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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屏春暖-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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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儿旷了些日子,正上火,虽曹大贵猥琐的毫无人材,多少也是个汉子,能干真事儿,又想起刚头瞧见王青进了旁侧屋子,挨的这样近便,自己跟曹大贵在屋里交,欢,他没有听不见的理儿,待自己越发引逗他一回,说不得就上钩了。
  起了这个心思,便也不推拒,任曹大贵撩起她外头的比甲,隔着红绫裙儿,褪下她里头的薄娟儿裤扔到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扛了她两只金莲小脚在肩上,寻到那xue口便急入了进来……
  一边入,一边扯开她襟前系带,曹大贵不禁暗道:这妇人真个浪的没边儿了,这样九月的天儿里,外头薄薄的白衫褂儿,里头却只穿了件红绸绣牡丹的肚兜,衫儿散落,肚兜儿松垮,露出两只鼓胀胀如白馒头的 ru儿,他立在炕下一味狠入,她躺在炕上,两只芊芊玉手,自己掐揉那两只嫩ru儿,染着凤仙花儿的长指甲,搓着顶端红蕊嫩芽儿,小嘴里一停娇喘,一停喊叫,声儿大的曹大贵不免有些怕传将出去,忙来堵她的嘴道:“我的姑奶奶,可别这样大声喊叫,回头教人知道……”
  “咯咯……”柳儿越□笑了几声:“这里的院子荒僻,连只野猫也不常来,我便是叫再大声儿些,也无人听了去,若有,只你那个同乡的兄弟……你这东西不中用,弄的老娘越发痒起来,还不如老娘自己来的痛快……”说着,抽身起来让曹大贵仰躺在炕上,她脸儿冲着窗户,跨坐在曹大贵身上,上下摇动的欢快,嘴里淫,词浪,语越发不能入耳。
  曹大贵哪里生受过如此淫,□子,竟比那些妓院里靠皮肉过活的粉头们还浪千百分,越发忍不得,柳儿没动几下,他便一泄如注了。
  柳儿呸一声骂了一句,弃了他自己伸手弄了几下,才算勉强爽快了,事必穿好衣裳,却从身上的荷包里拿出一包药来塞在曹大贵手里,凑道他耳边小声道:“待晚上我送了饭来就自去,却不走远,只躲在间壁的夹道里等你,你寻了个机会,把这个下到他的汤水里,待他吃下,便去唤我,若事成,你我之事便隐下,若不成,你也别想好生家去……”
  作者有话要说:抽了一天,后台都木了,晋江真成老抽了 哎!!关于男主,绝无可能是别人,就是梅渣,此文虽挂着种田的羊头,却距离温馨平实甚远,而且艳情非,常口味较重,不适应的亲们可以提前转移,至于结局,肯定是穿越女掰直了种马男,有的亲们说像金瓶梅,欣欣向荣的确是从中得到了灵感,想着一个穿越女,如果遇上西门庆那样的古代男人,会碰撞出怎样的火花,这是本文创作初衷。




☆、28

