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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每天都很病娇的娘娘-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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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娘两就开始埋头捡了起来,没过一会儿,弘煦的两只小手就变得脏兮兮的了。
嘻嘻哈哈的母子两个顽了好一会儿,年若兰这才带着心满意足的弘煦望着小松林里头又走了走,边走还边叫道:“孩他爹,在哪呢?”
声音回荡在林子里头,特别的鬼哭狼嚎。
“叫唤什么!”突然地,前方传来一道声音。显然,胤禛也是没走多远。
年若兰带着孩子顺着音找过去,然后——就看见了正坐在树杈上的胤禛。
“爷会爬树?”年若兰仰着脑袋,别说,爬的还挺高。
许是上面的空气十分的新鲜,让胤禛的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
闻言,脸色就露出了笑容,带着点追味地说道:“这算什么,爷七岁就能爬上御花园中最高的那颗云柏。”
原来您小时候也不是那么省心的娃啊!
“啊啊啊……”弘煦小盆友冲着他亲爹使劲儿的张开了双手,脸上的表情也是充满急切的。
求抱抱的意图不言而喻。
“不行,太危险了!”年若兰立刻摇头,抱着孩子,还往后退了一步,胤禛没理她,在弘煦欢天喜地的笑容中把孩子接了过来,直接就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抓紧了!”
弘煦哈哈一笑,两只小肉熟搂的可紧可紧了呢!
于是,年若兰就看见这父子两个一块上树去了。
人在上面望风玩耍,年若兰摇了摇头,把树底下的褡裢捡起来,很明显,胤禛刚才肯定摇过树了,松数干底下躺了不少松树子,捡起来也特别的容易。
一上午的时间三人就在游玩中度过了,每个人都十分尽兴,特别是小弘煦,自从胤禛带他爬过一回树后,父子两个的关系那是突飞猛进,弄得年若兰都有些眼热了。
就这样,远离了京城是是非非的一家三口,猫在这农家庄院里过起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悠闲生活,别说,还挺有滋有味的。
这一日,年若兰抱着弘煦站在廊下,观看胤禛杀鸡。
孩他爹,毫无惧色,一手抓着两蹄乱蹬的大肥黄母鸡,一手拿着只黑铁菜刀,手起刀落,一股子鲜血便冲天彪了起来,黄母鸡狠狠抽畜了两下,颓然的去见阎王爷了。
“爷杀鸡的样子真好看!”年若兰啧啧有声的赞叹道。
这话要是从别人嘴巴里水哦出来,十之八九会被听成为嘲讽,不要从年若兰的嘴巴里说出来却不是这回事了,因为她脸色的表情充满了赞叹,一双柔情似水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崇拜。
不过是杀只鸡而已,看你个出息!
胤禛面无表情,把手中的断了头的黄母鸡扔进一旁早就准备好的木盆子里,鸡是杀完了,可还得拔毛呢!小弘煦胆子极大,非但不害怕,还勾着身子一个劲儿的要往里头看。
胤禛笑看了他一眼,目光中浮现出股子满意。
爱新觉罗家的小阿哥就的胆子大一些!
等胤禛处理好了整只鸡后,接下来的就要轮到年若兰了。
“等着瞧好吧!”年若兰笑眯眯地说道。
于是今儿晚膳,胤禛吃到了香喷喷地板栗烧鸡,以及其他几道新鲜的小菜,两人还喝了壶酒,胤禛拿着筷子沾了点酒水抹在了弘煦的舌头上,辣的他直发出呲呲地声音,小脸蛋都变成红通通地一片了。
酒足饭饱之后,一家三口上了炕。
年若兰把今儿捡来的那袋子树叶拿过来,去了叶面只留下叶子杆儿,年若兰与胤禛非常幼稚的玩起了【勒王八】,也就是两根叶杆儿勒在了一起,谁先断了,谁就输!
一连赢了胤禛三回,年若兰的脸上净是止也止不住的笑意:“怎么样,我的这根霸王,牛不?”
胤禛闻言哼了一声,玩了几回,他心里也就有数了,是以现下在众多叶杆儿里一扫,当下撵出了一根十分纤细的,年若兰见了心里道了声聪明。
叶子杆不是粗就好的,往往越细的,越有韧性。
结果两人这次再勒,赢家就变成了胤禛。
炕头上,一个孩儿他爹,一个孩儿他娘,外加一个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的孩儿。
真的是非常有爱的一家人呢!
