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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无效:御狼王的烙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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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知道他在生气,可是祸已闯下,绾鸥轻声细语:“军医怎么说?伤口碍不碍事?”
“小玩偶,记不记得你昨晚说什么?”独孤掠给了他一个邪恶而冰冷的坏笑。
他根本就不在乎她的关心她的心疼,绾鸥也不再继续伤口与医生的话题,而是顺着他回答:“什么?”
独孤掠绿眸缩紧,又开始恼怒:“你求我进。入!”
老天!
水撒了一地,绾鸥端着水杯的手颤抖了起来,赶忙找布,羞愧的驳斥他:“才不会呢!我只说过如果你自愿献身的话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
一脸冷漠的将茶杯里的水喝下,才打量着她:“你看,明明记得嘛!又开始学狐狸玩花样。”
“我哪有!”绾鸥委屈的说道:“如果是你被人劫持强行下药,看你能不能清醒。”
“可是,有人不知足的还没有感谢我这个解药人呢!”独孤掠挺拔俊美的如同童话里的天使,却又充满一种原始的恶魔之美。
绾鸥喘息着,心头砰砰直跳,奶白色的小脸又是惊惶又是被控制不住的红潮。“那个……谢谢你……”虽然她很想抗拒他作为药引,虽然她极度主张用草药来解,虽然她一点也不讨厌他昨晚的卖力演出。
“为什么?”独孤掠一双绿琥珀般邪魅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什么为什么?”绾鸥躲避着他的视线。
霸道如独孤掠哪容她逃避,一双邪美的眸子盯着绾鸥薄染桃花的小脸:“为什么要我给你解毒?”
优秀产品,品质保证,用过了才知道好。绾鸥深情的望着他:“因为我喜欢上了你!”
房间一时变得压抑和沉闷,她别开脸还是映着独孤掠的侧脸,即使透过折射的阴影,依然冷酷得像恶魔。
如果这句谎言能令独孤掠忘记昨天那顿鞭子的话,她说一千次一万次都没有关系。
她不是个滥情的人,也是个珍惜身体的人,当然不会让别的男人碰她的身体。可是,独孤掠不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她的男人,虽然是在她不甘愿的情况下他强要了她。
难道就是为上下五千年封建思想的荼毒,因为你交出了身体给他,然后是他的人!
NO!NO!NO!
她绾鸥是新时代的社会精英,受了一百多年先进思想的教育,怎么可能还有这么可笑的想法?
难道是独孤掠坚强不屈、冷酷冰冷的魅力征服了她?
她有这么欠扁吗?她永远也忘不了他将她捆在囚牢里虐待她的感觉,这样一个无情无义、残酷绝决的人,他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满足自己极强的占有欲罢了,他像钢铁般坚毅又像野蛮人一样的坏,这种阻挡不住的邪恶魅力,连眼高于顶的七公主都被他迷惑,那么,她也会为之倾心吗?
他只不过是迷恋她水晶般独一无二的身体罢了,如果有一天,他遇见一个比她更漂亮、比她更年轻、比她更水晶的女孩,怕也是恶狼扑羊般将人家吃干抹净罢了!
所以,权当是产品销售钱权交易吧!
