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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主每天都在开挂-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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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特地将“亲生儿子”四个字咬得极重。
“够了。”苏耘怒不可抑,“你要不是我儿子,我就不会管你死活,你以为你离开家独自出去创业那么容易?要不是在背后替你打通人脉,你以为自己能有现在的成就?和孔家联姻对你只有益处,没有坏处……”
“是么?”苏拾东嘴角含着一抹讥诮,“对我有益处,还是你自己?”
苏耘怔了一下。
“你留在孔家手上的把柄除了美国的那个项目,还有没有其他的?”苏拾东说得云淡风轻。
苏耘却难以置信:“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是我父亲,所以我不能自私地独断独行。”苏拾东暗叹了一口气,“放心,那件事我已经处打点好。”
苏耘沉默了一下。
苏拾东看着他鬓角泛白的发髻,终归是心软了:“爸。”
苏耘的身体蓦地怔住。
时隔这么多年,苏拾东已经很久没有再喊苏耘一声“爸”。
苏拾东回想起母亲生前的最后一段时间,当时他寄宿在美国的一所高中,两人一周的通话都寥寥无几,每逢春秋假才回家一趟。
直到后来被紧急召回国内,得到的却是母亲突然去世的消息。
没有留下任何一句话,没有留下一个温柔的笑容,只有冰冷的尸体,以及那块母亲长年带着身边的怀表。
之后,苏拾东回到国内就读,苏耘却不像过去那样关心他,每天早出晚归,早上出门见不到人,晚上吃饭也总是苏拾东一个人。
两父子间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似乎只是住在同个屋檐下的陌生人。
后来碾转间,苏拾东得知母亲生前被苏耘囚禁的事。
他跑去质问苏耘。苏耘却无奈地告诉他,白敏君一年前就开始出现精神异常,经心理医生诊断是精神分裂症。
可在电话里,母亲字里行间的逻辑那么清明,根本不像是精神异常。
苏拾东暗自着手调查此事,才知道那份精神病报告单是伪造的。
可不论他如何逼问,苏耘一口咬定了白敏君已经发疯,而他被咬的伤口还赫然留在手臂上。
苏耘说,伪造病例只是为了给警方一个交代,不至于将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
自此,两父子的关系彻底进入冰封状态。
苏拾东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这个事实。
他隐隐觉得这件事另有隐情,甚至认为很可能跟另一个人有关,但碍于一直找不到线索,这么多年来也没能查到什么眉目。
苏拾东知道苏耘最忌讳白敏君创作的那些歌,那么唱片曾经被大量销毁,不是没有原因的。所以他特地在gc发布会上让秋芸历史重现,以此试探苏耘。
事实证明,这个试探,成效不错。
而如今与孔家的联姻以及后来用自己的一个大项目为苏耘换得解决危机的机会,大概是苏拾东对苏耘做的最后的让步了。
在没遇到虞秋芸之前,他可以为了利益,接受苏耘的联姻安排。
但如今他不会再任由摆布。
“既然以前您对我不管不顾,我希望这次,您也不要插手。”用的是敬称,可苏拾东的语气却含着明显的疏离。
秋芸靠在门边,听完外面两人的对话,只觉得不可思议。
两父子表面上相敬如宾,背地里却已经势同水火了么?
秋芸想起那次在gc发布会上苏耘反常举动的,或许不是她的个人缘故。
而是那首歌。
她隐隐觉得这两父子的关系不合,很可能跟白敏君有关。
加之怀表一事,苏家的内部似乎暗藏什么玄机?
到了今天,秋芸才算是彻底领悟了一件事——但凡是个牛叉的资本家,身上都带传奇色彩。
不知道苏拾东的家事又有多传奇?
——
有些人,你见过一面,有生之年必定还会再相见,这是冤家,就好比秋芸和苏拾东。
还有一种人,即使和你有莫大的联系,一旦消失了,你总觉得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遇到,这是“前任”。
没错,说的就是李斯逸。
秋芸万万没想到,在这座城市里还会再遇到李斯逸。
原本感冒已经好了,没想到过两天,秋芸的扁桃体却发炎了。
为了不被苏拾东逼着上医院,秋芸独自来到一家药店买抗生素和退烧药,迎面就撞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李斯逸看见秋芸也是一脸诧异。
两人对峙良久,彼此无言。
秋芸正考虑要不要用那句恶俗的前任独白“这么巧”作为开场白。
李斯逸却先开了口:“秋芸……”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你来买药?”
