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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每天都很病娇的娘娘-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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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真的这样运气!”司棋脸色有点青,还狠狠地跺了一下脚,恶声恶气地说道:“便宜她们了。”在她看来,若不是当初爷和主子赌气,也不不会带着她两个去热河,也就不会让她们有机会亲近爷,继而生下孩子。
所以才会说出让她们捡了便宜之类的话。
年若兰没去管颇有些气急败坏的司棋,只对着彩香彩萍两个说道:“去拿些红花油过来,为我推拿一下。”
“主子受伤了?”司棋立刻停止了自己的碎碎念,露出紧张的表情。
“没什么大事,只有些闪了腰,揉揉便好了!~”
很快的年若兰便洗漱完毕,且换好了衣裳舒舒服服的趴在了床上,彩香的推拿手艺不错,轻轻重重的一番揉捏下来,年若兰不知不觉的便闭上了眼睛,折腾了这样一晚,她也的确是累坏了。
再次看到两个小阿哥是在他们洗三的时候,毕竟只是两个格格的孩子,他们的阿玛似乎也没有大办的意思,整个洗三宴的规模远远比不上龙凤胎洗三时的排场。
年若兰看着被收生婆婆捧在手中,正在进行着【洗礼】仪式的小阿哥微微皱了皱眉头,这小阿哥是钮祜禄氏生的那个,只是他看上去十分的弱小,而且脸部手臂等处黄色十分厚重,看上去一点都没有婴儿白白嫩嫩的感觉,似乎不甚健康的样子。
年若兰心想,莫不是黄疸?
其实每一个新生儿生下来的时候或多或少都有些黄疸的,这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一般来说出生后的一两日便会退去,不过这个小阿哥却似乎并不是如此。他实在是有些黄的厉害。年若兰想着,这可不是一个什么好的现象,皮肤变黄也有可能是肝、胆方面的问题。想必也是因为这个,钮祜禄氏今日的脸上都没有多少笑容,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而相比较而言,耿氏所生的小阿哥看起来就健康多了,虽然也是挺小的一只,不过看起来却也正常。
两个小阿哥是一起举办的洗三仪式,仪式结束后,胤禛也为两个小阿哥定了名次,钮祜禄氏生的小阿哥为六阿哥,耿氏生的小阿哥为七阿哥。
【耿氏真是不够走运啊,紧紧是晚了那么一丁点的时间,说不定就会丢掉晋升侧福晋的机会,不过话说话来了,那六阿哥看上去病怏怏的,说不定也活不长呢!】众人心里面转动着各种各样的念头。
“不知爷给咱们的六阿哥和七阿哥取了什么样的好名字?”乌拉那拉氏笑着问道。
胤禛沉吟了一下,便道:“六阿哥名为弘历,七阿哥名为弘昼。”
“弘历?弘昼?真是好名字!”乌拉那拉氏笑着赞美道。
弘历吗?年若兰把目光淡淡的扫向了那个浑身犯黄的孩子,微微垂下眼睛,抠了抠自个的手指,觉得这事真是挺有意思的。
“先前也说了,这次两位妹妹谁生下小阿哥,便请奏她为侧福晋,爷,虽然钮祜禄氏和耿氏生下的都是小阿哥,不过六阿哥却是先出生的,长幼有序,不如就让钮祜禄氏妹妹添了这个空缺吧!”
胤禛闻言唔嗯了一声,二选一,再他的心底其实也是比较中意让钮祜禄填上这个位置的。一来,朝中因争储一事格外严峻,胤禛不想再空降过来一个什么不知道根底的侧福晋,府邸内选出一个填补是最为妥当的,二来,钮祜禄氏再自己时疫的时候伺候的的确格外精心,胤禛也记得自个当初的承诺下的嘉奖之语,三来,则是二人的出身,钮祜禄毕竟是满洲大性,他的府上年氏和李氏均是汉人,胤禛自己虽然对此并不在乎,但是有个满族的侧福晋立在面上,也是不错的!
“依福晋所言,就钮祜禄氏吧!”胤禛淡淡地说道。
第126章 弘历弘昼(三)
“恭喜格、不!恭喜侧福晋贺喜侧福晋!”钮祜禄氏的大丫头如意脸上露出无比高兴的表情,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钮祜禄氏心里面何尝不开心,但嘴上偏要道:“好了,我还没有正式册封呢,你这个测福晋叫早了!”
“不早,不早,这是王爷亲口所说,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啦。”如意喜滋滋地说道:“不枉主子冒了这样大的风险,可总算是成了!”
