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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坑爹升级路[综+剑三]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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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哥哥,咱们赶紧把房子修好吧。”
安安的声音如一束火苗,在每个人的心中点起,温暖而热烈,扫却了积聚心底无处派遣的苦闷与烦忧。大家又恢复了有说有笑,叶处将他生父周傲天安顿在损失并不严重的客栈中,去喊了些平日里随他习武的弟子帮忙,一齐修复叶家宅院。
菡岫抬眼看了看天际,微风缓缓,她深深凝望了许久才吐出一口气,转头融入修建房子的热闹环境里。
路还很长呢,无论悲喜与忧愁,他们都要继续走下去。
任务不声不响地结束,于菡岫和安安而言莫名的有些懵逼:等等,任务有开始过么,怎么就直接结束了?尽管持有怀疑的态度,他们还是毫不客气的收下了任务完成的奖励与大把的经验值。后来看了看任务记录,才知道最后一个任务是阻止天谴……算了算这个完成根本同他们毫无关系,是小鱼姐姐和叶希哥哥牺牲自己的幸福换来的。
两个人的心里都不是很舒服,人与龙都是有感情的生物,为什么要用所谓的天谴来阻挡他们的爱情。如果完成任务是这样的悲剧结果,他们宁愿不完成……可不完成就会有更多的无辜者遇险,归根到底还是所谓的天意!
为了修好叶家的房子,菡岫和安安留在镇上没有离开,偶尔用避水针去水晶宫参观,不出意外的对小鱼刮目相看。经历过爱情冲刷的小鱼姐姐不再是那个被他们嘲笑笨蛋的小鱼了,她每天欢欢喜喜戴着一串手镯积攒功德以求为人。人龙不能结合,她便舍弃龙身化身为人,同叶希在一起。
菡岫相信,小鱼会成功的。
叶家重建好后菡岫和安安在那里住了一年,叶处被新月纳为驸马,叶处的妹妹也和那个总是颐指气使的雷大鹏成了亲。天知道后一对是怎么瞒着他们暗度了陈仓。至于叶希,始终未娶,初时叶母和周围邻舍还会帮忙相些姑娘,被一再拒绝后就没有继续了。叶母知道儿子的心里放不下小鱼,从安安那里听闻小鱼的事情后也便不再为叶希相亲。
菡岫和安安原本是想等着叶希和小鱼完满了再离开,奈何叶家一嫁一娶后分外冷清,连个玩乐的伙伴都没有,遂回到蜀山,一时间没有再离开。无论结局圆不圆满,小鱼和叶希的事情依旧还是成为了他们历练路上的一颗朱砂痣,鲜红似血。他们变得勤加练武,认真听课,长老看他们的眼神都不太对了:这两个家伙下山改造了么,画风不太一样啊?
第二天,长老走到哪儿里都能看到窃笑的弟子,回到房间脱衣时看到外袍后熟悉的字迹,呵呵一笑。哪儿个再说这俩娃改邪归正走上好好学习的正途了,他就跟谁急,瞎说啥啊!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嗷要长大了!
☆、蜀山之上好风光
“大家加油练习,练习完成就可以回去吃饭了。”
融融骄阳下,一群穿着蜀山道袍面上青涩未退的弟子在师姐的指导下,认真专注地练习着入门剑法。即使额头爬满汗水,他们依旧神采奕奕,精神烁烁,正是青春年少正是朝气勃勃怀揣着梦想的年纪。他们都是蜀山新招收的弟子,尚无师父跟着师兄师姐们练剑。
只是那群神采奕奕充满灵气的新弟子们,一听见师姐这句话,非但没有向往反倒是露出了苦色。一张张年轻朝气的面庞,霎时间蒙上了猪肝色,生动地诉说着他们心中的苦。
wtf,师姐这话真的是一点也不激励人心的啊。
天阿,我可以不回去吃饭么。
别人做的饭饱腹,小师叔做的饭那是要人命啊QAQ
宽敞明亮的蜀山饭堂里,规整的坐着一行行一列列盛好饭碗的弟子,或有说有笑,或专心致志的吃着伙食。当修炼达到一定的境界,可辟五谷,故而饭堂里招待的一般都是中低阶弟子,当然偶尔也有爱美味不辟谷的高阶弟子或长老之流,比如说罡斩。
罡斩游历归来,同掌门打过招呼就直奔饭堂而来,在山下混吃混喝虽也逍遥但到底不如自家饭菜吃的方便。岁月的洗涤下,他的容貌倒是变化不大,添了几分风霜感,更显得潇洒落拓不羁。甫一坐下,他便津津有味品尝着自家的……美味!
