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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专家嫁到-娘子敌万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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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章一怔,像是想到什么,有些忧心地道:“世子,小的尚有一事不明。当初国师只说河东地界有太阴坐命的贵人现世,河东这么大,世子怎就肯定这贵人一定是石姑娘呢?况且,国师也只是教世子与此人好生相处,未必一定要结成姻缘……”
太阴,即太阴星,太阴星又称“富星”。原本对于寻人这事,李章还将信将疑,直到亲眼见了石聆玩钱的手段,这才相信世子说的,此人非太阴星无疑。国师曾给世子批过命,是八个字:太阴入命,潜龙出渊。只是怕是谁也不曾想到,太阴星坐命之人竟是女子。
这男男女女之间,事情就复杂了许多。他家世子也算他从小看到他,虽然外表玩世不恭,但是世子做事,鲜少出错。他这么问,到不是质疑赵幼贤的决定,而是担心赵幼贤过于执着,若是弄巧成拙便不好。
赵幼贤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也说不上为什么,初次见她,我就不觉陌生,好像上辈子就很熟了似的,自然而然就跟了过去。至于师父所说姻缘一事,我倒并没有放在心上。”
成与不成,他都不是接受不了。反正眼下他还有时间,也还有机会。
师父说他会在河东遇见太阴星,他遇见了,但是其他的,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师父说的话,也不总是那么准的,师父当初还说那“灾星”将来……嘁,他才不信呢。
“世子,容小人多嘴,王妃那边倒是好办,但王爷若是问下来,恐怕不好回复。”
王妃是个和善的人,爱子心切,一切以这个儿子为主,但安阳郡王可没那么好糊弄,那是个凡事都要拨拢清楚的人,对于模棱两可的回答是不会认同的。
“无妨,父亲那边我自会解释。”赵幼贤扇柄一点,“你倒是提醒了我。”
桃花眼一转,赵幼贤似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
这事既然已经惊动了郡王府和侯府两大势力,那么宫里头应该也已经传开了。他们会如何看待石聆,又会如何做呢?
赵幼贤扬起嘴角,真是想想便觉有趣。
这一趟河东,来的真是太对了。
正如赵幼贤所料。
郡王府和侯府同时向河东石氏长女求亲一事,早已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连宫里头也多了好些茶余饭后的谈资。一方面众人对郡王府和侯府多年来的“梁子”津津乐道,一方面也有不少人在暗中观察当事人的反应。这当事人说的自然是宫里的二位娘娘。
郡王府和侯府之争,说到底还是皇后娘娘与陈贵妃之间的延伸,更有朝堂之上的政党之争。可无论是朝廷的事,还是皇帝后院的事,都不是什么适合津津乐道的话题,可这石氏长女的事,却没什么怕说。
石家无权无势,石秉荣虽然沾了祖上的光,得了御赐金匾,但也不过是个平民白身,他的女儿无论是嫁入郡王府还是侯府,显然都是高攀了。
正是这样悬殊的身份,让这件事更加有趣。
正月十五,宫里办了花灯宴,名义上是家宴,但除了皇室,也邀请了不少朝堂股肱之臣。因不是那么正式的宴席,酒过三巡,皇后娘娘便提议御花园赏灯,在大部分女眷的簇拥下离席,将酒局喧哗留给男子。
同行的,自然还有陈贵妃。
按着往日的惯例,两位娘娘必然又要因一言不合便冷嘲热讽,最后闹得不欢而散。只是近日家宴,天子龙心大悦,方才在宴席上谁也不敢扰了这个局,此时总算到了非正式场合,气氛便有些僵,偏还有那不长眼的把石氏长女被两家名门求亲的事,当个笑话给说了出来。
陈贵妃虽已过而立,但肌肤细腻宛若少女,面如秋月,媚眼含情,多年来一直是天子心头宠,此刻团扇掩面,竟是笑了起来。
陈贵妃笑了,不管是为什么事,皇后娘娘心里就不太爽利。便有明眼人看出来了,立即巴结道:“贵妃娘娘因何而笑,不如说出来同乐?”