钮祜禄氏闻言微微叹了一口气,随后正色道:“可是都处理好了?”
“主子放心吧!都已经处理好了,无论怎么查都查不到咱么头上!”如意有些得意地说道:“现在府里面有怀疑两个侧福晋的,有怀疑几个格格的,谁都不会想到是咱们自个往地上倒的油。”
钮祜禄氏便道:“唉!这次是我有些对不住耿妹妹了!”
“这有什么!要奴婢说那耿格格八成也是存了这个心呢,要不然怎地您前脚刚发动,她后脚也要生孩子,这是存心要跟您争一争得,不过她就是没有那个命,倒后来,还是咱们的小阿哥先出的世。”
如意的话,钮祜禄氏面上不显心里面却还是比较赞成的。如若那日两人调换一下,是耿氏先发动了,那么钮祜禄氏说不定也要像耿氏一样,放手搏一搏的。
“也不知道我这样做是不是错了……”钮祜禄想到自己的一块心病幽幽地说道:“弘历会不会因为提前出生,所以才导致了身弱?”
“主子多想了吧,小阿哥除了皮肤颜色较黄一些外,与其他新出生的孩童也没什么不同的。”如意劝说道:“主子,您做的没错,这件事情咱们是利大于弊的!”
就在主仆两个说着话时,外面响起了一阵脚步声,钮祜禄氏抬头望去却是自己的另一个丫头,叫心儿的。心儿的手上端着水盆,巾帕等物,走到床边便道:“主子,该擦身了。”
钮祜禄氏闻言一双眉头皱了皱,别过脸去,淡淡的嗯了一声。
于是心儿便放下手里的东西,小心地掀开了盖在钮祜禄身上的被子,霎时间,一股子夹渣了淡淡恶臭的血腥气便迫不及待的涌了出来。
便是一旁的如意都忍不住憋住了呼吸,心儿倒是脸色不变,只贴心地说道:“主子忍忍,奴辈给您擦擦,能舒服些。”说罢,拧了热毛巾仔仔细细的为钮祜禄擦起了下半身。
钮祜禄氏半靠在软枕上,脑袋却拧倒了一旁,等到心儿终于擦完了,一双眉头才微微松开了些。
“把换下来的这些脏东西,都烧了!”钮祜禄氏嘱咐道:“小心着些,别让人看见。”
“是!”心儿点点头,道了声:“奴婢晓得的。”
心儿出去没多久,奶娘便抱着弘历进来了,见到儿子钮祜禄氏的心情好了许多:“今天晚上就让他跟我睡吧!”钮祜禄氏说道。
“小阿哥半夜是要起来喝奶的,怕是要搅了您的睡眠。”
“我是他额娘有什么打搅的!”钮祜禄氏低头逗弄了两下孩子,嘴角边浮现出一层笑意只说道:“我听说年侧福晋的几个孩子,她都是带在身边亲自照顾的,而且还会为他们哺乳,她能做到我自然也能做到。”
如意听了便笑着说道:“主子说的是。”
于是这个晚上弘历便留在了钮祜禄的房里,看着这个柔弱的小东西,钮祜禄氏就觉得满心欢畅,那些积年来压抑在心底的委屈苦楚似乎也都没那么让自己难受了。
不过钮祜禄氏的这种温暖甜蜜,喜不自胜的状态仅仅维持到了午夜,在弘历一次突然起来的哭啼声中,钮祜禄氏骇然发现,弘历竟开始发起高烧来。
历来小孩子最怕的就是高烧不退,特别是这种刚出生没多久的柔弱小婴孩,一场高烧或许就能直接要了他的性命。钮祜禄氏急忙叫来了如意,让她立刻去依兰院,禀告年若兰。如意疯狂的拍打着依兰院的大门,不知道过了多久后,才有门房打着哈欠的过来开门。
“劳请您向年侧福晋通传一声,六阿哥夜里起了高烧,我家格格想请侧福晋出手,为六阿哥寻太医过来诊治。”说罢,还迅速的往那门房怀里塞了五两银子。
那门房听说是六阿哥病了也不敢耽误,只说了句:“行,你等着我这就去同传。”
一层层地传上去,于是,年若兰就这样被司棋从睡梦中给推醒了。
“发烧了?白日的时候不是还好好地吗?”年若兰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地坐起了身子。
“这大半夜的宫门都关了,去哪给他请太医。”司棋轻声道:“依奴婢看,主子就当不知道这件事算了!”
