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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fate依莉雅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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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参薹ǜ系蒙辖乃俣纫谎匦朐谝凰布浒崖┧拇幕颗懦觯庞锌赡懿孤:痛送恚钪涞哪Я褪且ㄋ呐瑁倘晃铱梢砸ǔ鲆徊糠炙薹ǜ仙狭魇У纳Γ约词褂猛炅肆钪涞哪Яσ参藜糜谑拢匦胂氚旆ㄔ谒布涓鴕ider投入更大量的魔力,但那种魔力量是你我都无法实现的。”
  “呵呵,单纯是你无法实现罢了,但论及魔力量,我还是有办法的!”依莉雅像是得到了什么答案一样,只身一人慢慢接近狂暴的戈尔贡。
  Archer大声劝阻:“依莉雅,不要,没有必要为那家伙…”
  少女转身回头,笑着看着巨人:“不是为了那家伙哦,是为了士郎而已,因为她救过士郎,我不想让士郎看到救过他的人死在他面前。”
  赫拉克拉斯默然点头,他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个丑陋的盾牌,上面最里面的是有些腐朽的木头,外面依次包裹着七层牛皮,最里面的牛皮大概也被海水泡烂了一样,看起来是用过很久的旧盾牌了,烂了无数次,可使用者总是不舍得扔掉,总是一次又一次地用新的牛皮蒙上修补好。
  Archer把盾挡在依莉雅前方,和她一起小心地逼近发狂的戈尔贡。血盆大口冲着接近的二人吼起来,毒腔里的毒液从嘴巴里便是粘液和毒牙的伸出射出,被那破旧的牛皮盾挡住,却也在上面留下腐蚀的痕迹。
  “居然能在大埃阿斯的盾上留下痕迹…。”巨人停止前进,把盾支起挡住依莉雅,看着圆盾下露出缝隙,巨人皱起眉头,又从自己的战甲里掏出了两个小小的暗褐色兽皮做成的桶套,穿在依莉雅的双腿上,这样就完全护住了少女。
  看着少女疑惑的眼神,巨人嘿嘿笑起来:“尼密阿雄狮的皮,留下一点儿做的拉弓的指套,不过给依莉雅当袜子倒是很合适,这玩意儿连许德拉的剧毒都能抗住,所以我就不担心啦。”
  依莉雅撇起嘴巴,调整好archer的指套:“一点都不合适,大了好多,缝边的是什么东西,肠子吗。”尽管厌恶,少女还是穿上了,不过看起来确实很保暖的样子,少女居然露出了一丝笑意。
  主从二人接近了暴走的美杜莎,生命力飞快地随着暴走而流失,巨人大吼一声,随即用拳头把还想袭击依莉雅的蛇发女妖打蒙了。粗壮的身体坐在便是鳞片的蛇尾上,强有力的双手扣住美杜莎的脖子和一只手,另一只手被巨人压在美杜莎身体下方。
  “老实点,你这家伙,不然我的蛇皮鞋子就有找落了!”巨人狠狠地凑到蛇发女妖耳朵旁用粗厚的声音威胁道。
  大概终于是明白自己无法挣脱巨人的怪力,以及不断流失的生命力,蛇发女妖的瞳孔开始涣散,从蛇尾处,慢慢变得有些透明。
  “archer!稳住它!”依莉雅下达命令。
  她小小的双手轻轻拂过美杜莎被鳞片覆盖大半的脸部,像是感受到少女轻柔的双手上的体温,戈尔贡形态的rider竟然慢慢地平息了暴怒,原本瞪圆的混浊的双眼竟然开始变得清澈起来,少女的手拂过她的下巴,略过她的脖子,随后在那不断流出鲜血的伤口处挺住,依莉雅原本姣好的面容上忽然出现了几条闪电般红色的魔术回路,透过她略微透明的衣裙,大概她此刻全身都泛出这样的红色魔术回路吧。
  “依莉雅,你不要…”我有些担心。
  “士郎,我没关系的,这些都是当年在爱因兹贝伦那边接受改造形成的魔术回路,凛那手臂上可怜的魔术回路和我相比简直就是个笑话,所以,若是言峰绮礼说的不是鬼话的话,单凭魔力量我是可以就会她的,”她俏皮地眨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好像撩动自己心里的某样东西,“相信姐姐啦。”
  依莉雅回身不再看我,我知道她此刻不能被打扰,连一向有些轻佻高傲的archer都严肃地看着她。
