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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爱燃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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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有的时候女孩子的发誓还不如那一团汽车尾气,她们被麻辣的美食辣到胃痛的时候也经常发誓这是最后一次,可谁知道呢,最后一次到底是哪一次?如果说男人天生享受征服,那么女人也总是对“被征服”趋之若鹜,麻辣的刺激,或是虐痛的快感,都是她们畏惧又觊觎的东西。
  晚上回到公寓,商陆坐在窗边看着远处的灯火,脑海中浮现出段冰今天慌乱的表情,尤其是在沈井原说他和袁婷是朋友的那一刻,那个老女人铁青的脸色就再也没有缓和过来。
  段冰一定想不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乘龙快婿一不久还和她上过床吧!
  商陆的视线从远处收回来,扫过玻璃窗上印着的自己,看到了一抹诡异的笑。
  段冰的这个晚上并不太平,她辗转了几个梦境,梦中全是商陆在对自己笑。梦见她突然变回了小时候的样子,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扛在肩上,段冰想叫她的名字,想上前抓住那个人,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孩子趴在男人的肩膀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开始是祈求,最后变成冷漠。段冰不断的告诉自己,或许这样对大家都好,对大家都好。
  保姆阿兰突然在梦境中出现,她贴在耳边和席崇华说了什么,席崇华一把掐住自己的脖子,口里愤怒的骂着脏话。
  段冰猛地睁开眼睛,梦魇驱散,她猛烈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墙上时钟的声响提醒她这只是个梦。席崇华睡眠很轻,听见她的动静便打开床头灯,问道:“怎么了?”
  “没事,只做了个噩梦。”段冰抚摸着自己的胸口,“你怎么没睡?”
  席崇华叹了口气:“睡不着,我在想商陆。”
  段冰现在最讨厌的就是这个名字,她有种直觉,沈井原和商陆好像是认识,两个人对望的眼神就有点问题。
  “你就胡思乱想,快点睡吧。”
  “我只是在想怎么补偿商陆,她这些年一定吃了不少苦,我明天应该去墓地看看他爸爸。”席崇华说。
  “我们能做什么补偿,我现在自己的事还一团乱呢,你没看见袁婷今天一下午都闷闷不乐的样子吗?沈井原怎么能说他们只是朋友呢?”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这老太太怎么总在中间搀和人家年轻人的事?井原是很不错,但喜不喜欢是两个人的事。”
  “我能不搀和嘛?袁婷都这个年纪了,就看上沈井原一个男人,无论如何我也得让我的宝贝称心如意。”
  段冰的话倒是提醒了席崇华:“你说得对,女孩子到了年纪就该找个好归宿,要不你给商陆介绍个对象,找个条件好的,我给他们买房子结婚…”
  “瞎操心!”段冰不悦道,后一想,给商陆介绍对象也未尝不是个好主意,正好探探她的底,于是说道:“我倒是知道王姐的儿子挺俊俏的。”
  “王姐的儿子?”席崇华问道。
  “就是在你们医院工作的那个刘宸医生,个子高高的戴个眼镜。”
  作者有话要说:  


☆、安排相亲

  18
  当沈西珂的女儿宁延爱打来电话的时候,沈井原才突然想起不久前答应送给延爱HelloKitty的事。
  小延爱在电话里奶声奶气的的哭诉沈井原不来看自己的罪行,让沈井原整个头都大了。
  “舅舅根本就是忘记了我的Kitty!”
  “我记得我买了,但是忘记放哪儿了…”沈井原无辜的哄道。
  宁丛风夫妇坐在女儿身旁,看着她拿着电话就要哭,嘴角不禁抽了抽,这孩子,刚才还在看动画片这会就突然可怜巴巴的对着电话撒起娇来,这演技都跟谁学的。
  宁丛风看向沈西珂,才回过味来…跟她妈学的。
  “舅舅我可能以后都不会相信你了,我也不要嫁给你了。”延爱作势要哭。
  “舅舅开完会就给你送去,快马加鞭的送去。”
  “可是妈妈说你最近可能娶别的女人了,你还哄我!”
  “别听她的,舅舅只要延爱做我的新娘。”
  一旁听着电话的沈西珂不乐意了,抢过电话跟自己亲哥说:“你不能对我女儿做这种承诺,万一她以后真的爱上你非你不嫁怎么办?”
