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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同人)lion&king-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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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对疼痛一点忍耐力都没有。”健司如此评价道。
  送走了花形和长谷川,健司打开电视看新闻,边看边问:“约会顺利吗?”
  怎么可能顺利啊,没看我一身伤的回来了?
  我坐到他身边,百无聊赖的扯着沙发靠垫上的流苏。
  “还好啦,冲浪被抢浪摔成这样,带去的便当也被别人吃掉了,不算太惨。”说到便当——我腾地站起来,便当盒还没洗呢!
  我急忙上楼从包里拿出便当盒,去厨房把它刷洗干净。正当我洗洗刷刷的时候,健司突然开口:
  “妈妈今天中午打电话来说房子修好了,开学前你就能搬回去。”
  “妈妈?哪个?”我第一反应是我的继母,健司面露不满的看了我一眼,强调:“我们的妈妈。”
  “喔……”与其说是我们的妈妈,不如说是健司一个人的妈妈。自从健司在和丰玉的比赛中受伤后,我妈天天打电话来询问,至于我和了一?好像早就抛之脑后了。
  了一曾打电话向我抱怨过,我都不知该如何安慰他。
  但是一想起她曾是一个高中就不顾家人反对和男友私奔的个性少女,我也就释怀了。毕竟健司是她和爸爸定情后的产物,是十多年未见面的长子,对健司的关心更多一些是可以理解的。
  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自从定下去广岛的日程后,我就一心挂在牧绅一身上,连家里的白蚁是否除干净都忘了关心。
  我们母女彼此彼此。
  然而我总感觉有些不对。
  妈妈为什么不直接联系我呢?
  继母晚上去参加同学聚会,爸爸说有应酬,所以晚上只有我和健司在家。
  “出去吃?”我想起上次和花形一起吃的那顿凄凉的夜宵,劳累了一天,我想吃些热量高的东西。
  健司拉开冰箱看了看,同意了我外食的建议。我们两个换好了衣服,在玄关换鞋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鞋柜中属于我的那一层里,有一双白色的皮质拖鞋,鞋跟是黑色的,看上去小巧精致。
  藤真家的鞋柜是推拉式的,这双鞋放在远离推拉门的一边,在我的运动鞋旁边,因为今天脚有些痛,所以我才会想起换成运动鞋,否则我是不会发现有这样一双鞋的。
  这个家里只有两个人可能穿这种鞋,一个是我,一个是继母。我很确定自己没有这样的鞋,而对于继母来说,这双鞋有些小。于是我问健司:“这鞋是谁的?”
  健司正低头系鞋带,他瞟了一眼我手里的小拖鞋,一脸莫名其妙:“不是你的吗?”
  “我不穿这种鞋的啊,是不是阿姨的?”我把鞋递给他,健司拿在手里看了看,表情很疑惑:“妈妈的鞋没有这么小。”
  继母的尺寸我知道,以前爸爸为了培养我们的感情,拜托继母陪我买过鞋子,她的鞋码比我大。听完健司的回答,我蹬掉运动鞋,试穿了一下这双拖鞋——
  小了,不是我的尺寸。我的脚跟甚至不能完整的踩在鞋上。
  “不是你的吗?”
  健司看看鞋又看看我:“该不是你买了以后忘记了吧?”
  “我怎么会买自己穿不了的鞋呢?而且你看——”我把鞋竖起来,让他看脚床上凸起的商标——那是一个有名的奢侈品牌,主打贵妇路线。
  “这种妈妈级的东西我怎么会买啊?”
