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何苦为难-第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 ╭⌒╮欢迎光临       
 ╱◥██◣ ╭╭ ⌒         
︱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
 ……… 手机访问: m。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书名:何苦为难
作者:陌上塵
文案
某政法大学在校生林岳,在遭遇亲人离世以及被学校除名的双重打击后,成立了名为“赫拉之尊工作室”的公司,为许多饱受婚外情困扰的家庭一次次化解了重重危机,在这个过程中上演了各种令人啼笑皆非的故事,林岳也同身边一群爱闹爱笑的年轻人结下了深厚的友情。但就在事业顺风顺水之时,危机也正悄然而来。。。。。
内容标签:职场 励志人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林岳、和彤彤 ┃ 配角:宋小蚕、彭洽、肖佳、小美、陈孟白、段鹏 ┃ 其它:情有独钟


  ☆、领悟

  
  又是一个美丽的清晨,人们又开始或忙碌或悠闲的一天,当你从睡梦中醒来,眯缝着双眼,感受那穿透过窗纱、照进屋内丝丝缕缕金色的阳光时——你都是在想些什么呢?房贷?工作?学业?还是爱情?
  但无论你了想些什么,那一瞬间的所思所想,都将决定你这一天是在颓废沮丧亦或是意气风发中度过。
  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和彤彤,和暮停焱耐员鹋衲辍衲29岁,好吧好吧,是30岁。从此一只脚迈入奔四的中老年妇女行列,也刚刚同男友分手,并同时很不理智地就着心里这股怨愤捎带手把工作也辞了,失恋又失业,此时心情郁闷、低落,觉得这样的生活从此再也没啥指望了。
  在这个万物复苏、春情萌动,连猫狗都开始谈情说爱的季节里,只有我,一夜之间、一无所有、孑然一身,你看我四字成语用得有多好。
  不知道从何时起,我添了一个毛病,也许一直就有只是刚刚发现:心里越苦话越多,话少的时候则往往是心灵最安静最享受的时候。
  当我难受的时候说话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大脑兴奋思维跳跃,贫嘴呱哒舌的一点都不像处在人生低谷。
  老天就是欺负人。这女人吧,你要是装的和猫似的,他把什么好的都给你,好男人、好朋友、好运气,噼里啪啦各种彩蛋从天而降,你要什么给什么;你但凡不屈不挠,哪怕心都碎成玻璃渣,外面乔装改扮的和金刚不坏一样,他都会继续那样一棒子一棒子捶打你,你咬牙你切齿,可你嘴里还硬撑。
  这是人神共愤的女汉子的宿命吧?
  生活有时候就是这么不堪,有些道理你究其一生也不明白,有些道理你一个不小心明白了却恨不得从来就不明白,恨不得永远活在傻吃傻喝傻睡觉的那段日子里。
  颠覆一个人在30年中架构的全部信念,原来只是需要三个字。
  多么痛的领悟!
  可是我在一瞬间突然领悟到的,却需要我用无穷无尽的痛苦去化解。
  入春后,依旧凛冽的寒夜里,浓重的雾霾让天地间更加无比晦暗,路上的行人都捂着一个大口罩匆匆赶路,遇到熟人只能道路以目。我则光着一张脸像个智障一样在灰霾中对他们冷笑。
  怕死鬼!孬种!老子就不怕!老子不怕死,老子连工作都能不要了,还鸟你这小小的PM2。5!
  走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举目望去,看到的是一个个匆匆而过的身影,我专注于他们毫无表情的脸上那一双双呆滞黯淡的瞳孔,更兴致勃勃地揣测那面具背后所隐藏着的一幕幕戏谑的人间剧目,那让我好奇并浮想联翩。
  宋小蚕说我根本没必要扔工作:“不就为一个男人,至于吗?单位工资奖金也高,福利待遇又好……”
  好了,别说了,烦啊,真的不至于吗?难道要让我天天一个单位去面对他们各种情不自禁各种眉来眼去?
  我气哼哼地说:“你宋小蚕是怎么回事儿啊,也就是你这么没节操脸皮厚的家伙,要不是因为两家人比较熟,你妈要不是我老师,我真懒得和你说。朋友都让人欺负成这样了,还天天跟着人屁股后面”段主任段主任”的,谄媚!磕不磕碜?丢不丢人?你是不是我朋友,是朋友你给我出头!”
  小蚕嗫嚅道:“姐,这头怎么……怎么出啊?”