但是,在上一次苍涛阁囚牢里,让绾鸥吃尽了苦头,她决定以退为进,用“情网”缠住独孤掠,再行试探怎么前进。
“我真的喜欢你,从你在皇陵里救我在皇角山瀑布救我的时候,我就有一点喜欢你了。”绾鸥见他的侧边的眉毛扬了扬,这么个细小的动作让她决定乘胜追击,再接再励说谎话。
独孤掠绿眸里盛满了疑问,可看到绾鸥羞红的脸颊和不知所措的小手时,他并没有作声。
心里“砰砰”跳,她一狠心抱住了他的腰,然后仰起小女生膜拜的神色:“我真的很喜欢你,你呢?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她的黑眸里印着他的冷酷,独孤掠轻叹一声,“我当然喜欢,小玩偶。”
“真的?”绾鸥惊讶极了,难道独孤掠也在演戏。
“当然是真的,小东西……”独孤掠再次叹息:“如果不是喜欢你,昨晚怎么会救你……”
“谢谢你……”绾鸥感动的想要哭泣,如果她没穿越,一定去TVB演戏,就算不作小旦也能撑得台面。
“傻东西,你休息一下,我去处理战场。”深情的凝视了她一眼,独孤掠转身离开。
他并没有意想中针对她,这让绾鸥多多少少有点意外,但她还是要小心一点,必竟像独孤掠这样的人,会放过她……真的很难。
不过,经历过生死劫难之后,绾鸥也平静了许多。
静下心来将长长的衣衫剪短,她猜想这应该是独孤掠的衣衫,这是军营,没有女衫给她换也属正常。
妖孽的陷阱(二)
衣衫上霸道的气息一如那个霸道的恶魔包围着她,这间房里也没有一丝柔和的气氛,全是他浓浓的男性味道。 。。O
没来由得一阵窃喜,将他的衣衫粗略的裁剪成她娇小的身材能穿的样子,总算能出去见人了。
淡淡的阳光穿透阴寒的薄云,穿透空中飘浮的雪末,照在茫茫的乾闼上,暴风雪狂肆的刮了一天一夜之后,空气里还有微余的雪片和风沙。
高空之上,还有几只老鹰在云层里展翅盘旋,不屑一顾于秃鹫瞄准沙场上的尸体一举啄之。在逐渐晴朗的天空下,一片片青黑色的剪影消失不见,白得令人睁不开眼的雪山依然巍峨屹立。
当看到战场上还没打扫完的血腥场面时,绾鸥忍不住呕了起来,手脚冰冷,透心彻骨的寒冷。
晦涩的色调与天空的景象形成了绝对鲜明的对比,被黑色基调笼罩在无边的死亡之中。
漫漫风沙飘浮,瑟瑟腥风吹过,卷起一片尘土,欲掩盖满山的横尸遍野。
枯枝尖锐的刺向夜空,雪上散乱的血迹,流成一条条蜿蜒的小溪,凌乱到不堪入目的杀戮残局,周围都是残肢断骸,将纯白的世界染成刺目的鲜红。
这就是昨晚的战场!
独孤掠从马场赶回来之后,果然与君岫寒的大军正面相遇,米寿领导着军队拼死抵抗,终于支撑着最后一口气等待独孤掠的回来。
帝王独孤恒也是浴血奋战,为了御凰国在五国之中的声望,为了御凰国不被外敌欺侮,为了御凰国成为中原的霸主。
那独孤掠呢!
他明明是受了重伤,就算绾鸥不懂功夫,可也知道一剑刺中心脏,那也是非死即伤,但愿他没有与君岫寒正面交锋吧,只是棋玄去了吧,他只是在后方督阵吧,他只是安排如何排兵布阵吧,他只是一直陪着她吧,他只是……
为什么她对昨晚的战争没有一点印象呢!
那杀声震天的吼声,那血与雪交融的残酷,那你死我活的争斗,为什么她却能睡得像一头猪呢!
绾鸥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如果她放开独孤掠,是不是这一切就可以避免;如果她不那么想报复,是不是他就不会受重伤;如果不是她执著于恨他,是不是他就可以所向披靡!
她蹲在地上,将脸埋入双膝间,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任性会带来这么严重的后果,她从来不知道战争就是流血牺牲的辉煌史诗,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么在意那个欺负她的恶魔的性命。
“你是新来的吧,快那边需要帮忙。”一个士兵按在了绾鸥肩头,“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王爷说宁可流血不可流泪。”
绾鸥抬起头看他,这是一张纯真的像是高中生男生的脸,被风雪侵蚀了也被历练过的一张比实际年龄稍年长的脸,他比她年轻,但比她勇敢。“好!”
