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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宠上天-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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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芳心里疑惑着,门口的伙计和掌柜的已经将首饰捡起,掌柜的撩了帘子进来对着陈芸赔笑,“夫人,这新到的首饰让这位公子一撞全摔碎了……”
小公子抬眼瞪他,虽说他着急进来确实碰了这伙计一下,但也到不了“撞”的程度,明明是这伙计双手无力、身体羸弱,现在倒全赖到他的身上。不过,赔钱只是小事,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也就懒得和这些百姓一般见识。“多少银子,给个痛快话,小爷我赔的起!”
陈芸听到“小爷”两个字,忍不住噗的笑了出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对掌柜的道,“掌柜的,你再去找两件拿得出手的首饰给我看看。兰芳,你也跟着一起去吧。”
“可是……”掌柜的找这位小公子赔钱的事还没商议完,但东家已经发话了,他只能愤愤不平的带着伙计和兰芳出去。
小公子看了陈芸一眼,问她,“这掌柜的怎么这么听你的?铺子是你开的?”
陈芸笑着摇摇头,又为他倒了杯茶,“我只是名义上的老板而已,今天是我第一次进店。”她见四下无人,便压低了声音,“公主急急匆匆,可是有什么事?”
小公子盯着陈芸半晌,嘟嘟嘴,“你怎么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的可不只是衣服,公主风华绝代,一见自是难忘。而且……”陈芸指指太阳穴,毓秀长公主的太阳穴有一颗痣,她印象很深刻。
毓秀有些懈气,又看陈芸还是女儿装打扮,便道,“你也真是大胆,很少见着出了嫁的女子还敢在街上闲逛,你就不怕你相公和你家老太太不高兴?”
天朝对女子一向约束的紧,尤其是官宦人家的女子更不能抛头露面,当然,如果是平民人家的劳动妇女就另当别论。毓秀是皇亲贵族,享受的是不一般的尊贵,自然伴随着不一般的约束。可她偏偏不是寻常女子,从小就喜欢装扮成男子跟着皇上和璋王溜进御林园跑马打猎,但她如今已经到了出嫁的年纪,也有了自己的府邸,她的哥哥们也不会像以前一样带着她四处玩,现在,甚至还管束起她来,叫她没事少上街。毓秀无奈之下,只能时常化身男子模样到市井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了。
“民女此番所为也是无奈,老太太执意要将我的丫鬟赶出去,而我和青璇自幼一起长大,这次恐怕要忤逆老太太了,万一老太太将我一起赶出去,我也要为自己留一条后路啊。”陈芸做出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还叹了口气。
毓秀又想起自己在郑家看到的一幕,不免心生怜悯,“我下令叫你家老太太放你们一马,你看如何?”
毓秀心思单纯,又心直口快,但做事难免考虑欠周,若是她一道令下来,那岂不是明显成了陈芸在告状么?
但陈芸见长公主有意相帮,心想事情已经有了转机。老太爷回府能保证老太太少为难她,有公主撑腰,却能让老太太不敢再欺辱她们陈家人。
“客官!客官!内间是……”掌柜的声音越来越近,只是话还没说完,内间的帘子又被挑开了。
陈芸和毓秀看的都呆住了,挑帘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孟璋。
“夫人……这……”掌柜的不识毓秀和孟璋,心里叫苦不迭,首饰店一般都是女子往来,今日两个大男人冲着进来,而且还是在东家在场的时候。冒犯了夫人惹了夫人不高兴,他的饭碗可就砸了。
碍于外人在,陈芸和毓秀没有行礼,陈芸顿了顿,“呃……掌柜的,你先下去……”
掌柜的心道,这夫人怎么了,偏要单独和两个男子相见?但东家的话,不能不听啊……所以还是扭着浑圆的身子退下了。
孟璋的脸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毓秀心里打着鼓,陈芸站在一旁施了个礼。
“皇兄,你怎么连这里都找到了?”毓秀脸上堆着笑,她刚刚在街上遇见孟璋,生怕被他认出,心想这首饰铺子孟璋应该不会进来,所以才躲进来的,谁知道还是被他找到。
孟璋看了陈芸一眼,陈芸想着自己是不是多余了应该退下?只听孟璋沉沉开口,“吴定荣亲自登门拜访,你换了身衣服就换到了首饰铺来了?”
