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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每天都很病娇的娘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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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骑的真好!”她仰起小脑袋,亮晶晶地眼睛里全都是赞叹。
胤禛一笑,显然是被这充满崇拜的赞叹给愉悦到了。
“你——”就再他刚想要说什么的时候,脚下的草地隐隐地传来一股震动,再抬头,便看见有一些人正骑马向他们所在的方向奔来。
胤禛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了一些,微微眯了下眼睛。
“是太子。”
年若兰闻言,纤眉一挑,十分嫌弃地嘟囔了一句:“真扫兴,草原这么大,怎地就碰上了,白耽误功夫。”胤禛本来应该斥责年若兰对太子无礼的,可是话到嘴边不知道为什么又咽了回去。
对面的几十匹骏马几乎是眨眼间便到了二人面前。
胤禛与年若兰翻身下马,上前去见礼。
“原来是四弟。”这个时候的胤禛与太子的关系还是十分亲近的,太子见了他自然也会露出好脸,只听其笑着说道:“孤让人找了你一上午了都没长到人,原来是佳人有约啊!哈哈哈……”
胤禛摇摇头,似乎对于太子的打趣非常的无奈。
趁此机会年若兰也算看清了这位太子殿下的长相。
面庞清瘦,五官端正,颚下有一缕青须,一双眼睛十分锐利。
太子胤礽是康熙与元后唯一的嫡子,年仅两岁就被立为了太子,康熙帝对这个儿子的喜欢,绝对是超越了他以后的所有儿子,如今一看果然不同分享,这一身的惶惶气度,其他的皇二代可比不了。似乎是感觉到了年若兰似有似无的大量,胤礽的目光一转,也放在了这个站在他四弟身后的红衣女人身上。
一抹惊艳的光芒在胤礽的眼中闪过。
年若兰听其交谈,方才知道原来现下太子正与直郡王做涉猎比赛呢。
“万不能让大哥赢了这场比赛去,四弟,孤这便先走了!”太子大笑地说道。
胤禛对着太子拱了拱手。
眼看太子一行人风风火火地走了,年若兰方才抬起头若有所思地看着胤禛,这家伙不会是为了躲开太子与大阿哥的这场比猎,所以才会那么好心的带我出来骑马的吧!越想似乎越是这么回事,年若兰不禁在内心深处狂骂了好多声,奸诈小人。
“想什么呢?”胤禛一回头,就看见了年若兰那张奇奇怪怪地脸蛋。
“没有啊!”一秒钟换画风,年若兰甜甜腻腻地缠了上去:“爷,咱们再骑一会儿吧。这次你稍微慢点,不然的话人家的屁股都被颠开花了。”
胤禛:“……”
两个人在草原上骑了好长时间,等到回营帐的时候都已经快到傍晚了,进了大帐,年若兰刚把那身大红色旗装换下来。就听见外面传来一声瓷器的碎裂声。
“你说什么?”胤禛的声音里充满了震惊:“太子把老十六射伤了?”
第32章 回京
金帐之内,康熙帝面沉如水。
皇太子胤礽、直郡王胤眩⑺谋蠢肇范G、十三阿哥胤祥、十四阿哥胤祯、十五阿哥胤禑、等随行阿哥全都跪在地上,每个人都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空气中隐隐绷着股僵凝,似是风雨欲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地,帐帘被掀开,一位胡子花白的太医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
康熙帝的目光一凝,沉声问道:“老十六如何了?”
“回万岁爷的话,箭头已经取出,十六阿哥这次是伤了肩膀处,不过所幸没有伤到骨头,只要止血过后,好生将养一段时间便无碍了。”
太医的话刚落,金帐之内变响起了好几声放心似的叹息。
特别是太子胤礽,此时他的一双眼睛里已是浸满了泪水,将落不落的看起来倒真有几分可怜。康熙的面色总算缓和了一些,嘱咐太医要用心照顾十六阿哥后,便挥手让其退下。
当金帐里只剩下康熙和他的儿子们后。
太子胤礽果断的第一个开了口。
只见他跪在地上,双目有泪,端正的脸上尽都是羞愧的表情:“儿臣无意之中伤了十六弟,实在是愧悔难当,请皇阿玛赐罪!”
