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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每天都很病娇的娘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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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不是吴氏便是张氏了!”绿琴轻声道:“可也没有理由啊,张氏一向以李侧福晋马首是瞻,是她得心腹,怎么会突然想要害她呢?”
其实这一点,年若兰自己也有一些想不通。
若说张氏故意去害李氏,可是她冒这么大的险,能得什么好处啊?
“而且不管怎么说,那个诅咒娃娃都是从吴姨娘的房间里搜出来了的,所以……”绿琴摇了摇头,想起吴姨娘那青春貌美的样子,也十分可惜的叹了口气。
“张氏和吴氏就住在对面,她若是想要往吴氏屋子里塞点儿东西,却也不难。”年若兰冷冷一笑。
琴棋书画几个,无论年若兰去了哪儿,屋子里总会留一个看家,所以外人是万万不可能往她屋子里放什么东西的,但吴氏她们就不同,身边只有一个丫头伺候,一些洗衣打扫的事情有些时候还要自己做,抓她们的空子并不是多难的事情。
“奴婢知道主子心善,只是事已至此,您还是不要多想了。”绿琴轻声劝道:“夜深了,您也早点睡吧!”
年若兰淡淡地嗯了一声,十分爽快地一口干掉了手里的安神汤。
一夜无梦。
李氏滑倒事件结束没多久,在一日的请安中,四福晋突然对众人放下一枚炸弹。
“四爷子嗣单薄,额娘十分忧心,所以指了个格格过来,咱们府里马上又要多一个妹妹了!”乌拉那拉氏用着轻快的语调,十分慈眉善目地说道。
年若兰听了却微微挑了挑眉头。乌拉那拉氏所谓的额娘,指的定然是宫里面的德妃娘娘,她是四阿哥的亲生母亲。
原本以为怎么还有两年左右才会进新人的,没想到这时候就有了。
不过话说话来,在这个时候被指过来的,想也不会是什么好出身,最大的可能是宫女子什么的。
果然只听底下的张氏接口道:“敢问福晋,这位格格,姓什名何,是个什么出身?”
乌拉那拉氏道:“记得应是姓武,是娘娘身边的人。”
那就是宫女了。
年若兰淡淡地笑了一下。
阿哥的“格格”们,也算是上了玉蝶的妾室了,况且武氏又是德妃娘娘身边伺候过的人,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武氏进门的时间就定在了一个月后。
胤禛进依兰院内室的时候,看见门口放着个绣花墩子,画屏坐在上面,脑袋一点一点的似乎正在打瞌睡。
苏培盛刚想要叫,胤禛却摆了摆手,自行绕了过去。
苏培盛十分机智的没有跟过去。
进了内室,绕过一展粉釉的牡丹屏风,胤禛脚步霎时就顿住了。
只见在那不远处的香榧床榻上,铺着件碧绿盈盈地翡翠凉席,而在那翡翠凉席上,正有一美人儿,慵懒的睡的香甜。她长发披散,玲珑如雪的肌肤上,却只裹着几块巴掌大小的布片,那布片也不知是何物,看上去十分古怪但是却又无比诱人,从胤禛站着的视角上,轻而易举的便看到那因为紧紧包裹而更加显的圆润凸翘的玉臀,还有那隐隐约约露出一片阴影的神秘地带,以及……胤禛的脸色有点僵硬,然而一双眼睛却像是胶水一样,眨都不眨的往年若兰身上黏。
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是为时已晚。年若兰发出一声急促的闷哼,最私密的地方已是被重重地撞了进来。
“爷,哈……哈……”年若兰发出断断续续地喘息声,一张脸蛋因为缺氧已是通红一片,看起来倒有几分可怜:“你什么、什么时候来的啊?”
胤禛十分激动,正忙着耕耘呢,哪里有时间回答她的话、不过也不需要回答了,剩下的时间里,年若兰除了呻吟外,便再也不能发出其他的动静了。
两个人都平息下的时候,外面已经是大黑天了。
年若兰沐浴过后,腰酸腿软地摊在胤禛身边,垂着他的肩膀,撒娇地说道:“爷都把兰儿弄疼了!此时胤禛也只穿着件单薄的里衣,露出大片的胸膛,他一脸餍足的表情,笑着说道:“哪疼了,让爷看看!”
四阿哥虽然平时看上去一本正经,其实暗地里也是个会调戏人,会说荤段子的男人呢!