  我正在气头上,披头散发张牙舞爪,对着空气抡王八拳:“给我打!打!挠! 啪啪!”
  宋小蚕是不能理解我,我也同样不能理解段鹏。
  如果鬼魂可以参透他的想法,我宁愿把自己变成一个鬼魂。
  曾经有一个非常荒诞的想法,我想着去培训一批小苍蝇,然后让这些训练有素的小家伙背上微型摄像机,一声令下便东南西北四散而去,左拍拍右拍拍并即时将信息返回。
  而我呢?则可以四仰八叉地坐在家里的大沙发上,一只手端着炸鸡汉堡,另一只手拿一个遥控器,轻轻按下1号键,那么1号那个干练的小苍蝇就会在前方将它拍摄到的内容发回到我的液晶屏上。如果1号的内容不够有趣,我就会转到2号键,那么2号小苍蝇就会将它所记录的内容发送给我。
  那一幕幕真正的人间欢喜剧,不加任何修饰与伪装的真实的人、真实的生活都将异彩纷呈地展现在我的面前:
  或者是不远处的某户人家中平时恩爱无比的小夫妻正为着几个菜钱打的你死我活;或者是一个在单位里终日木讷古板的女人正对着梳妆镜顾影自怜自说自话;再或者是一个在外人面前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男人正在浴室中甩着毛巾载歌载舞。
  这并非是我有多么变态的偷窥欲,我只是想了解真实人生的本来面目。
  我想这是每个人的梦想。
  人对于自己人生的迷茫失措会导致渴望拥有一双能够俯瞰众生的上帝之眼。尤其在被一些人、一些事反反复复的改变折磨得束手无策的时候,那么对于真相的追求也就变得愈加热烈而执着。
  不可否认,此时的我就迫切地需要一些参照,迫切地需要用他人的生活来衡量自身的处境,我急于洞悉世间的真相,权衡利害,然后做出最准确的判断。
  这要求高吗?不去奢谈美丑与善恶,我只想知道真假,可真相又真的是我所能承受得了的吗?
  每个人的幸福都是在比较中建立起来的,同理,苦恼也同样是。我不想自己是这红尘中活得最悲惨的一个。
  有人比我漂亮,我会想:反正我有爱情;
  有人加薪了,我会想:反正我有爱情;
  有人评上职称了,我会想:反正我有爱情;
  有人住上大房子了,我还会想:反正我有爱情
  你们就是国色天香富可敌国那又怎样?反正我有爱情!
  可是,当爱情走了,我发现,自己没有美貌、没有钱、没有任何在这个现实社会中说得过去的可以拿来安慰自己的东西。
  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如今,你还有什么?
  假若人生真的是一出戏,你希望你的人生是一个由无数悲剧叠加而成的喜剧,还是一个由无数喜剧串出的悲剧?而我们中的大多数人,不是谨小慎微中将喜剧一不留神插播了悲剧,就是浑浑噩噩中又将悲剧一不小心结成了喜剧。
  曾经看过一档综艺节目,在其中的一个娱乐环节中,主持人请来几个明星,一组明星分别品尝带有甜、辣、酸、芥末味道的小食品,另一组明星则通过他们的表情来判断他们吃到的是什么味道。所谓生活不易全靠演技,明星有专业的院校培训演技,让眼泪与欢笑从脑子里一泻而出。
  而现实中的你我,只能靠真实的生活来辗转打磨:吃得多了你的口味自然会变重,如果改变不了,你也可以装成很适应重口味,本来人的口味就不同,吃到什么也就无所谓了,所经历的一切是苦难也好幸福也罢,各中滋味只有自己感受的到,没有人能够与你真正地感同身受。
  还是当条硬汉,让旁人只能从你的表情中猜测你的境遇吧,他们会按照各自的性格来选择是同情、羡慕、嫉妒还是恨。同情的伸出援手,羡慕的反躬自省,嫉妒的处心积虑,恨的呢?恨的,恨的就请他们自行消化吧。
  这喧闹的街头到处都在拥堵,似乎把人的心胸也挤得狭小了。
  你很难想象在一个人头攒动摩肩接踵; 仿佛氧气都不够用了的世界里,人与人之间还能有多少亲近。有时候距离远了会让我们产生出拥抱的冲动,我们渴望那从远处飞奔而来的深情的撞击;而过于靠近却让我们恐惧彼此审视猜测的目光,是的,我们更需要一个可以控制并能长久保持的安全距离。 
  路上,两个男人正在车流中吵架,从小小的刮蹭辩论到孰是孰非,继而上升到尊严与人格,这个世界无时无刻不在发生战争,你永远不明白有的人到底有多寂寞,以至于他们头脑中那一个个即将锈死的齿轮时常需要自产一种名曰“是非”的润滑油来带动运转。
  曾几何时,时间也如同石油一样,一样的因为不可再生而弥足珍贵,也一样的因为可以提炼各种物质而被滥用无度,当然,有人能用时间提炼出金钱事业成就和幸福感,就有人能提炼出懊悔苦恼乃至前面提到的是非牌润滑油,究竟能提炼出什么,完全看拥有它的人是一台什么品质的机器。
