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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谅解备忘录-撒冷-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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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紧事?”我奇怪地锁了锁眉毛,“什么要紧事?”
“是我老爸,我老爸他说想见你。”张盛说道。
张盛这话让我愈发奇怪了,“你老爸?他不是”
“是啊,他让人带话给我,要我明天跟你一起去探监。”
“这样啊,那好吧,明天见。”
我说着,把电话挂了,然后转过脸来,看到乌兰正在柱子那边,看着外面的雨幕,心里不知道怎么的,总有些别扭。生怕乌兰开口问我什么。我想骗她,但是这种事情非骗她不可,以她那个较真的性格,要是让她知道我现在参与到这些事情里去。那还不得打破沙锅问到底啊。
然而,让我有些意外地是,乌兰什么也没有问,甚至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呆呆地看着那亭子之外的雨幕。
好一会之后,我才笑着挠了挠脑袋,说道:“通海老是这样,一下雨就没完没了,这鬼雨什么时候才会停啊。”
“我倒情愿这雨永远不停。”
乌兰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回头看着我,而是依然呆呆地看着亭外。她的表情也没有显得特别地温柔。而是微微地有些发痴。这一句话竟然是在她无意识中随口说出来的。然而,最感人的话,往往是最经意的时候说出来的,因为这时候总是会说出来的话,总是最真诚的。
而这时候我也终于明白,乌兰为什么什么也没有问我了。此时此刻,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只是淡淡地笑着眨了眨眼睛,伸出右手的尾指,轻轻地勾在乌兰的尾指上。然后仰起头,和乌兰一起望着亭外这漫无边际地雨幕,并期待着这雨可以下得再久一点,再久一点。
这一夜,我和乌兰一直在雨亭里站到很晚,过什么也没有发生。
雨停了之后,我又跟乌兰又一路散步回她的宿舍。等到我再回家地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我澡都没有洗,就一屁股倒在老爸老妈新买的几万块的水床上。
第二天早上一醒来。我华丽地感了了。为了不把感冒传染给第一次见面的张盛的老爸张震龙,我戴上了一个大大的口罩。另外,感冒得实在太严重的关系,我地眼泪水止不住地往外飙,为了吓坏行人甲乙丙丁,我又戴上了一副墨镜。
当我下楼,佝偻着身子,向着正在楼下等我的张盛的时候,就看到那家伙把他近视眼镜上的黑色墨镜镜片弹开,然后一脸警惕地望着我。等到我离他只有两米远的样子的时候,就听到张盛一声断喝,“站住。”
“干嘛?”我不解地仰头问道。
“你是什么人?”张盛的眼睛里充满了警惕和敌意。
“你有病啊?连我都认不出来?”我摘下墨镜,迎着阳光,一边苦哈哈地飙泪水,一边怒喝道。
这时候,张盛先是一愣,尔后就显得有些疑惑,再然后他嘴角的肌肉微微吊了起来,脑袋微微往左歪,最后,这个家伙突然身子一弯,指着我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对于我现在这个造型,我出门前已经照过镜子了,我心里有数,确实是有点猥琐。所以现在看到张盛暴笑的样子,心底里自然是更加心虚,于是色厉内茬地大喝道:“笑你个死人头啊?再笑我把你小**装到你头上去。”
“楚先生,不是本人想笑,而是阁下地造型实在是太后现代了。我起先还以为你是新闻里面说的色魔呢。”笑了好一阵,终于笑爽了之后,张盛才终于抬起头来,对我说道。
“屁话,我要是色魔,我能冲你来?”我说着,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在张盛的摩托车后座。
张盛重新戴上把墨镜关上,一边把头盔递给我,一边翻上驾驶座,嘴里说道:“那可未必,现在色魔捕猎范围增加,帅哥也是很危险滴。”
“你要都是帅哥,我他妈就是汤姆克鲁斯了。”我说着,用力拍了一下他地肩头,“司机,开车。”
关押张盛老爸的监狱的名字叫做光明监狱。我想,这个名字对于里面的犯人来说,应该是充满讽刺意味的吧。也不知道他们中到底有谁会觉得坐牢是一件很光明的事。
