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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半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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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杜妈妈让木子为谁献歌献舞都行,唯独,晋王爷木子不见。”霜木子闻言,急忙推脱,她虽然对高晋抱有防备,只是厚重的脂粉,她不敢保证高晋不会毫无怀疑,毕竟,容貌再怎么变,一个人独特的神韵加上与生俱来的气质,是很难改变的,她还是回避些的好。
  “你”杜妈妈面色涨红,胸前起伏更重,怒视着霜木子。这时,一名小丫头跑过来道,“杜妈妈,‘梨花阁’的晋王爷请您过去一趟。”
  “现在,老娘没时间收拾你,晚些有你好受;走”杜妈妈平息着怒气,转身离去;
  霜木子转身,放眼望去,楼下纸醉金迷;这样的场合,难道便是自己的归宿;内心不免感叹。
  自从,昨晚后,晋王爷重金目睹‘烟雨楼’仙子一事,传的沸沸扬扬;只是,烟阁的夏姑娘红遍整座‘凉城’而‘雨阁’霜姑娘则落幕无闻。
  霜木子搅了杜妈妈的颜面;便被罚在柴房内思过。柴房是烟雨楼最北面的一角落,楼里的姑娘犯错,都会被关进柴房;不给其吃喝,待到悔改时,才会放出;所以,平日也无人来此。
  柴房内,伸手不见五指,不时的有猫鼠昆虫之内,在此叫个不停;
  霜木子卷曲在一角落,抱膝而坐;正正三天,水米未进;本就薄弱的身子,更是难以支撑;她没有想过,为什么要逃避与高晋相见,也许是在逃避宋景然,也许是对于自己的状况,无颜以对,也许还没有做好准备,或许还有其它
  总之关于以前的一切,她都不想再面对,她不想在腐烂的伤口上撒盐,她自私也好自卑也罢。
  突然,门外叮当作响,该是开锁的声音。“嘎吱”门被缓缓打开;一缕阳光照进,霜木子眼前一黑,晕厥在地。
  “怎么,还没悔过吗?”杜妈妈趾高气昂的站在门外。
  里面迟迟无人应答,杜妈妈给一旁的小厮使了眼色。小厮会意,忙跑进柴房内一探。小厮急忙跑出来道,“杜妈妈,里面的人昏死过去了。”
  “什么赶紧找人过来帮忙,再去请个大夫来。”杜妈妈慌忙的吩咐着,自己也不过是想吓唬吓唬霜木子,不想变得如此严重,她可不想这么个美人儿就此香消玉焚,多少也要把她这么多年培养她的精力,报答上来吧。
  小厮闻言,拔腿离开;片刻的功夫,几名侍女将霜木子架回屋内。
  木子阁内,霜木子面色苍白,翘唇干裂,微弱的呼吸,平静的躺在床榻上。
  “姑娘身体本就单薄,再加多日未食,体内一时无法自调,才导致昏迷不醒,老夫开些药方,再加以修养,自是无大碍。”大夫把完脉,收拾着医药箱。
  “有劳大夫了。”杜妈妈转身又道“大山,随大夫去取药。”大夫颔首示意,转身离开。
  “翠儿,你以后,就留在木子阁,好生伺候着霜姑娘。”杜妈妈看着霜木子,轻轻摇了摇头;
  翠儿颔首道;“是,杜妈妈。”
  霜木子在翠儿的照应下,休息了几日,已然大好。