  沈井原笑,按上电梯的按钮准备去会议室开会:“据我所知那个小机灵鬼没那么痴情吧?你太高估沈西珂的女儿了。”
  “沈井原!”沈西珂正要反驳,宁丛风抢过电话跟他说道:“你晚上开完会就来我家吧,我们准备些饭菜。”
  沈井原“嗯”了一声,收线。
  沈西珂显然对宁丛风不满:“我话还没讲完呢,我女儿怎么了?难道我的基因都不够痴情么?”
  宁丛风摊了摊手,指指早已经雨过天晴正在看漫画的宁延爱:“我相信我女儿只是在和一个能给她买娃娃的男人逢场作戏而已。”
  沈西珂满脸黑线,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若无其事的宁延爱:
  “好吧…你是对的…”
  商陆看看手表已经五点半了,于是收拾东西准备下班,杜宛奇怪的凑上来问道:“你今天怎么这么急?”
  “相亲。”
  六点半,商陆被人安排了相亲。
  杜宛捂住心口,一口热血喷出来,又咽了下去:“同情同情,我相过一次就再也不想去了,保重啊姑娘!”
  “但愿能够全身而退吧!”商陆悲壮的点点头。走出了办公室。
  电梯门打开,刚开完会的沈井原站在中间,让商陆小小的犹豫了一下,却还是站了进去。
  沈井原见她低着头不说话,才突然想起自己的玩偶在哪里。
  “我好像有东西落在你那里了?”沈井原俯身小声对商陆说道。
  电梯里还有其它人,商陆有些尴尬,从齿间挤出回答:“你是说音箱?电视?洗衣机?”
  她家哪一样不是他的,就连她曾经也是他的所有物。
  “是一只粉红大脸猫。”
  商陆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瞄了眼电梯里的人,与这个无知的男人保持距离。
  “好像是有这么个东西。”商陆答。
  “还给我。”
  “现在?”
  “对。”
  “拜托我六点半要去相亲啊!”
  “本来我打算买一个新的来着…”
  “好主意。”
  “但既然你有这么重要的事…”
  “那我就非要不可了。”
  电梯“叮”的一声到了一楼,商陆快步迈出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的骂了句“人渣”,沈井原板着一张俊脸,跟了上去。
  电梯里最后出来的詹纺钰望着两人一同离去的背影,眯起眼睛,闻到了一丝…
  奸、情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  


☆、情意渐浓

  Chapter10。戚树
  19
  商陆经常要和沈井原亲热的那段时间吧,沈井原是个沉默寡言的男子,她有时候会怕他,会不自觉的肃然起敬,然而如今脱离了这层“亲热”关系,商陆却发现沈井原是个十分执拗的男人。
  “我说了我要去相亲,马上就要迟到了。”商陆看着正冲着自己打开车门的固执男人。
  “我也要迟到了。”沈井原不想和她废话,已经这个时间了,商场里买玩具的早就关门了,如果今晚空手去见延爱的话,那个小祖宗指不定用什么尖酸的话挤兑他呢!
  商陆叹了口气,拗不过他,低头钻进车里,又探出头来强调:“你保证,以最快的速度开到我家,再以最快的速度送我去相亲地点!”
  “成交。”沈井原将她的头塞进去,关上车门。
  沈井原在途中接了两个电话,一口一个心肝、公主的叫着,听得商陆怪恶心的,估计是给哪个情人打的。其余的时间他也不和商陆讲话,商陆也已经习惯他的寡言。遂低头玩手机。
  一条短信冒了出来。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6点半在江边的花坛处等我,有惊喜。”
  商陆皱眉,这是谁呢?想了半天才突然联想到,可能是相亲对象改了地点,发短信通知她的。
  她本以为这辈子再不会见到沈井原踏入这间屋子了。
  沈井原坐在床上,看她在柜里翻找玩偶,问道:“你不给我倒杯水?”
  商陆拿出玩偶走过来,丢到他怀里,拍了两下手:“我们可以出发了。”
  沈井原充耳不闻,指了指墙上空空的挂钩:“我送你的睡衣呢?”
  “丢掉了。”
  “桌上摆的水晶杯呢?去年你生日时我送你的?”
  “明明是玻璃杯,送给邻居了。”
  沈井原眉心骤然聚拢:“是水晶的。”
  他当时吩咐司机,让他买只水晶的杯子送她,难道司机挑礼物的时候偷工减料?
