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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合]攻略之神-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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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衣服的做工考究,衣料上乘;衣上的图案也是即高明又出色。
    这一件衣服似是母亲常穿的服饰,可在和贵出生后不久;这件衣服就消失了踪影。
    一直到母亲去世,国贵也再也没见过她穿上它。
    在她去世三年后;幺妹鞠子在整理母亲的遗物时,找到了那件被封存了许久的大振袖。
    她在道贵的协助下穿上了这件衣服,头发梳成了时下流行的发髻,发间又插进了时下流行的簪子款式。
    当她在道贵的注视下害羞的转身的时候,看到这一幕的国贵,他的回忆被唤起,回到了自己年幼的时刻。
    鞠子极其喜欢这件衣服,一连好几日都穿在身上。
    她本就是青春无敌的年轻岁数。身上又流着清涧寺的血,尚比花与月还娇嫩三分。
    一见到未婚的姑娘穿着已婚妇人的衣服而横眉倒竖的老古板、也会败退在她这般的美貌之下。变得诺诺无言,手足无措。
    在妻子死去后三年,清涧寺冬贵依然过着让国贵憎恶的放浪形骸的生活。
    可他却在这一日回家后,见到了穿着那件振袖的鞠子。
    他只说了一句话,就让鞠子再也没穿这件衣服。
    “啊,这衣服不是以前义康送的结婚礼物吗?”
    冬贵没管自己的儿女们那瞬间变更的脸色,与屋内比死更差的气氛,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去。
    直到这位魔性般美貌的父亲消失在了视线之内,鞠子才双手抓着衣袖。
    “太恶心了。”“实在是太恶心了。”
    她翻来覆去的说着这两句话。
    浑身颤抖着。
    道贵走到她的身边去,伸出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稍稍平复了妹妹因愤怒和恶心而战栗的身体。
    国贵完全无法理解伏见义康这个人。
    到底是出于什么缘故,让他能够将泽越止这样一位纯洁如白纸的女性推进清涧寺家这个魔窟?
    又是出于什么缘由,会给这名女性送上那么罕见又美丽的礼物?
    国贵不断的思考问题却不愿意深思问题的答案。
    。
    。
    清涧寺和贵爱着自己的母亲。
    比孩子恋慕自己的母亲更加深刻的,无法宣诸于口的感情。
    这份畸恋在清涧寺家的近亲结合的传统中,无论比什么都更让人绝望的发疯。
    恋是悲哀的。
    在黑船事件之后的强制开国,“爱”的意义才被国人所知。
    在这之前的国人,只知道恋情的悲伤。
    就算是曾经有过让人高兴的事情,可只承托着这份恋情更加的让人悲哀。
    在西洋的文化冲击进这个国家之前,这是个视“哀与死为美”的远东国度。
    与清涧寺家关系密切的“友人”伏见义康,请来了来自欧洲的钢琴老师。
    夏米埃尔是个眼底深处藏着阴暗的男人。
    他的目的绝非自己表面上所暴露的身份那么简单。
    清涧寺国贵每一次和他学习钢琴,都是一次无声的角力和争斗。
    当他稍稍长大一些后,和贵就被母亲护送去上了钢琴课。
    在国贵眼中,易碎弱小到需要放在掌心呵护的母亲,在此时的和贵心目中却是一名无畏的守护者。
    她包容着自己孩子们的每一次犯错,每一次当他们哭泣时,都会将他们揽在怀中,细细的安抚。
    国贵很快就不需要被这么对待了,和贵在发现了母亲的做法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刻意犯下错误,假装遇到险境,扑向母亲的怀中,享受着她的安慰。
    她轻抚着自己后背的掌心温度,清晰的仿佛刚刚发生。
    这样子被母亲娇宠着长大的和贵,最喜欢的便是每次上钢琴课时,自己所弹奏出的练习曲得到母亲的点头微笑。
    只要能得到她的微笑,那么付出再多的努力练习也无所谓。
    只要她能开心就好了。
    只要她能微笑就好了。
    只要她别想到那个男人就好了。
    只要有那个瞬间,她只单纯的注视自己一个人就好了。
