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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深爱,老公好难缠-我最爱男人的婚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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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棍至今,熊震也经历过女人。他想不出太多,只觉唐无心笑得真好看。可惜了,笑里藏刀,美人儿是要他的命的。
逃亡已经耗尽了熊震的力气,站两分钟根本恢复不了什么。唐无心一击即中,抓住他右手手腕,慢条斯理拧转,笑问凄厉惨叫的熊震:“这下,信了吧?”
“给……给……”熊震痛得头顶冒烟,忍住骂娘的冲动,“你松手,我给!”
唐无心力道又重了,听到熊震愈为凄惨的叫声,问道:“交出来,不然拧断你用来偷鸡摸狗的手。”
左手往裤兜里掏,熊震拿出红似血的钱包:“给。”
唐无心接过,仍不放手。
熊震痛得受不住:“姑奶奶,你还想干什么?”
“谁知道你有没有交代清楚,等失主来。”唐无心擒拿住高壮的熊震,自然引得不少路人围观。
她照样脾气不大好:“都看什么看,闲着没事干!”
说曹操曹操到,唐无心吼完围观路人,目光便撞上匆匆赶来的江秋暝。终归遗失的是自己财物,江秋暝没休息多久,还是追踪而来。
唐无心手一扔,血红的钱包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江秋暝反应不慢,接住钱包,打开看了。她其实不在意钱财,而是嵌在其中的照片:幼时的她和正当盛年的江同照。
看到照片的瞬间,她目光一柔,合上钱包放回包里。
唐无心问江秋暝:“还少了什么吗?”
江秋暝道:“还有一跟珍珠项链,我父亲送给我的成年礼。”
低头,唐无心手下力道加重,威胁熊震:“死到临头还玩花样,还不交出来?”
捕捉唐无心逼问熊震的瞬间,江秋暝举起相机,按了几次快门。
熊震意识到不能蒙混过关,彻底怒了,骂骂咧咧,却不得不从上衣内口袋拿出项链。唐无心单手接过,再次抛给江秋暝。
“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熊震原以为在人多的地方作案好逃,没想到先是江秋暝穷追不舍再是唐无心多管闲事。
唐无心笑:“当然。”
抓住他的右手,唐无心拖着熊震往前走,交给刚赶至江秋暝身后的陈幼枝。
唐无心认得陈幼枝,挑弄:“警察同志,行动依然那么迅速嘛,这位小偷交给你。赃物全都物归原主了。”
和唐无心一样,陈幼枝怎么会忘记她呢?红了红脸,他拷上熊震:“唐小姐,感谢您的见义勇为。”
“哦,不过是这兔崽子撞我让我不爽了。”唐无心拍拍手掌,撂下话走人。
街市上热闹,不过都与她无关。路过一家酒吧,霓虹灯闪烁,她忽然想喝杯酒,找阮苏木聚一聚。
唐无心向来是说到做到,拿起就打给阮苏木。
“无心?”阮苏木很意外,拉开门,走到露台上,坐在椅子上。
“苏木,你有时间出来喝酒吗?”
阮苏木仰头,满目璀璨繁星,她却无心欣赏:“无心,萧老大这些天不让我联系你,说你忙。既然你打给我,我也不好瞒着你。我也出任务了,对方是二婚,所以没什么动静。但是今晚,我和他刚结婚,我断然不能和你出来喝酒。”
“什么?”唐无心停住脚步,手拍在路旁的垃圾桶上,咣当咣当响个不停。
阮苏木轻柔回:“是的,我又结婚了,无心。”
赵良夜是唐无心第一次正儿八经的任务,因此她不能特别理解阮苏木的感受。但她知道,阮苏木上一次婚姻并没有结束多久,阮苏木需要休息。她更知道,阮苏木深爱萧逢程。
木已成舟,唐无心改变不了什么,心底猛地升腾起股悲凉。她难得柔声问:“苏木,你的老公,好吗?”