年若兰脸色通红,握着又娇又软的小拳头,不痛不痒地垂了他肩膀一下。
胤禛心情大好,哈哈一笑,长臂一伸,把人搂了过来。两人的唇舌不知不觉的又绞缠在了一起,一股股电流在两唇之间流荡不休,胤禛的嗓子里冒出一阵低沉的吼叫,好半晌两人才分了开来,年若兰小脸通红,胸脯气促起伏着,看着胤禛渐渐又开始危险起来的眼睛,娇滴滴地说道:“不要了,人家受不住了!”
雄风太盛,所以不堪承受什么的,大约是个男人都爱听。
胤禛也不例外。
两人腻腻歪歪地缠了一会儿,直到绿琴小声的在外面问了声,是否要用膳时,年若兰才红着脸笑眯眯地从胤禛的怀里逃脱了出来。
天气炎热,晚饭吃的就是过水面条,卤子有好几种,豆角肉丝的、黄瓜木耳鸡蛋的、蘑菇酱的、胤禛喜欢吃鸡蛋酱,配着细葱丝的而且年若兰还知道胤禛喜欢往面里面加两叶薄荷。用完了晚饭,胤禛看了会儿陈条,年若兰则是在一旁翻着话本,然而翻着翻着就滚到了胤禛怀里。
很显然,美人的吸引力比手里那干枯无聊的陈条有趣多了。
于是,四贝勒爷很没有定力的扔掉陈条选择了美人儿。
次日,年若兰睁开眼睛,与往常一样胤禛已不在身边。
“绿琴……”年若兰叫了一声。
“主子。”早就在外面立着的绿琴立刻满脸笑意的掀开了猩红的帐帘:“沐浴的大水已经备好了!”
还是你了解我~!
年若兰慢吞吞地伸了个懒腰,霎时,那湖水绿的丝绸被子从身上滑了下去,露出胸前那一大片绝美的风光,绿琴脸上一热,不自在的移开了眼睛。
主子他们也太那个了……居然留下这么多的痕迹!
这实在是,实在是,太羞人了。
洗了晨浴后,年若兰又用了些早膳,边吃边听着画屏给她八卦一些小道消息。
主要有两个。
一个是李氏昨儿晚上不知道为什么又大发雷霆,狠狠处罚了张氏,很明显张氏虽然把吴氏推出去做了替死鬼,但到底在李氏心里面留了个疑影儿,已经远不如以前那么受信任了。
第二个则是那个快要进门的武格格,听说福晋挺看重她,已经拨了个单独的院子给她。
“福晋倒是抬举她。”绿琴露出有些忧心的样子。
“总归是德娘娘身边的人儿,到底要给几分面子的。”年若兰淡淡地说道。
“只怕是来者不善啊。”
年若兰呵呵一笑,大有深意地说道:“那可不一定,烈火烹油,别被烧焦了才好啊!”
时间就这样滴滴答答的向前走去,武格格进门的日子终于到了,那一日,一定粉色小轿儿顺着四贝勒府的边角门而进,里面的武姓少女怀揣着一点紧张与无数的兴奋,即将迎来自己全新的生活。
第11章 武格格
“府里怎么这样吵?”胤禛停下脚步,本就阴沉沉的脸色更加的阴沉了。
他的亲弟弟十四阿哥,刚在宫门口跟他吵了一架,胤禛心里面堵的厉害,所以此时能够心情好那就是怪事了。
身后的苏培盛闻言立马笑了一下,小声道:“爷真是贵人多忘事,今儿是武格格进门的日子,福晋特意让人摆了两桌酒,给武格格道喜。”
胤禛明显是把这件事给忘了。
武格格是生母德妃赐过来的,按理说,胤禛应该是要给几分面子的,然而只要想到,刚才老十四脸红脖子粗的,跟他吼的那些话,胤禛就实在是不想去见这个武格格。
“爷?”苏培盛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
胤禛脸色变幻无穷,好半晌后,方才冷笑一声,甩袖道:“去你年主那!”