  两人在屋里这番动静, 本来就没想避过王青耳目;故此王青在那屋听了个真切;即便他一个成过亲的汉子,听着柳儿那淫;声浪;语也不觉有些脸红耳赤,暗想,这柳儿跟曹大贵如此明目张胆的勾搭成奸,之后还不知惹来什么祸事,这梅府却不可久待,自己便是没吃鱼,回头也落了一身腥;况;进府时那位喜大爷就说了,不可违了梅府的规矩,曹大贵勾,奸柳儿,若事发,他也要跟着受牵连。
  思及此,不免心惊肉跳,惦记赶手里的活儿,连饭都没吃,终是过了晌午把这逍遥椅给做好了。
  做好了,他自己看了看,想起柳儿一早的言语,暗道,总听人说大家宅门里最是淫,乱,以前还不信,如今却信了□分,不想这梅府的主子瞧着那么体面的爷,竟让他来做这样奇淫之物。
  正想着,忽觉有人遮住日头的光影 ,他急忙抬头看去,只见梅鹤鸣背着光立在门口,一时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如何,王青却能觉出他身上那股凌人的气势,令不自觉有些发冷。
  这位梅家的公子爷,算上今儿他也只见过两回,但王青总觉,他看自己的目光有些诡异阴沉,仿佛心里算计着什么。
  想到此,不禁暗暗失笑,想梅公子这样有钱有势的富贵人,怎会对他一个小木匠算计,他有什么东西值得梅公子算计。
  梅鹤鸣迈步进了屋里,围着逍遥椅看了一遭,也不禁暗赞一声这王青的确好手艺,虽远不如那些南工巧匠雕刻精致,也算过的眼去。
  他撩起下摆一跨坐了上去,前后摇了两下,摇着扇子盯了王青半晌道:“爷府里的女人虽不少,心爱的却只一个罢了,她虽不在府中,却着实是爷的心尖子,成日最喜使唤小性子,尤其那闺房之乐中,最懒怠动上一动,爷才做了这把逍遥椅,她即便再懒也能尽得兴致,虽你不会雕刻可喜牢固结实,想来她必然欢喜。”
  王青哪料的梅鹤鸣跟自己说这些,想起柳儿那些话,一张黑脸直胀的通红发紫,张张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应对。
  鹤鸣看他那样儿,想宛娘骗就看上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男人,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这活儿做的合了爷的心,想要什么赏赐尽管说来。”
  王青老实,哪会要赏赐,这会儿曹大贵却正好过来,见了礼谄媚的道:“只要爷赏下的,哪怕一根儿针都是小的造化。”
  梅鹤鸣扫过曹大贵,这汉子猥琐龌龊,胆敢在他府里干出通,奸之事,若不是还有用的找他的地儿,一顿板子送到衙门里,不死也要他半条命,让他悔都不及。
  梅鹤鸣没搭理他,站起来往外走,到了门口,回头看了眼王青问了一句没首尾的话:“听说你家娘子等着你家去成亲呢,日子都定好了?”王青道:“正是。”
  梅鹤鸣轻轻哼了一声道:“那爷先在这儿恭喜你了。”王青忙躬身道:“不敢。”梅鹤鸣甩袖而去。
  不大会儿功夫,随喜儿进来,先结算了二两银子的工钱,又把一匹尺头给了曹大贵,另一个小荷包递给王青道:“这是爷给你们二人的赏赐,曹大贵家里既有孩子,这尺头拿回去年下给孩子做件儿衣裳穿,王青要成亲,这里的东西是爷给你那新媳妇儿的,也算我们家爷的一番心意。”
