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综合]攻略之神-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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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十七岁以下连人权都没有，更别提其他的基本权利了。
　　　　“我们看到了报告了哦。”仅仅这一句话，被她抱在怀里的小孩子就已经浑身僵硬了。
　　　　那种勉强假装的样子实在是破绽太多了。
　　　　栖子好不容易才忍下来自己没有发现渡边早季身上的破绽。
　　　　“被大黄蜂部的野狼丸救出来了，实在是太好了呢。”
　　　　温柔的声音，轻柔的举动。
　　　　“早季，饿了吗？要吃点什么吗？”
　　　　不是加了自白剂的食物，而是单纯的米饭和小菜之类的东西。
　　　　狼吞虎咽的将食物吞下嘴里的小孩子一点也没注意到，栖子将自己端进来的水杯递到了自己的手边。
　　　　将水喝下去后，渡边早季的眼神都溃散了。
　　　　“早季，夏季野营有趣吗？”
　　　　问题先从这里开始。
　　　　一点点的，让渡边早季将她和她的小伙伴们做的事情全部讲了出来。
　　　　为了见到特别的生物而随便找了个看得过去的课题，然后这五个小孩子沿着水路一路向前，最后还抓住了伪衰白。
　　　　“啊，那个会说人话，很不可思议对吧。”
　　　　关于伪衰白是禁忌的话题，一旁作为记录员的教育委员几乎要将眼珠子瞪出来了。
　　　　“向那个问什么问题都基本上能得到回答，对吧。我记得我上次遇到的时候，还问了东京的话题呢。”
　　　　东京是町内的另外一个禁忌。
　　　　所有人都知道东京是一个魔窟，一个地狱。
　　　　绝对不会想要涉足的地方。
　　　　因为这个禁忌的话题产生了认同感，渡边早季如同竹筒倒豆子一样，将他们见到伪衰白的事情，向那个自走型图书馆询问的问题，得到的答复，还有他们提出的问题全都说了一遍。
　　　　比起那些让一旁的教育委员几乎要飞奔出门的问题之外，栖子更加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青沼瞬注意到了那个问题，在奴隶王朝的那些民众和狩猎民，没有咒力的人去哪里了。
　　　　“是啊，青沼君真是厉害，居然注意到了这个问题。”
　　　　栖子相当佩服的点了点头。
　　　　渡边早季的脸上也露出了笑意。
　　　　“但是，为什么他会想问这个问题……”
　　　　“是呢，为什么呢？”
　　　　栖子将手放在了早季的头上。
　　　　并不是为了向对待小孩子一样揉她的头，而是为了修改她的记忆。
　　　　“啊啊，早季，没有什么问题了。嗯，就这样子吧。”
　　　　为了让小孩子们以为自己瞒天过海了，所以将审问时间和期间审问的内容都进行了修订。
　　　　等渡边早季走出门，教育委员已经脸色发白，记录也做不好了。
　　　　“居然，这群小鬼……”
　　　　她的脸色相当的难看。
　　　　“唉，真没想到啊。”
　　　　栖子倒在了椅子上。
　　　　揉了揉眉心，再次叹了口气。
　　　　“知道这群小孩子不是‘乖孩子’，”这个社会的乖孩子可是真正循规蹈矩连一点差错也不会犯，完全丧失了另外一种想法，“但是没想到做的事情也太夸张了。”
　　　　不过能够独立思考的小孩子，自然能够发现这个社会的问题。
　　　　而且还敏锐的发现了这些问题决不能去向大人询问。
　　　　所以，异常聪慧的小孩子们一旦发现能够得到解答的伪装成衰白的自走型终端图书馆，立刻就将它的功能利用起来了。
　　　　不过做的也太夸张了。
　　　　虽然伪衰白被离尘师父给灭掉了，但是他们也知道绝对不应该知道的事情。
　　　　“说真的，我也没想到，居然这么夸张。”
　　　　要不是栖子拥有知道这些事情的权限，她大概也是要被处分的一员。
　　　　负责记录的教育委员同样具有知道这些内容的权限。
　　　　然而她根本不想知道这些事情。
　　　　就算有权限也不想知道。
　　　　这是精神侵害了。
　　　　栖子叹了口气，打开门，让这位受了精神创伤的委员先行离开。
　　　　在对剩下的四个小孩子进行了审问后，一杯加了自白剂的水，以及记忆部分的修改，让她得到了这群小鬼做的事情的全貌。
