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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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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显而易见。你和左皓和表兄弟。而你们的母亲则是亲姐妹。”王博颇为犀利地指了出来。
“什么?”连一贯沉着的许冰诺也突然叫了出来,病房里的病人虽然很少。但是依然稀疏地住着两个病人,他们交谈的声音一直都很小,许冰诺突然地“尖叫”,无异于一颗重磅炸弹在病房里炸开了,一时间,安静极了,所有人都望向她,令她感到有些难堪,“对不起,对不起。”她慌忙地道着歉,周围的人把脸扭了过去,她继续压低声音问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王博把事情的起因经过简单地说了下,在场地所有人,无一不是唏嘘不已。
“这么说,你们一直在追查的那个画,和无忧村颇有渊源,并且你们怀疑那个奇怪地电话,是左皓母亲地魂魄显灵,指引你们去找我母亲?”殷唯一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这个事情虽然来得十分唐突,对于他来说,也不是一件十分糟糕的事情,只是事态地发展朝着越来越难以预计的方向发展,确实不能不令人担忧啊!
两个原本素不相识的人,因为一次在火车上偶然的邂逅,而后一起在湘西的深山里遇险,之后又因为两个深爱的女人而被紧密联系起来,直到现在发现二人是亲戚,而且这个背后还隐藏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等着人去挖掘,这一切不能说是离奇中的离奇,巧合中的巧合,左皓几乎可以十分肯定,山石老人所指的那个贵人,正是眼前的殷唯一,虽然他的出现有些晚了,但却是命中注定地将陪着他解开这所有的一切迷团。
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如果这一切真的和那个****密切相关,事情要显得棘手的多,而他们能有多大的胜算呢?这无疑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这个时候,从门外又进来了一个人,手里提满了补品,胳膊下还夹着一束鲜花。
“身体恢复得还好吗?”来人脸上堆着满脸笑容,但是左皓看到他的时候却不禁拉长了脸。
“你来做什么?”左皓的语气很冷。
孙俊泽将东西放下,“耗子,我也不是故意撞到殷唯一的,我当时是开着车子…”
“够了,你还想演戏演到什么时候?刚刚开始怀疑你的时候,你就那么巧的开车把殷唯一撞了,终于出现一个看到你本来面目的人,你就开始坐不住了吧!”
孙俊泽也有些恼了:“什么演戏?什么本来面目?说的我好象有预谋一样。”“不是好象,是本来就是…”
“都停下来,听小孙把话说完!”本来安静的病房里,再次炸开了锅,他们那里又一次成了整个病房的焦点,王博不得不大喊了一声,稳定住了混乱的局势。
“问题都已经很明显了,还需要听他狡辩些什么吗?”左皓依然不依不饶。
许冰诺看到昔日里的一对兄弟如今水火不融,不由感到了一阵悲凉和伤心。
“不管怎么样,即使他真如你所说是那个一直躲在背后算计你的人。至少也要给他一个申诉的机会。”王博平静地说到,然后转向了孙俊泽:“那天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那里?”