而张盛今天的神气看起来更像是去兜风,而不像是去逛街。不过,如果是我的话,恐怕也很难沉重得起来。当知道自己的老爸坐牢只是另一种形式的旅游,想什么时候出来,就能什么时候出来的话,我想很难有谁能够沉重得起来吧。
光明监狱设在一座山的半山腰,四周地势险要。设计之初地想法大概是为了防止越狱。不过我略看了看地势,却开始怀疑那个设计师的真实想法,是不是想帮助这里面的犯人越狱。因为附近的地势实在是太复杂了,要是真有人跑出来。搜索应该也是件很麻烦地事情才对。
来到了监狱高高的墙门外,有个长得很像侩子手的家伙检查了我们两个人的身份证后,两个狱警就把我们领向接待厅,一路上,我最大的感受,就是光明监狱的天气显得格外阴冷,要是在夏天的话,应该是个不错的避暑胜地。
不一会,到了接待厅之后,狱警就很热情地给我们斟茶倒水,态度实在是好到让人感动。和我想象中完全不同。也不知道是因为张震龙身份特殊,还是因为我国监狱看守人员一向如此和蔼可亲。当然了。要是倒的是白开水,而是果汁的话,那就更让人感动了。
过了大概十分钟后,门外传来一阵杂乱地地脚步声,然后是“吱呀”一声,铁门打开,一个同样戴着眼镜。大约一米七三四高,看起来长得斯斯文文的中年人笑着走进来了。他笑得很从容,自然,搞得我一时都产生了错觉,把跟在他身后那两个威武高大地狱警,看成是他的保镖了。
张震龙在我们俩的面的椅子上坐下来之后,他笑着往四周环绕了一圈。然后,那些狱警递给他一包烟,便纷纷转身离开了。等到他们都走了之后。张震龙才拆开烟,打燃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之后,才在一片烟雾缭绕中笑着说道:“小齐,你的名字我可是久仰了啊。”
张震龙说这番话的时候,态度很和蔼,但是无形中却自然有一股不可名状的压迫力,让人敢小看他。而他那副戴着眼镜笑眯眯地样子,也实在是太称得起老奸巨猾这四个字了。怪不得看似嚣张的方天海被他玩得团团转还不自知,会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呀。
如果是半年前,我现在肯定被他唬得一愣一愣。,但是现如今,我也算是见过世面,经过点风浪的人,所以也就不是很吃这一套了。过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张盛的老爸,我也不敢造次,于是练练点头陪笑道:“不敢,不敢。”
“这句话不是客套话,我虽然人在里面,可是外面的事情我差多还都是知道的。方方面面传到我耳朵里的声音几乎都有你地名字。小齐,我看出来了,你年纪虽轻,但是是能成事的人。我们家小狗能够跟你做朋友,是他的福气,以后,还希望小齐你多照看他啊。”
张震龙这句话到底吹捧地成分有多少,我没去关心,甚至于他后半截说得是什么我都没大听进去,因为我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两个字上――“尽狗?”
我想到这里,便装作在意的别过脸去,上下瞄着张盛,这一看,张盛立马浑身上下不自在,冲着他老爸龇牙咧嘴地吼道:“老爸”
张震龙仰起头笑了一阵,说道:“都是自家兄弟,你怕什么羞,小狗子是张盛的小名。他妈生他的时候,我还在农村,我们乡下都兴起个贱名。乡下人迷信,认为这样牛头马面就不要了,容易带大。”
说到这里,张震龙笑着拍了拍脑袋,“好了,好了,我们谈正事吧,跟你们年轻人说话得有点效率才行,不然你们该嫌我罗嗦了。”
我笑了笑,说道:“没有,张叔叔你说话很有趣。”
张震龙笑着眨了眨眼睛,开始直入主题,“你的提议有人跟我说过了,我觉得很有想法。”
说到这里,张震龙顿了顿,笑道:“知道你信信,你这个想法其实我两年前就有。”
张震龙的话让我有些惊讶,不过我相信他不至于在我这样的晚辈后面显摆,于是笑了笑,说道:“自顾成功无侥幸,张叔叔能够有今时今日这样的地位,又能够想出那么多深谋远虑的计策,而且能这么忍辱负重,我那点小计策,被张叔叔想到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张震龙摇了摇手,笑道:“小齐,你用这么吹捧张叔叔。我在这个圈子里打滚了这么多年,对各方各面都极为了解,才能想出这个主意。但是你对一切事情的了解,顶多也就是几个月而已,却可以一下子就想出这个对各方都最为满意的方案,你比张叔叔强多了。将来的世界,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啊过,你有没有想过,既然我早就想过这个主意,那我为什么却没有提出来呢?以我当时的身份和地位,不是比你提出来更容易获得认同吗?”
