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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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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地意识变的有些恍惚,仿佛渐渐的,这个走在楼梯上的人不是自己,她依稀能够看到一个穿着长袍的女人,微举着蜡烛,小心翼翼而又轻拿轻放的走在楼梯上,四周还是一样的黑暗。只是烛火有些闪烁,四周的光晕一会飘向左又一会向右,不远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晃动…一切的一切笼罩在一层模糊之中。但是她又觉得那个人就是自己,一时之间。她也说不上那种奇怪地感觉。总之让人很不舒服。
恍惚之中,她已经来到了一楼。那种奇怪的感觉如同噶然而止的音符,突然之间被一扫而空。回想起刚刚那种似梦似幻般地情景,她不由开始后悔当初的决定,如果那个时候鼓起勇气走过那间卧室,现在应该已经方便完毕,躺在柔软地床上了吧!
借着昏暗地灯光,她摸索着向前走去,终于摸到了洗手间门上的把手,她不禁有种如释重负地感觉。舒了一口气,她握住把手转动了一下,然后向后拉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松懈的原因,拿着手机的手指松开了,周围的光线顿时暗了下去,几近又陷入一片绝望的黑暗之中,然而出乎意外的事情的发生了,门拉开的那瞬间,从拉开的门缝里透出一道光芒,光芒虽然不强烈,但是在这幽黑的几乎让人为之沦陷的深夜里,却有如一道来自天际的光速,显得十分明亮。
许冰诺疑惑的拉开了洗手间的门,从洗手间的玻璃窗外透出一种橙色光芒,即使在不借助手机的情况下,也能将洗手间内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当初许冰诺初次进这间洗手间的时候就觉得这个房间的设计很不合理,在厕所里开了这样一个窗户,虽然窗户不大,玻璃窗是那种有磨沙效果的毛玻璃,透过玻璃窗看不到洗手间内的情形,而且也比较高,但是却正对着对面的那栋别墅,让人觉得十分不方便,因为这窗户不可能一直是关着的。好在许冰诺知道住在对面的是杜淇蕾,不然的话她可能会感觉更加郁闷,但是此时此刻,令她在意的并不是这个问题,而是从窗户外面透过来的灯光,附近的路灯是坏的,并且路灯的灯光是蓝色的,所以这橙色的光唯一的解释就是从对面的杜淇蕾的别墅里印照过来的。但是问题就出在这里:如果是停电,那么应该是这一片,至少这整个小区都应该处于停电状态。但是为什么杜淇蕾家里会有灯光呢?她可以确定这绝对不是蜡烛的光芒,因为烛光不会这么亮,穿透力也不会这么强。
带着这个疑问,她走上前去,推开了磨沙的玻璃窗,一真寒风顿时迎面扑来,心底一阵发颤,打了个哆嗦,她不禁又将窗户拉回去,只留下一条缝隙,透过缝隙,她看到对面别墅的二楼的一间房间里灯还大亮着,透过薄薄的窗帘,散发着柔和的橙色光芒。在肯定杜淇蕾所在的别墅没有停电之后,一阵阵寒意顺着脊梁骨头从背后爬了上来:“为什么会这样?”她在心里颤声问着自己,此时诡异的情形,逼得她不得不往某些不好的事情上想。危机感袭来,她本能的想要解决完事情快点离开这里,正准备关上窗户抽身离去。对面窗户的落地窗帘前突然窜出一个人影,多年的问案工作令许冰诺的眼睛有些近视,而且那人又是背光而站,因此看不清楚,但是根据身形来看,应该是杜淇蕾没错,窗帘只拉上了一半,而眼下她似乎是走到窗前准备拉上另外一半窗帘。令许冰诺感到愕然的不是突然出现的杜淇蕾而是在她出现后,她身后的那个男人,那男人在杜淇蕾走到窗前的时候从背后搂住了她,耳鬓撕磨,似乎显得十分亲昵,与此同时,杜淇蕾快速的拉上了窗帘,再也看不到屋内的任何情形。
当那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窗前的时候,许冰诺有种砰然心跳的感觉,那种强烈的熟悉感从心底涌了出来,虽然看不清楚他的相貌,但是她强烈的感觉到这个人一定认识,正准备辨认清楚,窗帘却无情的落了下来,眼前除了能看到那粉色窗帘,就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东西的了,愣了一会,她才拉上了窗户,这才觉得小腹张痛难忍,匆匆小解完,她快速的回到了卧室,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她却再也难以入眠,眼神近乎空洞的望着天花板,虽然这样什么也看不到,但是睁开眼,她似乎觉得安心一点,回想起刚刚那个在杜淇蕾窗前一晃而过的影子,她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恐惧中夹杂着烦闷的心情,令她觉得头皮几乎要炸开一般。其实在她看到那个男人身影的一瞬间,她的心理已经有了一个答案,但是如果那人真是他的话,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而且又为什么那么亲昵?他们相互认识?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她轻轻的摇了摇头,似乎在自己否认自己的猜测,但是又始终说服不了自己,因此陷入了一种烦躁的情绪里…
第一百三十九章 奇怪的房客(上)
一阵嘈杂的声响,她从睡梦中缓缓醒过来,睁开眼,阳光正透过窗帘,撒下一片金黄。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她不禁问自己:“现在几点呢?我好象睡了很久。”阳光的强烈度让她意识到现在的时间已经不早了。楼下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有些嘈杂,似乎来了很多人。
扭过头去,她一眼看到了床头柜上的闹钟:10点一刻!似乎没想到时间已经这么晚了,她“呼”的一声坐了起来,记忆中,她上了7点的闹钟,但是,它却为什么没有响呢?