孙俊泽虽然对左皓地无理质问有些气愤,但是毕竟他撞了殷唯一是无法争辩的事实。现在王博问起来,他也只有先吞下这口气。将事实一五一十地说出来:“那天我原本是打算驱车到公司附近的一个餐厅用餐,那是我每天中午必去地地方,途中会经过警察局的那条马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快到那条马路地时候。车子突然失灵了,我狠狠地踩了刹车,但是一点用都没有,这个时候,车像发了疯般已经接近人行横道了,我看到马上就要撞到殷唯一了,而他似乎也发现了车的异常,但是却已经躲不开了,我一个急打弯。想让车撞上旁边的花坛来缓解速度,但是车身只是擦了两下,然后便向殷唯一撞了过去。由于那里是十字路口,所以当时的情形被电子眼录了下来。而且事发之后。我被带到了警察局,我的车经过检查之后。确定是因为车自身出了一些问题,才导致了刹车失灵,而非人为因素,因此我才被这么快地放了出来。”
听了他地话,左皓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如果他是蓄意撞人,没必要在电子眼的监控下撞人,而且如果是蓄意撞人的话,他现在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吗?是上天安排了这场苦肉计揭发他和殷唯一之间的秘密?“那么左皓别墅里的烟灰缸呢?你又为什么要拿走他?”王博继续问到。
孙俊泽有那么一丝的停顿,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哦!你说那个烟灰缸啊,当时我只是看到耗子回到别墅之后,又回想起了过去的许多事情,心情低落,戒掉的烟瘾又犯了,他每天的吸烟量,令我这个老吸烟地人都觉得害怕,那个时候经常看到他个人做在客厅的沙发里沉默不语,一根接一根地抽着,我就十分地担心,而我知道他是个有洁癖的人,他是不会乱弹烟灰地,别墅里只有那么一个烟灰缸,还是当时他买来的纪念品,所以那天早上趁他不注意地时候,我便将它悄悄拿了出去,只是希望他能爱惜自己,少抽点烟。”
“拿了烟灰缸又如何?还不是可以再买吗?”王博继续追问到。
“是啊!烟灰缸没了,可以再买,但是自从那些事情发生后,他变得不爱出去,也不喜欢与人交流,处于一种自我封闭地状态,我几乎都没见过他逛超市或者商店了,连烟都是叫我帮着买,我想即使这个苯办法不能让他少抽些烟,至少能他自己出去逛逛买一个回来,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孙俊泽缓缓讲出了自己的用心良苦。
望着左皓震惊地表情,殷唯一和王博显然觉得十分迷惑和茫然,在这之前,左皓虽然将事情的经过都向他们陈述过,但是那毕竟也只是简单地,大致地说了一下而已,但是对于许多细节性的问题,他却只字未提,这其中就包括焚尸那天,在别墅里接到那个离奇电话的事情,所以难怪他刚刚突然从嘴里冒出那两个字的时候,两人会感到十分愕然。许冰诺对此事虽然有所耳闻,却也不甚了解。
当左皓的目光,掠过二人面颊的时,他这才意识到这件事情欠缺交代,按奈激动的心情,左皓将事情的原委娓娓道来。
听完事情的整个经过,王博终于对整个事件有所了解,而且照这样看来,他之前的猜测是十分正确的,左皓和殷唯一是表兄弟的关系,他们的母亲则是亲姐妹,而那幅画便是…想到这里,他不禁觉得一阵后怕。
但是殷唯一却依然没能明白左皓到底要表达些什么,因为到目前为止,他对自己和左皓有血缘关系的事情,还一无所知。
左皓和王博交流了一下眼神,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眼神,殷唯一是何等精明的人?这一切又岂能逃过他的眼睛?只是他们别有用意地眼神,让他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他们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而且这件事情一定和我有关。”隐隐地,他似乎已经预料到了什么事情。但是可能任凭他如何猜想,都想不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喏!你先看看这个吧。”左皓虽然在一定程度上认清了这个事实。但是却依然无法完全接受,如果眼下让他当着殷唯一的面说出他们有血缘关系,甚至喊他哥哥,那么他会觉得十分难堪,所以最好地办法。就是让他自己明白过来。
望着递过来的一纸东西,殷唯一感到十分好奇,尤其是在看到左皓那么严肃地表情之后,困惑之余更多地是滋生出了一种担心的情绪,而当他看完化验单的时候,那种复杂的表情,和当初左皓的比起来不相上下,许冰诺颇有些吃味地望着殷唯一脸上地表情,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在他的脸上出现了这么丰富的表情。在她的记忆里,殷唯一总是带着一副微笑,仿佛任何事情都不会令他惊慌失措。仿佛那张脸上除了微笑,便不再有别的表情。是什么东西?只是一张纸。却能令他的表情数度变化?她对那张纸也是好奇到了极点,把头凑了过去…
“怎么会是这样?”看完血液化验单之后。殷唯一的情绪虽然比刚刚看到化验单的时候好了许多,但是可能是因为昨天才刚刚从阎王那里抢回来一条命的关系,刚刚地激动,令他的脸色现在看起来十分苍白。
“事实显而易见,你和左皓和表兄弟,而你们的母亲则是亲姐妹。”王博颇为犀利地指了出来。
“什么?”连一贯沉着地许冰诺也突然叫了出来,病房里的病人虽然很少,但是依然稀疏地住着两个病人,他们交谈地声音一直都很小,许冰诺突然地“尖叫”,无异于一颗重磅炸弹在病房里炸开了,一时间,安静极了,所有人都望向她,令她感到有些难堪,“对不起,对不起。”她慌忙地道着歉,周围的人把脸扭了过去,她继续压低声音问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王博把事情地起因经过简单地说了下,在场的所有人,无一不是唏嘘不已。
“这么说,你们一直在追查的那个画,和无忧村颇有渊源,并且你们怀疑那个奇怪的电话,是左皓母亲的魂魄显灵,指引你们去找我母亲?”殷唯一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这个事情虽然来得十分唐突,对于他来说,也不是一件十分糟糕的事情,只是事态的发展朝着越来越难以预计的方向发展,确实不能不令人担忧啊!