这吴定荣乃是岭南王世子,这次随岭南王前来面圣,因对毓秀长公主心有倾慕,便登门拜访,当时毓秀正在院里舞剑,正与吴定荣狭路相逢,这吴定荣见了毓秀一番夸赞,让毓秀心里呕吐连连,忙以换衣服为借口从后门溜了出去。吴定荣等不来公主,只得去了璋王府,孟璋早料到毓秀的把戏,这才亲自出门寻人。
第三十章
“你若中意,我便向皇兄和太后求了这门亲事,你若是不喜那吴定荣,便去和他说清楚,有我在,不会有人勉强于你。只是,你避而不见是什么意思?”孟璋对外人是有几分威严在的,但对毓秀一向是温柔谦和,这次却为吴定荣的事语气有些重,俊眉紧紧皱着,兄长的威严十足。
毓秀嘟嘟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每次她被皇兄或者母亲训话时,都会做出这副委屈又乖巧的模样。陈芸站在一旁觉得有些尴尬,如果要是在现代,面对这种场景,她可能会站出来为毓秀说两句,可这是古代,她这种没有什么身份的人可不敢随便接话。
孟璋见自己的妹妹低眉顺目,也不忍再责罚什么,便放软了声音,“还不随我回去?”
毓秀只得乖乖跟在孟璋身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叫住孟璋,“银子!”
孟璋疑惑的回头看她,毓秀伸出手,“都怪你,遇见你我一紧张,就打碎了陈芸家的首饰盒,你借我银子我赔给她。”
陈芸哪里敢要,忙推说不用,毓秀也不是喜占别人便宜的人,一定要原数赔偿,孟璋身上也没带银两,身边也没跟着仆从,便从腰间卸下一块玉佩交给陈芸,“暂且以物相偿吧。”
陈芸也不推脱,忙接过玉佩,一边道谢。
孟璋看向毓秀,“这下可以了?别再拖延时间了,除非你永远不回府,否则那吴世子必是要一直等你。”
哎,什么都瞒不过二皇兄的法眼,毓秀只能老老实实跟着孟璋回去。
陈芸握着手中刻着“璋”字的玉佩,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忽然想念起自己的哥哥来,不知道陈秀和陈老爷此行要多久才能回来,如果哥哥在,一定会支持她的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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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的时候,守门的小厮一下子迎上前来,“三夫人可算回来了,老太爷老太太一直在等着您呢!”
此时,乌云压顶,天色有些灰蒙蒙的,正如陈芸的心情。她如今只要踏进郑家的门,就能感觉出一股低气压来。
陈芸和两个丫鬟面面相觑,“我自己过去吧,兰芳,你随青璇回房,出什么事再来找我。”
她可不能让老太太再见到青璇。
陈芸跨进老太太院子的一刻起,就发现原来大家都在了,见她回来,每个人都看向她。
又是熟悉的“我是外人”之感。
今日没有向老太太通报就擅自出府,陈芸知道肯定又要受老太太的责骂,所以她已经放慢了步子,以“蹭”的速度来到老太太院子。
不过,事情好像也没她想的那么严重。
“陈芸,这是打哪回来呢?”老太爷位居高堂,笑着问道陈芸,十足长者模样,没有一丝质问,仿佛只是闲话家常。
老太爷前些日子又被请到卢陵侯府,教庐陵侯的大公子功课,今日才刚刚回家。一回家就听到老太太和自己抱怨三儿媳妇又如何如何了,其实老太太关于三媳妇的评价老太爷向来只信半分,她的妻子对三儿媳偏见颇深,老太爷还是知道的,所以今日听说陈芸出府,老太爷并不恼怒,凡事皆有因果。
老太太扭着脸坐在老太爷身侧,心情颇为不佳。
陈芸下意识的看了眼郑远池,他坐在老太爷下首第三座,身后站着初月,郑远池面色也不好看,他一定没有想到自己会忤逆他的母亲吧!
陈芸微微一福,半真半假的说道,“儿媳连日在病中,许久没有回过娘家了,甚是想念家人,所以便出门看看。”
“哼,你们听听这话说的,好像我们郑家怎么委屈她一样,你回个娘家我还会拦着你不成?”老太太横她一眼。
“回母亲的话,之所以没有和母亲禀报是因为事出突然,长公主府派人来传话,请儿媳到府上一叙。”说着,陈芸便掏出了孟璋的玉佩,“这是信物。”
罗氏和老太太可能看不出来,但是在场几位公子和老太爷以及初月王氏都看得出,这玉绝非凡品。
老太太看众人神色,陈芸的话倒不像是假的,她虽然想找陈芸麻烦,但也不敢找到长公主身上去。只是,这陈芸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面子,竟然被长公主请了去?
