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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飞龙艳侠情魔-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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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芙蓉还未开口,香亭早已瞪起了双眼:这小子得寸进尺!
  孟芙蓉却柔声道:“公子请讲,只要我能办到,一定答应。”不知怎的,她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拒绝他的要求。
  “请孟小姐千万不要向庄主提及天府之音乐曲的事。”他唯恐因此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孟芙蓉没想到他郑重其事地提出的要求,竟是这么一件事,她感到有些失望,点头道:
  “请万公子放心,我决不向爹爹提及就是了。”
  江风瞧着孟芙蓉温柔之态,心中不觉升起一股怜悯之情:“听说,孟庄主要在这次赛刀会上替你招亲?”
  “是的,可是”
  “你不愿意?”孟芙蓉默默地点点头。
  “可听有人说,那是你的主意,你曾发誓,要嫁给天下第一刀。”
  “没有的事!”孟芙蓉急急地说,“那是爹爹和吴大总管的主意,我已决意不去参加赛刀会。”
  “那也好,谁知道获得天下第一刀者,是个怎样的人物呢?”
  孟芙蓉咬了咬下唇,似水眸光一阵波动,眼圈儿红了起来,增添了几分楚楚怜人之态。
  香亭忍不住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嫁给天下第一刀,这样武功卓著的英雄,有什么不好?”
  江风笑道:“要是天下第一刀是个丑八怪怎么办?”
  “哼,总要比你这小子强!”
  “那你嫁给他?”
  “你”
  此时,场坪上跑来一个使女:“禀告小姐,吴大总管己到前厅,请小姐去叙话。”
  “哼!”香亭冷哼一声,“又是来劝小姐去参加赛刀会的。”
  孟芙蓉噘起小嘴:“告诉吴大总管,说我不舒服,不见!”
  “小姐!”香亭叹口气道,“庄主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我看此事”她横了江风一眼,再没往下说。
  孟芙蓉望着江风,脸上已是挂着两串怜人的泪花。
  骤然间,江风觉得,她很可怜又很可爱,然而,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江风抱拳拱手道:“孟小姐,在下告辞了。”
  “香亭,”孟芙蓉对香亭道,“送万公子从花卉园出去。”
  “是。”
  江风刚转身走出两步,孟荚蓉又轻唤一声:“万公子!”江风回身,默然相望,孟芙蓉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又似有难言之隐。
  倒是江风豪爽,发话道:“小姐有何吩咐,只管开口。”
  孟荚蓉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问:“公子真的不去参加赛刀会吗?”
  话中之话,江风焉不知晓?他不愿骗她,也不忍心骗她,于是答道:“去,我要去的。”
  江风话一说完,拔脚就走。
  “臭小子!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香亭一边轻声骂着,一边急急追上去:“哎---万公子慢些走,没有我引路,你走不出花卉园的。”
  孟芙蓉望着江风身影,眼里闪烁出喜悦和希望的光芒。
  江风身影消失在桂花林中,孟芙蓉转身对使女道:“告诉吴大总管,我答应去参加赛刀会。”
  桃花冷冰的眼光盯在江风脸上,冷凄凄的:“闪开?让我走!”
  江风阻着卧室的门,双手抱肩,笑吟吟的:“赛刀会还没有开始,你怎么就走?这难得的热闹,你不想看么?”
  “那是你的事,你去赛刀,去夺第一,去做孟海雄的女婿吧!”她说着伸手一拨,就往外闯。
  “哎---”江风反腕一推,“还有你仇人的事没弄清呢。”
  “我不在乎。”
  “可是,无论怎么说你也不能走。”
  他已敏感地意识到,她与他调查的那件血案有关,同时他现在,还需要她的掩护,赛刀会上还要借重于她,无论从哪方面来说,他现在都不能放她走。
  “为什么?”桃花眸子里已是精芒闪烁。
  “因为我是你丈夫。”江风满脸仍是笑,用一种揶揄的口气说“老婆总是要听丈夫的。”
  “你”桃花怒不可遏,伸手往腰间一探,刹时,她桃容色变!
