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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异实录-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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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机会跟他谈:“你工作已经找到,住的地方考虑好了吗?”
陈帅虎说:“其实我这几天白天一直在找房子,但还没找到合适的,也挺急的呢。”
我说:“我在表哥家住得已经挺久了,我现在工作稳定了,再住下去就不好意思了,如果你找到合适的,我们俩可以合租。”
陈帅虎觉得这主意挺好,这样一来租房的范围就大一些了。
白天在公司和同事们聊起租房的事情,有人给我出主意道:“你表哥边上那间现在还空着,公司和物业有五年租约,自从张姐出事以后,给谁谁都不敢住,你现在是高人,想必住了也没问题,你去问问总务部。”
我觉得这个挺可行,张姐去世后,灵牌已经送到寺院去了,如今住在表哥家,也好久没听见隔壁有什么异响了。再说我和陈帅虎都是经历过风浪的人,一般的精灵鬼怪也吓不倒我们。
和总务部的人一讲,他马上去和老板商量,老板的意思,也确实只有我住最合适,但因为我不是公司高管层的,所以还是要象征性地收一点房租,但真的只是象征性的那么一点点。
这天晚上我特意早点下班,我回到莲花公寓时,陈帅虎还没有走。我拿出钥匙开了隔壁的门,说是公司租给我的,以后就一起住。
陈帅虎高兴坏了,他在莲花公寓住了几天,早就喜欢上了这里的环境,而且从这到他驻唱的两个酒吧都很方便。
我没有告诉陈帅虎张姐的事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知道了心里总会有异样。
屋子里张姐的东西已经搬空了,只留下公寓标配的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排柜子。明天就是周六,我们计划去添置些家具,就可以搬过来了。
吃过晚饭以后,陈帅虎提议到酒吧去庆祝一下,我说:“好啊,上次我们去了索索火鸟,这次就去优鸣好了!”
不料陈帅虎说:“还是去索索火鸟吧!优鸣酒吧是会员制的,一般人进不了!”
我奇怪道:“你是驻唱歌手,你带我进去都不行吗?”
陈帅虎说:“真的不行!我每次进去,都要验证好久呢。”
陈帅虎越这么说,我越好奇:“这么神秘,难道去的都是大咖?这个酒吧具体位置在哪里?什么时候我非去玩玩不可!”
陈帅虎说:“也没什么特别的,就在秋元路十八号,你如果真想去,等我跟看门的混熟了,再带你去。”
当天晚上,我跟着陈帅虎去了索索火鸟,这也是我第一次听他在台上演唱。
索索火鸟是个很热闹的酒吧,以二十岁左右的奔放型少男少女为主,杀马特的头套,奇奇怪怪的衣着,为配合气氛。陈帅虎演唱的也都是摇滚类曲目。
陈帅虎在聚光灯的闪耀下,显得更加帅气,他的演唱时时会引来尖叫声,短短几天,已经拥有了不少女粉丝。
陈帅虎唱完三首歌,中场下来陪我喝酒的时候,女粉丝就开始过来粘人了,她们无视我的存在,公然和陈帅虎眉来眼去打情骂俏。
等陈帅虎唱完所有歌,就背着吉他和我出了酒吧。我问:“从这里到优鸣酒吧有多远?”
陈帅虎说:“走走大概二十分钟。”
我说:“那我陪你过去吧!”
仲夏之夜,马路上燥热得很,走到秋元路十八号时,我们都已经大汗淋漓。
陈帅虎在门口跟我告别,就进去了。
优鸣酒吧外表看起来不甚华丽,甚至可以说有些简陋。我抬头看看店门上方的霓虹灯招牌上,“优鸣酒吧”四个字发着幽蓝的光彩。
正如陈帅虎所说,优鸣酒吧是不对外开放的,刚才陈帅虎走到门前时,我看到他有规律地敲了敲门:笃笃笃,笃笃,笃笃笃。接着门就开了一条缝,陈帅虎把手伸进去,过了几秒钟,门开了,陈帅虎就甩了进去。
我好奇他们为什么要象做地下工作一样,还用接头暗号?
既然这样,我就在门口不走了。我倒要看看,进去的都是些什么达官贵人?可是我等了很久也没看到一个人进去,同样也没见到有人出来。
我以前听闻过京城的水很深,有些神秘的会所,普通人根本无法靠近。难道优鸣酒吧另有密道不成?