  商陆一贯很通透,看出了他的不悦,便说:“都是给上司办事的,谁不想从中谋点利,再说就算是买了玻璃的你也不会知道,因为你根本不关心。”
  沈井原看着她,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竟从她的眼角察觉到一丝失落,很快便消失殆尽。
  “把我送到江边的花坛广场吧!”商陆的语气突然轻快起来。
  A市的夜晚总是那么美,江边的广场是老人小孩钟爱的娱乐场地,轻轻的风从江上送来,带着一丝清甜的味道,江岸上燃点着整齐的小灯,华丽而辉煌。
  商陆从车窗外望出去,长长的吸了一口甜甜的空气。
  车行渐近广场处,只见广场中间站着一个男人,干净幼滑的俊颜,阳光清新的学生气息,身材高大修长,踏在白色运动鞋上的小腿勾勒几笔运动的肌肉线条,淡蓝色的牛仔衬衫显然被洗旧泛白,却是一尘不染。
  他站在江边四处望着,不时的看着腕上的手表。
  戚树!
  商陆立即认出那人。
  她将头缩回车窗,一时不知怎么办好。
  正在开车的沈井原转头看了眼她慌乱的神态,不明所以。
  刚才的那条短信居然是戚树发的?该死!她怎么没有想到戚树可能自己买了手机呢!
  不行…
  “停车!”商陆小声说道。
  沈井原显然对她这样命令的口气很不悦,一脚踩上油门,车子非但没有停反而加速。
  商陆叹了口气,臣服道:“请您停车,我要下车了。”
  沈井原这踩下刹车,熄火,看着她:
  “我的确送的是水晶杯子。”
  商陆送了口气,原来他一路都板着张脸就是为了这事儿…
  她告别了沈井原就赶紧下车,神色惊慌的朝广场走去。
  她不能让戚树看到自己坐着奥迪来找他,他会起疑心的。
  沈井原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重新发动引擎,以最慢的车速悄悄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竹马青梅

  20
  商陆在不远处就冲着戚树笑,背着手一步一步的走向他,笑容灿烂如星辰:
  “哇,真是好大的惊喜!”
  戚树眉头一挑,摇了摇手里的新移动电话,也跟着笑了。
  她一边靠近一边不着痕迹的寻找沈井原的车,确定沈井原已经走了之后,商陆才松了一口气。
  “长这么大头一次分开这么久,是不是该来个拥抱?”商陆一脸征求的看着他。
  戚树张开双臂,她便像快磁铁一样扑过去,害他向后踉跄了两步,拍拍后背放开她。
  他的笑容依旧干净而明朗,透着极具吸引力的帅气,商陆突然发现从小被她欺负到大的小男孩似乎在一别之后就长大了,长成这样干净落拓的男人。
  她真是有好久好久都没有看见这样纯粹美好的微笑了,捧着他的脸仔细打量。手指捏上他的俊脸,能感受得到他的皮肤很弹很嫩,让作为女人的她羡慕不已。
  “你瘦了,木头。”
  戚树显然受不了商陆突然这么肉麻,笑着拿开她的爪子,摇摇头,沿着江边漫步起来。商陆很快便跟了上去,将手又搭在了戚树的肩膀上,像个小无赖。因为个头的关系有些吃力,但黏着他的感觉真好,总是让人很踏实。
  “我都不知道你买了手机,你这孩子,总让人惊喜。”
  戚树看着她,掏出手机发了条简讯给她,说:“你才是孩子。”
  商陆一脸坏笑的看着他,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哎呦喂,你小我两岁按理来说应该叫我一声姐姐,怎么就不是孩子了?”
  戚树嫌弃的剥开她的手,用手掌覆盖在她的头顶,和自己凸起的喉结比了比,。
  “个子高就了不起吗?想当年你还是发育迟缓的小屁孩的时候,本姑娘一推你你就栽那了!”
