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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深爱,老公好难缠-我最爱男人的婚礼-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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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其柯原本想要赐名的,可朱启瑶苦苦哀求孩子要叫“赵悔之”。
“你是不是疯了?”赵良辰很烦这个别有深意的名字,怒对朱启瑶。
“老大,你怎么这么对启瑶!”赵其柯赶紧制止,又安抚情绪快要崩溃的朱启瑶,“好好好,悔之这个名字好,我的孙儿,就叫赵悔之。”
朱启瑶身子没恢复,说几句就累了。因此赵其柯领着一大家子出去了,朱启瑶独独留住赵良夜。
赵良夜满心唐无心,不明就里,但还是留下来了。
“二弟,你扶我起来。”朱启瑶声音漂浮,但努力克制。想要表现得气色好些。
赵良夜不敢怠慢,仔细扶朱启瑶起来:“大嫂,辛苦你了。大哥对你不好,是他还没有想明白,你忍着些,等悔之长大了,他会明白妻儿的重要性的。”
孕妇原本多愁,赵良夜一席话更是激得朱启瑶眼泪簌簌而下。
“二弟,你和你大哥,真是截然不同。他是我丈夫,我给孩子取名希望他悔过,他对我恶言相向。你看他待我冷漠,反倒安慰起我来。还有无心,我和孩子的命,都是无心救的。二弟……我不能……不能再……”
赵良夜赶紧递上纸巾盒:“大嫂。你别太过伤心。你在月子期,以后要落下病根的。”
其实朱启瑶已经没什么好在意了——不能再有孩子,难道不是一个女人最大的病根?
朱启瑶扯过纸巾:“二弟,我要告诉你一些事,我也想求你一些事。”
“大嫂,您请。”赵良夜是同情朱启瑶的。
明眼人,都会同情朱启瑶的。
医院走廊,赵良辰早早走人,虞念薇也没有拥有嫡孙的喜悦,阴恻恻说不舒服就离开了。而苏轻轻,倒是怕这个赵悔之生出来降低她的既得利益,也不大想留,说先要出去散散步。
赵其柯,其实是想等赵良夜出来问问唐无心的事。
至于蒲蔓蔓,也担心。唐无心的事张婷婷转述了,她也想跟赵良夜表达一下慰问。
走廊上只有两个人,赵其柯就只好跟蒲蔓蔓搭话:“蔓蔓,谢谢你。这次启瑶生孩子,多亏你照应,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让你看了笑话。”
在朱启瑶手术、生孩子当口,蒲蔓蔓、张婷婷都没有想到找赵良辰。可事后,张婷婷给唐无心送衣服时联系赵良辰,他根本不愿意来。到后来,还是赵其柯赶过来。虽然赶过来已经晚了,未免朱启瑶父母看了笑话,他逼也逼来了赵良辰。
之前朱启瑶父母先回家,备着明天一早来照顾。他们还以为,赵良辰会彻夜照顾朱启瑶呢。
蒲蔓蔓道:“赵伯伯其实我不过是做了一点小事,全都是无心。我没她冷静,却比她运气好。无心摊上这样的事,阿夜和赵伯伯,肯定要焦头烂额。”
赵其柯重重叹气:“我当初要知道沈家人这么难缠,我死也不会找沈家那丫头嫁个老二!”
蒲蔓蔓听到当初,突然很想问:赵伯伯,当初你为什么不让我嫁个阿夜?
她还是忍住了,稍稍回应几句。
十来分钟后,赵良夜出来了。
“启瑶怎么样?”
赵良夜脸色有异,不过很快调整好:“大嫂太累,已经睡过去了。大哥不愿意照顾,我们还是要请专业人员照顾的。”
赵其柯认同:“你这个大哥,自从出事后,就没一天像话过!”
“是吧。”赵良夜应。
“公司怎么样,无心的事,有转机么?”
