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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合]攻略之神-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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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雪华有着一模一样的眼睛啊。”
对方大概是听惯了无数的称呼,但是从来没有人用“雪华的儿子”这个说法来称呼自己。
在瞬间的惊讶后,那惊讶也仅仅是在他那深不见底的心底激起了一个浅浅的涟漪。可很快的,那涟漪就扩散到不会对这黑衣的男人造成影响的程度了。
“分不清夺走一条性命和打破杯子之间区别的双眼,我不可能认错的。”
泽越止是能从上一任樱冢护的手中完好无损的抱住自己性命的男人,这种程度已经不能算是强运,而是某种超过了运气的东西在冥冥中作祟了。
“我总算是能理解了呢。”
仅仅是在旁边观察,是不会理解为什么泽越止这么光辉无暇的善良人士,会从自己母亲的手上完好无损的活下来两次的。
真正面对他,与他的双眼对视之时,名为樱冢星史郎的男人才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为什么她最喜欢的人会是你了。”
这个国家是一个非常奇怪的民族。
他们在sex上的大胆开放别出心裁,让其他的国家都感到不可思议,可是在感情方面,却又害羞含蓄的让人不可思议。
在对待“爱”这一件事情上,含蓄的甚至将“我爱你”当做非常重要的言语藏在了心底。就算是在告白时,也只会说到“我喜欢你”的程度。
当将“我爱你”这句话说出口时,也是讲出这句话的人做好了真能为对方去死的决意。
这么郑重其事的言语,对于樱冢雪华而言,她最爱的人自然是她的儿子,而每一个樱冢护的命运,就是被自己最爱的人杀死。
而雪华也有喜欢的人。
那是没有到能够为对方去死的程度,但是却能称其为“喜欢”的人。
被那映雪生辉的女子所喜欢的年幼少年,终于长成了一个玉树临风的英俊青年。
如她所设想的那样,成为了无数女性喜欢的对象。
而泽越止从樱冢星史郎的口中听到雪华对于的这份“喜欢”之情,只是微笑着回答:“多谢她喜欢我。”
她那克制的笑容,和以往从素昧平生却暗恋自己的女孩子手中、接过她为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时,所绽放的笑容,是完全的一致。
“哦。”
樱冢星史郎温和的笑了。
这笑容若是换一个合适的时间与地点,大概会非常的具有欺骗性吧。
让人怀疑他是个无害的好人,而靠近他,最后被他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说实话,我对地球的命运没兴趣,让我感兴趣的,是被雪华喜欢的你。”
对付无药可救的蛇精病,泽越止自然有自己的一套办法。
很简单,别被对方的逻辑带走就好了。
坚持自己的想法,然后将自己的想法讲出口就好了。
“说老实话,我一点也不相信阴阳术啊,魔术啊,灵力啊,总而言之就是这种灵异相关的东西。况且真要区分的话,刚才我说的这些玩儿意就是神秘侧,而我是科学侧的。”
和这些在出生之前就注定成为阴阳师啊,超能力者的人相反,泽越止无论是在原来的世界,还是在现在的这个世界(成为地龙神威之前),都是彻头彻尾的普通人。
而普通人却有一样谁都能学到,但是却连端坐在九天之上的云端之顶的神明也都能尽数杀死的武器。
那个武器的名字就是“科学”。
被炼金术和永动机欺骗的著名科学家比比皆是,可是他们留在科学侧的珍贵宝物,却成为了这样能杀死任何一个神明,毁灭所有神秘侧一切的武器的基石。
“欸?”
樱冢星史郎这一次是真的笑了。
那个笑容里透着他内心真正的情绪,那是可悲的让泽越止都觉得“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的死寂与黑暗。
“代表这个星球的意志,掀起革命的地龙神威,却说自己是人类的科技这一侧吗?”
泽越止眼睛也不眨一下的看着樱冢星史郎:“怎么,想杀我吗?”
“撒……”
樱冢星史郎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呢?”