“挺好的。”阮苏木回答,“无心,我听到他动静了,不和你说了。下次我得空,就联系你。”
“好。”
阮苏木回到卧室,双鬓斑白的柯有光已经躺在床上,目光炯炯看着她。柯有光身边散落是各种器具,“小心肝,快过来。”
阮苏木微笑:“好。”
她躺在床上,任他铐住手脚,玩弄花样。闭上眼睛时,她脑海里浮现了萧逢程的容颜,忽然滚落一滴热泪。
唐无心不太信阮苏木,阮苏木性子软,从来自己默默忍受。可唐无心没有能力忤逆萧老大,或许,她这次大获成功之后可以?
晚风阵阵,小腿处光溜溜毫无遮蔽,她顿觉冷飕飕,加快步子。
到了赵氏大楼,堂皇的灯光晃眼,她却只看见守候在门口的赵良夜。她明明心有触动,却依然没好气:“你怎么等在这里?不是让你去和朱畴套近乎吗?”
赵良夜脱下西装,披在她身上:“快进去。”
鼻头泛红,她仍逞能:“不冷!”
赵良夜和唐无心去晚了,周年庆上,形势走得差不多了。有人跳舞有人喝酒,更像找个乐子聚一聚、放松一下。
她一进去,找了隐蔽的位子坐下,纤手指向远处的朱畴:“你去找他。”
“你呢?”
“你放心,在你回来之前,我绝对不挪地方。”
赵良夜对唐无心的计划是感兴趣的,因此依她的话,去接近朱畴。
而唐无心,两手并用,拿了几瓶烈酒。
是的,她不挪地方,她要大醉一场。没有打给阮苏木,她也会喝,但不会奔着醉去。可阮苏木再婚,软糯的语气,让她想起了很多。
早些年,唐无心对她的一生,还是有希望的。可见多了泪水与无奈,她就知道,她们没得选。她年纪小,所以拖到了现在。可阮苏木呢?
唐无心永远不会忘记,阮苏木第一次出任务之前,以死相逼。萧逢程一改往日的温润,阴鸷地让她去死。阮苏木心意狠绝,拿刀自尽。
萧逢程拦下:“你爱我对吗?你不愿意嫁人是因为爱我对吗?那好,苏木,我告诉你。如果你明天不嫁,我不让你,同时我会找人轮、奸你。你既然在意,我肯定会目睹整个过程。到时候,阮苏木,你在我眼里,既是一无是处的棋子,又是人人可上的婊、子。”
很长一段时间,萧老大在唐无心眼里是英雄。可那时候,他是恶魔。
阮苏木的遭遇让她冷眼冷心,可她终究肉体凡身。听到阮苏木再嫁,会想起那段往事,想起她看似潇洒的生活暗藏多少的无可奈何!
往事配酒,再好不过。
她喝完一杯,都不带喘气,接着又是一杯……
第23章 便宜不好占
赵良辰周旋于客户、合作伙伴、竞争对手之间,自觉十分风生水起。如果不是去洗手间,他不会发现角落里自斟自饮的竟是唐无心。
抛开唐无心恶整他,赵良辰还是喜欢唐无心这款的。朱启瑶贤良淑德,放在家里绝对贤妻,可到底不能让他有新鲜感。而唐无心热辣、美艳、灵泛,绝对勾得起男人的欲。
何况迷离灯光中,她侧影落落,酒色中添了别致的魅力。整了整衣领,赵良辰紧挨着坐到她旁边。
唐无心喝高了,尚有点意识,咬住杯沿:“你是来送酒的吗,放下吧。”
湿漉漉的眼里,映衬了五光十色的世界。
赵良辰忽然觉得妙不可言,屁股上的伤业已好了,他不打算再去计较。心念一动,赵良辰抬手,食指滑过她细嫩的脸颊:“弟妹,大哥不送酒,但陪喝酒。”
“啪”,她打走他欲占便宜的手,偏头,装模作样仔细瞧他。少顷,她拿起酒杯,仰头,喝尽。喉咙处火辣辣的,竟要燃烧似的。她缓了缓,嘴上不饶人:“原来是屁股烧了一半的大哥啊。”
“你!”赵良辰握拳,蹭在膝盖上。
醉酒的女同志无所畏惧:“我我我,我再烧你一次好不好?”