    和贵与自己的兄长国贵相处模式,是比他们小很多岁的道贵和鞠子所无法想象的。
    他们两个人争夺着母亲的关注,互相争斗的同时,又联手维护着母亲的安危。
    年龄相近的兄弟二人私底下的明争暗斗,从何时开始如今已经无法回想。
    但是结束的方式却充满了戏剧性的悲剧。
    当唯一值得双方争斗,为他们所爱的母亲静静地一个人在房中死去,谁也没能见到她的最后一面时,这场争斗就在那个瞬间变得毫无意义。
    。
    。
    没有一个人知道,伏见义康比任何一个清涧寺家的人都要更早见到泽越止。
    也是这个男人亲手将她推进清涧寺家的火坑。
    可在她临终时,唯一陪伴她,目送她离开人世的人,也是这个男人。
    。
    。
    夏米埃尔是个优秀到能让任何一位女性,心甘情愿的抛下一切和他私奔的男人。
    正是这样子的男人,却在清涧寺这个魔窟里当了二十多年的钢琴老师。
    在教了清涧寺家主夫人的四个孩子学得钢琴演奏的技巧后,终于在她临终前不久,得到了真正想要的事情。
    明明最初只是为了完成和伏见义康之间关于“引诱清涧寺家主夫人红杏出墙”的任务,可在这之后,却掉入了她的笑容之中。
    纤细的肢体仿佛一碰就断,温柔的笑容仿佛早晨的晨露,一旦阳光照射下来就会在顷刻间消散地无影无踪。
    那么美,那么柔弱。
    可夏米埃尔就是爱上了这位会毫无算计,单纯的冲着他微笑的夫人。
    。
    。
    道贵和鞠子与两位兄长年龄相差巨大,但他们两个小孩子的年纪却只差了两岁。
    当国贵已经能接手家中的生意时,这两个孩子还是在母亲的怀中细声细气的说着天真无邪的话语,拼命的冲着母亲撒娇的稚龄。
    可他们两个人在十岁之后,才终于察觉到了一个事实。母亲的注意力,总是被两位兄长用各种手段带走。
    但他们并不是总在家里,况且他们两个人也拥有彼此。
    世界上再无哪对兄妹之间的感情,能比他们两人之间的更好。
    而道贵和鞠子,却比任何一个外人都要清楚自己的兄长们的本质如何。
    国贵是个冰山美人看上去理智又充满着禁欲的气质,可实际上内里却带着疯狂的孤注一掷的残酷。
    与道贵和鞠子羞于谈起的父亲冬贵截然不同,国贵承担了本应是冬贵应该承担的为人父的大部分职责。
    与其说是大哥,倒不如说这两个小孩的父亲。
    而和贵却和冬贵太过相像。
    当他坐在椅子上,懒洋洋的一抬眼,唇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意,再冷酷的铁石心肠都会被这笑容蛊惑。
    清涧寺家的二少爷跑到帝大去念了文学系,这本没什么,可怕的是他哪怕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单纯的坐在位置上,都有无数的狂蜂浪蝶迎上来。
    只是念了两年书,这位衣食无忧的华族少爷就休了学,成了个整日窝在让人唯恐避之不及的清涧寺家中,靠着在学校里结识的友人寄过来的各类文学读物挥霍生命的家里蹲。
    看上去很温和,实际上除了母亲谁也不爱。
    鞠子在自己七八岁的时候,曾经不小心碰碎了母亲梳妆台上的一面镜子。那面镜子是清涧寺冬贵送给她的礼物。报销这笔开销的对象,自然是伏见义康。
    虽然母亲说了“不要紧”,可却还是很难过。
    那一晚,鞠子被国贵厉声训斥过后,以为没什么比起被国贵的责骂更难以忍受的事情了。
    可和贵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就立时让她寒毛倒立。
    被毒蛇盯上的无辜家畜……书上所写的这类情景描写,鞠子终于明白在现实中到底是何种状态了。
    太可怕了。
    可她和道贵同样爱着母亲。
    生了她,养了她,教导她做人的准则,告诉她爱是不求回报,让她懂得了被亲人无条件的爱着究竟是如何美好的事情,让她知道了“家”与“房子”之间区别的母亲——
    就这么死了。
    被她无怨无悔爱了一生的父亲,却过着和她生前毫无区别的日子。
    她恨极了。
    然后,她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犹如灵光一闪。
    仿佛是神明拨开云雾的指点。
    清涧寺鞠子想到了一个极好的报复主意。
    。
    。
    鞠子找到了自己的钢琴老师。
    夏米埃尔这个男人到底有多爱自己的母亲?