在回忆朱启瑶那番话,赵良夜忽的和赵其柯对视:“爸。公司没有漏洞。任何项目都在按部就班地进展着,至于那条新闻。沈伯父沈伯母对无心太过残忍,反倒没占舆论上风。还有无心已经入了监狱候审,也没什么错处可找。对了,爸,身为丈夫,我不能让她待在家里照顾她,我要去监狱照顾她。”
“你怎么进得去!”赵其柯怒道,“你可别荒唐了!”
赵良夜回:“我怕无心认床,我倒是认识无心案子负责那个陈警官,我想我请求,他愿意我和无心一起睡的。我什么都不会做的,父亲,我就是担心我的妻子。”
眼前突然浮现了当年的场景,他从未对程烟雨如此情深如此不顾一切。可他的儿子却可以对唐无心如此。
那种从内心滋生的衰老之感,顿时缠绕他。他像是倦了:“行,你去吧。无心到底救了启瑶救了悔之。”赵其柯有时候老糊涂有时候也是清醒的,关于唐无心这事,他是不信唐无心是杀人凶手的。
赵其柯倦得厉害,不多说,要回去了。
赵良夜专注到,忘了蒲蔓蔓还在等。
旁听父子对话的蒲蔓蔓,再次深刻意识到,现在赵良夜的心离自己有多远。
“阿夜。”蒲蔓蔓还是喊住赵良夜。
赵良夜回头,仿佛才注意到她的存在:“蔓蔓,对了,这次谢谢你帮忙开车。我家里仆人这么多,关键时刻,没人比你有胆气的。还有,你照顾大嫂一整天,我也要谢谢你。”
蒲蔓蔓喊住赵良夜,要的并不是谢谢。
“阿夜,我想说,这些事情都会过去的。无心会无罪释放的,而你,会把赵氏越做越大,你们会越来越幸福的。”蒲蔓蔓未必真心实意,可这是她表现出的让步。
赵良夜深知个中情感,于是道:“谢谢你,蔓蔓。”
又一次听到“谢谢”,蒲蔓蔓眼中涌出豆大的泪珠,噼里啪啦,接连在光滑的地面上溅开水花。
“阿夜,我这次真的跟你告别了,你就不能再抱抱我吗?”蒲蔓蔓先是看到唐无心遇事比她镇静、果决,再听到赵良夜不惜去牢房陪唐无心睡为了唐无心有个好觉。她不服输不行,至少在这个当口。
面前的蒲蔓蔓眼泪簌簌而下,双手虚弱地撑开一个怀抱,风一吹就会散似的。
赵良夜一步步向前,终是抱住了这个用大好青春喜欢着他的女孩儿:“蔓蔓,再见,珍重。”
怀抱停留几秒后,赵良夜松开,离去。
蒲蔓蔓站在原地,依旧是泪流不止,她在心里对赵良夜的背影说道:阿夜,珍重。
赵良夜的请求的确是荒唐,陈幼枝也未必能瞒得住。陈幼枝这先例一开,监狱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子。可唐无心始终不是被判刑的嫌犯。陈幼枝又嘱咐同事不要声张,于是同意。
在窄小的床上,唐无心和赵良夜都不得不侧着身子才能挤下。入梦前,他对她的最后一句话是:无心,这样的日子,不会久了。


 第73章 触摸到真相

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沈父沈母闹到赵家谁是谁非另当别论,唐无心杀人这事,闹得纷纷扬扬是尽人皆知了。
至少这赵氏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许征延不管走到哪里,都可以听到非议。赵良夜始终是唐无心的丈夫且是赵氏总裁,底下的人即便议论唐无心也要躲着他。许征延的裙带关系并非众人皆知,在茶水间,在过道,谁都说唐无心残忍,赵良夜道貌岸然。
其实很多人并不知道真相,可他们喜欢把流言往他们喜欢的方向去议论。
听多了流言飞语,许征延实在熬不住,午休时跑到赵良夜办公室:“表哥,再这样下去,难道真的等表嫂判刑坐牢吗?你明明知道,表嫂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征延,冷静一下。比起之前的茫无头绪,我现在有了方向。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让无心跟着我受罪的。”赵良夜努力平静回,这些天他都想日夜陪着唐无心,可她更想要看到他坐稳赵氏掌舵人之位。