两个原本素不相识的人,因为一次在火车上偶然的邂逅,而后一起在湘西的深山里遇险,之后又因为两个深爱的女人而被紧密联系起来,直到现在发现二人是亲戚,而且这个背后还隐藏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等着人去挖掘,这一切不能说是离奇中的离奇,巧合中的巧合,左皓几乎可以十分肯定,山石老人所指的那个贵人,正是眼前的殷唯一,虽然他的出现有些晚了,但却是命中注定地将陪着他解开这所有的一切迷团。
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如果这一切真的和那个****密切相关,事情要显得棘手的多,而他们能有多大的胜算呢?这无疑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这个时候,从门外又进来了一个人,手里提满了补品,胳膊下还夹着一束鲜花。
“身体恢复得还好吗?”来人脸上堆着满脸笑容,但是左皓看到他的时候却不禁拉长了脸。
“你来做什么?”左皓的语气很冷。
孙俊泽将东西放下,“耗子,我也不是故意撞到殷唯一的,我当时是开着车子…”
“够了,你还想演戏演到什么时候?刚刚开始怀疑你的时候,你就那么巧的开车把殷唯一撞了,终于出现一个看到你本来面目的人,你就开始坐不住了吧!”
孙俊泽也有些恼了:“什么演戏?什么本来面目?说的我好象有预谋一样。”
“不是好象,是本来就是…”
“都停下来,听小孙把话说完!”本来安静的病房里,再次炸开了锅,他们那里又一次成了整个病房的焦点,王博不得不大喊了一声,稳定住了混乱的局势。
“问题都已经很明显了,还需要听他狡辩些什么吗?”左皓依然不依不饶。许冰诺看到昔日里的一对兄弟如今水火不融,不由感到了一阵悲凉和伤
“不管怎么样,即使他真如你所说是那个一直躲在背后算计你的人,至少也要给他一个申诉的机会。”王博平静地说到,然后转向了孙俊泽:“那天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那里?”
孙俊泽虽然对左皓的无理质问有些气愤,但是毕竟他撞了殷唯一是无法争辩的事实,现在王博问起来,他也只有先吞下这口气,将事实一五一十地说出来:“那天我原本是打算驱车到公司附近的一个餐厅用餐,那是我每天中午必去的地方,途中会经过警察局的那条马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快到那条马路的时候,车子突然失灵了,我狠狠地踩了刹车,但是一点用都没有,这个时候,车像发了疯般已经接近人行横道了,我看到马上就要撞到殷唯一了,而他似乎也发现了车的异常,但是却已经躲不开了,我一个急打弯,想让车撞上旁边的花坛来缓解速度,但是车身只是擦了两下,然后便向殷唯一撞了过去,由于那里是十字路口,所以当时的情形被电子眼录了下来,而且事发之后,我被带到了警察局,我的车经过检查之后,确定是因为车自身出了一些问题,才导致了刹车失灵,而非人为因素,因此我才被这么快地放了出来。”
听了他的话,左皓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如果他是蓄意撞人,没必要在电子眼的监控下撞人,而且如果是蓄意撞人的话,他现在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吗?是上天安排了这场苦肉计揭发他和殷唯一之间的秘密?“那么左皓别墅里的烟灰缸呢?你又为什么要拿走他?”王博继续问到。
孙俊泽有那么一丝的停顿,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哦!你说那个烟灰缸啊,当时我只是看到耗子回到别墅之后,又回想起了过去的许多事情,心情低落,戒掉的烟瘾又犯了,他每天的吸烟量,令我这个老吸烟的人都觉得害怕,那个时候经常看到他一个人做在客厅的沙发里沉默不语,一根接一根地抽着,我就十分地担心,而我知道他是个有洁癖的人,他是不会乱弹烟灰的,别墅里只有那么一个烟灰缸,还是当时他买来的纪念品,所以那天早上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我便将它悄悄拿了出去,只是希望他能爱惜自己,少抽点烟。”
