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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半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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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婊…子,你说什么”男子闻言,很是恼怒,抬手向霜木子打去。
  “住手”宋景然从楼上腾空一跃,落至两人之间,大掌轻轻一带,将霜木子揽在身后。
  男子怒声道;“你是什么人,敢坏老子的好事。”
  “我是谁,你不必知道;但你有必要知道,她是谁!”宋景然将霜木子拉至身前。
  “不过是个,青楼女子罢了。”男子白了眼霜木子,不带好声的道。
  “楼内所有人听着,霜姑娘自今晚起,由晋王爷长包;霜姑娘可在楼内,随意献艺。”宋景然拉着霜木子,高声宣布。
  “谁不知晋王爷纨绔成性,老子不跟你们计较。”男子自是识趣,轻‘哼’一声,拂袖离去;
  霜木子本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心,不想,宋景然适时的出现,心里本是一阵欣喜,却原来是高晋之意。
  宋景然从侧面看着霜木子,她的美不像林青莲那样温柔恬静;不像余子夏那样妖娆妩媚;而她身上,却散发着一种脱俗的美。
  两人各自思索着;都忽略了此时,两人的手还紧紧握在一起。
  霜木子先回神,尽管她很贪恋他掌心的温热,却还是别扭的将手,从宋景然掌内抽出;宋景然回了回神,倒是很无谓的转身走向楼上;甚至,没有给霜木子答谢的机会。
  霜木子正准备离开;只见,杜妈妈手拿一叠银票,没数一张,眼里都冒着金光。
  “哎呦~~我说霜姑娘啊,你这一夜未出,还得了数万两银票,真是老天爷对你,砸了个大馅饼啊。”杜妈妈难以掩饰的开心。
  原来是刚刚,满脸洛萨胡的男子,走了却将银票给落下了,也许是故意的。
  “杜妈妈爱财,就留着慢慢花吧!”话落,霜木子转身离去。
  杜妈妈很是疑惑,这世道谁你爱财呀!想着,想着,又将银票数了一遍。
  近来几日来,霜木子倒是过的悠然自在,再无人来刁难,自己也是偶尔出场,只是,宋景然等人也没有来过。

☆、第二十章  一起赏湖

  这晚,天气闷热,霜木子在翠儿的陪同下,来到后院透气;霜木子随意的在一坐秋千上坐下,一副悠然的晃悠着。
  “霜姑娘今晚,倒是悠闲的很。”余子夏在夜色中缓缓走来。
  “夏姑娘不也是。”霜木子平淡无奇的脸上,未留让有他、她人假想的空间。
  “今晚这天气,极为闷热,想必都是出来透透气!”余子夏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面对霜木子的冷淡,她丝毫无所介怀。
  霜木子抿了抿嘴角,垂眸不打算言语,对于交际,霜木子一直都为排斥;不知从何时开始,自己不再是那个,活泼可爱,天真烂漫的小丫头;如今的矜持冷漠,是自己的一种防伪,是厌倦内心的负累。
  “夏姑娘今晚不用出场?”霜木子先打破此时的沉静,虽然爱排斥交际,但再怎说,都是同一屋檐下,少不了要见面,少不了要喧嚵,也许还有更多
  “本是要出场的,只是,宋公子突然派人通知,说是,明日‘凉湖’采莲大会,特邀奴家一起前去游玩;燕妈妈照顾,便将我出场给免了。”余子夏轻笑着,脸上泛着丝丝羞涩,也许还有其他。
  ‘凉湖’是‘凉城’最大的湖泊,四周聚集着不少小湖,以便水质流通;湖内长满了各种荷花、莲花;
  由于‘凉湖’水质不同,湖内的花,可以神奇的从入春开至入冬;所以,不少名门贵族,都会前往游玩;湖泊的北半侧为高山相绕;南半侧是市景名楼。
  “既然如此,夏姑娘该早些歇息才是,不然,明日怎能尽兴。”霜木子一如既往的表情,冷漠,余子夏的话语,对她而言,就是一种炫耀,一种讽刺,不过,也只是她自己心中的自卑。