“这是换厨子了么,怎地做的如此难以下咽,呸,这白菜都是苦的!”嫌恶的将口中的苦白菜吐出,满脸的不满意,他不过就是下山数月,回来怎么伙食就变了个样。难不成是他在山下被养叼的?罡斩忍不住猜测,随即又否认了这个想法,他又不是第一次下山,更何况这白菜是真的苦!
大喇喇的抬起头,四处张望,想找到个熟人问个究竟。谁料熟人没看见,就看见一群稚气未脱的新弟子们或惊恐或担忧或戏谑的看着他,那期待的小眼神落在他的身上,按照他行走江湖多年的经验来看,显然是看好戏的。
这他就不太懂了,有什么好戏看,莫不是……他?
尚未想出个究竟,倒是让他发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粉白色的光芒一闪而过,下一刻那人已至他的桌前,不由分说的掏出一把菜刀狠狠地砍进桌子里,声音毫不客气对着他就是一顿吼:“你刚才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
来人一身粉白色罗裙坠着鲜亮的银饰花样,胳膊上的纱袖似与罗裙断了篇,由细长的银饰相连。她的一头青丝已经过了腰,乌黑透亮被放了下来,左右两边坠着扇子模样的发梳,看起来端庄而又秀美,俨然一大家闺秀。如果少去前面这些不该有的见面礼的话,罡斩说不定还要感叹一发;有了这些见面礼,罡斩……
“啊哈哈哈哈哈,小岫岫你这水平真的是……啊哈哈哈。”
“呵。”
菡岫也看清了捣乱者的相貌,近些年来罡斩云游在外,偶尔回蜀山呆几天,恰巧遇到她和安安又下山除妖。算一算,这些年来也没怎么见面。倒是真没有想到,难得见次面,竟是如此景象。
菡岫收回菜刀放入包裹中,在新弟子们诧异的目光里,掸了掸垂落两侧的发丝,神情淡淡地在罡斩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许久没有见面,倒是有不少寒暄的话要说。
“怎么着,云游回来了。”菡岫说着,无意间瞥见罡斩背上被布帛包裹的玄铁剑,调侃地笑了笑,“师兄,你这架势不会又要和逍遥哥哥比武吧?”
罡斩端起桌上尚无啥异样的酒喝了口道:“那可不是,我这次云游收获颇丰剑术有了另一阶段的突破,不跟掌门比试比试怎么能行。”说起自己最喜爱的剑术,罡斩面容更显灿烂。
菡岫戏笑着摇了摇头:“估计逍遥哥哥又在想借口避开你了。”
“哈哈我回来就去见了掌门,比武时间都定好了,我可是特意避开他去给夫人扫墓的时间回来的。”
说起李逍遥的夫人,菡岫的神色黯淡了几分。
赵灵儿去世后,林月如便挑起了李逍遥夫人、林家堡少主以及蜀山派掌门夫人的三重责任。在家,她悉心照料年幼的忆如年纪渐增的李大娘;在武林,她与武林同道保持着和睦的关系维持着林天南辞去盟主后荣光不再的林家堡;在蜀山,她严于律己尽心尽力培养门下弟子。她的付出也为她博得了颇多赞誉。
可便是如此风采的月如姐姐,终究还是躲不过病魔的纠缠,幸而忆如逃家游荡时取得了至宝“九转回魂珠”为她延续了生命。黯淡的眼瞳不由得添了几分郁闷,她和安安历练日久都不过尔尔,忆如那丫头出门一趟却如同脱胎换骨,御五灵除千叶在江湖那是一个沸沸扬扬,她有点嫉妒了,这就是所谓的出生决定论吧。
“对了安安小子怎么样?”
