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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上魔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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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空灵的召唤冲破苏曼嘶哑的喉咙,果不其然,只见黑夜的上空,黑压压飞来一片诡异的精灵,它们若飞蛾扑火般冲向苏曼。
她绝不会死的不明不白,绝不会死!苏曼用镇定的眼神告诉自己,也告诉高高碧瓦上那道屹立的白羽身影。
黑夜里,云中澈幽深的黑眸格外深邃,妖冶的嫩唇微微勾勒出一抹细微的弧度,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这样毫无顾忌的瞪着他。女孩一双黑瞳,甚为漂亮,清澈而又深远,似乎可以一眼望见底,又似乎永远也望不穿,这微妙的韵味让他淡淡的失神。赞一句,好一双魅蝶妖瞳。
黑色妖媚的蝴蝶恰若一朵朵绽放在弱水的曼陀罗,这是魔的力量,是黑暗的召唤,苏曼注定是他的人,世间万物终归魔道!
双脚安全的着陆,苏曼秀美的眉间已然熏染了怒火,想也不想,手中的匕首已在前一秒甩出,甩飞刀是她毕生绝技,也是一名高等大盗手腕力度与灵巧的见证,无疑,苏曼是最优秀的,在她的偷盗生涯中还未曾遇到过失败,由此可见这一记飞刀的险恶。
卡擦,清脆一声,劲刀飞逝,冲过男子冰洁如玉的肩膀,白衣应声裂开一道缝隙,翩然断裂,碎片翻扬,有种难以言喻的壮烈之美。
似乎没有痛觉,云中澈眉都未皱半分,嘴角带冷还热,诡异的微笑。刚刚划开的伤口不等鲜血溢出,已然缓缓的愈合,苏曼目瞪口呆。
“嚣张跋扈,野性难驯,够狠够绝,但是偏偏多了一丝不该有的善念,不过你勉强合格。”
妈的,说什么,一句也听不懂。苏曼擦了擦嘴角血迹,火冒三丈瞪着这个险些要他小命的疯子,莫名其妙,我还没活够呢!
男子傲然屹立的身影,高高在上的身影,笑睨天下般的姿态让人有点淡淡的失神,不等苏曼开口怒骂,他已转身消失在寂静的月色里,天空,浑圆的玉盘眨眼退却,又是一弯新月高挂天际。
……
本文的美男,邪恶的,变态的,腹黑的,妖孽的,傲娇的,粉嫩的,应有尽有~,非常适合纯洁滴淫在此安营扎寨。
正文 007天地浸血
紫竹林,梨花畔。
阿竹用拂尘扫干净琉椅,茶几,铺上锦垫,呈上玉瓷壶,斟好碧波茶,踏着雍容步履的云中澈才一脸淡然归来,端坐锦垫,那份飘逸冷柔是任何人都模仿不了的姿态,却让人说不出的惊艳,仿佛他天生就该如此,随意一颦一语,舒心的让人无法转移目光。
“祭祀大人,五十个地字金羽卫全部奉诏返回,等待懿旨。”瞅见大人品茶结束,阿竹才不温不火上前呈报。
“好茶。”胭脂色的唇牵出微妙的弧度,是犀利也是淡笑。
“大人的意思是……”
“都处理掉吧。”莹白如玉的指尖缓缓松开,翡翠的杯子应声落地,破碎如亡。云中澈清澈的眼眸眨也未眨,享受般的倾听者悦耳的玉碎。
闻言,阿竹谈笑自如道,“这让苏曼解决最好不过,阿竹会让他们与苏曼来一场对决,如果苏曼死了,大人便不用再浪费心神。”
“也好。”男子微微一笑,倾城无双。他云中澈的弟子必定要是人中龙凤,如果连五十个地字金羽卫都解决不了,倒不如死。
冰无弱,就算你给了苏曼花盈又如何,她照样属于我。
……
回来的路上,苏曼秀丽的眉宇深锁,她被一个神秘的绝顶高手,甚至可能不是人类,盯上了,对方是善是恶难以分辨,加诸她身负重仇,情况越来越复杂,仿佛有一张巨大的网铺开,正等她陷入。
那两个孩子必须尽快处理,否则再也没有时间。缓缓抬起眼眸,苏曼拿定主意,轻盈的身影悄悄溜进缘州城一户恶霸家中,“拿”了点钱财,又连夜赶到夜市挑了两匹健壮好马和一辆简陋不显眼的半旧马车,风尘仆仆回到客栈。
孰料映入眼帘的是吞并天地的火舌,张开血盆大口狂舞,刚才还好好的客栈已然在这个沉睡的夜晚化成灰烬,苏曼愣在原地,脑海第一反应便是大算跟雪儿!
