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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同人)lion&king-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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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年纪在周刊少年JUMP中正是主角的年龄呢!
  我攥着牧绅一的衣角,走到了电梯间,因为楼层的不同,我们在这里互道晚安。我住的楼层比较低,走出电梯回头向牧绅一招手时,他抬起手,手掌在鼻尖的位置水平移动了几下,像在丈量一个人的身高。我忍不住又笑了。
  那恰好是我站在他身边时头顶所能达到的最高位置。

  chapter37 Injury

  全国体育大会开幕是一件令人激动的事情,但是对于只看海南比赛的我来说,比赛之外的时间是没有那么青春的。
  要问为什么?
  因为我英明神武的哥哥受伤挂彩了。
  和丰玉高中对战时,哥哥一路高歌猛进,眼看胜利就在眼前时,被丰玉的队员一个肘击,左眼眉毛上方被开了一道两厘米左右的口子,血一下就涌了出来。还好我有去看他的比赛,否则妈妈一旦知道我居然不顾手足之情,没能第一时间在哥哥身边,我的零花钱一定会被扣光的。
  哥哥受伤退场时我正好站在他身边,害他受伤的丰玉队员丝毫没有愧疚之意,这令我非常生气,便冲他竖起中指。没想到健司非但不感激我,反而用他沾着血的手一把拍掉我的手,低声训我:“你在干嘛啊?!”
  ……打你哦,我真的会打你哦!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毕竟手足之情在那里,我愤愤的冲他哼了一声,帮他按住止血的纱布,把他扶去医疗室。
  那道伤口比预想中的要深,医生给健司缝了三针,然后贴上长条形的纱布,我用立拍得给他拍了一张照片,用传真传给妈妈看。后来听说那个伤了健司的队员从此多了一个外号,叫做“皇牌杀手”。
  听起来很酷,实则逊毙了。
  啊,对了,尽管我不愿意承认,但是即便额头上贴了纱布,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的血迹,健司那张脸依旧很好看,不愧是和我流着同样血液的男人。
  处理好伤口后,面对一个拿着拍立得对着他们的皇牌一顿猛拍的陌生女,翔阳队员们像一株株金针菇挤在一起,目光在我和健司身上交替扫射着。
  大概因为我的长相比较容易给人留下印象的缘故,在观看海南的比赛的时候,我被一个翔阳队员认出来了。那时我和由佳坐在看台的第一排,那个男生坐在不远处的第三排。比赛结束之后,我和由佳准备到看台下面去,一回头看到一个男生正歪着头,一脸认真的打量着我们。
  我一向是你瞪我我就瞪回去的类型,所以经过大概五秒左右的目光交流,对方移开了视线,尴尬的挠了挠头走开了。这家伙有一双细长的眼睛,长相没什么特色,是典型的男校里的好学生。那时候我并没有很在意这件事,由佳则根本没有注意到。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令人有些无语了。
  我随海南队去看山王工业的比赛时碰到了同样来观战的翔阳。我们从看台的东边楼梯走上来,他们从西边上来,正好在中间碰了个正着。一看到翔阳绿色的运动服,我很机智的躲在牧绅一背后,毕竟没有人知道我和健司是亲戚,这样突然的见面令我很为难。在距离大约五六米的时候,两队的队长平淡的打了招呼,正寒暄时,翔阳队身后的楼梯上走来一个小巨人。花形透抱着几罐果汁出现在翔阳队长的身后,把怀里的果汁分发给队员后(健司拒绝了葡萄果汁,选了橙汁),他看到了我。
  不是我自我意识膨胀,他看的真的是我。花形一脸高兴的冲我挥手,然后拍拍健司的肩膀,示意他看过来。健司往旁边挪了一步,歪了一下头,看到了躲在牧绅一身后的我。他垂在身侧的手轻轻抬了抬,手掌左右晃了晃,权当是对我的问候。一边小小的挥着手,一边刻意把视线移向别的地方,真不愧是我的血亲,很懂我嘛。
  幸好我躲在牧绅一身后,这两人的举动被当做是和牧绅一打招呼。看到健司那不情不愿的摆手,阿牧也抬起手摆了摆,无形的伴随着误会的信号在神奈川双壁之间来回奔走。
  队长们寒暄过后,翔阳队率先向看台上方走去,我们便留在原地,坐满了前两排。
  说实话,对于没有海南参加的比赛我没什么兴趣。可是坐在牧绅一身边,除了问些和山王工业有关的问题根本没有别的话题。这令我很沮丧,还有点不耐烦。想起健司就在身后不远处,我忍不住哀叹为何自己要把关系搞得这么复杂,又不是演电视剧。坦率的承认自己有个优秀的兄长有什么不好呢?总是让健司配合我这种偷偷摸摸的行为,实在是太对不起他了。
  这么想着,我回头看了一眼翔阳坐的地方。健司弓着腰,手肘撑在大腿上,托着腮,一脸认真的看着比赛。他有一个好习惯,即便再怎么不悦或是精神紧绷,都不会皱眉头,所以他的眉间和额头比同龄人更光滑。如果他的表情更活泼些,看上去就像长得比较高的小学生一样。
  可能是注意到了我的视线,也可能是血亲之间的心电感应,健司忽然向下瞟了一眼,和我对个正着。他放下手,身子探得更低,嘴动了动。
  “怎么了?”
