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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苦为难-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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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管别人叫宝宝了,不知道他叫人家宝宝的时候,能不能体会到当初我叫他时候的心情。”
  我叹口气:“以后我都再没机会叫了。”
  “慢慢习惯就好了。”
  “她是上次在街上看到的那个女的吗?”
  “不是,想哪儿去了。”
  “那是来公司的那个女孩儿?”
  “不是。”
  “他们说你藏的人能凑两桌麻将”
  “没那么多”
  “几个?”
  “比你知道的要多,但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多。”
  “她好看吗?”
  “好看啊,眼睛大大的,皮肤白白的。”
  “她爱你吗?”
  “爱呀,全天下的男人她就只觉得我一个人好。”
  “后来她离开你了。”
  “正常。”
  “曲重行不好吗?”
  “不是不好,是不行。我知道你心里有疑问,今天给你说说。重行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聪明漂亮,小学连跳两级就为了和我一个年级,后来没在一个班,就天天哭着让她爸给她换班,不换就不上学。刚来我们班有一段时间跟不上,就在考场上撕我的卷子,老师后来让我给她补习,她非常聪明,后来很快就跟上来了,大概补课补的老在一起,大家说我俩谈恋爱,我爸和老师都找我谈话,当时逆反,就偏在一起,后来成绩掉下来了,被嫌弃了。再后来曲重行和临班的校花闹别扭,就把人家男朋友抢了,就是陈孟白。”
  “后来呢?”
  “后来我成绩又好了,”林岳调皮的一笑:“那妞儿居然甩了孟白回来找我了。”
  “学霸的世界。”
  “我那时候才知道,在曲重行的脑子里从来只有强者没有爱人。她遵循的是丛林法则,可是我反感,我用她的法则征服她,但不等于我就遵循她这套。”
  “毕竟也有崇拜和喜欢在里面。”
  “都过去了。”
  “可是为什么我就过不去呢?”
  “因为你心里有希望,你不死心。”
  我自嘲地笑笑:“其实有时候他打来电话我会觉得他还是爱我的,可是又一想,怎么可能呢,如果爱我就不会离开我和别人在一起了。偶尔我又会想,被我爱过了怎么可能再为别人蠢动呢,有时候我会又觉得自己只是不甘心,自欺欺人,人都走了,难道还指望他的心还留下来吗?我就这么一个人折腾来折腾去的,然后就是今天晚上了。林岳,你说他为什么?他曾经那么爱我,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了,纸折一下还留个印呢,当时那么真诚地说要一辈子在一起,怎么可能说不算就不算了呢?这不可能啊。”
  纸折一下还能留下永远都无法抚平的痕迹,当年那个说被我沾了一身水渍的人,待水干以后,是否已经擦去了所有的印记?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老天的捉弄,越是拼命想要遗忘的就越是注定要刻骨铭心。
  只要值得,什么都可以为之努力,但唯独遗忘,无能为力。
  我曾经尝试过很多方式试图去忘记过往的酸甜苦辣,有时候也模模糊糊的觉得自己差不多是已经做到了,但是每当在街头巷尾偶尔一个相似的背影就又会把我打回到失魂落魄的原形。
  曾经尝试过不去看微博不去回忆,一段时间以后我相信自己是走出来了,但段鹏一个电话,让我心里的防线瞬间崩塌——他是爱我的!他一定觉得还是我们更适合在一起,他一定后悔了,他一定想起了过去的一点一滴,一定想起了我们曾经在一起所拥有的快乐和舒适,一定想起了我曾经种种的好,我的付出没有白费,我的等待没有白费。
  但是……
  大宝贝嘻嘻:
  亲亲@小宝贝哈哈,一路走来,我庆幸自己此时此刻、将来以后,这一颗心已经完完整整的全都属于你。不管它曾经漂泊在哪里,此时我将它收到手心,奉还给你——宝宝,我的至爱。在这个人来人往的世界里,唯有时光与你是我不能辜负的。
  ——段鹏微博
  小宝贝哈哈:
  亲亲@大宝贝嘻嘻,%>_<%,要好好爱我,要好好珍惜我,请在分分秒秒、日日夜夜;请在此时此刻,将来以后。因为在这个人来人往的世界里,只有我才是你唯一的家。 
  ——张玫微博
  那么,我就是可以辜负的吗?我做了一个长长的深呼吸,明天仍然要、必须要!若无其事,平淡如菊。生活就是这么捉弄人的吗?我就像被引诱到捕兽夹下的小兽,折筋断骨都是咎由自取。我抵不住电话那头的殷殷问候,我爱,我沉醉,我受宠若惊□□,但是他真正的内心真实的情感归属,却让我痛、我心碎,我欲哭无泪天塌地陷,每一个哎呀马的后面必定跟着一个草泥马——这就是,生!活!
