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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戒-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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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才回她一个浅浅的笑容,“have a nice trip!”
  下机后收到的第一个祝福,苏意的心情顿时松了松,黎勿的短信也抛在脑后。
  下地的机场是新机场,格局特别大。出来买了张当地的电话卡换上,推着行李又看指示又问人才找到下level1的电梯。马六甲的车票要在level1的transnational售票点买票。
  来前上网稍稍查了下,吉隆坡到马六甲大概两到三个小时。初来乍到,苏意一个人拿行李,摸索着找售票点花了些时间,等买票的时候才被告知错过了即刻出发的班车,所幸下一趟车就在十五分钟后,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再去趟厕所,时间也差不多,正好一出去车就停在platform8的牌子旁。
  车站人员检票,数人数,花了点时间。苏意一上车找到位置坐下就拿出耳机听歌,等了会车还没开出而她几乎睡着的时候,隐约听见前头传来吵闹声,等苏意听着那句似乎刻意压着嗓子说出的“sorry,sorry!”抬头想看看发生什么事,一个人影迅速经过她身边,苏意只看到他戴着墨镜口罩全副装备沿着通道快步走到车的最后面坐下。
  吉隆坡这边也是夏季,至少30度左右,苏意刚从冷呼呼的大厅出来都觉得热,这人还裹得连块肉都看不见。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苏意没多想,转头看向车外,外头景色开始慢慢往后移动,车子终于出发去马六甲了!
  ——
  马六甲在马来西亚南部,是一个比较小的城市,有名的马六甲海峡就在它旁边。
  说好两到三个小时的车程,等苏意下车已经是五个小时以后的事!
  九点多的马六甲车站,全是深色人种,傻傻分不清楚。苏意拉着行李一脸茫然。用手机地图找了下订好的旅馆怎样去,可路线找好,苏意却找不到指示方向的路牌,除了知道自己在马六甲车站外,其余一无所知。好死不死连旅馆电话也打不通,苏意站在人来人往的车站门口不知所措,脑海里闪过各种可能,如果她找不到旅馆怎么办?那她是不是要在车站过夜?车站过夜的话它晚上会不会关门?
  各种问题涌进脑海里,苏意越想越迷茫。
  才到达异国他乡七个小时,她开始想家了。
  人就是这样,没出来以前,国外的月亮就特别圆,等出来了,才发现原来家最好。
  苏意怔怔地站在车站外,身边全是陌生的语言,偶有几个相熟的单词飘进耳里,明明知道什么意思,可串成一个句子比生猪肉还生。
  傻傻站了几分钟,旅馆电话依旧没人接,苏意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连电话都不会打。
  徐徐袭来的夜风是热的,苏意的衣服已经黏在背上。以前和黎勿去玩,都是他负责所有事情,连行李他也替她管了,苏意就是跟在他后边走,从不用考虑其他问题。
  可现下在这个陌生的国度只有她一个人,她必须自己想办法。难道没了黎勿,她就不能一个人走吗?
  苏意吸口气,顺着坐在门口那一列人瞄过去,她特意挑了个长相比较善良的马拉裔年轻女生求救。
  逆境中总是激发人的潜能。问路中的苏意听力突飞猛进,她竟然能听清楚女生说带她去找出租车!
  苏意暗搓搓想,幸好她的英语不是体育老师教的!
  不是体育老师教的英语也一般般,找出租车的过程中,苏意还是只听得明白“where are you from?”这句烂大街的问题。
  来回折返两次后年轻女孩终于带着她找到华人司机开的出租车。在司机帮忙提行李上车时,苏意回头冲年轻女孩道谢,几乎没哭出来。正要转身上车,视线不期然落在不远处一个男人身上,又是那个墨镜口罩全副装备的男人。
  男人见到苏意看他也愣了愣,定在原地动也不动。苏意眯眯眼,这人看着有点眼熟,有点像……黎勿。
  “神经病!”想法一在苏意脑海里形成,她立刻否决,不住骂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那么想他,除非近视加深,否则都跑到国外了还怎么见到他!