康熙帝心中自然是有怒火的。一个儿子伤了另一个儿子,当爹的心里总归是不痛快的。可是看着太子这样一幅愧悔自责的样子……幽深的目光落在太子身上,在众位阿哥的屏吸静气中,康熙帝沉声道:“事情的经过朕已经了解了。胤礽,你虽失手伤了老十六,却也是因为天黑障目,视线不佳之故。然而,十六毕竟是你亲弟弟,你伤了他,朕却也是要惩罚啊!嗯,就惩罚你呆在自己帐中思过三日,以视惩戒。”
“儿臣领罚。”太子磕头道。
康熙帝的目光又转向了直郡王处,对齐道:“老十六是跟着你去打猎的,身为兄长却没有照顾好弟弟,也该罚!与太子一样禁足三日。”
直郡王闻言,虎目之中闪过一抹不服之色,只见他抬起头大声道:“皇阿玛明鉴,太子当时明明已经看见儿子等一干人,却为了争胜,丝毫不顾手足之情,抽箭便射,我看他想射的不是老十六而是儿臣吧!”
“大哥!”胤禛与胤祥两个同时惊叫了一声,而那边康熙皇帝却是怒而爆起,大发雷霆:“你这个混账东西!”
兄弟相残什么的,简直就是康熙皇帝心中最大雷点。
于是接下来的场面便混乱的一发不可收拾,康熙帝亲自举着鞭子要抽死胤眩飧霾恍⒉汇┑亩鳎范G和胤祥、胤祯几个忙上前拦着,说好话的说好话,抱大腿的抱大腿,十五阿哥更是一副被吓到了的小样,那模样活似要哭出来似的。
太子胤礽跪在那里,嘴里喊着皇阿玛息怒,心里却真个是把大阿哥恨了个通透。大阿哥心里也愤怒委屈着呢,觉得康熙帝太偏心眼子了,胤礽这个废物除了有个当过皇后的娘外,又有哪一点配得上储君的名位了。
愤怒的老爹,几个各怀异心的儿子,总之场面着实热闹非凡。
太子无意间把十六阿哥射伤的事情,现在几乎已经是传得人人皆知了,年若兰如此八卦的性子,怎么能放过这种新闻,立刻遣了打听小能手,画屏姑娘前去打,画屏姑娘也不负众望,很快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个活灵活现。
原来今日太子与大阿哥相约比试狩猎,这两个人打小就不对付,长大了后更是水火不容,谁都不服谁。这次狩猎,两人各带了一群人马,从白日比到傍晚,就在约定的时间即将到的时候,大阿哥胤提一箭射中了只白鹿,那白鹿却并未立即毙命,负伤逃窜了进了处密林中,十六阿哥自告奋勇表示要替大哥把猎物捡回来,然而十分恰巧的是,太子这个时候也带着人马过来了,并且一下子就看到那只负伤中箭的白鹿,当然天黑将黑,又是林子,太子又怕被不远处的直郡王抢了先,于是也没多想举箭就射,结果白鹿没射成,到射到了要去检看猎物的十六阿哥身上。
当听完整件事情的原委后,年若兰只想感叹一句:“这十六阿哥也太点背了吧!”十六阿哥现下是还没开府的住在宫里的少年郎。好容易,亲爹带着出来放放风,结果就被射伤了。
而且这伤基本上也就算白伤了。
摇头感叹了一番后,年若兰就算把这事放下了,看了眼天色,觉得胤禛这晚大概是不能回来了,便伸伸懒腰,一个咕噜钻进被窝中,碎觉觉去了。
次日天明,年若兰睁开眼睛,胤禛果然没有回来。
大概是昨儿骑马骑的太疯的缘故,后遗症今儿就显了出来。年若兰是腰酸背痛,特别是小屁股和两条大腿里子是又酸又麻。于是这一天,她就只能趴在床榻上瞪眼睛干哼哼了。
胤禛是在下午的时候回来的,黑黝黝地眼睛里泛着许多红血丝,年若兰赶紧让绿琴拿了些吃食过来,待胤禛用过后方才一脸心疼地说到:“爷快上来休息一会儿吧,你就算再担心十六阿哥,也得保重自己的身体啊!”
胤禛脱鞋的双手一僵,抬起头,看了年若兰一眼。却见对方正用着无比真挚,无比佩服,无比敬仰的目光望着他,仿佛他真的是为弟忧心的好哥哥一般。
脸颊边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胤禛移开了视线,淡淡地说道:“老十六昨日晚上发了会儿烧,爷去守了他一会儿……嗯,不过所幸并无大碍。”
年若兰见好就收,悄悄地抿嘴一乐,然后就安安静静地躺在了他的身侧,准备和胤禛同志一起补补眠。
“皇上,太子于昨夜悄悄派出三名暗探,前往京城给索额图大人送信,这是截获得信件,请圣上过目!”
