒是一点也不嫌弃自己刚生完孩子啊。
    泽越止对于冬贵的这种对任何事情都可有可无的表现,不知道是该夸奖还是该嘲笑他了。
    。
    。
    留下分身陪伴新找到的魔法少女之后,丘比就蹦蹦跳跳的来到了泽越止的床头。
    【“这只是设定上的变更,你本人没有任何事情吧。”】
    【“这不是当然的吗?”】
    泽越止白了丘比一眼。
    【“你见过哪个游戏的怀孕角色会因为生孩子而出事的?”】
    丘比望着泽越止,一双红色的眼睛在白色的毛皮衬托下越发的鲜红夺目。
    【“你将这个世界当做了游戏来攻略吗?”】
    【“有你这种随便能变更设定的BUG存在,我也只能这么理解了吧。”】
    【“不,干涉一个世界的进展需要很大的能量,我不能做到直接变更大事件的事情。”】
    ——因为我和自己的同类使用的方法不同。
    关于这一点,丘比觉得就没有必要告诉泽越止了。
    【“嗯,是这样啊。”】
    泽越止稍微能够理解了一点为什么丘比会需要自己的协助。
    不过却还不能解答剩下的那些谜团。
    【“你,接下来想做什么事情呢?”】
    【“你那么厉害的宇宙观测者也无法推断吗?”】
    【“为了节省能源,主要是不被那些讨厌的位面家伙们发现我们在拯救世界,所以不是紧要关头我不会和阿克夏联系。”】
    【“阿克夏记录?”】
    【“对的,对你来说,这个不是很难的词语吧。”】
    这种生僻的词语,在游戏的世界里完全不算什么。
    总有那么出类拔萃优秀的脚本家们在玩弄词汇量上,逼得每一个玩家成为百科全书。
    泽越止就是其中做到无敌的那一个存在。
    她是——
    攻略之神。
    【“没有我无法攻略的角色。”】
    泽越止将手指抵在自己的鼻梁上,在原来的世界当中,她的脸上带着一副银框的眼镜。
    看上去知性又美丽。
    容姿秀丽,凛然高洁的气质,如果手上没有拿着PFP保持着低头玩游戏的姿态,回头率必然是百分之一百。
    【“嗯,说来听听看。”】
    泽越止看着丘比,这个生物不懂得人类的感情这回事,她早在很早之前就理解了。
    【“清涧寺冬贵这家伙是清涧寺家做出来打算奇货可居的高价货,所以没有一般世人的常识和逻辑。”】
    泽越止侃侃而谈着她从丘比口中所获得的关于清涧寺冬贵和伏见义康的情报。
    【“然后他被伏见义康那家伙‘操’了之后,没被操过的奇货价值的就立刻基本不存在了,之后就一路堕落成了肉体谁都可以——但是果然伏见义康是特殊的存在,所以心还是属于他……”】
    她觉得有些口渴,但还是继续的说了下去。
    【“……至于伏见义康,这家伙也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就是那种游戏难攻略的关底BOSS的设定,但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伏见义康的良心还没有完全喂狗,所以对冬贵总归是‘特别’的,不过还是为了利益将他一次次送上别人的床,事后就又后悔,糟糕的是冬贵一点都不觉得这样为什么不可以?守身如玉这个词根本就不存在他的理解范围内,两个人互相在肉体和精神上折磨……总而言之就是一般的渣攻贱受的情况吧。”】
    【“还真是好长的描述。”】
    丘比甩了甩尾巴。
    【“不过人类的感情都这么奇怪吗?我果然无法理解呢。”】
    泽越止翻了个白眼。
    【“这种渣攻贱受的设定,全日本每年出的耽美小说里面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个类似的模板,看得人都快要吐了。”】
    【“没想到你居然也会看小说呢。”】
