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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宠上天-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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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画中人没意思,谁信?
陈芸再也无话可说了。
这幅画是她经过李嬷嬷提点一时画着玩的,谁知道她下笔如有神助,竟把一时贪玩之作完成的如此完美,之后被李嬷嬷得知了她的身份,李嬷嬷便劝她离开。
这幅画就莫名其妙的丢了。如今落到画中人手里。
“毓秀,别胡闹了,下去吧。”孟璋没想太为难陈芸。
“明明是我的府邸,为什么要我退下?”毓秀嘟囔着,然后又看到孟璋的冰块脸,只好住嘴就走了。
陈芸手扶着额头,真是没脸见人了。
孟璋从身后环住她,微微弓着背,在她耳边安慰,“待你们成了亲戚,你有的是时间和她解释。”
他怎么那么笃定,她一定得答应他?
怎么一夜之间他脸皮就变厚了?
“不过,我认为,你和她的误会是小,在此之前,你得先跟我解释解释,这画是什么意思?”孟璋看她不说话,便在她耳边耳鬓厮磨道。
那画?那幅被李嬷嬷怂恿才画的碳笔画?还是她刚刚闲着无聊的涂鸦?
他不是有自己的理解了吗?还问她?
第六十五章
柳初月回房时,发现郑远池正坐在明间的上首,他手拿一把合起的折扇,此刻正在用折扇一下一下有韵律性的敲击桌案。
“三爷。”柳初月默住,心里有些不安,“您可是在等我?”
一年之前,她还可以肆意的称他为“远池”,而如今,她却不得不像那些寻常姨娘一样对自家老爷毕恭毕敬。
郑远池开门见山问她,“芸儿的嫁妆你究竟动用了多少?用到了何处?”
柳初月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直钻入心,她已经听说了白日陈芸回来了,还和郑远池见了面,至于两人说了什么、郑远池又知道多少,她不得而知。
她低眉顺目的答,“府上如今进少出多,有一部分是用于府中开支,母亲也是知道这件事的,剩下的……老爷,不瞒您说,我娘家出了事,所以,我私自动用了一部分去体己娘家了。我知道三爷您平日已经为朝政大事很操劳,所以我娘家那边的事就没有告诉您。”
“哦?是吗?何时和娘家关系那么好了?”郑远池站起来拉过柳初月的手,扶她坐下,“别站着说话。”
他说这话时语气并无异常,柳初月的心稍稍放下,“好歹也是生我的爹爹,有过节总还是割舍不下血浓于水。”
“初月,你的心地可真好。”郑远池笑笑,看着她挺着便便大腹,不再多问,只是这笑容背后掩埋的是一颗越来越决绝的心。
柳初月送走了郑远池,才发现自己的里衣都湿透了。她把自己以前的贴身丫鬟支开,只留下兰芳一个人给她擦拭身体。那小丫鬟还有点不服气:凭什么兰芳一个跳槽的丫鬟比她这个原配的还受器重?
只有兰芳知道,她如今和柳初月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同死同生。
“夫人,您别担心,那个酒七儿已经死了,陈芸她拿咱们没有法子的。而且,她铁了心和三爷和离,我看那态度不是作假的,没准到最后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可以各自安生的过日子。”
柳初月听了这话有些许安慰,但很快又想起许多事,“老太太最是个不顶吓的,现在精神时好时坏,我真怕她哪天抗不住就和三爷全吞吐了。三爷看我的眼神总有那么几分怪异,希望是我多心了吧!好歹我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即使夫妻情分没了,总还能有个指靠。”
说着说着,后半句就说给自己听了。
~~
孟璋忐忑又兴奋的来到长公主府中,激动喜悦的见到陈芸,最后却还是碰了一鼻子灰独自回了王府。
他忽然发现,原来谈婚论嫁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璋王殿下失眠了。
毓秀第二天一早醒来听下人通报,原来陈芸并没有和孟璋离开。不但没有离开,还一大清早来求见她。
毓秀叫丫鬟回陈芸“没空”,可是丫鬟刚走了没几步又被毓秀叫住,她脑海里浮现了皇兄那张冷脸,最后不情不愿的说,“让她多等会儿!”