  她再抬头,那男人已经恢复常态,拉着行李逐步走近。苏意不好明目张胆盯人看,垂下眼眸又偷觑过去,男人已经越过她同走出车站。
  “都说你想多了!”苏意皱皱眉自言自语。
  ——
  马六甲的出租车无论车身还是车厢都很老旧,直白点说,有些破破烂烂的。载她的师傅看上去已经上了年纪,灰白的头发,洗得发白的条纹衬衫,大概长年累月开车,晒得皮肤黝黑干皱。苏意不住有些心酸。师傅一路上不怎么说话。车里没开空调,两边车窗全开,和着热气的风呼呼涌进车里。
  这是一个摩托车居多的城市,左穿右穿地就从他们车旁飞驰而过,留下一溜的废气,和漆黑的夜色融为一体。
  平日马六甲的商铺很早关门,只有星期五到星期天在鸡场街里有一个开到晚上11点多的夜市。
  晚上路不好看清,苏意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知道车上上了一条挂满灯饰的桥,拐个弯前方的车都堵在一条路上,隔了两三分钟终于驶进去,一直默不作声的师傅终于开口,苏意听了两遍才听懂是让她留意路两旁的旅馆哪一家是她订的那家。
  马六甲的民宿十分兴旺,尤其鸡场街附近每隔几步路就是一家特色民宿。苏意订的那家算的上马六甲最大的连锁民宿。老板是马六甲当地的人,几年前去台湾旅行,就在那时候住的民宿认识了当时在民宿工作的老婆,老板回来后创办了一家民宿,后来他老婆为爱也来到马六甲和老板一起合力经营民宿,几年后发展到现在的规模。这事还上了报纸。
  这样的爱情引人羡慕,可这样的爱情也从来只能听回来。
  民宿招牌不大,苏意几乎把头伸出车外才找到。旅馆下面没人,苏意进不去,按着门上贴着的电话打过去终于有个会说中文的男人,他让她在原地等等,他赶紧回来。
  可先回来开门的是一个棕色皮肤的男人,高高瘦瘦的。苏意吃力地和他说了几句,他只让她先进去坐,然后一溜烟地跑了上去。等到电话里的男人回来,已经是十来分钟后的事,高高壮壮的华人脸孔,他看见她,第一句话却是,“对不起!你订的房间我们的同事卖给别人了。”
  ——
  所谓万事起头难。可苏意觉得她从出发到入住旅馆,中间经历的波折实在太多。
  她订的房间卖给别人了,怎么办?
  华人脸孔的男人告诉她:“没关系,我先带你去附近另一家旅馆住一晚,明天再回来这边住。”
  民宿建在河边,两人从旅馆另一扇门出去,正好就是河边风景。踩上木板砌成的路,听着水浪声,微弱的路灯照耀下,波光粼粼的水面形成一圈又一圈漂亮的水纹。
  华人脸孔的男人叫阿平,他帮苏意接过行李。苏意正想走,却见他停在原地。
  “怎么了?”苏意不解。
  阿平回头探了探,说:“还有一个人。”
  话音落下,果真有个人从门后走出来。借着灯光和夜色,苏意看去,竟是那个墨镜口罩的男人,原来他也住这间民宿。
  一天见三次,苏意觉得这几率比中彩票还难。
  她不住冲男人打了个招呼,“我见过你!”
  男人有些吃惊,似乎没料到苏意会同他说话。他点点头,却没有说话,指着喉咙比划了下。苏意记得他在来的车上说过一次“sorry”,她条件反射,“你喉咙不舒服是不是?”
  他又点点头。
  阿平是华人血统,四百年前的祖辈就漂洋过海来到这边生活,所以除了马拉话外他也会讲国语以及看香港电视剧学回来的一点点粤语。
  苏意来到马六甲的这天,似乎有庆典,河上除了观光船,还有巡游的花船。
  阿平很热情,一边走一边给苏意他们介绍马六甲基本情况。那个裹得密实的男人落在很后头,苏意回头看了眼,正巧他又侧头看河边,来回几次都是这样。苏意心里打了个突:这人还真cool。如果余苒在,她肯定撇着嘴不屑说,“拽个屁呢!”
  ——
  阿平带他们另外入住的民宿和原来订的民宿都是在同一个老板管理下的。不同的是,另外入住的民宿靠近路边,不能看到河景,老实说,苏意有些失落。毕竟她就是冲着河景才订的原来房间。
  苏意他们到达时,旅馆底下也有一拨人坐在沙发上等阿平回来帮他们订后天的车票。
  搞了一大轮终于到苏意办理入住手续。说来奇怪,苏意填资料的时候,同行的奇怪男人不停凑过来站在她身旁。苏意以为他着急要填资料,想着赶紧写完让他写,可等阿平让他拿护照出来登记的时候,男人拿笔的手顿住,抬头隔着墨镜看她。阿平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她。
  这什么意思?难道她还会偷看他资料?!
