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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专家嫁到-娘子敌万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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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大老爷冷哼:“不过是个有些小聪明的丫头罢了,便是哄得你祖父开心了,也捞不到什么好处,她是要白费心机了。”
  孙璞玉笑而不语。
  他可不觉得石聆会费心去讨好什么人,若她真的这么做了,那人可要当心,多半是要被她坑。不过,父亲与石聆并未接触过,不相信也是正常,只是他那一句“捞不到好处”却是未必。
  这几年京中局势不稳,祖父坐镇京师,过得并不轻松,又每每对父亲的作为不满意,动辄就要骂上一顿,他已经很久听见过祖父这样开怀的笑声。
  “父亲,祖父这样做也是为了我们孙家,孙家今年又收购了好几家产业,且好几个年岁大的掌事接连请辞,泰和商行正是用人之际。他老人家似乎有意聘石姑娘来商行与我做帮手。”
  孙大老爷意外,他竟从不知父亲还有这番心思:“此事当真?”
  这小姑娘真有这么厉害?
  “石姑娘聪慧,锦绣坊起死回生,又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条,若有他帮忙,我对商行的生意倒是能上手更快一些。”
  儿子的懂事让孙大老爷有些感慨,他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道:“你做得已经很好了,凡事需循序渐进,切勿心急。只是,她到底是个姑娘,跟在你身边多有不妥,更何况你母亲……怕是对这位姑娘有些成见。”
  孙大夫人对石聆何止是成见,简直把她当做噩梦。毕竟她这辈子最丢人的事,就是被石聆算计的。
  “母亲掌管内宅,从不插手生意,这原本也算不得什么事,没必要特意去打扰母亲。”其实孙璞玉想的是,母亲若知道石聆被自家商行聘用,定会火冒三丈,到时候两家关系怕要更僵,还不如先瞒着她。
  “况这事成不成,原也不是母亲说得算,还得问过石姑娘自己的意思。”孙璞玉道。
  “她还会有什么意见不成?”孙大老爷笃定地道,“你们既然这么看好她,这丫头至少不是个笨的,但凡商人都是逐利而为,她连哪个对自己有利都看不出来,也就只能给你爷爷当个逗乐子的丫头,不聘也罢。”
  孙璞玉挑眉,想了想,终究没有说话。
  孙府园子水榭内,一老一小相谈甚欢。
  石聆这才发现,孙老爷子与外界传言的似乎一点儿也不一样。眼前的天皇级商业巨子笑起来也不过是个随和老人,与那些在家里养花遛鸟含饴弄孙的老头老太太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到底是在商场拼杀了一辈子的人,眼里那种无时不在的精明,却是不会消退的。
  说起锦绣坊这次的难关,石聆也毫不隐瞒,将自身当时的处境,面临的问题逐一相告,最终石聆的方法不算高明,但胜在简单见效快,抓住了市场,也抓住了消费心理。孙老爷子听着,时不时赞叹一声,随即又提出几条意见,石聆一点就透,一老一小居然聊得颇为投机,更有许多看法不谋而合……不知不觉,一下午的工夫便过去。
  平日里鲜少有人与她谈及生意上的事,袁清和王莞不懂,腊九又只会听吩咐不爱动脑,石聆只能自己思索,又落在笔头细细计算,此番与孙鑫这样的前辈高人切磋辩论,竟有醍醐灌顶之感。此前,她还以为这里的人对经商之事并无多少钻研,如今遇见前辈高人,方才后怕,若是依着先前之见,以后遇事岂不会因掉以轻心而吃大亏?
  石聆当即起身,恭恭敬敬地道:“三金先生高见,石聆狂妄,方才多有得罪。”
  孙鑫见这孩子谦虚好学,态度端正,方才多半也只是出于对生人的防备和试探,倒并非她本性,又想着女孩子一人在外营生,定然吃尽苦头受尽冷眼,要承受得比男子多得多。老爷子一方面怜其年少依,一方面也对小姑娘的毅力越加欣赏。
  “无妨,只有一事……你当真不会下棋?”孙老爷子似有些遗憾。
  观棋如人,他原本想想试试这丫头的棋路,杀上几轮,探探虚实。石聆三番两次推脱,他便当真以为小姑娘故意吊他胃口,却没想到,原来她非是不想,而是不会。孙老爷子本人是个棋痴,不然也不会给孙子以“棋”字命名,而孙大老爷单名则是一个“弈”字。
  石聆摇头:“不会。”
  她记忆里有围棋这个棋种,但是也只限于知道名字,并不会下。
  “别的棋也不会吗?象棋如何?”孙鑫不死心。
  石聆在老爷子期待的眼神里摇头,竟然从心里觉出几分抱歉:“着实不会。”
  象棋她也只是略通规则,单单是知道个“马走日,相走田”,不敢拿出来丢人现眼。只是见老爷子不能同她对弈,竟好似个拿不到糖的孩童般,有些小情绪,石聆失笑。
  她努力想了想,最终有些犹豫地道:“跳棋可以吗?”