  健司的眉头渐紧,他拿起另一只鞋子,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研究着,一时之间我们都没有说话,一股异样的感觉逐渐蔓延。
  “我记得——上一次穿运动鞋是在去广岛前的早上,我和你出门散步的时候穿的,第二天我们就走了……”我拿起自己的运动鞋,鞋面很干净,凑近闻了闻还有一股漂□□的味道。
  有人帮我刷过鞋。
  绝对不是继母,我特意强调过我的东西自己会整理清洁,她是不会随意动我的东西的。
  也就是说,在我和健司去广岛的那段时间里,有一个人来到家里,帮我刷了我的运动鞋,然后把她的拖鞋放在了鞋柜里。
  我和健司都没有说话。他盯着鞋子看了一会儿,把我手里那只拿过来,然后整整齐齐的放入鞋柜里。
  “走吧。”他径直出了门,站在门外等我。我愣了一下,跟了上去。
  健司带我去附近的家庭餐馆吃饭,我点了牛排套餐,他点了猪排饭。吃饭的时候我几次想问关于那双鞋的事情,我总觉得他知道些什么,可是都被健司巧妙的避开了。吃完正餐,他又点了甜品和冰淇淋,见他脸色不好,我便不再发问,埋头苦吃起来。
  我们一直待到晚上九点才回家,路上健司一反常态的走在我旁边,步子迈得格外小。
  “你这是怎么了?从下午的时候就怪怪的。”我很不习惯他这副模样,便问他。
  “……没什么。”健司低着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叹了口气,想起下午发现的那双拖鞋,联想到健司今天的反常,心里忽然产生了强烈的不安。
  就这样我们两个一路无话,晃晃悠悠的走到家门口。进门前,健司叫住我,犹豫了一阵问:“莉央,如果爸爸妈妈当时没有分开的话——我们会不会——”
  “会不会什么?”
  “……没什么。”他的表情很阴郁。我默不作声的跟在他身后,进了家门。
  在玄关换鞋时我再次确认了一下那双白色的小羊皮拖鞋,健司面无表情的站在我身后。我扭过头,只见玄关的灯光自他头顶洒落,将他原本柔和的五官切削得棱角分明,仿若一座冰冷的雕塑,静静的伫立在那里。
  “这件事别告诉妈妈。”
  我点点头。
  “我的妈妈。”他强调。
  我在健司的注视下把那双拖鞋塞进了鞋柜的最里面,然后把我的运动鞋放进去。健司蹲下身探头检查了一遍,把拉门关好,径直向楼上走去。
  “……健司。”我叫住他,“你的鞋还没换。”
  健司闻声回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发出一声空茫的“喔”。
  这一天的夜晚变得十分漫长。
  我很快洗澡睡觉,可是却睡不着,辗转反侧之际,我想起刚来到这个家时的情景——继母在厨房准备早餐,爸爸一边看报纸一边喝咖啡,松饼的香气从烤箱中飘出,健司带着一身晨露走进门,接过继母递给他的水杯,和爸爸互道早安。我站在楼梯的最后一阶,顶着一头乱发,穿着邹巴巴的运动服,以为自己正在看晨间剧。
  多么完美的一家人。
  小的时候我也曾憧憬过这样的家庭,可是真正置身于其中时,一股强烈的疏离感涌上心头。
  我不属于这里,所以我一直拒绝亲近他们。
  我不能接受和他们一起愉快的享用早餐,互道早安,然后接过母亲手里的便当,开心的上学。好似这样做我就会变得更完整,这样做我就会意识到我的母亲给予我的都是不成熟、不够格的爱。我不想背叛妈妈,所以我一直在拒绝。
  那双拖鞋意味着什么我很清楚,也大概猜到我和健司不在家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觉得难过,因为我不曾把自己当做这个家的一份子。我甚至会想,这样完美的不真实的家庭,破碎了才好。
  健司也察觉到了,他非常的难过。我不会为这件事难过,可是我会因为健司的伤心而伤心。
  唉,这割不断的血缘啊。
  翻滚了两个小时还是睡不着,爸爸和继母也没有回来。我从床上翻起来,想下楼找点东西吃。路过健司的房间时,他的门缝里还透着光。
  这家伙也没睡啊。
  我把耳朵贴在他的门上,细心听了一会儿——没有声音。想敲门,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算了,明天再说。
  我轻手轻脚走到楼下,拉开冰箱的冷冻层,里面还有一罐奶油味的冰淇淋。接着我又发现了一罐黑黑的东西,拧开一闻,是巧克力榛子酱,眼泪差一点就掉下来。
