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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情不到梨花白 作者:水凝烟-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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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荞闭了眼,不肯再看眼前这张和那个人相似的脸,她转过头去,眼泪自眼角无声滑落,“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都是镜中花,水中月,再怎么挣扎努力,到底还是猴子捞月,空欢喜一场,所以,大殿下,您无论如何也不会明白在奴婢这个地位所承受的痛苦和困窘,而既然您并不能感同身受,又何必在意那是个什么样的内容呢?”
慕容琰眼里的林荞,要么就是咋咋呼呼,要么就是畏他如虎,他从不曾见过林荞软弱的样子,而此时此地,这个女孩儿在他的身下,在他的怀中,蜷缩着身子哭成了一只小虾米。
哭声里尽是令慕容琰心疼的绝望和无可奈何。
慕容琰情不自禁的收紧胳膊,将她抱在怀里,他低下头,将自己的额头抵在林荞的额头上,语气里尽是满含歉疚的轻柔,“阿荞,别哭,放心,有我在,一切都有我在!”
“有你在有什么用?”林荞并不是软弱的人,但这些日子以来,不管是来自嘉和帝的压力,还是来自慕容弈那边的煎熬,更有几番死里逃生的惊恐,林荞其实一直都在压抑着自己。
这个慕容琰虽然讨厌,但他身上却莫名的有种令人安心的气息,林荞不知不觉就靠在他的怀里,嚎啕大哭。
“有我在……”慕容琰被问住了。但林荞的这个问题却又让他觉得可笑,他十分想告诉她,只要有他在,哪怕对她下手的人是他的父皇,他也会拼尽全力保她全身而退。
那日林荞被推入水后,他就暗自查探,很轻易的就被他找到了那个老嬷嬷,两拶子一夹,老嬷嬷便竹筒倒豆子,供出乃是豫王妃之命。
而对于豫王妃为什么要杀林荞,她却不知道。
慕容琰倒很容易就找到了答案,孙琦珍对林荞下手,无非两个原因,一,她知道了她的姐姐孙琦玉是因杀林荞不成,被傅廷琛踹死;二,她知道了他喜欢林荞!
他一边命人严密盯着孙琦珍的一举一动,派人保护林荞;一边大肆宠幸南琴,来转移孙琦珍对林荞的注意力。
孙琦珍当然找不到南琴,在当着孙琦珍的面演了那么一出后,他公然带着南琴出宫,当夜便派人送她回了家乡。
如此,便是孙家人将京城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出慕容琰金屋藏娇的“别苑”来。
南琴其实是不愿走的。长留宫里受宠的那一年多,是她这一生最绮丽的时光,即便是她被贬浣衣局,午夜梦回之时,她还是沉浸在对慕容琰的想念,炽热而又煎熬!
她一直坚信慕容琰对她有情,就凭着这点信念,南琴撑过了浣衣女最害怕的寒冬,皇天不负,当张总管站在她的面前时,她喜极而泣!
可就在长留宫大总管亲自往浣衣局接她回长留宫的喜悦还没有完全漾散开,慕容琰就告诉她。接她回来,只为演一场戏,戏演好了,赏她?金千两,衣锦还乡和家人团聚;若演砸了,死!
南琴不明所以却只能遵命,当他的唇在落在她的肌肤上时,南琴有种恍如隔世的悲伤。
过了此时,便是一世也不能再有此刻了。

林荞哭了不知多久,出发现自己已将慕容琰的衣服揉得乱七八糟了。
慕容琰却不以意,他见林荞平静了,才抬手轻轻为她擦去眼泪,柔声问,“刚刚你说的镜中花,水中月,是指……”
是指我吗?
他到底不敢问出来,怕失望,怕心碎!
林荞从他的怀里将自己抽离出来,只含泪而笑,说了四个字:“如隔天堑!”
她决定借这四个字来向眼前这个人吐露自己的内心,她希望等自己离开以后,这四个字可以传到那个人的耳朵里,让他能明白自己的为难,自己的无能为力!