  跳棋不必非要捉对厮杀,适合多人参与,她倒是依稀记得家里有人喜欢玩。
  不料她一开口,孙老爷子却是一愣:“跳棋?那是何物?”
  石聆暗叫不好。
  她自知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说话做事每每都效仿旁人,初时虽觉得别扭,但是很快便也适应下来,有些事还做得理所当然,仿佛早已习惯。只是偶尔还是有跳脱之举,如今一见孙老爷子的表情,石聆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这地方大概是没有“跳棋”这东西的。
  果然,孙老爷子一阵精神,用不得了的期待的眼光望着她:“跳棋……也是棋吧?我怎么从未听说过呢?是怎样的下法?”
  “不过是家乡流行的一种小游戏而已,不值一提。”石聆努力挽回失言。
  孙老爷子哪肯放手,竟是一脸严肃:“棋本就是游戏,哪有哪个棋种就高贵了?快说说,你这个‘跳棋’是怎么个玩法?想老头子我在外行走多年,也算眼界开阔,竟从未听过。”
  孙老爷子不依不饶,石聆无奈之下,只好极力搜刮脑海,又取了笔墨,画了一张大致的棋盘,然后讲述了跳棋的规则。
  跳棋本就是国外流传进来的,这个时代连发明跳棋的洋人大概都还没出生,孙老爷子自然没见过。听闻这种棋可以六人同玩,既要彼此合作,又要互相拆台,最终各自为政,孙老爷子觉得,这可跟生意场上的关系像极了。他顿时玩心大起,当即命人照着石聆的图纸去铺子里定制一套“跳棋”。
  石聆看着连玩都雷厉风行的孙老爷子,有些目瞪口呆,心想她刚才多亏没有嘴欠地说一个“飞行棋”,实在想不到让人闻之变色的商界巨贾居然是个老顽童似的人物,一听见新鲜事物,便如孩童般刨根问题。
  一晃时候不早,一老一小约好等棋盘和棋子做好,石聆必定要亲自来陪他老人家下跳棋。随后,孙老爷子又赠送了石聆一本围棋棋谱,叫她有闲暇可以研习一番。因为并不是十分贵重的东西,但一看就是走了心的礼物,石聆却之不恭,并答应一定认真研读。
  最后,孙老爷子一拍额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
  “瞧我这老头子,和你这丫头聊得投机,竟是把正事忘了。”孙老爷子和颜悦色地道,“聆丫头,你看我泰和商行如何?”
  “三金先生经营,自是不在话下。”
  孙鑫笑了笑:“不必拍我的马屁,我老啦,如今商行的生意,我已经全部交到璞玉手上。只是他年轻,资历尚浅,又缺乏经验,我便想给他寻个帮手。你这丫头粗中有细,脑子也够灵,况你们年龄相近,交流起来也没那么多辈分礼数弯弯道道。不知你可愿意?”
  石聆听闻,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惊喜。
  “多谢三金先生。”石聆拱手。
  孙鑫满意地点头,却听石聆清楚地道:“我不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文下都没有说什么,因为工作日几乎没什么闲暇,所以都是提前放存稿箱的,目前正在努力写后面。
大家要是有问题就问哈,我不敢多说,怕剧透。

☆、15、和解

  不只周围的下人,连老爷子也是一愣。
  他没听错吧?这丫头刚才说的可是不愿意?
  “丫头,你没听懂我的意思,”孙鑫实在是很喜欢这个规矩中又带着跳脱的,老是让人吃惊的小姑娘,他耐着性子循循善诱,“并不是要你为奴为婢,是作为璞玉的帮手,协助他处理商行诸事。璞玉是泰和商行未来的主人,你随他做事,就连下面的掌柜也要看你脸色。”
  孙璞玉可是他孙家嫡长,也就是孙家未来的继承人,石聆现在跟着他,等孙璞玉总揽孙家大权后,石聆可就是名副其实的掌事娘子,且掌的不是内宅琐事,而是商行大事。更不要说这一来她与孙家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他便是为了璞玉为了孙家,也会对她指点一二,几乎等同于收了她做闭门弟子。未来无论市面眼界,都不是窝在这小小的锦绣坊当个二掌柜能比得了的。这样天大的好事,石聆居然不要?