    【“不像吗?”】
    【“嗯,因为你看上去只对游戏感兴趣。”】
    【“等待剧情下载的时候,我也会看看书打发时间的。”】
    泽越止有些愤恨的发誓。
    【“下次再也不买会在女主角生日时提供网络剧情下载的游戏了!绝对啊!干脆只买普通版算了。……拖这种屎一样的促销手段,我到底看了多少让人烦躁的故事啊。”】
    丘比对于内心充满了怨念,但是动作上还能温和笑着将冬贵垂到脸前的碎发拨到耳后的泽越止抱以了极大的期待。
    果然,如果是她的话——绝对能成功的。
    毕竟……
    丘比看着泽越止,舒服的趴在了她的肚子上。
    
    第4章 清涧寺(下之一)
    
    丘比看着满花园乱跑的和贵,又看了一眼待在泽越止身旁做大人姿态的国贵。
    【“神大人,你乐不思蜀了。”】
    【“我这个全国第一会跑到这种落后的时代生孩子养孩子,你难道不能想想报复人渣这个可能吗?”】
    泽越止对丘比飞速的说完后,伸出手,环抱住了向她扑来的和贵。
    。
    。
    “当心啊,和贵。”
    如天女般温柔洁白的夫人轻轻抱住了自己的二子,她脸上温和的笑容使得怀中的小天使也开心的笑了。
    国贵看到自己的弟弟差点摔倒时心都快跳出来了,可一旦见到他被母亲抱了满怀,便松了口气。
    关怀母亲和幼弟的兄长,活泼可爱的幼弟,天女般亲切美好的无暇夫人。
    这是菊子眼中完美的家庭。
    (啊啊啊啊,止夫人这么幸福,这就足够了。)
    菊子的心声只有丘比能听见。
    它只是无趣的一甩尾巴,将接下来菊子怨恨着清涧寺冬贵的心情给屏蔽掉了。
    这个上流社会有多少人为着冬贵这个颓废美丽的男人心折,又有多少人掉进伏见义康所编撰的这张名为“清涧寺冬贵”的大网,从此落入炼狱的深渊生不如死呢?
    为了清涧寺冬贵而狂的那些昔日与清涧寺家的无关者啊,每个人对冬贵身上所抱以的爱憎之情,就连丘比都多看了几眼这个对一切都茫然未知、也无法学会懂得这些事情的男人。
    这个男人身上流着清涧寺家使外人狂的血,而清涧寺家那多年来近亲结合的恶劣传闻,也并非单纯的消失了。
    那另外一半,代代相传的使近亲疯的血脉,静静的沉睡在清涧寺冬贵的身上,然后借由止,将这罪恶的血脉转移给了他的后代。
    伏见义康突然上门,名义上是拜访清涧寺冬贵,私底下却一路畅通无阻的向着在花园里玩耍的止夫人和她两个孩子所在的地方走去。
    外能外挂丘比跳上泽越止的肩膀,告诫她。
    【“伏见来了。”】
    泽越止发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单音节。
    【“你不是有菊子吗?”】
    【“菊子不会帮我挡住伏见的。”】
    【“这只猎犬做的还不是很称职嘛。”】
    泽越止只是顺着菊子的通报看向站在不远处的伏见。
    她欠了欠身,对伏见温和的笑了一下。
    那是对谁都一样的温和笑容。
    伏见无法理解为什么对谁都没不甚在意的冬贵,居然会与这么一个毫不出奇的女人接二连三的与她上床。
    【“菊子啊,也就那样勉勉强强吧。毕竟她觉得伏见是个好人嘛。”】
    丘比听着泽越止对于关心自己的下女这么一副可有可无的态度,不由得下意识甩了甩耳朵。
    【“你还真是冷酷啊。”】
    【“连这么点分辨好坏的常识都没有,和那些纯粹的卖肉游戏里面推自己大小姐和那废物男主在一起,还加入玩3P的猪队友女仆有什么区别?”】
    丘比慢吞吞的回答了泽越止对菊子不屑的总结。
    【“用神大人你的话说,就是因为伏见太会装了哦。”】
    【“所以受害者活该被骗?”】
    泽越止对这个一手促成了“泽越止”和清涧寺冬贵婚事的人渣没有半点好感。