  王青愣了愣,接过拉开荷包从里面拿出一个银镶珍珠的戒子,随喜儿目光闪了闪,要说也是冤家路窄,爷给宛娘的头面首饰哪里有数,那时候刚上心就让吴婆子都挑了最好的置办,只这个戒子却是爷亲手挑的物件儿,别看不起眼,却真真是个值千金的宝贝。
  正经的合浦珍珠,是去年上爷才得的,统共才得了十来颗,虽大小不匀却莹润光洁,毫无瑕疵,在灯下隐隐呈现七彩光芒,正是难得的好东西,如今的行市,那几颗龙眼大三四钱重的,怎样也值两万银子,几颗小的,虽形小份量轻,千百八两银子还是值的。
  吴婆子来回给宛娘置办头面首饰的当口,正赶上爷摆弄这些珍珠,便拣出一颗小的给了吴婆子,让她拿了去给宛娘镶个戒子戴,故此旁的东西,爷不见得记得住,这个戒子却一看即知的。
  那恒通当的掌柜一钱银子得了这么个好物件,恨不得赶着上主子跟前来邀功请赏,不想那时赶上爷回了京,好容易回来了,又奔着清河县去了,这一耽搁到了八月十五前后才得机会,回了这事儿。
  掌柜的一拿出东西,梅鹤鸣就认了出来,脸色当即就阴下来,问掌柜的:“谁来当的这个物件?”那掌柜的一听爷这声气儿不像高兴,倒有些咬牙切齿,不免抖了抖,忙老实老实说了,:“是清河县城南大街那边拉脚儿的李大牛来当的物件儿,小的还怕他是偷的,底细问了一句,他言说是隔壁成衣铺子的小寡妇得的赏儿,因要修缮房子,手里不得余钱,才拿出让他帮忙当些银钱使唤,小的还说谁家这样大的手,赏下这样值钱的物件儿,横竖那李大牛是个没见识的,给他一钱银子,他便欢天喜地的去了。”
  梅鹤鸣一听这来处,哪还不知怎么回事,暗咬钢牙拢到袖子里,打发了那掌柜的去了,之后越想越恨,宛娘当了这戒子修妥房子不用想也知道就为了嫁给那王青,倒是拿了他给的东西去贴旁的男人。
  梅鹤鸣想到宛娘竟如此轻负他的心意,却对前院那个乡下汉子王青掏肺挖肺,恨上来恨不得把宛娘这会儿就弄到身边儿,好好问问她何以如此负心,对着这枚戒子咬牙切齿的相了几日面,随喜儿几个哪还有不知道的,今儿爷把这个赏给了王青,随喜儿却又不知爷这是何意了。不过想想,赏了王青也无用,便是他能出了这梅府,想囫囵个的回清河县也是做梦。
  王青拿着那戒子不禁欢喜上来,也不用他再去寻,这个戒子拿回去给了宛娘,也算称了自己的心,宛娘那芊芊玉指,带上这枚戒子不定多好看呢,想着不禁咧开嘴笑了起来。
  那曹大贵瞄了一眼王青手里的戒子,比自己的尺头要值不少银钱,这活计本是自己出力揽在手里的,虽王青做了两样精细活儿,这赏比自己体面,心里便有些不自在。
  王青既得了工钱赏赐,便跟随喜儿道:“既交了工,小的想这就出府家去,还望喜大爷跟你家公子回一声。”
  随喜儿一激灵心道,这会儿若让你走了,等我去回话儿不被爷一脚踹死算命大的,呵呵笑了笑道:“如今到了这般时候,太阳可都落山了,这会儿出府,难道要敢夜路不成,黑灯瞎火若遇上个盗贼草寇岂不是祸事,便是着急家去会你那未过门的媳妇儿,也不必急在这一时半刻,刚爷已吩咐下了,晚晌儿让厨房给你两个添些齐整酒菜,吃了,踏实的睡上一宿,明儿赶早上路岂妥帖。”
  曹大贵想着今晚儿柳儿让他下药的事,若这会儿王青走了,柳儿那妇人闹将起来,自己可如何是好,遂也打叠起笑脸对王青道:“王青兄弟,喜大爷说的在理儿,今儿时候已晚,待明儿咱们再去吧!”