“砰!”窗外传来了更大的声响,跳下床,她一把拉开窗帘,只见门口停着一辆面包车,正有人从车上搬下一箱一箱的东西,离车不远处是一堆散落的书籍,还有一个破烂的纸箱,殷唯一正和另外一个人蹲在地上整理书,看来是那纸箱刚刚破了,装入其内书全部撒了出来。门口的人似乎都很忙碌,但是却没见到左皓和孙俊泽。
“他们还没起来吗?”她暗暗想到,但是转过来一想:“如果他们都没起来,那这房门又是怎么打开的呢?”这么一想,她觉得左皓他们应该是起来了,只是没有出去帮忙而已。
她虽然猜到殷唯一今天一定会来的,但是没想到他早上就过来了,而且是连东西都一起搬了过来。放下窗帘,换了身衣服,她准备拉开门出去,突然一想,这间卧室是没有洗手间的,这个时间跑出去洗脸,刷牙。岂不是被人笑话?而且眼下还有这么多的陌生人在场,思量再三,她决定等人少了再出去。
不一会儿。楼下渐渐安静起来,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轻轻的打开门。却只见一楼客厅空空如野,没看到半个人影,二楼的卧室门清一色全是紧闭地。
“都走呢?”她慢慢走了出来,满腹狐疑的向前移动着。但是屋里却始终没看到人,连殷唯一入住的那间卧室也是关着地并且没有一点动静和声响。而按长常理来说,他现在应该在房间里整理刚刚搬过来的东西啊!左皓和孙俊泽又去哪里了呢?
“嘶”一楼厨房里传来一阵油炸开地声音。
走下楼梯,她来到厨房门口,探头进去,发现左皓正围着一个淡黄色的围裙在煎鸡蛋。手法虽然不太娴熟,但也不似初学者,头上还煞有介事的带了一顶白色餐帽。他似乎没有发现许冰诺的存在,依然十分专注而又认真的子着锅里地鸡蛋,右手拿着锅产。随时准备将鸡蛋翻过来煎另外一面。
看着他那么专注的表情,许冰诺不禁微笑起来,那么认真的表情。就好象一个小学生正在期末考试,有点憨憨的。可爱的感觉。
“你…起来呢?”左皓发现了许冰诺。看见她正微笑的望着自己。不禁一阵发窘。
“恩!昨天没睡好,所以起晚了!孙俊泽呢?怎么没见到他?”
“他一早就帮我交费去了!你怎么没睡好呢?床睡着不舒服吗?”
“交费?交什么费?”
“很久没回来住了。物业管理费,水电费什么的都没交,手机昨天又正好停了,物业那边没找到我人,今天早上起来一看,居然把水和电都给我断掉了!”
