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里的恋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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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听如梦老师说到这里后，那一刻的远方也突然想起了在学校监考学前教师资格考试的那个星期天的早晨：那天天下着小雨，刚好也是母亲节，远方来到办公室时如梦老师已经到了，当时如梦老师正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哭泣；于是远方便安慰如梦老师说不要伤心，一切都会过去的；中午如梦老师在办公室里给她的舅妈打电话时，远方刚好上楼，那一刻的远方听见如梦老师告诉她舅妈说她什么都不要他的，只要他不再纠缠如梦老师；如梦老师还说到了那个畜生的善变，说他说一套做一套，没有人性，卑鄙到了极点；又说到那晚他跑到办公室里来，把门反锁，翻如梦老师的东西，拉着如梦老师去跳楼，同归于尽等等。待如梦老师打完电话后，见如梦老师要走时，那一刻的远方又问了一下如梦老师的女儿小美的情况，如梦老师告诉远方说小美正一个人在家里。本来那一刻的远方想祝如梦老师母亲节快乐的，可是见如梦老师那失魂落魄悲伤的样子，远方竟没有说出口。接着便是那个畜生一晚上的骚扰电话……周一升完旗后回到办公室时，如梦老师说周末的晚上她陪着舅妈一起喝酒喝醉了，当时的如梦老师喝了五瓶啤酒，半夜时又陪着舅妈去找回舅舅，跟她舅舅商讨此事；那个早晨，那个畜生的骚扰电话接连不断，如梦老师见状后把手机打成了静音；如梦老师还告诉远方说那天她把家里的东西全部摔碎了砸碎了，手机也摔了一个又一个，唯有那个液晶电视因为挂在墙上没有摔动；那天晚上的8点左右远方也接到那个畜生的两个骚扰电话……那个星期二晨读之前，在办公室里远方又问起如梦老师昨晚她们娘俩在哪里睡的，如梦老师告诉远方说她和女儿一起走回家的；那一刻的远方在听了如梦老师的话后很伤心地对如梦老师说：”矛盾，想让你回去，又怕你回去。”当时的如梦老师听了后马上笑着对远方说：“不回家能去哪里？”那一刻的远方在听如梦老师说完后，又一次感受到了如梦老师心中的那份无奈。想起了这些后，那一刻的远方更为如梦老师感到悲伤和难过了……
　　“不要再哭泣了，他现在有什么资格和权力这样对待你？！他真的是做的太过分了！你以后暂且和他一刀两断，不要接他的电话，也不要再给他发任何信息！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过去！”那一刻的远方继续安慰如梦老师道。听了远方的话后，如梦老师停止了哭泣。
　　第二天晚上，如梦老师的电脑被归还，事情也没有如梦老师想象的那么糟，那一刻的远方在到如梦老师告诉了他这个消息后，心里也稍稍地松了口气。
　　再后来的一天，远方突然发现了他那个专门和如梦老师聊天的□□号的□□空间竟然曾有个陌生的男子访问过，而那个号码就是如梦老师那天告诉远方要注意的那个□□号。那一刻的远方在看到这种情况后，又感到一阵的庆幸！幸亏他空间里的文章设置的都是仅自己可见的秘密文件，也幸亏那上面一个熟人都没有，只有如梦老师曾经的那个已经删了的号——真的是虚惊一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在看到这个情况后，远方马上又重新把那个空间做了特殊设置，把那个空间里的文章全部给删掉了。之后远方又想起那天在办公室曾用如梦老师的电脑上过一次网，虽然当时下线时把那个号给删了，但是电脑文件里一定还存有那个他经常用那个号码的记录，于是远方又赶忙悄悄给如梦老师写了一张字条让如梦老师务必把她的那台电脑再带回来。
　　当如梦老师把电脑带到办公室后，在找到并打开那个文件后，远方果真发现了他经常用的那个□□号果真存在那个文件里面没有删掉，这时的远方在看到那个熟悉的□□号后长长地出了口气，然后快速地把那个□□号从如梦老师的电脑中删掉了。