第70章 康熙来了
康熙皇帝的心情最近是极度的抑郁。自从太子被废了后,众阿哥们就跟打了鸡血似的,非但没有被他们皇阿玛雷霆般的手段吓住。反而是各种手段倍出,今儿你参我一回,明儿我构陷你一次,整个朝堂上为了【立储】一事每日都会吵的不可开交,儿子们就只盯着自个屁股底下的龙椅,丝毫不考虑父亲心中的烦恼哀伤,所以康熙帝的心也是真冷了,而这个时候,急流勇退完全远离了朝堂纷争的胤禛看起来就那样的显眼了。要知道,他和老五、老七、又或者是那些年少的阿哥爷等人不同,胤禛是非常有争储条件的。
生母位居高位,养母还是皇后,众阿哥中也算年长,早早就步入朝堂办差,虽然性格十分冷冽,但政事是却精明强悍只要交给他的差事从来没有不妥过,康熙皇帝对这个儿子也算信任有加,细抡起来,胤禛争储的条件甚至比大阿哥还要有底气一些。
可就是这样一个儿子,却在这种人人都争先恐后的紧要关头,突然就递上了请病的折子。
由头还是所谓的【足痹】。
有对比才有伤害,有对比才越发显得与众不同。起码此时此刻在康熙帝的心里,他对这四儿子的好感度那是直线上升,有种,起码还有个懂事的感觉。
又一次摔下请奏太子的折子,康熙帝的脸色阴沉如水。
魏珠小心翼翼地往着皇上那边瞟了一眼,然后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上一任乾清宫总管太监梁九宫,没人知道他是犯了什么大错,反正突然之间就被贬失宠了,伴君如伴虎这个词用来形容他们这些近侍可是再贴切不过了。所以魏珠告诉自个,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万不能赴了梁九宫的老路。
“这个胤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康熙帝的脸色阴沉的可怕,自打他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把大阿哥登储之位给彻底掐灭了后,这位大阿哥爷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这个刺激,一边开始疯狂诋毁废太子,一边又开始大张旗鼓的把老八推了出来。
最近这段时日,朝堂上会如此乌烟瘴气和他可是脱不掉关系。
康熙帝显然是气狠了,那双隐隐露出青筋的双手都在微微颤抖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康熙帝方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然而双目之中闪烁出的却是一股子令人心悸的冷芒。
朝堂上再是风起云涌,可是对于远在庄园中悠闲生活的一家三口来说,显然时没有被波及到了,起码从表面上来说是这样的!
【小花庄】有一口温泉眼,出水量不大,但水质还不错,年若兰没事儿的时候就喜欢到那里面泡上一泡,如此,这边日日泡着温泉水,那边各种野味、农家菜的轮番吃着,再加上胤禛夜夜的灌溉,年若兰的小日子过的别提有多美了。
那小脸蛋粉扑扑的,全身皮肤滑的根鸡蛋似的,整个人是容光焕发的。
而对于胤禛来说,这段时日最多的收获除了放松了自个的心情外,便是与四子弘煦的关系【突飞猛进】了。原先,弘煦都不怎么认识他,现在可是把他这个阿妈牢牢的记在了心底。
就这样,一家三口在【小花庄】里悠闲度过了二十几日,胤禛一直也没开口说回去。年若兰自然也不会主动提及,然而,悠闲平静地生活却在这一日被打破了。
“四爷,皇上来了!”当胤禛听到这个消息地时候,淡定如他也免不了露出震惊地表情,就更不用说一旁地年若兰了。
“皇、皇上好端端的怎么会到这里来?”年若兰下意识的抓了下胤禛的袖口,面露紧张:“爷,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胤禛的心理素质到底比年若兰强大,稍微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其冷静些:“无事,你一会儿照顾好弘煦!”
年若兰嗯了一声,康熙帝的突然到来的确是无比的出人意料,年若兰在一瞬间的震惊后也微微的冷静了下来:“爷快去迎接皇驾,妾身和弘煦稍微梳洗一下!”
胤禛点了点头,带着人迅速往外走去。
默默【消失】了好多天的绿琴几个也迅速出来了,打水的打水,梳妆的梳妆,紧张中带着有条不紊。
待年若兰与弘煦整理完毕后,两人带着满院子的下人迎了出去,大约一刻钟后,终是看见了下马而来的康熙皇帝,很明显,康熙帝是便装出行而来,身边只带着十几个护卫,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至于暗地里有没有护卫那就不知道了。
年若兰站在那里,小弘煦也站在地上,一只手把着娘亲的大腿。
“婢妾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年若兰一礼罢了,康熙帝便道:“是老四的侧福晋吧,起来吧,今日朕是不请自来了!”