“哦”许冰诺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句,“难怪昨天只有我们的别墅里停了电。”她暗暗想到,与此同时也感觉感觉轻松了很多。
“你…没什么事吧?”左皓望见许冰诺突然发起呆来,不禁问到。
“呵呵没事孙俊泽昨天喝了那么多闷酒,现在还好吧!”她马上转移了话题。
“他那小子一喝酒就那样,从昨天中午就开始睡了,到现在精神能不好吗?要不是他一早把我吵起来,我还在睡觉了!哦!对了殷唯一早上来过了,还搬了不少东西过来,不过把东西放下他就走了,离开地很匆忙,说是有事情要处理。他交了我一季的房租,钥匙我已经给他了!”“恩!我知道了!我就说他今天一定会来。那间卧室的窗户还是坏地,过会得找个人修修,还有,钥匙不够了吧你把自己的给他呢?过会最好去配两把…”
“呵呵!我都知道了!你快点去洗漱吧!一会来吃早饭!”
“恩…那个…。”
“恩?你快去吧!一会油条就回了!”
“…好象有什么东西胡了!”
“哦!…啊!我地
“哦!我地手!烫死了…”
厨房里一片“硝烟战火”
夜晚总是来的很快,当夜幕降临地时候,许冰诺准备了一桌子饭菜,3人端座在桌前等待着殷唯一的到来。许冰诺说这样是为了欢迎新成员的到来,而实际上,他们也盘算着这顿饭把他灌醉了,套出一些话来。
墙上的时钟滴滴哒哒的行走着,一分一秒的过去,但是殷唯一却始终没有回来。他们本以为下午的时候他就会回来,因为毕竟那么多东西打包了放了进去,到现在都没有进行整理。是需要花费很长时间的,但是一直到现在却依然没有看到他回来。
不知不觉到了八点半,肚子发起了严重的抗议,望了望窗外空荡荡的马路上的零落的几个人影,他们只好“先吃为快”了。
晚上11点35分,殷唯一依然没有回来,许冰诺抵抗不住阵阵困意,关上了台灯,沉沉睡去,经过昨天的教训,这一次睡觉前她没有再喝牛奶,并决定要改掉这个习惯。
然而凌晨3点,许冰诺却又被强烈的尿意憋醒了。慢慢的摸到床头柜上的台灯。轻轻拧了一下,房间里面豁然明朗起来。看来即使不喝牛奶,她也还是回在这个时间醒来,似乎已经形成了固定的生物钟。好在今天没有停电,明亮的灯光让她安心了许多。
慢慢开门走了出去,外面很黑,走道上的灯光在正中间,离她的房门还有些距离。为了驱除心里的恐惧感,出门的时候,她没有关门,而是将卧室的门全部的打开,从卧室里透出的光芒刚刚好够照到走道开关前的一点距离。
走道上有两种灯,一种是光线不太亮的小灯,另外一种则是功率比较大的,光线比较明亮的大灯,小灯和大灯交错的安置在天花板上,按一下开关是小灯亮,两下则是大灯一起亮,再按一下则是关部关掉。她很顺利的摸到了墙下的开关,由于害怕惊醒他人,因此她只按了一下,小灯亮了起来,虽然不十分明亮但是足够能将2楼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她停顿了一下,回想起昨天下楼梯时的那种怪异的情景,咬了咬牙,她直奔2楼西边的洗手间而去。经过左皓母亲卧室门口的时候,她还是不禁转头望了一眼,心想:“殷唯一回来了没有?好象一直没有听到门开启和关上的声音!”她对自己的习性还是比较了解的,即使是睡着了,但是周围的响动还是可以很轻易的将她惊醒。
在门前望了两眼,她又快速向洗手间走去。
小解回来,她走到开关处,正欲关灯,却发现楼梯拐角处似乎有个东西动了一下。她心中一惊,向拐角处望了过去,灯的光线很微弱,那拐角从这个角度看又正好处于视觉上的盲点,只能感觉那里的阴影比较深,好象有什么东西在那里。
第一百四十章 奇怪的房客(中)
望着那团深沉的黑影,她几乎可以肯定:在那里!在那个楼梯的拐角处!有什么东西正潜伏在黑暗中。而且体积似乎有些庞大,因而令那片阴影看上去显得有些压抑和厚重…在那里?”她很想喊出来。恐惧的气息却压抑得胸口一阵窒息,双手紧紧握住了扶手,狠不得攥出铁水来。
在这漆黑而又寒冷的夜半三点,她实在想不出有哪个“人”会悄无声息的蜷缩在楼梯拐角处的阴暗里。思绪一点点涌了上来,记忆之中那里正是那幅“鬼画”的“栖息之所”,虽然事到如今,那画已经不复存在,被王队长当做物证收藏了起来还没有归还。拐角处的那面墙显得是那么的洁白而又空洞。但是她清楚:不止是自己,只要是知道“鬼画”故事的人,至今都没有摆脱阴影,画虽不在了,但是,每个人,却依然清清楚楚感觉到了那份危险和诡异丝毫没有减弱。
黑影一直影没在拐角处的黑暗之中久久没有动静,似乎要与那片黑暗融为一体。空洞的望着那片黑暗。她脑海里的想象力飞速转动着:“是她!还是她!蹲在那里在做什么呢?难道在这个房间里,每天2点过后,惨剧发生的那天晚上的情景便会一次又一次的反复重演吗?”
