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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每天都很病娇的娘娘-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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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跨进室内,视线霎时间就变得明亮起来,适宜的温度也冰冷的身体感受到了一丝丝的暖意。
“回来了!”一道轻快的女声响起。这是位任谁看了都觉得十分美丽的女子,乌发,墨眉,琼鼻,朱唇,身段婀娜风流,一身气质却高华无双。虽只是一身简单的装扮,但是光站在那里,微微笑着的样子都用这一种说不出来的动人韵味。此人便是年若兰无疑,两年的时光并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多少的痕迹,反倒为她平添了十二万分属于女人的种种风情。
莲步轻移,带着一脸笑容,年若兰几步就走到了胤禛身前,见他肩袖下摆等处已有污湿的地方,连忙说道:“爷快脱了衣裳,换上干净的,绿琴去把煮好的姜汤拿过来,司棋再在屋子里摆两个火盆子!”
胤禛站在那里任着年若兰在自己身边跟只小蜜蜂似的忙来忙去。视线一转,突地就在不远处看见了一个奇怪的东西,胤禛皱眉,抬颚道:“那又是什么?”
他的侧福晋有的时候会弄出一些非常奇怪的东西出来,对此,胤禛基本上已经习惯了。
“哦,那叫沙发!”年若兰一边服侍着他着衣,一边带着点得意地笑容说道:“是一种用来休息的家具,很舒服的,爷一会儿也去试试吧!”
胤禛看了那个所谓的沙发一眼,不可置否的扬了扬眉头。
年若兰卧室的风格一年四季的总是在做着改变,特别是近些年来,她在府里完全站的住脚了,更是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了,雪白的羊毛地毯,长方形的玻璃茶几,一后仰就可以舒服靠上的花朵形靠垫,以及各种颜色各种形状的小抱枕,还有那浅紫色圆珠串成的一排排长短不同的可以在烛火的照耀下发出幽美光芒地珠帘。
干净、温暖、舒适,就是年若兰对自身居所不懈的追求。
换好了衣裳,年若兰握着胤禛那双依然很冰凉的大手,来到了沙发前,两人一起坐了下去,沙发十分的柔软,坐在上面就像是坐在团棉花上,非常舒服。胤禛显然也觉得挺不错的,无师自通的往后一倚,全身肌肉似是都放松了下来。
不多时,绿琴端了红枣姜丝的热茶过来,年若兰则要了杯热果汁,胤禛瞧了眼她手上同样十分奇怪的奶白色方形杯子,对于年若兰的审美显然也不是全都能认同。
驱了身上的潮寒,两个人坐下来说了会儿子话,最近朝廷上并不十分太平,他在外面忙着勾心斗角,倒是难得能有些闲暇说些话。
“今季的天气也是够奇怪了的,上午下雨,下午下雪的,不知是春还是冬!~”
年若兰只是随意抱怨一句,胤禛却十分认真的叹了气只道:“气节不分,不是什么好兆头,只怕今年又是个多雨之年。”对于农业灌溉系统和排水系统并不发达的大清国而言,不下雨的时候百姓的日子难过,雨下的太多了,百姓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因为那会非常容易形成洪灾而且也会大面积的使粮食减产。
“爷也不要这样说嘛!许是过了这几天就好了……”年若兰有点后悔自己提起这个话题,忙不迭地说道:“再说圣上连年都前往永定河那边视察水利工程,想来今年就是——应该也不会像康熙二十八年那样惨烈的。”
康熙二十八年发的那场大水,几乎淹到了紫禁城。连康熙皇帝都不得不暂避宫外,就更不用说再这场灾难中所死去的百姓数量了。
眼见胤禛眉宇间依然有着一丝忧虑,年若兰在心里也不由摇摇头,胤禛这个人纵使对权力有着无比强烈的欲望,但却也从没有忘记过对这个国家的责任。