  做了个这样的口型。
  正当我想问他伤怎么样的时候,他的表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视线朝旁边移了移。与此同时身边有人动了一下,耳边传来极其细小的运动服摩擦的声音。我从眼角瞥到了牧绅一的侧脸——他也在看健司。
  很显然健司就是因为他才变了脸色的。和刚才一样,两人默默无言的对视了一会儿,各自移开视线,继续认真的看比赛。
  虽然只有短短几秒,但我强烈的感受到我多余的,就好像一个情人旁观夫妻的对话,那根本不是我能够进入的氛围啊。
  “你认识藤真吗?”
  注意力回到比赛中的阿牧问我。
  “嗯……姑且算是认识。”
  我敷衍了过去,阿牧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距离比赛还有五分钟结束时,场上的比分已经一边倒,山王工业换下了主力,有个长相比同队其他人清秀不少的男生走下场,听高砂说这个男生是一年级的,叫做泽北荣治,这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一年级的王牌啊,真是了不得。我看了一眼身边的阿牧,这家伙和健司去年也是以一年级王牌的身份出场,想必去年这时候也有不少豪强和我们研究泽北荣治一样研究他们两个吧。
  话说山王可真强,晋级全国大赛的都是各县最顶尖的队伍,居然能把对手打成这幅模样,简直是怪物啊。还好海南和山王工业在不同的小组,不然一轮游就回家可够丢脸的。
  眼看胜负已成定局,我又有点口渴,就去体育馆内的自动贩卖机买饮料。自动贩卖机在看台背后的走廊拐角处,那儿已经站了一个人——是健司。
  这是我们兄妹今天第三次碰面。
  健司买了一罐乌龙茶,他也看到了我。把乌龙茶放到自动贩卖机顶上,健司掏出钱包数了数硬币问我:“喝什么?”
  果汁的热量高,我得控制体重,所以就喝乌龙茶吧!
  于是我们两个一人一罐冰镇乌龙茶,面对着自动贩卖机咕咚咕咚喝着。自动贩卖机的展示窗玻璃映出我们两个的脸,仔细观察的话,我和健司长得真的很像。
  “你额头的伤怎么样了?”
  他拨开额发,低下头凑近给我看,红肿已经消退,头发一遮几乎注意不到。医生说两周后拆线,那时我们已经回神奈川了。
  “有没有给妈妈打电话?她很担心你。”健司回答打过了,我心里有些不平衡。其实从回到神奈川之后我就很嫉妒他,只要他在,妈妈就会完全忘记我和了一的存在,眼里只有这个十年没见的儿子,真的很令人生气。这次也是,不过是碰伤了额头,又不是车祸,妈妈就不停的往我住的酒店打电话,向我询问他的伤势。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我对健司有着手足之间的关切之情,那也早就淹没在母亲偏心导致的嫉妒中了。
  说完伤势的话题,我们陷入了沉默。这是我们两个的惯例。我等着他找借口离开,然而健司一动不动,盯着自动贩卖机的展示窗,一口一口的喝着茶。
  “……这么一看,我们果真长得很像啊。”
  他突然开口。
  “哈啊?干嘛突然说起这个啊?”
