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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fate依莉雅线-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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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父露出令人厌恶的笑容,他摊摊手,完全没有杀气:“没什么,单纯只是跟随者你们,想见证什么东西的诞生而已。”
  “什么东西的诞生?你是指那东西吗?”我指着将近成型的黑色孔洞,那里面的东西似乎就要满溢出来。
  言峰绮礼像是听到什么玩笑话一样摇着头:“那东西,只是个残次品罢了,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会对它有兴趣?”
  “那你究竟有什么企图,不要以为我发现不了你!”
  “可事实上呢,若不是我主动暴露踪迹给你,恐怕你到最后都无法发现我吧,在圣堂教会呆了那么多年,又师从远坂魔术,隐匿身形的技法可不是你那简单的头脑所能想象到的。”
  无不嘲讽地看着我,可是自己没有生气,因为我知道那家伙说得是真的,恐怕从一开始我和依莉雅抵达未远川的石滩上他就在暗中观察了吧。
  “你的目标,是我吗?”
  “哦?那么快就得出了正确的答案,确实,我对你相当的在意。”神父露出愉悦的笑容,那目光确实令人很不舒服。
  “确实,对于你之前给予我们的帮助,我在此表示感谢,可若是你要是暗中有所图谋的话,可不要怪我不念旧情!”
  言峰绮礼走上前一步,洞穴的魔术微光照亮了他的面庞:“暗中图谋?呵呵,若是我有心加害于你们,恐怕你们在那通道处就不知道怎么死去了吧,我之所以愿意出来,是因为你刚才在逃避archer最后的提问。”
  “那种问题,莫名其妙,就算当真思考,也要有时间决断吧!”心里开始被这个人激起无名的怒火,就算这家伙帮助我们多少次,都会在一瞬间给人的好印象清零。
  “决断?当前的形势你可是比我更加知道有多危急,你并非决断,而是最开始就得出清晰的答案,为此你回避了人偶。”犹如最终审判一样,他说出了致命一击:“你并不想摧毁那东西,虽然是残次品,可你还是想着方法来利用,去拯救或者延长那爱因兹贝伦的人偶为数不多的生命!
  “你!言峰!”干将莫邪因为被瞬间触发的暴怒抛向神父,分别擦过他的脖子和额头的要害,钉死在洞壁上。
  “哦,居然不是一击必杀,看吧,你的身体要比的你的想法更加真实,既然你选择了要拯救依莉雅斯菲尔,那么,我想我还是可以帮助你的。”
  那一瞬间,我看到了他深邃的眼睛,完全空洞的无法看见内容物的眼睛,我猜不透眼前这个男人的心思,可那目光却异常的熟悉。就像是一条蛇,吐着有毒的信子告诉自己,说它可以帮助自己获得智慧果一样。脑海里再一次浮现出在教会地下室里看到的几十具半死的残躯。
  神父确实看透了我的内心,的确,自己的要保护所有人的理想是从切嗣那里借来的,只因为当初的自己,只剩下空洞的躯壳需要填满,而两年后,从最初见到依莉雅的那一刻,填充自己的就不单纯是那诱人的理想了,而是近在咫尺的姐姐,若是说切嗣给透明的自己的灵魂里灌注了纯白的理想的话,那么依莉雅就是在那纯白色的世界里唯一多彩的精灵,单纯有纯白,那个世界只是美好的静止,可有了依莉雅,那世界就成了灵动的天堂。
  我点着头,努力排除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厌恶,说道:“那么,我接受你的帮助。”
  神父说道:“终于想清楚了吗,不过眼下我只有这个东西可以给你,来伸出手臂来!”
