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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苦为难-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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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琴搬起来调头,“春雨”林岳眼尖,指着龙池右侧刻着的两个字念道:“春雨是什么意思?”
  “春雨是它的名字,它可是我娘子,一时疏忽让你给染指了。”
  “这名字有讲头吗?”
  “没什么讲头,就是自己随便取的。”
  “这么随便?”
  “嗯……待得春风化雨时,好叫庸人一诉肠。你觉得怎么样?”
  “前面是什么?”
  我颇羞臊:“扬州二月好风光,千金换得三尺长。”说完我自己先噗嗤乐了:“我不会啊,你觉得怎么样?”
  “真一般。”林岳笑着摇摇头:“还学汉语的呢。”
  “确实拿不出手,要不我不就刻琴上了。”我们都笑了
  “你这书不少啊。”林岳指指书橱上的书
  “我买的多看得少,很多都还没看呢。”
  “口味真杂。”林岳看着书橱,顺手抽下一本《上帝之城》翻开:“半台老人藏书,你们老爷子?”
  我摇摇头,难为情地笑笑
  “不会是你吧?”
  “你真逗,在我书橱上还能是谁的书。”我说:“林岳你慢慢看,我去做饭。”
  “去吧。”
  “少爷你想吃什么?”
  “你做啥我吃啥。”
  30分钟后,我摆了小米粥、馒头、咸鸭蛋喊林岳来吃饭,林岳正拿着IPAD在看,听到我叫,放下平板搓了搓手就上桌了:“你还打僵尸啊?”
  “嗯,常打,打好多年了,我这辈子就指着这游戏过了。”我狼吞虎咽:“你也打吗?”
  “有时候吧。”
  “男人不是都喜欢打CS和Dota吗?”
  “这个你和老陈切磋吧,我没那么大精力。”
  “衰啦?”我们相互看了一眼,咧着一嘴的馒头花子,噗嗤都笑了
  “你都喜欢用什么植物?”林岳问道
  “双子太阳花,玉米投手加地刺,豌豆双发加火炬树桩,坚果墙,这是我的常用装备。”
  “自我保护意识很强嘛。我比较习惯用冰冻射手和火龙草的,这样速度会慢下来,火龙草可以管三排。”
  “好变态啊,你的敌人真可怜,冰火两重天的。”我塞一嘴馒头呵呵地笑,边把鸭蛋剥一半递给林岳。
  “我想想觉得你的装备很周密,有防守有攻击,天上飞着的地上趴着的,后方补给也很充分。
  “林岳喝着小米粥,接过我给他剥好的鸭蛋。
  “脑子多被吃几次,就知道该用什么了。”我摇头笑笑
  “我有时候边打边想,孟白就像是我的火龙草,彭洽像我的冰冻射手,肖佳像玉米投手,小美像我的地刺王。”
  “那我呢?”
  “你是我的太阳花。”
  “说的我没啥用似的。”
  “太阳花生产能量,并且在最后关头也能顶一下。”
  “让我脑补一下僵尸吃太阳花的情景。”我说
  林岳看着我笑着将馒头塞到嘴里,然后瞪着眼睛,目光呆滞,机械地嚼着,我赶紧咽下嘴里的东西,然后哈哈大笑。
  林岳像什么呢?我很想说林岳你像我的坚果墙,我等着他问,但是他没问,我也终于没说出来。
  边吃边偷看林岳吃,这个男人真好看,当林岳不是林总的时候,他的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天真的孩子气,让人喜爱、心疼又留恋。
  我说:“僵尸先生,你多吃点。”
  心里有时候会不自觉地升出一种期盼与等待,会莫名的烦躁、感伤,但逐渐老去的年华和衰败疲惫的心让我已经不会再去接受任何一份关怀,并且抵触一切深刻的倾诉。
  一定不要忘记,曾经答应自己要独自坚强;一定不要忘记,有些得而复失你承受不来。
  也许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深渊,想起时会坐立不安;往下看去时,会觉得头晕目眩。
  那种感觉,叫恐惧。
  第二天,阳光灿烂,大家上班,各自玉树临风、亭亭玉立。
  林岳问肖佳:“柳林小区那边怎么样了?”
  “一切OK,放心吧林总。”
  “老陈的案子看了吗?”