  余子夏笑了笑,“霜姑娘说的是,这夜晚风凉,霜姑娘也要注意才是。”
  霜木子淡淡的回道,“多谢夏姑娘关心。”
  余子夏颔首道,“那姐姐我就不多陪了。”
  “夏姑娘走好。”霜木子起身相送,许是心里的那一丝嫉妒心作祟,她总是无意与其深交,却又有心想得知宋景然的动向。
  余子夏轻笑作答,随之离去。
  霜木子又回到秋千上坐着,若有所思的看向天空,眼角不慎滴落一滴泪水,天是始终蓝的,云依旧是白的,天空永远是空的。
  次日一早,霜木子由于昨夜一直未眠,好不容易刚睡着。
  只听,“咚咚咚,霜姑娘快开开门”
  霜木子本就睡的浅,再被这么大吵大叫的早就醒了,缓缓的将门打开。
  “哎呦,我的姑奶奶,快些梳洗打扮一番,王爷等人还在外候着呢!”只见,杜妈妈推着、拉着、将霜木子乱收拾一通。
  “杜妈妈您这是”霜木子听的云里雾里,根本不知何事。
  “哎呀,你赶紧收拾,王爷吩咐了,要带你一起去游湖呢。”杜妈妈在一旁忙的手足乱飞;
  霜木子总算是听明白了,宋景然带余子夏去游湖,高晋自然也在,所以便想起了自己;
  内心暗叹着,轻轻摇了摇头。
  “哎呀,你不是在做梦,赶紧收拾吧。”杜妈妈见霜木子摇头,误以为霜木子是高兴过头了;
  霜木子简单的做了收拾;杜妈妈挑了各色各样的服饰与首饰,霜木子一一未戴;依旧是一拢白衣,乌发四散;未施脂粉,脸上因未眠略带一丝憔悴,但丝毫不影响绝美的容颜。
  余子夏则是一拢粉色罗纱裙,略施脂粉,犹如雨露桃花;精美的发髻处,斜插着一支芙蓉花簪,为本就出众的容貌,增添几分娇气。
  两人在各自侍女的陪同下,在门外相遇,相视一眼,齐肩走出;
  只见,门外停留了一辆精美的马车;宋景然在一匹枣红色的骏马前,轻轻的擦拭着骏马的鬓毛;见两人出来,忙走过来,温柔的看了余子夏一眼;又是冷眼的看了霜木子一眼。
  “刚收到霜姑娘要一起前往,一时来不及备车,委屈一下。”宋景然温柔对余子夏说着。
  “宋公子客气了,这么大的马车,足以宽松。”余子夏一脸浅笑,面对宋景然的体贴与柔情,怕是任何女子都无法抗拒。
  宋景然揽着余子夏走进马车,一个纵身跃至马车上,将手伸向余子夏。
  余子夏将玉手放在大掌内,娇羞的低头不敢直视,宋景然手上用力,将余子夏带进马车;
  霜木子也跟着走向马车,宋景然的意思,在明显不过,本是准备余子夏一人的马车,现在多了自己,自然是乘坐一车。
  宋景然还是很绅士的将手,伸向霜木子;霜木子垂眸不视,正好翠儿站在一旁,随手搭了翠儿一把,自己进了马车;
  宋景然倒也不尴尬;待人都上了马车,他说道“都坐好了驾”马车在清晨的阳光里,渐行渐远。

☆、第二十一章   独爱梨花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马车缓缓停下;宋景然下车将余子夏搀扶下车,霜木子在翠儿的搀扶下,从另一边下车;待人都下车,一名小厮跑来,将马车牵了下去。
  湖泊边,游人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多;湖内各式荷花与莲花,娇艳的怒放着;随着微风,悠然摆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飘香,令人久久不舍离去;随着宋景然的步伐,上了一座画舫;
  只见,高晋与严永黯正怀抱美人,各自享受着。
  “哟~我当咱们宋大少与美人去那快活了呢!”严永黯见宋景然等人上船,说着故意看着一旁的余子夏。
  宋景然撇了眼严永黯,冷声道;“这不,来此快活了。”
  “能劳咱们堂堂宋大少,亲自驾车迎接的,怕只有夏姑娘一人也。”严永黯不谍不休的道。
  余子夏双颊微红,娇羞的躲在宋景然身后。
  宋景然狠狠的瞪了严永黯一眼;将余子夏拉至一旁的坐位前坐下。
  “来、来、来、霜姑娘这边请。”高晋拍了拍身边的空位,都是同等人,自然不好冷落了谁;
  霜木子欠了欠身,随即走了过去。
  “今日,能得‘烟雨楼’两位仙子一同游玩,乃是人生幸哉!”高晋边说着,边端起酒杯,仰头而尽。