他痛恨一切贪赃枉法之徒。
他厌恶所有尸位素餐的人。
他打从心里对自身的血统出身感到骄傲自豪,对这个由爱新觉罗家族控制的庞大帝国有着天然的维护之感。
不累吗?年若兰心想:我光是在旁边看着就觉得累的慌。
“爷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吧!”年若兰弯下腰,把胤禛脚上的拖鞋拿掉,然后放到了沙发上,轻笑着说道:“咱晚上吃锅子,时候到了,我叫您!”胤禛半个身子都陷在沙发里面,只觉得全身上下暖洋洋的,不知不觉的就把眼睛给闭上了,年若兰拉了张丝绒毯子过来,轻巧地盖在了他的身上。
一个时辰后,胤禛睁开眼睛,他是被肉香味给熏醒的。今儿晚上起的是羊肉锅子,年若兰最喜欢吃火锅这种食物,不过因为她总是吃完后上火,所以胤禛限制了她吃锅子的次数,一个月绝对不能超过两回。
热气腾腾地火锅,最鲜嫩的内蒙古羊羔肉,两人热火朝天的吃了个干净,饭毕,胤禛叫苏培盛拿了折子过来办公,他现在在户部当值每天也是忙的很。年若兰也不吵他,独自去耳房洗漱。没办法,锅子虽好吃,但奈何却是特别容易让身上染上膻味。
底下的丫头早就准备好了所有的洗漱用品,年若兰打去年开始就让人在自己耳房中做了自己的一个长五宽三的私人浴缸,热水也是用特殊管道接过来的,只要外面留着的灶坑中有燃料,浴缸里的水就一直是热乎着的。年若兰最喜欢在里面泡澡,有的时候泡着泡着就泡睡着了。
“主子的皮肤真是好啊!比最好的云蚕丝摸起来还要光滑呢!”画屏半跪在浴缸外面,手里撩着水花为年若兰擦拭着后颈处。年若兰听了这话微微笑了一下,她这四个丫头,从来都是把年若兰当作天仙来夸,在她们眼里年若兰几乎就是天仙般的存在了,就没有比她更漂亮的女人了!
说起女人,年若兰又想起一事,掐指算算时间……
“今年又是个选秀年呢!”年若兰自言自语道。
几个丫头听了这话,神情一塞,绿琴听了却十分淡定地回道:“选秀又如何,府里就是再进新人又如何,咱们主子在爷心中的位置那可是谁都比不了的,就是进来了,也无非像是那两个似的,晒在那罢了!”
绿琴指的是钮祜禄氏与耿氏,这两人打进府以来,基本上没得过什么宠爱,在府里面与宋氏一样都是被边缘化的人物,而年若兰则基本上属于【椒房独宠】的状态,胤禛一个月起码有十七八天会在她这边睡。
只是可年若兰肚皮不太争气,一直没什么动静。于大夫每次过来看诊都说年若兰的身子已经没什么问题了,那么剩下的也许就真的是缘分的问题。
琴棋书画,甚至远在西安的纳兰雅慧都十分替年若兰着急。
不过年若兰自己对这个倒是万分的想的开,基本是没有为此烦恼过,洗了个花瓣浴把自己弄得香喷喷了以后,年若兰穿上了一件极有心机的真、性、感、内。衣。三点都是玫瑰花一拉就开什么的,想想都不能忍受。
没错,年若兰今晚心情不错,所以十分、非常的想要被人【安慰】。
打年若兰再一次踏进室内,胤禛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一男一女再一次睡了这么多年,彼此的一个眼神基本上就知道,大家今儿晚上是不是有状态,是不是有兴趣。
以往的时候,胤禛若是有需要了,年若兰也从来都不拒绝,但是偶尔有些时候,当年若兰是自己想要的时候,胤禛往往就能体会一番平时绝对体会不了的绝妙滋味。
很显然今天晚上注定会是一个充满激情的夜、晚。
第42章 若兰有孕。
一场酣畅琳琳的性事让胤禛连日来的倦惫尽数消失,他悄无声息的坐起身看着正扒自己胳膊睡得正香的某人。
某人是一个急切自私的实用主义者,像是冬天或是室内温度较低时,她就会八爪鱼似的抓着你不放,恨不得整个身子都贴在你怀里,但一旦到了夏天或者气温很高的时候,某人就会嫌弃你嫌弃到不忍直视的地步,很不得缩到墙角去贴墙壁睡一样。
而且她还特别喜趴着睡觉,睡着睡着时,还时常地会在嘴角边上挂上一丝丝的口水。
总而言之,这是胤禛所有睡过的女人里,睡品最不好的一个。
可是偏偏胤禛又最愿意和她睡!