  “烂熟于心。”
  “那就收吧。”
  “好的!”肖佳真的是训练有素,在感情问题上从来就是拿得起放得下。大概什么事情只要一开始就目标明确,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那就没那么复杂了。
  “小美,你跟一下。”林岳交代
  “好的。”
  后面的情景极其戏剧,戏剧的我真怕被当事人看破。
  肖佳挽着精心打扮的小美同学,来到丽晶大酒店和仲轩的妈妈见面。
  “来了。”仲轩热情地迎上前来,从肖佳手里接过小美的胳膊,亲亲热热的挽着:“阿姨您好。”
  小美无比慈爱地看着仲轩:“好好。哎呦,这孩子长得真周正啊。”
  三人来到座前,肖佳冲着田阿姨盈盈一笑,介绍道:“阿姨,这是我妈妈。”
  “哎呦,亲家,你好啊。”田阿姨起身相迎。
  “老姐姐您好。”小美应承着,崇拜地看着田阿姨:“老姐姐这件衣服真好看,又合身又贵气,我怎么就买不到这么合适的衣服啊。”
  田阿姨得意道:“这是仲轩给我买的。我年轻的时候打扮就腐化的很,在家也这么穿。我们老家人都这么穿,不算个啥。”
  四个人款款落座,几方各自进入角色,聊得很投机。婆家妈和娘家妈相互交换了各自儿女的生辰八字,觉得真的是天作之合,并以倒序的方式,先聊聊孩子刚工作哪会怎么辛苦,然后是孩子上学哪会怎么好学省心,最后说到孩子小时候怎么淘气。
  小美当天一身得体的西装裙,身材苗条,皮肤白皙,略施粉黛,带一金丝眼镜,看到这样的亲家妈,估计仲轩家不会担心返祖500年了。
  小美很谦虚地说:“我家佳佳让我惯坏了,以后还得你家仲轩多让着点,但是我这姑娘心眼好,人实在,这个你们放心。”
  田阿姨笑容满面:“佳佳这娃娃我一见就喜欢,这耳垂一看就是有福气的女子,这手又软又长一看就手巧。”田阿姨说着亲昵地捏捏肖佳的耳垂,再抓过肖佳的纤纤小手摸着。
  “傻人傻福气,有亲家你这么好的婆婆就是她最大的福气。唉,我那时候跟老婆婆就处不来,当时我想,等我有了媳妇一定把媳妇伺候的好好的,结果,唉,就是一丈母娘命。”小美兀自叹口气。
  “嗨,什么姑娘媳妇的,都是自己家的娃娃。我就稀罕个女子,佳佳来我家,我就当她是自己的女子。”田阿姨乐呵呵地看着肖佳,好像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聊着聊着,小美突然话锋一转:”亲家,听你的口音像是甘肃的?“老太太闻听连忙说:”对着腻!我是庆阳的。”
  “庆阳的怎么来山东了呢?”
  “嗨,这辈子就跟着我老汉儿满世界追着油跑,最开始在长庆,75年去了湖北,83年到了胜利。”
  “庆阳的?”小美——也就是肖佳她妈一听顿时激动了,在金丝眼镜后面瞪着一双杏眼说:“老姐姐,我冒昧地和您打听个人您看您认不认的。”
  老太太腼腆一笑说:“嗨呦可不敢,庆阳那么大,我也未必能知道,再说离开家早,那时候年纪也小着呢。”
  “田庄有个拐子田,家里有四个闺女,云字辈的,”田阿姨听到此处眉头紧锁,小美接着说:
  “他家60年的时候丢了最小的姑娘。”
  “啊!那是我们家啊,我四妹妹60年让人拐走了。”田阿姨一拍双手。
  “您对这个妹妹还有印象吗?”
  “有哇。那时候她的衣服都是俺妈做好了,我钉扣子,我给小四的扣子里面都垫着一分钱的钢镚子。”田阿姨开始伤感
  “是啊,小四嘴可馋了吧,总是把扣子拆了去村头换糖吃。”小美开始眼泪汪汪
  “你怎么知道呢!你是?”老太太困惑了,继而皱起脸一副恍然隔世的表情看着已经渐渐开始情绪激动,浑身颤抖以及花容失色的小美。
  “姐姐!”小美终于按捺不住冲口而出
  “妹妹!”老太太热泪盈眶
  姐俩如同井冈山会师一般四只手拉着,继而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喜极而泣,高一声低一声长一声短一声地嚎啕不止
  一旁的仲轩早看得目瞪口呆:“妈,没听你说过我还有个四姨啊!”