  这日,风和日丽,霜木子躺了几天,甚是无趣,便打扮了一番,在后院晒晒太阳;本是四月的天气,晒着太阳也算怡人。
  ‘烟雨楼’共分三院,后院是供,楼内姑娘白日里无趣时,散步游玩的地方,各种花草树木,秋千藤椅,到处都是;院中还搭建着一座亭阁。
  西院是杂役房以及下人们所住处;东院最小,本是霜木子刚来时,所住的地方,现在,一直荒废着,无人过问。“敢问,可是霜姑娘在此?”夏姑娘与贴身丫头缓缓走来。
  霜木子闻音,起身看向身后;只见,余子夏‘夏姑娘’一身素衣,没有那日的妖娆,更多了分恬静;由于,似像幼年时的‘林青莲’霜木子脱口而出“青莲姐姐”
  “听闻,霜姑娘身体不适,姐姐一直有心探望,却又怕打扰霜姑娘休息,不想,在此遇见,真是缘分。”余子夏听霜木子唤自己‘青莲’姐姐,虽有疑惑,却还是亲切的道。
  “夏姑娘有心了,妹妹只是偶感不适,现来已然大好。”霜木子为自己的一时失语,感到不自在。
  “既然,霜姑娘已然大好,不如随姐姐一同走走,可否?”余子夏见霜木子又转为生疏,自己也不好再过分亲近;
  “夏姑娘,燕妈妈吩咐了,今晚,晋王爷与宋公子准时包您的场,您还是早些回去准备吧!”一旁的小丫头提醒着;
  余子夏轻笑着,“时辰尚早,不打紧。”
  霜木子闻言,心里咚咚作响,高晋算是看着自己长大,能与他来此地的,定是一同长大的宋景然;时隔多年,再次想起,却依旧如初。
  俩人随着后院,四处游逛,偶尔聊上几句,也算融洽。

☆、第九章  脱衣舞

  直至傍晚,余子夏回了烟阁;霜木子听闻,杜妈妈吩咐,今晚让自己出场,只是,抚琴献曲;
  ‘烟雨楼’依旧是灯红酒绿,姑娘四处妖娆扭肢,让人浮想绵绵。一阵琴音传来,委婉连绵,悠扬流淌;如诉最美好的时光,最灿烂的风霜,或是最初的模样;音声缠绕,每一个音符下,都埋藏着一个平静而柔韧的心灵。
  一曲毕落;霜木子缓缓起身,走出乐室,恭敬的向大家欠了身,转身离去。
  “站住”堂内,一名蓝衣男子,摇摇晃晃的起身。
  霜木子本能的停下脚步,看着蓝衣男子,很显然是喝多了,既是醉汉,自然不会是什么好事,想归想,还是颔首说道“不知这位爷有何事?”
  “过来陪爷我喝杯酒。”男子端起酒杯,走至霜木子身前,递向霜木子。
  “这位爷怕是喝多了。”霜木子见男子走路不稳,随之退后了一小步。
  “爷我喝多了是高兴,嗝怎么,你不愿陪爷喝酒?”男子满嘴口水乱喷,说这还打着酒嗝。
  “奴家不胜酒力,不如为爷献支舞可否?”反正杜妈妈安排了霜木子一曲一舞;曲已经献了,就差这一舞;早点结束便完事。
  “献舞也不是不可,只是爷我只看脱衣舞;”男子一脸淫笑,说着便开始手脚不老实。“爷请稍等,容奴家前去准备。”霜木子避开男子的大掌,平复着怒气冷声道。
  “哈哈好”男子抬头饮尽手中的酒,开心失笑,以为可以轻易目睹一场脱衣舞。
  片刻后;随着乐声响起;霜木子一身白色罗纱裙,飘然在舞台上;随着轻盈优美、飘忽若仙的舞姿,乌发在空中缠绕;一个快速的转身,双臂轻垂,一缕白纱从身滑落,优美的挥手,白纱落在台下。
  堂下众人如痴如醉的沉浸在此。
  “不知,这位爷对奴家的舞,可还满意?”霜木子又是恭敬的行礼。
  男子嗔声道;“当然不满,爷我叫你跳的是脱衣舞。”
