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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情不到梨花白 作者:水凝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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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
可不去又不行,怎么说那孙老太太也是他名义上的舅母,娘亲舅舅大啊,虽然那舅舅已经死了。
着脸带着慕容琰赶到永寿宫,孙家婆媳一见嘉和帝,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皇上啊,我们家玉儿命苦啊……”
嘉和帝暗暗皱眉,孙琦玉的尸身早已送回孙府,作为家人。要说不悲伤难过也不可能,但这么多天过去了,怎么还来宫里哭哭啼啼?”
但这种话到底不好明说,嘉和帝耐着性子安慰,“人死不能复生,老夫人还请节哀。”
说着就命慕容琰,“去,搀老夫人起来。”
慕容琰忙上前去扶,“还请舅太太多保重身子,表妹的死本王也有责任,是本王保护表妹不力,这才……”
老太太一把抓着慕容琰的手,一边口里呜呜咽咽着,一边悄悄向媳妇使了个眼色,儿媳妇会意,她擦擦眼泪,向慕容琰道,“也是玉儿太过任性,她恋慕大殿下多年,发誓此生非大殿下不嫁,若不如此,又怎会在得知大殿下去祈宁山时,背着家人女扮男装追了去?今儿倒害大殿下自责,实在是臣妇的罪过了,是臣妇管教不力……”她口口声声只怪孙琦玉,但话里意里却又直指这一切全是源起慕容琰,这样的软刀子刺过来,慕容琰还真有些不知如何招架。
“夫人,本王……”
“我苦命的孙女儿啊,一片痴情却落得个少年枉死,这九泉之下黄泉路上,你也是不甘心的吧啊啊啊……”孙老太太适时的开嚎。
嘉和帝一听这话,就觉得不对了,咋滴?难不成还得让我儿子跟她结个冥婚是咋滴?
“咳咳……”太后终于开口了,“唉,琦玉这孩子确实可惜了,皇帝啊,人家孩子是冲的咱们琰儿才遭的这横祸,我们无论如何也得给孙家一个交代。”
嘉和帝和慕容琰一听,齐刷刷回头看着太后,父子俩心里都一激灵,咋滴,难道真要结冥婚啊?
相比于这后妈的娘家,嘉和帝还是觉得亲儿子更重要些,他看着太后,小心翼翼的问,“母后的意思是……”
太后看看孙家婆媳,再看看慕容琰,这才向嘉和帝道,“这死的已经死了,活着的人还得活,哀家的意思是:将玉儿的妹妹珍儿赐婚给琰儿,如此,既安慰了孙家;也让这做妹妹的全了姐姐生前的心愿。”
太后这话一出来,嘉和帝一怔,慕容琰也愣住了。
他从踏进这永寿宫,就觉得气氛不对,看着这对婆媳在一唱一和,总觉得在酝酿着什么?
但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竟会是这个。
“皇祖母,孙儿还不想纳妃,孙儿……”慕容琰急忙推辞。
“住口,”太后猛的拉下脸来,指着他斥道,“若不是你之前拒了婚,玉儿又怎能私自往祈宁山寻你?又怎会招来这杀身之祸?你拒婚在前。保护不力在后,如今玉儿尸骨未寒,你还要让她的祖母和母亲都伤心而死吗?”
这样大的帽子压下来,慕容琰如何受得住?他扑通一声跪倒,“皇祖母息怒,孙儿不敢!”
“你不敢?你敢的很呢?”太后气得直哆嗦,“你只怕是要连哀家都气死吧?”
“皇祖母,”慕容琰“咚”的一个头磕了下去,“孙儿不孝,惹皇祖母生气,请皇祖母责罚,还请皇祖母不要气坏了身子。”
“哼,”太后看也不看慕容琰,她挺了挺腰,扬声道,“来人,传哀家懿旨,赐封太傅孙正次女孙琦珍为豫王妃,命钦天监择选良辰吉日,为豫王大婚!”