“嗯。”秋芸点点头,“你也来买药啊?”
说完就尴尬了……
“嗯。”李斯逸沉默了一下,说,“以前的事……对不起。”
秋芸心想,如果是为骗钱的事,他对不起的是那些可怜的女性同胞;如果是为欺骗感情……貌似他对不起的还是那些女同胞。
其罪当诛啊!
虽然李斯逸的行为很可恶,不过对秋芸没有造成实质损害,要是去举报他,秋芸也是狠不下心这么做的。
秋芸不想多管闲事去指责李斯逸的不厚道,所以只淡淡地点了点头,便打算进去买药。
“阿奕,都说不用这么麻烦了,我已经没大碍了。”身后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略显苍老。
“爸,你出来干嘛,身体不好就在家好好休息。”李斯逸说。
秋芸好奇地回过头,视线在接触到那个被李斯逸称作“爸”的男人后,忽的一滞。
顷刻见,内心的波澜起伏几乎翻涌出来。
☆、第56章 开诚布公
这是一张和李斯逸长得有八分像的脸。
男人衣着普通,慈眉善目,面色微微泛黄,看上去有些病态的苍老。
不难看出,平素身体状况不佳。
秋芸怔在原地,半晌没有动作,心头狂跳不止,说不出是喜悦还是震惊。
就在两人即将离开之际,她忽然叫住对方:“等一下!”
李斯逸不解地回过头。
秋芸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端详了男人良久,才迟疑地问:“您是……李斯逸的父亲?”
虽然亲耳听到李斯逸喊他“爸”,也亲眼见证两人的外貌相像,可秋芸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重生以来,一直期盼着相遇的恩人,此时就在眼前。
李笙自然是认不出秋芸的,只是疑惑地看了李斯逸一眼。
李斯逸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对秋芸说:“我忘了告诉你了,其实我叫李奕琛,这位是我的父亲。”
“哦,原来是这样啊。”秋芸强压下心头的起伏,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自然一些,“伯父你好,我叫虞秋芸,是……李奕琛的朋友。”
“你好。”李笙笑着点点头。
秋芸干脆药也不买了,跟着两人身后说要请李笙吃饭:“伯父,初次见面,也没准备什么见面礼,这样吧,我请你吃顿饭吧。”
李笙觉得这姑娘似乎热情过头了,莫不是跟自己儿子有什么不一般的关系?
李奕琛比他更郁闷,这丫头刚才还跟自己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这会儿这么殷勤为哪般?
去的是李奕琛第一次带秋芸去的那家餐馆——“良品映巷”。
不知道为什么,李笙环视了店内一周,然后无限感慨地说了一句:“好久没到这里来了,都快三十年了。”
今天餐馆的老板不在店里,他的儿子留下来看店。
若是老板在,这会儿一定能认出李笙来。
吃饭的过程中,秋芸才慢慢打听到,李笙这次到本城来是为了看病。
李笙患有严重的肝功能不全,之前在老家都是靠药物维持治疗,近期症状逐渐加重,频发鼻出血。李奕琛不放心,硬是接了他到本城来看病。
只是一些细节,李笙从没有从跟李奕琛提起过,比如这个旧疾是由于中毒引起的,比如他不愿回到本城看病的原因。
秋芸听完,犹自思忖:难道李奕琛之前骗财骗色,是为了给父亲治病?