金色的反光猝不及防印入苏曼的眼中,一名健硕的地字金羽卫举着火把从暗中走来,兴奋的大吼,“中尉,我找到苏曼了!”
随着这野兽般的大吼,刚才还寂静的街道,瞬间拥挤了好多人,约莫五十,各个腰系夺目的地字金羽,天地已随着纹丝不动的苏曼浸染了血色,她冰冷的唇,冰冷的眉,无不浮现一层杀气。
“客栈里的人呢?”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苏曼咬牙切齿。
“烧死了,哈哈,谁敢收留妖贼苏曼,下场只有死。”闻讯赶来的中尉眼眸异常邪狞,闪着贪婪的光芒,仿佛那个被包围在中央的不是苏曼而是祭祀大人赏赐的一堆财宝。
死了。
那两个总是苏大哥苏大哥叫着的孩子就这么死了,他们再也不会提醒她该吃饭,不该喝冷的茶水,该添衣,不该跟恶人动手,他们再也不会拉着她的手欢笑,幻想三个人远离喧嚣,到乡下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他们再也不会……
她的身边再也没有他们单纯温暖的身影了。
一股奇怪的寒凉弥漫四周,中尉望着沉默的诡异的苏曼竟不由得从心底泛起阵阵冷意,当目光落在她比一般人都黝黑深邃的瞳仁时更是害怕的差点发疯,那是怎样的一双瞳仁,漂亮,或者应该是妖异吧。
“血洗苏家村的也是你们。”半晌,阴鸷的苏曼沉重道一句,包围她的金羽卫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连他们自己都莫名其妙,干嘛要怕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是,是又如何?妈的,少在这里跟,跟大爷我装神弄鬼。”中尉底气不足的吼叫。
“苏大哥!”一声稚嫩的呼唤惊醒了苏曼,回眸,风尘仆仆的大算背着雪儿,小脸涨得通红,气喘吁吁却难掩他满心的欢愉。苏大哥果然回来了,苏大哥没有抛弃他们,他们是拜过把子的。
“你们……”原来他们没有死。
不顾四周凶险异常的金羽卫,大算与雪儿像两只找到家的小兽张开小手,奔向苏曼。
怔怔的被两个小身影扑进怀里,雪儿哭的梨花带雨,“呜呜,哥哥说一醒来苏大哥就不见了,雪儿好害怕,大哥不要抛弃我们……”
一向喜欢强装镇定的大算虽然忍着啜泣,但他稚嫩的小脸明显有着泪水划过的痕迹,黑白分明的大眼也微微的发红。
两个孩子是如此紧张的抓住失而复得的珍宝,所有的责备都哽咽在喉,苏曼沉默,但眼眸分明流过了她自己也未发觉的暖意。他们还这么小,却在如此冰冷的夜晚,大海捞针一般寻找“消失”的苏大哥,也正是这份情谊,让他们躲过了葬身火海的命运,苏曼胸臆的暖意几乎要溢出喉间,是淡淡的哽咽,倏然,她笑了,第一次发自肺腑的大笑。
“傻瓜。”揉了揉两颗小脑袋,她笑的如此开怀,这无法比拟的微笑如春风齐沐。
原来苏大哥的笑容是这样的,里面藏着让人难以抗拒的迷恋,会牢记一生一世的迷恋。大算懵懂的眼眸闪烁着绮丽的光芒,是崇拜是爱慕是……
可惜此情此景不适合温暖的重聚,苏曼收回感动,刻不容缓道,“从现在开始你们要互相扶持,离开缘州城,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好好生活。雪儿要在大算成为能保护你的男子汉之前扮成男装,这样才不会受欺负。马车已经备好,现在就走,这帮恶狗我来收拾,路上一定要管好钱财,万不能随便相信陌生人,也不要让别人知道你们身上有钱,免得徒生歹意。”苏曼不顾两个孩子愣在当场,推着他们上马车。
这太突然了,突然的让他们来不及反应,苏大哥出去一晚上就是为了张罗送他们离开么?