陈贵妃掩口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想到这石氏长女不知是何等绝色,竟引得两位世子为其倾倒,到底是少年男女,恣意洒脱,叫人羡慕。只是我那侄儿,未免顽劣了些,淮阳世子怎么说也算是他的兄长,自古孔融让梨,怎地也不知道让着些,当真是被宠坏了。”
陈贵妃嘴里责怪着,眼睛却笑眯眯地,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她朝紧伴身边的妹妹道:“六儿这性子,都是你们给宠的,尽由着他胡闹。”
安阳郡王妃哪里不知道姐姐的意思,只做委屈样道:“娘娘这是冤枉好人呢,宫里上下谁不知道,咱们家六儿自幼便是府里的小霸王,便是他父亲气急了,也只不疼不痒地训斥两句,都不敢动手的。但凡你一横,那孩子就嚷着要进宫,说找娘娘给他做主去,大家可评评理,这到底是谁给宠的?可真是让臣妇没处说理去了!”
郡王妃和陈贵妃是亲姐妹,长相十分肖似,陈贵妃妩媚娇柔,最会撒娇,郡王妃也不妨多让,说起话来眉飞色舞,活灵活现,连天子都赞郡王妃是开心果,要她有事没事多多入宫来陪太后。她这番话说得俏皮,叫众人都听笑了。
然而说者无意,听者也有心。这话在皇后心里听着就不那么舒服了,皇后嘴角一抿,沉声道:“郡王妃说的是,本宫也觉得贵妃妹妹这话说得也欠妥。男未婚女未嫁,本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姑娘又不是个大鸭梨,何来相让之说?再者,被二位世子看上是她的福分,她还要挑挑拣拣不成?若本宫来说,这事……”
皇后娘娘看向一直不发一语的沈郡主,道:“这事是阿焕不对,怎地能跟着幼贤那孩子瞎胡闹,他小不懂事,阿焕却已在外行走多年,该让着弟弟。”
皇后同父异母的妹妹,淮阳侯府的女主人,先帝御赐的沈郡主,也正是淮阳侯世子王焕的生母。不过自始至终,沈郡主都低着头,听到皇后开口,才淡淡地道:“皇后娘娘说的是,犬子无状,是臣妇管教不周。改日,定叫他亲自到郡王府登门谢罪。”
“郡主这是什么话,怎么就到了登门谢罪的地步了?”郡王妃笑眯眯地道,“皇后娘娘也说了,这本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既然两家的哥儿都喜欢,各凭本事便是。不过我却是听说,那石氏长女很是能干,与我家幼贤也算有缘。若两个孩子真是情投意合,我也不在意那些门楣之事,到时候,还请世子玉成,不要怪罪我家幼贤。”
是了,这亲是提了,但是石家到现在也并没有给回音。郡王妃这话说得也有道理,只是字里行间流露的那股子自信却叫沈郡主心里不太舒服。她虽不太想管次子的事,但是这次王焕未免太过胡闹,此时她又需给皇后娘娘挣回场子,只得没好气地道:“巧了,王妃与我想到一处了。若是那姑娘真与我家那不成器的小子有缘,还请郡王妃与世子不要见怪。眼缘这事,说不准的。”
一场赏灯宴就在郡王妃和沈郡主的你来我往之间落幕。因着赏灯本就是天黑后的事,沈郡主出宫的时辰已然不早。待拜别了皇后,出了宫门,又上了马车,沈郡主将手中的绣帕一丢,冷哼一声。
随行的李嬷嬷见状,将帕子捡起来,劝道:“郡主又何必与她置气,这事若传到皇上耳朵里,她也一样得不着好。”
“那贱人耀武扬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跟她置什么气?我是气那灾星!”沈郡主脸色一黑,“好端端的他与赵幼贤那个猴崽子置什么气?这么大的事,事先也不知道和我商量,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亲娘放在眼里?如今全京城都等着看我的笑话,想我沈茜一辈子不输人,生个儿子竟如此不争气!若是灿儿还在,我也不至于……”
“郡主!”李嬷嬷大惊,“小心隔墙有耳。”
他们才刚出宫门,难免被人听见闲话。
沈郡主狠狠地咬牙道:“听到又如何?这灾星的事京里还有谁不知道?他一出生,侯府就失了荣宠,一回来,我的灿儿便被他克死,那小娘养的孽障不过和他走得近了些,如今不也……这灾星,我当初就不该生下他!”
作者有话要说: 命格这一条线终于出现啦,和阿聆的穿越有关噢~也算是为进入主战场开始打前奏了。
☆、灾星
灾星,她的儿子是个灾星。
沈郡主从一开始就不喜欢这个孩子。
沈郡主嫁入侯府的第二年,就生了侯府的长子王灿,一个聪明懂事又孝顺的孩子。那时他与侯爷恩爱非常,对这个孩子也是宠爱有加。
三年后,沈郡主又怀上了第二个孩子。这第二个孩子来得很是时候。因为沈郡主发现丈夫总是心不在焉,她问起,他便推说是朝堂上的事。可是朝堂上能有什么事?王家的兵权已经交回去,侯爷又是个闲散文职,他能有什么事?
