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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专家嫁到-娘子敌万金-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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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幼贤一怔,眼中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神色,有意外,有紧张,似乎还有些期待。
  石聆煞有其事地说:“可能是关系不错的人吧。”
  不像是仇人,因为没有强烈的憎恶感,当然也绝对不会是什么特别亲密的人,非要说的话,这种感觉就好像……君子之交,无爱无恨,还有一点点的疲惫,总之,无论他说什么,她心里都是死水一滩,一点波澜也没有。
  这真是很奇怪的,明明赵幼贤除了话多一点,并没有得罪过她。
  看赵幼贤愣愣的,全没了平日里机灵的样子,石聆突然一笑。
  “我瞎说的,你别介意。”
  在晋阳和唐明镇,赵幼贤都帮她良多,无论赵幼贤在打什么主意,在他的真实目的出水前,在他展露出任何恶意之前,她都还是愿意相信他会是朋友。
  说完,石聆起身,对郡王妃一礼,示意自己要去方便一下。
  这一次赵幼贤没有跟上,而是看着石聆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阿贤?”郡王妃看过来,“怎么了?”
  “没什么。”赵幼贤转过头,又恢复没心没肺的笑模样,“娘,我只是觉得,追老婆这个事情,真是挺难的。”
  “噢?我儿何故如此感慨?”郡王妃疑惑。
  “娘亲你看啊,这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一百年才修来一次啊,要是错过了,就得再修一百年,这还不难吗?”
  赵幼贤说完,才注意到这一席附近的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瞧着感慨万千的自己。
  天啊,这还是那个吊儿郎当的安阳世子吗?居然一脸认真的说出这样的话?
  赵幼贤笑了笑,不以为然。
  “所以说,任重而道远啊。”
  这样也好,有难度才有意思。
  到底是在皇宫里,石聆也不敢乱走,她叫来宫女问了两句,便向御花园西北角的水榭走去。这里临湖,同样能看见水台上的表演,但是又因远离主场,僻静许多。且四周花繁叶茂,几乎形成了一个天然的死角,很不容易被人看到。
  真是个好地方。
  石聆走上前,不意外地看到早已坐在矮栏上临湖眺望的某人。
  真会找地方。
  石聆摇摇头,走上前,站在那人身后。
  “东家,这种情况下特意叫我出来,如果不是什么大事,可有些说不过去。”石聆今天最大的目标就是低调,她可不想在宫中惹上任何麻烦。这人倒好,还在她手上写字,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
  王焕回头,见石聆脸上不似往日淡定,显然是很不喜欢这种凡事没有把握的感觉。他淡然一笑,伸手一拉,迫着石聆坐下,又从手里拿出一包剥好的五香花生给她。
  石聆不解,抬头看她:“你剥的?”
  “等你的时候无聊剥的。”
  石聆失笑。
  “你到底来干什么的?”
  “累了,出来休息。到底是宫宴,这样擅自离席,一个人难免心慌,两个人刚好。”王焕回头,一笑,“陪陪我?”
  这和上学的时候一个人逃课打怵,于是拖个人下水壮胆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亏得石聆倒也真应了。
  她该更谨慎一些的,对于宫廷,对于皇室她一点也不了解,不该如此松懈。可是心里又有一个人声音在说,这人说没事,就应该没事吧。石聆发现自己在感性和本能上对王焕的信任显然已经打败了理智,这可不好。
  “这宫宴可真累,我以前就不喜欢。”王焕道。
  他会去边州,一部分是沈郡主的意思,一部分也是自己的意思。边州大营没有战事的时候,也有宴会,不过军中设宴没这么多讲究,喝酒吃肉,谈天说地,粗鲁得多,却贵在畅快。那样的场面,女孩子一定受不了。
  不过,石聆也许不会,就算在一群粗鲁的汉子中,石聆大概也只会置身事外地端坐一隅,吃喜欢的菜,喝喜欢的酒,仿佛与周围格格不入,又其实早已融为一体。
  “嗯,是累。”果然,石聆赞同地松了松肩膀,坐姿比之前放松了些。她吃着花生,看着远处不知道谁家的千金在水台上跳舞,婀娜多姿,如迎风海棠。
  “这次让你和石琮蕊进宫,据说是太子的主意。”
  石聆侧目:“太子?”