  “我们那时候到处找你四姨,后来你姥爷怕你姥姥伤心,可不敢让人再提这件事儿了。”田阿姨哽咽着,也顾不上仲轩了,和小美俩人开始彼此安慰,并互相递纸巾擦眼泪擤鼻涕,忙得不亦乐乎。
  俩老太太顺利完成任务,手拉手坐到一边继续怀旧,一对年轻人被晾在一边大眼瞪小眼。
  后来的事情就简单了,仲轩在认了四姨和四姨表妹以后,垂头丧气地遵母命回到了杜静丽的身边。国庆佳节,在两家亲朋好友的祝福声中,刘仲轩挽着一脸幸福的小青梅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祝福他们,愿他们像童话中王子与公主,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
  那天肖佳以表妹的身份也去参加了婚礼,仲轩揽着娇妻来给肖佳这桌敬酒,大大方方的给静丽介绍:这是四姨家的表妹。
  绝了念想才能做到真正的放下。
  倒是田阿姨,抓着肖佳的手不舍地松开,嘴里不停地说:“哎呀,这娃娃真好,这娃娃真好,我再有个儿子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亲人

  虫虫给我打电话,让我把小美的生日礼物拿过来,我说你自己留着吧,那货逗你呢,他一年过好几次生日。虫虫说,我都分好了你赶紧过来吧。
  我去了虫虫家,虫虫正在摆弄她的花花草草,打算送给小美的是新分出来的一小株捕蝇草,小小的一株,四五个夹子,我拿起来左看右看:“小花盆真漂亮,小美一定喜欢死了。”
  虫虫笑了,“这个最适合他了。”
  我注意到虫虫的书房里供了佛像,问道:“虫,你开始信佛了?”
  “早就开始了啊,不过上个月刚皈依了。”
  “吃素了吗?”
  “已经吃全素一年多了。哦对了,”虫虫拉开抽屉:“我这有两个护身符,师父开了光的,你一个,你那个朋友一个。”
  小美收到虫虫的礼物,如获至宝,美滋滋地把护身符挂在脖子上,并赶紧爬到网上搜索捕蝇草的生活习性和养殖知识。看完以后,恭恭敬敬地把这棵小花摆在太阳下面,并浇了点水。小美是个有爱心的人,看这个棵捕蝇草很小,就取了个名字叫“小小”,每天两遍浇水,浇水的时候还和小草说话。
  我觉得挺逗:“还小小?跟你一个姓啊?小美?”
  小美拿着小杯子,扭一扭腰肢,很得意:“不好吗?”
  我拿了一根牙签,打算去逗捕蝇草,小美一巴掌打在我的手背上:“不要调戏我家小小。”
  “真小气。”我撇嘴
  “你把夹子都关上了,它就不能吃虫子了,饿着了怎么办?营养不良了呢?”回头对着花盆说:
  “小小不怕,哥哥帮你赶走那个恶人。”
  肖佳说:“小美你说的话那草能听懂吗?有时候还带唐山味。我可查了,小小的老家可是北美洲。”
  小美说:“我们小小都移民几百年了你才知道呀。这个语言多听听就懂了呀,你是一开始就能听懂话的吗?再说不懂也没关系,它只要知道我关心它就好了呀。”
  彭洽说:“那是植物啊姐妹儿,有耳朵吗?有大脑吗?”
  小美说:“科学没有发现的,不等于植物没有啊。你家巴顿有耳朵又有大脑,怎么上次还不听招呼把人家小孩儿给咬了?”
  彭洽急了:“我家巴顿起码有听话的时候,现在只要我回到家对它说说:去拿拖鞋,就把拖鞋叼过来了,懂事着呢。”
  “没准小小也行,”肖佳赶紧走到扑蝇草上,说:“去拿拖鞋。”捕蝇草呆萌呆萌地举着五个小爪子一动不动,我们哈哈大笑。
  小美看着前仰后合的我们气恼的说:“是生命就有感受!你们这群不讲理的女人!”然后端着杯子撅起嘴巴就走了。
  彭洽捏着嗓子说:“你冷酷你无情你无理取闹!”
  老陈这时进来了:“嗨,美女!”
  我急忙应和:“哎哎!”
  孟白一愣:“你怎么知道我喊你?”