康熙皇帝正在朱批的手微微一顿,再抬头时,已是面色阴沉:“拿过来!”一目十行的看过全信,半晌后,康熙帝五指握拳重重地击在龙案上。
他心里有气愤也有伤心。
信中:胤礽因误伤十六阿哥,觉得康熙帝会因此对自己心生不满,不安之下,方才写信向索额图求【支招】。可是对于康熙来说,自己的儿子不相信自己,反倒死心搭地的相信别人。而且这个别人还是在朝中有着众多党羽的大臣。
明明他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过胤礽不要与索额图走的太近了,可他偏偏还是————
康熙的目光中,闪过一抹幽深。
如此,又过半月,十六阿哥伤势基本上痊愈,圣驾便再次返回热河行宫,可谁也想不到,皇太子在这个时候却又病了。而且不知为何,康熙帝这次却一反常态的对皇太子显得比较冷淡。既没有嘘寒问暖,也没有像过去一样对皇太子特别着紧。
这番景象落在其他阿哥们眼中,那便是带上了深意,而更加让人看不懂的是十月中康熙帝突然命十三阿哥胤祥祭泰山。
不说获此【殊荣】的十三阿哥是如何的‘诚惶诚恐,辗转反侧的’。单说胤禛,他好像完全没有感受到这股平静下的激流似的,每天不是去康熙帝那边刷存在感,就是去太子和十六阿哥那挥洒兄弟的关心,偶尔的还会带年若兰在园子里转悠两圈。
反正,看着是挺悠闲地。十四阿哥到是过来了找了他两趟,不过走的时候,看上却却似乎有点不太痛快。
又过半月,天气完全凉快下来,康熙帝下旨,圣驾返回京城。
太子胤礽因为病情未愈,留行宫处休养。
年若兰对于这一次的【旅游】总体上还是非常满意的,于是带着点恋恋不舍的心情和几大箱子的【旅游纪念品】,年若兰随胤禛再次踏上了回京之路。
圣驾进了京城,康熙帝没有让几个阿哥们进宫,而是让他们回去休息。于是,当年若兰下得马车后,看见的就是这几乎把门口都挤满了的人头。
“恭迎贝勒爷回府!”以乌拉那拉氏为首的众人,黑压压地跪了一片。
“都起来吧!”胤禛淡淡地说道。
众人起身后,年若兰上前一步也与乌拉那拉氏行了礼。乌拉那拉氏握着年若兰地手,和蔼而真诚地笑道:“这一路上多亏妹妹替我照顾爷了,真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我愿意一直这么照顾着。
年若兰微微笑了一下,差点没把上面那句话给说出来。
众人拥着胤禛往里头走去,年若兰却总觉得似乎少了点什么,仔细一寻摸,哎?李氏跑到哪里去了?胤禛走的时候,还深情不悔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呢,怎么回来的时候却没见着她的人儿,这不符合李氏的人设啊!
还不待年氏发问。
那边的乌拉那拉氏倒是给出了答案:“李妹妹原也是在门廊下等着爷回来的,可也不知怎地,突然晕倒了过去,我已经让人去请了太医过来,此时正在丹芷院给李妹妹诊脉呢!”
结果这一瞧,就瞧出个大惊出来。
人家李氏——又怀了。
第33章 改行
消息传过来的时候年若兰愣住了。
一旁地绿琴脸上也浮现出担忧的表情,刚想要劝些什么,就见年若兰突然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嘟嘟囔囔地说道:“应该是送温宪公主的灵柩回京的时候怀上的吧,啧啧,妹妹刚埋土里就有心睡女人去,还一睡就有了,啧啧……该说胤禛射的准呢,还是李氏那块地特别好呢!”
绿琴在旁边使劲抽搐了下嘴角,干脆什么话都不说了。
胤禛回府,侧福晋有喜,这不是双喜临门嘛!
于是当天晚上,乌拉那拉氏就摆了酒宴,说是要大家好好庆贺一下,年若兰坐在那里看着这些有段时日没见得诸多娇艳脸孔们,竟觉得有些怀念。
兴致一好,不免就多喝了几杯,看在诸人眼里多少就有点“借酒消愁”的模样。说的也是,任你年侧福晋怎么霸着爷,可就是生不出孩子,你不愁,谁愁?