把被子给某人往上拉了拉,胤禛掀开月光色的帐帘起了床。外面听见动静的苏培盛早早地就等在了一旁,要说这年侧福晋打进门那时起就没有早晨起来主动服侍爷穿衣的时候,基本上每次胤禛离开的时候,她都在梦想里睡得热火朝天。
今日也不列外。
年若兰睁开眼睛,手一抹,旁边的位置基本上已经完全冰凉了下来。懒洋洋地叫了人进来,懒洋洋地洗漱穿衣,懒洋洋地用了早膳。
“今儿看上去总算是要放晴了!”站在窗户底下,年若兰看着外面的天空,脸上露出一丝丝笑容。
“是呢!这阵子过后,就该暖和了!”绿琴站在自家主子身边轻声说道。
康熙四十六年的选秀如同这开始放晴的天气一样,如约来临。
紫禁城。永和宫处。
德妃正在与一位少女说着话。但见这位少女明眸善睐,色若春花,穿着一身亮丽的银粉色缠枝儿旗袍,乌黑的头发绾成小巧别致的二把头,上面簪着精致的桃粉色簪花,少女年方十四,姓乌雅氏她与德妃是同属一族,并且是还没有出五服的亲戚。乌雅氏在满洲算不上什么大性,宫里面若不是出了个德妃,大约早就被人忘在脑袋后面了。
乌雅。芳菲觉得自己的一颗心,跳的几乎快要从胸口中蹦跶出来了,德娘娘早就已经给她透露出意思过,自己应该是会被指给她生下的皇四子,皇四子是贝勒,而且听闻人很冷厉,他会不会喜欢自己呢,乌雅。芳菲既觉得激动又觉得不安。
虽然在极力克制自己,但乌雅。芳菲的一双眼睛却总是时不时的往门口望去。
一旁地德妃何其耳聪目明,但见了她这样,眉头不禁微皱,这样沉不住气的性格,可是走不长远的。
便在这时,永和宫的掌势太监高声传道:“四阿哥到——十四阿哥到——”
听见两个儿子都来了,德妃的脸色不觉露出了微笑,片刻后,胤禛兄弟两个走到近前,双双跪下问安:“儿臣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万福金安!”
“今儿怎么这样巧,你们兄弟两个竟是一块来的!”德妃让人搬了椅子过来,待二人坐下后,她便笑着说道:“而且你们两个看上去似是很高兴啊,是发生什么好的事情了吗?”
果不是如此,虽是极力压抑,但这兄弟二人的眉宇间依然能够看到一丝丝的兴意,特别是十四阿哥,此时听闻额娘问话立刻眉开眼笑地回道:“额娘,皇阿玛有意分封爵位于诸阿哥!”
德妃听了这话以后,眼睛同样一亮:“这话可是真的?”
十四阿哥兴匆匆地点了点头。
德妃心里头一算,康熙皇帝儿子不少,但是身上真的有爵位的却不多,除了太子外,诸阿哥里爵位最高的就是大阿哥的郡王之位,其余的老三、老四、老五、老七、老八都是贝勒再往下的皇子们甚至连贝勒都没混上。
若这一次,皇上真的决定分封诸子,那么十四最起码也能得个贝勒的爵位。而胤禛,说不定就是郡王甚至是亲王了。想到这里德妃脸上的笑容越重,不过这话不能明说,特别是不能当真外人的面明说,于是德妃只是笑道:“阿哥们都长大成年了,理应为你们皇阿玛分忧更多的重担,切记你们不单单是君臣,还是父子啊!”
“儿臣紧记皇额娘教诲!”两人站起身齐声道。
德妃笑着压了压手:“好了,好了,快坐下吧!对了,本宫还没有给你们介绍吧,这位是你们的远房表妹芳菲。”
早就站在边上等着的乌雅。芳菲立刻起身行礼,带着许多紧张地问安道:“臣女乌雅。芳菲见过四爷,见过十四爷。”
两人一进屋其实就看见了乌雅。芳菲,微扫了眼她的衣裳就知道定是本届的秀女无疑,十四阿哥当下笑道:“原来是芳菲表妹。”十四阿哥青春正茂,长得还英武不凡,乌雅。芳菲一张小脸蛋立刻红了个通透,眼睛似是都不知道要往哪里看了。
十四阿哥则是露出狭促的笑容,上下打量着这位娇俏美丽的小表妹。胤禛抬起头,扫了这二人一眼,随即便转开了视线。
胤禛兄弟两个在永和宫这边用了午膳,方才各自散去。
四月末选秀的结果出来,四贝勒府里面被指了个新格格进来,不是别的,正是德妃的那位远方侄女,乌雅。芳菲。
敬茶的那一天年若兰照例出席,乌雅。芳菲与当初的武格格不同,武格格虽也是德妃身边出来的,不过到底只是个宫女子出身,乌雅氏则是正经的八旗秀女,况且与德妃毕竟是亲族关系。所以她虽是后进的,但是不管是宋氏、武氏又或是钮祜禄氏都不敢拿大。
年若兰对此十分无动于衷,不,应该说,她现在有一个模糊的想法正极大地干扰着她的情绪。
她的经期延迟了。
自从调养好身体后,年若兰的经期就变得很准时,从来都没有延迟过,可是上个月在它本该来的时候却迟迟没有来。绿琴对年若兰的生理状况几乎是了若指掌,当她发现此点时,几乎高兴的软了腿脚。
可大约是怕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绿琴暂且压下心中狂喜,暗自忍耐着,待到两半个月后,年若兰依然没有来月信后,方才有了几分把握。
“你说我怀孕了?”年若兰挑眉道。
绿琴欣喜的狂点着脑袋:“绝对是的!主子,这一次绝计错不了!”