  我呲牙一笑,看看彭洽和肖佳,说:“管是不是呢,谁抢着是谁的,这年头竞争多激烈啊。”
  孟白一笑:“小海豚,定个桌。”
  “有肉吃!”我眼睛一亮
  孟白点点头:“吃货们请注意,晚上林总请饭啦,猪肉炖粉条,大家可劲造啊。”
  “哦喽!”大家一片欢呼
  趁小美不在,我赶紧又拿着牙签轻轻地去碰捕蝇草的小夹子,那夹子静待一会,突然就合拢,吓了我一跳,这草果然是活的!太神奇了。
  我说:“姐妹们,千万对小小和小美好点啊,这植物会成精,说不定哪天咱们几个会莫名其妙少一个呢。”
  从那以后,小美也包括我们大家都有事儿干了,没事就给捕蝇草抓虫子吃。小美说捕蝇草现在还小,所以需要人工喂养,我们就抓苍蝇和蚊子喂到捕蝇草的小夹子里,那小夹子就自动闭合,很有趣儿。但是抓的昆虫不能死的,小美说:“死的,捕蝇草会当做异物。我家捕蝇草虽然小点,但是不傻。”
  就这样,一株尚不能自食其力的捕蝇草把我们都变成了捉虫高手。每当我们发现一架小飞机打算击落的时候,都会传来小美的一声尖叫:“抓活的!”我们后来就落下病了,打苍蝇蚊子只能轻手轻脚,彭洽通常还会举着苍蝇拍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苍蝇,问一句:“小美,这次是要三成活的还是七成活的?”
  晚上忙完手上的活,在林岳孟白的率领下,我们浩浩荡荡地去了小海豚,因为孟白说什么也不去小洞天吃“水煮菜”了。见了品种繁多的海鲜,我们都疯了,毫不客气地点了一桌子。
  说到我大赫拉的顶级吃货,当数我和肖佳,但吃货也分类,肖佳爱吃鱼,我爱吃贝类,彭洽则擅长各种啃活,具体到海鲜就是螃蟹和小龙虾,在犄角旮旯里翻翻找找寻寻觅觅那种活彭洽最爱干了。
  我吃扇贝一盘根本打不住,彭洽纳闷:“彤彤,你不是信佛吗?”
  我甩着腮帮子说:“我都有念地藏经的,吃完我都念的。”
  彭洽:“这也行?”
  我叹口气:“没办法的办法,我本一心向佛祖,奈何一张吃货的嘴,阻了俺修行的路。”抒发完毕,继续埋头苦吃。林岳看我吃的头摇尾巴晃的,赶紧又让服务员上了两盘,一家人生怕亏了我似的,一个贝壳都没碰,全让我包圆了。
  然后就悲剧了。
  也许贝类属于寒性,也许寄生虫处理的不彻底,也许实在是吃的太多了,吃完饭还没到家,只觉得一阵一阵的发冷一阵一阵的犯恶心,开始我以为是撑得,消化消化就好了,等送下了孟白和小美,车上就剩我和彭洽时,林岳从后视镜里看我脸色不对,不说不笑的脑门上还冒虚汗,径直把车开到医院,车一停好,我就迫不及待的冲到路边呕吐,俩人一个架着我,一个挂号找大夫,一通折腾,大夫说是食物中毒,接着就挂水。
  林岳打电话给孟白让他来把彭洽送回家。
  挂上吊瓶腹泻就止住了,我也有点力气了,看着林岳疲惫的样子,我说你睡会吧,我自己看着,林岳往椅背上一靠:“那你自己看着点。”就把眼睛闭上了。我看看药袋里还有很多液体,就打开手机看微博。
  有时候很不理解自己,趋乐避苦是人的本能,为什么我却总是要找一些让自己痛苦的事情做呢?是我始终不能相信、不肯相信、无法相信现在所面对的一切吗?
  还能有什么呢,无非是给自己添堵。像已经形成了一套仪式,看完后我又开始翻江倒海浑身发冷,赶紧扔了手机坐起来,从钩子上往下够药袋,林岳睁开眼,瞟了眼我的手机,赶紧站起来把药袋摘下来,一手举着一手扶着我,把我送到卫生间:“不用我进去吧?”我弯着腰捂着肚子,摇摇头,自己举着药袋进了卫生间,腹内绞痛让我倒抽凉气,一通惊天动地的泄,也顾不得门外还有个95分的帅哥了。泄完了就是吐,吐到没东西就干呕,然后近乎虚脱,打着摆子从卫生间出来。迎面进来一个女孩儿,女孩儿瞪着眼睛盯着我看,上上下下打量一番,问:“你是林岳女朋友?”
  我弓着腰,猥猥琐琐说:“不是,他是我老板。”
  女孩儿疑疑惑惑的说:“林岳?”
  “啊。”我点点头。
  老板送员工去卫生间,还在外面等着,这事是不靠谱,反正爱信不信。
  “威力这么大呀?没事儿少看人家的微博,也不怕那些秀恩爱的帖子活埋了你。”见我出来,林岳上来接过我手里的药袋,检查了一下药量,又看看我的手和输液管,林岳的语气挺温柔的,资本家变暖男啦!