  按照他的话语,我伸出手臂,去掉上面缠裹的红色圣骸布,露出了胳膊。他也捋起了右臂,那一瞬间,我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
  密密麻麻的红色的令咒如刺青一样布满神父的右臂,那的确是完完全全的令咒,每一枚都有着近似于魔法的力量,代表着对从者绝对的命令权。
  “不要大惊小怪,作为监督者的我,战败者的剩余令咒就会回到我的这里,这也是我对你最大的支持了,当然鉴于你很好的合作态度,我会把把阿特拉姆的尸身作为赠品送给你。”
  “约翰福音书神是御灵,因此崇拜神的人,必须带着灵魂和真理膜拜他”那是圣经里的一句圣言,伴随着咒术般的咏唱,神父的手臂上发出一阵微蓝的光芒,他满是令咒的手搭在我的胳膊上,当那微蓝的光芒重新归于黑暗,我的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连自己都无法察觉的笑容,言峰绮礼的十几条令咒全部都转移到我的手臂上。
  圣骸布被重新缠绕,遮住那密密麻麻的令咒。
  “士郎!你在干什么?!啊!言峰绮礼?为什么你在这里,你要对我的士郎做什么?!”依莉雅不知道何时跟了过来,是发觉那微蓝的光芒的缘故吗,她怒视着言峰绮礼,目光里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
  “爱因兹贝伦的家主就如此无礼吗,单纯只是路过,并善意地提醒你的弟弟提防阿特拉姆而已。”言峰绮礼忽然指着上方的某块金属,一个金发的男子惊恐地看着自己被轻易发现,“那么就此告别,阿特拉姆就交给我了,愉悦吧,走到这一步,距离你的梦想越来越近了,卫宫士郎!”
  说着最后那句莫名其妙的话,他不再看我们,仿佛弃之敝履般地腾身,顺着洞壁湿滑的凹陷攀援而上,掷出的黑键卡死在阿特拉姆身下的炼金金属块上,是直接命中机括的卡槽了吗,那似乎是电梯一样的炼金机械就这样被神父阻止上升了,阿特拉姆惊恐地拉开洞壁上的炼金闸门,怪叫着逃出去,而那闸门同样因为神父的黑键卡住机关而无法合上,那高大的身影随着金发魔术师一起消失在闸门里。
  看着离去的神父,依莉雅一脸严肃地讲述着眼下的情况:“士郎,既然你决定毁灭圣杯,那么我一定会支持你到最后的,所以不要担心,剩余的魔力还足够吗,若是能够投影出saber的圣剑的话,那样的对城宝具也许就能一瞬间一丝不剩地摧毁那东西!”
  没有理会依莉雅,我径直走向黑色孔洞下依旧被束缚的樱。
  “依莉雅,麻烦你帮助我先解开樱的束缚好吗?”
  她认真的点头,用银色的使魔幻化的剪刀斩断束缚樱身上的链条还有复杂的禁锢魔术。我试图抱起sakura离开祭坛,那黑色的孔洞像是失去依凭一样疯狂地扭动着。
  “不要!士郎!必须先断开和小樱的联系才行,就交给我吧,依莉雅忽然发动起天之衣上的魔术,试图要做着什么。
  “你先离开!”我狠着心吼着。
  依莉雅惊恐的睁大眼睛,问道:“士郎…。你想做什么?”
  慎二,拜托你带着依莉雅离开好吗,就在那边远处等我,我马上就把sakura解救出来!
  像是抛弃羽毛一样,把依莉雅扔给了在祭坛附近等待的慎二,他很好的接住了依莉雅,随后我听到了一声响亮的耳光和慎二吃痛的嚎叫。
  我搂住樱,解开圣骸布,露出上半部的身体,慢慢地揪住触手一样的黑影,从樱的身上拔离,随后接续到自己的身上,原本疯狂扭动的孔洞停止住了,似乎更加满意新的宿主。
  依莉雅终于知道了我在做什么了,她喊着我,让我回来:“士郎,你没有天之衣…。傻瓜士郎!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快回来,把樱放回原处,我来替换她!”
  没有理会依莉雅的呼唤,继续拔除着黑影的根基,转而接续到自己的肌肤上。
  白衣少女咬着牙,仿佛决断什么一样,她的小手露出双心形状的令咒,以冷若冰霜的声音命令道:“以令咒命之,吾之servant ,卫宫士郎放弃拔除黑影!”
  下意识地抬起自己的满是令咒的手臂,强烈的意念驱动下,一个令咒消失了,相互抵消的令咒在半空化作火花炸裂开来。
  “你!士郎!你为什么还有令咒?”她惊慌着看着我,随后咬着牙发动第二道令咒:“以爱因兹贝伦之命,令吾之servant,卫宫士郎,回到身边!”
  再一次发动圣骸布下的令咒,抵消掉依莉雅最后的令咒。
  我扬起手臂,向她呈现出依旧密集的剩余令咒,对她说道:“依莉雅,不要浪费体力了,好好休息,等着我好吗?!”
  依莉雅的眼眶里留下泪水,她大喊着,怒斥着我:“笨蛋士郎,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会死的啊!”
  这时,我已经拔除了最后一个黑影的触角。
  紫发的女孩醒来,睁开眼睛看着我,虽然自己此刻是白色的头发和红衣的装束,可她还是不假思索地说道:“学长…。。来救我了吗?”