“拿了烟灰缸又如何?还不是可以再买吗?”王博继续追问到。
“是啊!烟灰缸没了,可以再买,但是自从那些事情发生后,他变得不爱出去,也不喜欢与人交流,处于一种自我封闭的状态,我几乎都没见过他逛超市或者商店了,连烟都是叫我帮着买,我想即使这个苯办法不能让他少抽些烟,至少能他自己出去逛逛买一个回来,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孙俊泽缓缓讲出了自己的用心良苦。
第一百六十七章 原来是你
真实身份以及与虽然只是几句简单的话语,左皓听起来却有几分煽情,他实在没想到一直都比较“粗线条”的孙俊泽会这么在意和了解自己,长久以来,他都认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小心翼翼地将悲伤掩埋,在独自一人的夜里去品位那分悲伤和哀愁,而这一切却被孙俊择看在眼里,虽然他的这些话语和理由显得有些牵强,在心里,左皓对他话依然持怀疑态度,不过却冷静了许多,开始慢慢去愿意听他所说的话。
“小左,我看这个事情,有可能是个误会,你也别急着去责怪小孙了,毕竟你们都这么多年的朋友,即使他一直潜伏在你身边想要加害于你,人们都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他这个人如何你应该有所了解,即使伪装再好的人,在频繁地接触中也会露出破绽来,所以你对他应该有最起码的信任。”王博不想看到他们兄弟两反目,孙俊泽的话虽然有些牵强,但是他愿意去相信他。
“什么潜伏于左皓身边加害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令你们对我如此紧张,甚至怀疑我是蓄意开车撞殷唯一?”孙俊泽越听越糊涂。
而当左皓听到孙俊泽唤自己的名字,而不再是亲昵地叫自己“耗子”的时候,心里涌上了种怪怪的感觉,有些失落,有些酸楚。
除了孙俊泽,其他人都望向了左皓,他一直低着头没有再说什么,王博轻轻叹息一声,然后将这两天在张荔老家搜寻线索的过程、结果、以及猜测。都十分详细地告诉了孙俊泽。
“你们怀疑我就是那个把别墅布置成坟墓的背后黑手?怀疑我就是那个一直躲藏在暗处对左皓不利的人?甚至还怀疑我布局杀了他的老婆和母亲?”孙俊泽终于明白了左皓反常地举动,和对自己那么激烈的态度
一连串的反问,有如上了膛地子弹。一股老地发了出来,周围的气愤安静极了。他们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也不知道如何回答,而其实问题地答案早已显而易见,孙俊泽现在是怀疑嫌疑最大的人,说他们对他没有丁点怀疑。那是假的。
“好了,我们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一切都只是猜想和推测而已,而且我看孙俊泽先生也不是懂得道法之人,一般真正懂道法的是能看地出来的,并且还能从气势上感觉其道行的高深,我看孙俊泽先生只是普通之人,应该没可能是他的,这一切可能只是个巧合。而如果不是巧合的话,那只能说是背后那人像借着这个事情,将我们慢慢分化。当我们之间产生猜忌、怀疑甚至是憎恨的时候,事情会变得负责的多。那么也就意味着这场游戏会更加有趣。”殷唯一也站了出来帮着孙俊泽说了两句话。而当他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难以捉摸的表情。
“我纺那个人不是我。也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左皓地事情,不然就叫我出门被车撞死!”孙俊泽再也坐不住了,他觉得自己十分委屈,更多的是伤心,从小长到大,二十多年的友情,居然这么不堪一击,二十多年来地友情,居然换不回来最基本的信任,他居然会那样地怀疑自己,不!几乎是肯定那个背后黑手就是自己,孙俊泽觉得在那一刻,他对友谊地理解和看法被彻底地颠覆了,一边说着,他一边起身向门外走去。