“那么张叔叔你为什么?”我听到这里,皱了皱眉头,问道。
“世上一切事,最终都脱开一个字,那就是人。而你所说的那个计划也是一样,最终还是要落实一件事,那就是由谁来操作。”张震龙吸了口烟,继续说道,“我想问你,你对操作整个计划的人有没有想法?”
张震龙的话让我顿时一愣,坦白说,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我当初的想法,就是充当一个桥梁的角色,让原本对立的冯樱和张宏两方面联合起来,按照我所提供的商业操作案去执行,双方共赢。
这样一来,不但可以避免钱不易在他们两方相争的时候渔翁得利,而我本人也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跟他们双方搭上关系。然后,我就将跟张盛成立自己的公司,在他们的庇护下经营一些合法的生意,慢慢成长,直到有一天可以跟钱易对抗为止。
至于这个计划,我从头到尾,都认为最重要的,是能不能做出一份让双方都满意的商业案。说来说去,大家都只是为钱而已,只要有利可图,又有什么谈不拢的呢?至于最终这个计划由谁来做总操作人,我并不关心。然而,现在张震龙这一番话却又让我猛然想到了一个事实,我现在要做的不是简单的商业合并案,而是两个复杂的势力的合流。主导他们态度的,自然是利益,但是如何解决他们彼此间的信任感,恐怕将是头号大问题。这样一来,执行这个计划的总操作人就至关重要了。他不但要精通经营,而且还要能够同时压服冯樱和张宏两方面。要跟两方面都有很深的渊源,但是却能属于任何一方,另外,还要有领导整个运作团队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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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第十一节 蛟龙入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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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第十一节蛟龙入海
想到这里,我一时间,不由得愣了。这时候,张震龙便继续说道:“你所说的这个计划庞大而复杂,但需要极强的能力,更需要超强的人脉。要说执行你说的这个计划的能力,并非没有人,张宏和冯樱两个人先不说,钱不易和张放天也是不错的人选。如果选钱不易,他虽然地位超然,牵涉到两家的恩怨,但是他身后是庞大的钱氏家族,这不由得双方都不心存疑忌,而且这不是简单的商业案,里面涉及到大量的灰色甚至黑色地带,以钱不易在地下毫无影响力的地位而言,能够摆平还在未知之数。至于张放天,他无论商业能力还是对付地下势力的能力,都足以承担这个计划,本来是不二人选,但是除非张宏死了,否则他是绝对没有希望执掌这个计划的。我敢说,除了他们两人之外,两人各自的队伍里,肯定还有其他有能力执掌这个计划的人。但是,他们中任何一人上位,都势必会引发另一方的抵制。而这么大一个计划,他们又绝对不可能把它交给一个完全没有干系的陌生人。你想想看,在这种情况下,就算你对你将提出的商业案多么自信,如果根本无人执行,不也只是废纸一堆吗?”
正所谓一席话惊醒梦中人,张震龙说完这番话之后,我起先的乐观情绪顿时抛到九霄云外,一下子整个人竟有些手足无措了,“难道。就没有解决的办法吗?”
这时候,张震龙却又微微一笑,“从前确实是没有,所以我才会把这个想法收在心里。但是现在却不一样了。”
“难道张叔叔你心里有什么神秘人选?”
张震龙也不答我,只是笑着问道:“小齐,你是个大才子,甘罗出使地故事,你应该听过吧。”
“甘罗出使?”我眨了眨眼睛,“听过,怎么了?”