  我对不起自己,对不起自己经历的所有伤痛。
  “你们怎么认识的?”林岳问
  “毕业分配,我们一起去单位报到,当时就觉得这个男孩子怎么那么好看,一眼就喜欢上了。”
  “你好好色。”
  “没办法,”我低头笑着摇摇头:“也没别的爱好不是。”
  “然后就表白了?”
  “没。第二天他分到小队当技术员,我在机关干报道,只要去他那里,我的眼睛就到处找他。我一直观察他,就是喜欢看他,眼睛跟着他到处走。他打篮球我就去看篮球,他踢足球我就去看足球,没人知道我喜欢他。”
  “后来呢?”
  “两年前他调到机关当主任了,大家有次开玩笑说这俩挺合适的,段鹏说就是不知道人家能看上我不,我说只怕高攀不上呢,后来就吃了个饭,然后就算恋爱了。”
  “从你毕业分配到两年前,中间隔了几年?”
  “六年吧,不大到。”
  “你就那么看了人家六年啊。”
  “嗯。”
  “也不怕人跑了?”
  “那倒是没想过。”
  “你挺能耗的。”
  “反正也没有其他的,等就等了,只要值得。”
  “那后来怎么分手了?”
  “在他来机关之前一年,和一个女孩儿大概已经有点朦朦胧胧了,没有我大概他们就成了,结果被我误打误撞给搅黄了。”
  “还爱他吗?”
  “爱着。”
  “他爱你吗?”
  “我不知道啊,也许对我还有点感情的吧。”
  “培根说过,爱情是很容易鉴定的。如果对方不以同样的爱情来回报你,那就是暗地里在轻蔑你。你自己说说看,你这么对他,可是他却逃避你,不娶你,那是什么?”林岳轻描淡写的话语,是对我最恶毒的诅咒,可我现在已经是一副空壳,空的无悲无喜,无生无气,再也挖不出一丝悲伤。
  “那是我前世没有修炼够罢了。人和人之间是讲缘分的,我不强求,不强求他爱我也不强求自己忘记他,随遇而安罢了,用不了多久自然就好了。”我泄出一口气,觉得那么累,那么累;但当不再纠缠于妄想,原来可以这么轻松。
  “用不了多久是多久?”
  “多久?我也不知道啊,也许不久,也许永久。”我苦笑:“遇到段鹏之前,我不怕老,因为那时候年轻。遇到段鹏之后,我怕老,我怕我们的感情不足以让他忽略我脸上的皱纹。曾经我和他说起过,你猜他怎么说?他说,遇到我之前他很怕老,遇到我之后他不怕了。”我做了一个深呼吸:“可是现在,他走了,我又不怕老了,因为我已经黔驴技穷,只盼望时间可以带走所有的苦恼,让所有过去的过不去的都能成为过去。只是我很想知道,离开我的他现在是怕老还是不怕老。”
  林岳沉默,我们就这么对面坐着,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月亮,静静地被晚风吹着,过了一会,我问林岳:“你父母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婚介所。”林岳不假思索
  “信吗?”我笑着,调侃地看着他,林岳也笑了,抿一口茶水,慢慢地收起笑容:“亲人之间说话多是交流感情,而不是交换信息,我这么一说,他们这么一听,真的还是假的都交给时间,这是一种特殊的信任,明知他在说谎,也要相信他的诚实。”
  是的,只有从灾难中一起走过来相依为命的人才会有这种百依百顺的信赖,只有他们才更懂得生命的无常和生存的不易,人生已经多苦多难,一点点的装聋作哑和听之任之,于人心都是莫大的安慰。
  “彤彤,你猜猜我开公司的初衷?”