对于胤禛的突然到来,年若兰其实挺惊讶的,还以为他今日要去做他的新郎官呢,没想到却跑到自己这里来了。
当然,心理虽然是这么想着,但面上,年若兰却一点都没有露,更是半点都没提那个武氏。
胤禛是个不耐汗的人,一到夏天就要遭不少罪,偏偏他又是那种把扣子系在脖子下的男人。
年若兰看着他发迹边上的隐隐汗水,脸上立露出心疼的表情,口中急急忙忙地说道:“绿琴快奉茶,司棋再去取两个冰山来、书女去把我给爷做的那件无袖背心找出来……”
“快把衣裳脱了!”年若兰垫起脚尖去勾胤禛的衣裳扣子:“早就跟爷说过了,这大夏天的,您少穿着一些,偏不听,看看出了这么大汗,呀……还生了痱子……”年若兰撅着嘴巴露出一脸不高兴地样子。
感受到年若兰对自己急切的关心,胤禛那本来堵的厉害,闷的厉害的心里,微微松快了些。
看!即使与生母有隔阂,即使与亲弟弟有成见,可这个世界上还是有真心真意关心自己,亲近自己的人。
胤禛阴冷的面色渐渐地柔和了不少,他看着年若兰跟只小蜜蜂似的忙忙碌碌的身影,不由缓缓地吐出了口气。
年若兰女红的手艺自然没有书女的高,不过因为有幸继承原主的一些才艺的原因,所以一些简单的东西倒也会做,这件无袖的大衫就是年若兰做的,布料是那种凉丝的,穿在身上滑滑凉凉,也不沾身子,款式有点像是跨栏背心,穿戴起来特别的简单。
不知道是不是胤禛现在正感怀着的原因,面对着这种无论不类的衣裳,他居然倒也穿了。
别说,这全身上下一件大背心子,露出胳膊,光着两条大腿,整个人瞬间就感觉凉快起来,似是连呼吸都痛快多了。
年若兰让胤禛上了香榧榻,又找出治痱子的香粉给他涂了。
胤禛爬在上面,脑袋压着胳膊,从年若兰的角度上恰好能够看见他那条垂下来的大长辫子。、不知道是不是看熟了关系,年若兰现在居然还会觉得男人梳个长辫子什么的也挺好看。
“爷这是怎么了,是谁惹您生气了吗?”年若兰一边给他涂粉,一边随意地问道。
小三这职业想要干一辈子,光凭美貌什么的,绝计是不行的额,还得从感情上抓。
年若兰也不指望自己成为什么解语花之类的,她只期望有一天,胤禛能够不把她当外人,换句话说,她希望胤禛在她面前能够更加轻松,自在,能够把一些不能给别人说的话,跟她说。
胤禛沉默了一会儿,就在年若兰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底下却传来闷闷地声音:“今儿在乾清宫门口碰到了佟大人。”
年若兰脑袋微微一转,便记起了他说的这人是谁。
佟大人指的便是佟国维,这位大人在康熙朝可是很了不得,其位高权重暂且不说,他与胤禛还有一层较为特殊的关系,胤禛的养母孝懿仁皇后,就是佟国维的亲生女儿。
年若兰仔细倾听,她知道胤禛肯定还有话没有说完。
果然————
“我与佟大人本是偶遇,见了便上前打个招呼,却被十四弟看了去,可恨他不知情理,不知上下,竟出言讽刺与我,说我忘本,还说我只知道巴结佟家,这真是岂有此理!!!”胤禛显然是气的狠了,攥起拳头使劲儿往榻上砸去。
年若兰听了这话立刻皱起了眉头:“十四阿哥真的是这样说的?这也太不分是非了吧,佟大人是重臣,又是当朝国丈,而且还是长者,除了皇上外,任人都不可能视而不见,这是最基本的礼数吧,十四阿哥这样说您,可真是太过分,也太没有道理了!”年若兰一脸义愤填膺地样子。
人在生气的时候,总喜欢有人附和自己与自己一起讨伐“敌人!”
年若兰说的这番话,一下子就对了胤禛的心思,可不就是嘛,只是平平常常的打个招呼罢了,平什么就被说的那样难听。
胤禛狠狠地磨了磨牙花子。
“不过爷也不用太生气,若是气坏了自己便不值当了。”年若兰话锋一转接着说道:“十四阿哥年少气盛,有些事情想的怕也不够周到,您可是他的嫡亲兄长,找个机会好好与他说道一番,让其俯首认错,也就是了!”
兄弟?胤禛暗自冷笑一声,恐怕在老十四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他这个亲哥哥吧!