  我有点惊讶,扭过头看他。健司依旧盯着展示窗,认真的观察着我们两个映在玻璃上的脸。
  “我们队的长谷川,就是眼睛细长的那个,他说我们长得很像,问我是不是有个妹妹在海南。”
  啊,是乖宝宝啊。我想起来了。话说回来,作为一母同胞的兄妹,长得像是很自然的事情。
  “你的眼睛很像爸爸,眉毛这里也是——”
  健司指指展示窗映出的我的脸。我的眼睛——很遗憾没有遗传妈妈的又圆又大的眼睛,而是和父亲一样的、有些细长的丹凤眼。眉毛很浓密,形状像展翅的燕子。这一点也像父亲,他的眉毛比一般的男性更为细长,有一种阴柔的美。
  “脸型倒是一样,鼻子的话我更像爸爸,你像妈妈。”
  我们两个都是圆脸,下颌比较尖,健司的鼻子和爸爸一样是高鼻梁,鼻翼窄,我随妈妈,线条更柔和一些。说起来我这样的鼻子在面相学里是旺夫之相呢。
  从整体形象来看,健司融合了爸爸的刚毅和妈妈的柔美,我则拥有爸爸的敏感和妈妈的行动力。
  除此之外——
  我和健司拨开头发,露出比眉毛还要高一些的耳朵:
  “耳朵都很大。”
  “对了,妈妈说你的耳垂很软,能让我摸一下吗?”健司很配合的歪着头,用手把头发拨到耳朵后面。
  我捏着他的耳垂揉了揉,果真很软,手感也很细腻,是我见过的最柔软摸起来最舒服的耳垂。再摸摸我自己的——嗯,很普通。
  之后我们又撩起额发,对比了一下圆圆的额头,呲着牙观察了对方的牙齿,伸开手指比较了指甲的形状,最后得出结论——我们属于血亲中长得很像的那一类。
  这个结论无论是对我还是对健司都是非常新鲜的一件事。自从爸妈离婚,他就被当做独生子抚养,而我虽然有了一这个弟弟,但并没有血缘关系,所以当我们如此直观的感受到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和自己很像、并且非常亲近的人的存在的时候,血缘产生的纽带变得更加坚韧了。
  喝完乌龙茶,我们回到各自的队伍中,离开体育场时再次相遇。那个叫做长谷川的男生盯着我看了又看,拍拍旁边的队友讨论着什么,我想大概是在猜我到底是谁吧。如你所见哦长谷川君,我和健司是堂堂正正如假包换的手足啊。
  和健司之间的距离缩短,体会到血缘带来的美妙后,我的心情雀跃不已,甚至有点得意忘形。回酒店的路上我问宗一郎:
  “有没有觉得我和翔阳的藤真长得很像呢?”
  宗一郎先是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又歪着头回忆了一下,肯定道:“很像。”一旁的高砂嘿嘿一笑,揶揄我:“你是想说自己和藤真是夫妻相吧!”
  “滚啦!”
  我转而问阿牧:“阿牧你觉得呢?我和藤真长得像不像?”
  “不像。”阿牧回答的很迅速。

  chapter38 Failure

  全国体育大会进入白热化阶段,海南作为传统列强进入了四强。
  我坚定的认为今年一定能够制霸全国,但是由佳却不这么想。她并不是根据接下来的几个对手的实力作出的判断,而是——
  “这样一路赢下去没有任何意外感。”
  又不是写小说要什么意外感啊!!按照这个逻辑,山王工业的人不得无聊死啊?
  好死不死,进入四强后的海南迎来的第一个对手,就是制霸全国专业户的山王工业。我们这边也不差,听阿牧说这一届的海南是历史上最强的。因此我十分有信心,甚至小小的狂想了一下击败山王工业后,我从看台上跑下去趁乱抱住阿牧的场景。
  半决赛那天我因为太过兴奋,结果睡过头,由佳则是晨练之后就直接去了体育馆,并没有叫醒我。这个失误令我懊悔不已,匆匆忙忙洗漱完毕,连妆都没画就赶去体育场。
  79:89
  计分板上的数字是这样显示的。我习惯性的将大的数字认作海南的分数,但是红色的89上面不是熟悉的海南大附属,而是陌生的山王工高。
  我一度以为自己看错了,站在看台的楼梯口揉了揉眼睛,再次瞪大眼睛看——79:89,海南大附属:山王工高
  我有点喘不上气。紧接着,89跳动了一下,变成了91、93——而79艰难的前进到83后,便再也没有变化过。
  最终的比分是83:113,海南大败。
  终场哨声响起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去找阿牧的身影,可是刚捕捉到他的背号胸口就一阵刺痛。这是我第一次目睹他的失败,他一直都是赢的。我知道有这种感觉是不对的,但是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阿牧,该对他说些什么。
  现在就冲下看台吗?还是装作自己睡过头错过了比赛,佯装对此一无所知?