“谢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不等嘉和帝和慕容琰反应,那边孙家婆媳已齐声领了旨谢恩!
端的是一个板上钉钉,再不给慕容琰拒绝的余地,甚至是不给嘉和帝反对的余地!
嘉和帝?然坐着,一言不发,但脸色冷硬,丝毫没有半点儿子要成家了的欢喜。太后用眼角余光瞄了眼嘉和帝,就揉一揉腰,道,“哀家乏了,你们都跪安吧。”
慕容琰跪着不动,嘉和帝坐着不动,爷儿俩第一次这么齐心的用沉?抗议着,然这边太后已扶了芳姑姑起了身,那边孙家婆媳亦磕头跪安,向太后和嘉和帝告退去了。
嘉和帝终于站起身来,向太后进内殿的背影拱一拱手,“儿子告退。”
说完向跪在地上的慕容琰狠狠的“哼”了一声,甩袖而去。
外殿里只剩了跪着的慕容琰,小七待嘉和帝去了,忙奔进来扶慕容琰,“爷,地上凉,您快起来。”
慕容琰扶着小七慢慢起身,慢慢的退出了永寿宫,出了北六宫大门,他下意识的看向眼前的那道红墙甬道,手指紧紧攥住了袖袋里一根细长的东西,那是一支极普通极简单的木簪,木簪上,歪歪扭扭的刻着两个字,那是一个女孩子的名字。
第一次见到她时,便是在这条长长的红墙甬道上,被人下了药的他胡乱的对着那个单薄的身影一指,让小七带人劫了她……
这一指,竟不知是孽还是缘?
慕容琰叹息,回头看向小七,“你去坤宁宫,将太后的懿旨告诉母后。”
小七见慕容琰的脸色终于平静了,便放了心,答应了一声,高兴的去了。
慕容琰再握一握那支木簪,便慢慢回了长留宫,是孽也好,是缘也罢,他生在这个帝王之家,很多事他自己根本就做不了主,比如婚姻,比如人生……
这一刻,他无比的懊丧灰心。

这件婚事,最高兴的无异于孙家和皇后,最难过的人是慕容琰,而最气愤的——则是嘉和帝和良贵妃。
嘉和帝多聪明的人啊,太后懿旨一下,他立刻就明白了太后的心思。
孙家这场哭戏不过是太后的安排,她昨天训了他半夜,今儿一早就强硬的将孙正的女儿赐婚给慕容琰,冲的就是那江北大营,和太子之位!
他虽不是太后亲生,却到底是她一手带大的,孙太后于他有抚育之恩,那孙家也是老国戚。而慕容琰亦是嫡长子,背后又有手握兵权的国丈撑腰,一旦再和威望厚重的孙家联姻,于情于理于国典家规,这江北大营都该交给他打理,太子之位亦没有立别人的道理!
可是嘉和帝心里却梗着一根刺,这根刺是慕容琰亲手扎上去的,如今已整整十年,十年里,这根刺扎的地方流脓溃烂,早长成了一个空落落的大洞。他拼命的想将这个洞添满,然而无论他塞了什么进去,全部都无影无踪干干净净一丝儿不见。
洞还是那个洞,随着天长日久,越来越大,越来越疼……
有这根刺在,嘉和帝总是不甘心!
所以太后今儿来的这一出双簧,让他十分愤怒,他恨及了被人算计,更恨这儿子得了便宜还卖乖,那一脸的委屈和不甘心,竟不知已演练了多久?
气冲冲的离了永寿宫,嘉和帝站在北六宫的甬道上。一时竟不知往哪里去?
御书房的案头上还堆着慕容琰请求放庆王的折子,他不想去面对。
去西六宫?
良贵妃、齐妃、皇后、郑才人、歆昭仪……他的妻妾们这么多,却没有一处能让他有“家”的感觉,她们的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下,无不埋藏着权势的欲望,令他作呕。
鬼使神差的,他竟去了西凉殿。
十年了,他把她送进这里十年了,却是第一次来,然而等到了西凉殿外的影墙下时,他就再也挪不动腿。
来了又如何呢?她不会见他的。
她说了,生死不见!
