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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专家嫁到-娘子敌万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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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成想,这大概便是以讹传讹了。虽不知道那丫头怎么傍上孙家少爷,但是买卖经商这种事,可不是她一个小丫头说会便会的。
  此刻,韩氏的心情却是微妙。她和韩成一样,根本就不相信当初送去家庵的傻子会突然变成什么“财神娘子”。只不过,如果她当真有些本事,倒是可以为自己用上一用。
  “哥哥,你能确定,当真是那傻子?”
  “千真万确!”
  “好!”韩氏冷笑。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蕊儿的嫁妆,有着落了。
作者有话要说:  石家人终于要正式出场啦~
回到北京了,又要开始上班了。哎,在家里呆的太舒服,完全适应不过来啊。
干吧嗲!

☆、寻女

  
  石聆最近很郁闷。
  因为千金符赃款迟迟不能追回,整个晋阳城从百姓到富家太太夫人统一情绪低落,连带着她这布庄的销售额直线下滑。石聆也知道这个时候低调是必须的,千金符一事摆在那里,血淋淋的教训,全民都在进行深入而惨痛的反思,尤其是那些个富商家的太太夫人,格外低调——这个时候买布裁衣,打扮的花枝招展在男人面前晃,那不是给自家老公添堵吗?
  石聆心说多亏年还没过完,初一到十五,总还有些人来置办新衣,否则这个月的盈余恐怕连发工钱都不够。偏偏这事她也没什么办法,问题不在她身上,她能改变锦绣坊,却还不了百姓的银子。只能指望官府办事得力些,早日查出赃款下落,这么一大笔钱,石聆粗略估计着,怎么也得有个千八万,便是拿箱子装了也是个大目标,按说销赃也没那么容易。
  “秀秀,你在想千金符的事?”赵幼贤见石聆沉思,便猜想到。
  “嗯。”石聆点点头。
  “千金符”骗局崩盘,“平安方”自然也受到了影响,需要随时调整战略,因此最近他们几人三不五时就要碰面,有时候是在锦绣坊,有时是在泰和商行。
  这几日孙璞玉忙得不可开交,闹心的事接二连三。其中有一件就是,白瑞娇被白夫人托孤送到了孙府避难。孙白两家的婚事虽然闹得满城风雨,但到底也没有个正式的说法,在外人眼中,白瑞娇和孙璞玉的确是订了亲的,白夫人这一招合情合理。然而值得一说的是,孙夫人居然一改之前的态度,不愿再承认孙白两家的婚事,只说白瑞娇是友人之女,寄养在他家。
  尽管石聆对白瑞娇并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印象,但是有了孙大夫人这副嘴脸的对比,白瑞娇也着实变成了一朵真真正正随风摇曳的小白莲。而孙璞玉此时更是为难。孙大少最好面子,便是之前想好了退婚的理由,此刻也开不了口了。一顶“落井下石”的帽子压上来,就算孙大夫人不在意,他孙大少行走商场还要脸面。
  这事,只得又拖了下来。
  “秀秀可是想到了什么?”散会后,由于顺路至极——毕竟就在对门,赵幼贤与石聆并肩行走于街上。
  石聆思绪已经扩散到很远,只是随意地摇摇头。
  “近日形势动荡,这一批平安方的钱可能暂时收不回来,你那边运转可还好?”平安方之所以能顺利上市,赵幼贤的资金支撑功不可没。但是这个月形势特殊,免不了要他硬抗一阵子。
  赵幼贤自那日之后,又恢复了平日吊儿郎当的样子,笑眯眯地道:“小意思,小意思,这点儿小钱我还拿得出的。”
  石聆却停住脚步,认真地道:“赵六,我知道你不简单,但我也知道永乐布庄一直在赔银子,加上这次的投入,据我估算,你现在不会太宽裕。有困难就说,别充大头。”
  赵幼贤听着,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秀秀放心!我知道的。”
  石聆看他那样子,叹了口气,摇着头向前走去:“有时候我真想问,你接近我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赵幼贤一笑,三两步跟上:“当然是因为秀秀人好,你看,秀秀还担心我花光银子。”
  “那当然,”石聆白了他一眼:“咱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你落水了,我也得跟着跳下去。”
  “秀秀,你居然还愿意和我殉情!我真是太感动了!”