抹干眼泪,她跟在他的身后。“我叫杨勤,你呢!”|他露出好看地的整齐的牙齿。
“哦……我叫绾鸥。”她轻轻的说,跟着他颤抖着心痛着将受伤的士兵抬到担架上,一路小跑着向医疗帐房奔去。
受伤的士兵排在了空旷的房间,房间里升起暖暖的火堆,他们的脸上没有丝毫悲伤,反而是为了胜仗而充满欣喜的神色,那些轻伤的士兵在帮助重伤卧床的将士们洗伤口聊家事,肃穆中又透着轻松祥和的气氛。
绾鸥静静的放下担架,在其他士兵的帮助下抬下了一个受伤的士兵。“绾鸥,你个子太小,你留在这里照顾其它兄弟吧。”杨勤说完拍拍她的肩转身叫了另外一个士兵。
她从小就怕进医院,受不了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也受不了那从里到外一层不染的洁白,可是,命运偏偏就是这样,她却做了保健药品销售代表。
此时,她跟在一个军医的后面,递着需要用到的工具,并倒下烈酒来消毒,看着那些受伤士兵忍着痛苦,她不禁泪流满面。为自己的一点小自私羞愧,而且还为了躲避独孤掠的报复编造了喜欢他的谎言。
“你是新来的?”军医程洛一看她的样子,小声问道。
绾鸥急忙抹干眼泪:“我会做这些的,我会做的……”她急切的想解释,却更加不小碰翻了罐子等器具。“对不起……对不起……”
一双温暖的手伸了过来,安抚着她激动的情绪,她不敢再看任何人,她想帮忙,她真的只想帮帮忙,减轻他们的痛苦。
“米寿,我要动手了,你要坚持住啊!”程洛的声音有一丝颤抖。
绾鸥抬起头,是米寿吗?他现在在昏迷中也不忘安抚战士,都是因为她,米寿才会抵抗得艰难,才会差点全军覆没。
“来,小兵蛋子,你拿块毛巾来,我要取走米将军身上的毒箭了。”程洛凝视着绾鸥。
古代那时候还没有麻醉药,他们都是靠自身的力量坚持下来,绾鸥不禁捏了一把汗,紧张的站在米寿面前。
“米寿现在情况怎么样?”来人声音很低沉。
程洛一抬头:“王爷,米寿的情况不乐观。”
独孤掠来了,绾鸥悄悄的缩在角落里,虽然刚才是骗人,可现在她真的没脸见他。
“米寿,你要是撑不过这一关,就当从来没有跟过我独孤掠。”他就算安慰人激励人,都是这么恶的口气,绾鸥捂住了嘴巴,他总是越凶恶就越在乎那个人。
他对自己的部下是这样,他对女人也是这样吗?
米寿在昏迷中也感觉到了他家王爷的召唤,伸出手比了个一定能行的手势,现场冷凝的气氛顿时轻松了一瞬间。
“你怎么来了这里?”独孤掠一把抓着她来到了米寿的床前。
妖孽的陷阱(三)
她低垂着头,“我只是想帮帮忙……”
“王爷,他是新来的……”程洛从来没有见过王爷此时的怒气,从不迁怒于部下的王爷怎么对一个小小的新兵动手。
绾鸥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我们赶快开始吧,毒气攻心就完了!”既然塔巴是用毒的高手,那么作为炎纹国的太子,君岫寒想必也是个更卑鄙更厉害的角色。
迅速用干净毛巾抹去米寿胸膛上的污渍,在火上取来消过毒的手术刀,再将烈酒倒在毒箭的周围。
痛,让米寿哼出了声。
“让米寿咬着东西!”程洛已经开始拔箭,绾鸥找不到任何可以咬着的东西,忽然手一扬,伸进了米寿的嘴里。
虽然有独孤掠送的兵符手镯挡着,可就快被咬断手腕的痛楚还是一分一秒的传了过来。绾鸥咬紧牙关,她能想象到米寿此时有多痛,若能减轻米寿的痛,她再痛一点又算什么。
“快!止血……”箭被拔出,血也喷涌而出,绾鸥惊呆了,昨天独孤掠伤在心脏部位,他被拔出剑时也是像现在这样吗?她抬头凝望他,他只是关注着米寿的伤情,那双噬血的绿眸里盛满了对部下的关心。
她无法想象独孤掠是怎么忍下来的,但是,她知道,绝对是她忍受不了的。
空气渐渐的缓和了过来,米寿也有了平稳的呼吸,所有的人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而她,被米寿咬在嘴里的手臂却完全失却知觉,只是呆呆的看着站在他面前高大的男人,男人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他可以不在乎她的疼,但他一定要在乎部下的命。
“王爷,米寿的伤口已经控制,但必须马上送回宫里,继续观察,以免落下病根。”程洛也忙得全身是汗,在零下几十度的温度下,汗湿了整个衣衫。
独孤掠唇抿成一线,眉头轻压,双眸低沉。“棋玄护送皇上和米寿等重伤士兵马上回宫。”
“王爷,你的伤必须马上回宫医治……”程洛焦急的拦着他。
独孤掠一冷:“程洛,竭尽全力救还有生命气息的兄弟们,本王没事。今晚启程,所有弟兄全部回国。”
当程洛橇开米寿的嘴将绾鸥的手取出来时,手镯已经变形,深深地陷进雪白的几肤,但他依然能一眼认出那是王爷的信物,来不及思考,他也依稀明白了向分:“快,王爷再强壮也不能苦撑,无论你用什么办法,都要让王爷敷药休息。
“他……很严重是不是……”绾鸥拿着手上的药瓶,颤抖着问道。
程洛没有说话,他最敬重的王爷啊,心里只有他们士兵的安危,总是将自己排在最后。微微定了定神:“快去!”