“钮祜禄氏走不通我这边,为了孩子,她连爷那边都会去惊动的,算了,告诉陈满一声,让他去宝华林请于大夫过来一趟。”
“知道了,天色尚黑着呢,主子接着睡吧!”
年若兰淡淡的嗯了一声:“派人去那边盯着点,若是六阿哥病情危重了,立刻再来报我!”
“是!”
于大夫大半夜的被人从被窝里给拉了出来,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年若兰出了什么事情,要知道年羹尧对他一家可是有大恩的,而且他家的药铺能在京城中立足,也都是亏了雍王府的抚照,所以对于年若兰那边的事情,于大夫从来都是尽心尽力不敢怠慢的。
“是府里面的六阿哥,夜里突然发起热来,现在的天色也请不来太医,我们家主子只好让奴才来麻烦于大夫了”
六阿哥?于大夫心里面转了一个圈,嘴上却道:“无妨、无妨,既然是侧福晋的意思,那咱们便快走吧!”说罢挎了只医箱连平连小徒弟都没带就跟着陈满走了。
于大夫的到来让正处于热锅蚂蚁上的钮祜禄氏终于微微的松了口气。
“大夫快来看看我的孩儿……”钮祜禄氏半靠在床上,弘历一直都被他抱在怀里,刚才因着高热,弘历突然抽畜了起来,看着孩子痛苦遭罪的样子,钮祜禄氏的一颗心几乎都要碎掉了。
于大夫闻言立刻上前给弘历看诊,他最擅长的其实是妇科和调养身体方面的,不过此时在没有别的其他选择的情况下也只有先顶上去了。很快的,于大夫便写下了一张药方,只道:“速速煎药去。:”一脸急切的如意攥着药方撒腿便跑。
于大夫又转过头对着床上默默流泪的钮祜禄道:“六阿哥现在正发着高烧,久了恐是不利,还请格格把六阿哥暂时交给草民,草民要用热酒为其擦身降温。”
钮祜禄氏闻言自是从从命,于大夫便伸出手把孩子接到了怀里,因着交接时两人离得较近,于大夫的鼻尖处隐隐约约的闻到了一丝异味。
那是一种淡淡的骚臭味。
次日清晨,年若兰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司棋拿着件银纹绣花百蝶的旗装过来,口中道:“主子醒了,您看看,今日穿这件衣裳可好?”年若兰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觉得自己似乎有什么事情想要问的。默默思考了一会儿,她这才想起来昨儿晚上的事情。
“六阿哥怎么样了?”
“昨儿半夜于大夫过府给看的,折腾了大半晚,听说烧也已经退下去了。”司旗把手里的衣裳放在红木架子上,见年若兰有起身的样子,忙快走了几步,服侍她起来。
“钮祜禄氏得吓坏了吧!”年若兰揉了把脸口中道:“等吃过早膳,我去看看他,嗯,我记得私库里还有几只老参来着,一会儿包起一只,给钮祜禄氏送去。”
“库房里的人参最少也是百年份的呢,主子倒是大方!”司棋一脸舍不得的样子。
“行了,别那么抠,哥哥送来了那么多只,足够消耗的了,再说与其放在库房里让它们药性流失,还不如拿出来治病救人呢!”
司旗鼓了鼓脸颊,最后也只道了声:“奴婢晓得了。”
年若兰知道她并不是抠门心疼东西,只是不愿意拿它给六阿哥用罢了。吃完了早膳,逗了会儿龙凤胎,年若兰便带着彩香、彩萍往着钮祜禄氏那边去了。
年若兰到的时候钮祜禄正被人服侍着用粥呢。
“只管吃你的!”阻止了欲要问安的钮祜禄氏,年若兰自己找了个椅子坐下,口中问道:“六阿哥呢?”
钮祜禄氏身边的大丫头如意便道:“回测福晋的话六阿哥服了大夫给开的药如今已是睡着了。”
“还要多谢年侧福晋,若是不是您,婢妾昨儿晚上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钮祜禄氏说着说着便有些红了眼睛,声音都是哽咽着的。
“钮祜禄妹妹说这样的话便见外了。”年若兰口中道:“嗯,于大夫毕竟不善治小儿科,这样,我一会让人去宫里面请擅于治疗这方面病情的太医过来看看,以防漏掉了哪里。”
众人都知道于大夫算是年若兰的人,昨儿晚上是没办法,现在则算是事后避个嫌。
钮祜禄氏闻言自然是一千一万个愿意了。
第127章 花柳病
太医院的太医很快地过府诊治了,并表示于大夫昨天晚上开的药方并无不妥,只照着服药便是。
“小孩子身体弱,时常会有感冒发烧的状况,格格不必担心。”
一旁的钮祜禄氏闻言脸上果然出现大松了口气的表情,只是嘴上还是很犹疑的问道:“可是弘历看上去比其它孩子皮肤的颜色着实黄了很多,不知是何缘故?”