  回答她的是石聆骤然加快的脚步。
  “哎,秀秀你是不是不好意思……”赵幼贤笑眯眯地跟上去,却再看见石聆脸色的时候一怔。
  他顺着石聆的视线看去,只见锦绣坊门口停着一辆马车,正挡在锦绣坊门前,腊九正在和车夫交涉,不过似乎没有什么作用。
  见石聆回来,那马车的帘子突然被掀开。一个穿着讲究的美貌妇人被丫鬟扶下车,聘婷地走到石聆面前,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石聆。
  石聆也在打量着对方,当她仔细瞧清那妇人脸庞时,忽地一怔。有记忆冲破脑海中的桎梏,很多从前模糊的画面就此清晰。不等她开口,那妇人却忽地变了脸,双目盈盈地上前握住她的手:“孩子!你受苦了!为娘总算是找到你了!”
  石聆被握住的手如烫伤一般,她一把挥开那妇人,戒备地看去。
  韩氏一时尴尬,眼中情绪一闪而过,又可怜兮兮地拭泪道:“你这孩子,怎地宁可流落市井也不给家里报声平安,你怪我也就罢了,可知道你父亲有多担心你。”
  父亲?
  石聆皱眉。
  不一会儿,一个高大的人影自马车下来。五十多岁的年纪,行走间步履沉着,腰杆笔直,俨然一家之主的气势。
  中年人走到石聆面前,审视石聆片刻,突然扬起手。
  啪!
  一声脆响,石聆怔怔地捂着脸颊。
  “秀秀!”
  “掌柜的!”
  赵幼贤和腊九大惊失色,上前护住石聆。
  “你凭什么打人!”腊九顿时炸毛,冲上去将中年人一把推开。
  中年男子被推后两步,厌恶地挥开腊九的手,冷冷道:“你是什么东西?我石某人教训女儿,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手。”
  女儿!
  众人皆震惊,包括石聆。那些许久不曾出现过的“梦境”拼凑出一个模糊的人影,最终和眼前的中年人重合。原来,这就是她……是石琮秀的父亲?那个将她扔在大房子里十几年不闻不问,连母亲临死最后一面都不愿来见的男人。
  记忆翻江倒海般地涌上来,石聆强站住身子。深息一口气,石聆压住心中那一份属于石琮秀的翻涌的怒意,垂眸道:“这位老爷,您怕是认错人了。石琮秀记事起,便只有娘亲,且早已去世。说来感慨,家母去世前十分不放心,担忧琮秀在这世上无亲无故,受人欺凌……我想,既然是无亲无故,那么我的爹,大概早就死了吧。”
  对她们母女不闻不问十几年,现在又来说是她的父亲?
  可笑!
  “你……逆女!”石秉荣呵斥道,“你居然诅咒长辈!”
  “我说错了吗?”石聆状似无辜地道,“琮秀少时神识不全,记事起身畔就只有娘亲一人,对这位老爷并无印象。石老爷既然说是我爹,可有什么证据?难不成石老爷的证据,便是这莫名其妙的一巴掌?”
  “就是!”腊九掐腰怒斥,“见过认爹认妈的,没见过您这样,走大街上就想捡个便宜闺女!人家还没认你就又打又骂的,要是我,我也不认。”
  石秉荣一时哑然。
  对于这个女儿,从她三岁还不会说话起,他就再也未倾注过半点关心。杨氏死后,石琮秀便被韩氏做主送去家庵,他更不曾见过。别说如今石琮秀不认识他,若没有韩氏提醒,他怕也认不出石琮秀来,又怎会有什么证据?况且,这个女儿不是个傻子吗?怎么突然间如此伶牙俐齿了?
  锦绣坊附近早已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这会儿议论纷纷,天秤似乎也倾向于石聆一方。
  石秉荣无话可说,韩氏却忽然道:“你姓石,明琮秀,你母亲乃是杨氏,这是你的生辰八字,这些都是证据。阿秀,不要闹了,我们知道你心中有气,回家再说可好?你父亲大老远地来寻你,你如此说话,岂不是惹他伤心?”
  石聆扫向这个从刚才起就一直在捣乱的女人,不由冷笑。
  看起来好像是在劝她,却句句都在提醒石秉荣她的错处,这女人这么多年还是没变——就这么个玩意儿,这么点手段,居然就把石秉荣哄得团团转,还从妾当上了正妻。
  腊九又要开骂,却被石聆拦住。
  “原来有八字啊,那应该早说。我又不认识你们,你们这又是哭又是打的,我还以为是恶人呢。”石聆淡淡地道,“不过,既然你们说得有理有据,我想,大概,是不会错了吧。”
  我想,大概……看看这都用得什么说法?