“你把这个故事讲来听听。”
我有些奇怪地看了张震龙一眼,然后开始讲起这个故事来,“战国时,泰国为了进攻赵国。假意与燕国和好。燕王派太子丹到泰国做抵押,吕不韦叫张唐去燕国当相国。所有章节都是手打请到 。。但是从秦往燕。要经过赵国。秦赵是仇敌,所以张唐敢去。正在吕不韦恼火的时候,吕韦的十二岁的门客甘罗主动请缨去说服张唐。结果,甘罗用他地能言善辩说服了张唐,使张唐愿意动身前往燕国。之后,甘罗又被吕韦派遣出使赵国。到了赵国之后,甘罗问赵王。大王您有没有听说燕国太子丹到秦国做了人质”
这时候,张震龙挥了挥手,“必说细节。”
我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便直接说出结果,“最后,甘罗在赵国再次凭借他的机警和口才,使赵王把河间一带的五座城池割让给了秦国,秦国也把太子丹送回了燕国。赵国立刻出兵攻打燕国,得到了三十座城池。又把其中的十一座送给了泰国。这样,秦国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了十六座城池,泰王非常高兴。对甘罗大加赞赏,封他为上卿。”
说到这里,我突然有些明白张震龙的意思了,“张叔叔你”
“没错,你就是这个甘罗。”张震龙笑着点点头,说道。
“我?”我指了指自己,愣了一阵,然后摇拨浪鼓一般地拼命摇头,“张叔叔你不要开玩笑。”
谁要是夸我人品坚挺,玉树临风,眼光长远,我还勉强可以承受。但是谁要是说我文武双全,手眼通天,可以同时震得住冯樱和张宏这两股势力,我可是打死也不信。如果只是做生意,我虽然目前还没有实际经验,并无十分的信心,但是有三大高手坐镇,时不时的提点,七分的把握还是有的。但是,张震龙自己都说了,这可不是简单的生意,那个张放天狠到那个程度,到头来都只能落个托托庇冯樱麾下,才得以保全,更何况是我?
“我没有开玩笑,小齐,你绝对是不二人选。”
“但是张叔叔,我只是个大一地学生,我一没做过生意,二没混过黑社会,我拿什么服众?我又凭什么让冯樱和张宏两个人相信我呢?”
张震龙笑着摇了摇手,说道:“古往今来,所有的英雄都不是生而有之地,只不过是风云际会,时势造英雄而已。而小齐你正有这样一个天大的机会。”
我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睛,问道:“怎么说?”
张震龙并不直接回答我的话,而是反问道:“小齐,我问你,甘罗当时只过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子,但是吕不韦却让他做出使一个大国这样的重任,甚至于还说动秦王封他为秦国历史上最年轻的上卿,你说这是为什么?”
我略想了想,说道:“因为甘罗确实才华出众,用自己的真才实学使吕不韦欣赏他。”
张震龙点点头,说道:“你说得没错,但是在我看来,这只是一个方面地考量。”
张震龙说到这里,又深吸了口烟,“对这件事,我是这样看的。如果按照正常和稳重的做法来说,吕韦就算听从甘罗的意见,也应该是选择一个有经验的成年人按照甘罗所说的去执行。而吕不韦却偏偏要派甘罗亲自去做,这样做,最起码有两个考量,第一,他要通过这个行为来表达他惟才是举的决心,你看,只要有本事,我连十二岁的孩子也可以用。第二,他要通过这个行为,来宣示他的权威。你看,即使是一个十二岁地孩子,我吕不韦一句话他一样可以出使大国,一样可以被尊为上卿。第三。甘罗是个孩子,所以这件事情就算成功,人们真正的焦点也不会在甘罗身上。人们最终会称颂地,不止是甘罗地聪明。更是吕不韦的英明小齐,你现在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我眨着眼睛想了一阵,然后不是很确定地说道:“张叔叔你地意思是说,正是因为我年轻,没有自己的实力,也没有任何偏向,所以张宏和冯樱反而会放心地让我来操作这个项目。因为他们彼此双方都即担心我会尾大不掉,也担心我会偏袒哪一方,是吗?”