“你可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理解樱冢护的人啊。”
上一任的樱冢护就是因为见到了你的双眼,才明白了你是这世界上唯一能理解她的人,所以才会喜欢上你。
人类中,唯一喜欢的人,就是你。
而在此刻,现任的樱冢护也见到了那双眼睛。
明明时光流转,身份变更。
但是那双磊落坦荡的双眸中,与之对视,就能明白。
那真正触动雪华的内心的眼睛,数年来一直没有发生过丝毫的改变。
“人类中,你是我唯一能喜欢上的存在啊。”
宛如命运的车轮再一次的发生回转,泽越止开口询问了这位现任樱冢护的名字。
“你叫什么?”
那一身黑衣黑发的青年在钢筋上走了过来,他走到泽越止的面前,冰冷的手抚上了他的面颊。
“我叫樱冢星史郎。”
“我会记住的。”
说完,他的身体便向着后方的虚空一倒,整个人头朝下的从六百多米的高空一跃而下。
在跌落的瞬间,整个世界都倒转了过来。
上下颠倒的世界,是人类假装在空中飞翔时唯一带来的副作用。
不相信灵力和魔术这种东西的存在,拒绝相信他们存在的泽越止,根本无法使用地龙神威的能力。
顶多是单纯的使用这被强化过的身体,从高空之上不断地坠落而已。
然后,有一条巨大的白龙从半空中将他拦下,那白龙的式神神圣又美丽。
简直与那用阴阳术进行暗杀的樱冢护截然不同。
泽越止换了个姿态,端坐在这白龙之上,看着一脸焦急神色的向着自己而来的皇昴流,微笑着注视着他前来的身影。
。
。
【【皇昴流的场合】
】
通过丁姬的关系,皇昴流做出了个猜测,天龙的七封印与地龙的七御使,或许都有着相似的对照关系。
比方说身为天龙七封印之一的皇一门少主皇昴流,那么与之对照的地龙七御使之一,极有可能便是那使用黑之阴阳术的樱冢护。
而在天龙七封印与天龙神威的碰头会结束后,刚刚走出地下大厅的皇昴流,就通过式神传来的消息,找到了根本不屑于隐藏自己行踪的樱冢护的现任当家——樱冢星史郎——的行踪。
他沿着这位樱冢护留下的踪迹一路追上去,最后却来到了东京晴空塔。
而在这里,他见到了泽越止从天空树上跌落的身影。
完全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皇昴流,立刻召唤出了自己的式神,将泽越止救了下来。
然后,他就奔向了坐在白龙身上,向着自己微笑着,仿佛无声的在说“我没有事”的泽越止。
这位国王陛下哪怕刚刚被人所救,却还是一副安之若泰的样子。
“果然,昴流不是什么中二病,而是货真价实的阴阳师啊。”
泽越止冲着向自己走来的少年含笑着点头说道。
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临危不乱的青年像是肯定了前来此地的皇昴流的身份一样。
后者正想开口说些什么抱怨的话,又想问千言万语,可却被泽越止手上所握的剑给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哦,这个啊。”
泽越止从白龙身上跳了下来,重新站在了钢筋之上,然后他手上的长剑挥出,剑刃抵在皇昴流的脖子上,没有控制好力道,划开了这位皇一门年轻的少主颈脖上的肌肤。
眼前所暴露的真相,让皇一门的天之骄子完全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泽越止将手上的神剑收了回去,然后迈开大步,向着皇昴流走了过去。
近到面对面的程度后,宛如恋人般,白衣的青年伸手环住了身穿白色阴阳师服的少主大人。
“少主大人,下次见面,我们总有一个人要留下自己的性命啊。”
轻轻舔掉昴流脖子上渗出的鲜血后,泽越止放开了双手,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走人。
“哪咤,回去吧。”
伴随着泽越止的召唤,身穿白色服饰的银发青年从空中径直跳下。
这一次,身穿白衣的泽越止双手背在身后,姿态轻松又潇洒的从天空树的半空一跃而下。
他根本不需要皇昴流去救。
堂堂地龙神威,怎么可能需要一个天龙的七封印出手相救!