  余子夏轻笑道;“王爷言重了,能得各位公子赏识,乃是奴家之幸。”
  “说的好”高晋音声加倍,脸上洋溢着享受之意。
  “听闻,夏姑娘琴艺绝伦,不知,今日可否抚来,满足大家耳福。”严永黯怀里的女子道;
  “姑娘过奖了,要说琴艺,在场也莫过于霜姑娘玉手。”余子夏笑着看向霜木子,众人场合,自然要懂得谦虚礼让;
  “夏姑娘客气了。”霜木子依旧垂眸不视。
  “怎么,霜姑娘不打算献上一曲?”严永黯挑声说道,自个美人出言,自然是要满足,不然也有失自己的颜面。
  “各位有兴,奴家献丑了。”霜木子说着便起身,献歌献曲,她都无所谓,总比在这听人寒暄,看人表演好的多了。
  众人也都不语,默认。
  霜木子走向船尾的琴前坐下;琴弦随着玉指的拨动,音声荡漾在湖面上;如湖面上的蜻蜓,悠然飞舞,如荷叶衬托荷花的娇艳;如莲子在水中摇摆。
  只见,附近的画舫,也闻音渐渐靠来,似乎也沉醉在琴声中。
  随着音声的落幕,众人久久不能自拔,由高晋的一声高喊“好不愧一‘绝’字。”
  众人方才从绝美的琴音里回神,不仅都将眼神,瞟向发出琴音的方向。
  霜木子也随即起身,走近船内,颔首说道“王爷过奖了。”
  “霜姑娘辛苦了,本王赏你一支荷花。”高晋随手在湖内摘了一支荷花递向霜木子。
  “谢王爷。”霜木子迟疑了一下,又接过荷花,看着手里娇嫩的荷花,却没有一丝欢喜之意。
  只见,宋景然也随手在湖内摘了一朵荷花,递向余子夏,轻声道“喜欢吗?”
  余子夏接过荷花,轻笑道;“荷花乃称凌波仙子,奴家自然喜欢。”
  宋景然温柔一笑,轻轻将余子夏揽进怀里;霜木子虽垂目不视;但闻的话音,她都能感觉到,此时,宋景然与余子夏是多么甜蜜;本能的将手中的荷花放在一旁。
  “怎么,霜姑娘好像不太喜欢荷花?”高晋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奴家确不喜爱荷花。”霜木子未经思索,脱口而出,随后又发觉自己一时失语,又道“让王爷见笑了。”她承认是宋景然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困扰着自己的思绪。
  “见笑倒不会,只是这荷花娇艳秀丽,为何霜姑娘不喜欢?”高晋看着满湖的荷花,很是好奇的道。
  “荷花虽‘艳’却终究抵不过一个‘俗’。”霜木子看向湖内,若有所思的样子,其实,她从来都没有真正的想过,她为什么独爱梨花。
  “连荷花都不入,霜姑娘的慧眼,不知,霜姑娘所赏何花?”宋景然冷声道;余子夏喜欢荷花,霜木子便开始反驳,心里难免会不自在,不过,这也是表面作态。
  “梨花”霜木子并未收神,很是自然的脱口而出。
  高晋与宋景然都是微微一怔,林轩儿喜爱的正是‘梨花’两人默契的相视一眼。
  宋景然怅然的说道;“梨花虽美,花期却不长,甚是可惜。”
  “只要入眼,一瞬间便够了。”只因太过思念,只因言语太过相似,霜木子一时,竟忘了自己,早已不再是‘林轩儿’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啊!”严永黯瞪着双眼,很是无知的问道。
  “哦,奴家也是听闻而来,让各位见笑了。”霜木子忽然回过神来,很是后悔,自己一时迷恋过往。
  “世上奇花数万种,各自所爱。”高晋适时的笑道;众人也欢声不语,都将视线投在一片美景中。
  又过了片刻,依旧是一阵宁静,气氛显得有些闷躁,余子夏适时的说道“霜姑娘献了绝美的琴艺,奴家若不献上一曲,倒显得奴家,小家子气了。”
  “无妨,本是带你来游玩的。”面对余子夏的娇容,宋景然总是不由自主的呈现柔情的一面。
  “唉~~景然你这就不对了,怜香惜玉虽好,但也不能,驳了大家的兴致呀,对不对”严永黯说着,还不忘向大家,眼神求助。
  “就是啊景然,人家夏姑娘自愿献曲,你可不好驳了,夏姑娘的一番心意啊。”高晋一起掺合着。
  “既然,大家都有兴致,奴家就献上一段筝曲。”余子夏轻轻抚上宋景然的手,适时的为其解围。
  “好,琴、筝两绝起,今日一游,快哉。”高晋满脸笑意的道。