只有晚上他才能陪她,她还要跟罗海诚确认,他确实是没有推掉应酬。
不管怎么样,赵家出了个杀人犯,始终影响不好。可这件事没有证据,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唐无心杀人。唐无心身为嫌疑人。所有辩驳的话,都变得不可信了。
陈幼枝在努力,赵良夜在努力,萧逢程或许在阻扰吧。
“表哥,我真不知道!公司的人表面上看起来和善,背地里能把表嫂说得如此不堪!我当时真气得,想跟他们打一架。”
赵良夜扶额:“你可别,姑姑、姑父让你来磨练的,不是让你助长冲动、暴躁的。我知道你担心无心。我也担心。说实话,风言风语,我怎么听不到呢?但是,你和他们计较除了徒增烦恼还有什么益处吗?清者自清,你可别再给自己找黑。现在的人,多的是想看热闹的。”
也是,在那里议论纷纷的,到底有多少是涉及到切身利益的?或者根本没有,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表哥,我真的不能继续下去了,我这些天,工作也不能专心,做什么都不能专心。”许征延这话赤裸裸的,全是对唐无心的担忧。
要对方是别人,赵良夜早就不理睬了。可对方是许征延,赵良夜给予理解:“征延,你就把这当成一堂课吧。你以后是要接受姑父的事业的,你现在年轻,可以冲动可以任性可以过分仁慈。可以后,你不能这样。就像现在,即便是你最珍重的人出了事,你都不能乱了方寸。如果你垮了,你拿什么帮助你重视的人?
说实话,我曾经自诩我可以做到。但现在无心出事,我也心神大乱,可无心逼我清醒。等我冷静下来,也会明白。我冷静地做些有实质帮助的事,会比纯粹心有戚戚空着急有用些。征延,现在就不能乱。你要冷静,风言风语,不听;你在公司,就不要想无心会出什么事,你好好地工作。
你试想,以后你娶妻生子。竞争对手用你的妻儿来威胁你,你难道就这样输了么?输给用尽卑鄙手段的人,你甘心么?”
“表哥……”许征延喃喃。
赵良夜轻拍许征延的肩膀:“征延,你该长大了。”
能巧舌如簧地安抚许征延,赵良夜却不能轻松地做到。其实人都是这样,容易陷在自身的感情缺陷。
确保公司无事,罗海诚才放行。特殊时期特殊政策,这些时日,罗海诚仿佛成了赵良夜的上司。
悔之状况不见好,仍需住院。朱启瑶表面上总是笑个没完,其实心里早就愁肠百结,也是迟迟不好。朱启瑶父母起先是尽心尽力照顾的,后看到赵良辰不理不睬,竟是怒得索性不管境况凄惨的坐月子的女儿。
赵其柯忙,所以请了看护。
但赵良夜清楚,朱启瑶苦的心,不是身体。
因此,他一离开公司,先去医院那边看悔之看朱启瑶。悔之仍是小小的一团,赵良夜看得不是很清楚。可他知道,那小家伙,和他骨肉相连,而且肯定健健康康长大。
悔之出生快一个星期了,朱启瑶都没正式抱过几次孩子。而朱启瑶见赵良辰的次数,也屈指可数。或许印象最为深刻的,就是赵良辰在她给悔之取名字是表现出的不耐与愤怒。
赵良夜自顾不暇,却几乎天天赶来探望,到底让朱启瑶感动。她勉强坐起,虚弱地靠在床上:“二弟,我以前也没对你很好。良辰不喜欢你,我也不敢亲近你。我对无心,也没有多好。可你们……再看看良辰,我真的……”
说话间,朱启瑶泫然欲泣。
赵良夜赶紧安抚:“大嫂,我带着无心的心意来看你和悔之,就是希望你能好好坐月子,希望你开开心心。你要是每次见我都哭,我下次怎么敢再来看你?”