  正当我纠结的时候,背后被人拍了一下,是由佳。
  “虽然和你预言的结果一样,可是并没有什么意外感啊。”
  由佳露出了苦笑。我们两个一起走下看台,在体育馆的门口等篮球队出来。等篮球队的同时,由佳向我简要的讲述了比赛的过程,之前观看比赛时大出风头的泽北荣治把我们这支历史上最强的海南队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就连阿牧都没有办法防住他。最后五分钟凶猛的攻入24分的成绩再次巩固了山王工业不败的地位。
  我总觉得泽北荣治这个名字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然而山王工业是秋田县的,我应该没可能认识他才对呀。
  正当我疑惑的时候,阿牧他们出来了,紧随其后的是山王工业的人。看到我和由佳,宗一郎离开队伍走过来,没有注意到后面的人,和泽北荣治撞了个满怀。宗一郎虽然比泽北高,可是体型却瘦弱很多,一下就被撞得坐在地上,泽北大概没想到自己这一撞有这么大的威力,一脸尴尬的把宗一郎拉起来。
  “抱歉抱歉,有没有受伤?”
  宗一郎连忙摆手,站起身以后耳朵都红了。在女生面前摔成这样,是挺难为情的,我懂。其他人听到这边的动静纷纷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我们。第一个作出反应的是阿牧,他大步流星走过来,拍了拍宗一郎的肩膀。
  “没事吧,阿神?”
  阿神摇摇头。阿牧向泽北点点头,带着阿神回到队伍中。就在这时,我感觉有一道视线投在我脸上,循着这条线望过去,泽北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
  “有事吗?”我仔细端详了一下他的脸,确实有种十分熟悉的感觉,可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泽北没有回答我,两手抱胸,眉头紧皱,苦思冥想了一阵,伸出食指指着我:“莉央?”
  “请问你是……?”
  “我是荣治呀!小呜呜荣治!想起来了吗?哇——你变成大美人了呢——”他探身上上下下打量着我,然后伸手在我脑门上弹了一下。
  这小子下手很重,这一弹,大脑里关于他的记忆瞬间解封了。
  “我想起来了,你是小呜呜,不过你还没有完全想起我吧?”我示意他靠近,泽北很听话的弯腰凑过来,我毫不犹豫的操起手提包往他头上猛K一记。
  小呜呜立刻抱着头开始哭。
  嗯,就是这样没错,这才是小呜呜,这才是我呀!
  泽北荣治是我的小学同学,因为他动不动就哭,所以被叫做小呜呜。从小他就比同龄人高一些,经常喜欢弹女孩子的额头,真的很烦。我以前和他一起照顾过班里的兔子,因为他没把笼子关好,兔子都跑出来了,我不得不跟他一起抓兔子,还因为回家晚被妈妈骂了一通。
  那时候他一心一意喜欢着坐在我前面的女生,但是这个蠢货却把情书错放到我的桌上,结果害我被取笑了一个学期,直到分班才停止。不过他也因此被喜欢的人疏远,所以我并没有记恨他。
  泽北哭了一阵,见没有人理他,就自己擦干眼泪,又凑上来问我:“莉央,你和小爱有联系吗?”小爱就是他当年暗恋的女生。
  “有啊,想要她的电话吗?”
  泽北一听喜出望外,连连向我作揖。我本想取笑他一番,可转念一想我和他又有什么不同呢,便爽快的把通讯录上小爱的号码给了他。
  不知道站在日本高中篮球界顶点的他,能不能也同样攀上恋爱的顶点呢?
  加油喔,荣治!
  回酒店的路上,大家对我都很冷淡,我理解这种心情。刚输了比赛情绪正低落,就看到同校的女生和对方的王牌说说笑笑,心情差也是很自然的。可是我不想牧绅一因为这件事讨厌我。如果他像泽北那样乐意和我讨论关于女孩子的问题的话就好了,这毕竟是我的专长,有足够的空间供我发挥,让他更了解我。
  可是若是他真的这么做,就不是我喜欢的牧绅一了。
  真是好烦恼。一边帮助别人拉红线,自己的红线却不知道断在哪里。
  海南的全国大赛告一段落,观看完决赛,我们乘坐新干线回到横滨。回程的路上我还是和阿牧坐在一起,他看上去很疲惫,一直闭着眼睛休息,我便没有和他搭话,只是默默的看着他。
  没过多久,可能感觉到有人看自己,阿牧睁开眼,偏过头,然后毫不客气的“噗哈哈哈哈”起来。
  “笑……笑什么啊你!”我又气又恼,旁边的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我只好努力压低声音,小声问他:“有什么好笑的啊!”