慕容琰先是一震。继而心底里涌起了一阵狂喜,“真……真的?”
林荞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她和慕容弈如隔天堑他就这么高兴?
但慕容琰的眼里却已漾开了笑意,他抓过林荞的手来紧紧握住,道,“你放心!”
你放心,你说的天堑会被我荡平,无论你我的距离有多远,你都只管安然的站在那里,等着我来接你!
“我……放心?”林荞一脸懵逼,你都不知道我说的什么?你让我放什么心?
但慕容琰这一刻温情款款的样子,却让林荞直起鸡皮疙瘩,看惯了这活阎王耍流氓和时刻想杀人的样子,他这么一温柔,林荞觉得比刚刚弹琴还要可怕。
“那个……大殿下,”林荞开始悄悄的向后挪,“我……我出来很久了,我得回去了。”
这变态一会儿一个嘴脸的,太吓人了,还是躲远点的好。
但她到底还是又提醒了一句,“那个……你记得帮我请皇上来一趟,”眼见慕容琰又开始皱眉,林荞脱口道,“我其实是想让皇上去看看宁嫔主子。”
 第97章:“你真的爱胡大哥吗?”
话一出口,林荞便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怎么能这么嘴快呢?这万一宁嫔的事要露了底,胡葵大哥就完了。
她惊慌的看着慕容琰,慕容琰的脸色却又缓和了,“去见宁嫔?”
林荞只得硬着头皮点头,“嗯,就是……争宠啦,刚刚张胖——呃,张总管说的,后宫妃嫔争宠的小手段而已。”
慕容琰就笑了,“好,包在本王身上。”
“真的?”林荞大喜,“你真的能让皇上翻宁主子的牌子?”
“翻牌子?”慕容琰瞪着林荞,开始磨牙,“你不是说——只要去看看就好?”
“可是去都去了,就……就顺便那啥一下呗,”林荞有些脸红,但她又实在不觉得这有什么错,让他爹去就是坐实他爹脑袋上那片绿草原的,否则要他爹去干嘛?
“那啥?”慕容琰牙磨得更紧,“哪个啥?”
他一把拎过林荞,脸朝下往腿上一按,啪啪两巴掌落在她的屁股上,“这是你个大姑娘家管的事儿吗?你年纪轻轻的,咋干起这勾当?”
这是林荞来到这世界,第二次被人打屁股。
上一次是宁劲远,因为她对他做了个剪刀的动作;这一次,是这活阎王。
但宁劲远打她。是因为他是她的未婚夫,眼前的这个,又!是!老!几???
林荞气沉丹田,来了个鲤鱼打挺,硬是从他的腿上蹦下来了,她双手捂着屁股,愤怒的瞪着慕容琰,“你干什么?”
就说这男人不是玩意儿,要么亲要么摸,这会子还改成打了,咋滴,想玩sm啊?
慕容琰依旧一脸的痛心,“你干嘛让我父皇去跟宁嫔那……什么啥?你收她好处了?”
林荞吸口气,极严肃的道摇头,“没,我只是觉得宁嫔主子很可怜,她好久都没有见过皇上的面了,再这样下去,会有碍身心健康的。”
“你懂的还挺多,”慕容琰气得冒烟,林荞也知道自己这理由牵强,她便不敢多呆,说一声“不要你管”,抱着屁股就跑,出了那假山洞,张胖子正对着里面探头探脑,被林荞一把薅住,“快告诉我,去沁光殿怎么走?”
张胖子的吨位再重,到了林荞手里也只能是绕指柔,他赶紧出来给林荞指路,见林荞被鬼撵似的一溜烟儿跑了。张胖子赶紧回去,就见慕容琰正负着手站在廊下看着假山上垂落下来的鸢萝花出神,他小心翼翼的过去,叫了声,“爷?”
慕容琰哼了一声算是答应,沉?了一会儿,才回头看着张总管,“若我将来登了基,你想让我翻某个嫔妃的牌子,会怎么做?”