  说着,商陆学着小时候的蛮横样子去推戚树的胸膛,却被戚树笑着攥住了手。
  她并未觉得被戚树握着手有何异样,倒是没有察觉,戚树的脸颊竟可疑的红了。
  “巧克力?给我的?”商陆晃了晃手里突然多出来的一块巧克力。
  戚树点点头,伸手拨了拨商陆的脑袋。
  “臭木头!我的头发又被你弄乱了!”商陆剥开巧克力,咬了一口,又递到戚树嘴边,戚树咬了一口又推给她,商陆便将剩下的放回了包里。
  远处的黑色奥迪车里,沈井原的手拄在方向盘上,看着江边黏着那男人的商陆,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活泼开朗,她总是冷淡的、机械的、尖锐的、充满戒备的,而像现在这样的黏人撒野还是第一次见。
  沈井原的双眸忽明忽灭,他随手拨弄车上的太阳能装饰物,那朵橙色的太阳花马上就晃起了脑袋,暗夜之中,平静无澜的黑色江面暗涌着怒涛的旋律,他眼中的不明色彩,很快就隐没在寂寥的黑暗之中,手握上方向盘,发动引擎离去。
  商陆和戚树两人打打闹闹,天色已经很晚了,戚树的学校在郊区的大学城里,位置很偏僻,现在回去的话只能打车,况且宿舍封寝很早,所以两个人就在江边附近的街道里找了个小旅店下榻。
  戚树在旅店的前台登记身份证时,商陆接了个电话。
  “席叔叔,啊,糟了,我给忘了…”商陆一拍脑门,才突然想起今天席叔叔为她安排了相亲的事。
  即使是商陆的疏忽,席崇华也不忍苛责:“没事没事,也不怪你,刘医生今天一直给你打电话来着,始终打不通。”
  刘医生?
  商陆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连忙问:“是你们医院的刘医生?”
  “对呀!”
  “长什么样?是不是戴个眼镜斯斯文文的,眉心有颗痣?”
  “是有颗痣,你见过小刘?”
  难怪啊,商陆暗自感慨,那不就是给钱叔看病又要她电话的那个刘宸么?已经被她拉进黑名单了,难怪打她手机一直不通…
  旅店的房间很小,但幸好还有个窗户,商陆枕在戚树的肚子上看着电视,不小心调到了沈井原的节目。齐慕在电视上和一个舞者跳着伦巴,性感热辣的身材惹得粉丝一阵尖叫,商陆马上将电视关掉了。
  戚树在睡前有看书的习惯,正捧着本商陆看不懂的书籍读得十分入神,她坏心一起,狠狠地用手指弹上戚树的肚脐。
  戚树最讨厌别人碰他的肚脐,商陆却屡屡挑衅,戚树瞪了她一眼,用书敲上她的头。
  商陆吃痛,骂了一声“臭木头”,摆正脑袋,给自己拉上被子,准备睡觉。
  她和戚树从小住上下铺,钱叔自己一个房间,开始的时候商陆因为懒,主动要求睡下铺,戚树让着她。直到她月经初潮的那天,不小心染红了床单,被从上铺下来的戚树给看到了,商陆涨红了脸,又厚颜无耻的要求换床,戚树还是让着她。
  戚树虽然小商陆两岁,却总是习惯让着她。
  可能是分开的时间稍稍久了一些,再次见到戚树就感觉更加亲,觉着哪都好,又总是会想到戚树对自己的忍让,商陆便坐起来,将包里的只剩下一半的巧克力拿出来,递到戚树嘴边。
  戚树小小的咬了一口,将巧克力推了过去让她吃。
  小的时候条件不好,商陆又爱吃甜的,戚树总能隔三差五为她攒出一块巧克力来,两人你一口我一口,戚树的一口总是很小很小。
  商陆心头一软,对他命令:“大点口咬。”
  戚树看了看她,一口咬上去,眼中若有似无的笑着。商陆这才满意。
  记得14岁那年,钱叔的修表摊被兑走,失业的他开始教商陆和戚树偷东西,商陆很聪明学东西很容易上手,戚树却不怎么听话的样子,怎么也不肯学。商陆为了讨钱叔欢心,跑去火车站人多的地方偷了支钱包回来,钱叔果然很开心,奖励商陆一只粉色的电子表。后来的某一天,商陆和戚树逛超市,商陆偷了一块巧克力被店员抓住,店员让商陆交出东西,商陆怎么也不肯,最后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回到家后商陆告诉钱叔自己以后再也不会偷东西了,然后跑到房间里捂着被子哭。后来戚树走过来,把那被子掀开,她已经哭成了泪人,他从口袋里掏出块一摸一样的巧克力来,放在她的手心。
  那是戚树唯一一次偷东西。
  旅店的空气很闷,夜里很静,楼下街道上偶尔呼啸而过的车声被这寂静所放大,两个人都关灯躺下,背对着背,商陆有点失眠。
  “木头?”
  戚树闻声转过身子,歪头看她这边。
  “如果有一天我骗了你,你会不会不跟我说话了?”