陈芸知道毓秀心里有气,知道她是故意为难自己,自觉理亏,也不气恼,耐心的在院里等着。
虽然是在早上,但是夏天的烈日不容小觑,毓秀玩够了,半个时辰之后才走出房间。
她看见陈芸不骄不躁的静静坐在她院里的紫藤架下,她穿着一身浅粉色的曲裾,衣服下摆还袖着淡淡的梅花,头发简单的挽了个单髻,整个人看起来就是那么寡淡,不夺人眼球,但却让人觉得很舒服。
这种姿色在京都一抓一大把,她皇兄虽然久不在京中,但也不是小时候没见过女人的土包子,怎么这次这么大胆为了个已婚妇女不可自拔呢?
“公主,”陈芸站起来对着毓秀笑,“多谢公主还没把我赶出去。”
毓秀“哼”了一声,“花园里的醉心亭比较凉快,走吧,有话去那说。”
丫鬟端上一系列用冰镇着的水果,毓秀叉起一小块西瓜放入口中,“说吧,找我什么事?”
陈芸将和孟璋认识的种种轻描淡写的和毓秀说了一遍,“……我和璋王殿下虽然互生好感,但这期间从未有过越矩的行为。昨天你看到的只是一个误会。”
这是毓秀和陈芸重逢后,两人第一次交心,毓秀倒不是真对孟璋和陈芸在一起有什么不满,只是觉得自己蒙在鼓里心里不痛快罢了。此时听陈芸细声细语的解释,气也消了大半。
“所以,你今日是来和我辞行,去我皇兄府里住?”
陈芸摇头,“辞行不假,只是我不会和殿下在一起的。”
“你……难道你们之间是我皇兄在自作多情?”
昨天晚上孟璋明明告诉她,他要明媒正娶的把陈芸娶进门,怎么陈芸却说自己不会和孟璋在一起呢?
陈芸有些无奈,“寡妇门前是非多,京都这种地方根本容不下我们,我只想和郑家早日脱离关系,回到乡下找我的爹娘,我想要的不过是平平稳稳度过一生。”
她从未想过要拥有什么荣华富贵,也许是上辈子基底太差了,她所求的不过是一生温饱。这一世虽有了富贵荣华,却要活的如履薄冰,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和什么宅斗、宫斗和什么阴谋诡计扯上关系,每一步都是举步维艰,事到如今,她越来越怀念上一世的小山村了。
至于孟璋……
她承认自己动了心,可是她再傻也知道孟璋不是一般人。他注定三妻四妾,注定妻妾成群,她成全了柳初月让对方一再加害自己已经是悔不当初,怎么会再走一遍错过的老路?
也许,更重要的原因是她还不够爱这个男人,至少没有爱到失去理智的程度。
陈芸下午约郑远池在岳香楼见了面,两人都已经冷静不少。
郑远池也希望陈芸去乡下避一段时间,“马车我都为你备好了,你放心,岳父岳母大人一切安好,待时机成熟我便会来接你。”
陈芸一声冷笑,“你这么盼望我去乡下无非是怕我留在京都对柳初月不利,你既然如此看重她,何必和我纠缠不休?早日放了我自由,大家今后井水不犯河水,你管好柳初月,叫她别被我抓住把柄,我自然无能为力。”
郑远池有些惭愧,“你既然嫁给了我,我们注定就要纠缠一辈子,只一个月,待初月顺利产子我定还你一个公道。”
“那我还真是高看你了,不过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真不知柳初月听了你这话会做何感想。”陈芸已经懒得和他废话,“你盼着我去乡下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签了那封放妻书,让我重获自由,我就从了你这个心愿。”
郑远池只是笑笑,从怀中掏出事先预备好的放妻书交给陈芸。
陈芸还奇怪他怎么这么痛快的就答应了,但仔细想了想,如果郑远池不和她和离,那么她依然算是郑三夫人,柳初月也是郑三夫人,那郑远池完全可以算得上是娶了平妻,到时候被御史大夫参上几本可不是好玩的。
士别三日,真是刮目相看,原来木讷如白痴的郑远池也开始学会事事为自己算计了。
这样的郑远池哪里还有半分郑文的影子?
