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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宠上天-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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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毓秀心情不佳,语气也非常冷淡。她平时很少接待府上来客,刚从皇宫搬出来住到这府上的时候,她的王府门槛都要被踏破了,隔三差五就有一些见都没见过的贵夫人带着自家小姐过来拜见她,她最厌恶那些千人千面的官家小姐,仗着自己是皇帝的妹妹也不给来人好脸色,久而久之,毓秀长公主“一点也不热情好客”的名号就传播出去了,渐渐地,也就没人再踏入她的门庭。
陈芸双手捧着玉佩,将其奉给毓秀,“民女再三思量,王爷这枚玉着实贵重,民女不敢收。”
“真麻烦,要还自己还给他。”毓秀有些不耐烦,静默了一会儿,忽然问陈芸,“投壶会玩么?”
陈芸没有玩过,但是一看那矢、那壶,加上之前的历史常识,陈芸也知道了玩法。其实比“看谁扔的准”,陈芸想了想,便道,“回公主的话,以前在母家是玩过的。”
毓秀本来想吩咐下人把礼器收了,见陈芸来了,又来了兴致,便和陈芸比起投壶来。
“这样吧,本宫让着你,你投两支,我投一支,如果你能胜了本宫,本宫重重有赏。”
陈芸淡笑不语,这个小公主是在嘲笑她么?别忘了,她小时候在农村没有玩具的时候,发明了不少自娱自乐的游戏,最丧尽天良的莫过于将小石子投到两米远的杯子里了,玩到后来命中率已经百分之百了。
不过,小石子和竹箭的重心毕竟是不同的,陈芸前两轮的两支箭全部落空。
毓秀撇撇嘴,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这个游戏太无趣了。
陈芸一边找投壶的感觉,一边打量毓秀的神色。她站在一旁叉着手,已经是极度不耐烦了。这个公主,恐怕并不想有一个她这么弱的对手。
于是,陈芸调整好状态,在第三轮的时候一中一落,在毓秀的相让和漫不经心下,和毓秀打成了平手。
第四轮、第五轮、一直到第六轮,陈芸已经完全掌握了投壶的玩法和力道,百发百中。
毓秀起初也是随便玩玩的,这个陈芸看起来就弱不经风,想来四肢也不会多么的灵活,再加上她是公主,旁人一定会让她几分,毓秀更觉得这是一场胜负立竿见影的游戏,可是玩到一半,毓秀才发现,陈芸这女人完全是扮猪吃老虎啊!
毓秀找到了游戏中竞争的刺激,立马来了兴致,态度也认真起来,但是她即使再认真,那陈芸是十六支箭,她只有八支,胜负已决,毓秀都快傻了眼。
九比五,她输了……
长这么大只输给过皇上和孟璋啊!现在竟然输给了一个女子,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这个女子面上淡淡的,也没有胜利的喜悦和得意,只是对她微微一福,“公主承让了。”
“再来!这次我可不再让着你了!”毓秀才不要输给一个弱女子,又吩咐一旁的丫鬟,“去把前些日子璋王爷从西域带回来的葡萄美酒拿来。”
毓秀背着手走到陈芸面前,“我们这样玩:你一箭、我一箭,谁的箭没中,谁就自罚一杯,最后输了的人再自罚三杯。你看怎么样?反正你就算输了也不算吃亏,那葡萄酒可是宫廷御酿,别人想喝还喝不到咧,你敢不敢玩?”
陈芸脑海中立马想到自己喝多了回到郑家面对老太太横眉冷眼的样子,但是她此时也不能说她不敢玩,公主和老太太,当然宁愿得罪老太太。
“那民女便却之不恭了。”
陈芸摸清了长公主的几分脾气,这毓秀不是个爱听巧言献媚的人,若是故意输给她,恐怕这毓秀今后就再也不想见到她了。但是也不能赢的太好看,好歹这么多丫鬟下人在这里,未免让公主有失颜面,即使毓秀自己不在乎,传出去对她也不好。
所以,她是要微胜一筹,还是要略败一步呢?
这可让陈芸犯了难……
第三十二章
陈芸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面对同样很会玩的公主,她一定得好好的表现一把,谁知道……
第一轮:公主投不中,自罚一杯。
第二轮:公主依然投不中,再喝!