  “爷怕是没注意到,奴家的衣服已经脱过了。”霜木子捡起地上的白纱群递上,好在他叫她跳的是脱衣舞,若是亲一个摸一把什么的,她估计又要得罪客人了,况且,他只是说脱衣,并未言明脱多少。
  “哼少来糊弄老子,老子要你把衣服脱光。”男子甩开霜木子的白纱,摇晃着身体,显然是喝醉了。
  “这位爷怕是醉了,奴家这去做碗醒酒汤来。”霜木子不想再与其纠缠,转身离去。
  “你给老子站住”男子上前,一把抓住霜木子。
  “这位爷请自重。”霜木子用力的挣脱,可男子用力过大,又加醉酒,并不力道分寸。
  “给老子脱”男子又用上几分力道。
  堂内一阵嘈嘈;只听人群中喊道“脱脱”男子闻言,一脸得意的奸笑。
  霜木子看着眼前,个个不怀好意嘴脸,甚是厌噩;四处并未见杜妈妈身影,一时倒是,难以对付。
  “哼你们一帮大老爷们,欺负一弱小女子,算何男人。”人群中走出一暗红色绣花男子。
  “你又算什么个东西,敢管老子的事。”蓝衣男子,甩开霜木子,走向说话的男子,一副挑衅的架势。
  “公子我不算东西,算男人。”红衣男子昂首说道,并无畏惧之意,想来他一个堂堂将军的儿子,怕一个醉鬼不成。
  “你”蓝衣男子刚要发怒,一旁的小厮跑过来,在蓝衣男子耳边嘀咕着。
  “哟听闻李大少在此,老奴今日怠慢了。”燕妈妈摇着扇摆,甩着手帕,缓缓走来。
  红衣男子,便是燕妈妈口中的李大少‘李廷’更是‘凉城’第一大将军的独子;李廷平日无所事事,为人虽嚣张,但脑筋偶尔不太好使。李廷昂首挺胸的站着,目不视一物,显得更加嚣张了几分。
  “老子今天不跟你计较。”蓝衣男子,听了小厮的相告,自然识趣,不敢乱惹;拂袖离去。
  “李大少,小紫姑娘正等着您呢。”燕妈妈手持扇摆,在李大少肩上轻轻掸了两下。
  “燕妈妈有心了,本公子今日,就要这位姑娘作陪,让小紫不必等候。”李大少打开折扇,轻轻摇摆着。
  “李公子赏识奴家,奴家甚是荣幸,只是,烟阁已有人等候,若要辜负了人家,怕是奴家之过了。”霜木子注意到,一旁燕妈妈愤怒的眼光,自己本就无意陪客,自是落个好人做。
  “今晚,本公子替你解围,你不报答也就算了,怎么,陪本公子抚琴作伴,你都不愿意了?”李大少一脸玩味的看着霜木子。
  “奴家倒也不是不愿意,只是”霜木子本想以身体不适为由,不想,话道一半,翠儿跑过来,在耳边说是杜妈妈找自己,倒也正好。霜木子冷声说道;“只是,奴家早有贵客相约,不敢怠慢之。”
  “既然,姑娘有约,本公子也不好强人所难,敢问姑娘芳名?”李大少此时倒挺君子。
  “奴家贱名,不足挂齿。”霜木子颔首示意,转身离开。李大少呆呆的看着离去的背影,一脸莫名的傻笑。
  雨阁的角落内,一双星目,窥视着刚刚的一切。

☆、第十章  触景伤情

  霜木子随着翠儿带领,来到楼上的梨花阁门前;透过门沿看去,只见,高晋斜躺在软榻上,美人在怀,左拥右抱;一脸的邪恶的笑意,真不愧‘纨绔’二字;左侧坐着的男子,正是严永黯;虽时隔多年,但他眉眼间的那一点黑痣,极为特别。
  再看向右侧,霜木子身体微微颤栗,是宋景然熟悉的身影,却有种不熟悉的神情,他那含情脉脉的神情,是她从不曾见过的;顺着宋景然眼神看去,只见,余子夏一脸娇媚的垂眸抚琴;突然心里一阵剧痛,霜木子手捂着胸口,甚至连呼吸都困难。
  一旁的翠儿见霜木子表情难看,担心的问道;“霜姑娘,你没事吧?”