但陈芸不知道的是,郑远池此举不过是想等柳初月产子后休了柳初月,再重新把陈芸娶回来,给她正妻的名分。
当然,这是后话了。
孟璋从小就不是个话多的孩子,皇子不是平民百姓,通常会被教导要成熟稳重,可是这成熟稳重也不是一天学的会的。
在其他皇子或蹦蹦跳跳,或嘴甜如蜜时,孟璋便有几分少年老成的颜色,李嬷嬷看着他长大的,自然比谁都了解他。
所以,孟璋这两日时不时的嘴角上翘,时不时的一脸得意,还有时不时的冒出许多和嫁娶之礼有关的问题,李嬷嬷知道,一定是璋王殿下动了娶妻的心思。
一个向来淡漠冷静的小大人因为一个女人难得显露出少年才有的意气风发,李嬷嬷看着心里又是感动又有几分担忧。
她不用问也知道这个女人应该是那陈芸。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陈芸和郑大人和离的消息不出半天就传遍了京都的贵圈,李嬷嬷有自己的消息网,所以很快得到了消息。
外面的消息她知道的一清二楚,府里的动向她也比谁都了解。她还知道,孟璋在城南置办了一处房产,她估摸就是为了被迫回到乡下的陈家人准备的。
不光如此,孟璋似乎还在准备聘礼,这几日频频查帐进库房。李嬷嬷终于有点忍不住了,“王爷,您这么大张旗鼓的筹备婚事,皇上还不知道吧?皇太后也不知道吧?”
孟璋笑了,就像千里冰封的脸上化了春,“傍晚我便进宫求赐婚。”
“那陈姑娘如今身在何处?”
说到这,孟璋才有点落寞,那日晚上她说要孟璋给她三天时间好好想想,不许插手管她的事。他答应了,而且还知道她用三天和郑远池和离,还卖了一间首饰铺子,还从奴隶市场买回来两个小丫鬟去铺子里做帮工。
她做的事还真不少,是不是过了这三天,她便会放下包袱和他在一起呢?
肯定是的,孟璋相信,这绝不是他一个人的自作多情。
第六十六章
当今太后身体不好,早已退出朝堂和后宫,闲暇时多是在皇上特意为她建的一间禅房念佛诵经,这一日,她手执楠木串珠,拨一颗便是立下一个心愿,这一跪又是一个上午。
若换成往日,宫女嬷嬷们即使担心她的身体,也绝不会上前打断她,而这一日,玉嬷嬷却在太后耳边耳语了几句,太后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开,伸出一只手,在玉嬷嬷的搀扶下便站起来了。
“儿臣参见母后。”孟璋单膝跪地,向太后请安。
当今太后只是位年过四十的妇人,但看起来却要比真实年龄苍老很多,笑起来眼角有细密的皱纹,她没有说话,而是亲自上前扶起了自己这位二儿子。
太后笑的温和,“你这孩子,若是没有事也不会来看哀家。”
“儿臣有违孝道,实在惭愧。”
太后叹了口气,多年的心结也非一朝能解开的,但若有一方低了头,另一方也乐得装傻,“你的事,哀家听你皇兄说了,这次真的想好了?”
这话问的多此一举,孟璋不是那鲁莽草率的人,既然他肯奏上,定是拿定了主意,谁拦着他都没有用。
太后拉着孟璋坐下,“若说君臣之礼,你为天朝戎马倥偬、出生入死,还耽误了终生大事,哀家和皇上断断不应连你一个小小心愿都不满足的。”太后看孟璋眉眼之间熟悉的神采,更是爱儿心切,“但哀家不仅是太后,还是你的母后。你要娶那个落魄商户的女儿,那她也算是哀家的儿媳妇,不是哀家嫌弃她,只是论出身、论家事、论才学,她哪点配的起你?京都里那么多待字闺中的姑娘,都是清清白白的黄花闺女,你都不挑,偏选中被人休弃的寡妇……哀家和皇上也是为你着想,你娶回来这样的女人,何以服众?何以帮你操持璋王府偌大的家业?”