　　　　“我都佩服他们了。”
　　　　栖子在陈述完了这期事件，并且在讨论会上表述自己的看法时，说出了相当大逆不道的话。
　　　　要不是看在镝木肆星的面子上，再加上日野光风满不在乎的大笑，其他的教育委员都觉得她什么地方有问题了。
　　　　“哈哈哈，有趣有趣，”日野光风拍着肚子，大笑着支持了栖子的意见，“被特别照顾的小孩做出了出人意料的事情，这些事情就连栖子你小时候都没做过吧？”
　　　　“看到伪衰白掉头就跑。这种常识我还是有的。”
　　　　“说得好像你真的掉头就跑过一样。”
　　　　“自带催眠机制的自走型图书馆可真是危险。”这么多年都没能真正入手一台伪衰白的泽越止其实非常想找机会给自己弄一台，总觉得这是一个相当珍稀的道具，“要不要清理掉周边的机器？”
　　　　“不，栖子。”富子女士开口了，“这不是此次讨论的议题，留到下次的代表提案上吧。”
　　　　“好的。”
　　　　栖子继续将她的意见讲了出来。
　　　　“我建议给予留待察看的观察处分。”
　　　　“什么！”
　　　　教育委员会会长——鸟饲宏美神经质的叫了起来。
　　　　“美奈子只是听了一个人转述的内容就精神不稳定了！居然还不处分知道这些内容的小孩子吗？他们可是，可是危险！”
　　　　栖子依然坚持自己的意见。
　　　　“说实话，这里面有非常优秀的孩子，留待观察，如果能够成长为心灵坚强的大人，小町会有更好的未来。”潜台词就是，如果不行，再处分掉。
　　　　所有参会的人都相当清楚这部分的潜台词
　　　　“那么，就施行留待查看的处分。”
　　　　至于具体是由谁负责观察这群小孩子的动向，这就不是栖子乐意知道的部分了。
　　　　镝木肆星只是为了安全起见才被叫到现场，但是有栖子在，他完全没有用武之地。
　　　　不过他坚持要等栖子开完会再一起回家。
　　　　在门口见到了镝木肆星之后，栖子快步走了过去。
　　　　“久等了。”
　　　　“没事。”
　　　　镝木肆星递来了应该称为夜宵的晚餐。
　　　　“晚饭没有吃吧。”
　　　　“嗯。”
　　　　栖子从袋中取出食物，直接一口咬了下去。
　　　　“我一直在想，当初我和你作为特别对待的学生，也没做过这么出格的事情。”
　　　　她叹了口气。
　　　　“如果我干出了这么出格的事情，不会有人替我说话的吧。只是这么想，我就不想让教育委员处分他们了。感情是这么想的。”
　　　　“理智上呢？”
　　　　“渡边早季可是未来的教育委员会的会长，被这么培育长大的小孩子要是这么点风浪都禁不起……那可怎么行？”
　　　　为了一个渡边早季，牺牲和她同班的其他几人都不是什么大事。
　　　　“不算出格。”
　　　　结果，知道很多会让小町的民众心理崩溃的内幕真相的这对天才，像是所有的普通夫妻一样，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出来散个步，然后沿着水路乘船回去了。
　　　　
　　　　第169章　来自新世界（三）
　　　　
　　　　简单明了的两年之后，作为被观察对象的五人组已经到了会谈恋爱的青春期。
　　　　“啊啊啊，我还以为他们几个会坚持自己的想法呢。”
　　　　输掉了赌约的日野光风笑嘻嘻的来完成约定的内容。
　　　　而本来应该进行晒书工作的栖子则在一旁做着相对搬运工作反而更加轻松一点的记录工作。
　　　　“没什么好意外的吧。”
　　　　戴着面具的肆星则一门心思的加固晒书场周围的禁止入内的结界。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所以你承认你和栖子两个人不正常咯。”
　　　　日野光风提到的自然是在完人学校时代的这对夫妻当时相当有名的柏拉图之恋。
　　　　这个世界赞同同性之间通过拥抱亲吻以及模拟和实质的性行为来削减压力和恐惧。
　　　　然而在成年之前，男女之间的交往却是极其严重的问题。
　　　　要是异性之间想要谈恋爱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仅限于柏拉图式的单纯精神上的心意相通。
　　　　让一群青春期的小鬼压抑着第二性征发育的冲动，由完全的理性去恋爱，实在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种事情一旦发生就足够让人讨论好几年了。