  我知道林岳大概是想批判一下当今的风气,讽刺人心的浮躁与在面对诱惑时的悸动,然后讲几个好玩儿的故事来开解我,但是,我怎么会让他得逞。
  林岳,对不起。
  “因为林山。”
  我呆呆地看着窗外的那轮明月,轻声说。宁静的夜晚怕是最适合探究内心深处隐秘的时刻。
  不用去看他的脸,我知道他激动了,但又一点点被他强压下去,他用一种满不在乎或者说挑衅的语气道:“接着说。”
  我用平时工作中介绍案子的语气陈述道:“林山,76年生人,AB型天蝎座,于2000年同男友曲重飞结婚,婚后夫唱妇随,二人生活的幸福美满,但随着曲重飞事业的风生水起,有关于他生活作风的问题也成了街谈巷议的话题。林山开始并不相信,终于曲重飞在2002年提出离婚,理由是不爱了,结束语是对不起。” 
  就是这六个字,仅仅六个字,粉碎了林山对生活全部的希望。那天深夜,曲重飞挽着他口中的“此生挚爱”的胳膊走了,剩下林山一个人在曾经苦心经营的爱巢中悲鸣不止,那天晚上也如今夜一般宁静,左邻右舍在半梦半醒中几乎都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哭声,这种哭声没有眼泪,那由喉管传出的嘶哑的声音更像是一只野兽倒在捕兽夹下挣扎中最后发出的绝望而痛苦的怒吼。家,如果没有了爱,就只是一座空房子。她没有反对离婚,却在离婚前夜选择了逃离这个世界,离开了深爱着她的亲人。
  我常常会想,如果每一段感情的盛开都要以另一个生命的凋零为代价,如果每一句海誓山盟的宣读都意味着对另一个血肉之躯的剥皮拆骨,如果每一晚的耳鬓厮磨都如同对另一颗心灵的辗转碾压,那么,所谓的爱情,还真的有那么美好吗?我无法想象吞噬了他人希望而盛放的玫瑰,更无法想象撕心裂肺唤不回来的人,他在一转身后将如何心安理得地美满幸福。
  爱情,这个被无数文人墨客吟咏粉饰的幻梦,她的原型到底是天使还是魔鬼?她的底色究竟是玫瑰色还是黑白色?
  生存已经如此艰难,奔波于其中的人们又何苦相互为难?
  我能理解林山,当被最深爱的人背叛,对自己的人生开始全盘否定怀疑的时候,只有大地是最真诚的,真诚地召唤,真诚地撞击,真诚地接纳。林山一定也是这么想的,我和她的想法是相同的,不同的是,我选择了固执地活着,林山选择了惨烈地死去。
  此时我的眼眶已经火辣辣的难受,我不看林岳,但能感到他对着月亮,喉结在颈间挣扎。此时我用感觉触摸他的内心,在痛苦面前没有谁能做到真正看破。
  我看着月亮继续说:“她给好友王艳秋留下遗言:帮我照顾我的林岳,我只有这一个弟弟。”
  我们在夜色中沉默,用追忆来祭奠远方的亲人。
  如果这只是一个凄婉的爱情故事,到此就可以画上一个悲情的句号了,但是现实却远没有到此结束,林岳当时正在政法大学读大二,接到家里的电话,由震惊到悲痛继而怒不可遏,愤怒消减了他的悲伤,也摧毁了他的理性。
  从殡仪馆回来的路上揪着曲重飞痛打一顿,本来也没啥事儿,倒霉就倒霉在那老曲一个趔趄摔在地上,这也没啥,又不凑巧眼镜碎了,把眼睛给扎破一只,到了医院,大夫一看直摇头,说:“只能摘了。”,大家还以为眼里留有碎玻璃,要摘玻璃,一到签字,一家人都傻眼儿了,曲家老爷子——当年那个资深花花公子一下就站不住了,最后哆哆嗦嗦把字签了,眼球摘除了。
  林家二老更是一夜白头,东奔西走总算取得了对方家人的谅解,但林岳还是为一时的冲动付出了代价,因为这事儿,这个政法大学的高材生、律政界的明日之星,被学校除名了。
  人生,就是这么无奈。当痛苦袭来时,我们拼着一身剐也要讨要一个公平,但是之后,当更多的痛苦接踵而至将我们压垮的时候,我们却已经没有了叫板生活的资本,唯有硬着头皮一路走下去。林岳回到家以后闲赋了两年,在艳秋姐的帮助下开了这个“赫拉之尊工作室”。
  彭老大做了精彩点评:由此看来,他心中始终没有放下。
  林岳喜欢红色,他说红色代表热情和对生命的渴望。
  我们沉默了好久,林岳才开口说话:
  “妈妈在有了姐姐以后,就一直想要一个男孩,林山也就很盼望有个弟弟。生我那天很突然,我爸不在家,妈妈就在家把我生下来了,林山当时六岁,是她用那双小手把我一点点接下来,她是第一个看到我的人。我现在做梦都经常听到她叫我,是小女孩时的她叫我”林岳林岳小林岳,小、林、岳。”我真想回到还有姐姐的小时候。”