“没错。”张震龙点点头,“人的想法都是随着自己地位的变迁而缓缓变化的。有句话叫做屁股决定脑袋。实在是句很有道理的话,同样的人。坐在不同的位置上,脑子里所想的往往截然不同。而这个计划的总执行人这个位置,足以使任何人地头脑发生化学作用。先不要说对方的人,即使是自己地人,冯樱和张宏恐怕也没有办法放心。比如说张放天这个人,就算是张宏同意让他操作,冯樱也是一定要反对的。因为一旦让张放天这个人坐上这个位子。让他掌握如此大的资源分配权,他分分钟把他们两家一起吃掉。而小齐你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大学生,毫无基础可言,过去的历史显示,你也不是个有野心的人。而巧的是,你跟张宏地孙女钟蕊又是好朋友,冯樱最倚重的手下贾雨又跟你有一段渊源,更巧的是,你又是张盛的死党。这样一来。无论是张宏,冯樱还是我跟彭耀,都有信任你的基础。可以说。你所说的这个计划虽然牵涉的方面广泛得很,但是最终决定这件事情的,不过是我们四个方面而已。当今世上有可能同时获得四方面信任的人,又毫无自己地基础,同时又足够聪明,聪明到能够想到要开展这个计划的人,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楚天齐。”
张震龙说着,夹着香烟的手指,在一阵烟雾中笔直地指着我。
我被张震龙这一席话说得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如何回话,因为我发现张震龙所说地话几乎是无懈可击。听他这么说,我一时间甚至自己都觉得这件事好像非我莫属。等到我冷静了一会之后,头脑才稍微清醒一点,“但是张叔叔,就算你们全都信任我,但是我一个大一学生,手下一堆骄兵悍将,我怎么指挥得动呢?”
“这个你放心,我全都想好了。”张震龙笑着挥了挥手,胸有成竹地说道。
“啊?这个你也想好了吗?”
“没错。”张震龙笑着点点头,说道,“我已经想好了,这个星期,我就会把方天海解决掉,然后我就会出去。到时候,我会和彭耀分别秘密会见冯樱和张宏,跟他们谈这件事情,同时介绍你。再然后,你就会在我们两人的安排之下,分别与他们会面。等到双方谈妥之后,我们大家就会坐在一起,把所有的事情三头六面地说个清楚。一旦定下来之后,你就将成为张宏的养子,冯樱的干弟弟,我跟彭耀的结义兄弟。当你背着这些名义的时候,放眼中国,有那个圈内人敢不服气?”
“啊?张宏的样子,冯樱的干弟弟?张叔叔你和彭耀的结义兄弟?这”我频繁地眨了眨眼睛,“这样的话,我岂不是钟蕊的干爹,张盛的叔叔,这这岂是乱了大套吗?”
“哈哈哈哈哈。”张震龙仰头大笑了一阵,说道,“这个不相干的,只是给你一个名义的。私下你爱怎么喊还怎么喊。”
听到这里,我由冲着张盛笑了笑,说道,“听见没,很可能要不了多久,你就要做我侄子了。”
“滚一边去死。”张盛擂了我一拳,笑骂道。
张震龙看着我们打闹了一阵之后,说道:“这也只是我们现在在这商量,真要实施起来,也许还有许多难点。不过,我们最首先要确定的,就是你是不是愿意做这件事。”
我在心里想了想,我要是真能够做到这个位子,那我岂不是一下子就可以飙升到跟钱不易同样高的地位了吗?这样,他再想对付我,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吧?
想到这里,我便干脆地点了点头说道:“只要不用我去杀人放火,我没有问题的。”
“嗯,既然你愿意,那么这件事情就成了一半,剩下的关键,就是你提供的那个商业案,以及张红和冯樱对你的印象了。后面这条,我对你还是满有信心的,小齐你年少无忌,他们应该不至于怀疑你,而且这件事情,他们势必会分别派人做为你的副手,一是帮助,二是监视,所以问题不大。倒是你那个商业案,不是我信不过你,而是事关重大,实在轻慢不得,你做好之后,我让专家跟你一起研究一下,完全准备好之后你再拿出去比较好。”
我在心里笑了笑,想道:“专家?论到商业经营,世上还有人比我青龙戒里那三位老大更专家吗?”
不过,这话只能在心里想,嘴巴上是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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