　　可是令远方没有想到的是，两个星期后，如梦老师却越来越懦弱了，也越来越无助了；如梦老师的情绪越来越消沉，表现也越来越令远方失望。
　　依然电话骚扰不断，但已经没有了短信。那一天，学校里安排了远方的公开课，当时正值股市下跌。本打算不再去办公室的，因为远方的心境不好。但因第三节就是远方的课，所以下午第二节课时远方还是去了办公室，这时的如梦老师已经在办公室里了。马上就要讲课了，可是远方依然像失魂落魄一般，什么都不想做。到了讲课时远方直接给学生们讲了柳宗元的那篇《小石潭记》。讲到最后时，远方便借题发挥，说文者多在大喜大悲，特别是处在人生的逆境，遭遇落魄坎坷时才能抒发出自己的真情实感，成就千古流芳的名篇；像兵败乌江边时的一代霸王项羽，也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发出了“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的令后人肃然起敬的最悲壮的离歌，当然还有项羽的那匹宁可投江寻主也不弃主而去的乌骓马……讲到这里时那一刻的远方似乎也已经身临其境，与项羽的失败产生了共鸣。
　　下了课回到办公室后，远方依然继续借题发挥，说当年的他也曾像项羽一样兵败到了乌江边，因为那一刻的远方想让如梦老师也能感受到远方心中的那份悲伤……听了远方的话后，如梦老师又把头静静地伏在了桌子上。那一刻的远方，知道如梦老师又在那里悄悄流泪了……
　　那一天夜里醒来后，远方突发奇想：倘若让小宇拜如梦老师为干娘，一切不都迎刃而解了吗？当然到那时如梦老师还可以帮远方照顾父母和孩子。想到这里，那一刻的远方突然很高兴！因为如果如梦老师做了小宇的干娘，相信任何人也不会再说什么了。刚好小宇的生日也快到了，就在小宇的生日宴会上给如梦老师和小宇举行个隆重的拜认仪式，到时再请同学小琴一起参加。只要如梦老师的身份确定了，远方和如梦老师以后的交往也就顺理成章了。
　　想到这里后，远方便赶忙打开灯，拿出了纸和笔，把这个想法写了下来，并且做了一个具体的时间安排和实施步骤。第二天一大早，远方便早早来到办公室，趁别人不注意时又偷偷地把纸条夹在课本里递给了如梦老师。远方认为如梦老师看后也一定会很高兴。可令远方没有想到的是，第二节课后，远方收到了如梦老师用同样方法传递过来的字条：
　　“我只是一个见不得的阳光的孤魂野鬼，怎么会有那样的福分。”
　　见如梦老师的情绪是如此的消极，那一刻的远方又赶忙给如梦老师写了张字条，告诉如梦老师不要那么消极，因为那个办法真的很好也能行得通，而且如果按照他的步骤实施了的话，他们以后还可以以这种身份光明正大的交往。
　　可如梦老师最终也没有答应……

　　十二

　　天气越来越热了，天空也越来越爽朗了，又到了风吹绿叶沙沙响的季节。
　　经过近一个多月暗无天日的折腾之后，如梦老师的面色也越来越憔悴。
　　那个周四又是一个下午没有见到如梦老师，只是在如梦老师的桌子上，远方看到了如梦老师留给她班学生的一张字条：“赵丽，刘迪：老师不在的日子，好好组织上自习，会有老师给你们上课的，好好表现！语文老师”　看过字条之后，那一刻的远方更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妙。
　　后来远方才知道，因为那天下午如梦老师躲着不见那个畜生，那个畜生最后竟然狗急跳墙去了他们的校长室那里败坏如梦老师，说如梦老师在学校与她们班的学生发生不正当的关系，而且还要大闹学校。校长知道后便把如梦老师叫到了校长室，再后来如梦老师便完全屈从于那个畜生了。回来后如梦老师又去买了一部新手机，只要手机铃声一响如梦老师就会赶忙拿起来接听，而且声音比以前更加软弱唯诺。如梦老师也不再告诉任何人她的那个新号码，包括如梦老师的好朋友，当然也包括远方。
　　如梦老师还对远方说在经历了此事之后，她已经和那个畜生找到了过去的那种感觉。如梦老师还说那个畜生天天有一种危机感，心里不很踏实。为了让那个畜生不再有危机感，如梦老师准备再给那个畜生一个机会，要和那个畜生复婚。听了如梦老师的话后，那一刻的远方真的恨如梦老师的懦弱，没有骨气！可是那一刻的远方却对如梦老师无能为力，所以那一刻的远方，心里又充满了悲伤。