又一感人肺腑的当代二十四孝传奇。
很多事情抽丝剥茧后,才能慢慢发掘它的本质。
但李奕琛这种行为初衷是好的,但终归不是光明道德的事,为了自己的父亲,去伤害其他人,理因遭到谴责。
秋芸不好当着李笙的面问李奕琛,只说:“我有个朋友认识本城中心医院的消化科主任,下次帮您引荐一下。”
苏拾东人脉甚广,中心医院的好些高层都是他的顾客,这点儿忙应该能帮得上。
不得不说,苏拾东在人际交往方面,是个杰出人才,可以在一次消费中就抓住这些有利人脉。
做生意其实不在于得到利润多少,而在于懂不懂与人打交道,能不能让对方有兴趣二次消费。
所以笼络客源是一笔非常重要的投资。
饭后秋芸才堪堪想起来买药。
但碍于关键话题还未展开,她硬是拉着两人一起去药店。买完药出来,却又恰巧碰见从隔壁百货楼出来的毕然。
毕然看见秋芸后,视线随即扫向旁边的李奕琛,不由眉头拧了拧。
他走进几步,开口就问:“你怎么又跟……”
“啊,好巧啊,你怎么也在这儿啊?”秋芸已经猜到他想说什么了,连忙夸张地打招呼。
结果叫的太大声,喉咙疼……
“我到门市来调查一下市场行情。”毕然看着李奕琛的眼神明显不善。
“呵呵,今天就到这吧,咱们有空再聚哈。”秋芸匆匆跟李奕琛和李笙道别。
“那个……”临走前,秋芸叫住李奕琛。
李奕琛回头看着她。
秋芸迟疑道:“生活如此美好,好好照顾叔叔,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找我。”
她可不希望两人下次见面是在局子里。
李奕琛怔了怔,冲她扯了扯嘴角,不知道是苦笑还是明了。
秋芸拉着毕然往反方向走,免得迟了他再语出惊人。
“你怎么又跟那小子混在一起?”毕然忍不住又问道。
秋芸打马虎眼:“刚巧吃饭的时候碰上,其实吧,他也没对我怎么样。”
毕然停下来,审视秋芸两眼:“我是该说你乐观豁达呢,还是没心没肺?”
秋芸认真想了想:“我主张前者。”
毕然摇头失笑。
毕然走到自己车前停来,开了副驾的车门,说:“上车,哥哥带你去吃大餐。”
“大餐?”秋芸耳朵竖了竖,想起苏拾东的警告,又问,“就我们俩?”
毕然眉眼一挑,这丫头对他的戒备心似乎很重啊,他又不会吃了她。
“不止我们俩,好几个人,你都见过的,你老板也在。”毕然刻意咬重了“老板”两个字。
秋芸沉默了一下,苏拾东在,她就更不敢去了,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又跟毕然在一起,八成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我还是不……”
话还没说完,毕然的手机就响了。
“在哪呢?怎么还没来?”曹木升在电话里催促。
“就来了,在路上遇到了熟人,打声招呼。”毕然说,“哦,一会儿我可能带个妹子过去。”
“谁啊?”
“哎哎?”秋芸忙叫住毕然。
他已经说出口:“秋芸啊,你见过的。”
等毕然挂完电话,秋芸控诉道:“我都没说要去,你怎么强人所难啊?”
“你的毕生爱好不是吃饭么?还成强人所难了?”毕然勾着嘴角道。
秋芸嘀咕:“我一会儿还得……”
话还没说完,手机又响了起来,这回是秋芸的。
没想到却是苏拾东打来的。
“在哪?一会儿一起吃个饭。”
我的天,这都什么破事。
秋芸想说:学霸很忙,真的不想去你们的饭局呀!
秋芸瞥了一眼身边的毕然,艰难地问:“还有其他人?”
“嗯。”
“能不去么?”秋芸苦着脸。
苏拾东顿了一下,轻描淡写道:“我认为是时候公开我们的关系了。”
秋芸蓦地怔住。
所以这饭局是关系公开见面会?
她能不能不去……
毕然闻言,不可置信地看着秋芸。
这是撞上集体“约饭”了?电话里的谁啊?
“告诉我具体位置,我来接你。”苏拾东说。
秋芸讪笑:“不用了,我自己去吧。”
反正迟早都是要碰头的,早死早超生,而且若是让毕然先去,自己稍后又出现,他不定要怎么腹诽她呢。
挂了电话,秋芸怀着一脸山雨欲来的视死如归,对毕然说:“好吧,我去。”
丑媳妇迟早得见公婆,不是?
她们俩的关系想瞒也是瞒不住的。
抵达酒店的包间,里面三三两两已经坐了不少人,不过都是苏拾东的几个死党,一个女眷也没有。
秋芸有些紧张,大有舍生救义的壮烈牺牲感。
毕然率先进门,笑着说:“看我带了谁过来。”一伸手就想去揽秋芸的肩膀。
秋芸一见他这个动作,连忙闪身到后面去。
观察到苏拾东的眼睛已经瞥过来,秋芸还没来得及赔笑,毕然就一把抓住她的手,往前一带:“躲什么啊?大伙儿你不是都见过么?”