“年氏你不善饮酒,喝茶吧。”胤禛突然开口说道。
年若兰愣了一下,心里头叫了声小气,不过到底是不敢再继续喝了。话说,今天的果子酒,真的很不错,里面似乎还加了些薄荷喝起来有点冒凉风的感觉。
抢了大风头的李氏因为需要静养的原因,现下没来,不过这并不耽搁其余的女人对胤禛的热情,便是连看上去老老实实,不善言辞地耿格格都起身给胤禛敬了杯酒呢。
总之而之言,这顿接风宴大家吃的都挺开心。
饭毕,胤禛跟着乌拉那拉氏回正院了,年若兰自己回了依兰院。
“年侧福晋…”有人在后面喊了一声。年若兰转头去,原来是钮祜禄氏与耿氏二人。
“久月未见年侧福晋,婢妾心中甚是想念,给您请安了!”钮祜禄氏俯身道。
年若兰微微一笑,亲手扶起了二人,只道:“两位妹妹客气了!”
几人站在那里,说了一会儿子话,言谈中,年若兰能够感觉出来这二人对自己的谦卑与小心翼翼地讨好,这却也不容易,要知道现下可是李氏怀着身孕,风头正劲,她两却还是选择和自己更亲近一些,这本身就需要一种决断了。
“两位妹妹若有闲暇,大可以往依兰院走动走动,咱们平日里说个话,解个闷什么的,也好打发时间。”
钮祜禄氏与耿氏对看一眼,眼中都有惊喜的光芒闪过。
耿氏小心翼翼地说道:“侧福晋若不嫌我二人愚笨,日后定然要常去给您请安!”
年若兰对着两人微微笑了一下。
如此,又过几日,年若兰与乌兰那拉氏支会了一声,便乘着马车往年羹尧那边去了。刚一进门,纳兰雅慧就迎了过来,高兴地说道:“可算是又见着你了!”
“嫂嫂这是想我了?”年若兰亲亲密密的与自家嫂子拥抱了一下,而后便在屋子里四处寻找起来:“我的宝贝贵姐儿呢,快,出来让姑姑好好看看!”
“你那大侄女正在后头出恭呢!”纳兰雅慧拉着年若兰的手,笑着说道。姑嫂两个座到了床榻上,各自说起了近段时日的琐事。正说着时,那边的奶嬷嬷就抱着贵姐儿进来,小孩子这个阶段正是可爱的时候,贵姐儿长得本来就玉雪白嫩,年若兰见了立刻就不撒手了。
在观看了贵姐儿犹如小乌龟似的表演翻身后,年若兰笑的几乎停不下来。
“什么,那个李氏又有了?”纳兰雅慧眉头一皱。
“嗯,人家生育能力好呗!”对于这点,年若兰自己都承认,整个四贝勒府里就没哪个能超越李氏生孩子的数量。这其中有胤禛【宠爱】的原因,但更多的也是因为她的身体的确非常容易怀上的关系。而与之相反的,年若兰大概就属于那种特别不容易怀上的类型,虽然不用避孕药很长时间了,她得到的雨露宠爱也是最多的,但肚子就是没动静。纳兰雅慧立刻露出忧心忡忡地表情,反倒是年若兰自己看的很开。
“这就是个缘分的事儿,咱们这些凡人也强求不得,老天给你了,那就好好生养着,不给你,那也是让你省心。”年若兰一边摸着贵姐儿的小脸儿,一边轻笑着说到。
纳兰雅慧张了张嘴,到底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转移了话题说起了年羹尧。
“弃笔从戎?”年如兰抽搐了一下嘴角。
纳兰雅慧一点头,提起自己的夫君,那脸上满满的都是骄傲自豪之意:“夫君说了,他乃堂堂男儿,正是该建功立业,报效国家的时候。妹妹你都不知道,夫君他这两年多来,是多么认真的在练习着武功,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没有一日落下。夫君志向如此远大,咱们这些做亲人的定要支持才是。”
我哥哥究竟是怎么忽悠你的矮!听着纳兰雅慧滔滔不绝的样子,好像明天年羹尧就能成为封疆大吏似的,满脸都是自豪的光芒。
不过年若兰心里却是门清的,相比于在翰林院这种都是学霸的地方混,年羹尧显然更加适合走军武的路子。
“那哥哥说没说,想要去哪里投军?”
纳兰雅慧一眯眼睛,摇了摇头:“这倒没说,不过无论相公去哪,我们娘两个儿跟着便是!”
年若兰:不要再秀恩爱了,眼睛都要瞎了好不好。
年若兰在这边用了晚饭,方才回了府邸。一进依兰院的大门就看见站在门口的苏培盛了。
“给年主儿请安!”