年若兰听了这话脸上的表情开化寺变换无穷,良久后,方才说道:“还是等段时间再看吧!”
于是这一等就等到了乌雅氏进门。
胤禛踏进依兰院的时候,就听见里面爆发出一阵剧烈的欢呼声。“恭喜主子有孕,贺喜主子有孕!”
胤禛身子一僵,整个人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定住了一样。
主子?在依兰院里,能被称为主子的还有谁?
胤禛脚步骤然加快,几乎变成了一路小跑。
猛然掀开门帘子,就见花厅内跪满了丫鬟奴才,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惊喜的表情。而坐在主位上的年若兰却似乎有些晃神的感觉,似是还没有从这种惊喜中缓过神来。
胤禛深吸一口气,沉声道:“真的有了?”
年若兰身前跪着的于大夫立刻回道:“启禀贝勒爷,侧福晋却实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于大夫总进府给年若兰调理身体,胤禛是认识的,确是个医理高明的大夫,不会诊错的。所以说,若兰她果然是有了!一种巨大的幸福之感突然地在胤禛的心头间猛然绽放,他向来线条严厉的脸上也不禁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特别不符合他原本气质的哈哈大笑起来。
年若兰被他的笑声惊醒,总算是缓过神来。赶紧让底下跪着的一帮下去,这才不好意思的站起身,撒娇似的锤了他的胸膛一下,脸红道:“爷可小声些,别把房梁给震塌了!”
胤禛显然无比的高兴,长臂一伸,便把年若兰圈在怀中,一双眼睛却看着她的肚腹处,脉脉情谊在目光中流转。
“总算是有了!”胤禛带着点感概地说道。
年若兰笑了一下,没有回话。
年侧福晋怀孕了的消息像是长了翅膀般几乎在瞬息之间就传遍了整个四贝勒府,这个消息的震动程度堪比十二级大地震,认知中无论怎么受宠都下不了蛋的女人,突然间就有了——
乌拉那拉氏失手打碎了茶盏。李氏更是气的显些一口血没吐出来。
“这是好事啊!”钮祜禄氏裹吮了一下被扎出血的手指,脸上的表情却是怅然若失的。
一旁地耿氏低着头,也不知道再想着什么。
年若兰没有想到第一个来恭喜自己的居然是她们。
“听闻年侧福晋有孕,婢妾们特意前来探望。”
“多谢两位妹妹了。”年若兰的目光在乌雅氏与武氏脸上流转一圈,连上露出淡淡地笑容。
什么时候,这两位又跑到了一起。
第43章 丁忧
乌雅氏正是春花般灿烂的年华,一脸的青春懵懂劲儿,言语举止间不像是那种严谨沉稳的。倒是武氏,经了这些年的沉沉浮浮,已经完全没了当初的骄矜,说话时,处处透着股小心。而且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来,武氏是在巴结着乌雅氏。想来也对,两人有【德妃】这么个相关联的背景,能够走在一起也是理所当然的。
年若兰对于两个人的到来,既没有表现出热情也没有任何的刁难,只是不咸不淡地应付着。乌雅氏以恭贺为名送上了一床红石榴色的百子千孙帐,年若兰让绿琴把东西接收了。
反正也不会用上。
乌拉那拉氏对于年若兰的有孕也表现出了极大地欢喜,虽然没有亲自过来探望,但也让身边最得利得大嬷嬷过来送了许多补品,钮祜禄氏、耿氏更是三天两头的过来探望,只丹芷院的李氏则是毫无动静。
“还不知道得气成什么样呢!”画屏小姑娘露出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年若兰笑了笑,而后淡淡地扫了眼底下站着的琴棋书画四个丫头,放下手中的温茶,她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们四个打小就跟着我,是我最信任的人,咱们之间也不需要拐什么弯子,我有话便直说了。”
以绿琴为首四个丫头跪在地上,定声道:“请主子示下。”