“这个嘛……”太医犹疑了一下而后说道:“许是小阿哥天生皮肤就较为黄些,就像有些人天生白些,有些人天生黑些,这都是有可能的!”
“如此那边是最好的了。”钮祜禄氏长长地吐出口呼吸,拍了拍自个的胸脯。
这日,晚上胤禛回府,听说六阿哥昨夜发热的事情,还特意过去看了一眼,看完后,便直径去了依兰院,年若兰瞧他脸色不大好的样子,只问道:“爷这是怎么了?”
胤禛闻言轻轻地叹了口气,很是有些忧心地说道:“爷刚刚去看了弘历,那孩子看上去,唉……”
“太医不是说了没有大碍的嘛!”年若兰笑着递给他一盏香茗,嘴上劝道:“哪个小孩子不得生上几回病啊,大大便好了。”
胤禛知道年若兰是在宽自己的心,闻言也就不再纠结此事,正巧这时奶娘们抱着弘福和秀秀过来了,看着两个健康活泼的孩子,胤禛那点在因六阿哥病弱而升起的不愉也就渐渐消散了。
然而,无论是钮祜禄氏也好或是胤禛也好,都对六阿哥的病情放心的太早了,年若兰这头刚用完晚膳,钮祜禄那边便又来报说,六阿哥又开始发起热来。
等年若兰与胤禛匆匆的赶过去的时候,就看见钮祜禄正抱着六阿哥在那里嚎啕大哭,一大群人忙上忙下的慌乱的不得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胤禛一双眼睛十分冰冷地看着底下的太医。那太医便犹犹豫豫地说道:“六阿哥本就是早产出生,心肺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身子自然比健康的孩子要弱。”
“那他的眼睛和耳朵是怎么回事?”胤禛显然十分了解这些个太医不愿担责任的心里,口中一句跟着一句的斥问道:“弘历的眼睛总有些黄膜,耳朵还留了浓水,这可不是一句早产就能解释的清楚地吧!”
“这、这……”太医满头大汗的跪在地上,最后竟然牙一咬,张口便道:“微臣医术不精,诊不出小阿哥的病症所在。”
在一旁听着的年若兰:“……”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在太医的脸上看到了一咪咪的心虚。难不成六阿哥的病有什么不好说出来的地方?
年若兰狠狠地挑了下眉头,抱着这种疑惑,在几日后的一个上午她召来了于大夫。
“六阿哥已经连续几日都出现了高烧,呕吐,惊厥的状况,如今已是连奶水都不肯吃了。”年若兰的手指轻轻击打在桌面上,发出哒哒哒地声音:“于老,您那日也为六阿哥诊过脉了,您觉得六阿哥得得是什么病?”
于大夫闻言脸上出现了十分明显的踌躇之色,连摸着自个花白胡须的手指都僵在了那里。
“这……”于大夫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不瞒侧福晋的,草民的确是有一些猜测,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年若兰催促道:“您倒是快说啊!”
于大夫被她催得没有办法,最后也只有硬着头皮地说道:“那日我六阿哥诊脉时,在钮祜禄氏格格的身上嗅到了一丝丝骚臭的味道。”
“骚臭的味道?”年若兰皱着眉头:“许是她坐月子不勤于擦身的原因,这与六阿哥的病情有和关系?”
“这个嘛侧福晋便有所不知了。”于大夫是个老头又是个医者,此时话说开了,倒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神色吗,反倒是用简单的话语尽可能的解释道:“妇人的私处,若是发生了糜烂,或者是感染了炎症,便会不由自主的散发出一种难闻的异味,草民觉得钮祜禄氏格格便是如此。而六阿哥是个婴孩儿,出生那日,婴孩儿会从妇人的产道处划出,若是孕妇的产道有炎症,孩子便有很大几率被感染上,特别是眼睛等腺体发达的地方。”
“所以六阿哥的眼睛处总是会有那种发黄的恶膜?”年若兰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依草民所见应是如此。而且钮祜禄格格身上的味道已经很重了,能达到这个程度,恐怕、恐怕……”
“恐怕什么?”