注意到菡岫的脸色不太对,罡斩突地岔开话题。
菡岫想了想,脸上浮出既欣慰又带着几分郁闷的复杂,一时间倒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安那小子嘛……
蜀山前山,新入门的师妹们聚集在一起,趁着吃饭时间放肆大胆的偷看。
顺着他们的目光,压了满枝柳条的柳树下,玄色的身影执剑而动。风乍起,轻柔拂过他耳畔垂落的两根细丝,随着他的动作在细腻的微风中微微颤动。他的动作极快,一把轻剑一把重剑切换自如,往往还没看清动作,剑便已经变了。轻剑轻巧灵动,执剑而起,翩翩若君子;重剑沉稳厚重,起落之间,剑风凌厉让人敬畏三分。
他的相貌极好,新入门的弟子们看着不免脸红心跳,又看着他的剑招,更是沦陷几分。
日常练习结束,叶安辞收剑插回腰间,同这些新入门的师侄们点头打过招呼,留给他们一个温润的身影,优雅的离开。留在原地的女弟子们捂住红彤彤的面庞,目光随着他的脚步渐渐远去。
“叶师叔真的是太吸引人了。”
“对啊,人长得丰神俊朗,剑也使得出神入化,若是能同小师叔在一起……”
立即收到了一干弟子敌对的目光,她止住嘴,傻呵呵的一笑,“叶师叔是大家的,呵呵,大家的。”
有人就不赞同了,“叶师叔怎么也不可能是大家的啊,显然是苏师叔的。”
……
一众沉默,虽有心反驳,奈何……这本是事实无从反驳啊。
“安安那小子净天就知道勾搭山门里的小姑娘……”菡岫咬牙切齿,显然很是不满,“哼,远远观之风流倜傥,偏偏近身……”
“近身如何?”罡斩听菡岫话里的意思,不免有些好奇。
菡岫拽着长长的水袖绕着手指一圈又一圈,直到再无可缠她复松开,任坠着银花的罗袖垂落。她挑起两鬓边半挽的青丝,鼓着嘴嘟囔:“那小子看起来人模人样,天天到我面前装傻卖萌,我觉得那小子绝壁是……”
罡斩饶有兴趣的听她继续说下去。
菡岫别开脸,“绝壁是……”
“沐沐~”
一道清亮温润,又饱含浓浓撒娇意味的声音由远及近慢慢清晰。菡岫头都懒得动,恹恹的模样,看着罡斩一阵惊奇,这丫头还能有这模样,许久未见还真的是错过许多精彩了呀。不免有些惋惜,叹了口气,端起酒坛往杯中再倒了些,一饮而尽。
好酒入肚,酣畅淋漓,罡斩忍不住拍桌叫好,长大的安安高了很多,比起记忆中的模样要俊俏要高大,恍惚在他一坛酒间叶安辞就从一个小子长成了大人。即使是长成了大人,也依旧是记忆里熟悉的模样,他站在菡岫身后手腕吊在菡岫的脖颈间,憨态可掬:“沐沐,我饿了。”
菡岫熟练地拽住叶安辞的两只手,那小子趁机反握,一边笑得天真一边同罡斩打招呼:“师兄回来了啊。”冷不防地被菡岫使力,一个过肩摔,幸亏他反应迅速,才没有摔落在饭桌上。
罡斩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俩的互动,一个板着脸,一个乖乖去打了饭坐下品尝,满脸的享受赞不绝口:“今天的伙食更好吃了,沐沐的手艺真棒。”
听到这话,菡岫才终于展开了笑颜。
罡斩受不了这俩人了,这种伙食也能睁着眼睛说瞎话,也是一种境界啊。不禁有些佩服,看着叶安辞的眼色都变得沉重了几分,想必安安小子这一路走来很是艰辛啊,都磨练到这种程度了。
看着大家都还安好,他也算放心,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他扛起没喝完的酒坛,也不同那两个沉浸在二人世界中的人告别,自顾自的朝约定的地点而去。沿途不断收到“看壮士”的眼神,他在蜀山呆的时间不长,这些新入门的对他知之甚少,也难怪不了解他同菡岫安安之间的关系。也罢,反正这些他也不在乎。
撑着脑袋看着安安吃完,菡岫突然想起罡斩来,左顾右盼不见踪迹。随手唤来一名弟子,那人战战兢兢一脸苦色似乎被她招呼是什么可怕的事情。如此,菡岫就不开心了。
“过来,我还能杀了你不成!”
那人苦笑,小师叔你是不杀我,你几度毒死我啊QAQ
“有没有看到你罡斩师叔去了何处?”
“罡斩师叔?”那人有些诧异,倒是听教习武艺的师兄师姐们提起过罡斩师叔,只知其常年云游在外鲜少回山。
想到这些新入门的弟子估摸对罡斩师兄没什么印象,菡岫换了个问法:“就是刚才坐在我旁边的那位。”
“原来那是罡斩师叔啊!”难怪那么英勇,简直是他们崇拜的对象。天知道他们也多么想表达一下对饭菜的怨念。
“我问你人呢?”