皇后娘娘是她的亲姐姐,她时常在宫内行走,不是没有听到那些流言蜚语。但是沈郡主不愿意疑神疑鬼,他告诉自己,至少她还有王家的长子,等她再生一个可爱的女儿,一定能挽回丈夫的心。
她没想到的是,她临盆的前一天,丈夫匆忙忙地回到家里,告诉他,想要把外室接回府上。
外室,外室,他居然在外面养了人?他回来甚至不是跟她认错,而是通知她,外室在外面受了委屈,他要将人接回府来,好好照顾。
这孩子还没出来,就给她带来了厄运——不,这还不算什么,这才是开始,这才是开始!
情绪激动的沈郡主在意外的情况下提前生产,半只脚踏进鬼门关,一想到在自己的生死关头,丈夫还在跟别的女人情意绵绵,她就恨不得真的死过去,带着这个孩子一起去死。可是这个孩子不愿意,尽管过程艰难,几乎要了她半条命,孩子还是生了出来。
又是个男孩,很漂亮,高高的鼻子,是王家男人的特征。王灿长得很像侯爷,像到几乎一眼就能看出这是父子,但这个孩子却更像他的爷爷,王老将军年轻的时候是风靡边塞的美男子,这个孩子一定也不例外。
看着这个孩子,沈郡主心软了,在自己伤心欲绝的时候,这个孩子来到她身边,一定是有意义的吧。
老天就像是故意要戏弄人一样,她始终没能如愿有个女儿,却叫那厢房的贱人先一步生了一个。想要女儿的人只能生儿子,需要一个儿子来巩固地位的人却生了女儿,还要装作一脸欣喜的样子,真是可笑。
沈郡主身份高贵,又为侯府添了两个男丁,这是天大的功劳,谁也不能动摇她的地位,可是有什么用?丈夫的心不在她身上,丈夫心心念念都是那个女人和她的女儿,对于她的儿子却漠不关心。
时间久了,沈郡主就忍不住对小儿子发脾气。
——你为什么这么不懂事?你为什么不像你哥哥一样讨人喜欢?你还为那小娘养的臭丫头说话,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这时候,心高气傲的沈郡主只是觉得日子不开心,直到发生了另一件事,让她知道噩梦才刚刚开始。淮阳侯世子,年仅七岁的王灿,在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夏日午后落水身亡,在场的只有五岁的次子王焕。据说是两个孩子在水边玩闹,世子不甚落水,救上来时已经没了气息。但也有人说,世子是被二爷推下去的。
当然没有人看见,可是无论谁也忍不住不去这样想。两个孩子嬉闹,一个落水淹死了,另一个没事,总不会是淹死的那个去推没事这个。
沈郡主当场给了小儿子一个耳光。
“他是你哥哥!你害死你哥哥,你还是不是人!”
王焕还是个孩子,他只会哭,可沈郡主此刻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孩子的哭声,尤其是这个孩子,她除了责骂王焕并没有其他的发泄悲伤的方式。那以后,小儿子便越发与她疏离,甚至连对那厢房的母女都要比她亲近。
没过多久,后宫里便出了大事,说是太子受邪气所扰,生了重病。明珠朝敬神明,大国师亲自诵经,太子却不见好转。大国师便道是皇宫西北方向有异星影响了太子的龙气,异星星芒微弱,说明此人尚是幼子,天子照着大国师提供的方位和时辰一算,好巧不巧就找到了淮阳侯府上,再一问八字,便断定了王焕便是此“异星”。
此事一出,朝野上下震动,淮阳侯府的声誉顿时一落千丈。沈郡主则恍然大悟,好似终于找到了事情的源头。
原来是这样,原来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孽障!这灾星一出生,她的人生就全变了样,如今更是害死了她的灿儿,还祸及整个王家。虽然皇上得知此事后,顾念王老将军的功勋,并未对淮阳侯府加以苛责,可此事早已传得沸沸扬扬,人人都知道淮阳侯家里出了个灾星,而这灾星还是她沈郡主生的!