老太太一时像是吃了瘪,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什么。
陈芸也出了一手冷汗,在这么大庭广众之下信口胡言,这还是她平生第一次。如果说活的更好,总要动用些违背本心的手段,那她也没有法子。好在也不会有人真的去向长公主求证有没有派人来传信,而且,她打算明日接着以拜见长公主的名头出府,但这次是真去,而且,因着手中有璋王的玉佩,她已经有了登府的理由。
晚膳是在老太太院里用的,郑家很久没有出现这么“济济一堂”的场景。
陈芸坐在郑远池身边默默地吃着,有些心不在焉,摆在她面前的都是一些素菜,她也只动自己面前的几道菜。郑远池看了她一眼,便为她夹了两块无骨的鸡肉。
老太爷也注意到了儿子贴心的举动,捋了捋自己的胡须,满意的笑笑。他的儿子还没到无可救药的地步,看来,上午他和儿子在书房的那番谈话还是有作用的。
若想家宅安宁,长幼有序、嫡庶有别是必须的,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即使再宠爱一个女人,也不能坏了规矩。好在,他的儿子虽然宠爱初月,但对自己的妻子还是有几分尊重,最起码愿意在人前给陈芸这个面子。
可是陈芸却是一愣,他和郑远池同桌吃饭也不少次了,这还是郑远池第一次给她夹菜,还是在众人都在的时候,颇有些秀恩爱的意味——虽然他们之间没有恩爱。
陈芸抬眼看去,见老太爷满意的神情,心里就有点明白了,一定是老太爷和郑远池说了什么,郑远池才会对她好起来。想来,陈芸这几日和郑远池闹的很不愉快,昨日更是大吵了一架,怎么着现在也应该处于谁也不理谁的冷战期,但他向自己示好,她也不能驳了郑远池的面子。
“多谢相公。”陈芸抿着嘴角,表现出一副柔顺的模样。她故意称呼郑远池为“相公”,而不是“三爷”。不知是什么心理作祟,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初月。初月嘴上还挂着淡淡的笑容,可是那笑容在见到这一幕的时候便有些僵硬。然后,初月见老太太碗有些空了,便主动起身为老太太又盛了碗米,坐下的时候又为郑远池夹了一筷子青菜,还温柔的说道,“三爷,您这几日有些火气,多吃些清淡的东西吧。”
老太太一听自己儿子最近上火了,忙问初月缘由。初月只说是天气干燥的缘故,郑远池没想到初月会这么说,也解释自己并无大碍。
自家的爷们身体如何,当正妻的不知道,当小妾的却清楚的很,这一幕有些讽刺。席上其他人只是闷头吃饭,老太爷看了一眼陈芸,心里叹了口气。
陈芸本可以也演一出夫妻情深的戏码气气初月的,反正她是正妻,一家人都在场,以郑远池的脾气再怎么说也不会驳了她的面子。可是转念一想,她对这个男人已经再无期待,为他争风吃醋又何必呢。
冷漠,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凉人心的东西。
初月和老太太相谈甚欢,陈芸后来有些生气了,她最近脾气很差,难道是穿越到了原主的身体里,受了原主暴脾气的影响?她握紧了手中的筷子,想给初月点颜色瞧瞧,虚眼一晃,却发现王氏意味深长的给她使了个眼色。
那个眼神是告诉她,静观其变,不要轻举妄动。陈芸感觉自己一下子冷静下来,扯了扯嘴角。她一个正妻,和小老婆争风吃醋计较个什么劲儿?那只会降低自己的格调,真正的明白人心如明镜似的,初月使的那点小心眼,有点脑子的都能识破,同理,她若是也使这种心眼,别人也能看破。
~~
晚饭后,郑远池先去了趟男仆的下人房,然后就迈着大步来到初月的房间。
一回了房,他就带着质问的语气问初月,“你什么时候学会争风吃醋了?”
