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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fate依莉雅线-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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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ter!放开樱和rider!”我大吼道,可身躯完全无法移动一丝一毫,依莉雅和间桐慎二也一样。
“哦呵呵,小鬼头,事到如今还学人说着大话,用空间禁锢的魔术来制住你们也是我对曾为自己master的你最后的善意,那么接下里就请你们来观赏想拯救的人一步步地继续沉沦下去吧。”
她转过身,对着间桐脏砚说道:“master,请您暂时散去圣杯之器身上的魔虫,释放出黑影来。”
脏砚点点头,念动着复杂的解咒咒语和层层的束缚魔术,就像一个谨慎依旧的守财奴打开保险柜层层的密码锁和明锁一样。
刻印虫缓缓退回到樱的腹部以下,随着刻印虫的离开,黑色的影子从她的背后慢慢散逸开来,投射到地面上,黑影一点一点地接近着rider尚存一息的残躯,就像是什么污染物一样。值得注意的是美狄亚的左手,那是那夜把远坂凛的心脏挖出来的手,随后又把心脏送给黑影的那只手,已经完全变成黑色,和组成那影子的是同一种本质,和身为英灵的他们格格不入的东西,所以大概自那夜起那只手就已经坏死了吧。
美狄亚的目光忽然落在了依莉雅的身上,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惊喜地禀告着:“我的master,我忽然想起还有更加简便的方法来维持圣杯的稳定态,是的,就是送上门的依莉雅斯菲尔,虽然不是爱因兹贝伦家完全的圣杯,可若以她的心脏喂食给黑影,再结合我神代的魔术和微调,那么黑影应该完全听命于您了,是我一时疏忽,忘记了这个魔术方法。”
老魔术师抬起头来,有些异样地望着caster,短暂的平静后竟然咳咳地笑起来:“看来老朽真是对你提防过度了,爱因兹贝伦的心脏就由老朽帮你取出,你的左手比我更有操纵黑影的便利,就由你来完成黑影对rider的吞食吧。
完全放心的老魔术师看着被禁锢在空间魔术里的我们,他黑色的法袍掀开,露出了里面干瘦的贴着骨头的手臂,像是禽类的爪子一样,对着依莉雅的心脏慢慢伸去。
“呵呵呵,羽斯媞撒,老朽为了伟业就借用你的后人的协力了。”
干瘦的手掌瞬时布满魔力,萎缩的指甲盖被虫子獠牙所取代,只需要轻易地一划,就可以取出依莉雅的心脏吧。
“不!”我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即使是投影眼下在空间本身被禁锢的魔术里也毫无用途。
慎二颓然地看着,大概也因为再一次受到脏砚的欺骗而对自己充满悔恨吧,他愤恨地瞪着间桐脏砚:“老不死的东西,今天你就杀了我吧,哈哈哈!”
老魔术师略微回身看着他:“吾之孙子也有不畏死的今日吗,真是令老朽刮目相看啊,若是早些有这份勇气,老朽说不定真的把你当做可塑之才,不过你终究是老朽的棋子啊,身为棋子做到这个程度上,老朽真是欣慰,咳咳咳。”
再也没有多余的言语,獠牙般的利爪撕裂了依莉雅的前衣,露出了略微凸起的酥胸和如玉石般的雪肤,少女认命般地等待着死亡。
☆、谋略
可脏砚的手就再也没有能够前进一步,老魔术师忽然惊恐地回头,他的身后,已经释放出黑影的樱,她的心脏的后方正在被caster用什么物体轻轻抵住。
那是一柄诡异曲折的小刀,泛着五光十色的光泽却只能感受到不详的东西。
有些担心地问道:“caster,你在干什么?”
美狄亚轻轻抬起头来,明亮的眸子看着老魔术师,就像是看着一个问了一个很傻问题的孩童一样。
“啊,没什么,我想我效忠于master那么久,大概圣杯完成我也会离去,在此之前不亲眼拜会master您的真身,岂不是对您的不敬?”
