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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弃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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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是以为自己不要他了吗?他会躲到哪里去呢?但愿不要遇到东宫的卫兵,否则,那些人一定会下狠手。
当务之急,还是要先去找朱雀。太子大婚后,不弃来东宫两三次,但谈不上熟悉,大约知道所处的位置是东宫的西面,这里多是留给宾客的雅舍,湖光山色,风景优美。好的是人烟稀少,朱雀不大会被人发现,坏的也是人烟稀少,不弃想找几个人问问也不行。
“朱雀……朱雀……”考虑道朱雀还听不懂人话,不弃还时不时发出几声狼嚎。
她只顾着寻找朱雀,不知不觉走得累了,便寻了棵好乘凉的大树,蹲在树荫里休息,回顾今天的遭遇,不停的诅咒天煞的太子。
过了一刻多钟,远远地走来一个女子模样的人,不弃正想站起身问路,一个重心不稳,便往后滚了过去。哎唷,好像折了腰,稍稍一动便疼得要死,整个人趴在半人高的灌木丛里。
不弃拼命向前折腾,好不容易才露出了半个头,只见那女子越走越近,白纱及地,正是先前为众闺秀舞蹈的舞姬。
虽然早就练就了铜墙铁壁般的脸皮,不弃的自尊心还是不太愿意在这么一个美女跟前这么狼狈,选择了乖乖噤声,等一会儿换个长相平凡的内侍过来,再寻求帮助。
可那女子却在这棵树下站住了,左顾右盼,仿佛在等什么人。她仿佛极为不安,在前面来回走动,正巧有一阵清风吹过,轻轻撩起了她的面纱。
云袖?她怎么会在这里?是冯哥让她混进东宫来帮自己的吗?可她早上还给众闺秀展示舞蹈,白凤音一副见过她很多次的神情……云袖……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在东宫要见什么人?
“你要见我?”云袖要见的人来了,可惜不弃的视线被大树挡住,只听得出,来人是个年轻的男子。
云袖脸上的表情却是尽收眼底,那是不弃从没见过的云袖,她微微抬眼,望着来人,从眼睛到嘴角,每一条曲线、每一寸肌肤都在笑,散发着一种圣洁的光芒。
他就是你相思的人吗?云袖?
〃主上……”只见云袖低低唤了一声,跪在地上。
只见一只洁白如玉的手搭在云袖肩上,“这里是东宫。”那人压低了声音,也加重了语气。
云袖扶着他的手站起来,柔声道,“属下知罪,属下只是怕往后不能再向主上行礼了。”
“也罢,”男子道,“方才我已经在四处布置了人,有人靠近会提醒我们的。事情不是都以布置妥当,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属下……只是想请主上放心,属下一定为主上分忧。”不弃听得出,她的声音带着些许的颤抖,但不是害怕,而是激动。云袖,你到底要为他做什么?
男子沉默了许久,“其实你不必这么做,如果你后悔了……”
“不,属下绝不后悔。”
那一只洁白如玉的手抚上了云袖的额头,男子的话字字重如千钧,“你可知道,你刺杀太子,不管事成与否,我绝不可能派人救你。”
刺杀太子?目标人物的范围迅速缩小,这天底下想杀太子的人一只手的指头都数得清。别说孟琛和孟曜,连孟祭都动机十足,这三个孟和不弃都有交情,如果退婚也算交情的话,只是那男子声音压得太低,她实在听不出什么。
云袖的神情迷离,怯怯地将手伸向那男子,快要碰到那未染纤尘的手,便停住了,就那么悬在空中。
男子似乎重重呼了一口气,“你可有什么心愿?”