我在酒吧门口站累了,就打车先回莲花公寓。因为酒精上头,倒头便睡,不过吸取了上次教训,睡前硬撑着眼皮给小怜供了牛奶。贞爪双亡。
陈帅虎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根本不知道,等我第二天醒过来,他已经起床了。
我问:“你那么晚才回来,怎么不多睡会?”
陈帅虎说:“我想着要搬新家了,兴奋得睡不着。早上我已经把隔壁房间大扫除了一遍,等你起来,我们就去宜家买家具用品。”
我说:“哦呦,才来几天,宜家都知道了?”
陈帅虎说:“你几个意思啊?我现在出入的地方,是和时尚接轨的好吧?”
第193章 优鸣酒吧
我们速战速决,去宜家买回一张沙发床,一张电脑桌。还有一些被褥、厨房用具什么的。经过我们一布置,这间屋子就热闹起来了。
我本想贴在暗处贴一张驱鬼符什么的,但想想小怜经不住这个,只好作罢。
整理好房间,我们立马把自己的东西都搬过来了,陈帅虎舒服躺在自己的沙发床上,感叹道:“我终于在北京落脚了!这个房间,我们也不知道会住多久!小魏哥,你真是我的贵人啊!”
东西全部办完以后,我把小怜也捧了过来,在柜子上放好。然后我就打电话给表哥。说我们已经搬到隔壁,他的房间原样奉还。
我开了电脑,边调试网络,边和陈帅虎闲扯:“昨天你进了优鸣酒吧后,我在门口站了好久,但没有看到一个客人进出大门,难道酒吧还有后门或者秘密通道?”
陈帅虎说:“是吗?我才去几天,没注意。反正我每天都是从大门进去的。”
我问:“在优鸣玩的客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这么神秘呢?”
陈帅虎说:“嗯,同样是酒吧。优鸣的客人跟索索火鸟完全不同。去索索火鸟的人都是嗨型的,跟打了鸡血似的,可以不停地跳一个晚上。而优鸣的客人都是冷静优雅理智,人再多也是安安静静的。而且他们也不喜欢听热闹的歌,他们喜欢听经典老歌,邓丽君的,陈百强的,哥哥的……”
“等等,你在优鸣唱的全是已经去世的歌星的歌吗?”我惊奇地问。
陈帅虎说:“还真是!我还没注意到呢!”
“谁给你选的歌?”
“当然是酒吧的客人。名优酒吧是客人点歌,他们要我唱什么。我就唱什么。因为很少有年轻人,所以点这些怀旧的歌,也不稀奇啊。”
“我对名优挺好奇的,你赶紧想办法带我去玩一次!”
“行,等几天吧!”
晚饭后,陈帅虎照例就要准备出工了,搬新家后的第一个晚上,我心里稍许有点紧张,脑子里总会出现张姐从阳台上一跃而下的情景。我安慰自己,房间里很安全,搬进来之前已经用罗盘试过,气场也正常。我强迫自己赶紧睡觉,但是越想睡却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等到陈帅虎进屋,我才精神放松,一下子入睡了。
第二天是周日。还是休息,我赖在床上玩手机,听见隔壁表哥房间有开门声,起身出去一看,果然是表哥回来了。
跟着表哥一起回来的,还有于芬芳和灰猫阿蒙,阿蒙看到我,猛地扑到我身上,对我又是舔又是挠,一付爱恨交加的样子。
我看表哥他们大包小包的样子,好像是要一起搬回来住了。
表哥说:“芳芳那边的房子正好租约到期了,你们既然已经搬出,我就让芳芳把她的房子退了,跟我一起到莲花公寓来住,这样也能节省点开支。”
表哥把芳芳带回来正式同居,说明他们俩关系已经稳定,而且可能很快就要结婚了。
表哥和芳芳搬回来,我们就热闹了,有什么事情大家都可以照应。表哥有点不放心,悄悄问过我:“你确定张姐的房间没什么事了吧?”