她轻轻地笑着,把泛着诡异光泽的小刀慢慢地插入了樱后背的心脏,准确的说并不是完全的心脏的正中间,而是巧妙地和心脏擦肩而过,捅住攀附在心脏上的某样东西一样。
随后小刀轻轻划开创口,美狄亚从那女孩的身体里用小刀轻轻地抠出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不大的虫子,细长的触须原本攀附在少女心脏的神经处,而头部却显得有些稍大了,如此小的虫子甚至可以在女孩粗一点的血管里流淌着,那么趁着伤口进出也没有任何的问题。
看着被挑在刀尖的虫子,间桐脏砚不可思议地惊呼起来,语气里也带着罕有的慌张。
“喂,caster,你…在做什么,我…在这里啊,等我一会把爱因兹贝伦人偶的心脏为给sakula就可以了,你只需要等待那里,什么都不要做。”
“什么都不要做,啊拉,我的master,我似乎发现圣杯之器内部滋养了一个蛀虫呢,难怪之前圣杯之器一直处于难以平衡的状态,原来是女孩平时乱吃东西吗,亦或者是您用来滋养女孩的刻印虫,有一只不太乖,到了不该到的地方了呢?”
“咳咳咳,把那虫子放回去,caster,樱的状况老朽可以保证和那无关系,你只需要犯规去就可以了。”
美狄亚不悦地看着老人:“看来我的mater还是不相信我哦,没了信任的话,即使是主从也很难长期合作呢。”
间桐脏砚深吸一口气试图稳住自己:“听我说,美狄亚,不要动它,不是老朽不信任你,是担心被其他敌人偷听,那确实是老朽的本体,不是其他的虫子,所以,看在我是你的master的份上,把我放回到樱的心脏那边。”
像是明白了什么好玩的传闻一样,美狄亚竟然再一次露出了原本少女的微笑,那是我最初看到的科尔基斯王女的微笑,带着平静和优雅。
大概也是看到了公主的笑容,老魔术师松了一口气:“好了,把老朽放回去就好了。”
“遵命,我的master…”她轻轻地把嘴唇凑近抵在刀尖的虫子边,用被黑影污染过的左手抵住虫子的头部,小刀稍稍用了一点力气。
“你…你是要独占圣杯吗,美狄亚。”脏砚终于明白了对方的举措,“只要放了老朽,对,不把我放回樱的体内也行,随便扔掉就好。啊哦,不要用你的左手接触老朽!。”
“看来我的master一直有藏在别人体内的坏习惯呢,我想那日在大桥上,诱使间桐樱杀害远坂凛的要素就是深藏在樱心脏附近的你吧,还真是了不起的虫术呢,虽然看起来恶心很多,不过确实耗费我许久才能完全确认您的本体位置呢。
是不是呀,我…亲爱的,master。”她说话的表情一直保持着和善的微笑,随后加重了指尖的力度。
先前被黑影污染的左手似乎正慢慢地开始腐蚀着虫子的头部。
“咳咳咳,慢着,圣杯给你了,美狄亚,是老朽太傻了,能得到圣杯的,只有你了,只要你把老朽从你的左手和刀尖拿开,对对对,就这样,随便地扔到远处就可以了,不要弄脏你美丽的手。
公主有些错愕的端详着自己拿着小刀的右手:“嗯嗯,是美丽的手呢,不过我的master,您刚才似乎喊了我的名字呢,既然是背叛魔女,您应该知道正是我美丽的手亲自杀死了自己的亲弟弟哦。”
“caster!你…。你…不要…。”
那是老魔术师最后的声音,宝具的尖端扎破了虫子的头部。
可破万法之符(rule break),阻断一切魔术力量和契约的宝具,也是那日晚上公主亲自捅在我胸膛背叛我的武器,她手里的虫子完全被小刀戳破,流出的脓液和体液从她的左手上滴落,随后又被黑影污染的左手完全吸收殆尽,只留下一丝魔力的青烟。
伴随着老魔术师的惨叫,组成间桐脏砚身体的无数飞虫纷纷死亡,最后竟然完全化作齑粉,间桐家族执念几百年的家主就这样灰飞烟灭。
“哼,所谓永生的妄念吗,真是可笑得紧。”
公主轻轻挥手,笼罩在我们身上的粉红色魔术罩立刻消失,她拉掉头上的兜帽,露出了有些短的淡蓝色头发,原本左边留着的发辫也没了,残留的淡蓝色发丝显得没有右边的头发那么长,那是之前被saber的圣剑削去的,可是看上去却一点都没有失去美丽,依旧是最初的相遇。
她向我伸出手,笑着问候:“卫宫君,还有依莉雅酱,等待你们真是很久了。”
☆、美狄亚的礼物
宛若梦境一样,突来的变故让我几乎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Caster,你那天是假装背叛我的吗…。”我喃喃地问道。
她得意地撅起嘴巴,不满地说道:“才几日不见,就要和我拉开距离吗,连称呼都那么生疏了,卫宫君。”
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一样,我改了称呼:“抱歉哪,公主,只是因为你实在是太…”
