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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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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唯一拿到这些照片后,便全神贯注地开始查看起来,在场的三人,不由变得紧张起来,紧紧地盯住了他的脸,注意着他表情的变化,等待着他辨认的结果。
“像…像…简直是太像了!”说到最后一个“像”字的时候,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你是说…?”虽然已经猜到了结果,左皓仍然难以置信地问到。
“梦里的那个女孩和你妻子的身形实在是太像了,我怀疑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殷唯一直接摆明了自己的观点。
这样的结果,虽然在预料之中,众人还是不可避免的震惊了一番。
“但是为什么呢?”这一次,是左皓和殷唯一一起问到。
是啊!为什么呢?为什么张荔会出现在殷唯一的梦境中,并扮演起宋珂的角色,一次又一次重复地上演她坠楼的那段情景呢?这两个女人到底有什么联系?又到底是想暗示些什么呢?按照殷唯一的说法,宋珂应该是大三的时候自杀的,算起来离现在也有十几年的时间了,而那个时候张荔只有十岁左右,她们之间又能有什么样的关系呢?并且张荔是因为那幅画才和这一切的灵异事件扯上了关系,而又是什么,令宋珂的灵魂在十几年之后变得不安分起来呢?难道也是因为那幅画吗?如果是,她和那幅画又是什么关系呢?
诸多的不解盘踞在每个人的胸口,眼前的问题似乎无解,让人理不出头绪。
“能不能带我去你妻子的坟前看看?”沉默许久后,殷唯一说到。
左皓茫然地抬起头望向了他。
“是这样的,自古有很多奇案都是从死者的尸体上找到了线索,才得已破解,眼下,虽然她的尸体已经被火化了,但是如果按照你们所说,她并不是因为阳寿殆尽,自然死亡,而是因为被厉鬼所害,且死不瞑目,一般这种死前怨气极重的灵魂是没办法投胎的,况且她离开人世没多久,而她的灵魂其实很本体,也就是尸体之间还存在某种微妙的联系,当然现在尸体早已不存在,但是她的魂魄却和骨灰依然存在制约的关系,每天晚上她的怨魂有如孤魂野鬼一般到处流浪,但是到了鸡叫天明的时候,她的魂魄却不得不回到骨灰坛中。”殷唯一解释到。
听着他的话,左皓不禁想起了“倩女幽魂”,里面的冤魂好象正是如此。殷唯一见他许久没有说话,还以为他在犹豫,“我不会打搅死者的亡魂,只是想吃着接触到她的魂魄,把她的魂魄请上来,面对面的问她,我想一切自然迎刃而解。而且只有尽快弄清楚事实的真相,让她消了这口怨气,才能再次投胎为人。”
“我当然也想尽快弄清楚事实真相,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我的情况和你的一样,没能见上张荔最后一面没,没参加她的葬礼,她全家人在一夜之间消失无踪!”
“什么?”殷唯一震惊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左皓抬头望了他一眼,长长叹了一声,便把事情的始末大致说了出来。
他们目前所面临的情况,不是用诡异就可以形容的,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存在着某种微妙的,隐藏在暗处的联系,连成了一张巨大的网,让人找不到尽头,剪不断,理还乱。
“那么…我看不如这样吧!明天去一次张荔的母亲的家。”殷唯一在短暂的沉默后作出了一个决定。
左皓不解:“但是我并没有他家的钥匙,而且我觉得他们只是因为想要回避我所以才躲开的,去了,又能怎样?又能找到什么线索呢?”
“不管他们再怎么恨你,排斥你,毕竟按你所说他们没有工作,只有几亩薄田,在别处又没有房产,怎么可能为了躲避你,放着好好的房子不要,而且是一夜之间带着尸体全部失踪?”
“你是说…?”