“好好,我不哭。”朱启瑶喊在一旁忙碌的周嫂,“周嫂,赶紧给二弟洗出些水果来。”
赵良夜婉拒:“我坐一会就走,我还要去看无心。”
朱启瑶表情愈发难受:“你说无心,多么有能力的人,居然在监狱里受苦。这些天倒是有很多人看我,什么果篮什么补品,我根本都吃不掉。你不吃,也给无心拿去。也算是我的心意。”
赵良夜只好应下。可他这段日子,拿水果太多,唐无心都玩笑说能请牢友吃一天了。
稍稍寒暄之后,周嫂拾掇出漂亮的水果拼盘和一大袋汁多味美的水果。朱启瑶让周嫂可以退下了,正色道:“二弟,明天无心的案子就要判了,你有什么进展吗?”
毕竟处在凄惨的氛围中,朱启瑶是很少提及这些事的。可拎到庭审,她始终是担心。
“还有。我说的那些,有用吗?”朱启瑶说话很虚,真的养不好。
恐怕是,永远养不好了。
“大嫂,你跟我说到大哥的可疑之处,我很震惊也很伤心。你愿意说出对大哥不利的话来帮助我和无心,我也很感激。现在大哥就如此对待你和悔之,我怕日后大哥知道你帮助我们,他肯定更加暴躁。”赵良夜恳切道来。
当日朱启瑶产下悔之。先是无心为了她和孩子遭受沈父沈母之流的侮辱;再是她从蒲蔓蔓口中知道无心是进了警局;最后,击垮她的,还是赵良辰的冷漠与不知悔改。
赵良辰确实不喜欢朱启瑶,可赵家他不敢不回。在赵良辰还是总裁的时候,赵良辰不仅回家,有时候还会对朱启瑶施以好脸色。而朱启瑶照顾他的起居一切,当然比其他人更容易发现赵良辰一些漫不经心的小错处。
之前孟阔逼祝思嘉假托怀有赵良夜的孩子在赵家闹起一阵,幕后指使是赵良辰,朱启瑶也是知道的。
朱启瑶并非有确实证据,只是从赵良辰和孟阔的联系中推测出来。
这次绑架唐无心、谋杀沈晨曦、又陷害唐无心,朱启瑶也从赵良辰换下的衣物中,陡变的言行中发现端倪。
唐无心失踪和沈晨曦被杀死那晚,赵良辰没有理由就换了新衣,回来后主动搭话,睡得很早,却是有呢喃。朱启瑶被他搅得难眠,发现他反反复复就是一句“我没有杀你”。这些都是异常的,朱启瑶长年累月被冷落。心思极其敏感,全都记着。她很怕赵良辰异常的背后,是在筹谋怎么伤害她和孩子。
可事实上并非。
是赵良辰想要陷害,之后唐无心可待在赵家但已经被监禁。如果是一般人,又何必扯上媒体扯上赵良夜的人品?如果唐无心判刑,赵良夜声誉受损,赵良辰想要东山再起,未必不可。
可这样的赵良辰,始终沦为下流。
朱启瑶再联系赵良辰的不甘心。突然消失突然出现,及细小的可疑之处。已经是明白了。
说到底朱启瑶也是名校毕业,千金小姐,甚是聪慧,只是这辈子绑在赵良辰身上了。赵良辰怕是再也不会欣赏,而她只能眼盼着悔之好好长大。
没有证据,但朱启瑶已经确认是赵良辰了。因此她产下悔之后,就单独赵良辰把指使孟阔和陷害无心的事全都告诉赵良夜。虽然不能提供实质性的证据——赵良辰没有大意到在家里留下药物或凶器——但她能给赵良夜一个方向。
事实上连日来,赵良夜也派遣人手不动声色地跟踪赵良辰的行踪。赵良夜是和陈幼枝合作的。多方摸索,侦求。
艰难扯起笑容,朱启瑶道:“你说,我还能差到哪里去?再不济,我还是可以离婚的。二弟,说实话,我原本觉得,你们两个有点竞争是正常。可不能睁红了眼,忘了手足情。我之前发现一些事,我不敢说,我还盼着良辰改过。可他现在越来越过分……无心这次不惜受辱救我,打消了我所有的犹豫和害怕。我和孩子的命都是无心救的,我怎么能看着我的丈夫诬陷她坐牢而袖手旁观呢?”