    这个男人毫无怜悯的将她推进了火坑,出不去、逃不掉。
    【“不要忘记你的任务。”】
    丘比的尾巴环上泽越止的颈脖。
    泽越止点了点头。
    “国贵,和贵,”泽越止对着两个孩子介绍,“这是伏见先生。”
    她停了停,又补充道:“爸爸的朋友。”
    伏见对于这一番“无意中”捅刀子的言辞不为所动,点头示意后,就留下:“既然冬贵不在,那我先走了。“丘比看着伏见的背影,歪着头卖着萌,告诉泽越止。
    【“冬贵在他的车上。”】
    泽越止可有可无的点点头,然后在菊子的提醒下,带着和贵一起去看国贵念书了。
    清涧寺家招了家庭教师来教孩子上课,托冬贵那恶评在外,没有一个女性愿意和清涧寺扯上关系——明明在宴会上,男男女女的目光都落在冬贵身上,移不开分毫。
    所以只能找男老师。
    国贵在伏见的建议下学了钢琴,家庭教师是位金发碧眼的瑞士人。
    三十不到的帅气青年怎么看怎么都是伏见给清涧寺止量身定做的外遇对象。
    第一次见面时,泽越止就作为养在深闺、没见过世面的华族千金,用纯真好奇的眼神看着那位叫做夏米埃尔的老师。
    之后的几节课结束后,泽越止在“各种巧合”下与夏米埃尔待在了同一个房间里。
    “初次见面时,我觉得先生您的相貌好奇妙。”
    为了防止处于变动,泽越止先开了口。
    这当然不是好做法。
    就算是她的时代,主动的女性也在绝大多数的男性眼中没有好印象。
    多差劲的沙文主义。
    “但是我这种想法是非常失礼的事情。”她弯下腰,道歉,“真是非常的抱歉。您是个很好的人,国贵也很喜欢您这位老师,真的非常抱歉。”
    为自己的想法对当事人道歉,这么可笑的做法,对于被伏见推来引诱止夫人的夏米埃尔而言,真是太好笑了。
    但是一直下不了手。
    相处的时间越久,就越是觉得这位可笑的无知夫人可怜。
    因为这份出于无知的可怜而显得楚楚动人。
    。
    。
    “‘同情’,是让一个人从其他人身上寻求到优越感的做法。”
    私下里,泽越止给丘比科普着自己所知的事实。
    “但是没人会拒绝圣母给予的温柔。”
    无论拥有再怎么黑暗不堪回首的过去,绝不会抛弃你、拯救你心灵的治愈系女主角无论放在任何一个世界,绝对都会无往不利。
    “除了纯粹为了撸而存在的故事哦。”
    胸怀大志想要玩儿点深刻内涵的脚本家们,不给故事增加治愈系的女主角——这不是等着自己的履历表难看嘛?
    “治愈”和“救赎”,人类玩了几千年的老梗怎么也不会腻歪的。
    就算是galgame里的那个完全否定常理的极北作,不也留了一个伪治愈的结局吗?
    “无论是什么角色,都不会拒绝被人爱的。”
    “攻略之神”泽越止下了这样的定论。
    丘比只是甩了甩尾巴,淡定的告诉她:“加油吧,神大人。”
    。
    。
    一开始的时候,泽越止还会告诉丘比什么时候有什么样子的flag立起来,到了后来,丘比的神出鬼没让它丧失了听泽越止讲述flag的用处。
    “我不会选增加好感度的选择。”
    私下里,泽越止也对丘比讲着自己的攻略方案。
    “显然这个世界里伏见义康和清涧寺冬贵是一对,拆了他们这对渣攻贱受干吗?和伏见义康抢夺清涧寺冬贵心目中的好感度地位真是更没意思的事情。”
    她说这理所当然的逻辑。
    “主角就算不喜欢青梅竹马,青梅竹马也永远都是主角的!”
    丘比都不想吐槽泽越止将这种游戏的逻辑放在这个“现实世界”里的做法了。
    “这个逻辑也就是说,除非你有主角官配的命,或者是走你的路线,那么就别想后来居上。”
    “回忆memory,fetter羁绊,这是对于游戏来说最不可或缺的东西!”