绾鸥被他低声一叱,赶忙站起身跑了出去,可是独孤掠已经不见身影。
整个战场也慢慢安静下来,受伤的士兵基本上都得到了医治,那些为国捐躯的士兵都被登记在册,然后厚葬。
雪,还在轻轻的落下。
看着独孤恒和棋玄他们护送着一批重症的士兵离开乾闼,仿佛出征前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那时,独孤恒一身戎装为他送行,而现在,独孤掠站在雪地里不负众望的送他们回国。
绾鸥静静的跟在他的身后,不敢说话。
冷凝的气氛一如飘雪的天气,冻得人开不了口。
那个男人更是像一具冰柱,整个场地都被他的寒气所笼罩。
“请你回房,我帮你擦药好吗?”绾鸥鼓足十二分的勇气才开口道。
独孤掠并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雪地里照映着他高大的身影,也传达出他如胡杨一般的冷漠。
他不想和她说话,这是绾鸥得出的结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就这样在雪地里不知道站了多久,如果依平时的个性,绾鸥马上掉头就走,可大夫程洛的话又回响在脑海:“无论你用什么办法,都要让王爷敷药休息。”
放下尊严,她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他的身边,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低低地、急切地说道:“求你了……不要让将士们担心好不好……”
身子在她瘦小的胳膊里微微一震,很轻微很轻微,但是绾鸥还是感觉到了,她马上乘胜追击:“米寿还等你回去,棋玄也担心你,程洛也是,你知道吗?还有一个人,他最是担心你,我从来没有见到他慌乱的样子。”
独孤掠闭上了眼睛,她很懂得利用心理战术,她的心思并不是如水晶身体那般单纯,双手环胸,他冰冷如常。
“皇上是天下最爱你的人,如果皇上知道你不肯擦药,他一定会生气的,说不定就不肯回宫了,你也知道,宋辉煌还在虎视眈眈……”绾鸥从亲情和皇位对他进行迂回包抄,这世界上没有人能降服得了独孤掠,可割舍不下的兄弟情绝对可以,他可以为了保护兄长的皇位出生入死,那么兄长为了他……
豁然转身,他怒瞪着她,脸上有着浓浓的冷淡,虽然仍有一丝丝的霸气围绕,但已经没了初见时的凶狠。
绾鸥知道他在生气,可如果生气能令他敷药:“皇上能不能掰倒宋辉煌,还得靠你能不能镇住其它四国,如果你想内外兼乱的话,就站在雪地里等着伤口恶化吧!看着君岫寒教唆其它四国领兵攻打御凰国吧,等着皇位是姓宋而不是姓独孤吧!”
独孤掠俊美冰酷的面颊是那样淡然若定,忽然,他伸出了手,不着痕迹的推开了她,跟着拍了拍手:“这正是你想要的结果吧!”
“……”被独孤掠反咬一口,绾鸥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她是这样的人吗?
妖孽的陷阱(四)
看着她咬住手指,极力忍住眼中的泪水,委屈、惶然涌上她的心头。 独孤掠根本不为所动,转身就走,看见她,他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流血流汗的部下。
绾鸥明白了:他厌烦她,他污蔑她,他冷淡她。
他再也不会将她囚在身边了,这不正是她想要的生活吗!
绾鸥任含着血腥的风吹干自己脸上的泪水,她一直都很讨厌他,憎恨他,现在他讨厌她,憎恨她,这是一个多么好的离开的理由啊!
手里捏着药瓶,她走到程洛的身边:“我没有办法让他敷药休息,对不起……”
程洛正在为士兵消毒拔出刀剑之伤,根本就听不到她在说什么,吩咐将房间的火再升大一点,让温度升高一点,而每个人都在忙碌,静静的躺着没有动作的都是些重伤员,她站在这里,格格不入。
那就离开吧!
绾鸥望了望天空,天快晴了,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那么她的生活,在经历了荒唐与劫难之后,也应该平凡似尘了吧。
将药瓶放在独孤掠的桌子上,她转身离开。
“过来,敷药!”一个高大的身影坐在了椅子上。
他在叫她吗?