朱启瑶想过出庭作证,但赵良夜拒绝这个提议。主要还是证据,让赵良辰哑口无言的证据。她一出庭作证,赵良辰肯定要大肆侮辱,甚至可能会把朱启瑶逼出病来,
坐月子的人不适合情绪激动。赵良夜也是安抚为主:“大嫂,事已至此,你不能再过度伤心了。我不能保证明天就抓住大哥的把柄让无心脱身,但我可以跟你说我已经小有收获。还有,大嫂,切记养好身体,你有悔之,你并不是一个人。你和悔之都是我和无心的亲人,无论如何,我们不会让你走到绝路的。”
安慰的话颠来倒去就这么几句,可赵良夜不厌其烦地说,他愿意相信这是有用的。
逐渐从复杂的愁思中抽身,朱启瑶刚张开口,却听得一声“噗通”。
病房外传来打翻东西的巨响。
朱启瑶一惊,打了个嗝,忘记自己想要说什么了。
赵良夜反应敏捷,立即走到声源处。人来人往,他不确定是什么人听到了朱启瑶和他的对话吓得落荒而逃。是保温盒。里面是稠稠的粥,他不清楚是什么,但是看见倒出来的粥里有糯得化开了的红枣。
想来对方是要给朱启瑶补身体的。
蹲在地上,赵良夜就着保温盒干净的地方稍稍翻滚,大致将它看清。几秒后,他起身,吩咐闻声赶来的周嫂:“周嫂,你打扫一下吧。”
“怎么回事?”朱启瑶着急,一看见他出病房门就问。
赵良夜不想多谈捕风捉影的事:“没事。大嫂,再晚些我让征延来陪陪你,我去看无心了。”
朱启瑶回:“好。”
等到赵良夜摸着门框折身要离去,朱启瑶忽然喊住他:“二弟。”
赵良夜回头,眉毛微耸:“大嫂?”
咬唇,深呼吸,朱启瑶几乎是哀求:“二弟,无心会没事,良辰会悔过吧?”说话间,朱启瑶到底滚落下热泪。
发现端倪后,朱启瑶不说出她这些疑虑,是知道杀人并非小事。无心还有防卫过当,药物致使的理由,可赵良辰呢?完完全全的谋划杀人!那他,估摸就是死刑了吧。赵其柯再有面子再有办法,始终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样再谈让赵良辰悔过,更是遥遥无期。
而且如果赵其柯知道赵良辰这样的行径,怕是心寒不已吧。
因此。朱启瑶说出赵良辰的可疑给赵良夜指了路,也等于亲手将赵良辰送到万劫不复之地。赵良辰再千般万般不好,始终是她的丈夫是悔之的父亲。
完全理解朱启瑶的纠结和难处,赵良夜才表现出比“应有”更多的关怀。
“会好的。”赵良夜温柔得比春风都要软一些,妄图安慰几米开外卧病在床的可怜女人。
朱启瑶努力扯出微笑,不再管止不住的泪水:“二弟,一定要好运。”
赵良夜带着朱启瑶的心意,去唐无心所住的牢房看她。牢里的日子很枯燥,唐无心也真真和外界绝缘了。只有看些赵良夜给的书。赵良夜给的,比牢里的要好看。因为她情况特殊,不用和狱友摩擦也暂时不需要劳动改造。
“又这么多?”唐无心扯过袋子,翻翻拣拣挑出串香蕉,她掰扯一个,剥皮就吃。
他替她顺了顺有些乱的刘海:“慢慢吃,不急。”
一分钟吧,她咀嚼香蕉,而他则静静看她。牢房很狭窄,可恰恰是逼仄的空间,滋生了壮阔之地难有的温馨。
坐牢的时候,她不能和外界联系。苏木未必知情,知情了萧逢程未必让苏木来看她。每天和她交流的就陈幼枝、沈律师和赵良夜,而赵良夜,当然不仅仅是交流,是照顾是陪伴。
其实女人都是太容易心软的东西,可能是他漫不经心的那些好,日积月累收了她的心。尤其是在监狱里,她懒得想更多,除了叮嘱他顾好公司,其余就是任性享受因赵良夜而静好的时光。
吃完,她推开那袋水果,嘟囔:“我才吃不完呢。大嫂和悔之,都好吧?”