中尉狰狞的大笑一声,“这周围是我五十名地字金羽卫,各个箭在弦上,蓄势待发,你以为让两个小兔崽子坐上马车就可逃出我的箭阵么?”
三个少年无视狷狂的中尉。
大算抿着小嘴不肯上马车,倔强的小手都攥紫了。雪儿依旧哭泣,拉着苏曼不放手,“苏大哥,是不是雪儿平时太没用老是哭你才不要我们了,呜呜,雪儿以后一定听话,不哭了,长大后嫁给你好不好,不要抛弃我跟哥哥。”许多年后,青丘雪夫人与闺中密友苏曼谈笑时仍不忘这段年少时的纯真情谊。
这本该是场再普通不过的分离不是么,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可是为什么他妈的让人这么想哭。一言不发的苏曼没想到短短几天,两个孩子竟是如此的喜欢她,依赖她,而她也不知不觉的喜欢这种有人相依的感觉……
“都给我走。区区五十条恶狗还杀不了我,但你们留下就会成为包袱。大算你是哥哥,难道不会主动带着妹妹上车么?”忍着内心的酸涩,苏曼冷言冷语,一把将大算抱起塞进马车,然后将哭闹不停的雪儿塞进他怀里。
“呜呜,大哥既不是仙也不是魔,如何胜过五十个大人,大哥不要骗我们!”
是么,苏曼自嘲一笑,她非仙非魔也非人,她究竟是什么,自己也没搞清楚。
“不许哭。我办完事一定去找你们,那个时候我希望看到顶天立地,成熟稳重,人中龙凤的天机算与天下雪。”
“苏大哥,你说的是真的么?”一直独自呜咽的天机算漠然睁开大眼瞪着苏曼,“如果有朝一日天机算成为人中龙凤就能见到苏大哥对不对。”
“对。”
“大哥,呜呜,雪儿一定成为顶天立地的女人……”她哭的那般娇弱凄楚,实在让人难以相信,苏曼无奈一笑。
凄凉的分别,在三个少年的心里印下了无奈的伤痕,那样的悲戚。夜风凉凉吹起一阵烦恼。
苏曼决然转身,阴鸷的眸子紧紧瞪着中尉,笑道,“云中澈想抓的是活的苏曼还是死的?”
闻言,中尉后退一步,露出不安,更加凶恶道,“臭小子,你这是何意?”
狡黠的微笑,苏曼从容自若道,“虽有箭阵在此,但我既能杀了姚大虫,死前拖上你也不算困难。”
“你?!”中尉一双虎目凸起,上下打量这个十来岁的男孩子,瘦弱,矮小,怎么看也不像个能打架的主,但能杀死姚大虫这话又让他忌惮不已,要知道连他都忌讳大虫三分。
“如果中尉连两个孩子都不放过,苏曼也无力救援,但是殉葬品不能少,苏曼会拉着中尉大人一起陪葬,听起来不算亏,啊哈哈!”仰天狷狂大笑,她就是个野性难驯的狡猾女人。
必须让天氏兄妹离开,刀剑无眼,而且那些凶猛的蝴蝶……
说实话这两个小孩的确无关紧要,中尉只想抓住苏曼领赏,此时不管是真是假他也不想麻烦,便阴狠着脸色道,“如果我放了他们,你愿意束手就擒?”