初月见郑远池冷着脸,心里有些酸楚。
她和郑远池从小一起长大,郑远池一直待她很好很好,甚至都没有大声和她说过话,连一个严厉的眼神都没有。可是自从出现了陈芸,搅黄了他们的婚事,他们俩个之间好像就有些变了。尤其是最近,先是郑远池为了青璇的事责骂了她,然后又是现在,他又开始兴师问罪。
初月也不是没读过圣贤书的人,她从小跟着郑远池几个兄弟读书识字,功课比那大爷还好,如果她可以生在一个官宦世家或者书香门第,她绝对不会是如今这般模样。她之前也憧憬着做郑远池的妻子,这样她的孩子就不会像她一样寄人篱下了,本以为这是水到渠成的事。可是造化弄人,她偏偏给人当了妾,虽然这个人是她最爱的男人。
若说那争风吃醋的事、背后告状的事,放到以前,她柳初月一定是不屑于做的,可是她回了清平,回了那个自己真正的家,被父亲当成物件一样卖来卖去,她才明白,风骨、傲气、才华,一分钱都不值,所谓的情情爱爱最终不过一场镜花水月,最后能护佑她的只有她自己。所以她偷了一个丫鬟的二两纹银,找人将自己被逼婚的事情传到老太爷耳朵里。
在事情无可挽回的时候,她利诱她的父亲,“如果,女儿嫁给您安排的纨绔子弟,您或许只能享受一时的富贵,日子久了,女儿被夫婿嫌弃,您以为您能一直捞到好处么?但如果我嫁给了郑远池就不一样了,他专情、重情重义、耳根子也软,虽说他如今仅仅在翰林院做一个文职,可是以他的才气会一辈子屈居翰林院么?父亲,您自己想想吧。”
所以,父女俩连手给郑远池下了个套,一个唱黑脸、一个j□j脸,愣是把郑远池唬住了,当场就承诺迎娶初月。
初月的知县老爷爹牙都快笑掉了,本以为郑远池是个潜力股,郑家没什么钱,聘礼肯定会很寒酸,谁知道郑远池给了他不少银子,这次可真是赚得钵盘满贯啊!想不到一个被他废弃了的女儿,原来这么值钱。
只是,嫁给郑远池,做一个妾室不是她最终的目的。初月本想利用老太太把陈芸静悄悄的赶走,可是一切并没有她预想的那么顺利,还被郑远池发现了她的心机。初月只恨自己太过于心急,她就是一时耐不住性子。她相信郑远池对她的爱,可是她却也发现郑远池对陈芸的好超过了她的想象。
陈芸明明是拆散他们的人,可是郑远池却一点都不厌恶她,反而在老太太面前处处帮陈芸说话。
初月知道,郑远池最爱她的温柔,她若想达到目的,也必须留住她的爱,所以她巧言细语,目光含着泪对郑远池道,“三郎,你曾经说过,你这一生只我一个的,我一直信你、爱你,甚至愿意给你做小……没有人愿意跟人分享自己心爱的人,我也只是一个女子而已,我除了你一无所有,我真的怕有一日,你会被夫人夺了去……”
郑远池一听这话,心里软成一滩水,忙上前为她擦干眼泪,“我的心你还不懂么?”他哄着她,“只是,陈芸毕竟是我的发妻,你能从清平回来,她也帮了不少忙。她这人,脾气虽然坏了些,但是心地很好,有什么事都写在脸上。”
陈芸对他什么态度,郑远池一望便知,她高兴或是生气,他都能一眼看出。
“月儿,我希望你也能这样待我,我们之间不应该有秘密,你在想什么都应该让我知道的。”
第三十一章
初月看着郑远池的那双桃花眼,眼里是无尽的温柔,像是能把人融化一般,此刻,他的眼中只有她。初月可以很清晰的看到自己在他眼中的倒影,好像他们之间只有彼此,再无旁人。
她在想什么?她想成为他的唯一,不论是精神上的,还是名义上的。
可是下一秒,她却眼含无限柔情,盈盈有泪的看着他,“我只愿与你携手到老,只愿你心中有我一个,你能否应我?”