  伴随着涌动的魔力,浑身都是魔术回路的依莉雅把双手按在rider脖子上的短刃上,轻轻地,仿佛念着童谣一样,用自己所不知道的,带着古爱琴海畔游吟诗人的腔调,让rider慢慢平息下来,短刃一点一点地从她的脖子处抽离,巨人也小心地配合着依莉雅,把链条慢慢往回拉,带着短刃一点一点地抽离rider的脖子,剧痛让美杜莎又清醒过来,狂吼着想要咬死依莉雅,却被巨人死死地按着,口腔里喷出的毒液溅在下方,不少喷射在伊莉雅的腿部,尼密阿雄狮的兽皮竟然把溅射的毒液完全弹回,和被腐蚀的牛皮盾不同,光亮的毛皮似乎涂满了油脂,毒液完全无法附着。
  依莉雅有些惊慌地收回手,被拔出的短刃被archer扔到一边,两只大手把美杜莎的头死死按在地面的瓦砾里,勉强遏制住她。
  “这家伙,怪力居然能比得上我。”archer唾了一口,大概是毒液溅到他的嘴边,腐蚀掉嘴唇的一层皮,“这味道,居然有点香。”
  “archer,闭上嘴巴,”少女显然对渐渐有些话唠的巨人不满起来,继续轻轻地抚摸着rider的脸部和脖子。
  在少女的多次抚慰下,rider再一次恢复平静,长吁了一口气的依莉雅把双手一前一后放在rider脖子处贯穿的伤口两处,魔力伴随着涌动的回路再一次发动,即使是我,也能感受到那如洪水一样的巨量魔力源源不断涌入rider的体内。
  言峰绮礼也有些惊愕地看着眼前的奇景:“哦,原来如此,以身体机能的部分毁灭来换取魔术回路吗,看起来,确实是爱因兹贝伦最后的王牌master了。”
  我和慎二以及saber看着被巨额魔力填满的rider,她的全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死去的蛇发变回了长长的紫发,巨大的蛇尾被两条玉腿所代替,身体上的鳞片也慢慢地吸收掉,变回了美丽细腻的肌肤。
  “等一下!”言峰绮礼忽然窜出,把不远处的一个紫色物体遮住rider的眼睛,那正是她之前的眼罩,“被她的眼睛看到就会石化的,一开始来教堂我差点就被石化,反而是间桐慎二拿出墙壁的镜子反射她的目光,我们才勉强镇住她。”
  美丽的骑手抬起头,被眼罩遮住的目光看向眼前的少女的方向,她的手臂慢慢地摸着,接触到伊莉雅小小的手臂。
  “姐姐?是姐姐吗?”她竟然发出这样的问题。
  依莉雅已经很疲惫了,巨额魔力的消耗让她几乎没有力气说话,只是无奈地任由rider摸着她的小手。
  “姐姐,还活着吗,原来我保护了姐姐,对吧,从那些追名逐利的冒险家手里。”
  依莉雅无声地摸着她的发丝,轻轻地说着:“是哦,美杜莎很强呢,姐姐很开心。”
  Rider摸索着依莉雅的手臂,一直摸到了她的娇小的脸部,而依莉雅没有任何反感,而是欣慰地看着已经完全康复的rider。
  “真好啊,看来我也不是那么没用,对了,好像把姐姐的天马弄伤了,请不要怪罪我。”
  Rider竟然担心起来,声音也有些不自信,似乎等待着责骂。
  “不怪你哦,美杜莎也是没办法的事。”
  “哎?依莉雅,你不是不喜欢陌生人触摸你吗?”一直沉默的巨人忽然发问,眼睛戏谑地看着刚才被自己扔到草丛里,狼狈的慎二,“为啥这家伙你不生气。”
  依莉雅闭上眼睛,像是显而易见地回答着:“因为rider很美呀,我不是不介意被美丽的东西触摸的。”
  Archer看着自己的粗壮的身躯,把本来留在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并缩回了想拍依莉雅肩膀的大手。
  “倒是你啊,archer,现在还压着rider不放手吗?”少女站起身来,即使如此也不到巨人的腰部高度,她嫌弃地看着依旧坐在rider身上的巨人,一只大手还牢牢扣住rider的一支胳膊。
  巨人发现了自己的不妥,确认rider恢复正常后,立刻站起来,傻傻地挠着头看着依莉雅。
  “我们走吧,archer,不要觉得人家长得好看就不放手。”少女满不在乎地离开,似乎很满意巨人给她的狮子皮袜,得意地在我眼前转着圈炫耀着,“士郎,姐姐是不是很厉害。”
  看到恢复的rider从新站起来,我舒了一口气,心里纠结的积郁如融冰一样消失了,我举起大拇指赞道:“Nice!”