“哦哦,那位师叔刚才出门了。”
挥挥手,小弟子诚惶诚恐的退下,菡岫已经有了答案,想必所谓的比武,已经开始了。
唉,无奈,估计又是几天的僵持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想写仙剑二,直接到仙五前吧。
按照原本的时间线,李逍遥成为掌门后十年仙剑五前的时间线才开始,太久了点……所以稍微往前移了下,不要太介意。
☆、明州城里玉阙碎
明州街头热热闹闹,正值庙会,各式各样的表演都在宽阔的街道上呈现而出,歌舞阵阵舞龙弄狮,相携作伴出门参观庙会的人驻足观赏,看得那是一个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好!”剑舞表演跃至高♂潮,驻足围成一圈的群众大喝一声,拍手叫好。掌声雷动,响在喧闹的街头很快便被更高的声音压了下去,听在舞剑少女的耳中却是极高的鼓舞。舞剑少女扎着大大的马尾,一根红丝带绕着马尾一圈一圈及至发尾,未绕完的部分垂落,随着她的动作一摇一摆,甚是灵动活泼。
她父母早逝,伶仃一人,跑江湖至明州,正巧赶上庙会倒也卖卖艺赚个银钱谋个吃穿住行。如此两三天过去,收获倒也颇丰,她打算着等干完这最后一天就收拾收拾赶往下一地。
偏偏这最后一天来了个砸场子的!
“各位父老乡亲们都来看看啦,谁能搬动我这把剑,在我胸口的石板上砸出一条裂缝,我就给他五两银子。”
“五两?”看热闹的人倒吸了口冷气,看着那束发脸上一道疤的男人目光里都多了几分不信,毕竟要真有那五两银子,谁会来街头卖艺啊。现实是残酷的,无情地在他们的脸上挥下一巴掌。他们睁大不敢相信的眼睛,目光落在男人掏出五两银子的手上,吞了吞口水,跃跃欲试。
在五两银子的诱惑下,场子很快便热闹了起来,越来越多的人挤了过来一探究竟。始终站在围观外圈的一男一女神情淡淡,看见师兄依旧想着千奇百怪的方法混吃混喝倒是放下了心来。
“我就说师兄脸皮厚如城墙,谁都会失望落寞,就他不会的。”
却说半月前,同掌门比武的罡斩经过三天三夜的僵持,一招不慎败下阵来,就此此次比武宣告结束。菡岫和安安听闻消息的时候,还在认真教训新入门的师侄们,索性教训也免了,将看热闹摆上了首位。两个不怀好意的亲亲师弟师妹,闯入罡斩的房间预备来表达一番同门间的深情厚谊,哪儿知等他们推门入室,床铺整整齐齐,干净整洁的就像是……从未有人入住过。
菡岫是无语的,师兄居然落跑了。
安安是担心的,师兄不会玻璃心了吧。
乍听安安的猜想,菡岫是怎么也不认同的。毕竟在她的记忆里,罡斩师兄那是什么人物?脸皮之厚在蜀山他敢称第一,绝对没有人敢称第二!就这样的人,会沮丧难过弃山而逃,简直是笑话不是。
再坚定的观点,耐不住安安每时每刻在她耳边嘀咕,一遍一遍的重复“师兄不会出事吧师兄不会伤心之下跳剑自尽吧师兄不会伤心难过再也不回来了吧”,等同样的话重复成百上千遍,纵是耳朵没有起茧也会被洗脑。菡岫那么坚定的一个人,在叶安辞的催眠下,竟然会觉得——罡斩师兄会寻短见!
看着罡斩师兄,不对,师兄曾经说过,在山下他闯荡江湖用的名字是“谢沧行”。看着谢沧行掏出五两银子信誓旦旦的向大家保证,只要有人能拿起他的剑在他胸口的石头上砸出一条缝,他就把这五两银子双手奉上。菡岫冷笑一声,不置一词,还真是骗吃骗喝,这些人为了五两银子跃跃欲试,哪儿知道他手中的是其重无比的玄铁剑。
五两银子?菡岫怀疑地瞥向身边的叶安辞,“安安,那五两银子是你给他的吧?就他那个有钱就买酒喝的脾性我可不相信他能攒下五两银子。”
安安眼神飘忽,左顾右盼,支支吾吾半天没回答。菡岫偏不让他含含糊糊,他的眼神动,她就随着他动,势要对上他的目光。
人群闹哄哄的,似乎是出了什么事情,菡岫收回泛着粼粼波光的双眸,“暂时放过你,回去再找你算账。”她推开视野里挡住目光的人群,拥挤向前想要探个究竟,刚才她虽一心戏弄叶安辞却也清晰听见一声脆响。练武之人视听最是敏锐,一点动静也能听得清清楚楚。从声音来看,像是块……玉。
叶安辞打听来消息,挤到菡岫身畔细细告知,原来师兄在这里摆场时,来了个捣乱的姑娘,两人纠结间不小心撞到一位围观的大家少爷……
“于是少爷身上珍贵的玉佩碎了?”