嚣张的女人,该死的又撩得他蠢蠢欲动。赵良辰观摩四周,各自寻欢。唐无心找的位置,灯光晦暗,应是引不起注意。赵良辰不过思量几秒钟,他的左手已经插入她和沙发的缝,揽住她的纤腰,酒香混杂女人香,他真的醉了。
哗啦啦,唐无心直接把酒泼在赵良辰占便宜的左手上:“大哥你不长眼,别乱摸啊。”
冰冷的酒滑入指尖,赵良辰不适极了,逆鳞被触,他反而更加用力抱住她。在她反抗之前,他将她拽进怀里,他的右手加入战局,缓缓移向腰部以上的温柔乡。
“弟妹,我二弟不行。晚上你肯定很寂寞吧?你要是耐不住了,别闹,装模作样泼个酒就好了。你现在不闹,我带你去酒店,保管让你欲仙欲死。”他说话间,右手向上,左手向下。
她裙子扯断了,坐在沙发上,长腿露出大半。他手指一弹,触感好极。
他对朱启瑶失去兴致后,经常去风月场所找些小姐。他和无数品种的小姐玩过,指下的美妙让他肯定唐无心绝对是尤物。她眼角眉梢的韵致,不是世故也不是白纸,全是诱惑。
酒烧得脑子痛,她视线模糊,却真真看到赵良辰的咸猪手袭胸。她索性拿起整瓶酒,倒竖。刚开瓶的酒,咣当咣当往下淌,全溅在赵良辰手上。
还有她的胸口,冰凉的酒水,顺着她的身体曲线往下流。纵使在温暖的室内,她都冷得激灵。
赵良辰好不到哪里去,收回手:“你泼酒泼上瘾了?赵良夜不能滋润你,哥哥帮弟弟,天经地义。”
冷冷的酒水让她稍稍清醒,讥笑:“你还真是好哥哥。”
不等他回答,她豁的站起:“让开,我要去找我老公。”
大力甩手上的酒水,赵良辰不甘不愿,当然是不让。他的手顺势抚上她细如瓷的膝盖,逐渐往上。赵良辰似触非触,也是个调情高手。
唐无心原本想一拳过去的,喝晕了,膝盖上起鸡皮疙瘩,她竟腿软。踉跄一下,她拿起酒瓶就往桌面上砸,碎渣子残酒,全都溅开。
赵良辰手背一痛,缩回手,看动静大了,赶忙扶住东倒西歪的唐无心,装作关心:“弟妹,你怎么了,喝多了?”
唐无心刚想骂,头一痛,咝咝倒抽冷气。
赵良辰扶住她的腰时,又趁机揩油。揉捏她细软的腰肢,他去夺她手里的残酒瓶:“弟妹,喝醉了,也别玩酒瓶,危险。我帮你去喊二弟,让他送你回家。”
看向他们的人,一看赵良辰如此温柔体贴,都善意关怀,没往深处想。
唐无心酒劲上来,何况她不愿做口舌之争。她推开赵良辰的手,要自己去找。她头昏脑胀,身体沉沉,但还能走路。
走在拥挤、充盈欢喜的人群,她低呼:“赵良夜。”
赵良辰知道时机不对,不再追上去。等众人目光从他身上抽离,他缓慢抬手,吻上湿濡的手背。入口的,是酒香,是女儿香,是绮梦遐思。近乎变态地伸手舔了舔食指,他默默对唐无心的背影做了唇语:“来日方长。”
赶上好时机,主持人宣布抽奖结果,刹那间,人声鼎沸。她捂住发痛的耳朵,酒气直逼脑门,愈发站不稳。
绕了大半个场子,她终于找到赵良夜。天旋地转间,她已然投身赵良夜怀中,她往他怀里蹭,娇娇媚媚喊:“老公……”
赵良夜听得骨头都要酥,但她是不是醉得有点厉害?他拖住她的臀以免她乱摔,“你怎么了?”