“当然,双手奉上,请君上锁。”苏曼咬牙道,绝世的黑瞳闪过杀戮前的阴鸷。
“阁下武艺高强,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中尉丢了一条锁链在苏曼脚下,“请你先将自己锁上。”
“锁就锁,这个距离即使锁上我也照样能抱着中尉同归于尽。”苏曼恶劣的大笑,气的中尉一张黑面青白交错。
“我姑且信你一回。”料苏曼也逃不出箭阵,中尉挥手,示意放行。
苏曼上前狠狠拍惊马儿,随着长长的嘶鸣,简陋的马车载着号啕大哭的两个孩子消失在夜色里,苏曼淡淡睨了一眼,心头咽下阵阵酸涩的液体
空旷的夜晚还回荡着天机算伤心欲绝的回声:大哥,我们不是发过誓从今往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永不相弃,互相扶持的么,为什么为什么……
冷哼一声,中尉侧目道,“这两个小鬼倒是有情有义,现在请你也遵守承诺,束手就擒。”
微微闭眸,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他们应该逃到了安全的距离,下一刻,猛然睁开冷冽的魅瞳,苏曼嘴角缓缓牵起阴兀,“承诺是对人遵守的,不是对狗。”
“戒备戒备。”闻言,中尉赶忙后退三步,顷刻所有箭矢都瞄准了苏曼,瘦小的她被围困在五十个强壮的大汉中央,傲然屹立,明明矮小,却给人异常高大的感觉。
中尉鄙夷大骂:“王八羔子,敢戏弄老子,既然你作死也休怪老子无情,给我射断她的手和腿,射穿射烂,只要射不死就好。”
坚定的瞪着这群没有人性,草菅人命的虎狼,苏家村尸横遍野的惨象似乎又开始浮现眼前,苏曼带着另一个苏曼的仇恨缓缓举起双手,它们被一条粗犷的铁链锁住,不过这些拙劣的锁链对惯犯苏曼而言简直不堪一击,早就在刚才,她灵巧的手指已经将其打开,此刻微微抖动手腕,铁链应声而落。
众人惊讶得合不拢嘴,难以想象这个少年竟身怀绝技,不动声色之间就已打开大内侍卫的高级枷锁。
“邪门歪道,我就不信你还能飞了不成。放箭!”
音落,苍穹浸染血色,劲箭如雨,弓弦如雷咆哮,像一张巨大的黑幕重重包围站在中央的瘦小孩子。
手中铁链一紧,苏曼一记漂亮的后下腰,躲过了前方如网箭雨,旋转的铁链,绞碎擦着肌肤而来的杀机。
“好快的身手。”中尉眼神一沉,单手执弓,连发三箭。其中一箭擦破了苏曼的纤细玉颈,嫣红血珠溢出莹白的肌肤,绝美的妖红,诡异而迷离。
“中尉,快看天上,那是什么!”突然有两个金羽卫惊惶大吼一声,话音未落,只见众人头顶满是黑压压飞舞的夜精灵,仔细一看竟是黑色的蝴蝶,缘州城怎么会有黑色的蝴蝶,尤其是气温极低的夜晚!
众人莫不乱了手脚,事出反常必有妖,就在这燃眉之急,只听一名金羽卫凄厉嘶哑一声,抓住了所有人眼球,人们看见几十只蝴蝶争先恐后落在那名金羽卫的头顶,脸上,甚至脖颈,眨眼之间,他已面无血色成为一具狰狞青白的骷髅。甚至连引弓射向苏曼那只还未发出的箭也被蝴蝶咬断,这哪里是蝴蝶,简直是吸血妖魔!