云袖终是收回了手,低下头,用力摇了摇,“在云袖心里,主上才是真正的王者,云袖等待多年,只盼能为主上解忧。只是,那冯家上下待我极好,我只怕连累了他们,若可以,万望主上能够为他们撇清一二。”
“如此。”男子不置可否,淡淡留下这两个字。
树叶飒飒,光影斑驳,照得云袖的身影特别落寞。
不弃的心里很复杂,一开始,她对云袖的定位是忠仆。再后来,云袖唱了那首“相思”,定位又变成了“痴心人”,到今天,她才惊觉云袖是一个“刺客”。
然而每一个定位都又是云袖,因为痴心,她甘愿入东宫刺杀太子,因为忠心,她恳请主上帮助冯家。
云袖,你真是个傻瓜,方才你的主上明明有让你退步之意,你为何不应允?你喜欢他,肯为他去死,可你知道吗?男人爱你,哪怕你什么都不做,也会爱你,男人不爱你,哪怕你上天给他摘星星入地为他揍阎王都不会爱你。不弃为她云袖不值,却不知不觉流了眼泪。
“既然见过他了,就走吧。”在不弃发呆的时候,白凤音不知几时走过来了。
“还记得我们那时许的愿望吗?惟愿此生能长伴他身边……”云袖的声音越发柔和,嘴角不自觉地含着笑意,“这个愿望我是无法实现了,你……”
不弃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怎么回事?云袖和白凤音是什么关系?从前?怎么听起来一副老相识的模样?若说云袖是训练有素的杀手,那白凤音呢?她不是威远伯府的大小姐吗?
还有那个神秘男子,是什么样的男子,能引得这样两个绝色女子甘愿听命?不弃的目光定定落到她们身上。
此时,云袖一袭白纱裹身,白凤音一曳白裙及地,两人皆是雪肤花貌,神采风流,委实是难得一见的胜景。
云袖神情哀伤柔弱,白凤音自带一身冷意,不弃自认为公正的评判了一下,还是觉得云袖更胜一筹。
“你记住,不管你成功与否,都不要透露只言片语,”白凤音泠然道,并没有叙旧的意思,“我自然会不着痕迹的把脏水泼出去。”
云袖轻轻点了点头,“方才我与主上说了,冯家……”
“哼,”白凤音冷笑起来,“你别忘了你的身份!原本我还觉得给冯不弃做婢女憋屈了你,没想到你倒是甘之如饴。”
“如果我是男子,我会选择不弃,而不是像你我这样的女人。”云袖仰起头,看着风华绝代的白凤音,忽然没头没脑地说。
白凤音面上的一抹冷笑僵在唇角,不弃也愣了,不自觉地挪了挪,不料却踩到了一堆枯枝。
“什么人?”只一眨眼的功夫,云袖和白凤音就朝不弃藏身的灌木丛飞身而来。
怎么办?自己偷听到天大的秘密,哪怕云袖心软,白凤音和那神秘男子也绝不会放过自己。眼看着她们离不弃越来越近,这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声狼嚎,将不弃压倒在地,啃了一嘴泥。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会有重头戏,作者君正在努力码字,将云袖刺杀一节写得精彩些!
☆、离别
“这就是主上猎回的狼子?”云袖先站住了脚,伸手拉住了白凤音。不弃被朱雀压得死死的,却清楚的听到了这句话,怎么回事?朱雀不是被湖湘三子抓回来的吗?难道除了白凤音,连湖湘三子也是别人安排的人吗?
好好的干嘛自称什么“孤”,这下好了吧,不弃对太子产生了深深的同情……
“狼子已经没什么用了,”白凤音的眼睛却满是狠厉,“不过我不放心,你还是杀掉他吧。”
朱雀没有动,只是死死盯着她们俩,他的脸上已没有了早前澄澈的天真,充斥的只有最原始、最血腥的杀欲。
这就是称霸山林的狼王气魄?强大的气压下,云袖心生怯意,微微向后退了两步,“当初主上为了他尚且花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就凭你我,在这里杀了他只会引来麻烦。”
白凤音恨恨转头,“也罢,夜宴结束再说。”
直到她们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朱雀才从不弃的身上走开,不弃慢慢搭着朱雀的肩膀爬起来。方才精神太紧张,没觉得多疼,松懈下来便觉得被朱雀那一猛压,脊柱都快断了,当然,最纠结痛苦的,还是她的心情。云袖……
一定要找云袖当面问个清楚!