我说:“没事了。不过别告诉陈帅虎,还是别让他知道好,知道了心里总会添堵。”
我帮着表哥把他房间收拾完毕,提出请他们吃饭,陈帅虎说要去给吉他更换琴弦所以没去。表哥说他知道附近有家新开的餐厅很有特色,便开车带我们去。车到餐厅门口,我下车一看,觉得这条街有点眼熟,再仔细一看门牌,这家餐馆是秋元路二十号。
原来这家餐馆就在优鸣酒吧隔壁,昨天晚上在这里站了一会,所以觉得有些眼熟。但昨天晚上这条街上其他店铺都已经关门,只剩下优鸣酒吧。
而现在是白天,这条街又是另外一番景象,沿街店铺林立,人来人往非常热闹,却只有优鸣酒吧大门紧闭。
我让表哥和芳芳先进餐厅,我独自走到优鸣酒吧门口细细打量。
如果不是我昨天晚上来过,真看不出这秋元路十八号会是一家酒吧,从外表来看,就是一间普通的房子,只有半间门面,挤在两侧装修豪华的商铺中,会忽视它的存在。它沿街只有一扇很窄的铁门,没有窗户,头顶上的霓虹灯招牌已经关闭,所以不仔细看,是辨认不出“优鸣酒吧”四个字的。
我正望着这个酒吧出神,表哥不知什么时候悄悄站在我身后了,他突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把我吓一跳。
表哥说:“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我说:“哦,没什么,这个酒吧,就是陈帅虎驻唱的酒吧。”
表哥打量了一眼,说:“这是酒吧吗?不知道还以为是废弃的仓库呢!陈帅虎怎么会找这么个破酒吧驻唱?”
我说:“他刚来北京,能找到请他演出的地方就不错了。不过,你可别小看这个酒吧,它还是会员制的,一般人进不去。”
表哥不由得又看了一眼:“嗯,我早就跟你说过,京城这地方水很深,既然知道这里很神秘,你就别站在这里探头探脑了,赶紧走吧!”
表哥选的这家茶餐厅很不错,环境和菜品全是广式的,很适合年轻人。贞爪双划。
我边吃边问表哥:“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表哥说:“还是房子问题,我和芳芳都不是北京户口,住宅楼没法买,我们正在考虑要不要买在天津。”
我说:“那也不错,天津是芳芳的老家,以后和芳芳的家人在一起,互相也能照顾着点。”
这本是个不错的主意,可是我看到芳芳脸色却显露出不自在的神色。
表哥看了一眼芳芳,对我说:“不瞒你说,我们定不下来在天津买房,是有原因的。你还记不记得林媚有个弟弟?”
我说:“知道,林媚是说过有个弟弟,怎么啦?”
表哥说:“林媚的父母已经去世,留下个弟弟也有二十岁了。原本他不知道除了林媚,还有芳芳这个姐姐,但是我们上次去医院调查后,这事就在当地传开了。林媚的弟弟叫林涛,从小就被重男轻女的父母宠坏了,初中毕业就不肯再上学,整天游手好闲,跟一群狐朋狗友吃喝玩乐,钱花光了就伸手问父母要,林媚父母从来不拒绝林涛的要求,家里实在拿不出,就问女儿要。所以林媚走上坐台这条路,她父母也是功不可没。芳芳一出生就被护士送给她现在的妈妈,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只能说芳芳命好!”
表哥说芳芳命好,我马上想到了海叔教我八字算命的时候,我曾经问过海叔,为什么林媚和芳芳是双胞胎,生辰八字应该差不多,为什么命运如此不同?海叔说,双胞胎出生时间最多相差几分钟,而这就是这几分钟,却使她们的出生时间分布在不同的时辰,差了一个时辰,八字就不一样了,所以造就了如此不同的命运。
我问:“林涛上门认亲了?”
芳芳无奈地说:“自从林媚死后,林涛就失去了经济来源,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听到的消息,知道世界上还有我这个姐姐存在,他就到处打听,终于找到我家,居然跟我妈妈要钱。”
我惊异地:“他跟你妈妈要钱?这是什么理由?”
芳芳说:“林涛对我妈妈说:‘我姐姐送给你你们家,你们得补偿我妈妈钱,我妈妈现在不在了,我是他们的儿子,这钱就得给我!’。”
第194章 初探优鸣
我觉得这也太匪夷所思了,这世上真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芳芳继续道:“我妈妈知道真相以后,气得大病一场,那段时间我一直陪在我妈妈身边,慢慢安抚她受伤的心。事后林涛几次三番上我家闹。开始我总念在他是我亲弟弟的份上,好言相劝,后来实在不堪其扰,就报警拘留了他。等他从拘留所里出来,气焰更加嚣张,到处扬言要砍了我,我爸妈不敢回家住,就搬去住学校宿舍了,而我,连天津都不敢再回。”
我一听也气愤不已:“居然有这种混蛋!会有报应的!”