  忽然她也想依莉雅那样发现了我的所作所为,惊恐地要挣扎阻止我:“不能,学长,你不可以,这样会…。!”
  我抱紧sakura,紫发的女孩在我的怀里慢慢镇定下来,轻声地在她耳边问道:“sakura的话,愿意一直活下去吗,不管是怎么的方式?”
  樱迟疑地看着我,随后马上点着头回答我:“嗯,只要和学长一起,无论自己怎么样都可以!”
  不再言语,示意着慎二接应,随后用尽全力把樱扔到他那里。这一次有了经验,慎二后退几步缓着冲劲,最后勉强没有栽倒。
  借助我体内残余的魔力,圣杯已经完成,黑色的孔洞里流出罪恶的黑色淤泥,如瀑布一样瞬间就包裹住自己的英灵之躯。
  视觉,听觉,触觉完全都被黑色封住了,再也无法得知外面的情况,只有无尽的黑暗和死亡的诅咒。
  可是自己竟然一直保持着完整的形态,独自一人在黑暗的淤泥里走着走着。
  随后,我来到了海滩边,是的,那的确是海滩,只是海水也是黑色的而已,头顶是个巨大的黑色的“月亮”,从那“月亮”里不断流出类似细雨的黑色淤泥。
  而海边早已有一个人等待着我。
  走近,再走近,那是一位穿着白色长衣的年轻女子,带着古希腊的古典贵族的气息的装束,她一袭的白色长发如瀑布般垂下,比依莉雅还要长很多,而令我在意的,是她和依莉雅几乎一样的红色的双瞳。
  “你是…。谁?”我问道。
  女子转过身来,看着我问道:“很久没有人来到这里了,你能到达这里,那么就是被圣杯选中的合适的种子,那么你是谁呢?”
  完全没有杀意,一直微笑着,那是莫名的熟悉的笑容。
  “我叫卫宫士郎,请问这里是哪里,而您又是谁?”
  “卫宫…。?”她咀嚼着那个姓氏,随后莞尔笑道:“这里就是圣杯的内侧啊,既然你能来到这里,说明你赢得了圣杯,接下来,只要对它许下愿望,以此愿望为种子,就能呈现出圣杯最后的形状,就能实现你的愿望了呢。”
  “不要当我是小孩子,告诉我实现愿望的方式!”
  “啊拉,方式?居然又有人问着类似的问题呢,那样的方式,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关键是你有没有为了你的愿望而决断一切的心?!”
  女子说出了令人在意的话来。
  “你又不知道我的愿望,你怎么能断定我就没有那份心?为了这个愿望我才走到现在!”
  她摇着头,依旧是看着孩子的目光那样注视着我。
  “既然如此,那就让圣杯检验你的心灵吧,若是你能坚定实现那个愿望的心灵的话!”
  

  ☆、被亲手粉碎的理想

  眼前的一切消失。
  醒来的时候自己正坐在一架战斗机里,身上穿着飞行员的战斗服装,耳边的耳机里传来了上峰的声音:
  “现在,你正在冬木市区的上空,飞机即将坠毁,上面的弹药没有来得及抛掉,在此之前已经进行了几次失败的机动,此刻油料和高度只能够最后一次的转向,而你的下方就是穗群原中学,此刻正是上课的时间,而旁边是新建的卫宫宅,里面你的妹妹依莉雅因为生病而今日在家休息,若是不改变航向,放弃最后的机动,直接弹射跳伞,飞机将携带油箱和炸药撞击穗群原中学,无数的老师和学生都将死去,若是你用了仅有的机会改变一丝的航向后弹射出去跳伞,飞机就会撞向你的家里,而你唯一的亲人则会死去!那么,选择吧!”