“妖怪,妖怪……啊!!”人群乱成一团,刚才还训练有素的金羽卫只顾抱头鼠窜,连一向不信鬼神的中尉也惨白了脸色,赫然发现浸染在这腥风中的苏曼那般妖异,一双魅惑的瞳仁弥漫了血色,在寒夜里闪闪发光。
“妖……你是妖!”驰骋沙场多年的中尉脚下一软,跌坐在地,唯有食指颤颤抖抖指着苏曼。
金羽卫凄惨的哀号,红色的血,青白的骨骸都成为时光的背景,中尉眼眸只看见一脸淡然却充满杀气的苏曼步步逼近,冷唇轻启,“云中澈在哪?”
“你杀了我吧,我不会说。”因为云中澈比苏曼更可怕。
“我从你的眼睛里看不到忠诚,有的只是对云中澈的畏惧,那么,现在就去地狱向苏家村所有村民请罪吧。”卡擦一声,苏曼抬手,在中尉错愕虚软的那一瞬,扭断了他的脊椎。杀人,就是这么容易,杀人那一刻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苏曼有的只是她该尽的义务。
妖怪!妖怪!天下大乱啦!逃窜的哀号越来越小,地上的尸体越来越多,直到寒凉的夜晚重新回归宁静,这就是蝴蝶的力量,每一次召唤都会让它们更加强大,杀戮更加的残忍,它们需要肮脏人类的血肉。
十四岁的少年,眉宇深锁,在晨曦到来之前,沉默的离开缘州城,踏向远方的路,只剩最后一个云中澈,她便可以无牵无挂的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人间,荣德年,三月,缘州城有妖,灭帝五十金羽卫。是夜,荧惑守心,大凶不吉,人心惶惶,不断有诛妖人士涌出江湖,斩妖除魔。
四月,南方瘟疫,死伤无数,幸得祭祀大人云中澈灵药,万民才免于涂炭。
五月,北方战乱,云中澈深夜入敌营商榷,次日,敌方将帅猝死,此后战事默默停息,知晓此事者皆死于非命。
仙界,蓬莱,苍生镜前,绝美的紫眸男子一声长叹,本尊凭缘尽力渡化,望尔早日醒悟,归我蓬莱。
正文 008无耻之人
尘嚣铺路,风霜满面,虽已是四月草长莺飞的好天气,但郊外的野路依旧干燥荒凉,苏曼连续三个月打听云中澈的踪迹,众说纷纭,有说他在京都,又说他在川蜀,更有说他游玩至江南,古代交通工具何其落后,凭借两条肉腿寻找那个恶魔恐怕是无果。
大咧咧捡了块干净草皮席地而坐,苏曼从腰际取出水袋,灌了两口。她不是什么忠诚义士,也没有铁血丹心,杀云中澈是为了不欠另一个苏曼人情,当然这不是唯一的理由,云中澈喜怒无常,毒如蛇蝎,一路上黎民百姓莫不恨之入骨,他手底的金羽卫横征暴敛,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更多次拔苏曼这只老虎的胡须,岂不是嫌命太长!。
阡陌尽头,一辆华贵的车辇悠悠驶来,这让疲惫不堪的苏曼眼眸一亮,真是雪中送炭,正好请车辇主人行个方便,载她一程。
孰料不等她开口,华丽的车辇驶至眼前便稳稳停下,车上坐着个驾车的书童,眉清目秀,气质更是华贵的非一般大家仆从所能拥有,恐怕就是王侯世子也望尘莫及。苏曼暗暗惊叹,能配有这般天人书童的主子定也非凡人。
阿竹咧开嘴角笑道,“这位兄弟,我家公子见你风尘劳碌,若是同路便载你一程,如何。”
“在下苏曼,确与公子同方向。谢贵公子美意,那就恭敬不如从命。”苏曼也不推脱,笑呵呵迎上前,没有注意高坐车辇的阿竹眼眸闪过一丝异色,隐有不屑。
这小书童似乎对她有股淡淡的敌意,对此苏曼佯装不觉,还一脸憨厚赔笑,顺便从袖中掏出一定银子,小声道,“一点小意思,还请路上多多关照。敢问兄台如何称呼。”
谁不爱钱,有钱能使鬼推磨,路途遥远,一路还少不了互相照应。苏曼不吝啬银子,但这小哥若是不识抬举,月黑风高之夜便有他罪受。