  余子夏起身,欠了欠身,走向船尾的古筝前坐下;只听,一阵悠然悦耳,湖面又是一阵波澜。
  高晋怀抱美人,享受其中;严永黯对着自己府上的丫头,你侬我侬;宋景然则深情的,目视着余子夏。
  霜木子看向平静的湖面,神情让人难以假想,偶尔,用余光瞟向对面的宋景然。
  一天的游玩,待近暮色才结束;宋景然并没有再将余子夏与霜木子送回,只是吩咐了小厮,将两人与两名侍女送回。

☆、第二十二章   试探

  霜木子回来,便将自己关在房内,整整三天,除了翠儿送些饭菜,便再未见她人。
  如今,不知还有什么值得逃避?她不停的问自己。
  这日,听杜妈妈说,宋景然与高晋早早便在梨花阁内,只是,并未叫姑娘作陪。
  梨花阁的暗室内;高晋坐在书桌前,宋景然负手在一旁。
  高晋冷声道“我敢肯定,她就是轩儿。”
  宋景然看着高晋,一脸凝重的思索着。
  “我从她看你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她对你有情。”高晋继续说道;经过几次的见面,霜木子虽一直冷淡,但心灵是单纯的,再怎么伪装,真实的内心无法掩饰。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宋景然迟疑了半天,终于说出了内心的想法;他其实是自私的,他不愿面对霜木子的情意,或者说是‘林轩儿’不管是谁,他都不想伤害。
  “其实,你早就知道了是吗?”高晋面无表情的看着宋景然。
  宋景然冷声道,“我也只是,从游湖那次,才有了察觉。”
  “是因为,她说的话与轩儿说的相像?”高晋不明的问道,他也是从游湖之后,才更加确定此事。
  “这是其一,那日,我无意发现,她手指上有颗血痣,虽然很小,但与轩儿的一样。”宋景然面色有一丝凝重,他一边欣喜林轩儿的存在,一边有担心,林轩儿对他执着的情。
  “那你为什么一直不说,还是,你故意在逃避?”高晋略带激动的道,他担心宋景然会因为逃避面对,而故意隐瞒,或者做出什么伤害林轩儿的事。
  宋景然一脸认真的道,“阿晋你冷静点,光凭一句话一颗痣,不能代表她就是轩儿;我承认,我曾经伤害过她,但我不会因此,而逃避她,毕竟她还是青莲的妹妹。”
  高晋平息着气息,他希望宋景然说的是他心里话,他又道,“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不管她为何逃避,我都要证实她是轩儿。”
  “你放心,暗魂已经来报,说是在凉城的荒郊小村,有人曾见过一名,貌容较好的女孩,过不了几天,就会有消息了。”宋景然满是安慰的看着高晋。
  高晋冷声道“实在不行,就交给永黯来查。”
  宋景然说道;“不行且不说,永黯心向何处,就轩儿的身世,足以让轩儿性命不保,我们不该冒这样的险。”
  虽然,严永黯也是与他们一起长大,也是亲如手足,但严永黯为人缜密,且把利益看得太重,所以,宋景然与高晋一直对其有所保密,就如这间密室。
  高晋深深的叹息着,“如果,她真是轩儿,想来,也是瞒不住的。”
  以严永黯的聪明,再加上他的灵通,不难发现霜木子就是林轩儿的身份,况且,自小他们都是一起长大,怎会没有任何印象。
  “走一步看一步吧!”宋景然拍了拍高晋的肩膀。
  高晋沉重的点了点头,宋景然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道“还有,北凉王近来身体一直抱恙。”
  “知道了。”高晋双眸微眯,剑眉蹙起,眼神里是旁人无法猜想深沉。
  宋景然重重在高晋肩膀上拍了两下;每次,彼此感到困难时,都会用这样的举动安慰彼此;
  近日,宋景然等人,每晚都跑烟雨楼,且每次都喝弥天大醉,偶尔也会宿在楼内。
  这晚,宋景然等人暂时还算清醒;严永黯抱着美人,享受着余子夏的琴艺;高晋身边,永远都是美人围绕。
  宋景然依旧是一往情深的看着余子夏;霜木子在一旁,垂眸不视,干坐着。
  “怎么,霜姑娘就打算这么坐着?”严永黯自第一次被霜木子羞辱,便一直不待见霜木子,时不时的挑些小麻烦。
  霜木子也不带好色的瞟了眼严永黯,她冷声道,“不知严公子何意?”