第三轮:公主怎么都投不中,公主已经气急败坏了。
而陈芸,第一轮发挥稳定,见公主落了下风,她也不敢掉以轻心。可是,第四轮……第五轮……第八轮……公主八支箭一支都没有投到壶器里。
这八杯酒下肚,公主粉嫩的小脸已经红扑扑了,眼下染了一片红晕,那双灵动的明眸都开始迷离起来。
陈芸简直是胜之不武,她后来有心让着公主,赢到第四轮,陈芸就打算投空后面几支箭,可是对手太弱……喝了酒的毓秀更弱……
陈芸当然不好意思让公主最后自罚三杯,可是她已经拦不住公主了……
几个丫鬟架着公主,纷纷相劝公主少喝一些,陈芸站在一旁有些无奈。但也不能怪她,公主定的规则就是如此,她不论投的进还是投不进,只要公主投不进,公主还是要罚酒。
“公主!”一个浑厚的男声响起。下一秒,一个身穿暗紫色袍子的翩翩佳公子大跨两步上前拖住毓秀,他头顶玲珑玉冠,腰系月白祥云纹腰带,腰带上别了各式各样的令牌、玉佩,他的衣服垂感极好,面料上乘,做工也极是精美,衣服上绣的两只麒麟兽张牙舞爪,正如此人一般气势汹汹。毓秀醉的有些眩晕,正要往丫鬟身边倒,男子当即将毓秀揽入怀中。男子眼中无限怜爱,但见怀中美人神志不清,当即皱起了眉头,环视四周,最后盯上了陈芸,眼中颇有怒意,“这是怎么回事?你说!”
陈芸便把事情如实说了,男子听了反而更怒,“公主千金之躯,岂能和你一个无知妇人行酒嬉闹?公主看得起你,叫你陪公主玩投壶,你非但不知道感谢天恩,还敢自作聪明,害的公主喝成这幅模样,谁借你的胆子?”
陈芸见这男子穿戴绝非常人,也知这是个得罪不起的主,并且和公主关系匪浅。可是堂堂一个男人,竟比女子还输不起,公主对输赢坦坦荡荡不做计较,他一个老爷们却斤斤计较。而且,陈芸后来有意让着公主,自己故意输了几把,也喝了几杯葡萄酒,喝了之后和没喝一样,这毓秀长公主酒量也太差了点。
这男子就一直在训骂陈芸,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陈芸只好静静的听着,男子骂的无话可说时,才想起来要扶毓秀回房休息。
几个丫鬟连忙上前拦住男子,“吴世子,让奴婢们扶公主回房吧……”
这吴世子从小是家中霸王,加上久居天高皇帝远的藩王之地,养成了无法无天的性子。可是,虽然天朝并不太重男女大防,但好歹男女授受不亲,公主还是万金之躯。
吴世子想做的事,哪里被人这样阻拦过,“公主府的下人都这么没规没矩吗?竟敢拦本世子的路,本世子回头把你们都卖到妓院去!”
吴世子得意洋洋,丫鬟们总算不敢说话了,但都是一副为难的表情。
陈芸还记得前一日毓秀和孟璋的对话,想来这个吴世子就是孟璋口中的吴定荣,并不为长公主所喜,如果长公主神智清醒的时候,想来也一定不会让吴世子进自己的闺房的。她倒不是有心逞英雄,只是公主若是得知现在所发生之事,难保不会迁怒与她,况且,听吴世子刚刚那口气定把她也当成府中下人了,她好歹也是个状元夫人,相比丫鬟而言还是有话语权的。
陈芸给吴世子一福身,“民女郑陈氏,是翰林院编修郑远池的内人,今日特来拜访长公主,先前是民女照顾公主不周,甘愿受罚,不知世子可愿给民女一个机会,让民女亲送公主回房,世子也可往前堂歇歇脚。”
吴世子蹙起眉头,“不过是小小翰林编修的夫人,本世子说话何时轮的上你插嘴?今日,本世子就要亲送公主,我看谁敢拦我!”