  “翠儿,麻烦你去转告杜妈妈,就说我突然身体不适,不能前去献艺。”霜木子扶着走道上扶手,支撑自己。
  翠儿见霜木子并未装像,于是颔首作答。
  霜木子捂着胸口,跌跌撞撞的离开。
  “回杜妈妈,霜姑娘突然身体不适,不便前来为王爷献艺,多有得罪,改日一并补上。”翠儿看着霜木子离去,于是,进梨花阁汇报,毕竟是王爷,自是要把话说的好听些。
  “哎呀真是不巧啊王爷,这霜姑娘呀自小,身子单薄;莫不要为此,扰了王爷的雅兴。”杜妈妈虽心里生气,但表面还是做得自然。
  “哦~~敢问杜妈妈,您说的霜姑娘,可是妈妈您自小培育的?”高晋对霜木子,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这‘烟雨楼’内;谁人不想高攀自己这座金山;而霜木子却总拒而远之,真是另人好奇。
  杜妈妈闻言,不知这位晋王爷是好意歹意,于是尴尬的笑了笑,以笑作答。
  “杜妈妈的姑娘真是难请,本王多次识得,却都被拒之,杜妈妈该如何补偿本王呐?”高晋为了不引人注意,又露出一脸玩味。
  “能得王爷赏识,乃是老奴之幸,若有下次,老奴定让王爷满意。”杜妈妈摇着扇摆,为高晋打着。
  “好杜妈妈的话,本王记着。”高晋起身,端起桌上的酒,昂头饮尽。
  只见,一旁的小厮,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放在杜妈妈面前。
  “哟~~王爷真是客气了。”杜妈妈余光一瞟,足足一千两;甚是欣喜。
  一旁的燕妈妈讥讽道,“姐姐就不要客气了,这些对王爷来说,只是张纸。”
  “那老奴,谢过王爷。”杜妈妈撇了眼燕妈妈,晋王爷自来一直捧着烟阁,燕妈妈自然是得了不少好处,心里带着一丝不甘。
  高晋仍是,一脸玩味的享受着美人热情;只见,左边不时喂酒,右边也不忘喂水果,其乐融融。
  这时,琴音毕落;余子夏起身姗姗走来;欠了欠身道“奴家献丑了。”
  高晋并未看余子夏,只是高喊一声,“赏”一旁的小厮向余子夏,递上张两千两的银票。
  “奴家谢王爷赏赐。”余子夏身后的丫头上前接过银票。
  “夏姑娘不必客气,请坐。”宋景然示意余子夏坐在自己身侧。
  余子夏轻笑不语,轻轻的在宋景然身边坐下。
  自宋景然第一次见余子夏,便一直找其陪伴,抚琴、献曲。宋景然面无表情的道;“从今起,王爷在此消费的帐額,由宋府钱庄支付;烟雨楼只需半月一次,前往钱庄结算便是。”
  “哎呦~~宋公子所言极是,这样一来,也省得王爷麻烦。”燕妈妈自是开心,这半月一次总结,自己定能从内捞得不少油水。
  一直未语的严永黯挑眉道;“两位妈妈是打算一直在此吗?”
  要说严永黯,不比高晋平日的沉稳,不比宋景然一如既往的冷漠;更多的是风流潇洒。
  “啊老奴不敢在此,打搅各位公子的雅兴,就此告退。”杜妈妈闻言,自知严永黯何意;忙起身离开;燕妈妈等人,也是识趣的跟着离开。
  “敢问,夏姑娘故里所在?”待人退下,宋景然温柔的看着余子夏。
  余子夏低头垂目,轻声道;“宋公子客气了,奴家故里并非‘北凉国’”
  宋景然略带好奇的道,“哦~~~?”