皇昴流咬着牙,拜托了式神将地龙神威的身份带回去给丁姬。
上方的樱冢护饶有兴致的看着下方所上演的逆转剧,笑得一如既往的难以捉摸。
。
。
【【天龙聚集的场合】
】
皇一门的少主所派来的式神,带来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消息。
“成为地龙神威的人,是泽越止。”
天龙的七封印中,或许只有猫依护刃和苍轨征一狼才知道这个名字代表的含义。
年轻的过分了的初中生猫依护刃,已经从自己班级同学的口中听到了无数次关于“泽越止”这个名字背后的辉煌事迹。
而苍轨征一狼则是通过自己负责的作家——圆山老师之口,听说了这位青年身上的种种传奇。
“如果这是真的话……”年纪最小,又最敏感的猫依护刃眼泪忍不住的落了下来,“让这样子善良的人变成地龙,太残忍了。”
苍轨征一狼轻轻的将手放在了她的头顶。
这就是神威要背负起的命运。
成为地龙的瞬间,就算原本是再怎么贤明的君王,都会变成无可挑剔的暴君。
。
。
【【皇一门的场合】
】
皇昴流回到家中后,无法面对自己姐姐北都的注视,他只能躲进房中,谁也不想见。
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遇到泽越止呢?
如果不遇到他的话,就不会因为他那个理解错误的“中二病”的言论,而拼命的想成为一个出色优秀的阴阳师给他看。
证明自己才不是什么整天妄想的中二病,而是真真正正的阴阳师。
为什么他会是地龙呢?
要对他以命相搏,这种事情……
“我……”
不能说做不到。
身为堂堂皇一门的继承人,身为背负起地球命运的七封印之一,无论是哪个身份都不容许他说出“做不到”这句话。
在这个时刻,皇昴流的手摸到了衣袖中的那封还没来得及看的信。
他拆开了信封,取出了里面的信。
信上写的内容很简单,可是对看信的皇昴流而言,其中的内容带给他的震惊,不亚于他发现泽越止居然是地龙神威的瞬间。
“这么一来,”
皇一门所期待,所尊奉的少主大人,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当他站直身体后,像是任何的事情都无法阻挡他了。
打开门后,看到门外站着的北都,看到姐姐脸上焦急的神色,皇昴流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肩上背负了多么沉重的任务,也是第一次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要做一件非常的艰难,但是却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北都,地龙神威是泽越止。”
他语气平稳的将这重磅消息告知了自己的姐姐。
他强迫自己无视北都惊愕的表情,继续讲了下去。
“然后,我要去救他。”
怎么可能,按照信上说的那样,去杀了他?
他怎么可能,按照写信的泽越止所期望的那样,去杀了他?
。
。
【【丘比的场合】
】
【“神大人写了什么内容的信呢?”】
从皇一门看完好戏回来的丘比跳上泽越止的肩膀,讨好似的蹭着他的脸颊。
也只有这个站在科技侧顶峰的怪物,才能这么亲近泽越止了。
【“丘比啊,你那么强,为什么不自己去看?”】
【“有些事情,还是通过神大人之口讲出来比较有趣嘛。”】
【“见字如晤。昴流吾友,今书此信,实乃现实所迫。若吾真如命运所示,成毁灭世界元凶之祸首,请切勿犹豫,务须踌躇,尽汝之能,将吾杀死。切切。”】
【“欸,为什么神大人要写这种送死的信?”】
【“丘比啊,你还真不了解人类的心理呢。”】
【“我们种族没有感情这种东西,也不明白为什么人类为什么会具有那么强烈的感情。”】
【“所以你才是不懂人心的家伙。”】
泽越止含蓄又冷酷的笑了。
【“我若是不写这封信,说不定人家还有办法和决心杀了我。可我一写这信,那可爱的小少主,一定满脑子都想着该怎么救我吧。”】
那冷酷又薄凉的笑容里透着胜券在握。
【“然后,天龙七封印的战力,就被我基本上解决掉一个了。”】
丘比看着泽越止唇角那抹冷酷的笑容,不想告诉她,在无数的平行时空当中,凡是露出这种笑容的人,最后都造成了毁灭世界的结果。
【“多好解决啊,天龙。”】