所有的人都是一惊,王博慌忙起身拉住了他:“你别走啊,我们不是刻意去怀疑你…”
孙俊泽是真地伤心了,他的脸色很难看,冷冷地甩掉王博的手说道:“有点不舒服,我先走了!”然后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四周的气氛安静极了,而最难过的要属左皓了,那种哽咽在胸口的疼痛,令他觉得连呼吸都十分困难。
接下来的时间,大家都没有心情再继续谈论下去,王博建议左,许二人先回家洗个澡,好好睡一觉,而他自己则要返回警察局,并竟快查出那具尸体的宋珂的关系。
左皓对他的话语充耳不闻,王博向许冰诺使了个颜色,许冰诺马上出来打了个圆场,拉着左皓向别墅赶去。
快到家的时候,许冰诺一眼瞥到了杜淇蕾家,不知道是因为这几天没见到她,有些想念,还是因为想拉左皓去坐坐,换换心情的原因,总之走到她家门口的时候,她停的下来,并提出想要进去看看杜淇蕾的想法,左皓虽然身心具惫,却也没有反驳,许冰诺提起这个事情的时候,他才想起来这几天他一直都在盘算着过去看看她,但是每次都没有去。
打定主义,两人来到了门前,许冰诺按下了门铃,没过多久,里面传来杜淇蕾的声音:“来了!”
许冰诺突然想给杜淇蕾一个惊醒,她应该没想到他们会突然造访才对,于是她伸手用食指堵住了猫眼再过了一会耳,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脚步在门背后停了下来,看来是正在从猫眼里打量着,许冰诺不禁一阵偷笑。
门被打开了,杜淇蕾在看清楚来人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奇怪极了:惊讶,甚至还夹杂了些害怕,好象考试作弊的考生突然被老师抓到一般。
“你…你们怎么来呢?”不知道她在害怕什么,脸色已经变成了苍白,冷汗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我们来看你,不欢迎么?蕾蕾,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面色这么差?”许冰诺觉得觉得她十分异常。
“没…没…。我、我…。我正好要出去,等我换身衣服我们出去谈吧!”杜淇蕾焦急地有如热锅上的蚂蚁。令许冰诺觉得更加好奇了,好象她在这房子里藏了什么东西,不想让他们看到。
这个时候,二楼一间禁闭的房间里传来一阵微弱的声音,虽然听不清楚,却依稀可以判断出是手机铃声在响。
“砰!”门被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体形富态的男子,穿了一身浅蓝色的睡衣,手里拿着一个粉色的手机,他一边开门一边嚷道理:“小蕾蕾,你的电…”话字还没有出口,他这个时候看清了左,许二人的面容,不禁愣在当场。
而左皓和许冰诺对于此人的出现也感到万分的惊讶很震撼。
“许——国——挥,你怎么在这里?”许冰诺一字一顿地念出自己父亲的名字,丝毫没有一点尊重和敬意。
第一百六十八章 真实的杜淇蕾?
到这一刻,许驳终于明白,停电的那天晚上,在洗手间里看到的那个熟悉的身影,确实是自己亲生父亲的,其实那天回到卧室的时候,她已经依稀猜到了是他,只是,她一直不敢去相信这一点,自己的父亲虽然风流了一些,自从有了钱之后,便开始四处沾花惹草,以至于最后抛弃了母亲,抛弃了自己,抛弃了家庭,把那个比他小那么多岁的狐狸精娶进了门。不过毕竟他现在都已经这个岁数了,而且好歹也是有名利有地位的人,身边也已经有了个那么年轻美貌的娇妻,更重要的是杜淇蕾还这么小,她真的没想到自己的父亲会找一个比自己女儿还要小几岁的女孩做情人,所以她根本不愿意承认自己有这样一个父亲。
好在她已经麻木了,对于他,她早已没有任何的希望或者亲情可言,所有的亲情和感情都在他抛弃自己的时候完全被割断了,她只是觉得许国辉这么糟蹋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太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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