“我也不清楚,只是觉得这其中有些奇怪,所以想去看看,说不定会有线索。
第一百五十一章 初露端倪
左皓原本还打算趁热打铁,询问一些关于这个别墅被布置成坟墓的细节,以及其他的一些相关的问题,但是殷唯一面露倦容,情绪低落,似乎不想再多谈什么,再加上时间也确实不早了,所以左皓只好暂时强忍住了心中的疑惑,相互道了晚安后,便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来得很快,王队长早早就赶往了警察局,殷唯一破天荒的第一次陪左皓他们吃了一次早餐,时间已经是8点了,他却也不慌,慢慢咀嚼着食物。
“殷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今天一天不上班,不要紧吗?”直到现在他们还不知道殷唯一从事的工作,至始至终他都弥漫着一抹神秘的色彩。
殷唯一淡淡一笑,露出迷人的酒窝,流露出的那种儒雅的风度,令左皓在那么一瞬间都有种迷失的感觉。
“自由职业!”他耐人寻味地丢下这样一句话,又露出一抹笑容,然后低下头去十分认真地“对付”起盘中的早餐。
左皓和许冰诺对望了一眼,都猜不出他到底在卖什么关子。
“流浪艺人?”黎向东当时给左皓的震惊太大了,弄得他有点神经质,因此当他听到殷唯一说自己是自由职业的时候不禁想到:“不会这么巧吧?他也搞自由创作?”
“呵呵!我可没有那么丰富的艺术细胞,画画我倒是不会,不过还是比较喜酥…赏名画的!”殷唯一依然是浅浅一笑,不过是睡了一晚,在他脸上却再也找不出昨晚的哀伤和忧愁。那种看上去不羁,甚至有几分坏坏的笑容却不可思意地带着一种儒雅和潇洒,明明矛盾的两种本质。在他身上却有种说不出地和谐,而当这一切融为一体。在他身上体现出来的时候,便成了一种吸引和气质。
听到否定的答案,左皓不禁舒了一口气,“那是…?”
“我自己开了一个小小地工作室,维持温饱还是够的!”殷唯一看到左皓有点滑稽地神情。笑意更盛了。“工作室?”这一次是许冰诺都不禁问出声来。
殷唯一望着他们的表情,不禁又笑了笑,却也不继续回答,细细品尝起热乎乎的荷包蛋来。
左皓昨天晚上对他产生的一点好感,眼下又被抽离的当然无存,“这个殷唯一怎么说话老爱说一半,掉人胃口,这样很好玩吗?”
“什么工作室?服装设计吗?”许冰诺继续问到。
他摇了摇头,却也不直接回答。依然细嚼慢咽地,一口一口地吃着荷包蛋。
左皓是彻底有点烦他了,干脆懒得问了。也低下头吃起早餐。
过了一会儿,他吃完了荷包蛋。随手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角:“除鬼工作室。”他缓缓地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对于左皓和许冰诺来说,却觉得十分突然。先一直在追问他地工作,他总是闪烁其词,话不言尽,因此以为他不想告人,二人便不再多问,免得自讨没趣,没想到这会儿,他倒是自己突然说了出来,二人难免有些惊讶,特别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是这样的一句话,所以二人着实震惊不小,在这之前,二人还确实没听过有有这么奇怪的工作。左皓和许冰诺的反映远远超出了殷唯一的想象,他实在没想到二人的反映会如此强烈,而此时二人都瞪大眼望着自己,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意的事情一般。
放下筷子,他十指交叉,抵在了下颚“那件事情后,我对尸体有了一种恐惧,对解剖室也有了一种说不清的畏惧,再也不敢接近解剖室,不敢看一切和尸体、内脏有关地东西,怎么都克制不了,而失去了这些勇气,便注定我不能再成为一个合格的医生。”
“呵呵!”他苦笑一声。
“你们可能会觉得有些可笑和疑惑:为什么我后来选择了学习道法,甚至开了工作室为了除鬼,这些都不可能避免地会接触到一些诸如尸体之类的血腥场面。当时我很颓废,甚至开始自暴自弃,我没有办法原谅自己,没有办法原谅自己做了这么多地错事,后来我退了学,整天借酒消愁,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不过多久,父亲的病情越来越严重,怕是撑不下去了,他央求我去找母亲,我不想母亲看到我当时地样子,为了父亲最后地心愿,我强打起精神去见了母亲,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具体是什么我也忘记了,我昨天也说过了,不久之后我大病了一场,醒来之后,很多事情便不记得了,我只依稀感觉当时发生了一些重大的事情,才会对我地思想产生了影响,让我有了拜师学习道法和佛学的想法,说来也奇怪,虽然醒来后,我忘记了许多,但是想要学习道法的信念却是相当的坚定,只觉得自己必须要这么做。而我也比较幸运,一次偶然的机会,遇到了一个四处云游高人,也就是我的师傅,他将他毕生所学都教给了我,而我也没什么一技之长,所以学成归来后,便开了这么一个小型的工作室,帮人驱邪,除鬼,同时也将我所学的东西付诸在了实践当中。”
许冰诺缓缓点了点头:“那你的师傅呢?你开始做这些奇怪的梦的时候,有没有找他请教呢?”