好想哭……
秋芸暗自挣脱毕然的手,奈何怎么也挣不开,转眼见苏拾东已经离座,慢条斯理地朝这边走过来。
秋芸差点急火攻心。
苏拾东在两人面前站定,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秋芸,然后慢慢地从毕然手中抽出秋芸的手,稳稳地握在自己的掌心。
他对毕然微微一笑,道:“多谢你把人送来。”
桌前的众人看到这一幕,筷子和下巴齐刷刷地掉落下来。
没有一点点防备,对象就被兄弟给抢了?
毕然难以置信地看着苏拾东牵着秋芸的手,一步步走回餐桌,然后将秋芸安置在自己身边的座位上。
给别人做了嫁衣,这是他做过最蠢的事。
其他人也是一脸诧异。
这两人什么时候暗度的陈仓?
“我说呢,你今儿怎么神神秘秘的说请我们吃饭,敢情是来献宝来的。”曹木升揶揄完苏拾东,又看向秋芸,“秋芸妹子,你这魅力不可估量啊,能让咱苏老板甘愿放弃与孔家的联姻。”
秋芸见他笑得意味深长,讪笑了声,忙低头默默喝水。
毕然心情相当郁闷,整个饭局都没说几句话。
事后他曾嘲嗤地对苏拾东说:“你可真够意思的,跟兄弟抢女人。”
苏拾东一笔带过:“我记得,她已经明确跟你表明过态度。”
毕然无话可说,静默了一下又说:“可你瞒着大伙儿,就是你的不厚道。”
苏拾东只淡淡地说:“还不是时候。”
只有解除与孔家的婚姻,他才有资格公开和秋芸的关系。
毕然忽然有些明白了苏拾东的意图。
他想起毕家的另外几个兄弟,几人分庭抗礼,都是毕家有力的的继承人人选,若不能顺从家族的婚姻安排,继承资格自然就会被取消。
他现在还能撑一时之能,尽可能给秋芸所有保证,可以后呢?
他的父母,他的爷爷,毕家的所有人……是否会接受秋芸这种没背景没地位的身份?
先不说秋芸最后肯不肯跟他在一起,他自己又是否真的甘愿为她放弃整个家族,忍受大家嘲笑他“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到最后还可能累她背负“红颜祸水”的恶名……
这一切都是毕然该考虑的。
可苏拾东不同。
自打白敏君去世以后,苏耘就没再续弦,他的专情曾在圈内为人所称道,所以至今只留下苏拾东这一个独子。
苏拾东没有继承方面的顾虑,另外又有属于自己的稳固事业,完全可以选择自己今后的人生。
这么一比较,毕然输得一败涂地。
整个饭局,秋芸都没怎么吃东西,一方面喉咙疼,一方面对着这一桌各怀心思的面孔也胃口尽失。
尤其是前些日子给她送车的井严,时不时把目光投注过来,看得秋芸全身都不舒服。
秋芸决定跟苏拾东坦白井严的那件事。
然而走出酒店,秋芸还没做好坦白的准备,苏拾东却已经开了副驾门,冲她招着手说:“过来交代一下。”
交代的当然是和毕然一起出现的事。
秋芸只想说:苏总,俺是无辜的。
☆、第57章 东窗事发
秋芸老实地坐在车里,等待苏拾东上车后,打算坦白从宽。
结果苏拾东一上车,直接把她拉到怀里,用实际行动诠释她要做出的交代。
“苏总,我感冒还没好……”秋芸被吻得有些晕头转向。
苏拾东不顾她的好言相劝,继续用力地吸吮她的舌尖。
就在秋芸逐渐意乱情迷的时候,舌头却被咬了一下。
没等她反应过来,苏拾东已经松开她。
他看着她的红唇,满意地翘起嘴角,才说:“你可以说了。”
秋芸大口喘息了一下,红着脸支支吾吾:“我忽然想起另一件事,先跟你交个底……”
“先说毕然的事。”
好嘛……
秋芸斟酌了一下,尽量不牵涉出李奕琛:“嗯……我们在路上碰巧遇上的,他说有个饭局,邀请我一起,原本我是拒绝的,但后来你打电话过来,我才知道原来你们说的是同一个饭局,所以……就顺道一起来了。”
“为什么不告诉他我们已经一起?”