  苏意脸一热,心里愤愤然又不好说出来,拎了钥匙赶紧搬行李上房。脱鞋上楼梯的一刹,苏意见到那男人果真开始填资料了。
  他什么人?!以为自己是明星?!
  苏意撇撇嘴,赶紧上楼,眼不见为净!
  作者有话要说:马六甲出租车真心贵,不打表的,直接就是20马币,折算回人民币大概40。但在马六甲,基本是不需要打车,走路或租单车是最明智的选择!景点都十分集中,去远点骑车就好!说好了这文就是纪念我的毕业旅游,大多部分都是流汗与被宰的经历。(ㄒoㄒ)

  马六甲

  好不容易下榻民宿,已经是十一点以后的事情。连着24小时赶飞机赶汽车几乎不吃不喝,苏意都开始手脚发软。
  阿平为了表达歉意,把旅馆事情办好后当起临时导游。那奇怪男人就住在苏意隔壁房间,阿平敲了几次门都没人回应,最后单独带苏意出去找吃的。
  周末晚上的马六甲处在两种极端之中,旅馆附近的巷子除了一家便利店还开着,其他商铺都大门紧闭。沿着巷子直出就是鸡场街的中段,苏意他们来得晚,摆街的小摊小贩陆续收摊。
  阿平带苏意去了一家离民宿有些远的小印度餐馆吃快食。有点像披萨的手抓面饼,划开一片片再抹点印度人自制的酱料。老实说,味道一般,不难吃,可也没有阿平说的那样非常好吃。整整一天没东西下肚,苏意只能将就着咽下肚。
  “我看你们都从中国来。”阿平吃得少,只喝可乐。
  苏意愣了愣,“你们”大概是指她和隔壁房的那个奇怪男人。
  原来也是同胞。“我不认识他。”
  “可我看他好像挺怕你的。”阿平想起男人的表现,不住轻轻慨叹。
  怕她?苏意嗤一声笑,“你想多了。”
  回去的路上天下起小雨,雨势不大倒不用介意。阿平带苏意回旅馆时特意绕了路从红屋旁的小路沿河边回去。
  河岸两边的酒吧街在这个点依旧兴旺。曾经的殖民地如今依旧保留着当年的建筑特色。小酒屋里幽幽传来邓丽君版本的夜来香。
  “那南风吹来清凉,那夜莺啼声细唱……”
  觥筹交错间欢声笑语,在伴着咸咸味道的晚风之下越发清脆明亮,一些坐在河畔边喝酒的外国友人冲苏意他们打了声招呼。
  “你们这边节奏还挺慢活的。”苏意感叹,静静地小酌一杯,聊聊天,生活写意从容。
  “当然,压力没你们那边大。”阿平举例,好比买房,在马六甲60万马币就能买到连土地所有权的房子。
  当苏意羡慕的时候,阿平却说,他不想只留在马来西亚,他想去外面闯一闯,看一看这个世界,他也辞职了,下个星期就过去澳门。
  阿平比苏意小,才20岁,却已经出来工作了四五年。不过大概年轻,才有一往直前的冲劲。苏意看着对未来充满期待的阿平,不住想起以前的自己。
  人都有惰性,留在一个稳定的生活圈太久,会忘了战斗是什么味道。时间像磨刀石一样,不知不觉把身上的棱角打磨掉。或许早几年,苏意还能说得出那样的话,可如今……
  跟着阿平左拐右拐,终于回到旅馆。阿平不在旅馆住,看着苏意进去才离开。苏意回头脱了夹脚拖鞋
  上楼,楼梯转角闪过一个人影,速度快得苏意有点眼花。
  ——
  重新安排的房间没有窗,空调大概没清洗干净,吹出来的冷风让苏意这个有轻度鼻炎的人有些难受,不断打喷嚏。药留在黎勿家,她又懒得去医院开,于是自作孽不可活,或许她就这样打喷嚏打到死为止。
  晚上阿平介绍的印度餐苏意没吃饱。苏意是习惯吃夜宵的人,肚子没有饱腹感她怎么也睡不着,躺下床明明很累却偏偏睡不着,盯着头顶的白色天花板发呆。民宿房间隔音一般,苏意听到隔壁奇怪男人房间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以及好几次的关门声,虽然轻轻的,可苏意睡不着,这微小的动静就变得明显。
  她翻身,轻轻闭眼,试图就此睡去。
  “砰——”苏意眉头皱了下。
  “啪——”苏意又翻身。
  “咚——”隔壁的声音越来越吵,一来二去,苏意终于忍不住。
  起身开门,眼睛还没从突然转亮的环境中适应过来,眼缝间又窜过一道身影,像鬼影一样倏地闪回隔壁房里。