  “实不相瞒,奴家自小家境贫困,十三岁那年,便被人卖进‘北凉国’幸好遇见燕妈妈收留,乃至今日。”余子夏提及往事,脸上多了几分伤感。
  宋景然闻言,内心一阵失望;虽不是自己思念之人,但见余子夏伤感,内心微微的疼着,大掌不由自主的覆在余子夏玉手上。
  余子夏见宋景然一片深情的眼眸,娇羞的低头不视。
  高晋虽是左顾右盼,但刚刚的一幕都落在此眼里,心里莫名的担心。
  一旁怀抱美人的严永黯打趣道;“宋兄也会如此,真是另小弟大开眼界啊!”
  “严兄莫怪,以后定会让你习惯此状;”宋景然将在余子夏身上的眼神收回,复回往日的冷漠。
  “哈哈小弟拭目以待。”严永黯在美人脸上亲了一口,一时失笑。
  宋景然撇了眼严永黯,不再言语。
  他们三人自小一起长大;原‘繁凉’内,有名的四大风流公子;便是高晋、宋景然、严永黯和林墨,只是‘林府’被灭,林墨也不幸遭难。

☆、第十一章  相见,不相识

  霜木子自从回屋后,便暗自伤神,她抱着曾经那颗炽热的心,无数次幻想宋景然熟悉的身影,她幻想再次见面,他是否不再是那份冷漠,他是否能接受自己的爱恋,如今她不再敢想,他柔情的眼眸,深深的刺痛在她心里,仿佛要散去她心中的热恋。
  她索性蒙头大睡,逃避一切,在梦里她见到了久违的亲人,回到了小时候,无忧无虑的快乐生活;有疼爱自己爹娘,有宠爱自己的哥哥姐姐,有自己喜欢的然哥哥;突然,刀光剑影,鲜血四溅;多年前‘林府’的那夜,又出现在眼前;
  “爹娘不要”霜木子猛的从床榻上坐起,脸上的泪水与汗水相溶,尽湿了枕头。
  “霜姑娘,你没事吧!”刚巧进门的翠儿,见霜木子满头大汗。
  “没事”霜木子眉头深锁,熟悉的梦境,已有好一段时间,不再缠绕自己,可最近又频频出现。
  忽然,宋景然深情的眼眸浮现在眼前,而他所视的不是自己,而是,与曾经宠爱自己的姐姐,像似的容貌,回想起以往,宋景然每每看着林青莲的眼神,突然觉得,自己是多么可笑。
  翠儿见霜木子出神,提醒道,“杜妈妈吩咐了,今晚,晋王爷预点霜姑娘。”
  “今晚?”霜木子不明的看着屋外,她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所以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
  翠儿见霜木子不明,解释道;“霜姑娘还不知吧,你都昏睡了整整两天了。”
  霜木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原来,这个梦已经困扰自己两天了,怪不得那么真切;只是,该面对总要面对,杜妈妈对自己,已是仁至义尽,自己若再做抵抗,恐怕就不止,是关柴房那么简单了;楼内,有多少女子,冤死在自己倔犟的性情上;不是自己怕死,只是,未到那么不堪的一幕,自己还不想死。
  天近暮色;杜妈妈便吩咐人,过来为霜木子打扮;一套粉色罗纱裙,各种花俏的首饰,上等的胭脂水粉,样样俱全。
  “霜姑娘,杜妈妈吩咐”直至晚间,杜妈妈命翠儿前来领霜木子过去,只见,翠儿推开门,本说了一半的话,愣是没说完;“霜姑娘,你这是”翠儿回了回神,很是不明的看着霜木子;
  “走吧……”霜木子起身走在前面。翠儿摇了摇头,快步跟上。
  直至,梨花阁门前,霜木子深深吸了口气,不停的提醒自己,她是霜木子,她只是霜木子
  “杜妈妈,霜姑娘来了。”翠儿上前,汇报着。
  “进来吧”屋内传来杜妈妈的音声。