张总管一愣,继而老泪纵横,还怎么做?我哪儿知道怎么做?我想让你去多陪陪王妃赶紧让王妃怀孕呢,我有招儿吗?
他老实摇头,一脸幽怨的看着慕容琰,“没。”
慕容琰便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骂道,“没用的东西,”说罢回身,咣当关上了门。

沁光殿里依旧没有慕容弈,林荞坐在慕容弈家的厅里,喝了两大杯茶又连吃了两个冰碗子,这才慢悠悠的出来,晃回了碧月阁。
才进门,宁嫔又在了,看见林荞笑得极亲热。“哟,阿荞回来了?天儿这么热,这是去哪了一头的汗,快过来坐到冰盆边凉快凉快。”
林荞嗖的护住双臂,惊恐的看着宁嫔,“宁……宁主子。”
郑雪梅刷的拉下脸,嗔怪道,“放肆,见了宁主子还不见礼?”
林荞只得过来,离得远远的给宁嫔行了个礼,宁嫔笑得花枝招展,“我又不是外人,妹妹快别见外了。”
林荞知道她是为什么来,偏那件事还没有半点头绪,她怕被宁嫔掐,忙话里有话道,“奴婢刚去辰和宫了,皇上正休午睡,便只好回来了。”
宁嫔脸色虽有不豫,却也不好说什么。郑雪梅只以为林荞是在掩饰去找慕容弈打听她父亲案子时,也赞许的看了她一眼,点头笑道,“皇上昨儿说要来的,定是政务繁忙才耽搁了,你个死丫头,这是去催上了还是怎么的?瞧了让人笑话。”
她话里的意思分明就是林荞盼着嘉和帝的不行了似的,林荞虽知听在宁嫔的耳里定以为是为了她,但脸也还是腾的红了,她期期艾艾的不知道哼唧了几句,才要找借口告退,就听郑雪梅向宁嫔道,“这个月的十五,是皇后的生辰,姐姐可备了什么样的礼?”
宁嫔哪有心思给皇后备礼,道,“我那儿有一支上好的珊瑚,能拿得出手的也就这个了。”
郑雪梅就唏嘘,“我也就两颗南珠了,之前攒的那些好东西,后来都……”
她被贬为才人时,身边的贵重物品或被搜缴回了内务府,或被太监宫女们浑水摸鱼,已经所剩无几。
宁嫔心不在焉,胡乱安慰了几句,才要走,忽听有人来报,“皇上到。”
“噎?”
三人既意外又惊喜,郑雪梅看看杵在一边的宁嫔,便觉嫌弃,感情常来碧月阁不走,为的就是这个啊。
嘉和帝进了院子,见林荞三人整整齐齐的跪在廊下,他明显心情很好,冲三人摆摆手,“起来,”一眼看到宁嫔,就问,“你也在这里?”
宁嫔含羞带怯,粉面飞红,“回皇上,臣妾因听说阿荞随四皇子出宫时,曾有奇遇,便来找她闲话,不想皇上来了。”
说到这儿,她捂了嘴笑,“想来臣妾这会子已是碍事多余的了,臣妾告退。”
嘴上说着告退,脚下却不动,只拿媚眼去飞嘉和帝。
郑雪梅瞧着宁嫔这样子实在瞧不上,但宁嫔的位份现在比她高。她也不能说什么,便转过脸只当看不见,向嘉和帝笑道,“外面天儿热,皇上快进屋子。”
嘉和帝点点头,抬步进屋,边上宁嫔就有些尴尬了,她忙向林荞使了个眼色,林荞无奈,忙向她笑道,“宁主子快别这么说,这大太阳的要是现在走了,皇上就心疼了。”
进退不得的宁嫔便立刻顺着台阶下驴,笑嘻嘻的跟进了屋,郑雪梅诧异的看了林荞一眼,林荞心虚,说一声“去倒茶”便一溜烟的出门,待端着茶进来时,三人已经坐好,宁嫔正笑嘻嘻的紧靠着嘉和帝坐在竹榻下,俏玉莺声的说笑着。
而边上,郑雪梅脸上虽还带着笑,眼里却已满是刀子,嗖嗖的往宁嫔身上丢,待林荞进屋,这刀子就又分了一些在林荞身上。
林荞端上来的,是林荞研制了哄郑雪梅的,先是一杯温温雀舌,待嘉和帝喝完后,便端上一碗冰沙来,这冰沙是按她在现代时的记忆做的,无非就是将一块冰刨成碎粒,拌进切好的水果,再浇上蜂蜜。
只不过现代有碎冰机,古代就只能靠刀铲,林荞唤进两个小太监咔咔的生生铲了一柱香功夫,那一杯温茶既是为了拖时间,也是为了让从太阳下才过来的嘉和帝缓一缓。
嘉和帝却是第一次尝到这个,顿时大是称奇,宁嫔也分到了一碗,吃完后目光幽怨,向郑雪梅埋怨道。“妹妹原来藏了这样的好东西,我来了几次都不给我尝一口的。”
郑雪梅强笑,“这是阿荞要留给皇上尝的,便是我,今儿也是第一次吃呢。”
嘉和帝深深的看了眼林荞,“真的?”