  “剑?你是在找盘蛇剑?”江风笑着拍拍腰间,“它在我这儿哩。现在你要走就请吧。”
  他挪了挪身子,让出一条缝。
  这臭小子一定是趁自己生气的时候,摘走了盘蛇剑,尽管如此,能在自己腰间摘走盘蛇剑,真不愧是快刀身手,现在没有了盘蛇剑怎么走呢?桃花气呼呼地返身往床上一坐。
  其实她也并不是真的要走,她只是在生气,生他的气,一种莫名其妙的气。
  他从主庄回来,向她叙述了到主庄的经过,孟海雄高深的功力,主庄亭台庙殿的方位,他的种种的猜想,最后他谈到了孟小姐的琴艺和剑术,当然他也隐瞒了其中一些认为不必要告诉她的细节和想法。然而他在谈论孟小姐时,情不自禁流露出来的情感,激怒了她,虽然他谈的只是一种感受,但她却是不能忍受。
  嫉妒也许是女人的一种天性,或者说是缺陷,一股无名之火在她胸中烧起,这个从小就被仇恨暴力折磨薰陶的姑娘,心底又陡地升起一股暴戾的冲动!顷刻间,她想杀了他!她唯恐自己不能自持,便决意离去。
  凶狠、冷酷、正义、善良,是她互不相容而又相互依存的个性的两面。
  然而,他却不让她走,她注定要与他命命相连。
  江风走到她的身旁:“我不明白我究竟说错了什么?”她低头不语,牙齿咬得格崩直响。
  “你现在不能走,我需要你的帮助,你也一样。”
  她玉臂一伸,突地弹身而起,手中却多了一支寒光闪烁的盘蛇剑,出手、摘剑、出鞘、跃起,几个动作只在一闪之间,真是快得出奇。
  冷冰冰的脸,冷冰冰的剑,冷冰冰的脸上布满冰屑,透着阴森森的杀气,冷冰冰的剑锋抵着江风的心窝。
  “你想要怎样?”江风的声音突地也变得很冰冷。
  “杀了你!”她狠狠的,没有犹豫,没有迟疑。
  “动手吧。”他静静地,没有惊慌,没有恐惧,也没有解释。
  “嗤---”剑锋刺破衣襟,刺进肤肌,鲜血顺着剑锋淌了出来,浸在白衣上,宛若一朵绽开的樱花。
  他冷傲地昂着头,挺着胸,纹丝未动。
  她只要手再往前轻轻一送,剑锋便可刺穿他的心脏,她银牙一咬剑锋倏地收回,手臂也垂了下来,但冷电似的眼光,仍盯在他的脸上。
  他脸色冷峻、凛然,看不出其它任何表情,心中却已变幻了好几个念头,解释、求饶、反抗、出手,但他都忍住了。这是难能的生死一念间的忍耐,只有真正对生死漠不关心和有超乎常人毅力的人,才能做得到。
  桃花突然发话:“是她漂亮,还是我漂亮?”女人,世上女人最难缠!
  江风心中一声长叹,说道!“你漂亮,她也漂亮。”他说的是一句两面讨好的圆滑话,但平心而论,却也为肺腑之言。
  一瞬间,他已将她们作过了比较。
  桃花那无形的超凡气质和特有的美貌,对男人有一股极强的磁力,如果在大户人家必定是高不可攀的角色,应该说她是草窝里的凤凰。
  孟芙蓉那庄重、温柔、高洁的神仪和天生的风韵,对男人自有一种迷醉般的魔力,如果在小户人家,必定是难得一求的贤妻良母,应该说她是天仙中的七仙女。
  她们两人相比,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类型,桃花美艳而冷野,孟芙蓉则明艳而温柔。
  桃花冷声又问:“你究竟喜欢谁?”江风仰面发出一阵大笑,他不是笑她,而是笑自己,刚才他走出主庄右院时,曾经也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他濒临死亡,顶多还能活两个多月,对于一个即将死去的人,还能说喜欢谁呢!自从习练龟息炼气法后,在江凌镇郊林外那种对情与爱的渴望和烦恼,再也不会引起他的冲动了。因此,他对桃花的问话,不禁失声大笑。
  他这一笑倒使桃花心房一震,顿时脸色绯红,作为一个女人,用这种方式向一个男人表示心中的爱,岂不叫人好笑?桃花收剑回鞘,红着脸,踱步走到桌旁坐下,心中火气却是消了不少。
  江风走过去,在桃花对面坐下:“说正经的,我看,这主庄之下必有通道,通道之处定有巨大密穴,而且集贤庄与白云庵有关系,看来决不是个善良之地。”
  “哦?”