  “姐姐大人…。”紫发的从者终于清醒了,她看着银发的少女,正是之前被自己抓住试图以此和脏砚交换樱的筹码,而现在,自己的性命无疑是被她所救,“非常感谢您的厚恩,请原谅我之前的无礼。”
  依莉雅摆摆手道:“rider是想换出樱吧,所以抓我也是平常,我也是master了,不过我救你只是为了士郎而已,因为你救过士郎一命,所以还给你而已,下一次,我们就还是敌人了,若是你不介意在此就开打的话,saber和我的archer会随时奉陪的。”
  Rider失落地摇摇头:“已经…不需要姐姐大人了,脏砚和caster合作解构了圣杯的构造,不需要姐姐充当圣杯之器也足以单纯凭借樱就可以运作圣杯了,所以,以后我也不会再寻思捉住姐姐大人了。”
  因为被依莉雅所救,rider的称呼变得更加尊敬,里面甚至还含有一丝敬畏,那的确是对身为长辈的姐姐的态度,但不知道为何却被她用在依莉雅身上,大概她的姐姐生前和依莉雅有些地方长得很像吧。
  间桐慎二急忙赶来:“喂,rider,快点感谢你的主人,一直照顾了你那么久。”他有些得意地站在rider的面前,拿出伪臣之书,上面还存余两个樱花瓣。
  Rider摇摇头道:“虽然脏砚责令樱用完了所有令咒,此刻我身上已经没有和樱的魔术联系了,因此对于用樱的令咒制作出的伪臣之书也无法继续我们之前的主从关系,没有令咒的你无法对我下达命令,此刻我的魔力也是姐姐大人给予的,若非姐姐大人愿意,我是很愿意成为姐姐大人的servant的。”
  慎二愤恨地瞪着依莉雅:“你…你要抢走rider吗?”
  依莉雅眯起一只眼不屑地转过身避免看慎二,而对着rider说道:“我的servant只有archer就足够了,我是无法接受你的。”
  看着这一切的言峰绮礼走到间桐慎二面前:“也就是说,你还想让rider成为你的从者继续圣杯战争?”
  “这不是废话吗!言峰,我可是帮你到现在一直拯救着rider,若是没了从者,我怎么可能去救樱!”慎二不甘地暴跳着。
  神父思索着,愉悦地看着眼前的少年:“那么,你的意思就是还有继续作战的愿望?”
  “当然!可恶,rider这家伙难道不明白只有跟着我才能行吗!”
  “那么,伸出手来!间桐慎二!”神父以不容拒绝的声音命令道,蓝发的少年好像被催眠一样,把手搭在他的手背上,一道红色的光芒之后,间桐慎二的手臂上出现了三道完整的令咒,和三瓣樱花不一样,那是一个盾形的令咒,如同破裂的镜子一样,被裂痕分成三份,那是和寄生在樱身上的伪臣之书不一样的,独属于间桐慎二自己的令咒。
  神父饶有兴趣地看着慎二手臂上的令咒:“珀尔修斯破裂的镜盾么,看来你确实是美杜莎的master。”
  和吃惊于自己手上补满的令咒的慎二不一样,rider静静地站在原地,轻轻地对着慎二点头:“确实,我可以感受到我们之间的联系,master,就让我们和之前一样,去救樱吧。”
  “哦,慢着,虽然我可以给你补满令咒,但是间桐慎二,此刻rider的魔力全部由你来负担,那么与此而带来的因为master能力的降低而导致的servant的劣化就不能再怪我。”神父愉悦地走回教堂,他慢慢地合上教堂的大门,直到合上的那一刻,间桐慎二分明听到了他的声音:
  “愉悦吧,少年,你的愿望终于可以实现了。”
  “我的愿望…。”慎二有些恍惚,刚成为名副其实的master的自己,现在还无法接受这样的际遇。“是的,我的愿望!卫宫,你们也是救樱的吧,既然我们的愿望相同,不如我们继续之前的结盟吧。你也看到了,如今我可是正儿八经的master了!再也不必掣肘于老爷子了,我要让他明白究竟是谁才是间桐家的继承者!”