从那以后,京城贵妇交际圈里便少了一位高调的沈郡主,多了一位闭门不出的侯府夫人。更可恨的是,因为王灿夭折,淮阳侯又没有别的儿子,世子之位只能落在这个灾星身上。这些年,淮阳侯以此为由又纳了许多妾室,可都未曾生出儿子来。沈郡主原本是该高兴的,她的地位依旧牢不可破,可一想到她的灿儿,她便没办法心平气和地看待这个小儿子。
灾星,灾星!
一切的祸事都是这个灾星带来的,她真恨不得从没生过这个儿子!
王焕十三岁那年,淮阳侯以继承王老将军遗志唯由,送王焕去了西北边陲之地锻炼,淮阳侯府这才宁静下来。随着时间流逝,关于淮阳侯府的风言风语也渐渐归于平淡,沈郡主终于过了几年舒心的日子。
说到底还是自己的儿子,气恼过后,她便也平静下来,想着那孩子在边陲之地生活清苦。偶尔她也会忧心,然而这些难得的慈母心境,在王焕年满二十回京,并再次用一桩好笑的亲事闹得满城风雨之后,消失殆尽。
这灾星,就是一刻也不给她安宁!
漆黑如墨的玉镯,每每看上几眼,便好像要被吸了进去。便是不识货的人,也该看得出这物件价值非凡,她怎么会那么傻,以为这是廉价周边儿?
这种贵重又象征身份的东西,淮阳侯世子怎么会交给王菀,不会是王菀偷来的吧?又或者他自己便不太将这身份当回事?毕竟他的名声不太好,连她在唐明镇也能打听到淮阳侯世子是个……
“灾星。”
听着石聆喃喃自语,似玉一怔:“姑娘,你说什么?”
石聆摇摇头。
他只是回想起赵幼贤说的那些话,五岁克死兄长,被当朝国师‘钦点’做灾星,身份高贵,可惜爹不疼娘不爱,自小生在这样的环境,心灵没有扭曲已经不容易,还能真心疼爱庶出的妹妹,真是难以想像。
这样的人,真的如传说中是个靠近谁克死谁的灾星?
石聆对王菀口中的二哥产生了几分好奇,她竟然对自己拒绝这门亲事有些许遗憾。这个人显然只是为了帮他解围,如果她当真同意了,不知道对方会是怎样的表情。
多亏她不是一个喜欢玩弄感情的人。
想到这里,不由又想起一个人。自从她回到石家,便和袁清断了联系,这么大的事,绝不可能是王莞一人手臂,就不知道袁清掺和了多少。
故意对她隐瞒王莞的身世,还瞒了这么久,连个道歉都没有,真是一个恶劣的人。
可是这个恶劣的人,却十分为她着想,虽然这件事她自己也想了应对之法,但是不得不承认,袁清这一步的确走得漂亮,帮她省去许多麻烦。
可是,这并不是长久之法。
虽说她已经回了石家,可名义上依旧是锦绣坊的掌柜,有些事情必须她来做。这在石家很不方便。腊九每每来登门请示都要经过石家人重重视线洗礼,加之韩氏的添油加醋,府内府外都流传着一些对她不利的谣言。
比如石琮秀爱财如命,不近人情;比如石琮秀目不识丁,满身铜臭;比如石琮秀背着石家,私守着金山银山,整日穿金戴银,挥金如土,不顾家里人死活。连似玉这个小丫头,听到那些流言都忍不住发笑。
穿金戴银,挥金如土?若不是为了礼数,石聆头上连朵珠花都找不到。在此之前,石聆连头发都不会梳,不是一根马尾盘个髻,活像从军的木兰,就是一根麻花辫到底,好似山里的村姑。即便如今有似玉伺候,每每要她安静地在镜子前做个一时半刻也是难事。
似玉如今跟着石聆,越发胆子大了起来,连着主子也敢编排了。石聆看着越发露出本性的丫头,好笑道:“你就不怕韩氏收拾你?”
“不怕,我跟着姑娘呢!”似玉昂首道,“我如今可是姑娘的丫鬟,连老爷都听姑娘的话,谁敢收拾我?”
石聆无语:“是啊,跟了我这爱财如命,又挥金如土的主子,似玉姐姐可是飞黄腾达了。”
似玉听罢,脸色一黑:“姑娘,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您这是存心给我添堵啊。”
飞黄腾达什么啊,她还是那个穷阿花,一穷二白。姑娘是有钱,可是姑娘懒啊,平日连个胭脂水粉都懒得添,更别提什么新衣服新首饰了。倒是韩氏和三小姐整日花枝招展地在金楼和布庄留恋,不知道的还真以为石家走了运,捧了位财神回来。
似玉想了想,又笑道:“不过,我倒是真的不怕。姑娘可是大大的福星。”
“福星?”