否则怎么会说出那样一番话,还有额娘……是不是也在十四面前说了些什么,所以才导致他……
胤禛的思维散发的极快,而且越想心里面就越不得劲儿,偏偏在这时,苏培盛在外面禀告道:“爷,福晋派人过来,想请您过去一趟。”
胤禛回府却没上新格格那,反而跑到年若兰这边来的事情,现在基本上是个人都知道了。
乌拉那拉氏有意抬举武格格,所以此时就派人过来“提醒”了,至于她想要提醒的是胤禛,还是年若兰,那就不得而知了。
胤禛现在心里面正烦着呢,闻言立刻就露出满脸不耐烦的样子,然而,还不待他开口,身后的年若兰便一马当先的开口道:“去回福晋,就说年侧福晋身体不舒服,爷过来探望,这一时半会的怕是回不去了。”
其表情之骄,言语之横,活脱脱地把“恃宠而骄”这四个字演绎的是淋漓尽致。
外面候着的苏培盛暗自砸了砸舌头,立马脚步轻快的走掉了。
胤禛支起身子,直勾勾地看着年若兰。
年若兰被他看的有些心虚,伸出跟小手指头,一下一下又一下的点着胤禛的后背,嘟嘟囔囔地说道:“爷不会立刻说,要走啊之类的话吧!”
那岂不是被打脸?
胤禛看着她一脸怯怯,一脸讨好的样子,心里面忽然暖融融了起来。
宁愿自己担着善妒的名头,也要顺着他的心意,处处为他考量,这样的女人怎能让那个胤禛不心头欢喜。
“兰儿身子不适,爷自然是要陪着你得!”胤禛长臂一伸,年若兰整个人便跌进了他的怀抱里。
两人面对面的躺在榻上,胤禛把头埋在了年若兰的秀发中,有一种淡淡的冷香味传来,十分的好闻,他不由微微闭上了眼睛。
“爷困的话,就睡一觉吧。”年若兰老老实实的躺在他的怀中。
“嗯,你陪着爷!”胤禛声音暗哑地说道。
“好!”年若兰伸出小脑袋,蹭了蹭他的胸膛。
十分奇异的,胤禛觉得自己被安慰到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这一夜,胤禛留在了年若兰的身边,而那位新进门的武格格却在自己的“洞房花烛”夜里,独守空闺,自此以后年若兰这三个字便被她狠狠地记在了心里。
虽然没有伺寝,不过究竟是已经过门的格格,按礼节,武氏在第二天来给乌拉那拉氏敬茶,年若兰作为侧福晋自然也是到场的。
只见这位新进门的武格格,年约十六七的样子,穿着一身桃红色的绣蝶旗装,梳着两把头,头上带了一只金累丝嵌红宝石的花形簪子,样式独特,做工精美,一看就是宫里面造出来的物件,应是德妃赏给她得,至于长相,倒也十分标志,身材不错,看起来珠圆玉润的有点“好生养”的意思。武格格跪在了乌拉那拉氏身前,十分恭顺地敬茶道:“婢妾给福晋请安,福晋请用茶。”乌拉那拉氏微笑着用了武氏敬过来的茶,而后又十分自然的从手腕上退下只老玉色的镯子,赏给了武氏。
武氏眼含感激的看了乌拉那拉氏一眼,而后站起身,复又跪倒在年若兰身前,敬茶道:“婢妾给年侧福晋请安,请侧福晋用茶。”
不知道是不是年若兰的错觉,她总觉武氏把“侧”这个字,似氏念的格外用力些。
“日后都是一家人,武妹妹不必多礼。”年若兰用唇边略沾了沾茶水,便放下了,身后的绿琴递了只葫芦形的香囊过来,这是早就准备好的见面礼。
武氏低眉顺眼的接了。
年若兰便让她起身。
“咱们府上还有一位李侧福晋,只不过她现在怀着身孕,不方面出门。”乌拉那拉氏笑着说道。
武氏立刻接口道:“婢妾一会儿就去给李侧福晋问安。”
“嗯,你是个知礼的。”乌拉那拉氏看起来对武氏十分的满意。
这哪里是问安,这是添堵去了吧。
年如兰有点不厚道的,轻笑了一下。
第12章 小阿哥
年若兰似乎有点猜错了。
李氏不但没有对武格格“横眉怒指、挑三拣四”的借机压风头,反而对其十分厚待。用包打听画屏小姑娘的话来说就是【武格格从丹芷院出来的时候,身后跟着捧礼盒子的就有十几个丫头。】年若兰站在玻璃鱼缸后头,一边听着画屏叽叽喳喳的声音,微微地挑了下眉头:“李氏这是想要拉拢武格格?”
绿琴拧着眉,颇为赞同的点点头。
如此又过了小半月,胤禛依旧每日都来依兰院这边,那位如桃花般娇嫩的武格格这下子可就有些坐不住了。
进府半月却没有承宠,已经有好些风言风语开始流传起来了。
“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乌拉那拉氏看着坐在那里低着头,眼睛通红的武氏,摇头道:“可是这种事情也是急不得得,你年轻美貌,人比花娇,得宠爱是迟早得事情,不用太过着急!”