泽越止轻轻的拍了拍哪咤的背。
“要睡觉的话,去床上休息吧。今天你也很辛苦了。”
“不。”
哪咤摇摇头。
“我想待在父亲的身边。”
“哦。”
泽越止点了点头,将他抱了起来,抱在怀中,宛如怀抱年幼的孩子一般,亲密的拍了拍他的头。
“好好休息吧,我的七御使。”
哪咤乖巧的笑了,然后趴在泽越止的肩头,闭上了双眼。
【“啊,地龙也差不多一样好解决。”】
丘比的语气似乎添加了心悦诚服这个插件。
它这么说了。
【“神大人,可真是了不起啊。”】
第98章 虚构世界(十九)
【【药店的场合】
】
踏进药材店后;佐伯克哉看了一下宽敞明亮的店堂内部;又看到柜台后面那从地下一直蔓延到天花板顶端的一个个抽屉;心中忍不住想到;换谁也想不到;这么具有现代气息的店铺,却是中药材店。
和电视剧里出现的那些用木结构做成的药柜不同;这家中药连锁店以药材的补充速度快、药材的质量上乘而有口皆碑。
很难让人相信,这念头买个中药,都能见到连锁中药店。
这个世界上似乎不存在不能开连锁店的商业了。
便利店是这样;像是便利店一样,这家中药店也能开成连锁店。而且这家连锁店是以每周都有三日,会有专门的职员开课;讲述药材辨识方面的一些窍门和关键点。
从服务的角度来讲,还真是做到了极致。
佐伯克哉走进去,对着里面的药剂师微笑了一下。
“请给我抓一两当归。”
“一两当归……”
年龄跨入中年的女药剂师对于佐伯克哉的要求,露出了古怪的表情,她本来以为对方会带药方过来,再怎么搭配奇怪、或者是用途诡异的药方,她都能接受的了。
可是单纯的只要买这么一两当归的客人,她还是头一天碰见。
“不是用来配药的。”
佐伯克哉甚至还有心情解释一下。
“这是要用来提醒我一个任性的离家出走的朋友,早点回家的信物。”
“原来如此。”
女药剂师一脸的恍然大悟。
但是谁知道她心中到底是在想“你这家伙可真龟毛”,还是说“还能更矫情到什么程度啊”,这就是只有会读心术的超能力者才能清楚的事情了。
既然对方不是拿当归来煎药的,那么女药剂师也不说明一下当归之间品种的区别了,她干脆拿了最贵的那一种。
带着用纸包包好的一两当归,佐伯克哉付过钱后,就走出了店门。
“今天的天气可真好啊。”
他抬起手,遮住了眼前刺眼过头了的阳光。
“晚上的月亮,一定很美丽吧。”
然后,他得去把只写了一张字条(“我要为现在的星球带来新的革命。”)的任性妄为的国王陛下从中二病的狂想剧目里面给拉出来。
别开玩笑了。
拯救世界和毁灭世界的两个组织互相拼斗?
这种剧目早在八百年前就已经演烂掉了。
反正知道了太多的宰辅大人,根本不想让自己的国王陛下也被这愚蠢又落后的剧目给拉进演员的一角。
但是在这之前,要想找到那位国王陛下,得先去找一下熟人比较好吧。
佐伯克哉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报出了皇一门在东京的住处地址后,就合上双眼,闭目养神去了。
。
。
【【皇一门的场合】
】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重要的弟弟,口口声声的说着“我要去救他”,就义无反顾的踏出家门的北都,心中又是骄傲,又是难过。
她骄傲自己的弟弟已经成长为能够独当一面,不因为他人而改变自己想法的优秀人物,又难过他的反抗和努力,会在命运的面前变得可悲又可笑。
她不相信命运,也确实是真切的将自己的未来和命运抓在手中过。
但是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与丁姬梦中所见到的未来一模一样。
但是丁姬曾经欲言又止的说过,“关于地龙神威的一切未来,我都没有见到。”
这不是什么好现象。
倒不如说,这是最坏的结果。
不是因为未来和地龙神威无关,而是有一个比丁姬更出色,更可怕的人物,阻挡了这位付出一切来预见未来的梦见——看见与地龙神威相关的一切。
一想到对方背后有这么可怕的存在,北都就觉得天龙获胜的机会宛若风中烛火,摇摇欲坠。
就在此时,她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
那是从未见过的号码。
“皇北都小姐,”那是个得体又有礼的年轻男性的声音,“我是佐伯克哉,请问能有这个荣幸,见你一面吗?”