“两年前…他已经不在了!”
“对不起…”许冰诺意识到自己勾起了他的伤心事,慌忙道歉。
“没什么!换做几年前,我可能会大悲大喜,现在可能不会了!”他淡淡一笑,虽然很阳光,但是却让人的心一阵刺痛。
气氛还是一种压抑的寂静,“好了!快点吃吧,我们今天赶最早的一班火车去你妻子的老家。”殷唯一不想他们两为了自己的事情而弄的心情压抑。
左皓缓缓点了点头,埋头吃了起来。
大概十点左右的时候,两人出了门,经过杜淇蕾家的时候,左皓的脚步不禁慢了下来,望向了二楼禁闭的粉色窗帘,思绪不禁又飘到了初次闯入她别墅里的那个晚上,一切的一切还是那么的清晰,仿佛就发生在昨日,而她却似乎越来越远了,他本来以为,他们可以做很好的朋友,她真的是个可爱的女生而且曾经那么的帮自己,可是为什么又突然陌生的有如重不相逢。连搬家也不通知一声,“现在,她还好吗?房子出租了吗?她搬走呢吗?”无论如何,他觉得还是要和油条去看看她,如果她还没搬走,看看等她搬家的时候,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当然这都是后话了,眼下必须要赶往张荔的父母家。想到这里,他不禁加快脚步跟上了殷唯一。
坐了三、四个小时的火车,又搭乘四十多分钟的的士,终于到了张荔他们家,这里还是没变什么,简陋的两层楼的砖瓦房,坑坑洼洼的小路,不远处是一片农田…唯一和上次不同的就是:这里更加冷清了!“可能大家都去田里务农了吧!”望着田间的身影,他这样想着。
等他收回目光望向殷唯一的时候,却发现他正双眉紧皱,面色十分凝重的站在窗前,玻璃窗被里面的绿色窗帘完全遮住了,一点都看不到里面的情形,玻璃窗外安了几根用于防盗的铁棍,上面结满了蜘蛛网,看来自从他们走后,便一直都没有回来过。
“情况好象有些不对!”殷唯一转过头来,十分严肃地对左皓说到。
第一百五十二章 老宅寻踪(上)
左皓虽然事先就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没料到这么快,更没料到他只是在这房子外看了一眼,就惊呼情况不妙。
望了望左皓迷惑的神情,似乎为了证实什么,殷唯一从包里拿出了一样东西——和毛笔杆子一样粗细,有点像过去人们探险用的火褶子,只不过其周身贴了一圈黄色的符纸,上面还用朱砂划了些奇怪的符文。看到他的举动,左皓觉得更迷惑了,猜不出他到底要做些什么。
殷唯一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专心地摆弄着手上的东西,只见他拧开了“火褶子”头上的“帽子”,然后用打火机将它点燃了。
“这大白天的,他点火做什么?又不是看不见?”左皓是越看越觉得迷糊了,然而殷唯一却闷着个脑袋,什么都不说而就在这个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火褶子”刚点燃不久,便熄灭了,但是,周围并没有风也没有下雨,“火褶子”却似乎受到什么外力的影响,没有任何的挣扎,就突然的熄灭了。就好象有人提了桶水,朝着“火褶子”倾倒了下来。
左皓微微张大了嘴巴,两人都没有任何话语。
“你都看到了吧!”过了一会儿,殷唯一才缓缓说出一句话来。
左皓有如捣蒜泥般点了点头,然后问到:“这是为什么呢?”