“回禀福晋,婢妾出身低贱,能够进府成为贝勒爷的格格已经是邀天之幸了,心里怎么会有半丝委屈。”武氏臻首半抬,露出楚楚可怜之相:“只是出宫时娘娘曾寄希望于婢妾,希望婢妾能够讨得贝勒爷欢心,能够好好伺奉福晋,是婢妾自己无用,进府半个月了,别说讨爷得欢心,便是连他的一面没见成。婢妾、婢妾、实在是辜负德妃娘娘的一片爱护之心。”
眼看武氏在那里哭了个梨花带雨,乌拉那拉氏的眉头一皱,脸上闪过一抹不耐烦。
只不过————
乌拉那拉氏叹了口气,柔声道:“怎么说哭就哭,真是团孩子气。好了,你的事情,我是记在心中的,放心!爷总不会冷你一辈子的。”
武氏听了这话赶紧站起身来,面带着感激地直说道:“婢妾在宫里面时,就常听德娘娘夸赞福晋,说您是个最贤惠不过的人儿,如今看来果不是如此,那婢妾就全都拜托给福晋了,您的恩德婢妾永生永世都不会忘记的!”
“都是一府的姐妹,你这话说的就外道了!”乌拉那拉氏轻声笑了一下,亲自扶起了武格格。
武格格既然选择旗帜鲜明的站在自己这边,乌拉那拉氏便也真的愿意推她一把。
本月十五,胤禛准时出现在了乌兰那拉氏的院子中。
夫妻两个坐下来一起用膳,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来,这满满一桌子菜都是精心准备好的。乌拉那拉氏亲手执起一壶温酒倒入了酒盏之中递与胤禛。
胤禛很给面子的喝了一口。
乌拉那拉氏又给胤禛夹了一筷子的菜,胤禛尝了两口,非常的清淡。在乌拉那拉氏这里吃饭就是这样,饭菜的颜色无论做的多么鲜艳,然而所有菜肴的口味却都是极淡的。
这其实跟他自己也有很大关系。
胤禛记得年少时,康熙曾经说过他喜怒不定,为了摘掉这顶帽子,他不但开始研读经书,沉静性情,更是用戒骄戒躁来时刻加勉自己,胤禛是个但凡做什么事情,就必须要做到近乎苛刻地步的人,所以连那时用的饭菜,都必须是清淡的。长久以往,乌拉那拉氏,不!甚至包括李氏还有府上其他的女人,似乎全都以为四爷喜欢口味清单的东西,最腻晕腥的食物。
其实胤禛并没有特别喜欢,或特别不喜欢某一个口味,但是清单的吃多了,也会烦的不是!
胤禛不期然的就想起了年若兰,她倒是从来都只考虑她自己喜欢的,自己跟着她倒是吃到了不少奇怪的东西。
想起在依兰院吃过的什么炸田鸡啊,酱泥鳅啊,之类的东西,胤禛情不自禁的微微笑了一下。
“爷,是想起了什么,怎么突然笑了?”乌拉那拉氏柔声问道。
胤禛摇了摇头,随意地说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了兰儿。”
兰儿…
这隐带亲昵的两个字,瞬间犹如一把小刀插入乌拉那拉氏的心间。
“年妹妹青春貌美,性子又温柔体贴,爷会喜欢她,自不奇怪,只不过——”乌拉那拉氏用着温柔的语气劝说道:“只不过爷也要雨露均沾些,方才能后宅安稳啊!”
胤禛挑眉:“哦?福晋的意思是?”
乌拉那拉氏微微一笑,只道:“旁人倒也罢了,那位新进门的武格格,爷却不应该忘的。这些天来,妾身也观察了她,确实是个老实本分的。不但人长的跟朵桃花似的粉嫩,性子也是很好的,再说,她又是额娘送来的人,总归是她老人家的一番心意啊!四爷如今这样冷着她,待下回妾身进宫请安,额娘问起武格格的事情,妾身可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福晋的意思,爷明白了。”胤禛放下手里的碗筷,顿时觉得是一点食欲都没有了,他站起身淡淡地说道:“书房那边还有几道折子没看,福晋自己慢慢用吧!”
“恭送爷。”直到胤禛的背影完全消失,乌拉那拉氏方才起身。
“福晋何必这样,您明知贝勒爷他会不高兴地。”乌兰那拉氏的心腹侍女锦如一脸担忧地说道。
“那又如何。”乌拉那拉氏的表情有些淡淡的骄矜,她伸出手,轻轻弹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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