“皇上能来,是四爷与婢妾的荣幸,只是这里难免寒酸,怕是会怠慢了皇上!”
康熙帝很少有时间去关注自个的儿媳妇,更不用说是儿子的小妾了,但是他对年若兰还是很有【印象】的:“年羹尧,这就是你总提起的那个宝贝妹妹吧?”
“回皇上,正是家妹!”此时从康熙帝身后出来的不是年羹尧又是何人?
康熙帝上下看了年若兰一眼,便是他阅过许多人间佳丽,此时也还是觉得这个年氏样貌极美,身姿袅袅,明眸善睐,浑身上下透着股惹人怜爱的风情,却是位不可多得的佳人。
“啊啊啊————”就在这时,似乎是为了要昭示自个的存在感,脚边上的弘煦突然大叫起来,只见他半个身子靠在母亲的大腿上,只露出半张胖胖地脸蛋,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康熙帝。
“这是?”康熙帝自然知道这是胤禛的儿子,不过却忘了是哪一个,叫什么名字?
“这是儿臣之四子,弘煦!”胤禛沉声道:“弘煦,还不过来给你皇爷爷见礼?”
康熙帝闻言立刻大笑道:“这么丁点的孩子能自个站着就不错了,见什么礼。”
正说着时呢,就见底下的弘煦突然伸出手自个肉肉的小手掌,冲着他来了个飞吻,虎头虎脑的可爱样子,真是萌化人心。康熙帝见了都微微一愣,心中不禁生起一股喜爱之情,当下便解开了自个腰带上系着的只玉佩,递给了弘煦:“这是皇爷爷给小弘煦的见面礼!”
“皇阿玛不可,这蟠龙佩从伴了您几十年,弘煦小儿何德何能,能得这样大的赏赐,皇阿玛还是收回去吧!”
“佩的再多年,也不过是块玉佩吧,赏给朕的孙子有何不可!勿要啰嗦!”
胤禛听了这话,目光中闪过一抹异光,但到底也没再继续说什么。年若兰便代替弘煦千恩万谢的接了康熙的赏赐。
一行人进了屋内,康熙一路行来,已是明了这个【小花庄】,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庄院,所以对于屋子里面较为寒酸的布置也没有什么疑惑。
康熙帝坐了炕上,胤禛、年羹尧、年若兰坐在椅子上。弘煦也被抱上了炕,此时正窝在康熙帝的怀里,仰着小胖脸一脸好奇地看着这个陌生的老爷爷。
不过他很乖,不吵也不闹。
康熙帝的目光在屋子里面扫了一圈,突然就笑着对底下的胤禛道:“这地方确实清净,老四啊,你倒是很会躲啊!”
“皇阿玛。”胤禛也没站起身,反而摇摇头用着您老就别打趣儿臣了的表情道:“这庄子里有一口不错的温泉,对儿臣的足痹之症有些疗效,故此才带着年氏与弘煦回来的,可万不是如皇阿玛说的那么躲清闲!”
是真是假,康熙帝心里头能没数吗?
他今日之所以来了,也不过是一个念头的突发奇想,这里面有年羹尧’无意间的推波助澜‘,也有他对于胤禛真实生活状态的疑窦,当然最多还是出来散下心罢了~不过今日看来……
“朕见你似乎都有些胖了,想来在这里是真的养的不错!”康熙帝说带到这里时微微叹了一口气:“哪里像朕一般,日日为了那些个事情烦忧!”
“都是儿子们无能。不能替皇阿玛分忧!”看着发辫都已经半白的康熙帝,胤禛的脸上流露出羞愧与心疼之状,看在一旁的年若兰眼里令她的胃部十分不舒服。
哎!想不到冷面冷心的四阿哥也是个演技帝。
年若兰立时就觉得在演技这一条路上,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不过,纵是年若兰在心里大骂胤禛虚伪,但看在康熙帝的眼中,胤禛的表现无疑是让他暖心的,不孝的儿子太多,难得出了一个知道心疼他的,总算让康熙帝觉得自个这个爹做的没有那么糟糕!