石聆还是第一次被这样夸赞,不知怎地,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倒是某个“灾星”。
自己的确挺幸运的。
“姑娘,夫人这样造谣抹黑你,你都不生气?”似玉道。
石聆嗤之以鼻:“秋后的蚂蚱……”
说到底,韩氏不就是惦记着她手里的锦绣坊和平安方吗?
好在韩氏胆子比她想像的大,没因为她有郡王府和侯府撑腰而吓破了胆,近日亲事平息下来,韩氏便有死灰复燃之态。
石聆微扬唇角。
她就喜欢这样的对手,真的,打起来简单粗暴,十分痛快,韩氏要是像之前那样,跟给乌龟似的缩着,她倒无从下手。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真的很被动QVQ
☆、让贤
七日后,石聆将一摞账本交到石秉荣面前。
石秉荣一怔,却听石聆有条不紊地道:“父亲,这是锦绣坊今年年初至今的账目。锦绣坊到底与我有恩,我不可撒手不管,只是如今这形势,我若不放手,恐影响家里的名声,还请父亲帮忙,为锦绣坊另择一人接替女儿。如此一来,女儿对恩人也算有了交代。”
石秉荣有些意外。
他之前就和石聆委婉提出过要她脱手锦绣坊的事,石聆拿出侯府来说,他便没了话,怎地如今她自己把账本拿出来了?
“阿秀,可是受了什么委屈?”石秉荣如今对石聆客气得很。
“琮秀不敢委屈,只是惭愧自己无能,害石家受累,累父亲脸上无光。”
提到石家,这事就严重了。石秉荣果然面色严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石聆深吸一口气,心说人生如戏,全靠演技,硬是憋出一个有些为难的表情,支支吾吾地道:“近日坊间有些谣言,女儿听了,心里不好受。”
并未说谣言的内容,但是联系石聆此刻的表情和作法,石秉荣也能猜到所谓谣言是些什么话。这些事他近日也有耳闻,本想再来和石聆谈谈,没想到她居然主动退步了。
这个女儿,这个女儿啊……着实是懂事!他还什么都没说,她便什么都知道了。这真是个好孩子,他以前实在太愧对大女儿了。
石秉荣面色柔和下来,叹道:“阿秀,我石氏行得正坐得直,最不怕这些流言蜚语。当初祖上也曾因向天子进言而遭他派排挤,说我们小人之言,谄媚贵人,哼!官家圣明,最终训斥了那些爱嚼舌根的小人,还我石氏清白!祖宗风骨如此,我石氏后人也是如此!”
石聆嘴角抽了抽,柔声道:“父亲说的是,父亲说的都对。”
“不过……”石秉荣话音一转,“你能这样拿得起放得下,为父欣慰。你想得很周到,你毕竟是我石家长女,一举一动都牵动着石家的颜面。你一个女子,经商这事,总归落了下乘,更何况早晚要嫁人的,这样抛头露面对名声也不利。”
石聆机械性地重复了上句:“父亲说的是,父亲说的对。”
“只是这人选,你既开口,父亲便需慎重,况且此事关乎到淮阳侯家,你需好生交代,不可伤了和气。”
“是。”石聆略作停顿,突然道,“父亲,可否再听琮秀一言?”
“你说。”
石聆垂眸,似乎很是犹豫,半晌,她才轻声道:“我知夫人最喜替父亲分忧,也知韩家的大爷对经商很有兴趣,之前还投买了晋阳的千金符……”
提起这事,石秉荣脸色一黑。
“好端端的,说他做什么?”
石聆低头:“女儿想提醒父亲,若夫人向父亲提起什么人选,父亲务必要问清楚,若是这锦绣坊落到韩氏族人手里,女儿觉得,不太合适。”
韩氏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旁支族女,到底是在京城里有些显贵亲戚的,这也是石秉荣当年执意迎韩氏过门的原因。韩家的二爷如今是户部左侍郎,与淮阳侯同朝为官,淮阳侯家的铺子自然不能落在韩氏族人手中,这有结党营私之嫌。
如今朝廷尚,沈国公一家独大,虽有清流与其针锋相对,亦不成气候。沈国公是太子亲外祖,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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