  “惊讶吗?”王焕叹息,“我也很惊讶。最近边关不稳,靺鞨人蠢蠢欲动,战与不战,朝中争论不休。而太子什么都听沈国公的,自己拿不出主意,圣上对太子多有不满。”
  石聆却听出王焕的忧虑:“要打仗了吗?”
  王焕在边州貌似是有职务的,如果打仗,他会出征吗?想到这里,石聆心中突然一紧。
  王焕看看她,轻松地笑了笑:“暂时还打不起来,靺鞨人输过一次,没有把握他们也不敢出手。”
  暂时啊。
  “也就是说,终有一战了?”石聆皱眉。
  那么如今,正是需要重整军备粮草,加强练兵的时候,可是想也知道,宫中此刻歌舞升平,哪有紧张气息?这一仗要是三五年后还好,就怕撑不到三年。听说皇帝年事已高,太子风评也不是很好,褚位交替时若是生了什么乱子,便是靺鞨人的良机。
  怪不得王焕对着宫中这些宴会就闹心。
  换了哪个从边关回来,看到宫中歌舞升平,毫无危机感,心里都不会好受。
  石聆不由也跟着叹气。
  原以为穿越到和平岁月,算是她的运气,只是也不知道哪年哪月能回去,若是这边开战,首要收到波及的就是经济。到时候她便是有一身本事也无处施展,如果战火燎原,百姓流离失所,连温饱都顾不上,她还经个毛线的商。
  石聆正皱着眉头思考,却听王焕低声一笑。
  这么严肃认真的时刻,他干什么?
  石聆不满地瞪他。
  “跟你说什么,你都认真。”王焕似乎有些无奈,“不过是看你被缠得不自在,叫你出来放松一番。打不打仗的,有朝廷呢,跟你有什么干系?”
  石聆眨巴眨巴眼睛,下意识地说道:“我不是怕你去打仗吗?你们世家子弟是不是也需要去军中赚军功什么的。”
  王焕是从边州回来的吧,不知道在军中有没有任职。
  王焕一怔:“你不想我去?”
  石聆想了想:“我不想你受伤。”
  说着,石聆又想过年的时候,王焕冒雪跑到锦绣坊去,身上带着可怕的刀伤。难道他那时便是从边州来的?
  ——说过不问的,可是又忍不住好奇了。
  王焕看了石聆一会儿,没有说话,只是再看向湖面的时候,嘴角轻扬,似乎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
  “放心吧,等真打起来的时候,你大概已经回家了。”
  石聆眼睛一亮,有些激动:“你找到线索了?”
  “一点点。”王焕故作神秘。
  王焕说完,起身,在石聆手中塞了样东西。
  石聆不解:“什么……”
  王焕忽然一使力气,石聆的鼻尖几乎撞进他怀里,耳畔有灼热的呼吸:“小心太子。”
  石聆再要细问,王焕却已经快步离开。石聆要追过去,却听见有脚步声传来。不一会儿,便有两个小太监出现在亭中,笑吟吟地道:“石姑娘,您这离席的时间未免长了些,皇后召见您呢。”
  啧,果然来了。
  石聆知晓王焕已经走远,心中松了口气,对公公一礼。
  “贪恋御花园美景,一时迷路,只好在原地等待。”石聆将早已想好的理由搬出,道,“还请公公带路。”
  “行,姑娘随咱家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休息三天,两天在火车上,好累好忙TVT

☆、点菜

  石聆随着带路的公公回到席间时,恰见石琮蕊穿着舞衣于中央谢恩。她额上有着些许薄汗,想是一舞尽兴所致。韩氏为了将女儿培养成大家闺秀,琴棋书画都下了狠手,奈何石琮蕊天资一般,这些都学得泛泛,独在舞技上颇有所长。韩氏觉得女儿将来肯定是要做当家主母的,又不是那靠美色魅惑人心的妾室,这种略失身价的技艺练了也没什么用武之地。她大概怎么也想不到石琮蕊会有机会在宫宴上献舞,还得了个满堂彩。
  石琮蕊虽然漂亮,但到是小门小户的韩氏教养成人,在皇后和诸位宫妃甚至是公主的衬托下,行为举止难免小家子气。然而这一舞过后,畅快淋漓,媚眼如丝,竟是叫在座的几位年轻公子心里泛了些痒痒。
  太子微眯了眼睛,修长的手指摩挲着白玉杯,杯中澄清香醇的酒液微晃。
  石琮蕊下了水上舞台,落落大方地谢了恩,转身时,余光不着痕迹地瞄了太子一眼,又状若无意地以袖口试了试颈间的薄汗,昂首便露出优美的颈项。
  几声略显突兀的掌声传来,皇后看了径自在席间抚掌的太子一眼,目光慈爱:“吾儿所喜何事?”