表情倏然僵了僵,阿竹又以最快的速度恢复如常,只有嘴角还有丝不易察觉的抽搐,挤出一抹讪笑,双手接过银子,客气道,“叫我阿竹便好。苏兄请上车。”
等苏曼钻进锦帘,阿竹才露出满脸的不屑与郁闷,斜着眼角睨了睨手中的银子,咕哝一句,“什么俗气玩意儿。”随手便扔进了路旁的草丛,甩鞭策马继续前行。
若不是公子警告再三,苏曼好勇斗狠,刁蛮阴险,不宜跟她对着干,否则阿竹还真懒得赏她个好脸色。这丫头刚才冲他笑的再憨厚,也藏不住一股狐狸味。
这厢,苏曼躬身钻进车辇,赫然发现里面竟十分宽敞,甚至不需要她弯腰,直接挺直了身子也绰绰有余。车内清香馥郁,也不知是何名贵熏香,反正让苏曼顿觉浑身舒畅,精神百倍。
目光抬起,对面半卧软榻上的公子瞬目映入眼帘,苏曼暗自倒吸一口气,好一个绝代美人,不禁张大一双没有杂念的魅瞳,好奇打量。
男子约莫十七八岁,真真是冰骨鸦发,长睫如墨,一双半阖美眸,似醉非醉,一身白绸银纱,若水流泻,随意的铺陈软榻之上,只有袖口用金线描绘两朵荼靡,简单,却华丽清然到极致。
就算是以现代的高科技恐怕也模拟不出如此美貌,苏曼心中有个声音直接肯定,这美貌不该在人间出现,也许他是神,恐怕神也望尘莫及这般梨雪姿态。
不等苏曼开口打招呼,却见男子胭脂色的唇优雅一笑,睁开长睫,这里不得不说她潜意识里多少有点嫉妒他那不用睫毛膏却依旧惊艳的睫毛,不过这种奇怪无聊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仅此而已。
“从来没有一个女子可以脸不红气不喘的盯着我看,而你,已经看了太久。”云中澈一双明眸似笑非笑。
闻言,苏曼后退半步,满眼防备的瞪着云中澈,“你怎么知道我是女人?”
“女人?你可不算,顶多是个女孩。”摇了摇纤细莹白的手指,云中澈用好听的声音纠正。那一颦一语说不出的惊艳动人,苏曼微微愕然,心中肯定几许,他也许不是男人,只是像她一样女扮男装。
“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沉沉道一句,苏曼已然握紧袖中的匕首,自从在缘州城杀了地字金羽卫,她早已成为朝廷通缉的要犯,虽然灵川地区对她的缉拿明显松懈很多,但不代表没有哪个想赏金想疯了的混蛋不会对她下黑手。txt全本小说最多的网站……。 … 手机访问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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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公子平白无故邀请她搭顺风车,又当面挑明她是女人,此等讳莫如深,怎能让人不妨,恐怕连朝廷也不知她是女人吧!
“在下自认还有一双慧眼,怎么可能连男女也分不清。”云中澈从容自若回答,只是那份淡定背后又似乎隐藏着浓郁的戏谑。
闻言,苏曼似乎放松下来,皮笑肉不笑靠近了几步,阴沉道,“那公子知不知道我值多少钱?”
“不知道。”这个他还真未关心过,这是刑部的事情。
又不动声色朝前跨了两步,云中澈已近在眼前,苏曼接着不怀好意道,“我值五百两黄金。”一边说,她还一边摇晃五根白嫩的手指,提醒云中澈,五百两黄金,这个数目足以让人即刻怦然心动。苏曼一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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