  他攥着拳头,好像惊涛骇浪中屹立的英雄一样。
  “我拒绝”我和依莉雅几乎异口同声。
  我上前一步说道:“樱只要交给我们就拯救就可以了,上一次信任你我们可是付出了血的代价,你好自为之吧。”
  依莉雅拉着我离开慎二:“而且,那么弱小的master和servant,简直就是笑话嘛,自己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带着这个教会吧。”
  我们不顾慎二的抱怨和恼怒,离开了位于山丘上的教会,远处的海面再一次映出红色的日出,接着霞光,我们准备新一天的作战计划。
  看着离开的两对主从,间桐慎二跪在地上,沮丧地抱怨着,一边的rider目送着银发少女消失在眼前,再一次恢复到机械状的从者状态。
  “可恶!竟敢看不起我!可恶!那群人不就是抽到了好牌了吗,竟然这样!”他敲打着地面。神父的话语忽然再一次响起在耳畔。
  “我的愿望?我的愿望…。。我的愿望…。。”蓝发的少年看着已经升起的红日,未远川畔依旧静立的电厂,随后站起身来。
  “是的!我的愿望!”他这样重复着,嘴角荡起一丝恍然大悟的笑容。
  

  ☆、雪舞

  走下山丘,漫步在新都宽敞的街道和广场上,现代化的图景让我感觉稍微从自己所涉入的魔术战争中远离,这便是自己和依莉雅共同生活了七年的城市,每一寸砖瓦,每一幢大厦,每一处花草,都能找到切嗣带我们来的痕迹,在和老爸以及依莉雅共同生活的一年里,因为身体状况恶化的切嗣无法再出远门,只能无数次带我们走遍了这座小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如今看着这熟悉的每一寸地反,而身边熟悉的人就只有了依莉雅一人。
  “呜哇!雪!士郎快看呀,下雪啦!”身边响起了她兴高采烈的声音,把我从沉思中拉回,有些灰蒙蒙的天空下正依稀飘落着大片大片的雪花,渐渐下大的雪也令我有些入迷,冬木的冬季没有寒冷到无法出手的地步,也因此少见那么多雪花飘落。
  当我把视线转移到她的身上时,我好想看到了一幕超现实的景象:稀疏的飘雪里,依莉雅很开心地转着圈子,她就像是一只精灵在雪幕里欢快地奔跑,仿佛是天空因为她的可爱而特意下了一场雪吧,和雪花对舞玩耍的她嘴里还哼着我所不懂的德语的歌谣
  “冬木的雪还是一如既往地暖和呢”雪之少女在快乐地转着圈子,浑然不顾被雪花洒满全身,银色的发丝随着舞蹈而飞舞,雪片落在那一抹银丝上就立刻找不到踪影了,一旁的saber也痴痴地看着天空,双手呈碗状,像是为了留住那无数的雪花一样。
  看着开心的依莉雅,心里一直以来因为远坂的离去而自责的我,完全舒展开来,眼前的人便是令自己保护和关爱的人,她便是我的唯一。
  “依莉雅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雪呢。”我出声说道。
  她眯起眼用力地点头,依旧沉浸在这份美丽的雪幕里,上一次在冬木那么大的雪,是切嗣带着依莉雅回来的时候,和康复出院的我,来到市区郊外的森林里寻找胡桃的冬芽,被切嗣举在肩头的依莉雅因为视野的原因,要比我找到更多的冬芽,而且还把许多我不认识的,比如水胡桃也算进去,当时自己还稍微生了闷气呢,现在回忆起来真是很美好。
  “切嗣说过,我的姓氏和头发是妈妈给我的,这雪就像是妈妈的手一样,抚摸着我,好温暖,妈妈还夸我银色的长发很有女孩子的味道呢”伴着无忧无虑的笑容,我知道切嗣并没有远去,这么多年一直和我跟依莉雅生活在一起,“切嗣能把我带回冬木,真的是太好了。”
  雪里天使转着圈子,哼着我不懂语言的歌谣
  “~Die Luft ist kuhl und es dunkelt
  (天色晚,空气清凉)
  Und ruhig flieBt der Rhein
  (莱茵河静静地流)
  Der Gipfel des Berges funkelt
  (落日的光辉)
  I m Abendsonnenschein~”
  (照耀着山头)
  那是我很久以前就听过的歌谣,熟悉的旋律,让我再一次回到了那个下午,自己赌气地不断地试图跳过那不可逾越的横杆,最后累得趴下,在依莉雅的照料下,一起在夕阳里回家,在路上的她,那时就哼着这歌谣,大概也是在那个时候看到脆弱而狼狈的自己,依莉雅决定了自己要担任姐姐的责任吧,不过眼下的她,还是天真无邪的小女孩,无法分清是妹妹还是姐姐,可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依莉雅高兴就好。