  “集贤庄用赛刀会召集如此多的武林高手,说不定有什么重大阴谋。”桃花望着江风凝重的脸色,默默地点点头。
  “不管集贤庄是否与我调查的血案有关,也不管孟海雄是不是你姐妹寻我的仇人,既然我们来了,就一定要将集贤庄的内幕,查个水落石出。”
  桃花欣然道:“言之有理。”
  江风掏出一张纸摊在桌上:“这是我刚刚绘的主庄的地形图,我们来研究一下今夜的行动”忽然,一滴鲜血滴在纸上,血色立即渗开。
  桃花跳了起来:“你的伤”江风嗤地撕下一幅内襟:“不要紧的,刺破一点皮肉,包扎一下就行了。”
  桃花夺过江风手中的衣襟布,一边替他扎伤,一边歉意地说:“我脾气不好,请你不要见怪,今后我”
  “今后?”江风微微一怔,复又是一阵大笑。
  “别笑!别笑!血又冒出来了”说话间,桃花也送出一串笑声。
  笑声中,这对“夫妻”又言归于好。
  天空是一片悒郁的灰黑。
  谷中是一片滚滚的烟云。
  两条人影一晃,倏然在生门谷口消逝,行动有如鬼魅,快得闪电都不足以形容。
  黑暗中,孟海雄一双夜猫似的眼睛熠熠发光。
  尽管两条人影身形极快,而且头戴面覃,身着夜行服,孟海雄还是认出他们就是江风和桃花。
  猎物已经闯进陷井中来了,桃花是预料中的猎物,而江风则是一头来历不明的危险的野兽。
  “他们来了!”吴大总管在孟海雄身旁轻声道。
  “先困住他们,给一点小小的颜色让他们瞧瞧也行,但不要伤害他们的性命。”孟海雄向吴大总管吩咐。
  “是。”吴大总管顿了顿,又说,“金指莲花会来吗?”
  “妹妹既然来了,姐姐就一定会来,即使她不来,有了桃花在咱们手中,也不怕她不来。”
  “她们姐妹究竟是不是无名氏要找的人? ”
  “到时候一切就会明白。”孟海雄沉思片刻,又问:“打听到那小子的情况没有?”
  “没有。”吴大总管为难地说,“谁都不知道那小子的来历,连神偷金飞燕也不知道那小子为什么要找他。陈金玉一案,早已了结,官场、武林没有人再过问此案,陈金玉也没有这样一个后人,依小人看来,这万小子指的血案,恐怕不是陈金玉一案,而是另有所指。”
  孟海雄拈须道:“但愿如此,不过决不能大意。”
  “小人知道,不过这小子功夫太邪,在下恐怕万一”
  “我已请来江湖五魔,专门对付这小子,再说,饶他有通天的本领,谅今夜也决闯不出这天网穴道。”
  吴大总管恭维地:“庄主所言极是!”
  “天下之士将为我用,天下之人将为我宰!”孟海雄瞳孔里寒芒四射。
  吴大总管心里却是一声长叹,无声的痛泣的长叹。
  孟海雄缓步离开了谷穴密道口,一副运筹惟幄稳操胜券的神态,他日间对江风的恐惧和不安已经消失,因为他已作出了新的安排,他自信那是万无一失的安排。
  江风猜测得果然不错,谷中的雾气就是隐形在山谷中庙殿香炉发出的香烟,虽然这是一种没有气味的白柱香,但仔细嗅辨,仍可察到一股淡淡的香柱气,至于谷中的寒风,则是从后山石壁窟中引出的阴风。
  江风、桃花踏至八阵图中心时,这一切都已不成为秘密了,呈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个新的,等待他们去冒险探索的秘密。
  一道圆形石墙,墙上开有三门,石墙内一座五边形的石塔,每一个塔面,一扇石门,八张门一律朝外,门户洞开。
  江风隐在暗处凝视片刻,悄声问桃花:“你识此阵式吗?”
  桃花轻声答道:“外围石墙为天、地、人三才气势;石塔则为金、木、水、火、土五行方位。若是不错,里面必有内八卦行宫。”
  “不错,此乃是三才、五行、八卦交结成的天网,其中机关变化,奥妙无穷,你我进去需要万分小心。”
  “知道。”
  “进去之后见机行事,能进则进,不能进则退,千万不能赌气逞行,若能找到控制主庄机关的消息室,我们便是大功告成。”
  “请放心,本姑娘自信还有几分把握。”“那好,咱们立即行动!我从天门入,你从人门进,若成功便在地门汇合。”两人言毕,轻击一掌,分头抢入了天、人两道石门。
  江风抢入天门后,从囊中取出一石轻轻一抛,石子顺着草坪直滚到石塔的金门前才停下,见无消息机关埋伏,江风单足一点,燕子三掠水,一连三纵,身如星丸跳掷,三起三落,已到塔下。
  再投一石,石子顺着塔内台阶咚咚落下,没有消息反应,江风身体一旋,嗖地一声,已入塔内,直落阶下。
  脚尖刚刚沾地,身后哗啦一声,石门上的千斤石闸已然落下,将金门封死!