  林山走了差不多有一年的时间,我才回过神来,意识到从此以后都少了一个亲人,后来我更意识到,这个世界再没有人管我叫弟弟了,再也没有了。林山走了以后,我更愿意和父母呆在一起,不仅仅是珍惜和孝敬,还有我觉得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林山就在,就在我们中间,真的,她没有地方去。”
  “艳秋姐上小学的时候,有一次她们学校搞了一个联谊活动,同龄的伙伴之间结对子,艳秋姐和姐姐就结了对子成了很要好的朋友,艳秋姐还试图教姐姐说话……”
  “什么?”我困惑的看着林岳
  “哦,忘了说了,姐姐七岁的时候发了一场高烧,烧退了耳朵就听不见了。但是她会说爸爸妈妈弟弟小林岳。”
  心突然一疼,为那个有苦无法诉说的女人,为那个被困在无声世界痛苦不堪的灵魂。
  我看着林岳,他也看着我,我们无比凄楚地笑着,笑着笑着我就哭了。
  “你知道吗?”林岳喃喃地问
  “什么?”
  “那么高的楼跳下来,地上居然没有一滴血。”
  原来,天堂与地狱都在人间。
作者有话要说:  

  ☆、临危

  早上去公司的公交车上,我看到路边有一家公司的门脸,让人砸的一地碎玻璃渣,从大门口望进去,室内一片狼藉,两伙人正叉着腰站在门口相互对峙,我抬眼看了看公司门口已经歪斜的牌匾——威达公司。怎么有点如雷贯耳的感觉,但又实在想不起从哪里听过,大概这种名字比较大众吧。
  到了公司,照例拎起拖把去了卫生间,刚拖完地,就见彭洽连跑带颠地进来:“彤彤彤彤,你看到没?威达公司让人给砸了。”
  “看到了呀,这家公司干什么的?”我问
  “同行啊,孟白的老东家。”
  “哦对啊,想起来了。”我恍然
  一会儿孟白和林岳也来了,林岳说:“孟白,咱们过去看看有什么能帮的上的。”
  孟白说:“我先打个电话。”
  孟白放下电话:“是客户闹事儿,家让人砸了,损失惨重。”
  林岳问:“大骨头人怎么样了?”
  “人没事儿,一点皮外伤,一点软骨挫伤,客户就是泄愤。骨头说是晚上哥儿们一块聚聚。”
  “行,”林岳转向我:“彤彤帮我小鲸鱼订个间儿。”
  “好。”我转身去打电话
  大骨头姓顾,威达公司的老板,哪行哪业竞争都激烈,更何况林岳还挖了威达的墙角,平时鲜有往来。但想来大骨头这人行为做事也是颇豪爽,也没有太计较,只是偶然碰到一起大骨头和林岳言语之间你来我往相互揶揄,业内都知道这俩人不对付,却不知道这俩人暗地里始终都是在相互关照。
  威达让人砸的一点都不冤枉,就是同行之间谈论起来,也要说一句:活该!完全没有一星半点的惺惺相惜同病相怜,哪怕流露一点兔死狐悲呢,没有,完全没有。因为这里面涉及到我们行业内的潜规则。潜规则的话题由来已久,各行各业都有。虽然我们有点非主流,但我们都是有道德守规矩的人。
  记得有次我出差做长途车,30分钟一趟的长途车一路停停走走,有时候前面的车就会被后面的那一趟车超过,但是超车可以,路边搭车的人你不能拉,因为那是被你超过的那辆车的生意,被同行看到了那可真就是摊上大事儿了。连大骨头自己都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客户出出气就算了。
  事情的起因是威达接了一桩案子,是女主调查男主财产的案子,按说这种案子就是我们通常说的送钱的活,都是手到擒来的事儿,大骨头也没太放心上,派了个新来的小办事员去了,小办事员也挺有经验,很快就把男主藏的那点私房钱查了个底儿掉,但同时也让那些钱给晃瞎了,查出再多也到不了自己腰包,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男主给和谐了。
  女主落一鸡飞蛋打肯定不干了,就调查。
  大骨头也知道了,就隐瞒。
  可这事儿真的包不住,早晚是要漏的,同行有好事儿者一看,反正早晚都是漏还不如我顺便挣点钱,于是女主很快就了解到,继任就是威达公司那个小办事员。好嘛,帮忙的成了帮凶的,于是纠集了一伙人,先是站在公司门口扯着大嗓门骂了一个小时,骂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要多不堪入耳有多不堪入耳。嘴瘾过完了,一帮人又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光说不练那是假把式,噼里啪啦三下五除二,半个小时不到就把威达给砸了个粉碎。
  肖佳笑嘻嘻地问骨头:“都骂啥啦?”