林荞脸又红了,一转眼瞧见宁嫔要吃了她的眼神,她只得道,“其实,这一招儿还是学的宁主子的。”
“哦?是吗?”嘉和帝看看宁嫔,又看看林荞,“她自己都不会呢?”
“奴婢是有次往宁主子屋子里去送东西,瞧见宁主子往桂花茶里放了蜂蜜和冰块,奴婢有幸也尝了一口。天儿热的时候喝着极好,奴婢推一反三,便想起了这个,”不敢直视郑雪梅喷火的眼神,林荞低着头只作无比恭敬的样子,回道。
宁嫔立刻意会,忙就接了话去,“原来是这样啊,那桂花茶我也是自己调制着喝了玩儿的,”她回头看向嘉和帝,“皇上若是有兴致,回头臣妾也给皇上调制一杯。”
“好,好好,”嘉和帝却回头看向郑雪梅。“说你身上不好,可怎么样了?”
郑雪梅就一愣,她转头看向林荞,林荞忙接过话,“小主每日里做僵梦,早上起来时就有些头疼,小主唯恐兴师动众,便不许奴婢说出去,可奴婢还是有些担心……”
说到这里,林荞低下头,却想着慕容琰居然真的帮忙了,而且动作这么快,她才回来不久,嘉和帝就到了。
嘉和帝见郑雪梅无恙,林荞又俏语娇声的,心里一高兴,就在碧月阁直待到了晚上,用了晚膳才去。宁嫔席间给嘉和帝弹了支曲子,又跳了支舞,引得嘉和帝很是看了宁嫔几眼。
嘉和帝去后,宁嫔也起身回屋,她一把拉过林荞,“我刚刚多喝了两杯,头有些晕,林妹妹送送我。”
林荞无奈,只得死死护住自己的胳膊,提防着再挨宁嫔掐,宁嫔倒没再动她,顺着水榭走了一程后,她见左右无人,就拉下了脸,“最多十天便是我月事来的日子,若皇上再不来我屋子里,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林荞甩开她的手,也气得冷笑,“宁主子不要吓唬奴婢,奴婢也是为了胡大哥才帮你的,既有今日怕的,当初宁主子做下那事儿的时候,难道就不曾想过这后果?”
宁嫔恼羞成怒,“你好大的胆子,敢这样跟我说话?便是仗着皇上宠你,也等你在那枝头上坐稳了再来跟我猖狂罢。”
林荞?然看着宁嫔,“宁主子,奴婢能斗胆问您句实话吗?”
宁嫔戒备的瞪着林荞,“你想问什么?”
“我想知道你……真的爱胡大哥吗?”
宁嫔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她久久的瞪着林荞,半晌后,她的表情慢慢的便溢起一丝悲哀来,“爱他又如何?我终究这辈子都只能是皇上的人,我家族的未来都在我的身上压着,我走不了,也不能走!”