  “婀娜如水,弱柳扶风,石氏不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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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家二小姐这一支水袖舞当真形神兼备,叫人如坠云雾,如饮冰泉。”
  皇后似有些意外,不过也并不觉得太子这番赞赏有何不妥。
  那石琮蕊脸蛋的确不错,舞跳得也很好,不过到底并非世家门第,自小受到的熏陶和宫中毕竟是不一样的。若太子当真喜欢,便纳了留在身边也没什么,以她的身份,给太子当个侍妾算是她高攀了。
  不料,太子却话音一转,尧有兴致地道:“松仁老先生素有贤明,石氏子孙想必个个才艺不凡,据我所知,今日来敷衍的石家人可不只是一位。”
  皇后了然,原来因为这个。
  方才太子特意与她说有位姓石的姑娘悄悄离席,她还不甚在意,难道皇儿看中的不是这石家二姑娘,而是另一位?
  皇后于是点点头:“太子说的可是石氏长女?”
  皇后看向不远处的沈郡主。
  沈郡主心下一紧,恭敬地凝神垂首,李妈妈则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
  沈郡主于是道:“启禀皇后娘娘,石氏长女的确受邀在列。”
  “噢?”皇后做出很感兴趣的样子,“听闻这石氏长女机敏聪慧,帮了你淮阳侯府的大忙,本宫也好奇是怎样的奇女子,不如传来,让众人也开开眼界。”
  “皇后娘娘这话就说得不客气了。”悦耳宛若娇莺,却是一直沉默的陈贵妃突然巧笑倩兮,“再怎么也是姑娘家家,害羞着呢,皇后娘娘这么大张旗鼓地给叫来让人看,怎么好意思。”
  怎么哪儿都有她!
  皇后娘娘眼一斜,随即又想起,这位石氏长女可是陈贵妃家那个宝贝外甥中意的人,她如此回护到也不奇怪。她于是抿嘴一笑:“妹妹说的是,不过,到底是淮阳安阳两位世子都赞不绝口的姑娘,想必是个大气的。来人,请石氏长女过来吧,叫她不必距离,不过是随便聊聊。”
  于是就有了刚才的一幕,太监去席间寻人,却得知石聆方才离席走动去了。石聆回来的时候,皇后俨然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倒是他下位的男子一双桃花眼始终带着兴味打量着他,似乎隐隐有些兴奋。
  这应该就是太子了。
  想起王焕的忠告,石聆提起戒心。
  他们之前应该没见过,这个人为什么要针对她?
  石聆上前,按着似玉教的礼仪,妥帖应对众人,注意到天子并不在席间的时候,她微微松了口气。
  再怎么胸有成竹,这也是她两辈子见过的最大场面了,说一点也不紧张是假的。
  “民女石琮秀,见过皇后娘娘,见过贵妃娘娘,见过太子殿下。”
  不等皇后开口,美艳的陈贵妃却是率先开口,兴致盎然地道:“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看。”
  如果没记错,这位陈贵妃应该就是赵幼贤的亲姨姨,盛宠多年,在后宫俨然能与皇后分庭抗礼。
  石聆忍住不适,抬起头来,任在场众人打量。
  自她从山间醒来已有一年多,在锦绣坊时有程姑腊九等人照顾,回石家后多了石琮礼和老妈子似的似玉,尤其她生病那次,孙璞玉和王焕曾变着法地给她送补品药材。她被半强迫地补了一年的身体,如今不仅气色好了许多,还长了些许个子,身材修长,衬出越发清秀的五官。
  只有一点,石聆的气质始终不像一个十六岁的闺中少女,自然,也与在座的那些妇人不同。若一定要形容,大概是有点溢于言表的士大夫气,这也许是石家骨子里的东西,就算石氏长女不读书,好经商,也改变不了。
  静女其姝,秀丽天成,行止如君子,磊落似丈夫。
  其实,石聆的本性在这个时代还是有优势的,沉静寡言,举止端庄,这些都比较符合明珠超对女性要求的,很容易给人留下好印象,而如石琮蕊白瑞娇等人,相貌艳丽了些,性子也浮躁了些——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石聆没有之前的那些作为,一旦一个女子下海经商,文静端庄这种印象也就揉碎在风里了。
  太子视线不经意与石聆相触,被那沉静的眼神一碰,竟是一怔。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有些自嘲地想,不过是个爱故弄玄虚的小丫头罢了,再怎么厉害,也只是“小丫头”的厉害,不足为据。
  在座大多数人都是这么想的。
  太子审视石聆片刻,开口道:“石大姑娘,方才石二姑娘一支水袖舞艳惊四座,已经叫我们见识了,早闻石家大姑娘才名,不知今日可有幸一睹?”