常寅在一旁,看唐无心裙子上缩风光大显,耳边又是百转千回的媚语,有点不爽。于是乎,常寅斟满酒,递给赵良夜:“赵世兄喜得美娇娘,常寅不能去你的婚宴,这杯酒,要喝。必须要喝。”
赵良夜身体不好,抽烟喝酒这事,他基本不沾。他朋友很少,逢场作戏的也懒得取乐于他。赵良夜太弱了,在强者的世界里,有时弱者反而会被相对善待。
常寅如果不是嫉妒唐无心的风姿,也不会劝酒。
周身全部是唐无心的气息,她蹭得毫无原则,胸前的大好风光暴露在他眼下。自从他娶了她,她次次当他柳下惠。血脉贲张多了,他真要病了吧?
因此对常寅没怀好意的敬酒,他无意反抗,伸手接过。
他微抬酒杯,正要喝。唐无心咯咯笑起来,嘴巴使劲往他颈窝吹气,使得他不能正常动作。他不得不移开酒杯,问她:“你想干什么,告诉我?嗯?”期间,她又下滑,他不得不往紧了按住她。
真是一句,痛并快乐着。
一遇见赵良夜投进他怀里,她彻底放纵了。手在他胸膛乱撩,抢过酒杯,她咂嘴喝完。赵良夜当然可以阻止,眼见她那阵势,不如顺着她。
喝完后,她在他怀里拧身,迎上一旁的常寅:“我替他喝,行不行啊帅哥?”
“……行,行。”唐无心妖孽指数太高,常寅全方位投降。
想到唐无心胸前的好风景,赵良夜沉眸,脱下西装包住她:“我们回家。”
“咦,回家?”她倚着他,扔进站得歪歪扭扭,傻笑,“对哦,我就是找老公你回家的。老公,我们回家。”
一声声老公喊得倍儿甜,赵良夜那小不快,散得快。醉了的唐无心,人也不好对付,要么不顾场合撩拨,要么哭哭笑笑赖在原地不走。把她送到楼下,可费了他好大的劲。
月光倒是出奇的好,即使万家灯火也掩不住它的光芒。
赵良夜出了公司大楼,无心赏月,拖住她,在原地休息。细微喘气间,他估算去停车场又要多少时间,有些头疼。
“我们站着干什么吗?”夜风一吹,唐无心的脸颊又红了层,简直是脆生生的红苹果。
赵良夜怕横生枝节,揽住她腰肢:“没什么,走吧,回家。”
话音未落,音乐喷泉响起轻慢的歌。她挣开他的手,突然死死盯住绽开在高处的水花。真醉了,她的笑容反而天真无邪:“我要去天堂,你看,那里有好好看的花。”
赵良夜此时心里阴影面积不小。
可人人觊觎的娇妻,他能扔下不管?
追上跑得挺快的唐无心,他哄:“别闹,回家。”
她故技重施,在他耳后吹气。趁他躲闪,她挣开他,继续往喷泉跑。那机灵劲儿,一点不像喝醉了。
见她要倒进喷泉水里,他扑上去拽住。真摔进去,危险不说,她穿这样,怎么都要病一场吗?
呃,他这是心疼?