世人都以为是他将她贬进的西凉殿,只有他和阿坤知道,其实是她不要他了,是她自己要来这西凉殿里住着,是她斩钉截铁的将一把极锋利的剪刀抵在自己的咽喉上,彼时,她平日里的刁蛮娇俏半点不见,有的只是决绝的恨意,“我和你——生死不见!”
他看着她白腻如脂的脖颈已殷殷血红,只得一闭眼,狠心点头,“好!”
她进了西凉殿后,他一次也没有来过,仿佛这样就可以欺骗自己,不是她不肯见朕。是朕没去找她!
周清凝,你不但相貌和她一模一样,就是这刚烈偏执的性子,和她也是一模一样呵!

长安宫内,良贵妃已摔到了第六个花瓶。
紫菱紧着拦也拦不住,到最后只好扑通一声跪在那碎瓷片里,抱着良贵妃的腿哭求,“娘娘,您可千万不能气伤了身子,三殿下还指着您呢。”
良贵妃浑身打颤哆哆嗦嗦,眼里已滴下泪来,“有这么明摆着欺负人的吗?有吗?”
紫菱不敢接话,她扶着良贵妃坐下。给良贵妃倒了杯水,这才斟酌了语气小心翼翼的道,“那可是太后娘娘的懿旨,据说皇上也恼,可是又哪敢违背太后娘娘的懿旨呢。倒是娘娘您,奴婢斗胆说一句,便是娘娘再不忿,只怕也只能忍着些的,明面儿上还得给皇后那边送些贺礼去糊弄着,如今咱们三殿下的路更难走了,可不能在这时候让人拿捏了去。”
良贵妃将茶碗放到桌上,眼里的泪更加掉得凶了,“前阵子就知道皇后想为她儿子纳娶孙正家的女儿,偏她儿子不乐意,我正想着等避过这阵子,我就请求皇上将孙家女儿给老三赐了婚,不想那孙家女儿是个贱胚子,居然女扮男装了去追男人,还死在路上了。我才想着这可好了,孙家必定要恨上这慕容琰,没想到,太后竟将他家二女儿给赐婚了。我见过偏心的,没见过这么偏心的,一样儿都是她的孙子,可太后的眼里怎么就只有坤宁宫那一位生的儿子是孙子?”紫菱忙绞了热棉巾子给良贵妃抹脸,边安慰。“那又怎么样?坤宁宫那位还不是挨了皇上一窝心脚?要奴婢说,皇上要立她儿子做太子也早就立了,哪还会等到今天?之前不肯立,现在也未必肯立,哪怕他娶的是王母娘娘的七仙女儿呢。”
良贵妃这才气顺了些,她想了想,“皇上真的是因为那林荞不见了,方踹了皇后一脚?”
紫菱就笑,“可不是么,宫里早传开了,道皇后如今都不如这宫里的一个小宫女儿。”
良贵妃却没觉得开心,她看着桌上白瓷瓶里水养着的一支芍药出神,许久后。方长长的叹了一声,“希望……希望不是又一个周清凝。”
“什么?”紫菱正收拾着脚下的碎片,闻听一愣。
良贵妃摆摆手,“那林荞还没有消息?”
“没有,”紫菱摇头,“大家私下里都在说,那林荞就是被皇后的人给劫走的,人早已经被皇后给杀了。”
“随他们闹去吧,”良贵妃拿帕子点一点嘴角,问,“给老三的东西你打点好了吗?”
紫菱忙笑了点头,“娘娘放心,奴婢都一样一样的仔细翻检过了的。再无不妥,明儿奴婢就给三殿下送去。”
良贵妃看看紫菱,眼里有什么飞快的一闪,随即恢复平静,点头道,“好!”