说到这儿,她转头看向林荞,讥笑道,“你还不是如此。阿葵告诉我,你和那宁劲远是有婚约的,可回头皇上一道旨意下来,你便和我一样了,这辈子都要被困在这里,永世都出不去。”
“我……”林荞知道宁嫔说的是实话,心里也升起一丝寒意,她终于点头,“你放心吧,皇上会去找你的。”
“真的?”宁嫔半信半疑,“你凭什么确定皇上会去?就冲那杯桂花茶?”
“不?凭这个香囊,”林荞向宁嫔伸出手,手心里静静的躺着个香囊,“这里面的香会令男人心神荡溢。欲罢不能,你好好收着,等我的信号一到,你就把这香囊佩戴在身上。”
“你怎么会有这么下作的东西?”宁嫔一边毫不犹豫的抓过香囊,一边不屑的看着林荞,“难怪皇上喜欢你,原来你是靠的这个。”
林荞有些恼,却又懒得跟她多啰嗦,只道,“你只记得你答应我的,今后不要再见胡大哥。”
常在河边走,怎能不湿鞋,她不想胡葵身首异处。

才回到碧月阁,郑雪梅就冷着脸问。“你今天在做什么?”
林荞只得硬着头皮胡扯,“奴婢是途中遇见了大皇子,不想被大皇子知道奴婢去找四殿下,是以才说小主有些不舒服,想去回皇上。不想他竟真的帮我把话带到了。”
郑雪梅却拍桌子,“我指的是宁嫔。”
林荞用看傻逼的目光看着郑雪梅,不答反问,“小主觉得——如今后宫中,势力最强硬的人是谁?”
郑雪梅就一怔,却还是答道,“是皇后。”
“那小主觉得,您现在最重要的事是什么?”林荞又问。
“自然是……”郑雪梅结巴了,“是我父亲能够翻案。”
只要她父亲的案子查实有冤枉,家人就会被放出天牢官复原职,而她,自然也会复位,成为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
林荞自己搬了个凳子坐下,又道,“小主请想,老大人为什么会被人冤枉下狱?是老大人妨碍了谁?还是……他的女儿妨碍了谁?”
这一点,郑雪梅心里自然跟明镜儿似的,她冷笑,“两者皆备,但更多的必然还是冲着我来的。”
“那就对了啊,”林荞拍掌,“奴婢今儿本是去沁光殿,中途遇上大殿下,奴婢唯恐话多有失。这才扯的谎说小主病了。不想皇上很快就到了,这必然是大殿下通的信,可是小主请想,大殿下无缘无故,怎会做咱们的传话筒?”
“也就是说——他其实是在试探?”郑雪梅也是聪明人,一点就透,“他在试探皇上对我的心意?”
“奴婢也是这么猜想的,”林荞就点头,心里暗暗的给那活阎王点了个蜡烛,为了我能过关,少不得拖你来背锅了,谁让你总对我耍流氓!“四殿下彻查老大人的案子,别人自然也是知道的,若见皇上对小主的心意不变。小主觉得他们会怎么做?”
郑雪梅的脸色就变了,“他们必定想法设法的阻挠四皇子给我父亲翻案!”
“对啊,”林荞一拍巴掌,“小主真聪明,所以奴婢才拉着宁嫔不让她走,不但如此,还得把皇上朝她那儿引,总之无论如何都不能在这时候让人觉得皇上对小主还是恩宠深重!”
说到这儿,林荞长叹一声,“虽说老大人要翻案,别人是肯定要设阻碍的,但也盼着下手的人会觉得小主的恩宠已过,索性也就放过老大人吧。”
郑雪梅轻轻点头,眉头却深锁,“那怎么看来,当初设局害我之人,便该是坤宁宫这对母子了。”
林荞??在心里为慕容琰又点了一支蜡烛,但她一点也不担心,一来皇后和郑雪梅斗了这么多年,本就怨深似海,也不在乎再加这么一笔;二来如今以慕容琰母子的实力,郑雪梅远远不是对手,就算她再恨慕容琰母子,也无能为力。
所以,林荞尽可以什么锅都往慕容琰的背上扔。
郑雪梅到此时已是半点不疑,反而长长的叹了一声,“我如今也是老糊涂了,竟不如你看得明白,得亏你提醒了我。”
林荞成功蒙混过关,很是松了口气,接着,她又为嘉和帝什么时候再来而开始头疼。
宁嫔说了,她的月事还差十天!