  继母不会做甜食,也不会买,所以家里是没有果酱这类东西,面包都很少吃。这罐巧克力酱没有商标,想来是别人送的。而我从小,毫不夸张,是在甜食之家长大的。没有甜食,我和我妈活不下去。
  我开心的揭开冰淇淋的盖子,舀了两勺巧克力酱浇上去,巧克力和坚果浓郁的香味在黑暗中扩散,我无比幸福的深吸一口,说一句我开动了,往嘴里送了一大勺。
  真满足啊……
  巧克力酱有股非常熟悉的味道,是妈妈的味道。每年夏天,妈妈都会做巧克力酱,还会烤蛋糕。每天放学回来都有下午茶喝,彰曾经羡慕不已,说我和了一是最幸福的小孩。
  亲爱的妈妈,我马上就能回到你的身边啦~美食暂且令我忘却最近妈妈对我的冷淡,我一边大口吃着冰淇淋,一边计划着明天回家的事。
  吃完整盒冰淇淋,爸爸和继母也回家了。他们并没有发现那双鞋。继母泡了茶,我们聊了聊今天各自的聚会。回到房间时,我注意到健司房间的灯灭了。
  “今天一定累坏了吧?”继母也注意到了,笑着问我。
  我不知道她是在问我还是问健司,便没有回答。继母依然保持着微笑,轻轻拉了拉我的手。
  “啊,对了,冰箱里那罐巧克力酱很好吃,是您朋友送的吗?”我不习惯这样突然的亲近,连忙岔开话题。
  “巧克力酱?”继母眨眨眼,一脸迷惑。“我没有买巧克力酱啊……”
  “啊,这样啊,那一定是健司买的,这家伙也很喜欢吃甜食呢……哈哈哈。”我干笑着,向继母道了晚安。
  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她和爸爸的卧室门后,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我得尽快离开这里,越快越好。

  chapter42 Crisis

  爸爸有外遇了。
  我和健司都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但我们都装作毫不知情。我很快搬回了自己的家。搬走那天,健司帮我把行李放到车上,和我一起去了妈妈家。
  我想起发现拖鞋那天他问我的那个问题——如果爸爸妈妈没有分开,我们会不会——会不会不一样?会不会拥有一个完美的好似地产广告中的家庭?我不知道。
  我也不愿去想象。曾经和他还有爸爸妈妈一起生活的回忆,我全部都忘记了。
  帮我把行李搬到房间里,然后和我们一家人共进午餐后,健司回去了。走之前他送了我一双红色的运动鞋。
  这种充满攻击性的颜色很适合你。”试穿鞋子的时候他这么对我说。
  礼物盒子上也很贴心的打上了我喜欢的蝴蝶结。
  我想起上一次和他分别的时候,我送给他的那瓶香水,告诉他以后不用再见面了。那个时候我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呢?
  健司很平淡的向我道别,他拥抱了妈妈和了一,然后向我张开双臂。
  “莉央?”妈妈见我没有动,轻轻拍了我一下。“你在害羞吗?”
  “……哪有!”
  是有一点点啦。我走近健司,抱住他纤细却精干的身体,在他背上拍了拍。他摸了摸我的头,脸颊正好贴着我的额头,我抬起眼睛便能看到他额角那道伤痕——医生的缝合技术高超,只留下一条细细的瘢痕和几个不起眼的针孔。
  啊,还有香味。是我送他的香水的味道。经由他的体温、他的呼吸、他的一举一动传递到我面前。
  “要好好相处喔!”
  刚来到藤真家时,爸爸笑着对我和健司说。
  “你们小时候的感情明明很好的……”
  和健司吵架的时候,爸爸苦恼的看着我们两个。
  “以后也要保持联系啊!”
  离开藤真家的时候,爸爸如此希望着。而我个每一次都避开他的视线,装作没有听见,并且拒绝接纳这个多年未见的血亲。
  然而现在我不得不承认,多年分离造成的隔阂并没有令我们成为陌路人。
  我们是兄妹,是家人,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在夏天结束之前,我和健司终于握手言和。
  搬回家后,因为了一离家的缘故,家里就只有我和妈妈。一段时间未见,她变得漂亮了许多,整个人容光焕发,好似变了一个人。
  继父被外派去法国,冬天才能回来,于是家里就彻底变成我和妈妈两个人的世界。不用顾忌老爸和了一,可以随意穿着睡衣在家里走动。
  妈妈甚至一进家门就在门口脱到只剩内衣,然后哼着小曲做晚饭。
  她以往只穿纯色的内衣,最近却经常穿带有蕾丝的颇为性感的款式,作为女儿的我看到都有些害羞。
  “你是不是准备再生一个孩子啊?”