第71章 倒霉的直郡王
带着弘煦,胤禛陪着康熙,祖孙三代自在【小花庄】中散步。
年若兰趁着这个机会好容易才能与自家哥哥说上几句话,不过她第一个问的不是康熙帝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而是嫂嫂纳兰雅慧的情况:“现在有了弘煦便不宜总是离府,嫂嫂现下如何,可是辛苦?”时隔多年,纳兰雅慧又有了身孕。
“你嫂嫂挺好的,勿需惦记!”年羹尧对着年若兰挑了挑眉,口中道:“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若无意外,最多再有半月你哥哥的差事便能下来了!”
“真的啊?”年若兰听了这话,脸上闪过抹惊喜,小声问道:“可还是西安那边?”
年羹尧摇摇头:“看皇上的意思怕不是了!”
年若兰见他一副不欲多说的样子,便有些迟疑地哦了一声,而后又叹息般地说道:“其实我早盼着你快点离开京城了,如今这样乱的局面,咱们这样的小鱼小虾还是远着些的好!……只是嫂嫂那边,她身处孕期,这舟车不易的若有个闪失该如何是好?”
“嗯,所以我打算让你嫂子先暂留京城,万事等生产之后再说!”
兄妹两个叽叽咕咕地说了好一会儿话,年羹尧突然就把话题带到了弘煦身上。“你现在已经有了亲生儿子,不可不谓他日后做考量啊!”年羹尧直视着妹妹的眼睛,神情极是严肃。
年若兰没有一皱:“什么意思?”
“别装傻充愣啊!”年羹尧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地表情:“你府上的那个钮祜禄氏还留着她做什么,提早处理了!”
年若兰听了这话脸色一撂,微微眯起眼睛回视着自家哥哥:“钮祜禄氏对我处处恭敬,从没有忤逆之处,我什么要处理她?”
“为什么?就因为他日后会生下弘历,弘历是谁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难道你要养虎为患,让他对咱们的弘煦造成威胁?妹妹,哥哥知道你不忍心主动做这种事,不过没关系,哥哥替你……”
“我劝你爪子别伸这么长!”年若兰断然截住了年羹尧未完的话语:“无论钮祜禄氏日后会生下谁,你都要记得,她是四爷的女人,轮不到你来插手!”
年羹尧见妹妹犯倔,心中立马一顿发堵,这死丫头,难道我不是一心一意地为她打算吗?如此的妇人之仁,早晚会留下祸患。
兄妹两个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在一起,带着谁也不肯退让的执拗。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最终还是年羹尧在做出了让步:“好吧,我相信你能把事情处理好。”
“谢谢!”年若兰脸上也露出松了口气地表情。
年羹尧无奈一笑,抬起手弹了下年若兰的脑门,当然,若是日后钮祜禄氏真的生下了弘历,他会不会真的遵守诺言而袖手旁观,这些事情,现在也是不得而知的。
弘煦的脑袋上带了一只姜黄色的草环,他看起来喜欢极了,总是时不时的抬起自个的小胖手去摸它。
“是皇阿玛给弘煦编的。”
在年若兰一脸疑惑的视线中,胤禛难得的又解释了一句:“别多想,皇阿玛很喜欢弘煦,草环是为了哄他玩的!”
“那是,咱家弘煦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孩子,皇上这个做皇法玛的能不喜欢吗?”年若兰沾沾自喜地说道。
胤禛瞟了她一眼而后方沉声叮嘱道:“一会儿要送皇阿玛回去,今晚怕是不能留在这里了,你照顾好弘煦!”
“嗯,爷放心吧!兰儿知道了!”
作为尝遍无数精美菜肴的康熙帝而言,用大铁锅熬的农家饭菜无疑是很少入口的。,大酱茄子,小鸡蘑菇炖土豆、柴火豆腐……再加上锅贴的玉米面饼子,虽是简单,但吃在嘴里芳香浓郁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康熙帝饮了些酒,整个人有些微醺,饭后睡了一会儿,直到夕阳时分才醒来,这才带着来时的人马回紫禁城里头去了。
自然,胤禛这个好儿子是一路陪回去的。
“原来万岁爷就长着个样子啊!”沉稳如绿琴也难免露出后怕地神情:“突然接到苏公公的消息,说是要迎驾,奴婢们可是个个吓得要死!”
“瞧你们这点子出息!”年若兰露出一脸嘲笑地表情,好像她在康熙帝面前很镇定一样。其实她心里面也是紧张地要死呢,没办法,当你面前站着的是一个完全可以决定你是生是死,是好是坏的人时,怕是没有谁会不为此胆颤心惊。
绿琴闻听见主子的打趣有些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巴,随后又想起什么似的兴致勃勃地说道:“不过万岁爷真的很喜欢小阿哥呢,连随身多年的玉佩都送了!”