  孙鑫沉下面色:“你不愿跟我学?”
  石聆机智,立即道:“承蒙先生不弃。”
  孙老爷子这才满意,就说嘛,怎么会拒绝呢?小姑娘刚才肯定是吓傻了。
  “那你是愿意来孙家掌事了?”
  石聆一听,又恢复成淡定的表情:“我不愿意。”
  这……
  孙家人面面相觑。
  石聆走后,孙老爷子想起方才小姑娘的振振有词,不由有些惋惜。若说之前他对石聆多少有些考验试探的心思在,这一刻却是当真觉得,这样的人,不能收为己用,着实可惜了。
  孙老爷子回到书房,见院内之人已等候多时,此刻百无聊赖,正在拿毛笔逗他养的鹦鹉玩。
  锦衣的公子哥儿拿着毛笔撩着鹦鹉的红喙,扫来扫去闹得那鹦鹉似乎烦不胜烦,索性闭紧了喙就是不出声。孙老爷子看着自己那上好的善琏湖笔被他当鸡毛掸子逗鸟儿,嘴巴动了动,终究是没说什么。
  那锦衣公子哥儿却对此视而不见,头也不回地继续逗鹦鹉,还幸灾乐祸地道:“叹什么?是心疼鸟儿还是心疼笔呢?回头叫我家老头子再送你一套文房四宝就是,反正这套已经输给我了。”
  孙鑫对这年轻人的无礼并不放在心上,只笑道:“小公子怎知我输了?”
  那锦衣公子哥儿从廊上跳下来,露出一张如玉的面庞,笑得灿烂:“你肯定是罗列了许多好处,一件一件与她分析利弊,认定她一定会答应,不想却被无情地拒绝了!”
  “……小公子言中矣。”孙鑫苦笑。
  锦衣公子哥儿将湖笔一丢,鸟儿也不逗了,凑过来问:“说说,她是怎么拒绝你的?”
  “她只说了四个字。”
  “哪四字?”
  “另有要事。”
  公子哥儿听了,竟是哈哈大笑起来。孙老爷子到底被卷了面子,摸了摸鼻子,冷哼一声。
  原本也是,石聆若是说出个其他理由还好,至少证明石聆有将他的提议放在心上,可是石聆却并未解释只字片语,只说了另有要事忙不开,没时间来泰和商行管事。
  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有什么大事?也不过就是管理一下锦绣坊的账房罢了。偏她将这作为本职,将加入泰和商行作为兼职,并且对辞去锦绣坊掌事受聘泰和商行丝毫未有起意。竟叫孙老爷子无话可说。
  他其实想不明白,挺机灵的一个小姑娘,怎会在此事上不知变通。若是她故意装傻,那就更想不通了,毫无疑问,他开出的条件是绝对有分量的。
  对于这个结果,那公子哥儿却不大意外:“我早就说了,您老必聘不来这尊大佛,偏要和我打赌,输了吧?”
  “这丫头……”孙老爷子也觉得哭笑不得,“竟让我捉摸不透了。”
  “要本公子说,你们这些经商的,遇事全围着一个‘利’字琢磨,凡事只知道抛出好处等人上钩,若是我,也不愿意。”
  “噢?不知小公子又因何能判断她必不会答应老夫?”
  据他所知,这位公子和那丫头应是没有机会相识的。
  公子哥儿负手,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你们只要想想,她的出身如何,她为什么会在锦绣坊,她想做什么,这些你们都不知道。你们凭借着对商人的了解,按照经商的规矩,却不想想,也许她根本就不是一个商人呢?”
  孙鑫皱眉:“你是说……不不,她小小年纪,为人处事却已十分老成,不似养在深闺,能有此见识手腕,必是耳濡目染所致,也只能是商户出身,难不成还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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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千金?”
  “这我就不知道了。”
  公子哥儿回过头继续逗鸟儿,好像对此事并不感兴趣。
  明明是他起的话头儿……孙老爷子无语。这小子向来如此,做事从不按理出牌,倒也不奇怪,他担心的是他身后的人。
  “小公子此次来晋阳,不知有什么……”
  “没有没有,”那公子哥儿突然打了个激灵,“我就是出来玩的,借住两天,没事,没事,呵呵……跟我家老头儿一点关系都没有!”