　　　　然而说起这件事情，哪怕是“最强咒力”也会不动声色的略微尴尬一会儿。
　　　　不好意思承认可又无法辩驳。
　　　　总之误交损友。
　　　　泽越止在心中默默地想到了这个说法，然后又笑着说：“啊，当心点，别将书弄坏了哦。”
　　　　这些第三类第四类的书逃过被审核后销毁的命运，却也逃不出不见天日的结果。
　　　　然而让人超级意外的是，这些书明明放在恒温保存的地下书库就行了，偏偏还要拿到太阳底下来晒书……
　　　　这就很奇怪了。
　　　　大概是想用这种方法慢性杀死这些没有副本的书籍吧。
　　　　“啊这个是……”
　　　　栖子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日野光风指的是什么。
　　　　“这是记录恶鬼的手册。是只有图书馆的司书才能查阅的记录。”
　　　　以栖子这种高的权限，也只能知道这本书是什么，但是具体内容也不得一见。
　　　　更别提日野光风和镝木肆星这两个人了。
　　　　拉他们两个来当壮丁可不是什么豪奢的行径，而是他们两个人有足够的自制力不会被这些书的内容吓到。
　　　　负责用咒力张开结界维持“擅入者格杀勿论”最高禁戒线的镝木肆星，以及用“最高咒力”的日野光风搬运书籍。
　　　　能够在这两个人面前自然的协调只会他们两人的工作——这事情也只有栖子能够做得来了。
　　　　“说起来，又是完人学校的课业布置了。”
　　　　栖子回想起自己分配到的课业。
　　　　“啊，我记得我当时拿到的是在空中自由移动的课业啊……”
　　　　这可真是个美好的回忆。
　　　　比如说万万没想到，打从进入了青春期后就再也没能从身高上俯看镝木肆星的一天再次降临了。
　　　　虽然是用了咒力这种方法。
　　　　不过也没差。
　　　　“我记得肆星的课题是孵鸡蛋？”
　　　　这并不像是栖子口中说的那么轻容易的事情。
　　　　要将在正常时间内是二十一天孵化的鸡蛋加速两百五十倍在两个小时内孵化出来，这种用咒力直接干涉生物的生长发育的课题并不是什么简单的技巧。
　　　　而是备受期许的天才得到的期待性的课题。
　　　　“嗯，我是精神方面的课题呢……”日野光风政治着咒力将最后一本书放在了该有的位置上后，也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开始回忆自己的课题。
　　　　显然这两个人对这一类的话题还是有很多的共同语言。
　　　　然而镝木肆星却除了在说到和自己相关的话题时会稍微用肢体语言——比如点头或者是摇头之类的手段发表自己的看法之外，其他连一句话也不会说。
　　　　“不过就算不打赌，只要提出申请，我也会来帮忙的。”
　　　　日野光风的目光落在栖子的肚子上。
　　　　“都八个月了还要出来工作，真辛苦啊。”
　　　　“总比闷在家里强。”
　　　　“也不见得无所事事吧。”
　　　　“啊，肆星这家伙其实相当的无聊……唉。”
　　　　虽然栖子在抱怨，但眼里眉梢间的笑意却做不了假。
　　　　但是在隔日，原本无聊的日子却有了一点波澜。
　　　　明明已经有了身孕，而且还临近产期，然而却还是乘船去小町北面的松风乡工作时，却感觉到了一阵头痛。
　　　　头痛的症状并不严重，而且疼痛的时间也不过是几秒钟的样子。
　　　　因为是孕妇的关系，在咒力的使用方面也被医生列了许多的禁止项，然而这次的头痛却不是什么孕期的身体不明的原因。
　　　　“咒力？”
　　　　怎么说朝比奈栖子也是在年轻时和镝木肆星齐名的天才，若非性格关系，下一任的教育委员会的会长早就是她的囊中之物。
　　　　也正是这样子的天才，才能在这种细小的头痛中发现其中的奥妙。
　　　　在这个世界学到的常识就是，只要有一点可能就必须追溯源头。
　　　　将一切的“危险”扼杀在启蒙之时。
　　　　所以栖子没有在工作结束后直接回家，而是直接去找了教育委员会的会长——鸟饲宏美。
　　　　两年前两人因为对待渡边早季为首的五人组产生了分歧，但在此之后，却意外的成为了还能私下里谈得来的朋友。
　　　　虽然立场的关系在工作上让她们俩必须要发生争论，然而鸟饲宏美也是第一次见到朝比奈栖子露出这么严肃的神情。
　　　　一般而言，她的脸上都是带着笑意。
　　　　偶尔没有笑容的时候，也是心不在焉的一副游离在事件之外的状态。
　　　　“宏美，我觉得不对劲，我需要你这里授权开启紧急会议。”