“嗯…估摸着皇上也不过是看在弘煦年幼可爱,一时起了慈柔心肠罢了,你一会把那玉佩好生收起来,万不能有什么闪失!”
“主子放心就是,绝出不了差头!”绿琴一脸喜意地说道:“不管怎么说,咱小阿哥算是入了万岁爷的眼,奴婢说句大不敬的话,在皇孙着一辈上,又有几个能做到?”
面对着明显处于激动兴奋之状的绿琴,年若兰无奈的摇了摇头,今日忙乎一天,她也累了,而炕头上的弘煦则早早的就陷入到了梦想中,打了个哈欠,年若兰道:“好了,我困了,你也早点睡!”
“是!”绿琴高高兴兴地应了一声。
年若兰本来以为胤禛第二天就会来回,然而没想到的是,自他一走后,竟然连着三天都没有消息,年若兰想了想后,干脆带着弘煦包袱款款的也回去了。这场持续了差不多一个月的【一家三口】之旅,算是落下了帷幕。
马车进了四贝勒府,年若兰刚毅下车,便派人去打听胤禛的下落,知道他此刻不在府中后,方才带着弘煦去了福晋那里,不管怎么说,这人回来了,于情于理都要去打声招呼的。
年若兰行了礼,乌兰那拉氏微笑着叫了起,而后又让人把弘煦抱过去逗了逗。年若兰察觉到乌兰那拉氏的脸色有些发黄,眼下也有倦色,不禁开口道:“福晋气色看上去不太好啊,可是病了?”
乌兰那拉氏闻言微愣,而后又苦笑地摇了摇头只道:“没什么大碍,只是最近有些睡不好罢了!”
“可叫了太医来看?”
“叫了,太医开了几幅安身的方子,不过用了后也没觉得有多大的起色。”
“福晋也要保重身体才是!”
两人你来我往客客气气地说了会儿话,乌兰那拉氏方才状似经地提起一事:“妹妹可曾听说直郡王的事情?”
“直郡王?”年若兰微微歪了下脑袋,目露好奇之色:“直郡王怎么了?可是除了什么事情?”
乌兰那拉氏见她不知,一边逗弄了下怀里的弘煦一边用着叹息地口吻道:“唉!直郡王被三阿哥举报镇魇太子,人证物证俱在,皇上大怒,如今已是被革了王爵尊位,圈进府中!”
“啊……”年若兰适时地发出一声惊呼,这年头没流行杀子,皇阿哥们犯再大的错,顶头的就是圈禁,当然这种等于终生坐牢的滋味肯定不会好受。
如今不知道被圈在那里的十三阿哥还能指望胤禛登基后放出来呢,而大阿哥,这辈子怕是都没什么希望了!
“大阿哥也是被蒙蔽了心智,才坐下这种糊涂事!”年若兰感慨地说道。
“是啊!人心不足蛇吞象,总是奢望于不属于自己东西的下场,往往都会变得很悲惨,所以这人啊,还是知足一些为好,年妹妹,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年若兰嘴角一掀,露出个十分【柔顺】的表情,嘴上道:“福晋说的自是有理。”
“哦,还有一事。”乌兰那拉氏用着刚刚想起地表情,轻描淡写地上说道:“大阿哥被革了爵位,其所属佐领包衣等,皇上均分给了四爷与八爷。”
“哦?那这是好事啊!”
乌兰那拉氏闻言微微一笑,这个笑容多少就带了点真切的喜悦。后来年若兰才知道,胤禛提拔了乌兰那拉氏的两个兄弟,做了旗下的佐领。
从正院出来,年若兰便回了依兰院,听见消息的钮祜禄氏与耿氏两个联袂过来请安。
年若兰的目光在钮祜禄氏脸色转了一圈,笑盈盈地让二人起身了。
“都是自家庄子产的一些土仪,两妹妹拿回去尝尝鲜吧!”
“谢侧福晋!”钮祜禄氏与耿氏脸色露出了笑容。
胤禛是在傍晚的时候回府的,进了大门,直接就往依兰院这边来了。
“路上可还顺利?”
“不过两个多时辰的马车罢了,这样近,自然顺利!”年若兰行了礼。
胤禛看着她一身银白色华美旗袍的样子,不禁就想到了在庄院时她一身农女打扮,见天的叫孩他爹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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