“爷在里头?”年如兰往着里面看了一眼。
“爷也是刚到,年主儿快进去吧!”苏培盛打着千的说道。果不其然,年若兰一进室内,就看见了正站在透明鱼缸前头,往着里面喂食的胤禛。
“给爷请安!”年若兰甩着手绢俯了下身子。
“回来了。”胤禛头也没转地说道。
“是!”年若兰站起身往前走了几步,站在了胤禛旁边,笑着说道:“去我哥哥那里串个门子。贵姐儿现在长大了些,已经会自己爬了,见到我可亲热了,还一个劲儿的往我脸上亲口水呢!说着,说着,便颇为自豪的笑了笑,仿佛受小孩子欢迎,有多么了不起似的。
胤禛转过身,看了她一眼,似乎是在仔细分辨年若兰现在所说的话,是出于真心还是故意——
“爷看着我做什么?”年若兰下意识的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疑惑地问道:“是蹭上什么脏东西了吗?”
胤禛的眼睛微微眯了眯。
夜色浓重,撒花帐内。年若兰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然后浑身一个激灵,懒懒地躺在了男人赤裸的胸膛上,胤禛也面目狰狞的连续耸动了几下,达到了顶峰。
休息片刻,便叫了人进来收拾,等一切等清洁干净了,年若兰早就困倦的睁不开眼睛了,胤禛伸出胳膊面对面的搂着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用另一只手缓缓低摸了摸年若兰柔软的小腹。眼中流过出一抹淡淡地温情,胤禛有些沙哑地说道:“爷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你得理解爷,爷是皇子贝勒,府中不能只有一个孩子…不过你也别着急,总有一天会有孩子的,只属于咱们两个的孩子,你……”
“爷。”胤禛的话还没说完,那头睡得迷迷瞪瞪的年若兰就发出了一声可怜兮兮地小奶音儿:“我能趴着睡吗?这样躺着不舒湖。”年若兰和她那刚会爬的小侄女一样,都深谙俯趴乌龟式的好处。
至今为止的人生中,头一次对女人解释,头一次哄女人,头一次吐露温情的四贝勒胤禛:“########”。
年羹尧的事情,最后到底是胤禛给她的信儿。
说是要去山西那,具体职务说了挺长,年若兰没听明白,不过肯定不是什么光头小兵,应该是过去就能当个头头的那种。
“亮工却是能为我分忧之才。”胤禛脸上带着点感慨,似乎以为年羹尧好端端的翰林院不呆,非要大老远的跑去山西那边,都是为了他的缘故。
简直是一颗红心向四爷,忠的不能再忠了。
年若兰在旁边听着,嘴角却在一个劲儿的抽抽,看来她老哥不仅把自个媳妇忽悠了,还把上司也给忽悠了。甚好,甚好啊!
说启程就启程,没过了半月,年若兰就泪眼蒙蒙地送走了哥哥一家,她主要是舍不得纳兰雅慧和贵姐儿。
“最近朝廷并无战事,亮工虽是从军,安全上却是无虞的!你不必太过忧心。”严谨年若兰那一脸泪蒙蒙地样子,胤禛不由开口劝道。
“唉!哥哥有四爷照应,我肯定是不担心的。”年若兰深深滴叹了口气:“就是想着。我在京城里唯一可以串门的地方都没了,所以难过罢了~!”
胤禛:“###########”
总表错情什么的,也够让人闹心的了。
第34章 群芳
天气一日比一日凉了,年若兰这娇弱的小身子骨毫无意外的又被这每年必来一次地流感给击中了。在床上哼哼唧唧地躺了十天半个月,好容易胖出来的那点肉,又全没了。
“想吃涮羊肉!”年若兰抱膝坐在床上,双眼含着泪,看着胤禛的双眼中充满了控诉:“就想吃涮羊肉,今天要是吃不着我就不活了!”
胤禛看着床上撒泼使娇,一个劲儿的嚷嚷地女人,脸上是漆黑一片,不过到底顾忌她还病着,便强压着性子道:“羊肉性臊,你现在病刚好不易吃这种东西。”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吃羊肉……呜呜呜,你们都欺负我天天让我喝白粥,把我现在弄得跟小白菜儿似的,从头到脚都绿了。我要吃肉,我要吃肉!”年若兰越说越委屈,到最后竟然还开始吧嗒吧嗒的掉上了眼泪。
他堂堂贝勒爷的侧福晋竟然馋肉馋的都哭了,这事要是传出其,保证是京城第一笑谈。
胤禛两下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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