这是孟璋回京后,第一次听太后对他说那么多话,他不是油盐不进的人,这些道理他都明白。
人生在世,实在是很难随心所欲,但若有一丝得偿所愿的希望,他都愿意尽力一试。
“母后,儿臣不需要让陈芸服众,因为儿臣成婚之后并不打算留在京中。”
孟璋无视太后的一脸惊色,接着说道,“天下已定,四海太平,就算是贼寇小有动作,有三皇子在,必能将蛮夷驱逐出境。而皇兄雄才大略,又懂知人善用、举贤纳谏之理,内有平王、张相的辅佐,儿臣留下只是让皇兄平添不快,倒不如让儿臣自生自灭,去过想要的逍遥日子。”
“璋儿,你可还是怪皇上逼你杀岭南王?怪哀家不为你求情?”
“儿臣不敢。”
太后发觉自己越来越不懂自己这个二儿子了。
这个儿子曾经与她最亲,可自从先皇驾崩,孟璋便再不亲近与她。这个中缘由,只有当事人最为清楚。
这么多年,太后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他定是知道了什么事。
“璋儿,你当真想娶那个商户女?”
孟璋与太后对视,坚定地答,“儿臣非卿不娶。”
太后有些妥协,“你若执意如此,哀家会为你和皇上说情,但是,你最多立她为侧妃。”
孟璋笑了,“既然如此,那儿臣恐怕一辈子都不会立正妃了。”
太后:“……”
~~
孟璋向长公主府下了帖子,请长公主前来赏花,他相信,以毓秀的聪慧肯定知道他的用意,肯定也会将陈芸一起带来。
结果,送信的小厮去了没一阵,孟璋就开始坐不住了。
是不是他亲自去接她比较好?
可是这样会不会显的他太多此一举了?
孟璋纠结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跨上马往长公主府奔去。
管家望着来去如风的璋王殿下,幽幽的叹了口气,“年轻人呐!沾了情爱之事,就是容易一时冲动,就连我们王爷都不能免俗……”
而这一头,毓秀却在给陈芸送行。
“芸姐姐,你这么一走,要是让我皇兄知道,我可就惨了!你真的不和他道个别再走?”
陈芸扯扯嘴角,“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和承诺,不需要特地去道别。更何况,我父母已经不在京中,我在京中也无处可去,是时候该回家了。”
毓秀仍是有些不死心,“我昨天进宫,母后问了许多有关你的事,她不反对你再嫁二皇兄的,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呢?你前几天也承认对我皇兄有好感的啊!”
陈芸想起了在首饰铺遇见的妇人,那妇人将她请到茶楼喝茶,那人告诉她,嫁给孟璋可以,但是要有自知之明。
她看那妇人的谈吐气度和衣容服饰,不用说也知道肯定是宫里的人。而她的言下之意,无非是告诉自己她配不上孟璋,她若是想嫁入璋王府,除了做妾没别的法子。
这件事她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它并不影响她最终的决定。
和郑远池那一段失败的婚姻除了告诉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重要性,就是警示她:在这个时代,家世门第永远是择偶的重要元素。灰姑娘嫁入豪门的故事存在,但嫁人的灰姑娘幸福不幸福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郑远池那样的小康家庭都看不上她这样的富户,孟璋这样食物链顶端的皇家怎么会看的上她呢?
她可不想把上一段的悲惨经历重复一次。
更何况,还是做妾,更不可能。
所以,即使她对孟璋动心,但也不会和他在一起。
反正她情事不顺已经习惯了,本来也没对自己的姻缘报多大希望。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得说,“殿下英勇盖世,京都是个女子都会对他有几分好感,我对殿下的好感和其他人相比太微不足道了。”
“那你还回来吗?”
陈芸也有些不舍,“如果公主有一日如愿以偿,陈芸定当亲自前来道贺。”
毓秀脸一红,有些女儿家的羞怯,但又马上被几分担忧所取代,“芸姐姐,说实话,我很不喜欢郑家的人。如果郑远松不和他母亲分家,我都不想嫁给他了。”
“你是长公主,没人敢欺负你的。”陈芸只能这么安慰她。
两人话别了许久,马儿都有些不耐烦,不安分的用前蹄蹭着地面,陈芸便笑道,“再说下去,它都等不及了呢。”
正在此时,璋王府的小厮也到了,见到长公主府外这送别的画面,面上露出疑惑神色,他将帖子呈上,转述了璋王的邀请之意。
毓秀现在哪敢面对孟璋,只得道,“本宫今日身体不适,改日再和皇兄赏花吧!”