　　依然是无休止的骚扰电话，远方依然把它打到静音不去理它。如梦老师依然一次又一次地提醒远方换号码，远方也依然没有换。因为远方觉得已经销毁了那个号，如果再销了这个号，一定更会引起那个畜生的怀疑。
　　而且更令远方感到无奈和气愤的是，过了不久，如梦老师便又和那个畜生在一起了！
　　那一刻的远方，真的是悲伤极了，那一刻远方的心里也更加失落……
　　那天下午，如梦老师又没有回办公室，孤独悲伤的远方打开了电脑，点开了他经常听的那几首歌静静地听了起来：
　　“琵琶语（选自《琵琶相》
　　我和我的心灵在跳舞
　　琵琶声，到如今还在这响起。
　　穿越千年的寻觅，旧梦依稀。
　　这一声叹息，是人间多少的哀怨。
　　天涯飘泊落浔阳，伤心泪滴。
　　琵琶声，到如今还在这响起。
　　素手弄琵琶，琵琶清脆响叮咚叮咚。
　　信手低眉续弹，续续弹，弹尽心中无限事。
　　低眉续弹，续续弹，弹尽心中无限事。
　　欢笑声，已成了昨日的回忆。
　　素手弄琵琶，琵琶清脆响叮咚叮咚。
　　分明眼里有泪，有泪滴，人间何事长离别。
　　明有泪，有泪滴，人间无处寄相思。
　　欢笑声，已成了昨日的记忆。
　　红颜已老不如昔，空自悲戚。
　　这一声叹息，是人间多少的哀怨。
　　弹尽千年的孤寂，独自叹息。
　　弹尽千年的孤寂，独自叹息
　　《一剪梅》费玉清
　　真情像草原广阔
　　层层风雨不能阻隔
　　总有云开日出时候
　　万丈阳光照亮你我
　　真情像梅花过
　　冷冷冰雪不能掩没
　　就在最冷枝头绽放看见春天走向你我
　　雪花飘飘北风啸啸
　　天地一片苍茫
　　一剪寒梅傲立雪中
　　只为伊人飘香
　　爱我所爱无怨无悔
　　此情长留心间
　　戏说乾隆主题曲
　　问情
　　山川载不动太多悲哀
　　岁月经不起太长的等待
　　春花最爱向风中摇摆
　　黄沙偏要将痴和怨掩埋
　　一世的聪明情愿糊涂
　　一身的遭遇向谁诉
　　爱的不能爱聚的终须散
　　繁华过后成一梦啊
　　海水永不乾天也望不穿
　　红尘一笑和你共徘徊
　　山川载不动太多悲哀
　　岁月禁不起太长的等待
　　春花最爱向风中摇摆
　　黄沙偏要将痴和怨掩埋
　　一世的聪明情愿糊涂
　　一身的遭遇向谁诉
　　爱到不能爱聚到终须散
　　繁华过后成一梦啊
　　海水永不乾天也望不穿
　　红尘一笑和你共徘徊
　　来生再续缘作曲：王杰
　　悲莫悲过人生短相思长
　　哀莫哀过相逢春已老
　　挥长剑无奈斩断情丝今生最恨
　　怨有情人伤别离
　　愁莫愁过秋雨落花飘零
　　痛莫痛过多情似无情
　　肠寸断不知酒醒何处今生无悔
　　叹我心悠悠谁人来怜
　　来生再续缘与你共缠绵
　　生生世世相爱岁岁年年共度
　　来生再续缘与你赴红尘
　　繁华落尽只愿比翼双飞
　　我望不穿心事天涯生死两茫茫
　　怪苍天戏弄人间如梦如烟
　　……”
　　远方边听着边把歌词在纸上抄写了下来，远方准备抄完后交给如梦老师，以此来寄托他心中的那份孤独和悲伤……
　　又一个星期过去了，如梦老师也越来没有骨气，越来越令远方伤心，那一刻的远方依然是恨如梦老师如恨铁不成钢！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已经不能再容忍了，必须要壮士断腕，与如梦老师一刀两断！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亦或许真的是有缘无分空痴想，有份无缘暗凄凉！”
　　那一天早晨醒来后，远方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必须要离开如梦老师了，因为他不再是如梦老师的诗，如梦老师也不再是他的梦。虽然那一刻远方的心里依然在流血，但远方一定要和如梦老师疏远，一定要远离如梦老师，因为那一刻的远方已经没有了选择，因为远方和如梦老师之间的缘分已尽……就让她后悔去吧！那一刻的远方坚信如梦老师一定会有后悔的那一天，到那时远方也一定也不会再回头！
　　但也不能就这样一声不响地走开吧，毕竟远方对如梦老师还有感情。想到这里之后，远方便又拿出纸和笔给如梦老师写了起来：