  阿牧也在努力压抑他笑的欲望,做了两个深呼吸后才神神秘秘的要我靠过去。
  “藤原你……你刚才的表情,特别像我家的波奇,特、特别的——那个,可爱——”
  虽然不知道波奇是个什么东西,但我很满意他的形容——哼,这么可爱的脸,你应当多看看、认真看才对。
  可是为什么——这家伙还在笑?阿牧先是一只手捂着嘴,肩膀微微抖动,然后另一只手也捂着嘴,像是要封印住什么邪恶的东西似的,肩膀抖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最后笑声还是从他的指缝间漏了出来。
  “喂,藤原,你跟我们阿牧说了什么啊?怎么笑成这样?”坐在后面的高砂趴在椅背上看看我又看看阿牧。阿牧一边忍着笑一边摇摇头,眼睛都笑成两轮弯月。
  “……他说我像他家的波奇。”
  “波奇?”
  高砂想了想,面孔突然鼓了起来,好像玩憋气游戏,紧接着一声伴随着口水的“噗——”,哈哈哈哈哈的响亮的笑声充斥着整节车厢。有些乘客投来不满的目光。高砂连忙掩住嘴,小声嗤嗤的继续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来给我解释一下。
  后面的事情更加匪夷所思,宗一郎、宫益还有队长木村听完高砂的解释后,都开始笑,边笑边看我。
  始作俑者牧绅一此刻已经平静下来,很是愉快的欣赏着窗外急速闪过的景色。
  “哎,波奇是谁?”我用胳膊肘捅捅他。他避开了我的目光,脸几乎贴在车窗上,肩膀又开始抖。
  不说是吧?我扭过头问高砂:“喂,波奇是谁?”
  “波奇是阿牧的爱犬。”高砂腾地站起来回答了我的问题,又腾地坐下。你在模仿谁啊……
  我又捅了捅阿牧:“为什么你说我像波奇,大家都笑成那样?”还没等阿牧回答,高砂又腾地站起坐下:“因为波奇很丑。”
  我不信:“是这样吗?阿牧?”
  阿牧否认了,他一脸真诚的告诉我:“波奇很可爱——”说罢取出钱包给我看,证件袋里有一张小狗的照片。“你看,可爱吧。”
  那是一只雪白的贵宾犬,毛色很漂亮,正对着镜头吐出他的小舌头。真可爱,我很满意。
  可是为什么大家都在笑?
  “是很可爱,可是我不懂为什么要笑我。”
  高砂第三次噌的站起来:“波奇他——是个百狗斩。”
  我眼角撇到阿牧放弃治疗似的遮住双眼。
  “百、狗、斩?”
  我掰过阿牧的脸,强迫他看着我。“什么意思?”
  “那个……带他散步的时候一不留神他就——咳咳,就——”
  “骑到了别的狗身上。”高砂好心的补充,拍拍阿牧的肩膀:“因为这件事给许多邻居道了歉,是吧?”
  阿牧闭着眼认命的点点头。
  原来在你眼里我是这样一个人。我伤心的瘫在座位上,不想再看他。
  过了一会儿他碰了碰我的胳膊:“藤原?”
  “干嘛?”我没好气的甩开他的手。
  “生气了?”
  那还用问。
  “抱歉,我没有恶意,你真的很像波——”
  “够了!PASS!PASS!”
  我怒气冲冲的瞪着他:“在你眼里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啊?我越来越搞不懂你了!”
  被我这一怒吓了一跳,阿牧呆了两秒,快速的回答:“藤原你是个奇怪的人。”
  “哈啊?”
  “外表很可爱但却会突然抡起手提包打人,我真是吓了一跳。”
  “……你觉得我做的不对是吗?”
  阿牧摇摇头,很诚恳的回答:“我觉得泽北很痛。”说罢他仰起头征求正在偷听我们谈话的高砂:“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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