林荞在现代时十分好学,她曾背着老妈偷偷上网查阅过关于“小孩儿是从哪儿来的”这门高深学问,对女性诸如什么时候排卵什么时候容易结出小孩儿来等话题很是有那么点了解。
撞见宁嫔和胡葵的私会是在五天前,如此,如果宁嫔的月事还差十天的话,那么她和胡葵在一起时,便是女人一个月里最佳结出小孩儿的时候。
这么一想,林荞无比忧愁!

接下来的几天,嘉和帝没来,而郑雪梅为给皇后的生辰礼心烦,也没心情管林荞。
林荞索性出来找宁劲远。
自上次将夹袄交给宁劲远后,林荞就一直没再见过他,一来事情多,二来心虚。
毕竟她的心底里已隐隐的动了悔婚的心思,林荞再不要脸,看见宁劲远也觉得无比的歉疚心虚,所以,她下意识的躲着不见。
但这次不一样,她觉得胡葵的事实在太骇人,所以她得交代宁劲远帮忙盯着胡葵,万不可再和宁嫔见面,抓奸这种事,若不是在床上被人揪住,那便总是能赖得掉的。
林荞知道胡葵在北门上当差。便过来等着,不多时胡葵瞧见了林荞,脸上先一红,继而有些扭捏的问,“林姑娘,你……你是来找……”
找他还是找宁劲远呢?
林荞的目光已投向他身后,笑着叫了声,“宁大哥。”
宁劲远早已看见了他,远远的飞跑过来,在同僚的哄笑声中,二话不说薅着林荞就往一边的林子里拖,待离人群远些了,宁劲远白着脸冲林荞低吼,“那件衣服里怎会有那么多银票?你哪来的那么多银票?还是你不知道那里面有银票?那你那件衣服又从哪里得来的?”
林荞被宁劲远抓得手疼,忙使劲的抽出手来,才道,“你别担心,那是之前在榆关时,我从傅廷琛那儿偷来的,你拿去买个大宅子,再买点田地……”
“你偷东西?”宁劲远眼睛就瞪起来了,蒲扇大的巴掌一举,他两只眼睛就对着林荞上下一阵乱梭,想着打哪儿能够不要太疼?
“啊呀,是傅廷琛跟我打赌输了的,他想赖账,我就趁他被淹在穿风凹的时候,自己拿走了。”林荞哭笑不得,“反正坏人的东西,不拿白不拿。”
在她眼里,傅廷琛就是坏人,类似于日本鬼子那般的坏人。
宁劲远本就不舍得真打她,待听这一番话,便觉得哪儿都挑不出错来,这才收回手,长吁了口气,道,“我娘说,那么簇新的衣服,你却一而再的叮嘱让拆洗,里面必定有文章。她小心翼翼拿针挑开线。当瞧见里面竟然有那么多的银票时,我娘整个人都吓傻了。”
一万两?金啊,啊不对,给了红儿五百两后,只有九千五了,这么多的?金,换是林荞咋然瞧见了,她也会吓傻的好吗?
只是一想到傅廷琛,林荞就无比悲愤,“那姓傅的混蛋,还欠我三万两呢,现在必定是拿不到了。”
“他怎么欠你这么多钱?”宁劲远眼都圆了。
“他跟我打赌,然后输了,啊呀,有钱人的想法你不会懂的,”林荞也懒得跟他多扯这个,她看了看四周,就将宁劲远往僻静处又拉了拉,这才细细的将胡葵之事半遮半掩的说了。
宁劲远惊得倒吸口冷气,两只眼睛瞪成了铜铃,“他……他竟然这么胆大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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