  骨头哥笑笑,自我解嘲地说:“我在那女人嘴里就是个拉皮条的。”
  至于那个小办事员,孟白看着我们就笑了:“就是你们上次在商贸中心群殴的那个。”
  “噢!王嘎子家的二女子!”我和肖佳对视着,用田阿姨的口气异口同声地说。
  那顿饭之后,大骨头就关门大吉了,出了这种事,在我们这行就算是信誉扫地前程尽毁,因为没有人知道你是帮人的还是坑人的,是安家公司还是婚介公司。
  骨头哥把房子盘出去,铺盖一卷,人跑回老家种地去了,打电话来说,面对青山绿水,心旷神怡,人性回归,他对这种两只脚踩在大地上的幸福,感到无比的踏实和满足。
  天气说热就热起来了,前几天还凉飕飕的,突然就升温,让人汗流浃背心浮气躁。搞不清为什么北方的夏天越来越热,而南方的气温反而不如北方高,肖佳说是因为北方尤其是本地的植被面积太小,小美说是因为北方太干燥,而孟白则说因为北方城市工业化。
  北方城市?咱们这里除了物价和PM2。5哪点像城市了?于是我们又借机把孟白嘲笑了一番,总之最后热讨的结果就是:公司应该换个匹数大点的空调。
  小美说这个有点难,他说,你们难道不知道林岳那个自虐的家伙从来不用空调的吗?就是为了提高自身的抗热能力,“他天天去健身房就为了出汗,这不用动就能出汗的好事他能放过吗?”
  “这货大概是等着拯救地球呢。”肖佳说
  “能不能先拯救一下我们这些快被高温折磨至死的人哪。”小美嚎着。
  “小美你这么瘦也怕热啊?”彭洽好奇
  “干什么瞧不起我们瘦人?我们瘦人一样知道冷热,一样会难受不舒服。”
  “对呀,我们瘦人散热面积也小呢。”我赶紧帮腔,我是不怕热从来不用空调的人,对我来说,提高身体的耐热能力在长跑比赛中能占优势,但小美实在显得有点无助又可怜。
  “过来过来”几个人从猪圈里凑出脑袋:“手心手——背!”只有小美一个人是手背,小美一撅嘴一跺脚,扭身去了林岳办公室。
  林岳很痛快地答应了,然后小美又颠吧颠吧跑腿去选空调,大家坐享其成。
  彭恰和马先生的感情平稳地发展,几个月断断续续的接触,让彭洽确信马先生一颗心已经都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但就在彭恰觉得差不多可以结案的时候,马先生家的那个狐狸精来找彭恰了。
  要说我们家彭老大那可真不白给:“啥样的骨头我没啃过?”,撸胳膊挽袖子,扎紧头发,一身短打,干净利落地去单刀赴会。气势汹汹地去了,到那儿就傻眼儿了,之前马太太口中那个阴险狡诈的狐狸精一见到彭洽,二话不说一把抱住她就开始嚎啕大哭,挺漂亮的一个美人儿哭起来和马太太一样的雄浑豪迈气势磅礴。
  彭老大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如何应对这种小插曲在小美的方案里没有哇!加上反应又慢,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直挺挺的像个牌位一样听任那女人抱着哭,那女人哭得自己一脸一手的鼻涕眼泪,也蹭了彭洽半边的脖子和头发上满是,据彭洽回忆,俩人分开的时候都拉出丝儿了。
  女人天津口音,拉着彭恰的手,推心置腹继且楚楚可怜:“妹子啊,你这么年轻又有文化,人又好,你和个老头子在一起有嘛情趣呀,我们都在一起十来年了,十年啊,野鸳鸯也熬成家鸳鸯了,这女人有几个十年,我也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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