  妈妈和现在的爸爸并没有生小孩,可能是为了我和了一的关系。现在我准备考大学,而了一也马上成为高中生,我们两个从小相处的很好,青春期也没有过分叛逆,所以再生一个孩子的话,现在正是一个好时机,多少能填补一下健司的空缺——他虽然也是妈妈的孩子,可是妈妈对他过分的溺爱已经影响到我和了一,还有健司的继母。
  再加上爸爸那边随时可能演变成修罗场,我认为还是离远点好。
  妈妈对我的提问不置可否。晚上我们两个边做面膜边看综艺,毫无形象可言的把脚翘在茶几上。我因为常年练习田径的关系,腿比较壮,妈妈则是纤细款的。她身材娇小,我上国中的时候就差不多比她高了。我和健司的身高都是遗传爸爸。话说继母也是娇小型的,男人的喜好真是令人安心的一成不变呀。
  这样看过去,妈妈纤细雪白的腿脚,和我被日晒后深色的结实的腿脚,简直就像翻转的母女。我是妈妈,她是女儿。发现这一点后,妈妈笑的前仰后合。
  开学后正式上课的第一天,妈妈不忘年初大师的算命,我的便当包、便当盒还有上课用的文具统统都换成了紫色——连内衣都是。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中午午休的时候,我被无数个人问:“藤原你是在为秋国体应援吗?”
  ……不,只是恰好……今年的幸运色和我们海南的颜色撞了而已。
  说到秋国体——我掰着手指一算,只有一个多月了呢。今天牧绅一也收到了好多应援,大家都期待他在秋季国民体育大会上的活跃表现。我记得去年的秋国体健司也有参加,暑假的时候还去了合宿。午休的时候我和宗一郎、由佳去天台吃便当,便问宗一郎关于秋国体的事。
  “今年海南入选的队员有五人,牧前辈也去了。”
  “会合宿吗?”
  由佳脸颊鼓鼓的问。
  “嗯,已经合宿回来了。除了我们海南,翔阳有四人,武里三人,陵南两人,二年级的有牧前辈,翔阳的藤真前辈、花形前辈还有陵南的那个大个子。”
  “鱼柱吗?”
  “对对对。”
  那个金刚也去了啊,我不禁有些同情彰,几个月前他被金刚怒吼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一年级的只有陵南的仙道,听说集合的时候迟到了,他自己一个人搭车去的合宿地。”
  ……他的风格还真够鲜明的。
  下午放学后我去参加部活,之前因为车祸的关系很久没去,今天只是做个热身运动就令我疲累不已。
  “莉央,你的身体都僵掉啦!”帮我做拉伸的副部长一边压着我的后背一边说。我只能更加努力的训练,把失去的时间尽量补回来。训练结束后正好六点,我在体育馆门口碰到了同样结束部活准备回家的牧绅一。
  “喔,下午好啊阿牧!”我冲他热情的挥手。“秋国体的合宿好玩吗?”
  我那别扭的哥哥有没有为难你呀?
  阿牧露出笑容,也朝我挥挥手,我们两个并肩往校门走去。
  “真想知道男生合宿是什么样子啊!”我一边感慨一边用眼角瞟阿牧。“会不会把衣服脱光到处走呢?”他急忙摆摆手解释:“不会不会,还有经理呢,武里的经理是女生,我们不会那么做的。”
  接着他顿了顿,犹豫了一下问我:“田径部也有合宿吧?”
  “有喔,为了备战秋国体,暑假的时候有一个三天的合宿。”
  “这样啊,那藤原你今年——”
  “很可惜,”我摊开手,叹了口气。“成绩退步太严重,只能坐板凳了。现在连参加合宿的资格都没有呢。”
  在车祸之前,我的腿就有伤,加上近一个学期的空白,自然是无法通过校内选拔,遑论参加秋国体了。
  牧绅一没有接话,我偷偷瞄了他一眼,这家伙脸色很沉重。
  “哎,你这样我会很困扰的——”我戳戳他的腰,阿牧条件反射的向旁边跳了一步,歪着身子一脸不解的看着我。我乘势追击,发动戳戳三连发。为了避开我,牧绅一把原本笔直的行进路线走成了蛇形。
  “——好痛!”