  王青抬头看了看天色,日头已经落在了西边,府里各处开始燃起灯火,虽得了一个戒子想着来了青州一趟,也要娶逛逛那闹热市集,给宛娘再寻个簪子衣料什么的才是,便应下了。随喜儿见他点头应了,这才松了口气,转回头去交代下头的厨房置办酒菜不提。
  却说王青回了屋,底细看了看那枚戒子,觉得是个好东西,恐不慎遗失,便寻了针线避开曹大贵去旁边屋里缝在了衣裳里头,从门内瞧见柳儿进了院子,想着怎生躲了这浪,□人,不想今儿这柳儿到乖觉,送了酒菜一刻都没耽搁的去了。
  曹大贵瞧了瞧桌上酒菜,把柳儿与他的那包药拿出抖了一半在酒里,又一琢磨若王青不吃酒,可不白下了,见桌上有一碗王青最喜欢的猪肉炖菜,汤汤水水的,便把剩下的半包药悉数倒入那碗里,搅合了,唤王青过来吃饭。
  两人坐在炕上吃饭,王青记着宛娘的嘱托,唯恐吃酒误事,故此任曹大贵怎样狠劝,一概滴酒不沾。
  曹大贵没法儿,夹了一筷子猪肉顿菜在他碗里道:“既不吃酒,多吃些肉吧!”王青点头谢过,吃了不少肉菜。
  吃过饭,两人收拾收拾便躺下了,没一会儿,曹大贵起来说解手,径自出去了,王青也没在意,却忽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儿,心里火烧火燎那么燥上来,这燥火直冲身下,只觉身下热胀的不行,用手触碰如钢似铁。
  正想着这可是怎了,就听门一响进来一人,他还道是曹大贵回来了,却不想一阵脂粉扑鼻,慌忙坐起来望过去,只见掩上的门边儿哪是曹大贵,却是个女子,月色从窗户透进来,王青看的清楚,却正是柳儿那浪,□人,抬手几下便脱得寸缕皆无,妖妖绕绕过来就往王青怀里头扑。
  王青一惊,这可不是着了道,虽身下火烧火燎,却一把推开柳儿,柳儿被他推开,却也不恼,咯咯咯浪笑几声道:“我的亲亲,你那物事,如今可想着我呢,不过弄一场乐事,何必如此无情,我不信你不想……”说着又凑上来,伸玉腿就要跨在王青身上,王青慌忙推开挑下炕,想着出去院子里凉快凉快。
  不想刚下了炕,就听外头一阵吵嚷,灯笼火把齐齐入了院来,哐当,门从外头踹开,几把灯笼挑高一照,王青一张黑脸顿时煞白……
  


☆、29

  一下闯进来十来个小厮,个个凶神恶煞一般;都是脸生的;王青一个也不识得,当头一个略魁梧的上来就给他一脚;嘴里骂骂咧咧的道:“干你娘的;哪来的野汉子,连你家全贵儿大爷的婆娘都敢奸,活的不耐烦了。”接着一顿拳打脚踢,一下比一下狠。
  王青虽知道,这时候他便生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可也不想平白就这么被冤屈了,一边躲闪着;一边辩驳:“我在屋里正睡着;不知她怎就进来了……”全财儿啊呸一声道:“你当你是谁啊,不是你勾这婆娘,她能脱光了跑你被窝儿来,这会儿都被捉奸在床了,还说他妈个屁啊!说不得,你俩儿早趁柳儿送饭之便,勾搭上了,你倒是想摘了干净,做梦,我嫂子一个良家妇人,被你这野汉子勾搭生成□,我这就去回爷,给我哥哥做主。”说着,就要往外跑了。
  不大会儿功夫,梅鹤鸣没来,随喜儿却到了,随喜儿进了屋,略扫了一眼,只见王青已被打得浑身是伤,那边屋角缩着柳儿,这么些个小厮跟前,身上连根儿布丝儿都没有,只抱着胳膊胡乱遮着。
  想来被全贵儿狠打了几下,白花花的身子上有几条明显的伤痕,簪子打掉,散了髻,披头散发,跟个疯婆子差不离。
  这本就是个套子,前两日,随喜儿私下里把全贵儿叫了去,跟他嘱了这事儿,全贵儿本也没拿柳儿当什么正经婆娘,一听说这事过了,爷另赏他一个齐整丫头当婆娘,并给他操办着娶了家去,又给了他十两银子做补偿,全贵又得了新媳妇儿,又得了银子,哪还顾得柳儿,横竖这妇人不是个好货,家里有了他们兄弟,外头还常日勾三搭四的,过门这么些日子,连个蛋都没下,先头还疑惑是自己兄弟二人的身体出了什么毛病,后来才得知柳儿贪着那风月事儿,偷着吃了绝子汤,这不是让他全家绝后吗,故此,早不当她是婆娘了,只当粉头一样的取乐。
  虽如此,眼睁睁看着她浪的来勾野汉子,全贵儿还是觉得,这王八当得有点憋屈,不免撕扯着她狠打了她几下,这会儿见随喜儿来了,更是做出一番不依不饶的样儿来:“喜大爷,您这可是瞧见了,这野汉子勾奸了我的婆娘,明明白白的捉奸在床了,他还想不认,我要回爷去,给我做主。”
  随喜儿哼了一声,坐到那边的椅子上道:“你当爷这么闲,管你们这样的污噪事儿,刚爷交代了我,说王青这汉子平日瞧着老实,别冤屈了他,让我底细问明白,若果真是王青勾奸柳儿,也不用回他,直接送到衙门里去。”
  王青一听随喜儿这话,仿佛看到了希望,忙摇摇晃晃站起来,抢到随喜儿跟前扑通跪下道:“喜大爷,喜大爷,小的真是冤枉的,小的在屋里睡的好好,忽然柳儿就赤着身子进来了,我刚推开她,外头就进来人了,我冤枉啊!冤枉……”
  随喜儿倒是蛮公证的道:“你跟曹大贵虽不是我们府里的人,但入府之时,我也把规矩都说与你们知道了,故此,没个不知的理儿,你既说自己冤屈,这好办,屋里除了你跟柳儿,还有一个人呢,曹大贵呢,怎么不在?”