表哥说:“所以买房的事情,就耽搁下来了,林涛不解决,总是一个定时炸弹。”
人这一世,总会遇到几个人渣。我打心底里同情于芬芳,但也想不出什么招数来对付林涛。只能嘴巴上安慰她几句。
表哥说:“不过最近一个月,他倒是消停了。不再没完没了打芳芳手机要钱,也不知道在酝酿什么坏主意呢。或许又做了什么犯法的事,让警察抓了。”
芳芳低着头沉默不已,看得出她心里的痛苦纠结。
愉快的周末总是过得很快,忙碌的一周又开始了,可喜的是,表哥搬来莲花公寓住,今后我上班就不用挤地铁,每天早上又可以多睡半小时。
《梦幻尼雅》已经进入到人物设计阶段,作为总策划,我要求每个人物的设计最后都要交我把关,因为精绝国的每个人在我心里都是栩栩如生的,我不允许在作品里走样。特别是阿娜,我记得曾经给她画过像。所以记忆犹新。经过我修改定稿的人物。连对动漫外行的老板都惊叹不已:“太棒了,小魏,你笔下的人物是有灵魂的!为了提高作品品质,我决定增加制作预算,你们大胆去干,我支持你们!”
老板说到做到,不仅给项目增加了预算,还新招聘二位实习生来给我们打下手。我们全组人员都踌躇满志,志在必得。
我更是没日没夜地加班,看着这些我魂牵梦萦的人物在我们的努力下重生,我觉得付出再多都是值得的,我用这样的方式纪念着精绝国的亲人和爱人。
回北京已经半个多月了,因为忙碌,也没时间约小熙出来,海叔回荆州我也没去送行。我和陈帅虎依然白天晚上交错,新家很和谐,并没有发生什么灵异的事情。只是阿蒙抵死不肯进我们的房间,有次我强行把它抱进来,它眼睛死死盯着小怜的泥偶,浑身毛都炸了,作出一付准备拼命的样子。状系役技。
也许猫眼能看到我们看不到的东西吧,后来我就不再唤阿蒙进屋。
这天我难得没有加班,回到家时,陈帅虎还在。我筋疲力尽地躺倒在床,饭都不想去吃,陈帅虎却说:“小魏哥,你不是想去优鸣酒吧吗?我今天就带你去!”
我一听这话,立马来了劲,一个鲤鱼打挺翻下床。
我问:“你搞定了?”
陈帅虎点头:“嗯,我跟老板说,需要带一个助理,开始老板不同意,我软磨硬泡很久,他才同意的呢!所以你去可以,进去后记住你的身份是我的助理!”
我踢了陈帅虎一脚:“你几个意思啊?美得你!”
陈帅虎翻翻白眼:“你不去就算了!”
我急忙表态:“我去!”
我们俩叫了外卖随便对付了晚餐,陈帅虎先去索索火鸟演出,他让我在家先休息,能他去优鸣酒吧的时候,再来叫我。
陈帅虎走了以后,我就睡着了,这几天每天加班,实在缺觉。
等电话铃响起的时候,才把我从梦中拉回来。我一看是陈帅虎的电话,就马上出发去优鸣酒吧门口等他。
不一会儿,陈帅虎背着吉他过来了,他把吉他交给我,示意我跟他进去。
我老老实实替他拿着吉他,象个小跟班似地跟在他屁股后面。
陈帅虎走到铁皮门前,照例“笃笃笃,笃笃,笃笃笃”敲了八下。
过了一会,铁皮门开启一条缝,里面光线很暗,我只看见一双眼睛。那眼睛眨了眨,看到陈帅虎,低声说:“来。”
陈帅虎把右手伸进门缝,我没看清是在干什么,几秒钟后,陈帅虎进了门,对我说:“该你了!”