几乎是被自己的这种想法吓到了,她本能的想要敲响左皓的房门。亦或是按下墙上的开关,将那几盏大灯开启。至少明亮可以让鬼魂有那么一点不适,让自己获得那么一点点的安全感。
然而那阴暗之中蜷缩地黑影却开始动了起来,动作虽然不大。她却清楚的感觉到那团黑影在蠕动着,黑影的范围在不断地变化着。
猛然间,许冰诺只觉得那黑影中射出两道凌厉的眼光慑得自己不由浑身一紧,脑袋里一片发麻。没睡啊!”从黑影处传来一阵好听地男声。只是话语有些含糊不清,似乎带着浓浓的醉意,而且这声音有些耳熟…唯一?”她终于辨认出来了声音的主人,但又似乎无法相信,怯怯的念出他的名字似乎还沉陷在思索之中。
黑影中终于有了响动。殷唯一渐渐从黑暗中探出脑袋,扶着墙向着楼梯挪了两步,身子发飘,走路不稳,似乎随时都有跌倒地可能。
许冰诺早已恐惧全无,三步并做下步跑下楼去搀扶起他,踩在楼梯上“噌噌”做响。
殷唯一满足的打了个酒嗝,辛辣而刺激的酒气迎面扑来,许冰诺只觉得胃液翻滚。一阵难受。勉强的架起殷唯一,已经让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殷唯一似乎已经完全醉了,全部重量落到了许冰诺身上。她只觉得身子往下一沉,两腿打颤。差点两人一起重重的摔下去。
闷哼一声。她咬紧了牙,一把扶住把扶住墙壁才勉强没有倒下去。只是在她伸手去扶墙壁的那瞬间。手上似乎摁到了某个坚硬的物体的一角,如闪电般收回左手,又一次险些跌倒,平整地墙上空无一物,只是刚刚那瞬间的感觉…似乎是摁到了相筐的一角,那尖锐地筐架让自己的手心做疼。那种疼痛现在还能感觉到,只是平整地墙面上只有一片肃穆地雪白,什么都没有,什么也看不到…
身边的殷唯一喘起了粗气,愣了几秒,她似乎无暇估计刚刚那种奇怪地感觉。连拖带拽的将殷唯一向楼上拖着,本意上,她很想叫醒左皓他们,但是每次话到嘴边却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在这么寂静的半夜大呼某人的姓名,似乎需要很大的勇气。
不知道殷唯一是不是因为被拽疼的原因,似乎微微有点醒了,到后来总算是能够勉强在许冰诺的搀扶下晃晃悠悠向楼上走去,只是这重心太不稳,两人的路线呈“S”形,撞完左边的墙后又撞上右边的栏杆。短短的一段楼梯却似乎便的绵延不绝,许冰诺只感觉到身体的力气全部被抽光了,软弱而又无力。
终于来到殷唯一的房门口,从今天起他便要成为这间曾经是“停尸房”的房间的入住者。自从在坟场遭遇那么离奇的经历,又那么清晰的看清楚左皓母亲尸体的恐怖和异常症状后,她对这个房间一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即使是在白天经过这里的时候,她也依然能感觉到一种不安和阴冷。而眼下,正是凌晨3点,初冬的气息有些寒冷,即使在窗户全部紧闭的别墅里也是如此。卧室的门紧闭着,殷唯一似乎又一次的陷入了昏迷之中,发出粗重的呼吸声,小心翼翼将他靠在门脚,伸手去开门,却发现房门上了锁,许冰诺从他身上搜出了一串钥匙。
而事实上她从没打开过这扇门,因此也只能一把一把的试了,走廊昏暗的灯光没能增加多少光亮,却反而凭添了一份诡异。而此时的她几乎无暇再走到走廊中间去将大灯打开,只是祈祷着能将这该死的房门快点打开。
熟睡的殷唯一对他将要面临的危险一点也没有觉察,浓烈的酒精已经让他步入了甜蜜的梦乡。只是醒着的人却承受着所有的痛苦和不安。此时此刻,她竟然有些羡慕起殷唯一来。
终于试准了一把钥匙,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轻轻插入钥匙孔,伴随着一阵清脆的门锁转动声,房门终于硬声开起。她站在门外没有进去,伸进手慢慢触摸到墙上的开关,摁了下去…白炽灯管独有的百色光芒在房间里亮起。
明亮的灯光似乎让她感觉好了许多,用力推了推殷唯一,久久的,他才微微转醒过来,微微张了张醉眼朦胧的双眼,又微眯着眼睛辨别出许冰诺,继而又缓缓回顾了一下房间里的情景。
似乎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对…对不起!我…。呃!…有点醉了!麻烦你了!”断断续续的说出这句话,他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只是那酒气太过冲鼻,令人感觉很不舒服。