“哎,我的笨蛋master啊,那晚的情形如果不那么做,你我可都要死掉的,投靠间桐脏砚后便开始布局,所幸都基本如我意,有了sakura供魔的我可以不再像以前那样被掣肘,当然当然不是在责备卫宫君不合格啦。”
依莉雅不满地看着公主,警惕地说道:“我可不相信你这样的三番五次背主的从者,士郎,不能再相信她了。”
“啊拉,可爱的小妹妹吃醋了呢,是觉得魅力不如我,还是觉得在能力上也没有我那么能帮助卫宫君呢。”
“本性不改,果然我很难喜欢你。”依莉雅别扭地转过身忽然又抱着我的腰,得意地看着公主。
“不和小狐狸精一般见识,现在需要把赤那家伙拉回来,真是的,从没有见好就收的可能。“公主摊摊手,无奈地伸出没有被黑影污染的右臂,上面的红色令咒发出深色的光芒。
“赤那家伙,一狂化就完全停不下来,要不是在召唤的时候和小狐狸精抢夺berserker职介,肯定能召唤出更加完全态的berserker。”
无视依莉雅的抗议,公主望着远处依旧缠斗的红色和金色光芒,叹了口气:“以令咒命之,撤退,berserker!”
剩余的两条令咒又消失一条,随着消失的令咒,未远川上的红色火焰忽然熄灭,狂化的战士栽进水中,大量的河水被蒸发成蒸汽,腾起一大团的白雾。
不过不得不说卫宫君真是幸运呢,居然和saber缔结了契约,这也是我意料之外的,当时只是为了存活,因为您和saber的缔约让我可以有了下一步的布局,那就是解救樱。”
公主走到奄奄一息的美杜莎旁边,高速念动的咒语之后,海潮一样的魔力涌入了依旧是戈尔贡形态的rider体内,这是和之前依莉雅拯救rider完全不同级别的魔力量。也是因为这一次rider的伤恢复远比上一次更加困难。
看着公主不断放出的魔力,想从她的脸色上找到一丝不适感,却失败了,我有些犹豫地问道:“公主,你之前已经释放过多次大魔术了,还这样给rider用如此巨量的魔力来治疗,会不会有些…”
有些惊奇地听完了我的担心,她忽然开心地笑道:“卫宫君终于知道心疼自己的servant了。不过不用担心,虽然要向你们道歉,之前确实把你们害得惨了一些,可这样发狠地使用魔术一方面可以取得老头子的信任,而最重要的一点则是她哦。”
顺着公主的指引,我看见了躺在地上昏迷的樱,依莉雅和慎二正在旁边照料着她。
“之前卫宫君要求我切断樱和反应堆的魔术联系,不过被证实是失败了,可随着我投靠脏砚后通过帮助他稳定圣杯之器逐步探明了樱和圣杯的联系,虽然还不是完全了解,但可以确定一点,要想达到卫宫君拯救樱的目标就需要把黑影和她分离,可黑影已经在五年前被间桐脏砚移植到她体内,已经几乎融为一体了,我所做的就是通过拼命消耗樱的魔力,间接消弱黑影的能量,虽然她可以通过核反应堆的能量——魔力转换来补偿,但反应堆的运转也是需要有间歇的,利用这样间歇消耗黑影的魔力,让黑影的力量不足以主宰樱,相信再进行分离是容易多的。我刚才可是看见樱唤着rider的名字,她能单凭直觉来断定rider的身份,说明樱的意识已经暂时压倒黑影,那么我之前的消耗魔力的工作就被证明是很成功的。”
通过不断消耗黑影的魔力来削弱影响,进而为剥离黑影和樱的联系做准备吗,我不得不承认,公主的心思确实及其周密,她在那晚的生死关头布下了一枚活棋,那是以她自己的安危为失败的代价,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我能够拯救樱的愿望,看着她依旧的面容,心中百感交集,一度我居然怀疑过她的忠心,那是惭愧吧,我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此刻的心情。
公主缓缓扶起从戈尔贡形态恢复到正常状态的rider,随后又拿出了复杂了魔术仪器,示意间桐慎二把樱抬到反应堆不远处的樱的地铺上,樱身上刚才散逸出的可怕黑影此刻已经完全消失,身上纠缠的刻印虫被公主用魔术完全击碎。
“没了刻印虫和反应堆的联系,黑影就很难吸收魔力了,所以我可以有更加充裕的时间把小樱慢慢和黑影分离开来。”caster拿起我不知道用途的魔术器材,连对魔术比我熟悉得多的依莉雅也无法辨认。
“大概是caster自己制作出来的东西吧,反正不是正规魔术师使用的东西。”依莉雅不屑地摇头,跑去照看rider。
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金发的剑士带着浑身的血渍和水渍赶到我的身旁,看到眼前的场景不觉间举起长剑戒备着公主。
“啊,saber,不要激动,听我说完。”看到刚刚脱离战场的saber,我有些心疼地看着她,“身体没事吧,有没有很严重的伤害?”