一秒迟疑,一秒微怔。
“噗通”,唐无心华丽丽落水,溅起层层水花。又一声巨响和一朵巨大的水花,赵良夜也被拖下水。
在月色下,波澜的水花,显得尤为美丽。
******
痛,痛,痛……
唐无心在此怨念中醒过来,乍睁开眼,刺亮的光逼得她不舒服极了。她不得不闭上眼,缓缓再睁开。她想说话,喉咙痛,首先看到的电视上面挂着副油画。
她不在医院,她在赵良夜的卧室。
张婷婷一直守着呢,见唐无心醒了,赶紧去扶她坐起:“二少奶奶,您可醒了。”
敲了敲发疼的脑壳儿,她问:“我昨晚喝醉了,然后呢?”她的记忆在喝酒开始断片,甚至不清楚赵良辰的揩油,更别提之后的胡闹了。
张婷婷支吾半天,终是回答:“二少奶奶,昨晚您……喝醉了,自己跳进音乐喷泉,二少爷为了救你,费了不少劲。您知道,二少爷久病初愈,好好坏坏。水又冷又脏,二少爷把您捞上来后,硬撑着,联系家里人。我们要去照顾二少爷,可二少爷非让我们先给您洗澡……
我从没见二少爷发这么大火,他是真担心您。因为您昨晚状态很差,可二少爷也好不到哪里去……沈医生确诊您无碍,二少爷才松了口气,直接晕了过去。这次啊,沈医生在,都让送医院了。”
第24章 情敌来探望
“赵良夜住院了?”唐无心顺着力道掐住头发,过重,痛了。她低呼,缩回手,暗骂自己笨手笨脚。
张婷婷回复:“是的,二少奶奶,您昨晚也不舒服。不过今早沈医生来看过,你已经无大碍。其实二少爷进医院……您也别太担心……他往年都要去几次的,他这身体……”
碰撞唐无心的眼神,张婷婷明白自己说错了,赶紧收:“二少奶奶,您先洗漱一番,再吃点东西。您呀,自己调养好了,才可以去照顾二少爷呢。”
“行了。”唐无心食指屈起,轻敲脑门,“你先下去。”
他每天吃三次药,她嫁进来不久,一次病倒一次住院。她确实该如张婷婷所说,习惯。可赵良夜终归是肉体凡身,一次次摧残,他熬得了几年?
拍了拍脸,她自语:“我这是疯了,我在担心他病死?”按她的初衷,他病死并不是不好的结果。
“对对对,他还没坐拥万贯家财呢,等他上了位,再……也不迟。”她翻身下床,奔去浴室。
临出门,张婷婷硬塞给她保温饭盒:“二少爷不知道情况怎么样,要是能吃东西,张大厨熬制的粥啊,全是二少爷喜欢且适合的。”
不想再拖延时间,她拎过,答应。
人倒霉时,喝凉水都塞牙缝!
唐无心飚车赶去赵良夜所住的诚仁医院,连闯三个红灯。之后要不是等红灯的各色车子堵住了前路,她还能飙。停下车,她有点烦躁盯着圆不溜秋的红灯。
“砰”,冲劲来得突然,她猛地往前撞。索性她身手敏捷,护住了额头。她揉搓发疼的额头,怨念不少:姑奶奶我没出车祸,还有人敢撞我?
她麻利开门下车,走到车尾。左边的车灯没了,四周褶皱崎岖,犹如垂死之人的皮肤。
“不好意思,是我一时疏忽造成了你的损失。”罗海诚揽了全部责任,掏出名片,双手递上,“这位小姐,大街上我们不宜喧闹争执。你拿走我的名片,到时候修车的款项,我尽数补上。”
唐无心本想发火,罗海诚态度诚恳。她想发,可火气扑哧一声,全熄了。拽过名片,唐无心塞进口袋看也不看,难得好声好气:“赔偿倒不是重点,你能道歉就好。”
罗海诚牵起笑容:“确实是我的过错,我向你道歉也是应该的。”
瞥见红灯闪烁,她不想再浪费时间:“行了,如你所说,大家都有事,这事就过去吧。”
走进医院,她走进花店,随意挑拣了束百合。粥是张婷婷的心意,那她不拿出点心意来也说不过去。绕来绕去,赵良夜病发,都是因为她!不管是淋雨还是跌进喷泉水池里。
房门虚掩着,她推门进去,鼻翼萦绕淡淡的清香。乍看温暖的装潢色调和摆放的盆栽,她还以为,是谁的房间呢。
可惜是个病房。
担心赵良夜睡了,她蹑手蹑脚进去。在花束发出细碎的窸窣声时,她瞪白莹莹美得纯洁的花,于事无补,愈发小心拿捏。饶过拐角,她率先看见站在床尾的赵其柯。