  外头两个小厮架着浑身抖成一个的曹大贵进来,扔到地上道:“这厮躲在外头墙根儿哪儿呢。
  曹大贵原是跟柳儿约好,下了药就出去唤她,待她进了屋,曹大贵便想着在窗户根下听个香艳壁角,不想刚猫在窗下,就听见院门外有人声,不禁吓了一跳,心话儿,难不成有人得了信儿,要来捉奸,吓的几步跑到那边茅厕旁的墙根儿下躲着。
  刚躲好,就见一帮人提灯的提灯,打着火把的打着火把,手里提着棍子等物什闯了进来,直奔屋里去了。
  曹大贵腿儿一软,险些堆乎了,不禁庆幸自己这会儿不在屋里,本想着趁没人注意,偷着溜出去,不想他捋着墙根儿还没出院门呢,迎头就见喜大爷带着人进了院子,忙缩在墙根儿一动不敢动了,没一会儿两个小厮过来架着他就进了屋去。
  曹大贵一进门,连看都不敢看王青跟柳儿,一个劲儿的冲着随喜儿磕头,嘴里一叠声道:“喜大爷,喜大爷,这与小的无干啊,无干……”
  随喜儿止住他磕头,呵呵冷笑一声道:“你两个一起进的府,你说无干就无干吗?你也不用怕,现如今王青说他冤屈,想这院里就你跟王青两人,他若冤屈那你……”说着顿了顿:“你在这儿当着柳儿的男人说清楚,柳儿跟王青到底有无□?若有,从何时起的头,若无,那这冤情我也审不清断不明了,只得把你三个一起绑了,送到衙门里去审个水落石出。”
  曹大贵一听要送衙门,尿都险些吓出来,俗话说的好,衙门口朝南开,没有银钱你别进来,他曹大贵哪来的银子打点官司,再说,到了衙门一顿板子打下来,说不准,直接就把他打个半死不活,便是他命大挺过来,这事传出去,日后他可也没法儿做人了,反正这捉奸没捉到他身上,为了保住自己这条小命,也顾不得王青了。
  想着,咬咬牙道:“回喜大爷,这柳儿跟王青却早有□,柳儿送饭之时,两人便眉来眼去的勾搭上了,为此,我也曾好言好语的狠劝过王青兄弟,言道,进府之时,喜大爷可都跟咱们说了府里规矩,不可违逆,你跟柳儿这样勾,奸,若人知道岂不是祸事,再说,你家里尚有未过门的媳妇儿等着你呢,且熄了这些心思,好生做了活儿家去吧!可王青只是不听,跟柳儿两人终是成了奸,情……”
  “曹大贵,你……”王青不可置信的盯着曹大贵,便是再怎样,王青都没想到曹大贵能说出如此黑白颠倒的话来,把他做的事,扣到自己头上。
  气急攻心的王青,只觉胸口滚热,喉口一甜,张嘴就呕出一口血来,捂着胸口,狠狠瞪着曹大贵目眦欲裂:“曹大贵,有道是上有青天老爷,下有十殿阎罗,你说出这样莫须有的谎话,就不怕遭报应吗。”
  曹大贵如今哪还顾的什么报应,先保命要紧,对王青道:“兄弟你如今做这番样儿也于事无补,哥早先劝你,你不听,如今悔之晚矣,老哥家里还有老娘妻儿,你可别牵累了老哥,自己做下的事,你自己认了吧!”