　　“救人救到底吧，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其实自从那天起就认定了你这辈子是我的女人，这么多年来一直寄存在别人那里，受苦受难，忍辱负重，也一直认为我才是你的真命天子，也一直在为之努力。可现在看来，或许我们的缘分还不够，或许冥冥中已经注定。
　　关于你准备复婚的事情，我是这么想的：你暂且先不和他复婚，现在就是让他害怕，有危机感，只有这样他才会痛改前非，好好的待你（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因为他现在的性情还不定，或许只是一个特定时期的特殊表现，因为他现在还有求于你，受制于你，所以才像个温顺的小绵羊，但一定要记桩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即使你真的想复婚，我想最好等到新的通讯录更改张贴之后再操作吧，不留后患。
　　或许那时是你幸福生活的新起点，也或许是你恶运的真正开始。因为到那时他或许会肆无忌惮，变本加厉的如恶魔一般地报复你折磨你，让你永世不得翻身！希望不会如此。再有你的父母和你舅舅的心情我现在也能理解了，其实他们现在心里也很矛盾，他们只是想去证实一下你的那位同学能否会娶你，因为他们这么多年来对他也是很失望，但是没有办法。但愿人长久吧！”
　　来到学校后，如梦老师还没有到。于是远方又来到了那个窗前，这时的远方突然看见窗外有几个园林工人正在清剪路两旁的行道树。
　　“或许那棵断树也该清理了吧。”看到这种情景之后，那一刻的远方突然觉得或许这也已经预示着远方的那篇文章真的该结尾了——天意如此，天命难违！
　　想到这里后，远方便又转身来到了办公桌旁，拿出了纸和笔：
　　“窗外的那棵拦腰折断的树今天也要清理了，她也已经完成了她在人世间最后的使命。（全剧终）于公元2011年5月17日晨”
　　写完之后，远方便把它和早晨的那张写给如梦老师的纸条叠在了一起，远方想等如梦老师来到后一并交给如梦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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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

　　那天下午，当远方再次打开了□□时，看到他中学时的女同学“海浪花”也在线上，于是远方便和“海浪花”聊了起来。
　　中学时代的远方是班里的班长。因为成绩好，又有组织能力，所以那时班里有很多女孩子喜欢远方，当然“海浪花”也是其中的一个。在那些女同学中，“海浪花”是文采最出众的。因为“海浪花”的脾气好，长得又很甜，所以给远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从中学毕业一直到大学，虽然天各一方，但是远方和“海浪花”之间一直保持着联系。在参加工作以后，“海浪花”还专门到远方家里找过远方。再后来远方结婚时，“海浪花”没有参加远方的婚礼，但是她托花店专程给远方送来了一大篮美丽的鲜花。后来有了□□聊天工具以后，远方便把“海浪花”加为好友，还给她取了个好听的网名“海浪花”。“海浪花”现在一个政府部门工作，经过几次的聊天后，远方知道“海浪花”也开了一个花店，而且也知道了“海浪花”已经信奉了基督。
　　“有些伤痕，划在手上，愈合后就成了往事。有些伤痕，划在心上，那怕划得很轻，也会留驻于心。有些人，近在咫尺，却是一生无缘。生命中，似乎总有一种承受不住的痛。有些遗憾注定了要背负一辈子。（转来共享吧，愿你天天快乐！很想你呀。）”
　　远方先给“海浪花”发出了一条带着太阳图案的信息。
　　“没上课？又逃课了吧，我们的远方老师。”
　　收到远方的信息后，海浪花也马上给远方回了一条带着笑脸表情的信息。
　　“上次加你的那个号因存了很多私密的文章，所以是私人性质的，任何人都没有加哈。特此解释一下，或许若干年之后会再次为你开放。”