  他小声惊呼。我弹弹手指,停在原地,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阿牧两手捂着腰侧,头扭过九十度看着我,我向前走了一步,他连忙也往前跳了一步;我向左迈一步,他也立刻向左挪一步。
  站在原地思索片刻,我跳了两下,开始做原地小跑。牧绅一仍是一脸疑问,但很快跟着我的步调踏起小碎步。
  就是这样,这样才对嘛——我咧开嘴,露出一个连我自己都觉得阴险的笑容,大力摆动双臂,向牧绅一冲刺过去——他虽然神色紧张,却很快明白我的意图,噌噌噌的向前跑了几米,然后扭过头继续监视我。
  嗯,这也是我计划的一部分。
  我继续不紧不慢的原地踏着步子,然后迅速的向后退。
  这一次他的反应慢了一些,不过也跟着我后退了。原本迷茫的眼神忽然亮了起来。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了,藤原。
  我从他的眼里读出了这行字。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阿牧。我怎会轻易就让你得逞呢?
  我冲他一笑,以远比刚才迅猛的速度向他冲去。阿牧也露出了笑容,志在必得的、头也不回的向前跑出了和我一样的距离。
  嘿嘿,你上钩了。
  我重复刚才的动作,猛地向后退,只不过这一次比方才要偏左边一些。而阿牧一脸胸有成竹,只是微微偏过头看着地面,然后快速的后退。
  就在他走完预计路线的一半时,我停下来,然后快速向他跑去,两手伸到他腋下一顿抓挠。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呜哇——”
  阿牧大概没想到我会突然改变路线,所以被袭击的时候完全没有防备,在原地又跳又叫,脸都憋红了。
  “认输了吗?”
  “认输了。”
  他举起双手认负,眼角还残留着刚才被我挠出的泪水。
  “我很强吧?”我捻了捻手指,阿牧身体的热度还残留在上面。
  他瞥到我在捻手指,欲言又止的看着我。
  “怎么了?”
  阿牧尴尬的看看我又看看我的手,“咳咳”了几声,小声对我说:“……有汗。”
  “啊?”
  “……那个,有汗水。”
  “什么啊?”
  他还维持着高举双手的姿势,脸红的像苹果。
  “……汗水啦!”
  路过的学生投来好奇的目光,我又捻了捻手指,明白了阿牧的意思。
  “啊,那个啊——”我盯着指尖,方才挠他腋下的时候确实感觉到有些潮湿。毕竟天气还没有转冷,刚才那一闹,又流汗了吧。
  要不要舔一舔呢?
  我认真的思考了一阵,回答阿牧:“真的有诶。”
  然后理直气壮的捏住他的校服衣摆,蹭了蹭。
  “走吧。”
  “我真是搞不懂藤原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们一前一后走出校门,路过商业街的时候,我买了两个可乐饼,分给了牧绅一一个。他盯着可乐饼,完全没有要吃的意思。
  “快吃嘛,就当是我对你的补偿。”阿牧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咬了一口热腾腾的可乐饼。
  “不能参加秋国体确实很沮丧,不过你那副表情更令人生气啊!”我含混不清的抱怨着,不忘继续戳他的腰。阿牧一手护着腰一手拿着可乐饼,不得不动用卡位的技巧来应付我。
  “现在心情好差喔!”
  带着怒气值,我不停戳他。
  最后,阿牧不得不答应被我捏着左侧的腰的肉,从商店街走出来,再走去车站。
  第二天他告诉我,腰都被我戳淤青了,我不相信,他就撩起衣服给我看。
  “明明什么都没有。”
  我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他说痛的地方,阿牧发出一声极为短促的吸气声。
  “明明都是一个颜色。”
  他哭笑不得的看着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chapter42 Dirt

  秋天到了,意味着文化祭的来临。
  除了每天的部活,我还得准备舞台剧——这都是托了由佳的福,她投给白泉社的作品斩获新人奖,学校的剧团便拜托她撰写舞台剧本。由佳把《岚之丘》改变成现代版,然后要求我来出演女主角凯瑟琳。
  “……你搞什么?”
  剧团团长和由佳来拜托我时,我正在写作业,写完就要去部活。
  “你们不是有自己的女演员吗?”
  团长面露尴尬。
  “……美夕、那个、急性阑尾炎……”
  “不止美夕一个吧!!”
  团长痛苦的捂住脸。
  “是这样的,前阵子剧团开女子会,一不小心全部食物中毒了——”由佳代替团长做了说明,然后捧住我的脸揉了揉:“所以,莉央——”
  在她说出“那就拜托你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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