许冰诺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地上,桌子上,甚至床上都堆满了东西还没来得及整理。她皱了皱眉头,三下五除二,将床上的位置腾了出来,然后吃力的将他扶到了床上。
当安顿好殷唯一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她全身已经没有一处地方是干的了,重重的躺在床上,她却已经睡意全无。
今晚虽然没有异常发生,但是自己也委实被吓的不清,台灯看来是不打算再关上,空洞的望着雪白的天花板,橘色的灯光映照在天花板上似乎想要给人带去一丝温暖,而此时此刻她却正在思索着:看起来文质彬彬而又谈吐不凡的殷唯一怎么是这样一个酒罐子!
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温文尔雅的他?谈吐不凡的他?才华洋溢的他?还是这个醉生梦醒的他…
第一百四十一章 奇怪的房客(下)
接下来的两天里,她半夜没有再醒过来,为了克服这个习惯,每天晚饭之后,无论多么的口渴难奈,她都极力克制住了喝水的**。对于她来说,在这个阴森诡异的别墅里,半夜醒来可真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殷唯一自从搬进来后,和所有的人都很少打照面,似乎在忙着什么,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晚上睡着了他却还没有回来。对于这些,大家虽然好奇,却也无人问起。而对于那天晚上他醉酒的事情,许冰诺也一直只字未提。
孙俊泽搬了回去,不再和左皓挤一间房,毕竟现在别墅里住进了一个“高手”,他觉得自己也没必要挤在这里凑热闹,而且再怎么说还是自己的家里舒服。
而左皓则是一连几天都在往警察局跑,他和王队长从戒指消失时的最后的情景开始追查起,但是依然没有任何眉目。一连几天的平静生活,让人甚至开始怀疑这场灵异灾难是否即将过去,但是,正因为一切太过“正常”反而让人觉得十分不安。
寻找祖画的线索就这么在清华断掉了,事情到这里似乎到了穷途末路的境地,因为所有的一切的本末都随着母亲和阿惠奶奶的过世而被尘封在了黄土里。母亲1岁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她又是来自哪里?这画和她,和自己,和现在所发生的一切的一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关系?
左皓只感觉,似乎从很久以前开始,就不知道是谁设下了一个百年命局,似乎长久以来一直在酝酿着一个天大的阴谋。令百年来的子子孙孙都在这个命局里繁衍耕作,直至到自己这一代地时候,这个命局才开始运转。开始发挥他的“功效”,而这所有的一切则全部“报应”到自己身上。
一连几天。左皓和王队长都在商议着如何从新打开一个缺口,从另一种途径上寻找这幅画地始源。但是依眼下的形式来看,除非那只鬼自己找上门,有仇报仇,有冤抱冤之外。告诉他们这所有地一切因果,似乎别无他法,但是这眼下连那只鬼也如水蒸气般在空气中挥发了。事情也便陷入了一种进退两难的地步。
搬回来的第七天晚上,一切如往常般宁静而又百无聊奈,突然失去了事情发展的目标,每个人都变得没有了动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起,许冰诺和左皓都养成了一种饭后共同观看电视节目,有一句没一句聊着的习惯。二人如同往常般在电视机前消磨时间到晚上十一点。然后互道晚安回房睡觉。
可能是因为一连几天都没有异常状况地发生,所以许冰诺很快便进入了梦境,并睡得十分安然。冬天的夜晚虽然很寒冷,但是却异常的宁静。厚厚的云层有如宽大的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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