  “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见你去用手机人家微博了,”林岳撇我一眼“有意思吗?”
  “我是问你怎么联系到一起的。”
  “上次在你家用你IPAD看到日记了。”
  “那你又怎么知道那个是他的微博?”
  “上次在你家用你IPAD一点进去就是这人的界面。”
  我无语,哽了一下说:“没事儿别乱看。”
  “不是故意的。”
  “刚那女孩儿你见了吗?”
  “见了。”
  “熟人?”
  “不是好人,不用理。”
  菩萨保佑,一夜吊瓶,第二天我就活蹦乱跳了,喝了林岳买回来的一大碗小米粥,外加馒头萝卜干咸菜,拔了输液管满血复活。上午在公司溜达一圈,艳秋姐说你中午回去吧,反正没什么事儿,我给小小浇了点水,喂了一只苍蝇,就回家了,上个网、打个僵尸、看会书、听会音乐、收拾收拾家里,睡个觉,弄了点好吃的,觉得生个小病也挺幸福的。
  第二天一早本来都想夹着包去上班,刚拉开门,我家老爷子和老太太拎着大包小包地来了,我妈先拎出一个保温桶:“吃,赶紧趁热吃。昨天听你同事说你拉肚子了。”
  “亲妈,我都好了,没事了,再说我也吃饱了。”
  “那怎么办哪,我做了这么多!”我妈有点横不讲理
  得,勉为其难,再吃点吧。我西里呼噜一通吃,终于知道自己这个大胃王的来历了。我家老太太这辈子可能就一怕——怕剩饭,每顿饭吃完,要是锅里盘子剩点饭菜,能把她愁死,然后她就下次少做点,看到都吃干净了就很高兴,觉得是自己厨艺提高了。如果又剩了,她下次就再少做点,结果把我和东东喂成了两根面条。
  长大一些,由于我与生俱来的责任感和使命感,一旦发现有剩余,是一定要一扫而光的,就这么饥一顿饱一顿的就成了橡皮肚子。现在每每我不在家的时候,我妈但凡念叨我,都是在恋恋不舍往垃圾桶里倒剩菜的时候:“要是彤彤在,就都能吃光了。”
  吃完了,我也撑得动不了了,于是我爸我妈开始满屋子乱窜,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嫌弃我这里布局不合理那里东西没有收敛,俩人扎围裙挽袖子打算大干一场,我一看大事不妙,赶紧打电话请假说不去了,我的家我必须看好了,真等上一天班回来,老巢就得让老两口给我端了。
  在我的百般阻挠下,我妈我爸放下了橱子和电视,但仍然齐心协力把我的床调了一个个儿,我实在吃太多了,也就由他们去了,坐在一边用笔一一记下他们把零七八碎的东西都放哪儿了。
  就这样,每天,我爸都去阳台帮我整理花花草草,我妈则拿着钢丝球满地蹭。
  我爸我妈在我这里住了三天,让早就习惯一个人的我倍感嘈杂与温馨。我爸不再允许我去跑步,说太瘦了不能再跑了,于是我假意应承跟着他学习正在流行的八段锦,一开始只是阳奉阴违的跟着比划几下,觉得这是老年人才练的,跟了几趟下来,我竟开始对这柔中带刚动静结合的一招一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那一吐一纳间都仿佛隐藏着古人智慧的密码。
  晨光中、树荫间,置身于鸟鸣与花香,轻闭双眼,伴随着吐纳舒展四肢与神经。
  心神宁静,意守丹田。
  呼吸间,闭目去感受自然的奇妙无穷,我念念道:我有我心,我在天地间,我心清明浩远,纵天地有日月风云,而天地在我心间。                    
作者有话要说:  

  ☆、入侵

  对于习惯了早出晚归的我来说,3天就好像一个小长假。
  “房间要保持啊,我一个月来检查一次。”
  “不要起那么早跑步了,好好静养身体。”
  “吃饭要按时,晚上早点睡。”
  老爸老妈声声嘱咐一步一回头地走了,终于松了一口气,上班!继续打拼!
  欢天喜地的来到公司,是我太敏感?怎么一进门就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呢?所有的人都在,但是所有的人都安静而沉默。我戳戳这个,逗逗那个,大家都一副“我很累求别闹”的德行。
  中午,趁着吃饭的空,我端着饭盒凑到彭洽身边:“快给我说说,这是咋的了。”
  “觉得怪异了是吧?其实也没啥,就是前两天来了个女孩儿找工作的。”
  “好哇,正觉得人丁不旺呢。林岳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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