  看着年轻人明显心虚的笑脸,孙老爷子不禁心里打鼓。他说得应该不假,毕竟如有要事,那位也不至于让这个不着调的来跑。
  这淘气小子,该不会是偷跑出来的吧……
  石聆婉拒了孙老爷子的美意,又以不便之由辞谢了孙府的马车,独自步行离开孙宅。不想石聆刚出了巷子,就听闻有人唤她,回头一看,却是孙璞玉追了出来。
  说起来,自那以后倒是有一阵子没瞧见这孙家大少了。基本上,经过这一个月的软化,石聆对孙璞玉也有些改观,知道他与他母亲并不是一种人。她对孙璞玉便也不似从前冷漠疏距,只维持着一般朋友的交往上。
  孙璞玉见石聆勉强算得上是和颜悦色,不由心喜。
  “石姑娘慢走,我来送送你!”
  石聆失笑:“送我?”
  她在孙宅里头都没看见他的人,这会儿她走出巷口了,他却忽然来“送”,未免有些刻意了。
  孙璞玉大概自己也觉得这理由有些扛不住,在石聆的注目下,到底叹了口气,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不瞒姑娘,上次之事,我一直想亲自道歉,数次前往店里,却被告知姑娘出了门。这次本想借祖父之约一见,祖父却道是他下的帖子,与我无关,不许我出面,只能自己想办法……这……见笑了。”
  石聆好笑,心说这的确是那位孩子气的孙三金能干出的事儿。他八成是见孙璞玉这屡屡遭闭门羹的可怜样儿好笑,存心要逗弄一番。只是出远门一事……又是从何说起?她伤愈后一直在锦绣坊,几时出过晋阳了?
  石聆想到上午接帖子时,腊九那吞吞吐吐的样子,心知这又是某人从中作梗,一时间竟有些哭笑不得。这孙少爷也是倒霉,他大概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得罪了那位大掌柜……叫人家这样不待见。
  “孙少爷,过去的事便过去,我既已如此说了,你再挂在嘴边,反倒教我尴尬。”见孙璞玉又急着开口,石聆抬手,道,“此事到此为止,不过既然孙少爷特来相送,我也恰好有事相商。”
  孙璞玉原本想要道歉的话被堵了回去,待听石聆说有事,竟有些受宠若惊之感:“姑娘请说。”
  石聆自怀中掏出那三百两的票据,塞给孙璞玉:“这是贵行的货款,还请收下,勿要再说什么赔罪的话了。”
  “石姑娘,这……”
  石聆正色道:“公是公,私是私,孙少爷掌管泰和商行这样大的产业,每一笔小账都不可忽视。你送我许多药材补品,作为道歉的礼物已然足够,我也接受了。这笔钱虽不是大数,却攸关我们两家的生意,不可混为一谈,还请孙少爷收回,好让这笔生意早日结账。”
  她这一次语气很是随和,没有指责也没有不甘,就事论事,只把这其中的道理款款道来,轻重一一列举。这些普通的道理随着她淡然的声音一一点破,悠悠入耳,竟让孙璞玉有闻听金玉良言之感。
  他恭敬作揖:“石姑娘一言,璞玉受益匪浅。”
  石聆微微一笑:“既已说清楚,便不必相送了。石聆就此告辞。”
  “琮秀姑娘。”
  乍一听闻这名字,石聆一怔,回首:“还有事?”
  “不知……我还能去锦绣坊找你吗?”孙璞玉也知道石聆之前不是真的不在家,他以为石聆是赌气不见他,这会儿既然和解了……孙璞玉平生第一次生出几分扭捏来:“姑娘不知可还愿意交在下这位朋友?”