“我刚点的火,有别于一般的火,这种火,是一种至阳的火,必须在有阳气的地方才能燃烧。但是刚刚那些火苗却一瞬间熄灭了,只能说这里地阴气很重。虽然张荔他们一家都搬走了,但是毕竟在这屋子里住了几十年。早已凝结的阳气是没有那么容易就消散的,而眼下。这屋子里莫说是阳气荡然无存,我怕是这阴气已经到了十分蛮横、跋扈地地步了!”殷唯一终于对刚刚的一切做出了解释。;16K.。
而他地这段话,却让左皓不禁想起了王博他们在****找到殷挂花他们家住所的时候,那个时候,村长也是说屋子里的阳气都被吸干了。阴气极重,但是当时是田壮被厉鬼吸去了三魂七魄,仅存有一丝游气,被怨念所驱,而回家杀害了自己的老婆,导致家里阴气沉沉,然而,张荔的家里又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形呢?难道在张荔地尸体运回家的那天晚上,发生过什么事情。导致他们全家匆忙的搬走了吗?
而回想起上次他来时的情景,似乎也没有发生任何灵异现象或者不好的事情,并且那一天。他在这里一个人坐了很久很久。也并没有觉察到什么异常的情况。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左皓望向了殷唯一,即使现在知道这里的情况不大对劲。但是又能怎样呢?他们走的这么突然。邻居未必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即使发现了那天晚上的一些异状。这种事情,特别这里又是偏远地城乡,人的思想封建,保守,又怎么可能告诉一个不认识的外来人呢?而除了向附近地人打听,左皓实在想不出到底还有什么办法,难道这房子会说话不成?
殷唯一神秘地望了他一眼,狡猾的一笑,别有深意。
左皓一看他地表情,便猜到他一定有了办法。
殷唯一四周看了看,然后钩了钩手指头,左皓见他有了应对地办法,不禁喜上眉梢,把耳朵凑了过去,殷唯一不知道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只听到他突然大叫了一声:“撬锁进屋…”
殷唯一慌忙把手指头放在唇上,做了个禁言的姿势:“嘘!你想让附近地人都听到吗?”他的脸上流露出一抹坏坏的笑容,左皓实在是弄懵了,这样的事情,他居然也能笑的出来?
左皓马上压低了声音:“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你真准备撬锁强行进入别人的私宅?”
“不然…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殷唯一微笑地望着左皓,令左皓觉得背后发凉,怎么看怎么觉得他那眼神怎么跟黄鼠狼看鸡没什么分别?
“这样做是犯法的!你可别把我也算计进去!”好歹这也是左皓的丈母娘家,而且这青天白日之下,名目张胆地做这种事情,实在是太疯狂了。
“呵呵!好,那也行,你不进去,在门口守着,给我放风,有人来了你就学猪叫。”
“得!你行行好吧,我怎么觉得这差事更损啊!”
“哈哈,要么陪我进去,要么在门口放风,你自己选一个吧!”殷唯一干笑了两声,然后转身摆弄起门锁来。
左皓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不过下一秒,他却被殷唯一的举动给牢牢吸引住了,本以为他说“撬锁”应该是一项“声势浩大”的“工程”:找一些“强悍”的工具,把门锁弄断同时发出“轰动”的声响,但是殷唯一现在却有模有样地拿了一根细铁丝,在锁眼里捣弄起来,看起来还真有那么回事,像个开锁的高手。
“不是吧?他还有这本事?”左皓在心中叹道。
“啪!”的一声,锁开了,这下的左皓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前后不过才用了一两分钟的时间,锁就被打开了,这里的门是典型的乡间小户型的木门,门很大,分为左右两扇,门上的锁不是那种城里的三保险锁,而是十分古老的,以前用来锁抽屉和课桌的锁,只是大了几号而已,虽然相对三保险的锁而言要容易许多,不过如果没有两把刷子,是不能在短短一两分钟内就解开这么大一把锁的。
“进来啊!还愣着做什么?”殷唯一已经进去了,转头却发现左皓正惊讶地站在门口。
左皓这才回过神来,做贼心虚地环顾了下四周“还有没有人看见!老天保佑!”他迅速钻进屋里,然后掩好了门,一边关门还一边小生嘀咕着:“你行啊!这玩意你都会弄。”
但是殷唯一却没有任何回答,耳边是一片令人发慌的寂静,左皓这才进入“状态”,想起自己正进入了一座鬼气很重的老宅。