    “我和伏见义康抢夺这些东西太没用了吧,而且这也不符合我的个人设定。”
    泽越止很清楚自己的角色定位,所以自然不会和渣攻抢个贱受。
    “现在的游戏都不单单是好感度走到底了。还有角色对你的依存度,信赖度,以及最重要的——”
    泽越止抱紧了怀中的丘比。
    虽然理论上它是不存在痛觉这种东西的,可是设定上它也会做出相应的反应。
    它甩了甩尾巴,提醒泽越止抱得太紧了。
    “信用度。”
    “信用是任何人之间最重要的。”
    泽越止告诉丘比。
    “国民相信政府,所以他们才会使用纸币来购买东西。正因为纸币是建立在政府的信用度上的。美利坚的美元是最坚挺的货币之一,因为这是世界顶尖的强大国家。津巴布韦币一百亿都只值2美金因为这个国家的信用度崩盘了。”
    “我比伏见义康更值得冬贵依赖而且信用度极高。”
    泽越止指向自己,自信满满。
    “我一直都在家里,只要冬贵回来,就绝对能见到我。”
    丘比的尾巴尖磨蹭着泽越止脸颊上的红痕。
    “但是啊,人类不是对习以为常的事情常常忽略吗?”
    那是泽越止偷懒的睡在什么地方时,不知怎得压到的痕迹。
    泽越止抓住了丘比的尾巴,把玩着那点尾巴尖。
    “所以,不是有那么一个真理吗?”
    泽越止笑眯眯的看着丘比。
    “——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
    丘比看着泽越止脸上的笑容,若是它拥有人类的感情的话,一定会为泽越止那脸上的笑意而骇然失措,可惜它却是“宇宙观测者”它们一整个种族——
    从出生到死亡都不理解“感情”这个词所指代的东西。
    。
    。
    止夫人很快就又怀孕了。
    和贵对于自己将会成为兄长的身份感到厌恶。
    他不期望在和兄长分享了母亲后,还要和一个尚在母亲肚子里的弟弟——或者妹妹,分享自己的母亲。
    但是——
    止夫人却抱着和贵,开心的说:“和贵要成为哥哥啦。”
    笑得那么温柔、比阳光还温暖的母亲这么说了——
    他也只能扭头答应了。
    和贵也去问过国贵——当初自己出生时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然后国贵回答。
    “可以多一个人照顾妈妈了。”
    此时的和贵并不明白兄长所说的话。
    不用等上几年,他就明白了。
    为了配合明治维新之后所提倡的学校教育,在清涧寺家的长子入学就读后没几年,和贵也去了学校。
    他很快就明白自己兄长从来没有带进家来的事实。
    时常不在家中,往往每日都是在菊子阿姨口中“不知所踪”作为去向注解的父亲——清涧寺冬贵——的名声究竟有多差。
    在对父亲的失望后,和贵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母亲的身上。
    越是和反面教材的冬贵做对比,就越是衬托出母亲的洁白无辜。
    当道贵出生后没几日,国贵正与和贵两人在花园里为母亲挑选今日的新鲜花束时,听到了草丛里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和贵向着声音走去,国贵追着和贵而去,结果就是——他们两人见到了冲击性十足的一幕。
    丘比看了一眼面前的画面,一甩尾巴,跑回去找了泽越止。
    ——它作为世上最强的密探,只要是想知道的,就没有隐瞒的可能。
    “哦,原来如此。冬贵那家伙和伏见在花园里野合,结果被国贵与和贵看见了。”
    泽越止对于这种三观尽碎的事情,保持着“也就是这样子啊”的冷淡态度。
    丘比想说什么,却又没有开口。
    它看着泽越止抱着道贵,笑得一脸温和的说:“快点长大啊。”
    。
    。
    连必要的剧情都入手了,泽越止觉得她已经见到了路线的结局。
    ——在道贵三岁的时候,清涧寺止又被确诊了怀孕。
    夏米埃尔已经真得成了家里的钢琴老师。清涧寺家的后代,每一个人都有跟着他学钢琴这门西洋人的高雅艺术。
    伏见义康的打算落了空,而夏米埃尔最初因为冬贵的相貌而惊艳目光,在时光的流转下,却更倾向于了“泽越止”。
    被伏见义康连名字都想要抹去的“夫人”,却接二连三的和清涧寺冬贵生出了孩子。
    这明明是伏见义康所期望的事情,这也是冬贵在他的安排下娶了泽越止的唯一理由。
    为了延续冬贵的血脉,所以必须要这么做。
    可是为什么这种事情却不停止呢?
    冬贵如果讨厌她,厌恶她,为什么还会和她生那么多的孩子呢?