郑远池听了这话,心里微微一动,心中的感动喜悦无语言表,一把将初月拢入怀中。可是,温存不到一刻,他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个女子。
~~
陈芸出了老太太的院子就往下人房去,安慰青璇,这次老太爷回来,老太太一定不会再把她赶出去了。
兰芳又陪着陈芸回房洗漱,一出门正看见梁嬷嬷引着白日给她们驾马的车夫往后院去,陈芸心知不妙,她这一日的行踪车夫再清楚不过,万一老太太一问起,就什么都穿帮了。
想不到郑家人终究是不信她。
怀着忐忑的心情,陈芸转天早上和老太太请安时,老太太并没有多说什么,她提出去长公主府拜访的时候,老太太也没有多加阻挠。
她心里有些奇怪,难道车夫昨日没有和老太太说实话?
这个车夫名为马顿,是郑府中的老人了,为人憨厚老实,也算牢靠可信,陈芸用几两银子打赏他,“马叔,这两日辛苦你了。”
马顿忙道,“夫人,您太言重了!这银子我不能收啊!”
他本就是马夫,每月有固定的月钱,这银子不该他拿他多一分都不会要的。
陈芸给兰芳使了个眼色,兰芳立刻会意,“马叔,昨个看梁嬷嬷把您领到后院去了,您最近家里可是有什么事情?”
马顿是个实在人,就把老太太问话那事一五一十的和陈芸说了,“可是……夫人,您别怪我自作主张,之前三爷也来问过我您的事,还嘱咐我别和老太太说实话,最后我也就按着三爷的说辞回禀了老太太。三爷说,这是为您好,我最后就听了三爷的话。”
马顿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他对陈芸印象挺好,觉得这个三夫人温柔又和善,和大夫人完全不是一路人。昨日,三夫人擅自出府,他虽然知道三夫人是犯了家规,可是一个做奴才的也不能多说什么,主子的命令也只能执行。直到晚上,三爷来找他问夫人白天都去了哪里,都做了什么,他如实回答,三爷却说,“如果有人问起你夫人去了哪里,你就说你先驾车送夫人到长公主府上,之后又回了陈府,西市的事情就不要提了。就算是老太爷和老夫人问起来,你也这般说。”说着,三爷还给了他几两银子。
他收了三爷的银子,自然就听了三爷的话,三爷说这是为夫人好,他也就信了。“夫人,小的没给您添麻烦吧?”
陈芸微微有些发怔,看来她昨日在众人面前撒了谎,郑远池是知道了,可是他为什么要帮她摆平呢?她看马顿一脸担忧,扯出个笑容,“多谢马叔,就按三爷说的办。”
马车驾到长公主府的门前,守门的小厮立马过来牵马,待管家通报完毕,才领陈芸进了门。
毓秀正在府上闲着发慌,本想出门逛逛,奈何昨日皇上和孟璋都严词警告她待在府中不许再女扮男装去市集,她又想到这个吴世子还没离开京都,没准哪天又上门拜访了,只得闷闷的待在府中。
身旁叫红莲的丫鬟见长公主闷闷不乐,便上前提议,“公主,奴婢们陪您跳白绳通俗点说就是跳皮筋吧?”
毓秀白了她一眼,把头别过去,最讨厌玩那种女孩子家家玩的东西了。
另一个丫鬟清波凑上来,揣摩着公主的心思,“公主,奴婢们陪您玩投壶吧?”
毓秀也白了她一眼,“和你们玩吗?你们有投中的时候么?”
这群丫鬟就会让着她,陪她玩什么都是输的一塌糊涂,无趣的很。她还是喜欢和哥哥们一起玩,虽然总是玩不过他们,可是还能玩出惊险刺激之感来。不过,自打皇兄们长大了,就再也不会陪她一起玩了。上次在市集遇见了一个年轻人倒是能和她玩到一起去,可是后来却再也没有见到。
围在她身边的几个丫鬟面面相觑,一副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讨好她的样子,毓秀叹了口气,“算了算了,就玩投壶吧!”
待丫鬟们搬来了一个一尺二寸的金属制的壶器,两个丫鬟举着托盘,上面放着十好几只矢,毓秀随便抽出一支矢,无心的就往壶器那里投去,结果自然是没投中,一旁的丫鬟却拍手赞好,毓秀扶着额头,“没意思,不玩了!”
正在这个时候,管家领着陈芸过来了,陈芸给毓秀请了安,毓秀摆摆手,话都不想多说。
“你怎么来了?”毓秀心情不佳,语气也非常冷淡。她平时很少接待府上来客,刚从皇宫搬出来住到这府上的时候,她的王府门槛都要被踏破了,隔三差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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