    她总算是知道了这份爱到底有多沉重。
    这个家里,没有人不恨辜负了止夫人的冬贵。
    可后者却是个连爱都不知道,单纯的追随着本能的欢愉的魔物。
    可鞠子与夏米埃尔的报复,却全都建立在止夫人这几十年无怨无悔全心全意的爱意、能让冬贵这个不懂爱的魔物的心上敲开一条裂缝。
    夏米埃尔受鞠子的请求,邀请来了自己的一位朋友。
    本职是神父的友人应邀来到了清涧寺家。
    鞠子打从一出生后就是无神论者。
    她单方面的坚持在母亲死后,更是得到了最强有力地支持。
    在葬礼结束后,伏在道贵肩上的鞠子悲鸣着低吼:“妈妈那么好的人居然会那么早死……神明什么的,根本就不存在!”
    赶着冬贵也在客厅里百无聊赖的盯着窗台上一盆花时,凑巧全家人都在的这一刻,就听见鞠子趁着这千载难逢的恰当机会,向着夏米埃尔的友人问道:“神父,《圣经》上说‘神即是爱’,神父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神父和善的回答了这色如春花的少女的挑衅。
    “神既是爱。
    宽恕不可宽恕的人,并且爱他。
    这就是神的爱。”
    向来只要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就不管外面世界的清涧寺冬贵,忽然间从沙发上站起来,生平第一次迈着快步走上了楼梯。
    当他的身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外时,忽然间客厅里的所有人都听见了呜咽的悲鸣。
    那是终于在失去了三年后,才终于明白自己失去了世界上唯一一个会无条件的、无怨无悔的、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妻子的愚蠢丈夫所发出的悲鸣。
    明明在她死后才懂得了爱的男人,终于在她死后三年才认清了这么一个事实。
    这份爱——
    他再也不会获得第二次了。
    鞠子生平第一次对清涧寺冬贵这个血缘上的父亲投以了同情,这个男人的一生都没有被教过如何爱人,也无法区分性和爱,单纯的依靠着肉欲而活。
    而唯一一个,在这漫长的岁月中,怀抱着他,不让他真得全被拉到无尽的污秽深渊中的天女,终于不得不披上了死亡的羽衣,离开了这个世间。
    还好,我有道贵。
    鞠子抬头,看向了道贵。
    她这一眼,正好与注视着她的道贵撞在了一起。
    唯一注意到了这对视中含义深远的和贵,却无所谓的一笑,抬头看向了这所大宅的天花板。
    ‘啊啊,‘血亲者为之吸引所疯,无关者为之吸引而狂’的清涧寺家的血,果然没有那么容易断绝啊——’
    和贵的那个清醒的灵魂被困在残酷荒诞的现实之下。
    最初他从帝大休学时,只想一生都躲在母亲羽翼的庇护之下。
    可惜如今的他也不得不考虑做些什么了。
    。
    。
    若是清涧寺和贵会在生前所知,死后的自己会被尊奉为国宝级别的大文豪,而自己的作品也会成为国宝级的著作——成为中学生们暑假阅读作业中指定的课外读物,一定会大肆的嘲笑被鞠子否定存在的那些神明吧。
    “我们究竟生活在如何疯狂的世界啊——!”
    
    第53章 西幻世界(三)
    
    昔日的神之子亚礼卡嘉曾经留下一句箴言;只有等到满天的繁星片片落下;南迦帝国才会重新出现在人世间的阳光之下。
    对亡国的公主而言,这位教皇的所作所为都让她极不自在。他明明是公认的神之子;可偏偏却对弑神的南迦帝国的遗民多番拂照;若非他的阻拦,那些信仰父神的教民可不会在这千年之后将遗民们视作吟游诗人;而非其他穷凶极恶的恶魔。
    即使那陨落的众神的身躯所化作的满天繁星片片落下,可时光也不会倒转回南迦帝国统治大陆时的辉煌时光。
    那些政治元素的法师们早已成为了历史中的传说,如今的人类使用着炼金术,将魔法视为歌谣中的故事,而炼金术师们也在翡冷翠中摇身一变;成为了科学家;蒸煮着水银,妄图将这些法师们绘制魔法阵的液体与廉价的红铜融合在一起,变成那世界通行的黄金。
    泽越止看着那燃烧了没一会儿就熄灭了的蓝色火焰,叹了口气——为这越来越退化的炼金术而叹息。
    时代的变迁让人类越来越脱离了神秘的部分,他们不再能听得懂风中的声音,看不见火跳跃时所带来的讯息,无法读懂水流动时所带来的征兆,无法聆听大地的语言,不在亲近自然。
    偏偏无法理解这些元素的人类,却自称比南迦帝国更加的文明与和善。
    看啊,他们从来不政治这些元素,就如同奴隶主们御使着自己的奴仆。
    就像是那些自大傲慢目下无尘的精灵们一样。
    宣称着与自然共处,宣称着与元素为友。
    可结果呢?