  戚树轻笑,不知道她的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些什么,他本来就没和她说过话啊…
  “对,你从来就没和我说过话…”商陆背对着戚树自言自语,“算了,反正你都让着我的。”
  戚树替她拉了拉被子,转过身去准备睡觉,却又听见她叫他。
  “木头…”
  又怎么了…戚树转过身,看着她一脸歉意的说:
  “我想上厕所…”
  作者有话要说:  


☆、一往而深

  Chapter11。陷入危机
  21
  有些感情,会随着时日的增长而愈发亲厚,而有些感情,却随着时间的冲洗而越加淡薄。
  人总是在变的,经历过一次朋友们的排挤,你就会从娇惯蛮横变成谨慎圆滑;经历过一次浩浩荡荡的毕业,你就会从无所事事变成焦头烂额。
  记得高中的时候,寝室里养的小兔子突然死去了,我们围着它的尸体默默心痛了很久,最后一起冒着大雨将它埋在了郊外的树林。然而我们早已过了这样的年纪,我们有更多的烦碌要去承受,没有多余的情绪顾暇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于是和戚树的短暂小聚之后,商陆便很快投入到忙碌的工作当中,虽然实习生的工作不太繁重,可为了不处处麻烦杜宛,商陆一直恶补相关的专业知识以及计算机技能,但由于记者的工作非一日之功,所以还是有些吃力。
  午饭的时候只能去外面的饭馆里吃,因为台里的食堂只有台聘员工才能享用,每人交上两块钱就能吃到四菜一汤苹果牛奶,这样的好福利让商陆这样的实习员工望尘莫及。
  杜宛一直在机房里工作大概忘记了午饭这茬,商陆只好一人出来吃饭,刚出电视台门口,便听到身后有人叫她,商陆回头一看,只见一辆黑色的轿车里坐着一个女人,女人摘下墨镜向商陆挥了一挥,笑容可掬。
  商陆心里一沉,不想竟能在这里见到菲姐,便硬着头皮走了过去,也是笑靥如花。
  “菲姐!”
  “哎呦我的心肝!可想死我了!”菲姐爽朗的大笑,露出一口白灿灿的烤瓷牙。
  这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是午夜花的老板,午夜花是A市的一家小有名气的夜总会,也是商陆的老东家。
  商陆站在她车前,皮笑肉不笑:“你怎么在这啊?”
  菲姐也问:“我还想说你怎么在这呢!难道你在这工作?”
  商陆点了点头,随即就有点后悔了,菲姐“哎呦”了一声,一脸贼笑的看着她:“你跟沈井原处的挺好的吧?不错嘛!都进了省台!”
  “我们俩没关系了。”
  “那怪可惜的,我今天就是来找沈井原的,最近遇到点麻烦…”
  “菲姐,我还有事,得先走了。”
  “别别,着什么急!留个电话!以后常联系嘛!”菲姐拿出手机,冲她亲切的笑。
  互相交换了电话之后,商陆告别菲姐一步一步的走向电视台附近的咖啡厅,心事重重。
  每个人都有几个此生不愿相见的人物,因为那些人身上散发着浓重的过去的味道,是人不愿企及的阵痛。
  大学城里的另一间咖啡厅外,詹纺钰推开玻璃门,径直走向正在擦桌子的叶飞,叶飞一头雾水的看着这个趾高气昂的女人,挠了挠头。
  “嘿!”詹纺钰拍了拍叶飞的肩膀。
  叶飞受宠若惊,呆呆的笑着摆摆手:“嘿…”
  “我认得你,”詹纺钰和他套起近乎来:“你是在校迎新晚会上弹钢琴的那个吧?”
  叶飞抽了抽嘴角,他的确是参加过校里的迎新晚会,当时他们整个寝室组建了一个临时小乐队,任健是弹贝斯的,高翔弹吉他,戚树是敲架子鼓的,而叶飞…
  “我是敲三角铁的啊…”
  三角铁…
  詹纺钰差点笑喷,好吧,看这小子一副□丝样,戚树怎么天天和他混在一块?如果说戚树是打架子鼓的,那么这个叶飞也就只能敲敲三角铁了吧!
  “我知道我不会什么乐器,但敲三角铁可是我练习了一个月才学会的成果。”叶飞挠挠头,觉得自己在美女面前丢尽了颜面。
  “没关系我觉得你三角铁敲得不错啊!”詹纺钰掖了掖头发细长的眼睛弯起来:“其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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