  可偏偏石聆没有说错什么,石秉荣虽然生气,却也无力反驳。
  石聆走到石秉荣跟前,端庄一礼。
  “琮秀在回家的路上遇见歹人,跌落山坡,头部受创,忘记了家居何处,多亏锦绣坊收留,这才有了容身之处。锦绣坊的东家和掌柜也曾帮忙寻找琮秀家人,可是并无所获,如今得以见到父亲,实在是上天怜悯琮秀,看来,是我与石家缘分未尽。”
  石聆说着,透着红印的脸上居然还带上一丝难言的笑意。她避开脸色不善的韩氏,对石秉荣欠身一礼:“琮秀见过父亲,多年未见,不知父亲可安好。”
  一句“多年未见”,用在父女之间,在外人看来是不恰当的。只是,说者有心,听者有意,石老爷对于石聆突然转变态度,也有些疑惑。
  到底是小丫头,这是……害怕了,服软了吧?
  对的,只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而已。
  不过,即便韩氏提醒过,他也还是没有想到,这个当年她不待见的傻丫头如今居然真的恢复正常了,且伶牙俐齿,能说会道,面容也有几分杨氏当年的影子。石秉荣心下感慨,当初他与杨氏也曾恩爱过一段日子,只是后来……
  石秉荣拂袖道:“罢了,此事揭过不提,你即刻收拾东西,与我回家。”
  回家?
  腊九听闻脸色一变:“掌柜的,你要走?”
  石聆状似无奈:“看来是如此。父命不敢不从。”
  “正是,”见石聆居然不哭不闹,而自己预想中的石秉荣大发雷霆的场景也没有发生,韩氏不免失望,这会儿便添油加醋地道,“我们阿秀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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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真正的大家闺秀,怎能自降身份,沦为低贱的商户?何况阿秀早已许配给宋知县的公子,这事都拖了一年了,阿秀理应快快回家成亲才是。你这孩子生来命苦,早些成家,我与你父亲也放心。”
  许配?成亲?
  一直在安静看戏的赵幼贤忽然变了脸色。
  开玩笑,石琮秀怎么能嫁给不知道打哪儿出来的阿猫阿狗?石琮秀可是……
  石聆宛若没听到韩氏说话,只对石秉荣道:“父亲,可有此事?”
  石秉荣凝眉,以为石聆终于要哭闹了,端起脸色,道:“没错,正是如此。你可有疑义?”
  “放屁!”腊九最先听不下去:“我们掌柜怎么能随便就……”
  “没有。”
  他的身后传来石聆清冷的声音,腊九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回头,却听石聆平静地道:“婚姻大事,本来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事但凭父亲安排。”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有些憋屈哈,别着急。石家这事不能真就彻底不管,平了这条线,基本上也就升级升得差不多了。可以进主线单元了。
女主又挨打了,么么哒,我保证这是最后一下!
关于石琮秀和石聆,她俩其实就是一个人,但是因为当年活得恍惚,精神上活得不清不楚,加上眼下的石聆还是更熟悉自己的现代身份,所以她心里也将两重身份的感情分得有些开。这才导致偶尔出现的“压制石琮秀的情绪”的说法。因为琮秀受到的对待不太好,情绪容易激动,而石聆觉得眼下她最需要的就是冷静。

☆、回家

  “你说什么?她当真这么说?”
  锦绣坊门口,热闹早已散去。年轻的泰和商行少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揪着可怜的小掌柜反复追问:“‘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话是她说的?”
  “孙少爷,我骗你干嘛呀,掌柜的真是这么说的!”腊九泪眼朦胧道:“孙少爷,虽说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可是那石家夫妇,一看就待掌柜不好,她为什么要走,她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孙少爷,你救救我们家姑娘……”
  听着腊九的哭号,孙璞玉头疼地揉着太阳穴。
  今日眼皮跳得厉害,总觉得要出什么事。他上午实在抽不开身,便让赵幼贤和石聆先行离去,想着下午再来锦绣坊商量平安方的细节,不想这会儿才黄昏时分,锦绣坊已经人走茶凉。
  石聆居然是明珠朝大儒石松人老先生的后人?!