    放弃了探寻和思考的精灵们,最后不得不向着只有短暂生命的帝国皇帝低头行礼。
    他们屈膝行礼,仅仅是为了能得到那位疯皇在肆意讥笑之后的稍稍怜悯而已。
    “不过是个卑贱的吟游诗人!”
    那位女剑士拔出了自己的双手重剑,而从她握剑的姿态就能辨别她的武技高超——比绝大多数的冒险者们都要高。
    单单看那剑身上闪耀着的寒光,便能懂得这柄双手重剑的锋利程度。
    “啊啊啊,我可是不是剑士啊。”
    泽越止无心提起亚礼卡嘉昔日曾说过的允诺,他允诺父神的信徒绝不会碰触任何一个南迦帝国的遗民,也不会伤害任何一位遗民,但是这不代表她愿意将希望寄托在这位从未与她签订契约的教皇身上。
    即使她很欣赏这位教皇,可死于暗杀的他却给这个世界留下了一个纠缠千年的烂摊子。
    正教和新教之间的斗争只是从台面之上移到了暗处,可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不过是即将到来的大战爆发的最后平静。
    各国和各个城邦之间签订了一个又一个攻守同盟的条约,但这条约很快就因为时局的变更而被人为的恶意作废。
    谁都知道,包括自己在内的国王和领主都是些信用比废纸更不值钱的家伙。
    看到现今的信誉状况,再想想如今依然维持着效力的那些千年之前定下的契约,泽越止只能感叹一句果然任何契约想要维持下去,就只能建立在缔结契约的其中一方比对方强大数倍数十倍的情况之上。
    “唉。”
    仿佛风轻抚树梢的声音,又恍若花从枝头整朵落到地上时的声响。
    在王国的公主这一声叹息之后,她的左手握着剑柄,剑尖倒转,插入了地上。
    从黑袍包裹的身躯上出现一个虚幻的人形,那是青年的面容和高挑的身材,当他的右手与黑袍者的右手交叠在一起时,原本虚无的投影般的手变成了实体,他的右手握住了剑柄,而这柄廉价的剑却在这个瞬间剥落了那黯淡无光的表象,变成了它原本的模样。
    剑身上闪烁着比黄金更加耀眼的光芒。
    如同魔法一般的景象。
    穿着军装的黑发青年手握长剑,面对着那五人的佣兵小队。
    他开口讲出了让人心肝俱裂的一句话。
    “汝等竟敢直视殿下的身影——”
    那位随行的学者模样的老人喃喃出声:“南迦帝国……”
    青年身上的军装与其他的任何一个国家和邻邦的军队都截然不同,但是却有着这些军服的某些共同特征。
    这个大陆上的任何一支军队的服饰,都是依从南迦军队的军服为原型,再加入了自己的地方特色进行了不同程度的变化。
    “难道——”
    老者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他的同伴都明白了他想说些什么。
    在重视阶级的南迦帝国当中,只有法师才会拥有超然于旁人的地位,可他们中间也自有一套法师的阶级。
    没有一个南迦帝国的遗民会滥用尊称。
    而唯一拥有存活可能,又能被称作“殿下”的人,只有那位南迦帝国的亡国公主,疯皇的独女——
    老者喃喃的念出了只在书上记载的名词:“贝阿朵莉丝公主殿下——”
    “谁允许你直呼殿下之名?”
    黑发的青年手握长剑,脸上狰狞的笑容却无法破坏的他那英俊的面孔。
    戴上了森然恐怖气质的面容,显得越发的神秘。
    既然知道了身披黑袍的“吟游诗人”的身份,老者立刻就推断出了那名青年的身份。
    “娜拉朵,快走!你赢不了他的!”
    他的判决几乎可说是对剑客实力的质疑,可这份质疑却出自那无可动摇的绝望真相。
    “那是——”老者的声音宛如知道自己死期的野兽所发出的最后一声悲鸣,“‘终焉之剑’特兰西尔!”