　　收到海浪花的信息后，远方接着给海浪花回复道。
　　“哦，我又不抄袭，给我看看吧。”
　　收到远方的信息后，海浪花也接着给远方发到。
　　“哈哈，别那么好奇，潘多拉的盒子……校园里又想起了那首熟悉的《映山红》。”
　　读完海浪花的信息后，远方接着给海浪花回复道。
　　“你转载的文章都很有深度，对我的启发很大……那你唱给我听听吧。”
　　见远方没有答应，海浪花马上转移了话题。
　　“有时间吧，过去听过我唱歌吗？”
　　收到海浪花的信息后，远方接着回复道。
　　“听过呀！”
　　“哪首？”
　　“三毛的《橄榄树》”
　　“哈哈，你的记忆力挺好的嘛！”
　　见海浪花依然还能记起他上学时喜欢唱的那首歌，那一刻的远方马上给海浪花笑着回复道。
　　“琵琶语，感觉挺好，纯音乐，还有过去的一些老歌，咱们那个年代的，我也经常听。”发完之后，远方又接着给海浪花补发了一句。
　　“你是一位很念旧的人，真的很想听你唱歌的……你在家？你的股市如何？”
　　收到远方的信息后，海浪花又接着问道。
　　“很惨，又一次败到乌江边，时不利兮骓不逝……”
　　“哈哈，那你心情怎样呢？”
　　收到远方的回复后，海浪花继续笑着问道。
　　“很好呀，雨过天晴，又看到了海浪花”
　　收到海浪花的信息后，远方接着回复道。
　　“哈哈，你给起的名呢！”
　　“哈哈，你就是嘛。”
　　见海浪花又提起了她的网名，远方马上笑着回复道。
　　“我喜欢大海，喜欢大海的品质。”
　　收到远方的信息后，海浪花又接着给远方发到。
　　“俺啥都喜欢，天地万物皆有灵性。”
　　收到海浪花的信息后，远方也接着给海浪花回复道。
　　“真的，我太佩服你了，但我还是喜欢美的东西。”
　　“哈哈，因为你转载的文章好呀！特别是那篇《水深则流缓，人贵则语迟》。”
　　“我现在最喜欢的书是《圣经》，你看过吗？”
　　收到远方的回复后，海浪花接着问道。
　　“床头便有一本，但是缺少拜读。”
　　远方也接着回答道。
　　“世上最智慧的书是《圣经》。你现在和我一起信基督吧，真的，真好！”
　　见远方如此说，海浪花马上对远方发到。
　　“哈哈，心到了。十几年前俺曾写过一首小诗，开头两句便是：我不是基督徒，但我相信上帝；我不是苦行僧，但我相信佛祖。”
　　收到海浪花的信息后，那一刻的远方突然又想起了过去他曾写过的那首小诗，于是远方马上把那首小诗的开头两句发给了海浪花。
　　“敬畏耶和华是智慧的开端，耶和华就是上帝，耶稣的父亲。”
　　收到远方的小诗后，海浪花也接着给远方回复道。
　　“是的，但我还有我的责任和使命，因为我受的苦还不够。”
　　远方也接着回复道。
　　“我不太懂。”
　　读完远方的信息后，海浪花接着问道。
　　“我曾写过一篇小文，名字叫《谁入地狱》，希望多年以后能静下心来完成她，已经写了20多万字了。我经常说的一句话也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见海浪花不明白他的意思，远方马上给海浪花解释道。
　　“你不用入地狱，因为耶稣已经替我受过了。我能看下吗？”
　　看完远方的信息后，海浪花又接着问道。
　　“哈哈，谢谢你的那份纯真的心，等多年以后我写完了，会再为你开放的。”
　　见海浪花想看他写的作品，远方马上委婉地拒绝道，因为那一刻的远方觉得现在还不是海浪花看的时候。
　　“我们一起写吧，我的文采也挺好的呀！”
　　见远方没有答应她，海浪花马上给远方回复道。
　　“哈哈，那好呀，等我再修改修改，因为很多的话语太幼稚，没有深度。”
　　见海浪花依然在坚持，远方接着给海浪花解释道。
　　“我想现在看，我很期待。”
　　见远方依然没有答应，海浪花继续好奇地给远方发到。
　　“时间还不到，等以后吧，一定会为你开放的。”
　　见海浪花依然想看，那一刻的远方继续很诚恳地对海浪花解释道。
　　“这段时间忙什么的，也没看见你。”
　　看了远方的解释后，海浪花马上转移了话题。
　　“一心写文章呀！”
　　见海浪花转移了话题，远方又把话题转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