  那么她爹也就是松石书院的石秉荣了。这个人他是有所耳闻的,听说学识渊博,但是为人傲慢,自恃甚高,石家又有先皇御赐的金匾,便是官府也要给石家几分薄面。石聆从未提过出身,他便默认石聆是商户之女,没想到竟是书香世家的女儿。
  孙璞玉揉揉发疼的太阳穴,道:“你是说,石家抓石聆回去,是要逼她嫁人?”
  “是,听说是跟什么宋知县家结了亲。”
  孙璞玉眉头又是一紧:“阳曲县令宋成国?他儿子不是个傻子吗?”
  孙璞玉在阳曲也有些生意往来,对于这位宋老爷的大名倒是听说过些。主要是他那个儿子太有名了。宋家这位少爷从前并不傻,是个远近闻名的纨绔,吃喝嫖赌样样行,有一次跟人在花楼起了争执,被打破了头,从此便变得痴痴傻傻。
  石聆怎么能嫁给这种人?
  “傻、傻子?”腊九再一次受到了精神冲击,哭号起来。
  “掌柜的……掌柜的啊——!” 
  回家的路上,孙璞玉冥思苦想解决之道。如今这形势,对石聆很不利,即便石家人对她再不好,也占着一个亲人之名,相比之下他们都是外人,一个“家务事”就让他们无从插手。可是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石聆落入虎口,嫁给一个傻子吧?
  为今之计,恐怕只有一个办法。
  孙璞玉行至孙宅垂花门前,看向廖氏宅院的方向。
  若是当初,母亲定然不会同意,可是如今石聆身份已然不同……石氏后人,书香门地,御赐金匾,石聆如今身价高涨,就不知道母亲态度是否会有变。至于石聆一方,虽说他们之间还缺少了些坦诚,但是嫁给他总比嫁给什么知县的傻儿子好,相信她也会同意这个办法的。
  突然,孙璞玉不自觉地挺直背脊,看向自廖氏庭院而出,款款而来的娇美女子。
  “世兄。”白瑞娇此时一身肃静花色,聘婷优雅,只是眉间抹不去的哀愁显出了这个家门不幸的女孩子还并未从这一场灾难中振作。
  孙璞玉心中一软,道:“白姑娘,天色尚早,怎不在母亲院中多坐一会儿?”
  白瑞娇垂眸:“姨母此刻,似是不太愿意与瑞娇亲近,瑞娇家逢巨变,实难强颜欢笑,惹姑母不快,还望世兄代为致歉。”
  孙璞玉心中一沉,已经猜想到八成是母亲嫌贫爱富的毛病又犯了。无论如何,当初孙家向白家提亲,闹得满城皆知,如今白家遭难,母亲便一口否认婚约的事,实在是……更不要说自己此刻还在想着……
  孙璞玉面有愧色,道:“白姑娘,是我们孙家对不住你。”
  “此事与孙家何干?”白瑞娇凄楚地道,“恨只恨瑞娇一介女流,不能为父伸冤,还要多谢世兄与姨母收留之恩。”
  白瑞娇越是这样说,孙璞玉心中越觉得难受。
  “白姑娘,虽然白老爷之事孙家无能为力,但是若有其他孙棋能出得上力的地方,白姑娘尽管开口。”
  白瑞娇身子微微一震,抬起头来,露出一对盈盈水眸:“世兄此话当真?”
  “当然。”
  忽地,白瑞娇倾身,竟是盈盈一拜。
  孙璞玉大惊:“白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孙璞玉顾不得男女之别,将难得执拗的白瑞娇扶起来,好言安慰。
  白瑞娇拭去泪痕,哽声道:“瑞娇自知非世兄良配,婚约之事只盼就此作罢,也叫姨母早早安心。只是,此事终究因瑞娇所起,怕是已经坏了孙兄与石姑娘的姻缘,瑞娇不求旁的,只盼能亲眼见一见石姑娘,亲自与她解释清楚。”
  孙璞玉怎么也没想到白瑞娇求他的却是此事,一边感慨他和石聆如今还真的没什么姻缘一说了,另一边也觉得白瑞娇这番心肠实数难得。难为她有如此遭遇,心里却还能想着别人。只可惜事已至此,便是叫她见了石聆,石聆大概也不会搭理。
  “师兄……”见孙璞玉,白瑞娇脸色微变,“世兄可是疑心瑞娇,不愿相信瑞娇?”