  翠儿打开门,霜木子随之走进;只见,屋内依旧是宋景然等三人;高晋依然是美人围边;严永黯怀抱美人,不时的调情暧昧;宋景然轻轻揽着余子夏,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从面上的表情看,似乎很是愉悦。
  “你”杜妈妈见状,甚是恼怒,此时发怒,甚是不适,于是狠狠的撇了眼一旁的翠儿;
  翠儿会意,一脸委屈的低头不敢再视。
  霜木子并未穿戴,杜妈妈所送来的物品,依旧是一拢白衣,挽了简单的发髻,并无装饰;脑后乌发四散,配上脸上厚重的脂粉,极为分明;虽不算难看,但绝谈不上好看,只是,让人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奴家,见过几位公子。”霜木子欠了欠身,面无表情,低垂眼眸;唯有如此,她才能镇定,唯有如此,她才能不视宋景然的一言一行。
  此时,屋内之人,都闻音看向霜木子;
  “杜妈妈手底的人才不济啊!”严永黯撇了眼霜木子,喝着美人送来的小酒;一脸讥讽笑意。
  “严公子所言甚是,这霜姑娘平日也算俊俏,只是”杜妈妈尴尬的不知如何解释。
  “呵这幸亏是公子您在,要不,奴家还以为,是那座墓穴里的僵尸,偷跑出来了呢!”严永黯怀里的女子一副嗲音,说着也一脸嘲讽的瞟向霜木子。
  屋内的姑娘闻言,都传出一阵嘲笑声;霜木子始终垂着眼眸,长密的睫毛掩去了眼眸里的神韵,一切都是她意料之中的,她并不在意别人讥讽的话语。
  “王爷,霜姑娘虽相貌平平,但其,音声琴艺甚是优美,不如在此,献上一曲,为几位爷助助兴如何?”杜妈妈虽对霜木子不满,但见霜木子被烟阁女子嘲笑,自是,帮自己的人。
  “好若真如杜妈妈所说,定又重赏。”高晋虽是一脸玩味,但还是不时的瞟向霜木子;对于她的淡然与镇定,不仅仅是他一人感到好奇,宋景然也多少在意了些,不过只是瞬间的意识。
  听闻杜妈妈的话,霜木子随之欠了欠身,走向里侧的乐室。玉指抚上琴弦;琴声悠然响起,时而委婉,时而流畅;随着琴声响起;薄唇微启,只听;
  “青楼百媚生,女子浓妆来;
  日日皆如此,有模亦有样;
  若是在人前,多少矜持些;
  莫要流露着肤浅;
  或许娇艳流逝的瞬间,
  悲伤失落都会涌现;
  有多少红颜值得可怜,
  有些事要尝试着放下;
  最初的样子,最后的发现;
  幻想的期待,只剩下悲哀;
  摇摇摆摆,舞动起来;
  暗渡陈仓 预见精彩。”

☆、第十二章  物是人非

  天籁般的嗓音掺合在琴声中,让人如痴如醉;一曲落幕,霜木子坐在琴架前黯然出神,仿佛也沉醉在其中。
  “好”高晋的一声高喊,将所有人从沉醉中唤醒;
  霜木子闻音,起身潇潇走出;颔首道“奴家献丑了。”
  “敢问霜姑娘,此为何曲?”高晋看着霜木子,还不忘怀抱美人。
  “王爷客气了,此曲并非他人名作,乃是奴家闲来自编自创,倒也能入耳。”霜木子垂眸不视,自出场迎客后,为了以防万一,霜木子就闲来创些曲子,不想,今日用上。
  “哦~~~霜姑娘虽相貌平平,这曲子倒是新奇,敢问,此曲可有唤名?”严永黯本就喜欢美人,见霜木子相貌一般,很是不愿信之。
  “严公子过奖了,此曲名唤‘肤浅’”霜木子故意把‘肤浅’分开读出。
  严永黯自是识趣,面色顿时黑了一片,撇了眼霜木子,端起酒杯昂头饮尽;
  不知是真心觉得好笑,还是见严永黯吃瘪,高晋推开怀里的美人,一时失笑出声,爽朗的音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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