    
    第54章 西幻世界(四)
    
    有多久没听人说起过“终焉之剑”这个称呼了呢?
    泽越止从那位老者的口中听到了这个用南迦语讲述的称呼时;不由自主的在心中感慨自己的度假刚一开始就要面对死人的状况。
    没有谁会听说昔日魔法帝国的亡国公主还存活的消息会无动于衷。
    对这个逐渐丧失了神秘的世界而言;拥有政治元素才能的法师与活着的传说等价。
    而此时的传说放在千年之前,也是这大陆上罕见的传奇。
    正是因为有了他们这些法师;南迦帝国才会连死去的神明也能从它们死去的地方中挖出来;才让他们将那些“尸体”切开,将那些所谓的“神明之秘”给挖得干干净净。
    这个世界正是从南迦帝国起;开始摆脱了被神掌控在手中的历史。
    也是从这个帝国的灭亡开始;无法再碰触不可接触的元素,脱离了神秘;远离了不可分析的事物;所以自第三纪元之后;再无法师。
    或许在遗民中留有法师;可在千年的岁月之中,当法师这个名词也在此刻成为了只存在于千年前的梦幻身份时,在此刻的森林之中,竟然真有那么一名法师还活着。
    不仅仅是存在于世,她即没有因岁月的流转而失去青春,也没有因时光的变迁而改变自身。
    往昔时光中,为一个纪元冠己之名的南迦帝国最后的那一丁点的荣光、伴随着她的叹息之声脱离了厚重的历史书册,从虚幻的身形转变为了不容置疑的实体。
    被众人敬畏的称作“一剑挥下连在天空之上高悬的浮空之岛都能斩落”的剑神特兰西尔,在千年后的今日,在这片伊典娜之森中现身。
    他手握帝国最高的炼金工艺造就的魔法长剑,看着自己眼前的那支佣兵小队如同神明看着地上的蝼蚁。
    在口耳相传的歌谣中,曾以一己之力独战反叛军千万人士的特兰西尔根本就不在乎眼前的那几个人。
    他在乎的是这群人竟胆敢对公主殿下如此图谋不轨。
    他们居然敢伤害自己宣誓效忠的公主殿下,此罪必死。
    “不,老师!”
    娜拉朵拒绝了老者的建议。
    她反而握紧了手上的双手重剑,挡在了老者的面前。
    治疗师的眼中被恐惧渲染,她害怕的转身就跑,可没走出去几步,就被一发子弹射中了胸口。
    在她胸前的伤口中流出的血将身上的长袍染成红色之前,她的胸口已经炸开了大洞,死得无药可救。
    “隐于暗中的阿特迪亚。”
    老者似乎放弃了抵抗,自知命不久矣的他反倒是看开了似地将自己所推断的事实告知了护送自己的小队成员。
    他是爱罗伊公国的七十二名学者之一,他本应一生都在埃斯梅拉达埋头进行南迦帝国的学术研究,或许会用一生写下一份论文,然后进行漫长的辩论,最后确定自己的论文中的内容可信度。
    也或许,他这一生的研究都毫无结果。
    即便没有结果,他的学生也会继承自己的研究,继续将这份破解历史的工作延续下去。
    可这些本应理所当然的事情,在他选择离开埃斯梅拉达、踏出爱罗伊公国的领土,带着自己的学生们进入伊典娜之森后就再无实现的可能。
    “凡是特兰西尔挥剑所指,胜利的天秤便向他倾倒——故名‘终焉’。隐于黑暗中的阿特迪亚的枪中所射出的子弹——无人能够防备。”
    年迈的学者即便已经被死神扼住了咽喉,也依然要将知识讲出口,传递给自己的学生。
    哪怕他的学生也将命不久矣,这也不会妨碍他传授知识的做法。
    “未曾想到,这片大陆上竟还有人类记得他们二位。”
    若是需要表态,那么泽越止自然愿意表态。
    在那血红之日过后,哪怕失去了人类的肉体也固执的陪伴她的两位青年已经成为了她最重要的家人。
    老者向着全身裹在黑袍内的泽越止行了一个学者的礼。
    那是对尊贵的南迦帝国的公主殿下的礼仪。
    能让掌握知识的学者弯腰行礼,在这世间除了正教的教皇与新教的牧首之外,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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