“你看本王如何?”低沉如弦音的声音响起,孟璋一脸阴郁的走到吴世子身前,“世子在本王皇妹府邸污言秽语,也太不把我们孟氏一族放在眼里了。”说罢,孟璋给几个丫鬟使了眼色,几个丫鬟便扶着迷迷糊糊的毓秀回了房。
吴世子虽说嚣张跋扈,但是孟璋的名号他还是听说过的,他的父亲岭南王曾经千叮咛万嘱咐,叫他此次进京一定要多和璋王走动、搞好关系,结果现在却……
吴世子擦着冷汗,赔笑道,“璋王殿下,我也是心系公主的安危……”
孟璋冷笑一声,“既然本王在此,皇妹的安危便不劳世子担忧了。管家,送客。”
吴世子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唇,看见璋王寒气逼人的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良久,孟璋才回身看向陈芸,陈芸对上孟璋那双深邃的辨不出喜怒的眸子,忙低下了头。
“你刚刚做的很好,想必事后毓秀会重重有赏。”孟璋的脸色和缓下来,语气也平和了许多。
“若不是王爷赶到,民女还是无法护住公主。”人微所以言轻,陈芸越来越懂得这个道理了,在这个时代,无权无势却硬要和这些达官贵人打交道,无异于自寻死路。可是对于她来说,权势是不可能拥有了,若是想自己有地位,唯一就是指望自己的夫君飞黄腾达。可是……古代社会对女人太残酷了。
陈芸想起这些,心里有些落寞,却听孟璋一声轻笑,她抬眸对上他的眼,此时他眼中竟有浅浅的笑意,虽不明显,却如久旱甘霖。能在这种冰块脸的男人脸上看见笑容,还真是难得。
孟璋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想起自己妹妹肚子里的鬼墨水,又看见眼前这个柔顺的女子愁眉不展,有些忍不住。他敛了笑意,“你放心,如果你们拦不住那吴定荣,毓秀就该自己醒过来了,不过是几杯西域美酒罢了,她怎么会那么容易醉。”他妹妹的酒量他是知道的,这个从小就和他们几个兄弟混在一起的女子,吃肉喝酒是常事,怎么会喝两杯葡萄酒就喝醉了?
果然,没过一会儿,毓秀换了身衣服若无其事的走过来,笑吟吟的朝孟璋一福身,“多谢皇兄相救啊!”
她就知道这吴定荣一日见不到她就一日不死心,可是她对这家伙厌恶的很,所以便交待管家,只要看见吴定荣来了,就去把璋王请来。
“原来公主……都是在做戏?”
见陈芸还是不解,毓秀上前拉住她的手,“刚刚真是委屈你了啊,不过你今日赢了我那么多次,害我喝了那么多杯酒,这下咱们也算扯平了。”
毓秀是个急脾气,平日里玩投壶也没输的那么惨过,主要是因为对手都太弱了,她没有压力便能自然发挥,可是遇见陈芸这样的投掷高手,心里便上了根弦。输了首轮,毓秀已经在心理上落于下风,再加上后来喝了酒,脾气更急了,所以来了个满贯全输。
她喝的是有些糊涂,但还没到醉倒的程度,但一见到吴定荣来了,灵机一动就想装醉躲躲这人,本以为万事大吉,没想到吴定荣这么厚脸皮,硬要把她送回房。毓秀一度都演不下去了,好几次要弹跳起来直接把吴定荣轰走,陈芸虽说没帮上什么实质性的大忙,好歹尽力阻拦了一下,毓秀对这个娇弱的小夫人越来越有好感了。
这个小夫人和她玩的到一起去,看着也比较顺眼,毓秀从这日起便常常把陈芸招到府上陪她解闷说话,后来甚至屈尊降贵,跑到郑府找陈芸聊天谈心。
郑家众人听说陈芸莫名和长公主走的近了,纷纷对陈芸有几分讨好之意,老太太本是看陈芸极度不顺眼,但陈芸攀上了贵人,老太太一时也不敢拿陈芸怎么样了。
陈芸也未料到自己会和长公主有这样的缘分,她不过是想求长公主保下青璇的,但阴差阳错就和长公主攀上了交情。起初,她对长公主确实是有奉承讨好利用之意,可是发展到后来,她倒真心喜欢上了这个没什么心眼和架子、又天真烂漫、心直口快的丫头。
而郑远池曾经在马顿的事情上帮过陈芸,两人事后谁也未提此事。郑远池与初月恩爱更甚,只是郑远池也常常来找陈芸,还提出在她房里留宿的建议,陈芸对他冷冷淡淡的,两三句话又把他打发走了。
“陈芸,你是铁了心和我划清界限吗?”郑远池越想越奇怪,人家后宅争风吃醋,可是他的妻子反倒是一脸不在乎,还把他往外推呢?