“嗯哪。”安安点点头,复又有些担心的说道,“沐沐,我刚才看了下碎了的玉佩,很值钱的样子,师兄可能赔不起,咱们要不要帮师兄一下啊。”
“这怎么可以,自己的事情自己承担,现在我们已经是师叔辈分的了,要为小辈做好榜样。”提起帮忙,菡岫一本正经的说教,安安这么一听,倒也觉得沐沐的话十分在理,也就不再提起帮师兄赔钱的事情老老实实从旁围观,琢磨着要是师叔被欺负了他不帮忙赔钱也可以帮忙打架的说~
“呦,那不是安安小子么,快过来这边,帮个忙。”无意间一瞥,就让谢沧行发现了混在人群里的菡岫和叶安辞,想想估计是尾随他下山的。这俩差不多也是师叔辈分了,行走江湖的经验也有,倒也无需为他们担忧,更何况,此时出现恰巧还能帮他解个围。
安安一愣一愣的看看菡岫的意思,又看看师兄热忱的神情,一步一步轻轻移出,直到菡岫带着警告的目光一闪而逝,示意他过去。叶安辞这才走到谢沧行身边,“师……”称谓还没喊出来,就被谢沧行打断,直截了当进入正题:“安安小子,有没有钱借我点,过段时间还你。”
“可是沐沐说了不能借。”
谢沧行扭头,看着手臂盘起一副得意模样的菡岫,叹了口气,再接再厉。
一直跟在自家少主身边不声不响的小厮向儒,看着那肇事两人的态度,颇为不满。偏偏自家少主一点也不在意,拾捡起玉佩的碎片,竟然打算就此作罢。那可是四大世家之一的皇甫家少主赠送给他家少主的宝玉,价值万两,怎可如此作罢。少主心善,那两人却不识抬举,向儒颇为不满,冷嘲热讽:“赔,你们赔的起么?”
瑕这就听不惯了:“你说个价,我砸锅卖铁也要赔给你!”
“姑娘切莫动气,只是他也没有说错,此玉色如截脂,温润剔透,当属上品,其价值不菲姑娘只怕真的难以赔付。此事就此作罢,姑娘不用放在心上。”
谢沧行哈哈笑笑:“不用赔就好……安安,那就没你什么事情了。”
“哦”安安点点头,欲退回菡岫身侧。
谁料一直不显山不露水默默围观的菡岫迈步而出,挡住那位夏侯少主的路,相当不满:“什么叫做赔不起啊,千金万两不在话下,只要你说得出,我们就赔得起。见过欺负人的,没见过用钱侮辱人的,以为我们没钱啊!”
瑕自尊心强,又极其倔强,被这般瞧不起,她怎么也咽不下心里这口气。虽然不知道这位出手相助的姑娘是谁,但好在这位姑娘拦住那位少爷,她拖拽上毫无兴趣的谢沧行,堵在夏侯瑾轩身前:“钱我们可能不够,但是我们可以做护卫做杂役,无论如何你的玉我们一定会赔偿的。”
夏侯瑾轩无奈,但又拗不过这姑娘,只好妥协。他过几天要去折剑山庄,打算着自己一个人独行饱览一番大好风光,若是有这几个行走江湖经验丰富武艺高强的侠士做护卫,父亲想必会答应的吧。心中有了计较,他也不再婉拒。倒是一心为钱纠结的菡岫怒气渐消,想想万两银钱,她还真的是舍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看朋友在游戏里做出了御笔飞行的效果,好炫酷2333
☆、凝翠甸里花妖现
靖潮千里远岚宁,举目浪沧平。一襟年少,放歌云起,天许晓风青。
唤花燕语朝时景,指与伴游听。共尔相逢,与君联袂,同向陌边行。
听喧闹的街市声在耳畔渐渐远去,明州城码头纵是波浪滔天也全部不在他们的眼中不在他们的心田。从明州城出来一路往前,景色几度变换,步至凝翠甸,匆匆赶路的众人都不由得眼前一亮。缤纷的树木夹道相生,伴着天光云影,摇曳出多姿多彩的绚烂。小路穿过两畔的树木蜿蜒向前,蔓生的花草将小路掩映其间。
夏侯瑾轩禁不住吟诗一首,在自然的别样风采中流连。其他人都是跑江湖过日子的,景色虽美也不过是比寻常强上几分,倒没有什么大惊小怪。在折剑山庄弟子姜承的提醒下,夏侯虽心有不忍,还是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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