不弃瞅了一眼朱雀,不知道该把这个拖油瓶怎么办,朱雀仿佛猜透了她的心思,在地上撒泼耍赖打滚,好好一身绸缎衣服弄得磕磕巴巴,亏得不弃有先见之明,给他穿的是身褐衣。不弃想,若先找间屋子将他关起来,这家伙力大无穷,寻常木窗木门的,哪里拘得住他,不如带在身边,还能做个兼职保镖。
朱雀见不弃不再盯着自己,迅速地站直了身体,攀着她的手,乖巧的跟在不弃身边。
云袖此番以舞姬的名头混进东宫,要找到她不算难。
不弃几番周折,回到头先赏舞的花厅,一个艳妆女子手握戒尺,神情端肃地看着十几个少女站在厅堂中央排练,少女们虽然笑如春风,却依旧看得出紧张,稍有行差踏错,戒尺便会狠狠地落在她们身上。
“你在这里干什么?”艳妆女子一脸不耐烦地望着不弃。
“太子妃命我来……”既然是来暗杀,云袖应该不会使用真名吧?
不弃正犯难,那女子便嘀咕道,“方才不是把衣服送过来了吗?莫非太子妃让你来伺候云姑娘更衣?”
这又是把自己当婢子了!不弃来不及计较,便笑道,“东宫规矩众多,太子妃也是担心云姑娘有所疏漏,惹怒了太子。”
运气不错!不弃暗暗扶额,拉着朱雀的小手便忘后堂走去。前堂大红灯笼高高挂,装饰得十分喜庆,后堂却是清净雅致,木色茶桌、青色窗帘,错落摆着几盆兰花,再有,便是绕着后堂淙淙的一脉清流。
临溪而立的,乃是一个绝色佳人,她的五官精致绝美,像是出自天底下最精巧的工匠之手,只是她眉眼间的忧愁,又给她的面庞渲染上一层水墨山水才有的朦胧。
木桌上,孤零零的摆着一个红色漆盒,在这素净的地方格外显眼。朱雀眼尖手快,不弃还来不及阻止,朱雀已经打开了漆盒,发现里面不是吃的东西,像霜打的茄子一般缩回不弃身边。
不弃本想揪几下耳朵,后来想,揪耳朵总归对小孩子的发育不好,于是作罢,又把目光放回到那漆盒上。里面端端正正地摆着一套红色的纱裙和整套的配饰。想必就是云袖今晚的衣饰。
不弃挑起纱裙的一角,只觉得质地轻盈,滑腻如肌,“你穿上这样的衣裙舞蹈,只怕今晚所有的女眷都会黯然失色。连白凤音都不及你分毫!”不弃说话的间隙,瞟了瞟云袖的神情,只见她听到白凤音的时候,眼神窒了一窒。
云袖心心念念的那位主上,显然是白凤音的熟人。白凤音身为皇帝钦点的太子妃,带人混进东宫刺杀老公,所为的,想来也是一个情字。这样一分析,云袖和白凤音,那是妥妥儿的情敌,难怪方才在树下,两人的气氛怪怪的。
“云袖一介舞姬,怎么敢与太子妃相提并论。”云袖很快恢复了神色,淡淡地回到小木桌前,摆好镜子,准备梳妆。
不弃跟过去,轻轻为她解散头发,“从来都是你为我梳妆,今天,也换我一次。”
“多谢县主。”云袖对着铜镜中的不弃轻轻一笑,不弃只觉得心神摇晃。
她不知道那位主上爱不爱白凤音,但他一定是不爱云袖的,否则他怎么忍心她去送死?不弃想着想着,便耐不住心里的闷气,抓着云袖的肩膀,问,“云袖,你这么做值得吗?你跟我回家好不好?”
“够了!”云袖从不弃手中拿过木梳,对着铜镜将三千青丝绾起,“今日我见那狼子时,便知你在附近。想来我们的话你都听到了,县主聪慧,必然已经知道他们惯用何等的手段,我虽能护你一时,却不能护你……”云袖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的生命,或许就要终结在今夜。
“云袖,你留在我身边,护我一辈子好不好?”不弃忽然就不管不顾抱着她,她从来没想过,她会对一个女子说这样肉麻的话,这一刻,她想的全是,要留住她,一定要留住她。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云袖轻轻拂过不弃的额头,忽然说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话。不弃并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之所以觉得很有哲理,单纯是因为听不懂。
虽然她现在很悲伤,但本着工科生的逻辑推理能力,她推断出这句话跟云袖的过去有很大的关系,便问,“这是什么意思?”