陈芸拿着剪刀,“咔嚓咔嚓”的修花,她最近和王氏学会了种花,日子过的很是悠闲惬意,听着郑远池的质问,她手中的活依然没停。“三爷,您忘了我们的一年之约么?既然注定殊途,又何必在人前苦苦做戏,演出荒谬的恩爱戏码。”
陈家不允许她和离,那么一年一到她无所出,郑家便有了休妻的理由,到时候可怨不得她了。
而郑远池……陈芸若是得了他的尊重与宠爱,府中人自然不敢小瞧于她,陈芸也想过在人前和他扮演恩爱夫妻,一则对她有利,二则郑远池对郑老太爷也好交差,两人各取所需乐的正好。可是如今陈芸有长公主相护,府中人再也不敢欺辱她,她也就不必和郑远池演戏了。
第三十三章
日子就在柴米油盐之中平平淡淡的度过,转眼间就入了春,正是满树的花吐蕊飘香的时候。
郑家的小院子里回荡着朗朗的读书声,花白胡须的老者来回踱步,时不时满意的点点头。底下坐着两个少年,一个已经是英姿飒爽,一个还是懵懂少年,院子里花香四溢,老者的心情也好起来,一向严厉的他今日对两个学生格外的和颜悦色。
待今日的功课讲解完毕,老者拍了拍郑远松的肩膀,赞道,“四郎天资聪慧,定能在明年秋闱拔得头筹。”
说来,这郑远松遵从父母的安排,也是要走仕途之路的。郑老太爷是远近闻名的教书先生,郑远松从小就跟着老太爷到学堂念书,他的功课虽然比学堂的其他人好,可是老太爷对自己的儿子高标准、严要求,总是看郑远松各种不满意,久而久之,郑远松也就不想认自己的父亲做老师了。
郑远池做了官,就和郑老太太商量,将郑家的故交卢先生从清平镇请来给郑远松教学。本来是去年秋天卢先生就该到了的,可是后来卢先生途中生了场大病,待痊愈时已经快要过年了,这么耽误下来,直到前几日卢先生才真正赶到郑府。
卢先生虽说也是个不苟言笑的老师,可是却不会像老太爷故意给郑远松挑毛病,两人的师徒关系异常的和谐。
而罗氏也想让自己家的郑英跟着沾沾光,所以年仅九岁的郑英整天就跟着十八岁的郑远松学一样的功课,他本就有些愚钝,再加上学了这些听起来莫名其妙的高深学问,脑袋里全是浆糊,整日都闷闷不乐。
这不,卢老先生被郑老太爷请去用膳,前脚刚走,郑远松就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郑英还支着头发呆,表情痛苦又郁闷。
郑远松活蹦乱跳的跑到郑英面前,一屁股坐在郑英面前的小桌子上,随手拿起一本书在郑英的脑门上拍了一把,“小子,又发呆!”
“四叔,”郑英摸着自己的脑门,郁闷的说,“怎么卢先生讲话,十句我八句都听不懂呢?可是您为什么每次都能很好的呼应卢先生呢?是不是我太笨太傻了……”
郑远松看着郑英肉嘟嘟却写满了迷茫的小脸,“笨蛋,你才多大?你四叔我多大了?卢先生又多大了?若是我们说话你都听得懂,我们岂不是白比你多活了那么多年?”
郑英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可是,我娘说,三叔和您在我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博古通今了。”
“你娘太心急了,总想着一口气吃成个胖子。要我说,你与其听你娘的话,还不如听你爹的话,你可别说是我教你的。”
郑远松万分同情他的大侄子。他的大侄子和他大哥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本就不是念书的料,可是他大嫂却心比天高,一味对郑英多加苛求,搞的他这个大侄子整日苦不堪言,性格比同龄人沉闷许多。
郑英对功课好的四叔特别崇拜,听到四叔安慰自己,心里的小郁结也就散去不少。
郑远松示意丫鬟把小书桌撤下去,然后把郑英拉至院里的大槐树下,“小子,四叔托你办件事,你应不应?”
郑英的小娃娃脸一脸迷茫,弯着脖子看着比自己高出三个头的四叔,四叔还有托他办事的一天啊!
郑远松从怀里掏出一块墨色的玉佩,往郑英小手一塞,“你去西院三婶的房里要糖吃,顺便看看三婶的房里还有没有别人,要是见到长公主,你就偷偷把这块玉交给她,若是长公主不在就算了。”
“我母亲不让我乱串院子的,而且我也不爱吃糖。”郑英年纪小,又比同龄人愚钝一些,不知道他的四叔到底想叫他干什么,“四叔为什么自己不去啊,我从来没去过三婶那里啊!”