  雪越来越大,盖住了冬木的大大小小的建筑,连常绿的青松也被盖住了一层棉花般的银丝袄,依莉雅捧着手心的雪花,笑盈盈地提议:“士郎,我们来堆个雪人吧。”
  “嗯,等等我!”完全是被依莉雅无意中暴露的小女孩心性所激励,自己也开心地
  和她一起把积雪汇拢起来,雪球越滚越大,“依莉雅的那个小的雪球就来当头部吧,我这个大一些的当做身子好啦。”
  两个雪球合缝后,依莉雅不知道从哪里找到半截树枝,给雪人增添两只手臂,又拿来卵石给雪人安上了五官。
  大雪里,看着远处欢乐的姐弟,巨人粗糙的面部肌肉上竟然舒展开来,沉默不语地看着玩闹的两个人。
  “archer,你怎么不说你是怎么杀掉尼密阿雄狮的事了?”金发的剑士之前一直在被话唠般的巨人折磨,自豪地吹嘘自己的十二苦差,但此刻戛然而止的巨人,他的眼神一反一向的狂热和自傲,竟然流露出陌生而熟悉的眼神,那是很难想象会出现在巨人身上的目光,就像是自己看着昔日的莫雷莫德,即使她背叛了自己,可自己看着她的眼神也依旧是对着子女的关爱,是的,archer那目光确实是看着自己的子女般的目光,虽然高傲的他从来也不会谈起,也不会承认,大概也有他不为人知的伤心处吧。
  Saber把手里的雪挥向空中,闭着眼,感受那雪片落在脸上的凉意,她的嘴角露出一丝欣慰,因为在刚才,第一次,她看见那名为卫宫士郎的男孩,头一次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远处少女的歌声依旧在雪里回响
  “Die schonste Jungfran sitzet
  (那最美丽的少女)
  Dort oben wunderbar
  (坐在上边,神采焕发)
  I hr goldnes Geschmeide blitzet
  (金黄的首饰闪烁)
  Sie kammt ihr goldenes Haar~
  (她梳理金黄色的头发)”
  Saber无法看见雪中那精灵的面容,她是在用怎么样的表情在歌唱呢,又是以怎样的心情和自己的master相处呢,大概真的是自己想得有些多了吧,眼下里只不过是平素碰见的一起玩闹的姐弟,一个大大的雪球从远处飞来,被自己下意识的手挡住,碎裂半边,另一半却直接砸在身后发呆的archer脸上,巨大的脸上被雪白的雪球击中,大概是看到了巨人的软弱可欺,更多的雪球避开自己不断打在巨人的脸上。
  “archer是个大笨蛋!”远处传来少女快乐的欢呼和蹦蹦跳跳的身影,但这也无法让他从发呆里回过神来,无奈的眼神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女儿一样,昔日古希腊骄傲的英雄此刻竟然就像是欣慰地看着女儿成长的父亲那样,享受着这一刻。
  

  ☆、平衡的一端

  海边,白雪覆盖了沙滩,不断涌上来的浪头一次又一次地侵蚀着雪岸,冷澈的空气拂过,原本凭空的空气里忽然出现几十个各色各异的薄雾,雪地上涌动着魔力,好像是被深层的热度融化一样,出现了一个直径十几米的巨大圆圈,黑色的边线是热量游走时融化掉的积雪而形成,更多的热量集中起来,继续在雪地里画着纷繁复杂的花纹,最后当充当画笔的两支红色魔力束消失的时候,整个阵圈闪耀着紫色的光芒,和清晨的日光遥相辉映。
  光芒散去,一两百名身着各色服饰和装扮,并携带着无数诡异猎奇法器的魔术师们出现在阵圈中,这毫无疑问是大型的长途搬运魔术,上一次魔术协会能够在极短时间内派出一批人来到极东之地也是得益于此,而这一次不仅仅是阿特拉斯院和时计塔,而其中甚至还有两三名和这些魔术师显得格格不入的缄默者,但并没有因为他们的缄默而失去了对他们的尊敬,那是来自彷徨海“移动石柩”的同僚,三大派别此刻头一次为了具体的目标共同行动,而为首的则是时计塔的三名贵族,虽然没有巴瑟梅罗的现任当主那种重量级别的魔术师,却也是不逊于埃尔梅罗家族的水平。
  魔术师们没有言语,传送仪式完毕后,他们只是静静地看着海边堤岸处空无一人的空间,有的甚至还露出了鄙夷的嘲笑,仿佛是看着放大镜下的两只蚂蚁在商讨如何干掉人类一样。
  为首的魔术师平静地看着堤岸,他几乎没有多少咏唱,三束绿光从法袍上发出直接击向那片空间,并不是伤害性的魔术,而是单纯将隐匿者揪出来罢了。
  绿色的光芒刚刚一接触那片空间,就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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