于大夫僵笑了一声,极小声地说道:“恐怕是花柳病之类的……”
年若兰闻言浑身陡然一僵,花柳病也不就是性病吗?
“这不可能!”年若兰下意识的就反驳了一句。
若是钮祜禄氏得了性病,岂不是再说胤禛也得了性别?
“草民也只是有这么个想法而已,没有精确的看过,也不敢断言。”
年若兰看着于大夫脸色那尴尬的表情,脑海里也是一万匹草泥马在奔腾而过,她总算知道那日太医的脸上为何也会出现这样的表情了。王爷得了花柳病和王爷的格格偷人所以得了花柳病,这两个,无论是哪个恐怕都是不能说出来的事情啊。
一直在旁边站着的司棋同志被吓坏了,于大夫刚一走,她便哆嗦着身子扑过来,眼里珠子噼里啪啦的开始往下掉。
年若兰颇为头疼的哦看着她,嘴上道:“好了,别瞎想,我没事儿,王爷、王爷也肯定没事儿的!”
她说这话时可是没什么底气,想着胤禛的【不举】。年若兰的心底就不可避免的泛起了嘀咕,莫不是真的因为染上了性病,所以才导致这样的?
司棋摸了摸眼泪,想着主子身上的确是没什么变化,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哼哼地说道:“也不知道那钮祜禄氏格格是怎么染上这种脏病的,居然还染给了自己的孩子,天啊,真是太令人恶心了……主子,咱们、咱们先不要把这件事情禀报给王爷吧。”司棋咬了咬牙如此说道。
于大夫刚才说了,若六阿哥真是因为感染上脏病所以才病重的,那么若是按照治疗花柳病的方子喝几副药,人说不定就能好的,但若是再拖上几日,那可真是药石都无效了。
年若兰沉吟了半晌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司棋脸上一急,张嘴便喊了声:“主子!”
“告诉陈满到府门处等着,爷一回来,就请他到依兰院来。”
“主子当不知道不就好了。”司棋十分的着急。
“六阿哥死了还有七阿哥。”年若兰看着她慢悠悠地说道:“府上还有个三阿哥,难不成我要让府里的孩子都死了,只剩下弘煦几个才算满足?”
“奴、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我知道你是在为我打算……”年若兰忽然抬起手伸了伸自己的懒腰:“弘煦也快下学了吧,去看看小厨房那边的羊肉萝卜汤炖好了没有。”
司棋张了张嘴,最后也只是说道:“知道了,奴婢这就去看看。”
胤禛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从年若兰的嘴巴里听到如此【震撼】性的消息,那一张脸在瞬间黑的几乎成了煤渣儿。
“于大夫也只是怀疑而已。”年若兰很难不让自己的视线往胤禛的下半身去看:“咳咳咳……许是弄错了也说不定。”
胤禛的的双手握成攥成拳头嘎吱嘎吱地作响,阴沉着张脸,二话没说转身便走。看着他怒火沸腾地背影,年若兰砸吧砸吧自己的小嘴儿对着一旁的司棋道:“钮祜禄氏的侧福晋之位怕是要泡汤了!”而且若真是得了花柳病,等着钮祜禄氏的恐怕也不止是没了侧福晋的位置,怕是连小命都堪忧的。
作为包打听小能手的画屏姑娘第一时间为年若兰带来了钮祜禄氏那边的动静。
“爷发了好大的火气,离着老远都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哭嚎声……太医被唤进了府……爷把钮祜禄氏格格身边的大丫头,那个叫如意的吧,给打了板子,啧啧一百大板啊,人都得给打残废了……”
耳边听着画屏姑娘唧唧喳喳地声音,年若兰也不禁为钮祜禄捏了一把冷汗,胤禛平时就已经够可怕的了,若是在发起火来,唉,她都不敢想象那个场面了。不过这里面好像也有自己【告状】的功劳,年若兰微微有些心虚地想着。
年若兰的这一【状】并没有白告,太医对症的给六阿哥下了药,至晚上时,六阿哥的高烧便完全退了下去。
长时间的结膜性感染,有很大的几率会使患儿有失明、至聋的风险,想起于大夫说的那些话,年若兰不由微微挑了下眉头。
第128章 侧福与残疾
钮祜禄氏躺在床上她脸色惨白嘴角带着一丝丝鲜红,正在默默地流着眼泪。嘎吱的推门声传来,只见一个穿着翠绿色比甲黄色布裙的丫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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