郑远松翻了个白眼,他好歹也快要及冠了,没事跑到嫂子房里算怎么回事啊!他要是能亲自去当然乐不得见长公主一面,还用得着哄自己的傻侄子啊!
可是他的傻侄子在守规矩这方面可一点都不傻,任郑远松好说歹说也不为所动,“我娘知道该骂我了!有时候还会揪我的耳朵,你看看,我两只耳朵都不一样长了呢!”说着,还转转头给郑远松展示一下。
郑远松满脸的黑线,怎么追个姑娘就那么难?
天时地利没有也就罢了,人和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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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毓秀站在陈芸房门边张望着,陈芸则支着下巴望着毓秀的背影,良久,终于忍不住说道,“公主,你今日心神不宁的,还一直望着外面,可是有什么事情么?”
这段日子以来,陈芸和毓秀虽是走的很近,但两人见面多是毓秀给郑府下帖子,请陈芸过去一叙。毓秀很少主动上郑家来,就算来了也仅仅是叫陈芸和她出门,在郑家待不了一时半刻便走了。可是今日,毓秀却在郑家逗留了一上午,两人一上午什么事都没做,这要是换成往日,性子活泼好动的毓秀早就受不了了。
毓秀欲言又止,最后想了想还是说,“今日我在你府上用膳吧,你着人去厨房准备准备。”
陈芸给青璇使了个眼色,青璇会意,便揣着银子往厨房去。
陈芸的吃穿用度一向都自给自足,要是托郑家办个事,不贿赂贿赂是办不好的,但厨子和梁嬷嬷一听说公主要留膳,破天荒的没要青璇的银子。厨子两眼发直,“没想到我这一辈子还能给公主做上饭!”
若说毓秀和陈芸交好,仅仅是陈芸一个人长了面子,但毓秀在府上留饭可就不一样了,那是郑家一家子的荣耀,传出去也算是郑家攀上了贵人,这可是皇上的亲妹妹。
老太太很早就明里暗里提示过陈芸,叫她邀请毓秀多来府上做客,如果来了就要留下用膳。可是陈芸心想,郑家也不是什么大户贵族,表现的太过反而有抱大腿之嫌,容易惹人非议,所以,若不是毓秀邀请陈芸,陈芸是绝不会主动邀请毓秀的。
因着这事,老太太常在背后埋怨陈芸,“攀上了高枝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也不想想,区区一个商户之女,若没有我们郑家,她这辈子都没机会见着公主!忘恩负义的小蹄子!”
有一次,陈芸在门外正好听到,一声冷笑,打那之后,长公主就算来了,陈芸也能想到各种借口和长公主出门去,偏不让长公主给郑家这个面子。
毓秀自然也是瞧不上郑家的,她每次来郑家,即使是一身平民装扮,郑家那个老太太都得领着老的少的乌央央的一大片女眷跪着拜她,说一些她已经听烂了的讨巧话。她表情已经很是不悦,可是那个郑老太太还是东拉西扯,还要给她引见一群乱七八糟的人。
这个郑家,毓秀也就能看陈芸顺眼了,若不是陈芸,她才不会踏进这小小的郑家大门一步。第一次来已经是记忆犹新了,本是打算再无下次的,可是竟然让她遇见了一个似曾相识的人。
那个人也在郑老太太身后跪倒的那片人里,只是他和那些没长骨头的奴才不一样,他举手投足全无谄媚奉承之相,就像他们初见的时候。
她从他的眼神中看得出:他已经认出她来。
正是因为这个郑家有了他,毓秀才会频频到访。她本来以为他一定会来找她,可是一次都没有,他们从那次之后再也没有见过。
难道他对她一点意思也没有?
想到这,毓秀就觉得胸口堵的难受,“芸姐姐,你是怎么让郑大人喜欢上你的?”
陈芸看着毓秀坐立难安的样子,便给她倒了杯茶,递给她的时候听到这话,不由得微微一怔。
想来,这毓秀心神不定,一定是为一个“情”字了。
“公主可是有心事?”
“没有没有!”毓秀拂袖否认,“你还没答我的话呢!”
陈芸想了一想,心里一酸,只淡淡道,“公主何以见得郑大人是喜欢我的?”
陈芸虽是在郑家委屈没少受,可是却从没有对毓秀抱怨过,甚至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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