  又有一对年轻夫妻站在路边吵架,一个四五岁的小正太大概是他们的孩子,站在他们中间,仰着一张可爱的小苹果脸,不知所措地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
  当看惯了生活中上演着的一出出人间悲喜剧,就明白了命运的无常与有趣,每个人在选择自己的另一半的时候都仿佛生怕自己日后的生活过于枯燥单调乐而忘忧,所以个个都精挑细选了一个棋逢对手不省心的伴儿,从此幸福地过上了针锋相对的生活。
  人都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可是我呢?说好的冤家,却忘了来和我聚头。                    
作者有话要说:  

  ☆、穷途

  小蚕和我是通常所说发小的那种一出生就认识、其后光着屁股搓着泥巴条长大的朋友。
  那时候,大院的孩子出生后54天就会送到托儿所的乳班,我听鞠老师说,那时候我和小蚕的床是挨着的,其中一个哭了,另一个就会看着对方,嘴里嗯嗯啊啊,哭的那个就不哭了,两个小孩儿还会小手勾着小手,嘴里吐着泡泡,在一群哭哭叫叫连蹬带踹的孩子中间,唯有我和小蚕这对活宝绽着粉红色的牙床和小舌头傻笑得无比开怀。
  我一想到那个情景就好像真的回到托儿所那一方小床上,和虫虫对视着,用只有彼此听得懂的语言相互安慰着,那场景让我觉得很温馨。
  宋小蚕的奶奶养了好多蚕宝宝说是要给孙女攒蚕丝被子。据说宋小蚕刚出生时白白嫩嫩肉肉乎乎的,天天吃吃睡睡还不闹腾,她奶奶越看越喜欢,说这小妮儿就是我养的蚕宝来投亲了,当即拍板:大名宋小蚕,小名虫虫。
  我们两家大人都是从山明水秀的地方追着石油一路辗转来到这人迹罕至的蛮荒之地,而后在一个大院儿里过日子,两家知根知底并房前屋后的住着,平时谁家里做了好吃的或者出差带回来稀罕的东西都会叫自己的孩子送过去。
  小蚕的妈妈姓鞠,是我的托儿所老师,我从乳班升地板班,地板班升小班,小班升大班,每次都是鞠老师陪着我妈妈一起跟着园长考核我,可以说一路鉴证了我的成长。我第一次上台跳舞是她帮我画的妆,那次得了地区一等奖,也是鞠老师把奖品递到我的手里。
  我和小蚕是同一个托儿所同一个小学同一个中学同一个高中这么一路走过来的,早已是情同姐妹。但我这个发小从小就是个包子,托儿所的时候隔三差五就把我领到一个或者一群小男孩小女孩跟前,指着人家对我说:“姐,你帮我。”,姐屁呀,我现在想起就来气,我才比她大几天?无非就是个儿比她高了那么一点儿。
  就算是吧,姐都给你撑了这么多年腰,如今牺牲了,该是你报恩效忠的时候了,可都这个时候了,再看看我家这位包子,一脸的爱与哀愁,小蚕怯怯地问:“啊,真的假的呀?这……这么干犯法不?姐你冷静啊,节哀啊,事到如今,看开点,咱们再想想有没有其他的办法,找工作这事儿虽说难点吧,可这两条腿的男人总还是好找的,没准找的好了,男人也有了,工作也有了,一箭双雕,一箭双雕,嘿……嘿嘿。”
  呜呼……哀哉……
  当然我不该责怪小蚕,好好的铁饭碗就这么给扔了毕竟不是什么上策高招,像我们这种二流大学出来的中等学生,一毕业就靠了退休父母多年积攒的那点人脉进了国业,从此旱涝保收,月月有工资年年发奖金,年终岁尾还有兑现,住房医疗有补贴,退休有养老,虽然不足以发家致富,但真的可以让我们衣食无忧老有所养。
  平时我的工作是写写算算报报抄抄,虫虫的工作是收收检检打个小杂,小日子过得轻松充实又滋润。我和小蚕都是那种无背景无特长无抱负、并且资质平庸的三无青年,说实在的,我们的人生不就是图个小富则安吗?有时候想想自己真的就是一个臭棋篓子,如今身无长物的我又该如何自处呢?唉,不想再去想了。
  家里那边小蚕也帮我瞒着,我只跟家里说和段鹏掰了,心情不好打算出门逛逛散散心,工作的事没敢说,我妈大力支持,说早就说了你俩属相不合五行相克,分了也好,还给我打了一笔旅游经费,真让我情难自禁。
  我知道我妈嘴上这么说,心里比谁都难受,她希望我和东东赶紧成个家有个孩子,我们小时候的衣服我妈都洗熨叠好码在老木头箱子里,说是要留给我们的孩子穿。她总说一个女孩子,等到有了属于自己的孩子才算是真正的落叶有根功德圆满了。
  人家都说在哪儿摔倒的在哪儿爬起来,我都三十了,认识段鹏也八年了,这一跤是我在八年前就已经摔下去的,你让我上哪儿去找那八年前摔下的地方再重新爬起来?