  话音消失,
  舷窗下是熟悉的冬木市区,这样的高度已经确实无法机动多少程度了,我仿佛看见正在上课的学生好奇的伸出窗外看着天空,而那一旁的熟悉的家里,依莉雅正在一边照着书本一边操作着,学着煎蛋,等待着我回来品尝。
  那是紧迫的如分秒的瞬间,心灵受到无比的煎熬,手指颤抖地在操纵柄上停留。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在空中,下方腾起的黑色浓烟和烈火让自己的眼睛都熏得流泪了,向下方看去,整个穗群原中学被炸成一个巨大的坑洞,爆炸掀起的冲击波毁掉了熟悉的校园,无数的尸体和残肢,还有哀嚎和惨叫声不绝于耳。
  我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到了最后自己确实按下了按钮,然而那仅仅是弹射跳伞的开关而已,并非机动的操纵柄。
  降落在已经满是地狱的校园里,看着那无比的惨象,心里的某处像是被生生撕裂了一样。我拖着脚步走回了家里,依莉雅开着门兴冲冲地捧着冒着香气的煎蛋送到我的嘴边。
  我咬着那美味的煎蛋,嘴里只有无法言喻的苦涩味道。
  再度醒来时,自己已经在一个医疗的机构里,四周是严密的高度密封的玻璃罩,穿着极其洁净的防化服,随后我走到了一瓶血清前,伫足。这时候,一个声音出现在耳机里:
  “现在,整个国家的人都被敌国用基因武器袭击了,只要是带着和你相同民族基因的人群,就会产生致命的毒素导致死亡,而其他民族的基因的人类则最多只会患上感冒的症状。
  此刻你的面前是研究所里唯一的一瓶抗毒素的血清,若以此为基础,就可以在三日内培养出大规模的抗体药物,就可以拯救整个国家的人们,可是你的妹妹依莉雅因为先期感染,此刻已经病发,连一日都无法熬过去,若是就此注射了这唯一的血清,就会立刻转好乃至康复,可就此再也无法在短期内再一次得到这样的血清,延误的时间里,整个国度的人们将全部病发死去,除了没有感染的你和得到救治的你的妹妹。
  那么,选择吧!”
  几乎陷入疯狂和深入延髓的痛苦里,窗外是无数挣扎的等待救治的同胞,濒死的母亲抱着孩子安慰着自己没事,而她的丈夫早在昨日就逝世,而那孩子也沾染着感染的红斑,等待着数日后的死亡,互相拥抱的情侣彼此数着最后的时光,而那一旁的医生则在安慰着患者,说特效药就要出来了,而那医生也饱受病毒的折磨,却依旧把善意的谎言播撒。更远处是病弱的神父捧着圣经念着祷告,听取着忏悔,在他的身边是流水线的濒临死亡的人们,以至于他每次只能念一句话的祷告就得转移到下个患者身边,生怕到达的时候,对方已经合眼。
  而依莉雅就在和我隔着密封玻璃的病床上,把最美的微笑留给自己,明明等待着几乎是分秒后的死亡,可她还是问着我:“士郎,我穿这件裙子漂亮吗?”
  那微笑是致命的□□,手里的注射器不知道何时已经把血清注射到她的血管里,而在桌子上只有空空的血清瓶子。
  依莉雅站起身来,抱着我,跳着优雅的天鹅的舞蹈,那是康复才会有的精神气,而隔着玻璃的无数病房外,等到解药的无数患者在以看得见的速度死去。
  “这是什么混蛋的试炼!”我怒吼着,狠狠地砸在玻璃的幕墙上。
  墙壁碎裂,四周的病床消失,我来到了一个类似于控制室的地方,身上穿着密封的宇航服,窗外是一颗巨大的彗星,飞快地冲向作为更大的背景而存在的地球。
  声音再次响起:
  “现在你处于月面基地,是唯一的执勤人员,如你所见,这颗彗星即将撞击地球,其所引发的海啸和地震将会把人类全部毁灭,而你的眼前就有着可以发射核导弹的按钮,这是最后的发射窗口,一旦错过,就再无击毁彗星的机会,可是你的妹妹依莉雅作为科研人员正在彗星上工作,你的机库里还有可以控制的穿梭机,完全可以在彗星坠落的前夕把你的妹妹接回月面基地,基地内的循环系统和能源足够你们生活下去,可人类却会因此灭亡。无论选择哪个,窗口机会都只有一次,所以,你的选择?
  短暂的时间后,我已经置身穿梭机里,身后的医疗舱里躺着脱离险境的依莉雅,身后的彗星正在远去,向着地球撞击,掀起的海啸几乎把整个地球的土地都清洗了十几遍,爆发的火山和地震让整个地表都犁了一遍。
  我疯狂地敲打着穿梭机的后窗,看着毁灭的世界,怒吼着:“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这不可能,这绝对不是我做出来的,我是一直憧憬着当正义的伙伴的!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呢?”女子的声音再一次回荡在耳畔,自己又回到了海边。
  “总之,我绝对不可能为了一个人而放弃自己的理想,更不可能为此舍弃所有人的幸福!”