  石聆还是想不起来自己哪里得罪过这位太子殿下,但是被如此针对,她反而去掉之前的慌张,冷静下来。
  既然对方有备而来,沉着应对才是紧要。
  石聆垂下眼帘,恭恭敬敬地道:“市井流言,不足人道,石聆身无长才,太子谬赞了。”
  太子却是脸一沉:“哼,大姑娘这是不给本太子面子。”
  皇后也看出太子似是针对石氏长女,于是道:“皇儿,不可无礼,石姑娘是本宫请来的客人。只是……石姑娘,本宫在宫中也听过你的才名,今日百花盛宴,姑娘就不要推却了。”
  “就是,会什么就来什么呗。”下面不知谁附和道。
  “可不是,石氏长女的名声从晋阳一路传到京城,又何必谦虚呢?”
  “今日乃是宫宴,石姑娘还是露一手吧,否则岂非不给皇后娘娘面子?”
  “好歹也是石松人的后代,总不会除了算盘,连一门拿得出手的才艺都没有吧?也怨不得要投商了。”
  不知谁开了头,下面附和一片,竟是有些起哄之意,言辞之间很是轻浮,而皇后也并未制止。若是其他的千金面对这样的场合,怕是早已羞愤难耐了。石聆独自站在人群中,垂着眸子,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任众人打量品评,越说越过分。
  石琮蕊在席间看着石聆孤军奋战,唇角微微扬起。
  那几位说话的都是那日在升平公主府为她不平的夫人或关系较好的世家千金,当日众人说定要给石聆一个难堪,如今正是时候。
  石琮秀的母亲杨氏听说的确是个才女,可惜石琮秀十岁之前就是个傻子,十岁之后被送到庙里,能学到什么才艺。
  今日这丑她是出定了。
  赵幼贤听着席间的言论,不由不悦,他正要起身,却被郡王妃按住,摇头示意。
  “母亲,秀秀她……”
  “放心,万不得已时,你姨母会开口的。”
  原来娘亲早有安排,赵幼贤松了口气,但还是对那些欺负石聆的人不爽,于是默默地扫了一圈,将人大体都记在心里,来日方长
  陈贵妃见氛围不对,干咳了一声,正要开口,却见台下的姑娘抬起头,淡淡一笑。
  陈贵妃皱眉。
  面对这样的处境,她居然还笑得出来。
  下一刻,石聆不禁笑了,还说了一句让众人集体哑巴的话。
  “那民女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石聆抬起眼眸,没有一丝慌乱,“不知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想看什么?”
  席间顿时鸦雀无声。
  什么叫想看什么?
  人家在问你会什么,你这不是所问非所答吗?
  还是说,你想表达的是,我们想看什么你就表演什么?这口气未免太大了些!这可是宫里,诸位娘娘什么没见过,说这种话未免太狂妄了吧?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石聆说完这话,便自顾自地等着,也不解释,到好像真的是众人猜的那个意思。
  这时候,在场所有人几乎都觉得这个石氏长女是破罐子破摔了。连正想为她解围的陈贵妃都觉得这丫头有些找死,你把话说得这么满,教别人怎么帮你?
  可是偏偏就是有人,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反而很有意思。
  “难道我们想看什么,你就表演什么?”席间突然传出一个清亮的声音。
  石聆望去,却是个桃红色裙子的小姑娘,跟王莞差不多年纪,娇俏可爱,一双眼睛亮晶晶地闪着好奇。
  分明说着十分挑衅的话语,却叫人并不讨厌。
  于是石聆面对她,大方地一礼,抬起头,道:“是,就是这个意思。”
  众人的下巴顿时都掉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点儿我应该还在回帝都的火车上》《
终于又有女主得瑟的情节了,苏文爽文嘛,没有这些怎么行,哼哼~

☆、击鼓

  
  她说什么?