  我哪儿也没去,像被哪吒瞬间抽了筋的龙太子,身如飘絮气若游丝,只剩下一个轻飘飘的空壳了,哪里还有心气游山玩水?
  窝在早几年买的一个五十平的小房子里,以疗伤之名,我度过了人生中最浑噩的二十天。
  房子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建成的,比我小了几岁,看起来却比我还显得沧桑衰败,外墙陈旧斑驳,室内用电时常跳闸,下水管线时通时堵,而我所在的七层顶楼,更是冬凉夏暖。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陋室小窝,在我最落魄的时候,用它并不光鲜的四面墙,像母亲的手臂一样,环抱住我;在这个不允许你沉沦的喧嚣世界中,为我开辟出一方宁静的天地,让我身在其中瞬间化为一粒灰尘,漂浮于一片暖洋洋的花海,再慢慢地沉淀。
  有天我被一阵鞭炮声拉回到这现实世界里,行尸一般将自己挪到阳台上,原来是楼下的一户人家在结婚,那新娘子一脸的欢乐,通身的喜气,可是那一身的红衣却将我刺得悲从中来,那一脸的灿烂又再一次让我痛哭失声,淤积在心里的满腔委屈此时瞬间决堤。
  为什么呀!为什么在别人是理所当然水到渠成的事,在我却是妄想!我用了八年的时间来为我的婚姻储蓄感情,可是一夜之间,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说没有就没有了,没有收据没有发票,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了断了和你所有的情缘,同时粉碎你对生活全部的希望。当陷入到逻辑的死胡同里,人就会发疯。
  这不公平!
  我还找了好几首对唱歌打算和你一起唱呢;
  我还编了好几个段子打算讲给你听呢;
  我还给你起了好几个外号打算在你不同的状态的时候叫你呢;
  我还常常对外地的同学说你长得不好看,我得意洋洋的想着她们在婚礼上第一次见到你,惊掉下巴犯花痴的傻样;
  我还攒了些钱,想结婚的时候拿出来让你夸我好有钱;
  我还和医院的大夫套磁成了好朋友,是打算以后可以有熟人好钻空子和你生二胎;
  我还想和你白头偕老,坐在摇椅上咧着没牙的嘴商量谁先死,却因为争得不可开交颤颤巍巍抡着拐棍来来去去打得不可开交,最后被一群儿女子孙笑着拉开。
  这一切的一切,在我想象的时候让我笑得那么得意那么开心,可如今回想起来却如同当时备下的一把把钝刀,在最失意的时候一刀一刀将自己捅得痛不欲生。
  我想问你,这一切你怎么舍得让它落空?这一切你怎么忍心让我一个人去埋葬?这一切我从来没有对你说起过,可是你又怎么可以不知道!
  疼死我了,你知道吗!
  如今,你让我去哪儿再去找一个人和我一起去完成这些曾经为你设计的恩爱情节?