原本细细撩拨她刘海的手忽然停住了,他恰好包裹住他的脸颊,那样轻柔。他不敢动,生怕已经消瘦的她再被他碰瘦了。
“明天你就要出庭了。我手里没有拿得出手的证据,你怎么一点都不慌?”赵良夜轻声问。
唐无心倒是笑得犹如山野烈烈开放野玫瑰:“着急有用么?沈律师再差再差都不会让我被判死刑。既然你那么肯定地告诉我,这样的日子不会久了,我相信你。”
自从萧逢程那个电话之后,她就不怪赵良夜速度慢了。萧逢程如果有意阻拦,赵良夜进度慢,也是情有可原的。而且她今日反倒觉得这样的日子安宁。她受了再多专业、残酷的训练,她始终是个女人。
她更想要依靠。
关于这件事,既然决策权更像在萧逢程手里。她索性就等着。等着赵良夜创造奇迹,或者等着萧逢程再度肆意地搅弄风云。
她有时候搞不清楚萧逢程到底要什么,如果是钱财,这些年他应该够了。
他到底要什么?
懒得去想,萧逢程的心思太复杂,以前她小心翼翼想要去知道,哪怕是边缘一丁点小事。可现在,真是一句“从此萧郎是路人”。
猛地,他双手捧住她的脸,来了个缠绵辗转的吻。在监狱里,两个人是没过度亲热的,主要还是不方便。这样热度的吻,都不曾有。
可兴致来了,就是来了,气势汹汹,势不可挡。
他勾弄她的呼吸她的甜蜜。
微扬脖子,她起初睁大眼睛,似乎是不敢相信他这不合时宜的亲近。可后来,她骨子里的放纵被他激出来了。她身子往后仰,极尽舞蹈功底。她迎合着他的热情,同时关了灯。
久不亲热,又是在这样特殊的地方。
两个人仿佛都飘荡在波涛四起的海上,颠簸中不知归处。前一秒他们似乎还觉得颠簸得太累了,为要沉入海底而恐慌;后一秒,他们仿佛就看到了海底别具一格的新奇美景,流连忘返……
不管是他还是她,都没有发出很大的声息。一场情爱。因为一点点的禁忌色彩,似乎变得更为刺激。
不过跌宕起伏过后,她沉、软在他的怀里,还是感到了浓浓的心安。
她不知道和其他人发生关系会不会这样安心,反正此时此刻,以前的某时某刻,她都是这样安心的。
不过在这里确实多有不便,可仅仅这一次——他们全然不顾了。
《海阔天空》的旋律响起,赵良夜停住动作,撑着她,去摸裤兜里的。刺眼的光亮下他看不大清是谁的来电,直接接起。
“赵总,对方给陈雪华陈医生打款了。”是罗海诚。
赵良夜不敢置信:“真的?”陈幼枝和赵良夜是合作的,觉得不对劲的地方都会拿出来探讨。陈幼枝一开始就没放弃陈雪华医生这条线,赵良夜言之凿凿说沈晨曦没疯,陈幼枝听护士证词也不像是疯的。
陈雪华医生就可能被买通,不过陈幼枝问不出什么。而且这风口浪尖,陈幼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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