宫里乱成了粥,林荞在别苑里也快疯了。
她最惦记的就是慕容弈有没有被放回来,偏慕容琰一直不露面,问这里的下人又都一问三不知,就连宁劲远也不来了。林荞急得吃不好睡不着,本来就单薄的身子,生生又瘦了好几斤。
服侍她的春喜和春福是一对儿双胞胎姐妹,春喜活泼。春喜安静,虽是长得一模一样,林荞居然很容易就能分辨得出她俩。拉着春福的手,林荞再次叨叨,“小福,你就放我出去好不好?我不会乱跑的,我就是想打听下四殿下的消息。”
春福面无表情的摇头,“不行,主子爷吩咐了,不得让你出这屋子半步,否则要了别苑所有人的脑袋。”
林荞不说话了,慕容琰,你狠!
他明显知道她的软肋所在。所以一掐一个准。
林荞有些头疼,她算着日子,回来已经二十天了,再有十天,慕容琰身上的蛊毒就犯了。
春喜盯着这个主子费老大劲儿从宫里偷出来的姑娘,很是有些愤愤不平,“林姑娘,我们爷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老惦记着别人啊?”“你们爷……对我好?”林荞差点被口水呛到,“他怎么对我好了?”
林荞开始暴跳,她将桌子拍得啪啪响,无比悲愤,“我好几次差点被他害得丢了命知道吗?知道吗?四殿下是他亲弟弟啊,病得都快死了,我去报个信儿,他不说赶紧去给四殿下请医生,却把我关屋子里动手动脚,人干事儿?”
春喜的眼里刷的亮了,连春福的脸上也有了表情,“爷对你动手动脚?”
“呃……”林荞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说啥呢?自己刚刚在说啥呢?这一天到晚的瞎说什么大实话?
但后悔已经来不及,林荞天生的好处就是脸皮厚,她甩一甩脑袋,气势昂扬,“反正,你们记住了。他对我一点都不好,而且我惦记别人是因为要不是他,我们全部统统回不来,懂?”
“不懂,”姐妹俩齐刷刷摇头,春喜就安慰,“啊呀,你就别愁了,反正你也是出不去的,出去了也打听不到,打听到了你也没办法,所以啊,你还是乖乖喝药的好。”
随着话音。春喜将一盆药“咚”的放在林荞面前。
说是盆,那可是一点都不夸张,大家都在电视上看过古代人喝药的吧,人家喝药的碗儿要么是精细的小白瓷碗,要么是玲珑翠绿的玉碗,实在没钱的人家最多也就是个普通的粗陶碗,盛个汤还是装个药的,鼻子一捏,三两口也就喝完了。可春喜用的是个白底蓝花的大海碗,那一碗药毫不夸张的说,把林荞的脑袋按进去,绝对能淹死她。
林荞摸着下巴想了半晌,终于想起在现代时,有一年去河南某地游玩,老爹带她和弟弟去吃面,人家用的就是这样的大盆碗,一碗面端上来后,她老爹果断的退掉了另外两碗,爷儿仨合吃那一碗面都没带吃完的。
指着那碗药,林荞结结巴巴的……“这是让我喝的?”
你们确定不是让我进去洗澡?
春福面无表情,“主子爷派人来传的话,说林姑娘伤得重,元气也耗损得厉害,得多进补。这是用的最好的补药炖的,林姑娘可不能任性怕苦,都得喝了。”
林荞看着这倆姐妹。就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

日夜揪心的日子又过了三天,慕容琰带着张总管终于露了面儿。
上下看看林荞,慕容琰虎着个脸,“瘦了这么多?”
春福和春喜就吓尿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爷,林姑娘不肯吃饭,药也不好好喝,眼错不见的她就给倒了,奴婢们也不敢硬灌,就……就……”
张总管冲她俩摆摆手,“出去出去,没用的蠢货。”
看着春福姐妹连滚带爬的出去。林荞很是不爽,瞪着张总管,“哎我说,你个大老爷们儿怎么老骂人呢?骂小太监也就算了,还骂女人,你说你是不是个男人?”