“嘎。”秋芸一愣,“这个主动权不是应该交给你么?”
“谁规定的?”
哦,对,谁规定的?秋芸看着他眨巴眼。
难道她已经习惯将主动权交给苏拾东?
“你是不是把我说的话都忘了?”苏拾东挑明。
“没忘……离毕然和孔喆远一点嘛……”秋芸弱弱地说,“不过你似乎落了一个人。”
“什么人?”
秋芸缩了缩脖子:“……井严。”
她知道招惹他身边的兄弟不好,可这不是她的错啊,这些桃花来得都莫名其妙,她压根儿就没招谁惹谁啊。
“井严?”苏拾东问,“他怎么了?”
让她自己说出口,秋芸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他追到我们学校,送了一辆车给我……”
“你收下了?”苏拾东看着她。
秋芸迟缓地点点头,忙补充一句:“不过我把车捐了,没有受他的金钱诱惑。”
苏拾东却一反常态地笑了:“做得好,不用理他就是。”
“啊?”秋芸一副“我没听错吧”的吃惊,突然这么大度起来,她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
苏拾东拍拍她的脑袋,说:“不用管那么多,他不是真的对你感兴趣。”
这一点,她也非常认同。
随后,秋芸察觉到苏拾东把车开往苏宅的反方向,而且既不是去虞家的方向,也不是去z大的方向……
秋芸奇怪的问:“这是去哪啊?”
“还能辨出方向不对。”苏拾东笑道,“看来路痴还不算很严重。”
秋芸想说:废话,这条路她完全没见过,连路标都不认识,当然知道方向错了。
不过这是要带她去哪啊?怕怕……
苏拾东淡淡地说:“去医院。”
秋芸瞬间炸毛了要:“干嘛去医院?”
“你还在发烧,扁桃体炎也没好,不能拖。”
“这你都知道?”秋芸郁闷。
“又是消炎药又是退烧药,你说呢?”苏拾东扫了一眼她手边的袋子,顿了顿又说,“而且刚才……有点烫嘴。”
秋芸眼睛一鼓,从耳根瞬间一直红到脖子,然后默默地将药袋往包里藏了藏。
“别藏了。”苏拾东瞥了她一眼,“要是再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明天开始搬到我那住。”
秋芸笑得干涩:“呵呵,苏总,您又说笑了。”
苏拾东想了想:“还是晚上搬过来吧。”
秋芸:“……”
秋芸的屁股被狠狠地扎了一针。
那酸爽的滋味,简直跟张了老痔疮似的,一边屁股估计一周都不能正常坐了。
这还不算完,刚巧遇上了个不知道是新手还是状态不佳的护士,手上连扎了三针都没中。
好了,第四针终于中了,结果又肿了。
重新打完第五针后,那护士离开前又偷瞄了几眼身旁的苏拾东,秋芸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真的是状态不佳……
秋芸涕泪纵横,抓着苏拾东衣领哭诉:“苏总,都是因为你,我的手都千疮百孔了。”
苏拾东皱眉:“说了多少遍了,还改不了口?”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的手,已经千疮百孔!”秋芸几近暴走边缘。
“那是你自找的。”苏拾东冷酷无情地说,“你再动,一会儿又该肿了。”
秋芸立刻噤若鹌鹑。
最终苏拾东那句“今晚就搬过来”也没有付诸于行动,秋芸知道那是用来吓唬吓唬她的,于是放下心来。
这一觉又直接睡到了z大。
秋芸悠悠转醒之际,听到苏拾东在旁边说:“虽然你是病人,可在哪都能睡得那么踏实,心是不是有点大?看来以后不能让你单独打车。”
秋芸想说:虽然我是病人,可这是因为在你车上,我才能睡得那么踏实,那是因为安全感啊安全感。
不过,还是不要说这话让这家伙得意吧。
苏拾东瞟了女生宿舍楼一眼,说:“还是去我家吧,生病住校,我不放心。”
秋芸坚决保持立场:“不!我是社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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