  她说自己什么都会。
  连史书上公认的第一才女西凉国承瑛公主也不敢说这话,小丫头,你以为你是谁啊?
  石琮蕊怔忪过后,也觉得石聆这是在虚张声势。她什么样子,自己还会不知道吗?冷笑了一声,石琮蕊娇声道:“姐姐果真厉害,我都不知道姐姐除了做生意还有这诸多本事。”
  “你不知道的多了。”石聆没客气。
  石琮蕊脸色一红,冷哼着别过头。
  皇后略微皱眉,她原本对石聆印象尚可,这会儿不免也觉得这姑娘狂傲了些,正想斥责两句,却见席间跳出一个桃红色的身影,快步跑到石聆面前。
  “哎,那你会武艺吗?我看你瘦巴巴的,不像懂的样子。”那姑娘问道。
  “五公主,不得放肆。”见皇后脸色不悦,五公主生母容妃娘娘忙道。
  五公主却不慎在乎地道:“母妃,是她自己说什么都会的。哎,你到底会不会?”
  石聆摇头:“五公主,武艺不是用来表演的,今天这样的场合不合适。”
  不说会,也不说不会,只说不合适。
  这是明着钻空子,可是众人也说不出错来。百花盛宴,是各家千金展露才华扬名的机会,的确没人愿意看姑娘们在这里舞刀弄枪。
  “五公主,不得胡闹,宫中怎可有刀兵之声。”皇后说了五公主几句,转而向石聆道,“石姑娘夸下海口,可知祸从口出,待会儿皇上回来,你若做不到,就是欺君了。”
  “我若做到,皇后娘娘可否应民女一个请求。”
  她还反过来讨价还价了?真当这是在做生意呢?
  众人有些搞不清这石氏长女葫芦里卖得什么药,莫不是真如传言所说,这石琮秀其实是个傻子?太子亦凝眉沉思,想从石聆脸上找到蛛丝马迹,却是突然。
  皇后笑容娴静端庄,淡淡地道:“当然可以。”
  她身为一国之母,跟一个小丫头还赌得起。
  “多谢皇后娘娘,”石聆道,“不知皇后娘娘想看何种才艺?容琮秀一言,舞之一技,妹妹已经展示过,想必诸位也尽兴了,石聆舞技不如妹妹,就不在此献丑了。”
  这是说,她会跳舞,但是石琮蕊跳过了,她就不跳了。
  也是合情合理的,舞蹈是很适合展示的才艺项目,今日一上午,便有十几个姑娘献舞,虽然好看,众人也有些审美疲劳了。
  皇后娘娘于是应允。
  这就被她合情合理地避开两项了,不过还剩下很多项目,后面的看她怎么办。
  皇后转而看向陈贵妃,故意道:“这石家姑娘看来是有些本事,妹妹想看什么,不如妹妹来说吧。”
  陈贵妃心说好你个老狐狸,这种得罪人的事让我来做。待会儿她随便说一个,结果人家姑娘不会,岂非怨恨上我,到时候赵幼贤那个小魔星还不来磨死她?
  陈贵妃一犹豫,五公主又开口了:“哎,我看也不用费尽心思了,既然武艺不行,那剩下的无非琴棋书画,你就一样来一遍吧?”
  这是唯恐天下不乱吧?
  还一样来一遍?你点菜呢?
  就在众人开始怀疑石聆跟五公主之间到底什么仇什么怨的时候,石聆却微微一笑,应声道:“好,那就每样都来一遍。”
  得,每样来一些——真的是在点菜了。
  这出好戏一来,不少原本对这类宴席昏昏欲睡的人等都来了精神,瞪大了眼睛等着石琮秀的才艺。
  皇后娘娘道:“那就从‘琴’开始,石姑娘可带了自己的琴?”
  “并无。”石聆看向水台附近的乐师班子,“琴音在神,在心,不在指尖弦上,请乐师随意借我一张筝即可。”
  这话说得有点儿意思,石琮蕊眼眸微眯,冷哼:“装腔作势。”
  皇后娘娘派人吩咐下去,不一会儿便有人抬了一架寻常古筝,琴身古朴无华,就是再普通不过的那一种。只是奇怪的是,在琴的两边,还各放了几面鼓,这又是个什么新鲜玩法?
  众人的兴致这会让完全被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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