张总管愣了一愣,突然就老泪纵横,激动得整个人都哆嗦了,“林……林姑娘,你你你是说……你是说我是个男人?”
林荞像看傻。逼似的看着他,你不是男人你还是女人啊?就人妖你都算不上好吗你这么丑。
 第71章:王爷,你莫不是真看上我了?
但她也觉得自己指着和尚骂秃子确实不太厚道,赶紧拿话来圆,“身体上有点残缺不算什么,心理上残缺才是问题,张总管,其实我一直都觉得你挺爷们儿的,除了骂人这一点不好。”“嗯嗯嗯,”这一刻,张胖子乖得像个小学生,“我以后一定不骂人了,真的,我改,我一定改。”
慕容琰看着张总管直皱眉,果然是缺什么就秀什么,人家一句“男人”看把他乐的。
摆摆手,慕容琰板着脸吩咐,“你出去吧,我和阿荞说几句话。”
“哎,好咧,”张总管乐颠颠的出去了,还体贴的替他们关上了门。
林荞等了慕容琰这些天,终于等到他来,激动的一把抓着他的手问,“四殿下接回来了吗?啊?”
慕容琰的眉头轻轻皱了皱,她怎么就知道关心老四,也不问问他好不好?
但他还是摇头,“没有。”
“没有?”林荞急了,“傅廷琛只给了一个月的时间啊,你的蛊毒也要发作了啊?对了,我记得傅廷琛说,他会把解药跟着四殿下的信一起寄回来,四殿下有信回来没有?”
说到这儿,林荞一愣,“咦,为什么傅廷琛会把解药跟四殿下的信一起寄回来?而不是……而不是必须放了庆王才给?”
慕容琰苦笑,这丫头终于注意到这问题的关键了。
他点点头,“是,傅廷琛是这个意思?但……但老四没有信回来。”
“啊?”林荞后退了两步,就觉得这件事全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了。要说慕容弈肯以身做质,换他们平安回京,很显然慕容弈是很在意他们的性命安危的,既然如此,慕容弈就没道理在明知道他最亲爱的大哥等着金蚕蛊解药的时候,却死活不肯写这能救大哥一命的信。
所以说可能性只有两个,一,傅廷琛要他办的事很重要,比慕容琰的命还重要,所以这封信他不能写;二,信写了,在路上出了差错。
无论是哪一种,都不会是好事儿。
慕容琰是皇嫡长子,皇后亲生,若果然有个三长两短,这必定要起乱子,而慕容弈亦是无论如何不能再回宫了,皇后铁定掐死他。
林荞把疑惑说给慕容琰,并问,“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那庆王?难道他的命比你的命还重要?你可就剩七天了。”
慕容琰想了想,到底还是说了,“那庆王在我父皇手上,我根本不知道关在哪里?”
“那你上次跟傅廷琛说只有你知道……呃……”
慕容琰见林荞顿住,他忍不住叹气,伸手摸了摸林荞的头,“你不是挺聪明的么?羊腿梯,火烧藤甲兵,水淹鲁军两万人,怎么现在又笨得这样?”
林荞拍掉他的手,很是烦躁,她要怎么跟他解释,那些都是书上看来的,她不聪明,真不聪明。
“那你打算怎么办?难道就坐以待毙?”
这一刻,林荞对嘉和帝那老家伙是半点好感也没有了,两个儿子的性命都在别人手上攥着,他居然就是不肯放人,就算是帝王之家本就无情无意,也不能无情无意到这份儿上吧?
要这么看来。他把慕容弈晾在重华宫十年,也不奇怪了。
“有探子回报,傅廷琛其实就在京城,只是老四在他们手上,我不能轻举妄动。”
“什么?”林荞激动了,“他们就在京城?在哪儿?还不轻举妄动呢,你再不动你就死了。”
慕容琰一震,他看着林荞,眼神闪烁,“你……你不想我死?”
“当然啊,我为什么要想你死?”林荞觉得莫名其妙,你死了谁救慕容弈去?