  “过来伺候着。”严永黯示意霜木子过去。
  霜木子倒是无谓,在哪都是伺候,为了不给严永黯机会挑剔,她起身在高晋下侧,严永黯上侧的软榻跪坐下。
  在严永黯的示意下,林轩儿拿起酒壶,为严永黯倒酒,不知是故意为之,还是纯属不小心;手上没把握好,酒都满出酒杯,顺着桌沿,刚好洒在严永黯身上。
  “你”严永黯擦拭着衣服上酒渍,怒声道,“连倒个酒都不会,怎么伺候人的,还是我家兰儿伺候的好。”严永黯怒视着霜木子,转眼又一脸玩味的在怀里唤‘兰儿’的脸上亲了一口。
  兰儿嘟着小嘴,嗲声道,“公子终于知道,奴家伺候的好啦!”
  “本公子自然知道,不像某些人,笨手笨脚的。”严永黯说着,还不忘瞟一眼霜木子。
  “奴家说过,奴家不擅长伺候人。”霜木子低头垂眸,似是一脸无谓。
  严永黯闻言,黑着脸,将兰儿推了出去,愣是说不出话来。
  兰儿似乎也听出了霜木子的话里之意,也是识趣的在一旁。
  “来、喝酒。”高晋端起酒杯,适时的打破此时的尴尬。
  严永黯瞪着霜木子,似乎要用眼神将她融化。
  “从未听闻霜姑娘提及故里,不知,霜姑娘故里何在?”宋景然瞟了眼霜木子,又很是无谓的玩弄着手里的酒杯。
  霜木子迟疑了一下,若有所思的说道,“奴家故里,远在天边,不及一提。”
  “既然是远在天边,霜姑娘又为何沦落在此?”宋景然嘴角微翘,露出一丝邪魅的笑意。
  “奴家自小父母双亡,得一远亲照顾,因一场战乱,便沦落在此。”霜木子对宋景然极美的笑意,不仅有些失神,忙将头低下,不再直视。
  宋景然见霜木子胜雪的面颊上,微微泛着一丝红晕,嘴角的笑意加深了许些。
  “我说景然,你不要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当心,夏姑娘晚上不让你进房。”严永黯一脸坏笑的打趣着。
  “去”宋景然狠狠的踢了严永黯一脚,又转眼温柔的看了眼余子夏。
  霜木子闻言,原来,他们已经难怪近来,宋景然等人,都是宿在楼内。
  而余子夏又突然搬进了独院,想来是宋景然的意思;无数次的感觉,又出现在心里,阵阵的刺痛,胸口难以呼吸,她本能的将手捂在胸前。
  “怎么,霜姑娘好像不舒服?”高晋见一直窥视着霜木子,见其捂着胸口,柳眉微皱,面色苍白,不免有些担心。
  “奴家突然不适,请恕奴家失陪。”霜木子单手支撑着桌子起身;一旁的翠儿忙上前搀扶着。
  “身体要紧,霜姑娘自便。”高晋难得一时正经,眼神里还带着一丝担忧。
  霜木子欠了欠身,在翠儿的搀扶下离开。
  “下个月,便是老爷子十年的忌日了。”严永黯突然冒出一句。
  宋景然冷声道,“嗯,该去梨花岗看看他老人家了。”
  本是离开的霜木子,听闻,微微停顿了一下,又抬步离开。

☆、第二十三章  寻找梨花岗

  这几日,霜木子胸口一直刺痛未好,杜妈妈便吩咐了其休息;不管怎么说,霜木子现在也是红人,杜妈妈多少要捧着些。
  霜木子坐在东院的秋千上,看着凋落满地的梨花,怔怔出神。
  自小,宋景然等人都唤林府臣相为‘老爷子’;而在自己算来,后日正是‘林府’遭灭门之日。
  那天,严永黯提及的老爷子十年忌日,想来也是后日,只是,‘梨花岗’自己却未听闻过,该如何去找?
  “就知道,霜姑娘又在这里偷懒了。”就在霜木子思索着,翠儿匆匆走来。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相处,她们已经不再分主仆之礼,说话也是随心所欲。
  “怎么了,瞧你满头大汗的。”霜木子看着翠儿红扑扑的脸颊,嘴角微微翘起。
  翠儿自见到霜木子起,五年有余,虽不是时时在一起,但在她的脑海里,霜木子一直冷漠静人,今日一笑,胜过百媚;翠儿不仅失神在此。
  “可是杜妈妈,又找我了?”霜木子见翠儿出神,起身提醒道。
  “哦,是的,杜妈妈似乎急的很。”翠儿回神,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霜木子轻轻点了点头,抬步离开。
  “哎呦、我的姑奶奶,你这是跑哪去了,妈妈我都快把这楼给拆了。”霜木子刚露影,杜妈妈就拽着横腰,扑了过来。
  “不知,杜妈妈急着找木子有何事?”霜木子也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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