  “不,不是的,”孙璞玉忙道,“其实此事你无须执着,琮秀对你并无敌意。”就如她对我也没有情谊,后半句孙璞玉总归没说出口。
  “况且,她人如今已经不在晋阳。”孙璞玉苦笑,“不瞒你说,我也在为此事烦恼。”
  说起来,锦绣坊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见那个整天粘着石聆的赵六?他人跑哪儿去了?孙璞玉纳闷着,没注意到白瑞娇骤变的脸色。
  什么?石聆离开晋阳了!
  白瑞娇袖中的拳头紧握。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难道真是天要绝她白家……! 
  石家的马车辘轳地驶向唐明镇,这是石聆第一次离开晋阳,到距锦绣坊这么远的地方来。石秉荣盛怒,嫡母韩氏挑唆,她甚至来不及收拾太多东西。石聆在书房和卧室各转了一圈,最终只带上王莞的信和两本书——王莞寄来的《行止记》和袁清送来的《秀丽记》。
  此刻,她安安静静地坐在马车内,气息平和,和之前判若两人。石秉荣无声地打量这个态度骤变的女儿,心中讶异。
  这个女儿果真是大不相同了。
  当初小院里他不屑一顾的傻子闺女,如今不仅出落成亭亭玉立的美娇娘,且一对眸子明亮慑人,非但不傻,还有几分聪明相。便是此时垂着眸子,收敛了锋芒的她,显得娴静温婉,很有些大家千金的气质。
  倒也不似妻子说得那般不堪。
  韩氏哭着对他说石琮秀离家出走,流落晋阳,堕落为商户,与男子厮混,败坏门风,败坏石家门风……是以他才勃然大怒。想起石聆之前说的那一番关于受创失忆的解释,竟也不像是在撒谎,难道真是自己错怪她了?
  石秉荣看向韩氏,韩氏发觉,微微低头。
  事实上,她也在偷偷打量石聆,只不过她心中的震撼可比石秉荣强烈得多,说是惊涛骇浪也不为过。这是她当年送去家庵的那个傻子吗?她记得那傻子当时口不能言,连走路都要人扶着,不然就会跌倒,怎地如今不禁会说话了,还学会做生意了?这丫头看起来十分激灵,加上她那些个朋友,怕不是个好相与的,韩氏默默算计,得快些将这丫头嫁出去,绝不能留在石家。
  见石秉荣态度有软化的迹象,韩氏装作无意地道:“哎呀,琮秀,你那朋友的马车还在后面跟着呐,这……可不好,等到了镇上,有碍你的名声。”
  石秉荣一经提醒,火气又被燎了起来。
  是了!可不是和男人厮混来着?不然那个对他叫嚣的臭小子怎么会一见石琮秀上了马车,二话不说地也上了马车在后面跟着,一路跟到唐明镇来。
  “他准备跟到什么时候,真是丢人现眼!”
  石老爷这话显然是对石聆说的,石聆对石秉荣话语中的厌弃充耳不闻,只淡淡地道:“若父亲不喜他跟着,女儿便下车去和他说。他是女儿生意上的合伙人,大概是怕女儿甩手走了,让他不好收场。”
  石秉荣没想到石聆会认真回答,且理由也合情合理,心头的不满顿时又平息了一些。石老爷干咳一声,道:“原来如此。等到了地方,你与他解释清楚,叫他速速离去。”
  “是。”石聆道。
  见女儿态度如此恭顺,很是把自己放在眼里,石老爷心中又舒服许多,不再逼问。以前闺女是傻的,好赖不分,好坏不懂,也就算了,如今怎么看都是个端庄有礼的大姑娘,想起自己的所为,石老爷多少也有些心虚。是以一路上,尽管韩氏一再煽风点火,石老爷都未加理会。
  到了唐明镇,已是傍晚时分。
  石家人下了马车,石老爷率先进了门,韩氏走到石聆面前,亲昵地道:“阿秀,这是你的家,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
  石聆垂眸,对韩氏的殷勤视若无睹。虽然对石老爷转变了态度,却依然不愿意开口称她一声“嫡母”。
  韩氏笑容一僵,咬了咬牙,勉强扬着嘴角,高昂着头进门了。
  石聆没有立刻进门,而是转过身,等后面的马车跟上。
  “秀秀!秀秀!”没一会儿,赵幼贤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一路小跑到石府门口,“怎么样,他们没欺负你吧?”
  见石聆的脸还透着红肿,赵幼贤抬手去碰,石聆却是一闪。
  “秀秀?”
  “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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