　　　　因为栖子多年来的良好信誉，以及从来那副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的严肃态度，让一向让人觉得神经过敏的鸟饲宏美的脑神经立刻绷紧了起来。
　　　　“你有多大的把握？”
　　　　“五成。”
　　　　五成就足够了。
　　　　很快，以教育委员会会长为首，联合伦理委员会成员发起的紧急议题立刻就在某个小房间内召开了。
　　　　与会者除了发起者的鸟饲宏美与朝比奈栖子之外，就只有紧急状态下必须要出场的日野光风与镝木肆星四人。
　　　　然而镝木肆星并不是一个人前来。
　　　　他还应栖子的要求，带来了一位重客。
　　　　——朝比奈富子女士。
　　　　这位伦理委员会的会长。
　　　　活了几百年的……真正为了小町的发展能够清浊并吞，能够几乎完全用理智去进行取舍的人。
　　　　“栖子，你明白这个议题的重要性吗？”
　　　　“是的。”栖子揉着太阳穴，虽然头痛的感觉已经消失了，但是她还觉得残留在自己的大脑里，“我觉得……是咒力泄露。”
　　　　如果只是单纯无害的咒力泄露也就算了。
　　　　但是如果是对周围的一切进行无休止的侵害泄露的话……
　　　　“业魔。”
　　　　镝木肆星将妻子没有讲出口的话补充完整。
　　　　在鸟饲宏美和朝比奈栖子发起紧急议题之后，第一个被她们两人找来的人就是镝木肆星。
　　　　他在理解了现状后，立刻就去找富子女士了。
　　　　另外两位发起人则去找到了日野光风。
　　　　这种时候的日野光风也笑不出来。
　　　　业魔可不是什么轻松的话题。
　　　　一个弄不好，这可是会造成成百上千人伤亡的。
　　　　“是在松风乡察觉到的咒力泄露吗？”
　　　　“对，而且正好还是完人学校放学的时间。”
　　　　这就很糟糕了。
　　　　糟透了。
　　　　不，另外来看的话……
　　　　“先从学校查起。”
　　　　业魔总是从未成年的学生中诞生的。
　　　　日野光风负责排查松风乡，而镝木肆星则决定去学校走一趟。
　　　　“但愿是我弄错了。”
　　　　宁愿弄错了，被打上“值得疑问”的标签，栖子也不希望自己的想法成真。
　　　　然而鸟饲宏美却“嗖”的站了起来。
　　　　“我去看看现在能用的有几只化猫。”她说完，也不用人拦，就直接跑出去了。
　　　　化猫——
　　　　这是为了抵制人类基因中不得杀人的“愧死机制”，从而想出来的折中办法。
　　　　如果杀人，就会被愧死机制所杀。
　　　　但是如果下令给化猫，让化猫去杀人的话……那就不会被愧死机制杀死了。
　　　　看，人类怎么都会给自己找到漏洞的。
　　　　业魔是由人变成的，那么只能用化猫去杀。
　　　　“栖子，我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曾经经历过恶鬼——面对过恶鬼杀死数千人惨剧的朝比奈富子女士，语气平和的讲出了让人脊背发凉的话语。
　　　　“接下去要辛苦你了。”
　　　　“不，不会。”
　　　　第二天一早，镝木肆星挡在了家门口。
　　　　他的双唇抿成细线，不说话，但是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栖子看到他这样，忍不住心中的怒气。
　　　　“让开。”
　　　　“不许去。”
　　　　“别闹了啊。”既然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我必须去。”
　　　　“我能解决问题。”
　　　　镝木肆星依然坚持自己的立场。
　　　　“连你的那一份工作我也会完成的。所以你别去。”
　　　　“你有什么办法？遇到咒力泄露还不是一样得跑。要是施加咒力那就是进行咒力干涉，会造成灾难的！”
　　　　咒力相撞将会造成互相干涉，最坏的结果就是造成时空扭曲的裂缝。
　　　　除了特殊情况外，将咒力施加在另外一个咒力上，这是被严令禁止的事项。
　　　　“不用担心，我做得到。”
　　　　这是小町的“最强咒力”这一称号的持有人对自己妻子的承诺。
　　　　
　　　　第170章　来自新世界（四）
　　　　
　　　　见到业魔——
　　　　这种事情谁都没期待过。
　　　　不，谁都没想过。
　　　　谁也不期待，谁也不想见到。
　　　　谁也不想——
　　　　变成业魔。
　　　　明知道栖子的判断出错率无限接近于零，可怀抱着半是否定半是绝望的心情，镝木肆星踏进了本来他不可能再踏入的地方。