让她惊异的是,赵其柯的表情,竟是万分忧虑。他的双鬓,些微白发,此刻看起来,更显苍老。不说其他,那一瞬间,她感觉,赵其柯是赵良夜的父亲。
察觉到唐无心的到来,赵其柯调整心绪。
“爸。”身为小辈,她惊讶之余,率先出声。
赵其柯咳嗽几声,脸上些微的慈父痕迹已消失殆尽:“阿夜醒了又睡着。我们说话他听得见,就是累。你来了也好,陪陪他吧。我公司还有事,不能留下了。”
唐无心放下花束和饭盒:“爸,您安心去吧,阿夜我一定会照顾好的。”
“嗯。”赵其柯并不停留,往外走,路过柜子时。他打开柜子,拿出今早的报纸,折回去递给唐无心:“你看看。”
“为什么?”唐无心条件反射发出疑问。
并未作答,赵其柯走出病房。
唐无心一头雾水,坐到病床,将报纸漫不经心地拍到腿上。她端详病中的赵良夜,粉面薄唇。她看他照片很久了,早知道他好看。可生活在一起,那是活生生的他,百种情态万种动人。
戳了戳他的脸,她想:如果萧逢程他日要培养男人做她们的勾当,她一定首先推举赵良夜啊。
“再戳,我真要歇气了。”赵良夜不想面对虚伪示好的赵其柯,因此闭眼养神。
不成想,赵其柯走了,唐无心倒好,死戳他的脸。一阵一阵,她把他的脸当成什么了?
“醒了?”唐无心眼睛一闪,并不提及她的“无礼”,“要不要喝粥?这么多人送你花,要不要我替你插花?要吃水果吗?电视呢?还是,你需要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接连砸向赵良夜。
他眼里渗透着纯纯的笑意,映着关爱人并不及格的唐无心。待她噼里啪啦倒完,他蠕动嘴唇:“我需要你好好的。”
难怪有人要说,男人都是天生的情话高手。看赵良夜平时像不善言辞,关键时刻,这情话说得,不到人心坎去不罢休。
她微怔,不过分秒。她大笑以压制:“你开什么玩笑,我精气神俱佳,还需要你这个病秧子担心?”
“你真的全好了?”
“你再这样,我就要惩罚你!”她不小了,板起脸。
一惊,他微收下巴:“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惩罚我?”
单膝跪在床沿,她右手伸到他脸庞固定,同时俯首啃咬他发白的纯白。女土匪式的吻,完成在电光石火之间。
他还在输液,身上确诸多不适,根本躲避不得。她吻得太用力,一点点卷走他的呼吸。以后,他久病初愈,是不是不该见她?
说是惩罚,唐无心当然不仅仅是吻。
她用不错的吻技吻得他脸色泛红,她的手已经探入他的病服。他的身躯温暖而敏感,她的手冰冷而狂野。
眼见病服被最大限度扯下,赵良夜真真哭笑不得:“你再闹,我按铃,护士来了,我可帮不了你。”
“那你……”听我的。
唐无心没来得及说完的,推门进来的护士长见此状态,发飙:“病人家属,你在胡闹什么!”
听到异动,唐无心缩回手,扯好他的衣服,盖上被子,站直,整理自己的衣服。一系列动作,她分分钟完成。她脸皮厚到筑城墙,因此被“抓奸”,她没事人似的撩撩头发:“我没胡闹啊,他说痒,我帮他看看哪里不对,正好撞见您进来了。”
如果没顶着“赵家二少奶奶”的名头,她也懒得跟护士瞎编卖乖。
护士长狐疑打量脸不红心不跳的唐无心,再移到同样平静的赵良夜上。她走进病床,问赵良夜:“病人,你说,这个家属是不是……”该离开你的病房?
赵良夜没给护士长说完的机会:“刘护士长,她是我妻子,她所言属实。”
事不关己,刘护士长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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