  江风心中陡地一震!他虽识天网阵势,但阵内机关变化却由设计人而异,各不相同,他自是无法知晓,他万没想到,他刚刚进塔,后路便被封死。
  此刻,他除了向前,别无他法。向前才能探寻秘密,向前才有生路。
  囊中取一根套节竹条,逢三选一,戳着地面青砖小心前进。
  暗道中消息飞传,万无一进了石塔金门!消息室机关,已开动猎兽的网,一张张打开。
  噌地一声,江风点燃了火摺,眼前出现了一个偌大的八卦图,阵门就在八卦图中央的青砖地上。
  江风目芒一闪,发出一声冷笑,他在天府石窟,这八卦图不知走过了多少遍。
  脚踏坎位,进走离位,转兑位,移震位,跃巽位,退乾位,挪坤位,复踏艮位,已至八卦八位中心阵门。
  江风弯腰扣住地下铁板门上的铜环,用力往上一拉,忽然,铜环一松,砰的一声,一根绳索弹起,向他脚踝缠来。
  “不好!”八卦图上的消息扣,竟设在铜环上!
  江风急使一个旱地拨葱跃起空中,砰砰砰,一连数响,地面上又弹起七根绳索,交织在一起旋转,抖动,加上原来的一根,一共是八根,织成一面巨大的绳网,等待着江风坠落。
  江风身在空中,只得抽出青竹板,但是,他又明白,如果削断了绳索,必会引动其它机关消息,后果亦是不堪设想,然而,此刻已不容许他再有选择的余地。
  在冷血刀出鞘的刹那,江风听到了一种熟悉的声音,那是绳索旋转抖动的声音!刹时,江风仿佛回到了天府石窟:一样的漆黑,一样的索响声,师傅在用八卦阴阳索,逼练他的快刀身步江风身落足点,正在八索的间隙处,足点身旋,又是第二间隙处一连八点,八旋,身子在空中一折,一个倒翻,稳身落下,双脚正踏在八索的结头上!
  八卦阴阳索停止了旋转,江风却没有丝毫的高兴,心中正在问自己:“师傅与孟海雄真有什么关系么?”江风再拍铜环打开铁门,一个地下通道口出现在眼前,一丝亮光从通道里透了出来。
  江风毅然纵身跳进了通道。
  消息室内,吴大总管铁青着脸,听着传声筒中传来的报告:万无一已闯过八卦门!
  这小子真邪!
  迎面一张石门,江风还未举手,石门已不叩自开。
  窒内九支牛角蜡烛大放光明,从门外透望,室内一座神台,台上供着一个被红绫布遮着的神物,但不知是那路尊神。“神台前悬吊九盏清油灯,灯下一只三足香鼎,鼎内燃着八支巨香,香烟飘渺,紫气腾腾。
  地面用七色彩石铺成,绘成八卦图案,鲜艳耀目。
  江风看准八卦坎门,纵身跃入石门,足正落在坎门中心,金鸡独立,已是稳稳站定。
  石门缓缓地、无声无息地重又关上。
  江风点遍地面彩石,无有任何机关,四下一瞧也无有任何出入门道。
  身后石门他不去瞧,也不用去开,由为他知道,石门既关就不会再开,那已是一条死路。
  于是,他开始检查四壁。
  蓦地,他发现壁上有画,一共是十三幅壁画。
  第一幅画上,九个和尚,或坐、或卧、或立、或跪,姿态不一,神色各异。
  一股淡淡的幽香飘来,他不自觉地吸了口气,顿觉一阵舒适,迷茫。
  他脑子里开始旋转、思索,这九个和尚在练功么?什么功?他细瞧壁画上和尚的姿态,不错,他们在练功,而且是一种旷世的武功!他缓缓地伸出手,学着壁画上和尚的姿态,摆出了一个架式,一个架式,又一个架式,再一个下一招应该是什么架式呢?他挪动脚步,目光渐渐移到第二幅壁画上。
  第二幅壁上的九个和尚,又是九个不同的姿态,或跳、或纵、或腾、或挪江风竟在石室内聚精会神地练起壁画上的武功来!第三幅壁画,第四幅,第五幅江风动作渐渐加快,两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壁画上的和尚,室内的香烟雾气愈来愈浓,香气味愈来愈重。
  第九幅、第十幅、第十一幅江风如中鬼魅,披头散发,两眼发赤,高声厉叫,腾飞闪跳,拳脚如飞,遍身汗如雨下。
  天魔图!这就是江湖怪客叟老头,当年传授江风天魔大法中移穴化功法时,连自己也不敢正视的天魔图。
  夭魔图是一种邪功,习武之人只要看到第一幅画,动了练武之心后,便会陷入魔图而不可自拔!看图人会按照壁画一幅一幅地练下去,直至迷失本性,完全不知自我,当十三幅画练完后,他又会将练过的魔功完全忘记,于是又如饥似渴地重新练起,至此他便被天魔图完全困住。
  江湖上任何武功高深的人,一旦陷入天魔图都将无法解脱!