佐伯克哉。
这个名字,几乎可以说是明恋泽越止的皇北都再清楚不过了。
如果说平行端正的泽越止偶尔的剑走偏锋,那是出于性格上的玩闹之举的话,那么这位叫做佐伯克哉的男人,早在他被打上“军师”这个外号之时,就和“阴险”这个形容相挂钩了。
若是说泽越止是那光辉灿烂的太阳,那么站在他身旁的佐伯克哉,就是太阳所照耀不到的阴影了。
第一次从旁边观察佐伯克哉的时候,皇北都就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个男人身上所笼罩的黑暗到底有多可怕。
可是现在——
任何一个能够得到情报的机会,她都不想错过。
皇北都朗声回答:“我是皇北都。”
要将主动权抓在自己的手里,挺直腰杆,堂堂正正的宣告自己的身份。
不必觉得是仗势欺人,也无需感到不好意思。
她生来便是皇一门的千金大小姐,她的弟弟皇昴流是皇一门备受期待的继承人,她只要站在那里,哪怕只是挡下一次向昴流袭来的暗算也好,这和她有没有很强大的灵力都没有关系。
“我随时都能和你见面。”
“那么,就现在吧。”
佐伯克哉说他就在皇一门的大门口。
皇北都立刻穿上鞋子,在宅邸的下人们惊讶的眼神中飞奔到了门口。
在门口站着一位身穿灰色风衣,整个人充满了强烈“死气”的青年。
明明他带着温和的笑容,明明那笑容里的克制和拘谨能让任何一个普通人放下戒心,可偏偏皇北都就是那为数不多的能分辨出他面孔上的笑容背后,那是深不见底的黑暗。
怎么样的环境才能养出那么可怕的怪物来?
她根本不能理解。
“小小姐,我觉得止君原本的人格,并未被地龙的人格所取代。”
佐伯克哉开门见山的说了自己的推断。
“!”
“如果止君原本的人格被取代的话,是不会留下这么一句话的。”
佐伯克哉将自己从冰箱上取下的便条从口袋里取了出来,然后递到了皇北都的面前。
那张普通的黄色便利贴上写了龙飞凤舞的一行字。
【我要为现在的星球带来新的革命。】
字里行间透着一股子神采飞扬的气息,仿佛能从这文字中见到留下这张字条的人眉宇之间的义无反顾。
“我认识的泽越止,是一个绝不会让别人为自己担心的人。”
佐伯克哉用自己超过十年的了解程度,告诉了皇北都一个理所当然的逻辑。
“他做任何事情,都不会让别人为自己担心。”
“听上去很让人放心,但其实根本就是不想给别人添麻烦。”
皇北都听到佐伯克哉的这个言语,手中抓住那张字条,积压在心中的那些沉重的情绪瞬间决堤而出。
“这样的活着,好辛苦。”
“没办法啊,他是国王陛下啊。”
活得辛苦,理所当然的。
“但是,我所知道的他,就是这样子的一个人啊。”
。
。
【【泽越止的场合】
】
【“佐伯克哉可是完全把我给美化的不成样子了。”】
【“我所知道的他,就是这样子的一个蠢货啊。”】
泽越止摸了摸丘比的尾巴,然后有些恶作剧的将它甩到了推门进来找他谈事情的庚姬身上。
就算是据说能潜入任何人梦中的庚姬,都见不到丘比这个怪物啊,这要泽越止怎么认真的对待她呢?
“庚姬,我对你和你姐姐丁姬之间的恩怨情仇没什么兴趣哦。”
泽越止拍了拍怀中抱着的哪咤的背,后者早就在庚姬靠近的时候就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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