“这……”小厮还真没想到自己碰了钉子。
陈芸掏出一串铜板,赏给这小厮,“小哥儿辛苦了,殿下一向疼爱公主,一定会体谅公主近日劳累憔悴的。”
小厮拿了赏,也不好意思不走人了,谁知刚转了个身走了几步,又看见殿下骑着马赶过来,难不成殿下不信任他办事?
孟璋无视自家的小奴才,他刚进巷子口就见到毓秀和陈芸站在远处,几日不见,她怎么感觉瘦了不少呢?还有,她身边停了辆马车是怎么回事?
他见到两人时便勒了马缰,跳下来牵着马走过去。
陈芸没想到孟璋说话不算话,还不到三天就来见她,而且还是在自己要走的这种关键时刻。虽说她在看见他的那一秒心里有些欣喜,可是很快又转化成忧愁,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
而毓秀有一种当场被抓包的郁闷,因为心虚,她对孟璋更热情了,“咦?皇兄怎么来了?”
孟璋说,“我来接你们过去赏花。”
这个时候,小厮也跟过来,说了一句,“王爷,公主说她身体不……”
毓秀赶忙打断小厮,心想真是个没眼力介的家伙,“皇兄真是好雅兴啊!不过,你府上的花木也没几年,还没我府上的花开的繁盛,赏花就不必了嘛!”
陈芸有点想笑,若真比起来,孟璋的花园和毓秀的花园相比简直是简陋,他还好意思请人家过去赏花。
孟璋冷冷的扫了毓秀一眼,对她拆台的行为表示不满,但他也注意到陈芸嘴角弯起,自己心情也变的好起来。
“你这是要去哪?”孟璋问她。
“额……”陈芸总不能和他说离开京都,只得扯谎道,“我正要上街转转呢,听说翠玉斋新进了一批首饰,做工精致,卖的也很不错,而我的铺子却生意惨淡,我得现场调研实习一下。”
人在说谎时总是话特别多,生怕一个不具体就露出了破绽。
“我同你一起吧,正好本王也想去琳目轩看看家具。”
陈芸说,“这有些不太好吧……殿下不是要赏花吗?”
孟璋看她有意推辞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他便看向毓秀,毓秀最怕孟璋的冷脸,只得说,“花什么时候赏都可以,好的首饰家具被人买走了可就追不回来了,我就不打扰皇兄你了。”
孟璋眼里闪过一丝赞赏,毓秀可真没让他失望。
原本因为离别而产生的悲伤情绪被这么一打岔反而烟消云散。
“去拿顶帽纱来。”孟璋吩咐一旁的丫鬟,又将自己的马交给长公主府的小厮牵到马厩,自己和陈芸上了马车。
陈芸接过丫鬟送来的帽纱正要无奈的戴上,被孟璋拦住,“现在不用戴。”
第六十七章
马车从长公主府稳稳的驶向闹市街区,外面小贩的声音越来越清晰的传到两个人的耳朵里,那嘈杂和马车内的静谧形成鲜明的对比,陈芸的头向着车窗,眼睛却时不时往孟璋身上瞟去。
他眉头紧缩,薄唇紧闭,看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
那个时候,他扶着自己上马车时还是和颜悦色的,但一掀开车帘子,看见车里的两个大包袱立马变了脸色,然后就是一言不发的坐在角落生闷气。
“咳咳!”陈芸清了清嗓,孟璋看了她一眼,又把头别过去。
陈芸没了法子,伸手就要去拿孟璋坐垫旁边的帽纱,谁知道刚弯下身子,马车剧烈一抖,陈芸一个踉跄差点没栽倒。幸而一双大手扶住她,她眼前是男子玄色衣袍的下摆,上面还用团金银线镶着边,如果她没记错,第一次在寺里遇见他时他也是这身打扮。
那时她还很怕他,他只一个眼神,就让她背上冒冷气。而如今,她却拿他当作一个普通人来看待。
不过,这个普通人脾气有点大,他把她扶起来,语气不善的问她,“你干什么?”
陈芸整了整衣服,“你既然不愿意看见我,我便把帽纱戴上,也省得你那么辛苦扭着头。”一边说,一边把帽纱套在头上。
孟璋见她的脸被一层薄薄的烟纱挡住,颇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她刚刚虽是嬉笑他,但也有几分讨好的意味。
“你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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