慕容琰嘴角就溢起一丝笑意,“你放心,我会设法稳住傅廷琛的,他的弱点就是庆王,我已经传信给他,若我死了,庆王必死,就看谁耗得过谁了。”
“还来这一招?”林荞无语了,她万想不到庆王竟一直都在嘉和帝手上,所以慕容琰从在榆关开始,跟傅廷琛唱的都是空城计,并且一直这么空城下来。
人家说可一可二不可三,他老是使这一招,露陷儿咋办?
林荞就急了,“要不,你送我去傅廷琛那儿吧,我去跟他谈谈去。”
“你……”慕容琰脸刷的就拉下来了,“你水淹人家两万多人马,还顺了人家一万两黄金,人家正恨你呢,哪还会给你开口的机会?”
“呃……”林荞一愣,“你……你咋知道我拿了他的银票?”
她一指慕容琰,“哦——那银票在你那儿。”
那一万两黄金的银票被她缝在一件夹袄内,但那夜她被络腮胡挟出被窝时,只穿了贴身的亵衣,等受了伤再醒来,人已在宫内了,上哪儿找那夹袄去?
她只当那一万两黄金定是再找不回来了,不想此时被慕容琰提起,林荞顿时一阵激动,“快,快还我。”
慕容琰却诧异的看看她,“怎么那银票……你丢了?”
林荞心一提,“不在你那儿?”
“是傅廷琛说——你嘴里喊着他输你的珍珠和黄金不要了,其实他放在营帐内的一万两黄金的银票早被你顺走了,”说到这儿,慕容琰极诚恳的告诉她,“傅廷琛说,他很鄙视你!”
“呵呵……”林荞咂咂嘴,鄙视我的人那么多,他算老几。
她只心痛那银票,一万两黄金啊,就这么没了,连个响儿都没听着……

慕容琰走后,林荞陷入了沉思。
嘉和帝不肯拿庆王换回慕容弈,就算慕容琰用空城计拖着傅廷琛,可傅廷琛狐狸一样的狡猾,待他耐心一尽,只怕就是玉石俱焚了。
怎么办啊?
这么一愁,林荞连晚饭也吃不下了,她将春福春喜全撵了出去,自己躺在床上翻来滚去的想着主意,怎么办?怎么办?咋就没有哪个影视和小说的情节是和眼前这情形相同的呢?
抓心挠肺的想了一会儿,林荞什么都没想出来。眼皮倒渐渐的发沉,她使劲儿拍一拍自己的脸,想着不能睡,还得想办法。可再怎么挣扎,却到底没有敌得过那困意,不多时,她终于睡着了。
窗外星光微移,门帘轻响,春福春喜蹑手蹑脚的进来,二人对林荞看了看,又低低的唤了几声,见林荞没动静,春喜就笑了,对春福道,“姐姐,成了。”
春福眼里滑过一丝笑意,点点头,就将一个黑袋子抖开,姐妹二人手脚麻利的将林荞一套,抱上就走……

“雁雁八斤半,你吃鱼,我吃蛋,摆个八字给我看……”
林荞做着一个梦,梦里的自己是个躺在摇篮里的小小婴儿,摇篮边,是老爸在扯着破锣嗓子给她唱催眠曲儿,声音难听不说,还唱来唱去就这一句。
林荞听得烦不胜烦,两手乱舞,“别唱了,爸你别唱了,难听死了……”
老爸就恼了,端起杯水就朝她脸上泼下来,“没良心的东西,白对你好了。”
“啊——”那水冰凉,泼得林荞满头满脸,林荞“嗷”的一声跳了起来,才要问老爸是不是疯了?就看到一个络腮胡男人正拿着个水瓢对她骂骂咧咧,“……我要早知道你是这么蛇蝎心肠的女人,我早就一刀剁了你……”
“是你?”林荞唰的一身白毛汗,“大胡!”
这是啥情况?自己做梦了?要不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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