    在泽越止那么多年的形象构建下,没人认为她会是个诱惑男人的女性。
    她只是纯洁无辜的站在高台上,唯一会拥抱的成年男性,只有身为她丈夫的清涧寺冬贵。
    明明和那么多的男人有着肉体因缘,但是清涧寺冬贵却奇迹般的只有泽越止一个女人。
    若他是彻头彻尾的同性恋,那么怎可能会和一个女人生那么多的孩子?
    若他是双性恋,为什么其他的女性他都毫不在意,就连目光都不在她们身上停留一下?
    被困在清涧寺大宅里的泽越止,托了冬贵这恶评在外的丈夫和三个出色的儿子的福,神秘感可远远超过“这个清涧寺家到底怎么维持着那么有钱的财阀世家的?”这个问题。
    第四个孩子是个小女孩。
    漂亮的小姑娘很快就能跟在兄长的身后开心的在花园里跑着。
    国贵与和贵两个人视这个花园为禁地,可架不住毫不知情的道贵与鞠子在拉着他们进了花园玩了一次后,这两个人就彻底的死心了。
    对自己父亲整日里和来如不明的男人们厮混在一起的状况死心了,他们草草放弃了将他带回正途的想法。
    尤其是当对伏见义康好感度十足的菊子,在国贵小心翼翼的征询下,毫无保留的将伏见义康与冬贵两人之间的“友情”讲了出来后,国贵恨死这个“父亲得体的友人”了。
    一手促成了父母的婚事,又和父亲维持着长久地肉体关系,而且只有在长大后才能接触到的那个幕后——
    知道了真正掌控、维持着清涧寺家的人正是那个伏见义康后,清涧寺国贵觉得自己得到了这个世界的真相。
    伏见义康不仅仅想要得到清涧寺冬贵,说不定他的目标打从一开始就是冲着清涧寺家的财产来的。
    高岭之花般的冷峻长子仇恨着父亲的正牌情人,继承了家业后他几乎是抱着对父亲和伏见义康的一腔恨意在工作,唯一的慰藉就是母亲的笑容与年幼的三弟小妹的言语;与冬贵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二子,却在大学读到一半的时候就休学,回到了家里,成了个整日里围着母亲转,然后看着外国书籍,被家族供养的文学青年;道贵和鞠子更多的继承了母亲那和善温柔的一面,简直就是清涧寺家难以想象的干净之人。
    做晚餐时,国贵看不惯和贵那成日里无所事事,只看文学作品却连半个字都不写的行为。
    可和贵却慢吞吞的回答他:“政客和作家不一样,政客的生命从四十岁开始,作家却是什么时候都可以做。”
    泽越止在心中暗笑,和贵居然拿正冈子规的励志名言当做自己连作家都不当的缘由解释。
    国贵果然一副快被气死了的模样。
    道贵和鞠子两个人联起手来,一搭一唱之间就将这僵硬的气氛融合了。
    守在门口的菊子,看着每一日几乎都一成不变的晚餐风景,打从心底里就感到高兴。
    这就是她拼上性命,堵上灵魂也要守护的东西。
    止夫人的幸福就是她唯一的愿望。
    。
    。
    在刷冬贵的依赖度和信用度的这个问题上,泽越止依然当做日常任务来做。
    冬贵偶尔也会在某个晚上什么地方都不去,就躺在泽越止的腿上,听着她念书的声音,并没有睡着,只是闭着双眼。
    到了该睡觉的时候,冬贵也会抱着泽越止,轻轻的念着她的名字。
    “止,止。”
    泽越止有时候也会觉得:啊,这个家伙居然也能记得我的名字,真是奇迹啊。
    如此薄凉的心声,让能听见他人心声的丘比想着:不愧是泽越止呢。
    。
    。
    一直到泽越止嫁进清涧寺家的第二十年,她突然接到了伏见义康送来的信。
    “鹿鸣馆……?”
    被困在清涧寺家二十年的“泽越止”,突然之间收到了的这张请柬,上面写的地址她从未听过。
    伏见义康为她做了解释何为鹿鸣馆。
    就是个完全西式化的宅邸,彻夜达旦的跳舞作乐。
    换上洋装的贵妇人们与来日本的西方高官们跳着交谊舞,男人们则换上西服,与这些外国人们交谈。
    “和冬贵一起去吧。”
    伏见义康劝着泽越止。
    本来应该从未做过选择的“泽越止”,自然犯了难。
    “这个……”
    “我已经和冬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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