Saber摇头否认,她慢慢地听我和caster讲完了这一切的缘由,先是和我一样不可思议的神情,最后则变成了完全的钦佩。
“美狄亚,请原谅我之前的误解,对你一直抱着警戒的态度。”金发的剑士歉意地看着她。
公主满不在乎地说道:“一口一个道歉可一点都不值钱哪,明明是自己误解了我结果现在还占据着我的master…。”她没有说完,像是意识到自己开了一个过火的玩笑一样。
Saber眼神暗淡下去,疲惫地转身:“抱歉,caster,我也是事急从权,像我这样无法守护master的从者注定无法和您相比,请放心,我会想办法断开和士郎的契约的。”
少女的背影让我看着心疼,公主示意我安静,她慢慢地接近saber,轻轻地摸着她的肩膀安慰道:“saber也是很无奈的,谁都无法预料脏砚那时的伎俩,刚才真是只是个玩笑,有你来保护士郎是我意外的幸运,所以请原谅我的无礼好吗,务必请你,保护卫宫君到最后一刻好吗。”
像是被公主解开了心结一般,saber安静地看着电厂建筑上空狭窄的天空,此刻她大概又想起了那名为远坂凛的少女了吧。
这时,赤也回来了,脱离狂化的他再一次变回了普通的布衣少年,眼神里没有狂热和仇恨,只有清澈的疲惫,身上的粗布上衣在之前的战斗中被划烂得已经无法再穿了。胸前横亘着一道可怕的创口,从肩部一直延伸到腹部,刚才那场可怕的战斗我们都目睹了,不分伯仲之间的较量,saber只是因为魔力编织的铠甲遮住了伤痕,估计她的伤口也不比赤少多少。
“主公,赤回来了,为何主公要阻止我杀掉暴君?!”第一次的,布衣的少年对一向敬爱有加的公主露出了不解和愤恨的神情。
“暴君?!”saber恍惚地站起身来,是的,她再一次听到了这个词来称呼自己,狂化的赤在刚才对自己的战斗中几乎是抱着同归于尽的气势来战斗的,那是绝对真实的仇恨和愤怒。
公主用魔术治愈着赤,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件缝制的新衣服,那是很简单的搭扣上衣,用着符合赤的风格的结实的粗布,我和她帮助赤褪下破烂的长衫,把新衣穿在他便是伤痕的身上,并把发生的一切告诉他。
“多谢公主和士郎先生的美意,既然saber已经是士郎先生的从者,那么我也就不便多说什么了。”简单地表达了感谢之后,赤用脱下的烂布衫擦拭着黑白双刀,小心地插回到后背的腰带里,默默地离开我们,站在电厂大门处充当护卫。
金发的少女对着离去的赤大喊:“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如此仇恨,为什么…你要称呼我为暴君?!”