我照着陈帅虎的样子,也把右手伸进门缝。“吧嗒”一下,我感觉有个金属圈套上了我的右手腕。然后看门人低声对我说:“进来。”
我人刚进门,身后的铁门就关上了,外面很热,但酒吧里面的冷气开得真足,我不禁冷得打了个寒颤。
酒吧里面光线真的很暗,陈帅虎让我先闭上眼睛适应一会,等我再次睁开眼,总算是看到了整个酒吧的全貌。
酒吧外面门面虽小,但是里面空间很宽敞,四周都是冷色调的灯光。虽然我在门外没有见到有客人进来,但里面其实人挺多了,三五个人一桌的,人头攒动,都在安静地喝酒。
这些客人年纪以四五十岁的居多,他们大多衣着体面,静静地喝着酒听着歌,不太说话。
酒吧里有几个年轻的男服务生,来来回回穿梭着给客人倒酒服务,客人要点歌,也是把歌名写在纸条上,由服务生递给歌手。
我们进去的时候,台上一位女歌手在演唱,她的声音很甜,但甜中带些清冷。她看着客人递来的点歌条,演唱了《甜蜜蜜》、《何日君再来》和《女人花》。
我在下面挑了个空位子坐下,等她演唱完毕,就轮到陈帅虎上场了。女歌手下台来休息,看看我一个人坐着喝酒,就过来一起坐下。
她先跟我打招呼:“帅哥,你是陈帅虎的助理?”
我点头道:“是的。”
她抿嘴一笑:“可看起来你比他年纪要大呢!”
我调侃道:“美女,工作不分贵贱,都是为人民服务。”
美女指指酒吧里的那些客人,撇嘴道:“你瞧瞧这些人,都象人民吗?”
我呵呵笑道:“是不太象,美女,这个酒吧好像挺神秘的啊,也不见他们从门外进来,这酒吧另外有通道吗?”
美女说:“我来驻唱才不到一个月,不太清楚。反正我每天都是从大门进出了,也没听别人有后们啊。”
我往大门方向看去,只见正对大门有一座大屏风遮挡着,所以从酒吧内看不到大门。
美女先自我介绍说:“我叫文思睿,你呢?”
我说:“你叫我小魏好了,刚才听你唱歌,你的声音真美。”
文思睿甜甜一笑说:“其实这些经典老歌,我也唱不太惯,但是客人喜欢,就只能应付一下。你听,陈帅虎现在唱的这首《风再起时》,也明显不适合他的风格!”
确实,陈帅虎那么年轻,难以体会到这种内含沧桑情绪的歌曲,所以唱得有点苍白,幸亏他音色好,所以掩饰过去了。
我边和文思睿聊天,边偷偷打量酒吧里的客人,我心想,这么神秘的会所,说不定能看到几个名人或高官也不一定呢。但看了一圈后很失望,都是陌生面孔。我仔细想想也释然了,如果真是高档会所,怎么可能会请陈帅虎这种档次的歌手来表演呢?
从和文思睿的聊天中得知,文思睿是土生土长的北京姑娘,某艺术学院音乐系在读,瞒着家人偷偷出来驻唱的。
她说:“其实家里也不缺我这几个钱,我就是喜欢唱歌,反正能唱歌就高兴。”
我们聊得很投机,临别时我们互留了电话,也互加了微信。
第195章 伤心之人
文思睿上台,陈帅虎就下来了,他招招手。一个小服务生应声过来:“请问您想喝点什么?”
陈帅虎说:“给我调一杯血腥玛丽。”
我不太上酒吧,不知道血腥玛丽是什么,等小服务生端上来,我看到杯子里鲜血一样的液体,顿时感到不适。
我问服务生:“小帅哥,这里面血红的是什么玩意?”
服务生低声说:“先生,是蕃茄酱调的。”
服务生放下酒杯,抬起头的一刹那,我感觉这张脸似曾相识。
服务生看我盯着他看,他腼腆地笑笑,就走开了。贞欢肠扛。
陈帅虎端着他的“血腥玛丽”。对我说:“小魏哥,你知道这酒为什么叫这个名吗?”
我摇摇头,并且心里感叹,一个农村青年来北京短短这么几天,就马上见多识广了。
陈帅虎说:“血腥玛丽原来是一个鬼魂的名字,也是西方一种通灵游戏,非常受少女们的欢迎。想要作这种通灵游戏,只需要独自走进一间黑暗的浴室,在镜子与自己之间点燃蜡烛。然后对着镜子默念三遍‘ibelievebloodymary’(我信仰血腥玛丽)就能召唤到血腥玛丽。据说。召唤者无一例外地追随血腥玛丽到了那一个世界,没有人知道召唤当时的情况究竟是怎样的,血腥玛丽又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
在这种环境下,看着他手里血一样的鸡尾酒,再听他说血腥玛丽的来源,我差点恶心得吐出来,可是陈帅虎却淡定地捧着酒杯,浅浅抿上一口,他的嘴唇顿时象吸血鬼一样鲜红,我扯了张纸巾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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