  “可是这都是最真实的场景,而你的确做出了最遵循本意的选择啊,而且你的愿望,刚才我已经很好的了解了呢,那就是扭转依莉雅必死的命运,和她一起正常的生活下去吧!”她像是无比开心地笑着,“真好呢,看到依莉雅可以成长成正常的女孩,有着她的幸福,真是令人期待呀!”
  “可是!我是要成为正义的伙伴的!我怎么能背弃内心的理想呢!”
  “没有呀,你并没有背弃你的成为正义之士的理想啊,卫宫士郎!”她竟然摸着我的头,像是母亲一样,“因为你要做的只是依莉雅这一边的正义之士呀,为此舍弃再多都没有违背你的内心呢!”
  “啊!”无法忍受她那温柔的如绞索一样的话语,每一句话都触及在我的灵魂和最不愿意被提及的内心深处。
  “若是我真的做出这些事,那我是什么?那我还能称之为人吗!”我不知道自己在对着谁吼叫,仿佛这样就能把苦闷和矛盾完全抛弃给大海一样。
  她拉住我的手,安慰着:“不管你是什么,可你都保护了依莉雅,并给了她幸福呀,所以呢,无论是我还是依莉雅都会一直支持你呢,至于是不是人类又何妨呢?”
  “依莉雅?为什么你对依莉雅那么熟悉,说!你到底是谁?”
  长发飘飘的她赤着脚踩着海边的卵石:“我啊,单纯只是和依莉雅很熟悉而已,倒是你真的能遵循内心的选择吗?还是一直欺骗自己?”
  “你怎么能懂得我的理想!十年前被拯救的我,继承的可是卫宫切嗣的理想!为了让所有人都幸福的正义之士的理想!你不要用这些障眼法来戏弄我!”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摇着头,似乎有些生气:“卫宫…切嗣吗?那你就去问问他吧,若是见到了他,大概就会有最后的答案吧,只是这样来的答案你还能承受得起吗?”
  伴随着她意味深长的话语,我的面前出现了一道门。
  打开门,是一间空旷的遍是灯光的地下车库的地方。
  女子的声音回荡在耳畔:“看吧,那就是卫宫切嗣,你的…。最大的敌人!”
  我惊诧着看着那不远处的男人,眼睛并没有欺骗自己,那是实实在在的我的养父,给予我第二次生命的男人,并一直传达给我理想的人,他是我一直追寻和憧憬的身影。
  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冷冷地看着我,我也在慢慢地接近着他。
  “老爹!”这样喊着他,可不知怎么的心里却充满着憎恶,不对!那种感情是…仇恨!
  相似的场景回放着,我的选择被他所知,而他面临相同的情景下的选择也被我所知。
  看见了,老爹他冷漠地按下飞机的转向柄,呼啸坠落的战斗机把卫宫宅炸成齑粉,焦黑的泥土上只有一小块遍布灰尘的煎蛋的残片。
  看见了,名为切嗣的男人转身拿着血清离开病房,一句话也不说的留下依莉雅一个人。当外面无数的病房里传来解救的欢呼声时,依莉雅在冷寂的病房里一个人结束了最后的生命,直到最后,那个男人都没有回头看她换上的新的裙子。
  最后,我看见了,完全和自己对立的仇敌,他毫不犹豫地发射着核导弹,伴随着无声息的爆炸和辐射的光芒,人类得救了,而那呆在彗星上发出救援讯息的依莉雅,她直到最后看到的不是飞船的发送机的星点的光亮,而是比太阳还要亮一万倍的光芒。
  完全不需要交流了,眼前的男人,正是自己,卫宫士郎此生最大的敌人,他代表着自己曾经承继的理想,而现在终于确认自己内心真正想法的我,必须亲手杀死这个给予自己理想的敌人!
  而他也知道,我正是他光明的反面!
  “Trace on!”干将莫邪被投影而出,上面是细微的黑色淤泥交错着。
  而对方远远比自己更加迅捷,那极速的身形在一秒的时间内把我们间的距离缩短到一半,而原本在他手里拿着的contender竟然不知何时塞入子弹,黑洞洞的枪口直指自己的眉心。
  起源弹,具有令目标魔术师全身魔术回路断裂并再度胡乱续接的效果,是对于魔术师而言致命的武器,若是被那一颗子弹击中,自己大概就会像最初在柳洞寺的阿特拉姆那样,半个胳膊瞬间毁灭,并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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