  苏意揉揉眼,火气正要上来,脚边却蓦地碰到东西,低头,竟是一份火腿蛋面。
  隔壁房间的门缝还透着亮光,苏意怔了怔,将冒着腾腾白烟的火腿蛋面端回房里。
  民宿的房间简陋,木板铺地,苏意直接坐在地上,在房里小灯的灯光下静静看着那碗不明来历的夜宵。
  长长的火腿肠切成几小段,每头割了个十字,下水以后就成了一朵小花形状。鸡蛋是正宗的太阳蛋,外头一圈香脆,筷子一戳中间,浓稠的蛋黄液就会缓缓流出。
  苏意拿起筷子,小心夹了口面送进嘴里,腾腾的热气顺着空调的风吹向她的眼睛,熏起了雾气,再夹起第二口面进嘴里,鼻子泛酸,苏意竟然掉了泪。
  比起那些印度快食,她的肚子似乎更喜欢这种味道。吃完整碗面,苏意的肚子终于有饱腹感,可这下,她更睡不着。
  隔壁房间一下子没了声响,那个奇怪男人好像睡着了,安静得连点呼吸声都没有。
  苏意盯住天花板发呆,黑暗中她的头脑、她的思绪越发清晰。
  她的胃不好,有慢性胃炎,大学的时候几乎每年都要因为胃病而去看医生,在黎勿的恐吓下才下决心去照了胃镜,吃医生开的疗程药,胃痛次数少了,可她就养成了少吃多餐的习惯,尤其晚上不吃过宵夜她肯定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吵得黎勿一并睡不着,于是为了能睡个好觉,黎勿每晚都会给她下个面条。
  开始的时候因为没材料,黎勿下的面条就真的只有面条,顶多就给她倒点酱油调调味,难吃得不能再难吃。
  在苏意强烈要求下,黎勿买了火腿肠,鸡蛋那些常备家里冰箱。
  可有了材料,黎勿下面条的技术还是渣渣。鸡蛋都煎焦了,蛋黄又老,面条还是糊的,就只有火腿肠能吃,不过黎勿也敷衍她,直接将火腿去了外包装扔碗里给她吃。
  当苏意拿着筷子边吃边不情愿地瞪着他的时候,他就坐在她对面,笑着摸摸她头发说:“乖!下次哥哥再给你煮好吃的。”苏意有一瞬觉得黎勿把她当成他养的狗了。
  然后苏意放在饭桌下的脚就会照着他的小腿狠狠飞踹过去。
  再后来,黎勿在苏意的训练下,煮面的技能越来越纯熟,面不糊了,蛋不焦了,连火腿肠还会给她变着花样弄成一朵朵小花。然后这又成了他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借口,大言不惭说苏意交了他这个男朋友非常走运,哪个男朋友会天天给女朋友送花。
  一旁苏意看着他像猴子一样活蹦乱跳,心里又会吐槽他,“就那几根火腿肠还好意思说是花?”
  再后来,当苏意想念那几根火腿肠的晚上,黎勿都在酒吧里度过。她都要忘了那火腿蛋面是什么味道。
  黑暗中的苏意,头脑越发清明。她侧身,脸正好对准那堵墙,一墙之隔,睡着的是那个奇奇怪怪的男人。
  行为先于意识,当苏意回过神时,她已经伸手在墙上敲了敲,声音在房里响起回响,轻轻小小的,却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失恋又孤身在异国,综合各种客观因素,苏意觉得自己成了一个神经质女人。
  ——
  前晚上睡得晚,直接导致的结果是苏意第二天早上起得晚。洗漱换衣花了点时间,隔壁房门还是紧紧锁着,里头的人不知是还睡着抑或早已出门。
  苏意想谢谢他昨晚那碗面,等了会见还是没人出来就先离开了。
  一场小雨过后,马六甲的天气还是热得让人发疯,太阳直直晒下来,地面上的水分旋即被蒸发掉。
  马六甲美食中,其中最出名的莫过于海南鸡以及鸡粒饭,但凡让当地人推荐,首先必推的就是这道。而鸡场街里有两家吃这个出名,一家是中华茶室,一家是和记,两家就在鸡场街入口,靠得近,中间只隔了一家卖特产手信的三叔公。
  苏意从旅馆外的小路钻过去,直走就是鸡场街。才十点多,两家吃海南鸡的餐馆已经大排长龙,等着吃海南鸡的人里三层外三层,绝大部分都是华人脸孔,偶有几个白皮肤人种的外国人穿插在里面。
  中华茶室实在太多人,苏意最后挑了稍微少几个人的和记排队。