转过头,他发现屋里的光线十分昏暗,本来这间房子的设计就十分不科学,采光性很差,墙上虽然有两扇窗户,但是却很小,而且此时此刻被绿色的窗帘遮了个“密不透光”因此跟夜晚似乎没什么区别,只是能见度稍微强那么一点点,在眼睛适应了以后,能够看到一些模糊的轮廓。
“殷唯一,你在哪里?”左皓努力让瞳孔适应这突如其来的黑暗,但是任凭他瞪大了双眼,也没有在黑暗中捕捉到殷唯一的踪迹,耳边很静,听不到任何动静和脚步声。
寂静,依然是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没有任何人应答,亦没有任何回应,仿佛这古宅里只剩下他一人,这个时候他才猛然想起来:自从进了这屋子之后,似乎就再也没见到过殷唯一,一切的一切被黑暗笼罩,他们两人似乎分别被传送进了两个不同的、平行的空间。
“他到底去哪里了呢?只是在我刚刚关门的那瞬间就消失无踪了吗?”左皓小心翼翼地向前行进着,手心里却是冷汗直冒。
第一百五十三章 老宅寻踪(中)
摸索着向前迈进了几步,他停了下来,虽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也没有见到任何反常的现象,但是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有一种强烈的不安席卷了过来,笼罩在心头,觉得十分难受。
他十分清楚,现在自己的位置就在门口,只要转个身,将虚掩的门拉开,便可以逃离这个漆黑的房间,但是想了想,他还是停了下来,决定再等等看,耸立了片刻,依然没有听到任何响动,这一次,他转身,准备离开这里。
而这个时候,门外却响起了一阵交谈声,说话的人操着很重的口音,而且似乎来人还不止一个,他们的嗓音有些粗,声音很大,好象在谈论着什么开心的话题,不时传来一阵阵的笑声。
左皓手正放在木门的把手上,刚刚如果他稍稍快了一步,可能就正好和他们撞了个正着,他心中一惊,暗叫了一声:“好险!”心里暗暗思量着:“他们可能是住在这附近的,刚刚务农完一起回来。”
静静地站在门口,等着他们离去,声音越来越远,到最后几乎小的不可闻,他这才放下心来,准备推门离去。
“你还在楼下磨磨蹭蹭做什么呢?还不快上来!”正当左皓推开了一条门缝时候,身后却响起了殷唯一的声音,他感觉头脑里有那么一秒“短路”的症状。
还好门口无人,也没有什么人往这边走来,他慌忙地拉上门,转过身去,却还是什么都看不到。
“你打开门做什么?”
黑暗里。再次传来殷唯一的声音,听上去好象有点远。
“你在哪里?怎么一进来就不见呢?”左皓也压低嗓子回应道。
“你直走,顺着楼梯先上来!”殷唯一也懒得多话。毕竟这房子的隔音效果不好,而且这样说话也着实很累。万一有人从这里经过,保不准会听到这房子里有什么动静,到时候就糟糕了。
左皓没有再应声,他在黑暗中慢慢摸索着,走了几步。果然碰到了一级台阶,手向一边探了过去,摸到了楼梯的扶手,然而在刚刚摸到那瞬间,他突然想起这里久无人居住,这扶手上应该落了一层很厚的灰吧!但是转念又一想:“管他灰不灰地!反正也摸上去了,这黑灯瞎火的,还是先想想怎么上去再说吧!”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寂静之中,殷唯一那边也没有了声响。也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而且左皓也实在想不出在这漆黑的房子里。到底还能做些什么。但是听殷唯一刚刚地声音传来的方向,似乎正是张荔地卧室。他在那里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而这一切。就眼前看来,也只能是未解的疑惑。只能等上楼去了,才会有分晓。扶住把手,他开始一步步地向上走去,可能是因为光线很暗的原因,他一边上楼,一边在心里默默数起了数字:“1、2…12”一共是12个台阶,毕竟是有别于别墅,这里是直直的上12个台阶就到了二楼,而别墅里是先要上一段台阶,之后是一个拐角,然后再上一段,才能到二楼。
殷唯一听到了左皓的脚步声,而且估摸着他已经上来了,“这里好象是张荔地房间左皓觉得奇怪:“这里漆黑一片,他是怎么判断出来的?”正准备反问为什么,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并且有几分熟悉。
“恩!”左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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