年若兰嗯了一声:“只一点,你们四个记牢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肚腹处:“既然老天爷让我有了这个孩子,那么我就要确保他平平安安的出生,健健康康地长大,府里不太平,你们心里也该有数,所以从今日起更要提高警觉,任何可疑的东西都绝对不允许在依兰院中出现,任何可疑的人员,一经发现,要立刻禀告于我,宁可冤枉也绝不能掉以轻心。”
四个丫头心头一提,齐声道:“奴婢遵命。”
年若兰点点头,对于四个丫头的工作范围作出了一个重新的划分,对于可能出现任何纰漏的地方做出了重点防范。譬如说,小厨房,凡是要入年若兰口中的东西必须要经过检验,除了四个丫头外任何人不允许进入年若兰的卧房,总而言之,再她怀孕到生产的这段时间里,依兰院要固若金汤。
“还有一件事我要跟你们事先讲清楚。”年若兰沉声道:“有些主子怀孕后,会把自己的丫头抬出来固宠,我不管别人是怎么想,怎么做的,但这事在我这,是绝计不能容忍的,望你们四个谨记在心,莫要坏了咱们主仆这么多年的情谊。”
“奴婢们万死不敢,但请主子放心!”四个丫头磕头如蒜。
年若兰见最小的画屏面露紧张忐忑之意,似是红了眼眶,心里不禁有些愧疚,但是年若兰的性格就是这样,有些事情,她宁可提前画出道来,也不愿意这么稀里糊涂的模糊过去。
“好了,你们心里有数便是。”年若兰示意四个丫头起来,微微放柔了声音道:“你们放心便是,你们的终身大事都在我的心里头放着,定会给你们择一个满意的夫君,叫你们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琴棋书画脸上纷纷一红,各自不好意思着。
傍晚的时候,胤禛过来了,一进屋就看见了正站在玻璃鱼缸前的年若兰:“在做什么?”
“呀……”年若兰猛然转过身,捂着自己的胸口,脸上做惊吓状,看着胤禛脸色发白地嗔道:“爷走路怎么也没个声音,吓死我了!”
胤禛心里一急,不由快步走到身前,眼睛一个劲儿的盯着年若兰的腹部,不说自己不好,只怪她道:“是你自己楞神了吧,怎么样,可是难受?苏培盛去传太医……”
“不用!”年若兰抓着他的手臂,看着他着急的脸色,忽然低下头噗嗤一笑。胤禛看着她那窃喜的样子,哪里还不知道是被她给骗了,再一看前方不远处,自己两人的身影完完全全的印在了那深蓝色的鱼缸壁上。
胤禛后槽牙一顿磨蹭,若不是估计着她肚子里的那块肉,定是要好好收拾收拾这个胆大的女人。
年若兰却在那里嘻嘻地笑着,两只大眼睛骨碌碌转着,忽然踮起脚尖趴在胤禛的耳边,吐气如兰地嗔道:“我就稀罕你为我着急的模样!”
胤禛抬顿时什么气就都没有了。
府里的规矩,若是有女人怀孕,爷们一般都不会留宿的。但胤禛今儿晚上实在是舍不得走,于是两人就这么躺在床上,中间隔得空挡都能跑火车了。
年若兰侧着身子,手鞠着自己身前的一缕头发又悄悄去勾了一缕胤禛散下来的头发,贼兮兮地给系在了一起。
结果第二天早上起来,胤禛就说什么也弄不开了,年若兰睡得死,胤禛一扯头发她就疼的直哼哼,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能剪子把打结的部分给剪断了。
抱着回来在收拾她的想法,四贝勒爷匆匆上朝去了。
胤禛前脚刚走,年若兰后脚就把眼睛睁开了,看了眼枕头旁边那缕被剪下来的混缠在一起的头发,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然后手一伸,就把那缕头发塞到枕头底下去了。
睡了个稀里糊涂的囫囵觉,年若兰这才起了床,方才梳洗收拾完毕,小得子忽然从外面匆匆地跑了进来,跪在地上磕头道:“主子,刚才年府来信报说,家里的老太太,去了!”
年若兰听了这话一愣,皱了皱眉头:“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是两日前的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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