  和记的设计是一个“回”字型的结构,外圈是供客用餐的地方,中间就是一个露天的小庭院。无论装潢还是摆设,都是中式风格,尤其门口高挂的红灯笼格外抢眼。
  排队等位的人多,可里头的人就餐速度也快,统一的一吃完就走,绝不多逗留。苏意看着,像国内的快餐店,随便吃个碟头饭就赶着走人。
  天气闷热,苏意刚坐下还来不及擦汗,店里一个穿制服的小哥就上来写单。小哥下单慎重,一上来就提醒苏意鸡粒饭的分量一决定就不能再添,可苏意一个人吃,也吃不了多少,随便点了个一人分量的海南鸡加几颗鸡粒饭的套餐。
  所谓鸡粒饭,就是把鸡汤煮成的饭碾成糊状再裹成一个团子的形状。看着只有几颗,分量似乎很少,可其实很容易撑肚子。
  不知道是不是期望太高,传说中的海南鸡和鸡粒饭对苏意的吸引力不足。海南鸡的鸡肉软绵绵没嚼头,鸡粒饭糊糊的,苏意倒是喜欢上吃海南鸡的配菜——爽口青瓜。
  匆忙解决完午餐出来,天又开始伴着猛烈太阳下起雨来。苏意只好先回旅馆休息。
  昨晚上频繁打喷嚏,苏意都怕了,想着起来找人清理一下,可下去又没人,这会回来楼下还是没人。苏意坐着等了会最后还是径自回房去,她想,忍一忍应该还是能过去的。
  只是苏意不用将就着忍一忍了,因为她的空调已经被清理好,顺便值得一提的是,矮柜上还放着鼻炎的药,好巧不巧,还是她平常吃的那牌子。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苏意捡起拿在手里,原地定了好几秒,拿着药盒子的手渐渐握紧……苏意想也没想,转身跑出房间停在隔壁房门前,吸口气狠狠用力冲着房门拍了几下,里面没声音,苏意也不着急,向着里头的人冷冷说道:“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又是三点多码完(ㄒoㄒ)(ㄒoㄒ)(ㄒoㄒ)(ㄒoㄒ)

  暴露

  巧合这种事情,好比踩狗屎,中一次就当自己倒霉,可连续踩两回,你不怀疑自己眼睛瞎了,也该想想是不是撞鬼了。
  昨晚上的火腿蛋面,苏意真的以为他乡遇故知,彼此多照应罢了。可今天桌上的鼻炎药……
  苏意捏着盒子敲门,里头没人说话,就现在这情况他也不敢露面。苏意吸口气平复下心情,可仍旧止不住阴声怪气的语调。
  “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
  门里门外,静悄悄一片。
  苏意“呵”一声,“你做这么多,不会真想学雷锋那样做好事不留名吧?”说他没企图苏意打死都不信。
  房里面的人还是装死不肯出声,苏意正要扯喉咙,门从里面悄悄开了条缝,连人影也没见着,一张小纸条先递了出来,苏意接过来,上书“你先答应不骂人不打人”,这字一看就是某人的字迹。
  她清清喉咙,非常咬牙切齿和“大方”地保证:“行!你出来,我不骂你也不打你。”
  这回浅白色的木门终于被轻轻拉开,率先入目的是和她房间一样的布局,床铺有些乱,几件衣服随手就丢在被子上,紧接其后的是一张忐忑不知所措的小白脸。
  “苏苏……”
  黎勿的脸毫无疑惑出现在眼前,双手环胸故作冷静的苏意心口还是不免偷偷撞了下。
  她咽口水,昂起头眯眼望住他:“昨天见你还全副装备,怎么,终于肯真面目示人了?”
  他挠挠头嘿嘿笑,“我怕你不想见到我呗。”
  “哼!”苏意瞥了眼,“怕我不想见到你就藏隐秘点,别这么容易穿帮!”说完一药盒子甩他胸口上。
  黎勿捡起,翻转一看,盒身上贴着苏意的名字。他愣了愣,连行李一块带过来的时候他就忘了这药是苏意上医院开的。难怪他掩藏得这么好,苏意也这么快知道是他,就坏在这鼻炎药上!
  “苏苏,你还挺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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