  石聆眼睛一转,似是真的认真考虑了一下,又见孙璞玉一脸忐忑,忽地莞尔一笑。
  “那劳烦孙兄下次登门,便不要以泰和商行之名,只说是琮秀友人来访,自会有人通报。”
  不过前提是,他得回去跟某个小心眼儿的大掌柜打个招呼,不要再把她的朋友拦在门口了。
  

☆、16、多谢

  
  大约是心结得到开解,孙少爷十分开怀,到底坚持把石聆送回锦绣坊。他一个大少爷,出门便有车马代步,硬是陪着她走了回来,又为了避嫌停在街角,说什么也不进去坐坐,倒也算是有心了。
  另一头,石聆一回锦绣坊就吓了一跳,。
  只见袁大掌柜居然难得地在店里百无聊赖地拨算盘,石聆有些吃惊。她也曾冷着脸逼迫袁清在书房看账本,不过这厮连半个时辰都坐不住就开溜了,这会儿居然到店面来拨起算盘了,看他两根手指头在算盘上拨来拨去,周围两个账本子都没有,哪是在算账,根本就是在听响儿。
  这面子工程也做得太不地道了。
  不过她倒是注意到,袁清手指头内侧有些老茧,这可不是生意人该有的,怎么倒似是做什么落下的。
  “袁掌柜习武?”
  注意到石聆的视线,袁清目光一闪,放下算盘,笑了笑:“幼时体弱,习武强身而已。听说泰和商行的人又来了?没找你麻烦吧?其实你也不必去的。”
  “人家下了帖子,指名道姓请我,也算是按规矩办事,我问心无愧,拒了倒显得小家子气。没事的,孙家这次对我很是礼遇。”
  袁清点点头,似是无意地望向窗外。
  “你与孙家这算是和解了?其实,孙家那位少爷来找了你好几次,都被我拒了……你不会对他……”
  袁清此人向来坦荡,再说直白一点就脸皮厚,不坦荡的事也往往叫他做得坦荡,只是这会儿却有些支吾,似是怕石聆怪他自作主张。
  倒难得见他这样,石聆索性道:“以后也继续推吧。”
  袁清一怔,随即失笑,不知道是为自己没做错,还是为街角那孙大少可怜。他方才见到那孙家少爷亦步亦趋地送石聆回来,石聆也对他和颜悦色,两人谈笑甚欢的样子,连他都以为这丫头是真的消气了。怎么这会儿翻脸比翻书还快?小小年纪,如此喜形不现于色,实在让人担忧。
  袁清不由反思,自己有没有哪处惹了她而不自知的,兴许这丫头表面淡定,内心已经默默给他记上一笔。
  石聆道:“我气也出了,事便过去了。况且惹我的也不是孙璞玉,我跟他生什么气?”
  “那你又不见他?”
  “也不是避而不见,只是没什么必要的话还是不见的好,麻烦。”
  石聆并不是真的粗线条,只是事有先后,轻重缓急,她把不那么紧要的事情放在后面,不代表她不会介意。她可没忘记孙璞玉还有个难缠的娘。孙大夫人一看就是个小心眼儿的,还有他那什么姨母表妹的,都不是省油的灯。她如今自顾不暇,可没有心情去招惹麻烦。
  见石聆毫不掩饰对孙家一众的嫌弃,袁清一方面有些幸灾乐祸,一方面又觉得那孙少爷平白被家里人拖了后腿,当真可怜。
  石聆正要进院子,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回头道:“阿莞呢?”
  袁清颇为头疼地叹了口气,这才将白日之事娓娓道来。
  他送王莞回了庄子,果然见那姓林的渣如信上所说在门口等候。袁清让阿莞藏与车内不许出来,自己上前三两句就试出了这小子的真心话。正如石聆所推测的,他也不过就是把和王莞的和门亲事当成林家的救命稻草。他甚至连私奔线路都已经透露给了王家人,就等王家出面捉拿,他再把此事散播开,毁了王莞清誉,到时候王家便也只能将女儿嫁给他。
  王莞在马车内,将事情听了个清清楚楚,立时就对这个人死了心,连面都不愿露了。
  袁清这事做得干净利落,很是漂亮,连去王家送信的人都被他暗地里拦了下来,也免了王莞被嫡母又一顿责罚。
  只是当事人王莞此时心中必然失落,兴许还会对袁清有所怨怼。
  这事其实石聆也有掺和,如今叫袁清一人背了黑锅,她有些不好意思。袁清却未注意她的异样,只道:“家里急匆匆又给她订了一户人家,她方才失意,对成亲一事多有排斥。不过王家主母已经下了狠话,要她立即回京待嫁,一刻也不得耽误。”
  这么快?
  石聆无话。
  王莞才十四岁,竟然就已经订了两门亲事了,前前后后都不带歇脚的,挺好的一妹子,要模样有模样,要性情有性情,怎么就怕嫁不出去了?这个社会还真是……
  袁清则苦笑道:“枉她忙活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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