  恍惚中,我看到大地蠕蠕而动,她向我伸出手,那地面如同一片汪洋微澜起伏,却更多了一些厚重与接纳,来吧,只有大地是最真诚的;来吧,只有大地给你最后的归宿与安宁。
  我最后没有归于尘土是因为我骨子里始终有一丝固执存在着的胆怯与理性,这是我的属性,也是和彤彤所以成为张玫的反义词的原由。
  人生是不是可以有这么一段时间,或者说是被允许,放纵、消沉、哭泣、嗜睡、贪吃,总之我想,在此时,我有足够的理由摘下优雅的面具还原自己的动物属性,那一段时间我不用装淑女,不用再将自己修饰的一丝不苟,不用面带微笑,不用五点起床十点睡觉,不用按时吃三顿饭。
  我疯狂地玩游戏,累了就在拉着厚重的窗帘的房间里睡得晨昏颠倒,甚至用白酒将自己灌得神志不清,在晕头转向中一遍一遍体验堕落的快感。
  此时,我唯有认同一个观点,对于内心强大的人来说,堕落是危险的;而软弱的人对堕落却有一种近乎癫狂的迷恋,像手握最后一根稻草,在自我放逐中体验一种掺假的愉悦和任性的自由。
  可这,又是怎样的无可奈何。
  宋小蚕几次敲门我都懒得动,电话也懒得接,小蚕算日子觉得我应该是臭在屋里了,拿着榔头起子扳手把我的门撬得乱七八糟。她是踩着一堆垃圾食品的包装袋进的我家,还踩了一个空酒瓶摔了个四脚朝天。
  当她扛着自己本身的120斤的体重,像拽死狗一样将油头垢面浑身浮肿的我从被窝里拖出来的时候,我咧着十多天没刷的大嘴抱着她嚎啕大哭,我把她看成我妈了。
  小蚕不知道是确实把腰摔着了疼的,还是快被我晃散架了,后面她一直陪着我哭。
  再后来等我稍稍平静下来,宋小蚕开始低声下气地哄着我,这个从小一直被我照顾的柔弱的小女孩搂着我,我竟然如同躺在妈妈怀里的孩子一般安然入睡。
  梦里我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无忧无虑的在操场上奔跑,和托儿所的小朋友玩老鹰捉小鸡,我是母鸡,对面的老鹰是段鹏,宋小蚕在我身后拽着我的后衣襟,我们跑啊躲啊,咯咯欢笑着,我好开心啊,后来段鹏终于绕到我们的最后面,捉住了小鸡,我仍然在笑,段鹏却领着那只小鸡越走越远,我嚷嚷起来:“段鹏,再玩一局吧。”段鹏没回头继续走,那个小鸡回过头斜着眼睛看着我,突然妩媚地一笑,
  是张玫!
  我醒了,一身冷汗。
  那段时间里,我脑子里想得最多的问题就是:这怎么可能?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肯定睡一觉起来就会一切恢复到从前,还可以和从前一样慢慢腾腾过日子,嘻嘻哈哈谈恋爱,一定可以的。就这么绕在里面出不来,就努力让自己不再去想。
  仿佛有两股势力混进了身体,一个哭哭啼啼的要胡思乱想,另一个板着一张后娘脸说不允许,最后两败俱伤,神经错乱大脑短路。再这么下去,我迟早会崩溃的。
  穷途末路中,我开始试着去找一些关于佛经的书来读,还看了《了凡四训》,偶尔上网听听法师的讲座。也许这世上真的是有因果有轮回,这一世说不通的,若是联系了上一世就是顺理成章的,而所有求不得和已失去的其实早就是前世的命中注定。
  以前常听人说:人生的过程本就是一场修行,要认真地活,认真地去布施,然后用得来的福报消除自己前世今生所造下的种种恶业,并为来世积德积福。从这个层面上来看,我们都是来到这个世界上的苦行僧。
  虫虫看我各种折腾完全不得法,便送我一本超度的册子,叮嘱我每天早晚各念一遍,超度已经逝去的爱情。
  “没事你也要替自己念念,自己的业消掉了,再超度其他的就会更快一些。”
  “都是这一套词啊?”
  “嗯,程序都是一样的。”
  “那佛祖能分清吗?别一不小心把我给弄到极乐世界去了。”
  “你以为去极乐世界那么容易呢?虔诚点,好好念吧。”
  若真的是带着前世恶业而来,那么我甘愿今生消受忏悔。
  常常很晚了,诵经念佛完毕,我就一个人静静地盘坐在地上,感悟这世间的悲苦,不为寻得佛的庇佑,只求佛赐予我心以片刻的安宁与开阔。
  过去的种种喜怒哀乐在一次次的反观中显得越发的轻浮与浅薄。
  信仰,
返回目录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