云袖没有回答她,只是径自坐在铜镜前,她天生丽质、肤若凝脂,粉黛这些一律省了,只淡扫下蛾眉,又在额间贴了一朵妖冶的桃花。
“云袖……”不弃见她执意要赶走自己,只好重新找一个没那么敏感的话题,“方才我看见舞姬们排舞,从前你练习舞蹈的时候,也是那般严苛么?”
在树下的时候,云袖向白凤音提起过去的事,白凤音却是淡淡揭过,想来云袖预料快要走到生命尽头,因此本能开始回忆过去,所谓人之将死……不弃理性地分析着,心中的悲伤突然抑制不住,趴在云袖肩上哭起来。
一旁的朱雀见状,顿时急得嗷嗷直叫,拉着不弃的衣服拧来拧去。
“县主,”云袖原本的疏离渐渐散了,换上不弃熟悉的温暖,眼里尽是飞扬的神采,“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这句话的意思是,从前的往事再多,到今天为止就全部无关了。以后的事情,不管发生什么,从今天开始就当重头来过。县主,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吗?”
“我只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个男人。”不弃面上挂着泪痕,苦苦劝道,“我不知道他是谁,我不知道他有英俊有多霸气有多风流,可是他不值得你献上生命,你的生命只属于你自己!”
两世的弃妇经历,只告诉不弃一个硬道理,男人是靠不住的!
“自己?”云袖的眼里有了几分迷茫几分哀伤几分忧愁,“只可惜,我从一生下来便不知道是自己。”
这就是古代女子的悲哀,她们可以很美丽可以很聪明可以多才多艺,却永远只能是男子的附属。
云袖的嘴巴噙着一抹笑意,眼睛却仿佛穿过眼前的事物,飘到了很远的地方,“自己是什么呢?在我的世界里,没有自己,只有主人。那时我才四岁,却要每天不停的洗衣服,有一天,我一时不慎,有件衣服顺着溪水漂走了,我着急地跑去追,要知道,丢了一件衣服,便要管事毒打,可我跌倒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衣裳飘走。
〃后来呢?”
“后来,他拂干了我脸上的泪痕。”云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整个人散发了一种神圣的光环。“他说,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
“就这样?你为了他死心塌地做一切?你为了他甘愿以卵击石?”不弃是文艺青年,也是二笔青年,但她绝不是文艺二笔青年。念几句诗哄骗无知少女,这破主上做得不要太得心应手!
“云袖,他就是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渣男!渣男你懂了吗?你今天为了个渣男送了命,老天爷都不会同情你!”
她上辈子就是没有惩治渣男和小三,才会被老天爷判个雪崩而死的下场吧。这时,她忽然获得了一个新思路,或许老天爷就是让她来拯救古代无知少女于水深火热的。
云袖笑着摇摇头,“县主,等将来你有心上人的时候,就会懂我了。”
“我太懂你了,云袖你跟我走!”不弃道,她喜欢过的男人车载斗量,就眼下来说她比较中意那个叫小红的,假如小红叫她去刺杀太子,她会客气的请他哪儿凉快哪儿歇着。
“县主,我说的是真正的喜欢。一天见不到他便会茶饭不思,听见他的好消息会替他欣喜若狂,听见他的坏消息便会替他伤心难过,知道他有必须达成的心愿便为想办法替他达成……”
真正的喜欢?前世那个渣男应该算是比较深刻了,不弃给他打过毛衣、洗过内裤、买过早点,但是还没达到云袖的程度,莫非上辈子没有报复是因为不够在乎?不弃觉得自己快被云袖说服了,赶紧学起李灵微的无赖:“总之,云袖,你不要被他的虚情假意骗到了。”
“主上对我,从未有过虚情假意,”云袖面上的笑容少了许多,忧愁又浮上来,“我倒希望,主上能对我能有几分虚情假意。”