她望了过去,他却是闭上了眼睛,他已经四天四夜没有闭眼休息了,她真的狠得下心一走了之吗?
但是,这是最好的机会,走了,散了,然后就再也不会纠缠了。
可是,脚底像有强力胶粘住一样,她挪不开步子。
两颗滚烫的泪水滑水脸颊,她明白了,她是在担心他的伤,她并不能做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见他像睡着了一般,微弱的光线透过暗窗的格子折射到他的脸上,丝毫不减他的霸气和野性,没有了那双能穿透她身体的绿眸盯着她,她似乎胆子大了很多。
颤抖着解开他的衣衫,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痕仿佛在提醒她,提醒着她的任性、她的荒唐。
心口那一剑,才是他的致命伤。她纤白的手指不敢乱动,轻轻的洒下药粉,偶尔会触碰到他的肌肤。她呼吸格外轻,仿佛害怕呼吸重些就会妨碍到他的伤口。
还好,她为他上完了药他还在沉睡。
绾鸥静静的打量着他,阴柔邪美的俊脸掩盖不住他暴戾的因子,即使他们已经几肤纠缠好几次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的看着他,如果他没有那么野蛮和粗暴,他们是不是就能和平共处。
第一次见他,就给她留下了霸道嚣张的坏印象,可能从那时起,他们之间的就埋下战争了吧!
原以为,他受制于五国的实力,娶了七公主会收敛,没想到,更是变本加利的将她的心也抢了去。
没有,我还没有失心,我只不过是逢场做戏逃避他的惩罚罢了,绾鸥告诉自己。
独孤掠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她在发呆,她很少安静,安静起来很乖。“舍不得起身?”语声冰冷。
绾鸥才惊觉她爬在他的胸膛,赶忙站起身,退后一步。“怎么不多睡会儿?”
“你以为人人都睡得像猪一样。”幽暗的眸子却盯着她的脸颊。
知道他是拐着弯骂她,她低了低头,不作声。如果不是看在他伤了的面子上,绾鸥想一拳捶扁他,那么欠抽的人,她凭什么要担心他。
“抬起头来!”冷酷的声音却杂着低低的躁动自独孤掠口中抑出。
她抬头迎上,黑眸里没有一丝胆怯,她是做错事,可她也会承担后果。
他俯下身,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纤细雪白的脖颈,拿过她手里的药瓶,轻轻的擦在她的脸上,清清的、凉凉的感觉在他粗糙的指尖下飞舞,可他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她想从中找出一点一滴的异样都没有。
这让绾鸥有一点挫败感,或许是自己毁了容的缘故吧!
“转过身,脱下衣服。”他说话如吃饭一样平常,却有着不容人抗拒的意思。
不!绾鸥不服输的看着他,直接用眼神坚决的拒绝了他。
他的冰眸里的是一丝讥笑,“昨夜是谁在我怀里热情的绽放,怎么,享受完了又像个被强。暴的小处。女般装矜持?”
天神,赐予我力量吧!绾鸥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一拳扁晕他,她实在是扮不了受尽委屈还要千方百计讨好他的小女人。
那一丝讥笑,冲垮了绾鸥所有的防线,也让她清醒的认识到,独孤掠正在发火,他的火会将她燃烧成灰烬,她不是凤凰不会浴火重生,为了小命要紧,她故意另找话题:“银狼王不知道搜救到了没?”
反正,塔巴在他面前也抖出了银狼王和她缠绵过的事实,“银狼王送的粮食棋玄安置了吗?这样一个好人,你说怎么就没好报呢!”
一提到银狼王,独孤掠气得半晌没有说话。
这让绾鸥猜不透他的想法,很让她为难,忽然听到杨勤在外面喊:“快来人啊,这里还有一个兄弟活着的……”
救人!绾鸥终于找到最好的藉口逃离开他的五指山。
独孤掠望着她急急逃走的背影冷笑道:“程洛的这支药是消除伤痕的特效药,既然你喜欢身上留疤,本王就送给别人了。”
这个超级腹黑的妖孽男人!
就算是被捅了一剑也总是欺负她为荣,可绾鸥已经转身,敷药就敷药嘛,为什么非要搞得她心神不宁。
明明就是他没有说清楚,现在却要笑话她想歪了去,她宁愿身上留疤,也不能让这个男人看笑话。
“超过十二个时辰,就是神仙水也救不了你水晶般的几肤。”独孤掠唇角带着一抹邪恶的轻笑。
救不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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