  江风能解脱么?凭江风眼下的功底,当然不能!但,他却有一个例外,他体内有另一个武林高手的内力。
  江风在如痴如醉的狂旋中,突然体内一震,一股热浪迸发,那股强劲的潜在内力,又向他发起了猛烈的冲击。他一个踉跄,斜跪在地,巨大的痛楚又向他袭来。
  顿时,他清醒了,急忙盘膝而坐,闭眼息气,运起了龟息炼气法。
  陷入天魔图魔力的程度,以习武人本身的功力而定,功力愈高的人,陷入的程度就愈深,江风陷入的程度是以自身的功力为限,而师傅注在他体内的那股功力自要比他不知强上多少倍,所以内力一震,便将他从魔力中震醒。
  天意?人意?意外的变化实在是令人难以预料。
  半个时辰,江风霍然跳起。
  此刻,他脑子格外清晰,冷静,回想起刚才的一幕不禁心惊肉跳。
  他不敢再看壁上的画,在浓浓的香雾中,找寻着前进的路。
  有室就有门,有穴就有道,他敲遍了四壁,顶壁,地面的彩石,全是实体,坚实的石体,没门没道。
  他眼光落到了神台上,心念一动,飕地跃上神台,伸手揭下了罩在供物上的红绫布。
  刹时,他满脸惊愕,捏住红绫布的手,一阵颤栗。
  红绫布遮掩着的供物是一块方形翡翠碑额,碑额上刻着一段六十四个字的方块经文,经文横直交书:”我佛如来须弘济众我佛生吾十方乃得“江风家中佛阁楼上供着的正是一块与这一模一样的翡翠碑额!难道是巧遇?江风曾听爹爹讲解过碑额上的经文,所以不用细看,经文的每一个字已从他脑子中掠过,敏感告诉他,出路就在这里。
  他眼光落到彩石地上,为什么要用彩石?他眼睛一亮,细细观看,各色彩石纵横八格,布局在八卦图内,每格八块彩石,八八六十四,正应了金牒玉版的字数!
  江风心中闪过一道电光,他一面观察八格彩石的位置,一面对照经文,勾出了八个字,佛、弘、吾、汝、玄、宫、入、门。
  每按一字,碑额下的一块石砖便缩入半寸,待最后一个门字缩入时,整个方玉版轧轧转侧,如门户洞开,亮出了一扇打开的门。
  门后传来丝竹管弦之声。
  怪事,在这险象环生,杀气重重的天网之中,居然会有悦耳动听的乐曲?简直不可思议!
  江风循声而进。
  眼前豁然一亮,身已处在一间装饰华丽的内厅之中。
  五根雕龙琢凤的石柱,石柱前亭亭玉立着五个身穿艳服,手执长剑的美女。
  厅右角端坐着六个怀抱琵琶,手抚琴弦,口吹玉笛的美貌乐女。
  江风痴痴地望着中央石柱前的美女,那模样、神态、风姿竟像是孟芙蓉!
  ”孟小姐,你怎么会在这儿?“江风轻声喃喃发问,踱步上前。
  孟芙蓉凝目含笑,不动也不说话。
  江风近前细看,才发觉原来是个石雕像!察看其余的四个执剑美女和乐女也都是石雕。
  不知此关又有什么蹊跷?江风正在猜想,忽然,六个乐女一齐摆动手腕,顿时,弦管交响,玉笛嘹亮。
  天府之音!江风心头猛然一震。
  随着乐曲,五个石雕美女翩翩起舞,五根石柱也随之旋转,把江风围在了厅中。
  一股劲风向江风逼来,缓慢、沉重,不可抗拒。
  江风刚运功相抗,便感体内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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