“这么说,他根本没说过他喜欢你?”不弃目瞪口呆,像云袖这么完美的女人,他还挑啥,莫非,他也看上白凤音了?不弃对神秘的男子身份的怀疑集中到孟祭身上。
云袖摇摇头,“所以,我是心甘情愿的。”
“他是不是丰神俊朗、武功盖世、才智无双?”不弃真心服了,居然还是暗恋。那么多种情殇中,暗恋是最难劝的,因为暗恋者在心里给被暗恋者树立了一个刀枪不入的完美形象。
云袖一脸神往,垂眸中满是娇羞,轻轻点点头,“他的确世上最好的男子,但我并不在乎这些,我倾心相许的,只是当初那个溪边替我拂干泪痕的他。”
不弃很想说,他替你拂干泪痕,不过是你看长得漂亮,日后能够替他杀人罢了。“云袖,你有没有想过,哪怕你死了,他也不会为你流半滴眼泪。”
“他是绝不会流眼泪的人。至于我死了,他记得也好,忘了也好。当初在溪边,我拉着他的手,就已经对上天起誓,这一生,我只为他。”
“你怎么这么傻……”
云袖伸手搭在不弃肩膀上,“而你,是这个世间最好的女子,将来,你一定可以得到属于你的幸福。我虽然不能在你身边守护你,不过”,云袖摸摸朱雀的头,“小狼崽,我知道你以后一定要代替我照顾好县主的,对吗?”
这似乎是最后的离别了,连不懂事的朱雀似乎感受到了悲伤的气息,低低的呜咽了一声。
“你再想……”
“县主,今夜之事无可更改。若你不走,我自有办法离开。”云袖的眼睛顿时凉了,“我绝不容许任何人破坏主上的大事。”
不弃噙着泪,拉着朱雀,慢慢地走出去,她多希望云袖能开口叫住她,跟她一起离开。
身后传来一声隐隐约约的叹息:〃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
不是死才是一切的终结!不是死才可以重新开始!不弃眼角挂着泪,在心里拼命反驳着,用尽力气跑出去。或许找到青霏,一起制服云袖,再想想别的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 到底不弃能不能找到青霏呢?她能不能救出云袖呢?请听明天分解
( ̄▽ ̄〃)
今天仔细的把前面的章节捉了一遍虫子,希望亲们发现虫子的时候在评论里面说一声呀
☆、凑巧
墨蓝色的天幕上,一轮明月悄悄探出了头,给广袤的东宫洒上了淡黄色的月华,东宫内侍们次第点燃了红色羊角宫灯。
不弃却还没有找到青霏,怎么办?时间不多了。
一旁的朱雀像是感受到不弃心里的焦躁一般,眼巴巴地望着她,不时用小爪子挠挠她的手心,又轻又痒。
“朱雀……”情况紧急,只能让朱雀和自己分头寻找,可他没有见过青霏,怎么找?不弃抓抓面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生物学说狼和狗是近亲,狗狗嗅觉强,狼族应该也不差……不弃自顾自想着,全然忘记半天之前她还就朱雀是人而不是狼的问题跟人争得面红耳赤。
她从腰间取出青霏送给她的一方白玉环,放在朱雀鼻子前让他闻了闻。然而朱雀没有像小狗一般欢快的叼着玉环跑去寻人。纠结了半晌,另取了根绳子将玉环挂在朱雀脖子上,正手脚并用比划着,朱雀仿佛突然开了窍,飞快地朝外边跑去。
不弃将她知道的神仙全都拜了一遍,朝着朱雀的反方向去了。
但愿来得及救云袖。
穿过花厅,便是一条长长的临水回廊。回廊两边,站着三三两两的闺秀,想必又是太子妃组织的什么集体活动。只是,没有青霏和两个微的身影。
不弃寻了一个面善的,问,“这位姊姊,有没有看到苏青霏小姐在哪儿?”
“青姐姐方才被采薇妹妹叫过去说话了。”
“说起来,都去了好一会儿了呢。”旁边的一个插嘴道,“不多会儿就要夜宴了,她们该不会误了时辰吧。”
自从跟李灵微混在一起,刘采薇能有什么好事!不弃更着急了,“不知两位姊姊有没有见到她们往哪里去了?”
那个面善的女子沉吟了一会儿,“她们是方才来这回廊的路上走开的,我瞧着是去芍药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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