　　　　完人学校的老师带着过于谄媚的笑容走了过来。
　　　　“我来学校看看教学情况。”
　　　　这一件事情本来是例行公事，一般而言，不可能会出动镝木肆星这种拥有强大咒力的安全顾问。
　　　　毕竟，这是教育委员会的工作。
　　　　因为教育委员会会长鸟饲宏美已经与完人学校打过招呼的缘故，学校的老师也不会因为镝木肆星的前来感到过于的惊讶。
　　　　或许有惊讶的元素在里面。
　　　　但是一方是教育委员会，一方是安全顾问。
　　　　这两方人联起手来……
　　　　谁都不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知道的越少越好。
　　　　这是保命的常识。
　　　　于是根据教育委员会的日程安排，镝木肆星一间间教室的走了进去。
　　　　最普通的观察，最正常的交谈。
　　　　见到优秀的学生就会交流一番，见到咒力才能优秀的学生会与之沟通一番。
　　　　这不仅仅是为了隐藏目的的视察，看到小町的未来正在茁壮成长，也会打从心底感到高兴。
　　　　畏惧……
　　　　要说畏惧的话，可能普通的大人会感到畏惧。
　　　　毕竟这些未成年的小孩子，会诞生种种的不幸，种种的遗憾。
　　　　视力上有缺陷的小孩不能留下。
　　　　心理上有缺陷的小孩不能留下。
　　　　这个世界不允许所谓的“知错能改”。
　　　　为什么要犯了错之后才后悔的说要改？
　　　　为什么不能一开始就遵守规定？
　　　　明明千叮万嘱了，不能用咒力干涉另外一个施加咒力的对象。
　　　　为什么一定要在做了之后才后悔？
　　　　如果没有后悔那就更遭。
　　　　不能遵守规定，擅用咒力的小孩更加没有活下来的机会。
　　　　但是也很可惜。
　　　　镝木肆星再一次想到栖子的判断。
　　　　如果是业魔的话……那太可惜了。
　　　　业魔和恶鬼的诞生不同。
　　　　业魔无法控制自己的咒力。
　　　　这是基因上的缺陷，很可惜，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恶鬼……恶鬼是人格上的缺陷。
　　　　两者的问题源头都能追溯到基因上的缺陷，然而结果却截然不同。
　　　　在进入到下一个班内后，镝木肆星看到了班级中的某位红发少女。
　　　　在空中自由飞行的少女。
　　　　稍微……意外了一下。
　　　　和栖子一样的课题啊。
　　　　在心里感叹了一下后，他走向了下一位学生。
　　　　这个班级里有朝比奈富子女士专门抽出来做为特别照顾的“自由放养”的五名学生。
　　　　大家似乎都很期待镝木肆星能和名为青沼瞬的学生见面的场景。
　　　　青沼瞬……
　　　　在两年前……不，或许是更早一些的时候，镝木肆星就听过这个名字了。
　　　　两年前，他也算是认识到了这五个学生到底有多胆大包天。
　　　　欺瞒小町。
　　　　擅自解开封印咒力的催眠。
　　　　抄下自己的真言。
　　　　这些全都是严令禁止的项目。
　　　　结果这五个家伙全都犯了。
　　　　“也算是服了他们了。”
　　　　栖子的感叹还回荡在耳边。
　　　　可就算是镝木肆星也没能料到，他要找的“业魔”居然就在这里。
　　　　就在他的眼前。
　　　　青沼瞬。
　　　　就像是栖子说的那样，镝木肆星一言不发的掉头就走。
　　　　业魔的咒力泄露会对周围造成异化。
　　　　咒力泄露本来不是什么大事。
　　　　人在无意识中就会对周围造成咒力泄露。
　　　　业魔不过是……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内的咒力，让它们不受控制的四溢——最后造成巨大的破坏罢了。
　　　　拥有最强咒力的镝木肆星一旦与之相对，咒力和咒力的相撞会造成什么恶果根本无法想象。
　　　　。
　　　　。
　　　　被镝木肆星拦在家里的栖子，只能一个人翻阅着关于业魔的记录。
　　　　这本记录手册是图书馆的司长渡边瑞穗借给她的。
　　　　希望能找到什么解决的办法。
　　　　然而这并不可能。
　　　　“做不到啊。”
　　　　泽越止合上了手上的记录手册。
　　　　这本册子里面关于业魔的记录，也不过是二十多年前的一位叫做湫川泉美的事情。
　　　　居住在黄金乡的某个农场的湫川泉美因为无法控制的咒力泄露而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