  随喜儿都觉这曹大贵的确够卑鄙,明明是他做下的事,这会儿屎盆子直接扣到王青头上,眼睛都不眨一下。
  随喜儿轻轻咳嗽了一声:“王青,这屋里就你跟曹大贵两个,曹大贵既如此说,你可有什么争辩之词?”
  王青听见随喜儿的话,眼里忽然升起一丝光亮,忙道:“想小的家里有未过门的贤妻,又岂会看上这样yin,□人,她跟曹大贵两人早已勾,搭成奸,明明他二人做出的丑事,却不知为何,尽数推在了我身上。”
  随喜儿道:“照这么说,曹大贵跟柳儿有奸,情,你是冤枉的?”曹大贵脸都白了,忙道:“王青,你莫要血口喷人,今儿晚上你让人都捉,奸在床了还要怎生分辨,却要害我作甚?”
  王青怒极,一拳挥过去,把曹大贵打得在地上滚了两滚,指着曹大贵手直抖:“你,你,才血口喷人……”
  随喜儿忙让两个小厮按住他,回过头问柳儿:“柳儿你来说,他两个谁才是你的奸夫?”柳儿暗里琢磨,这事儿闹到如此地步,想善了定不能了,今儿晚上捉住的是她跟王青,她若再说自己跟曹大贵有奸,岂不更罪加一等,不如就死咬着王青一个,或可保命。
  想到此,低声吐出两个字:“王青。”王青最后一丝希望破灭,只觉天地之大,这冤屈竟无处可诉,他忽然想起宛娘,宛娘早叮嘱他要防着曹大贵,不让他来青州,他怎的就没听她的,想起这些,王青悔的肠子都青了。
  随喜儿看了他一眼,不禁暗暗冷笑,就是让你钻进套子都不自知,满肚子委屈都没地儿伸冤,谁让你不长眼,非招惹爷的人,偏还是心尖上的那位,挥挥手道:“既如此,来人,把王青跟柳儿一起绑了,送到衙门里去。”
  上来两个小厮拿了绳子就要绑缚王青,王青忽然不知怎样生出一股邪力气,啊……大吼一声,挣开两人,撞出门去。
  随喜儿脸色一沉,心话儿:进了这个门,你还想往哪儿跑,冲身边几个小厮使了眼色,几人追过去,两个强壮的小厮上前抓住王青,其他几个轮圆了手里的棍子,没轻没重的一顿狠揍,不知谁一棍子轮在王青头上,打破了头,血唰就流了下来,流了满脸,看上去颇为狰狞可怖,最终制服了王青,紧紧捆了几层跟柳儿一起送了出去。
  处理了王青跟柳儿,随喜儿回过头来扫了眼曹大贵,曹大贵不禁打了个激灵,随喜儿目光闪了闪道:“你不用怕,我们府里虽说规矩大些,却也绝不会平白冤枉好人,奸,情既已真相大白,便跟你无关,收拾了你的东西,明儿一早家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宛娘探监


☆、30

  宛娘掐指头算着王青去了青州有二十多天了,眼瞅着今儿都九月初二了;怎么连点儿音信儿都没有;陡然想起梅鹤鸣那夜在钱家胡同的宅子里跟她说的话:“今晚你出了这个门儿,若再想回来;可没这样的好颜色……”梅鹤鸣说这话时恨的那样儿;他会不会面上放了自己,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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