像是不得到答案就会一直问下去的样子,少女等待着布衣少年的回答。
赤没有回头,他手指伸向背后,指着自己的双刀说道:“是我的父母告诉我的,他们的魂魄被铸入刀中,这也是我一直没有告诉公主的,我身为狂战士的宝具。干将莫邪可以在交锋中识别对方以及对方的武器曾杀过的人,并以此为条件决定我狂化的程度。兵刃上沾染的平民的血液越多,就意味着他是一个嗜血的暴君,而母亲把双刀的位置告诉我的那一刻就让我牢记一句话————干将莫邪是终结暴君的利器,我要以它们杀便天下的暴君,是的,这便是我,眉间尺的宝具,身为狂战士的我并非因为公主的不完全召唤而无法随时狂化,而是取决于对手生前是什么样的人。”
少年回头看着saber,粗厚的眉毛拧紧,冷冽地说道:“你和你的剑上,沾染了太多你无辜国民的血液。”
简单一句话后,真名为眉间尺的男孩再也没有回首,他一个人寂寥地望着天边的白云,在几乎如同废墟的核电厂里他的背影如此的孤独,那是生前立志刺杀一切不义之行的暴君的夙愿,却让我感到莫名的熟悉,大概我的心里是羡慕他的背影吧。
Saber呆住了。眉间尺最后的一句话像是对她的最终审判一样,泪水划过她的面颊,她默默地离开我们,选择一个人站在荒凉的空地上,周围是使魔的残骸,她艰难地拄着长剑,颓然地独自站立着。
我无法让她一人那么呆着,跟着她走出去。
她的发辫已经完全散开,有些狼藉的金发和脸上的血痕,让她显得如此痛苦。
感受到和saber之前联系的我,竟然可以看到她的回忆,脑海里如过电影那样。
烈烈残阳下,凋零的战旗和熄灭的号角,跟着她的回忆再一次回到了那遍是尸体的卡姆兰剑丘上,被不列颠王亲自杀死的昔日效忠自己的骑士们,她想起了为了抵御敌人的进攻而屠杀一个村子的平民来搜集粮食,不断地,不断地杀死少数的人,不断地,不断地,为了拯救灭亡的祖国,为了拯救更多人而去不断地杀死更多的人。
“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王,所以,我需要圣杯来为自己的国家重新选定一个合格的王。眉间尺说道很对,我确实是个暴君,一个不懂人心的…。暴君。”
那是少女的心中最真实的心情,为了拯救更多的人而拼杀,到头来却发现距离自己最近的人,连他们的心思都没有好好领会到。
“saber,不要这样消沉,更无须在意别人的评价,反正在我的心里,saber是最可靠的存在。说真的,要不是saber一直帮助和保护我,如今我大概也不知道会有多惨了吧。如今在此刻你还有我和依莉雅,虽然我不知道合适不合适,我们就是你如今身边的人,还等待saber保护我们呢。”不知道怎么的,我竟然说出那么多语无伦次的话。
金发的少女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自嘲地揉去那抹眼泪,可不知道怎的,我心里更愿意她再多哭一会儿。少女再一次握紧无影长剑,重新变成了充满战意的跨马上鞍的骑士王:“士郎说得很对,人无法为做过的错事而悔恨,反而不如抓住现在。哎,没想到士郎也能说出那么有道理的话来呢。”
我挠着头,随后响起来什么似的:“其实,这也不是我的话,是依莉雅告诉我的道理呢。”
她看着细心照料rider的依莉雅,想是看到了十年前相似的银发背影,她努力地笑起来:“嗯,确实,依莉雅斯菲尔很有姐姐的可靠和风范呢。”
我劝慰saber回来,却看见公主拿着什么迎接我们到来,脸上竟然是兴冲冲的。
“对了对了,saber,我这几日没事的时候用布匹做了很多的新衣服,你看你身上的常服都破碎了,再穿着会显得很不好看的。”公主不知道从何处拿出了一件精致的衣服,似乎是准备很久的东西,以她的身材穿起来大概会稍微显得紧了些,所以才送给saber吗。
为了劝saber开心,我接过公主的衣服,慢慢展开,随后目光僵直了,我回头瞪着公主,可她却若无其事地整理着魔术器材,像是和自己完全没有关系一样。
“怎么了士郎,既然caster好心给我衣服,那就代表她原谅了我吧,快把那衣服给我,不然拒绝礼物会显得很失礼的。”
我紧紧拽住那衣服:“那个,saber,唯独这件你不适合…”
身后传来不满的声音:“saber,我现在虽然有樱对我进行魔力供给,可谁知道分离会是成功还是失败呢,要是失败了的话,我大概也会消失吧,所以在那之前穿上我送你的衣服吧,能看见自己的作品被合适的人穿戴我也很开心的,saber,满足我最后的心愿好吗。”
那最后一句完全能听出来是带着窃喜吧,我拼命挣扎着不让saber取走。
“士郎!再这样会扯坏caster的心血的。身为王者的我不能不对臣民的心声没有回应,虽然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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