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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的野花不要脸-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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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远造兴奋得不行。他走上前,暧昧地握住了吕寒霜的纤纤玉手,感叹道:“美人当真是医术高明,解开了小女的心结,我一定会好好谢谢你的,我能给的,一定都会给你!”
童远造眼神暧昧,吕寒霜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赶紧将手抽了回来。童远造人长得帅,又有钱,四海通达,自然是自信地要命,看到吕寒霜这动作,只以为是她害羞,他还不相信这天底下还有不愿意嫁给自己的女人!琼琼抬起头来,奇怪地问道:“爹爹,你是想和霜姐姐玩,还是想和琼琼玩?”
童远造被问得脸一下子红了,吕寒霜想笑,却强忍住了,她又说道:“童老爷过誉了,琼琼的心结现在还没完全解开,我还需要去和四夫人交流交流,那么,琼琼就由你先看着吧,我去一下别苑。”
吕寒霜说完便走开了,看着这个一点儿都不拖泥带水的女人,童远造对她的好感更盛。莲镜看到吕寒霜过来,有些不欢迎,因为她感觉得到,老爷对这个女人有意思,那么,她便可能威胁到四夫人的地位。但是自己又没有自作主张的权力,只好通报了卜药莲。
卜药莲很善于察言观色,早就知道吕寒霜对童远造没意思,也没怎么担心。她走上前,握住吕寒霜的手,说道:“妹妹,琼琼怎么样了,恢复了吗?”
“四夫人别紧张,她已经恢复了很多,现在不怕童老爷了,这会儿童老爷正哄着她玩呢。”吕寒霜说道。今日,大概是天气的缘故,卜药莲的手有些凉,吕寒霜忽然觉得,尽管她有着如此的美貌,可是却也很可怜,哎,好男人可遇不可求啊。
“妹妹,求你治好她,要不然,我永远都摆脱了不了自责,也洗刷不了冤屈了。”卜药莲说道,她说话的感情真挚,吕寒霜觉得,她给人的感觉,比锦瑟给人的感觉好多了。
“四夫人放心,我会尽力的,其实我也有事求你。”吕寒霜说道。
她有事求自己?卜药莲心想,莫不是她要嫁给童远造,怕自己有意见,先来打大前锋?
“妹妹请说。”卜药莲道。
“我想你也看出来了,童老爷似乎对我有点儿意思。我不想嫁给他。我只想过平凡普通的日子,不想进这样的豪门。而且,我也已经有了意中人。”吕寒霜说道,等卜药莲答应下来之后,她又继续跟卜药莲打听起了情况:“当天的情况,你自己难道没有什么想法吗?有没有怀疑什么人?”
见卜药莲迟疑,吕寒霜又补充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知道得多一点,对琼琼的恢复有帮助。”
犹豫了一下,卜药莲说道:“我怀疑是二夫人指使人干的,她前些日子闹了不少的事情,都是因为嫉妒我得宠,陷害我的,只是屡战屡败,但是我相信她会屡败屡战的。而且,她身边的那个孙士根,竟然会功夫,这是先前任何人都不知道的。只是他那天抓住我的手腕,我无意中感觉到的。”
“好,这些就足够了,我会想办法查出真相的。”吕寒霜说完告辞,接着便回了锦瑟那里,此时,童远造和琼琼玩得正欢呢,琼琼竟然背诵起了卜小七教给她的那首打油诗:“马瘦毛长蹄子肥,儿子偷爹不算贼,瞎大爷和瞎大妈过了一辈子,谁也没见过谁。”
童远造被逗得哈哈大笑,看到吕寒霜过来,童远造赶忙站起来迎接,吕寒霜用眼神给童远造打了个招呼,然后走到琼琼身边,温和地说道:“琼琼,爹爹是坏人吗?”
“不是。”琼琼用稚嫩的声音回答道。
“那你害怕爹爹吗?”吕寒霜再次发问。
“不怕。”琼琼这话让童远造感觉有些温暖,他心疼这个女儿,自然不希望女儿跟自己有代沟。
“琼琼不怕爹爹,爹爹是男的,爹爹不是坏人,也就是说,男的不一定是坏人,所以以后琼琼见了男的,不要害怕了,好吗?”吕寒霜循循善诱,她的话听起来很绕,却总是能适当地引导琼琼的思维。童远造心想,琼琼一个三岁小孩哪里听得懂这么复杂的东西,谁知道琼琼竟然点了点头。
“那咱们明天要和好几个哥哥一起吃饭,哥哥也不全是坏人,琼琼要勇敢一点,好不好?”吕寒霜征求着琼琼的意见。琼琼知道管男的、大点的可以叫哥哥,童辛捷哥哥对自己很好,所以她觉得吕寒霜的话是可以答应的。
看琼琼同意了,吕寒霜便走上前,将一张名单交到了童远造的手上,说道:“老爷,让三位夫人,还有这上面我点了名字的人都一起来吃顿饭吧,饭间务必要带上琼琼,琼琼要克服对男人的恐惧,首先就要从身边的人做起。”
吕寒霜说得有道理,可是童远造看了看上面的人名时,脸却拉长了,陈幽的名字竟然也在其中,难不成是刚才吕寒霜却找卜药莲时,卜药莲给了她什么好处,让她设法营救陈幽?但是既然想追求这个美人,就不能驳了人家的面子,也便答应了下来。
而吕寒霜之所以这么做,实在是一箭双雕,一方面想帮助琼琼回复正常的人际关系,另一方面也想探查一下,卜药莲的怀疑是否正确。当日,那个企图对琼琼不轨的男人蒙着面,穿着一身黑衣,可是琼琼之后却排斥男人,这说明他当时说话了。既然害怕那个人的声音,极有可能,琼琼对他的声音极为敏感,能够通过声音判断出来。
再者,当很多男人出现在琼琼所在的屋子里时,她并没有很大的反应,但若是那男人靠近她,开口说话,她才会躁动起来,这也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恶语惹祸
第二天,童远造、香茹、锦瑟、卜药莲、童辛捷、陈幽、孙士根、莲镜、鹂儿、巧儿、甜儿、琼琼和吕寒霜一起来到了餐桌前。童远造从未和仆人同桌吃过饭;现在贸然这么做;自己还真有点儿不适应;觉得拉低了自己的档次。
然而,此时童远造看上去一点儿都不像主子;倒像是寒霜才是女主人。她很热情地甜笑着招呼道:“大家坐吧;别客气!”
看着寒霜如此指挥众人,童远造却全无半分生气,大家暗自揣测;莫非;老爷是要娶寒霜过门了;她提前来打打人气,搞搞关系?至少二夫人是这么想的;而且她觉得,能让寒霜掣肘一下卜药莲也是好的,童远造就算纳了她为妾,新鲜感也不一定持续多久。卜药莲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寒霜的真正目的,是想验证一下黑手是陈幽还是孙士根,但是为了掩饰,她连丫鬟们都一起叫上了,这才让头脑简单的香茹没有想到。寒霜跟大家打着招呼,相互认识了一下,琼琼一直拿着筷子在那里耍玩,吃饭很不专心,童辛捷往她的碗里夹了块肥肉,若是以往,琼琼一定会说:“哥哥坏,琼琼最不喜欢吃肥肉。”
可是今天,琼琼什么都没说,甚至直接将那肥肉放进了口中,显然她食不知味。看到小妹不似以往活泼,童辛捷心疼得要命。童辛捷虽然色,可是对琼琼,却是真心地疼爱。
问候了一圈,吕寒霜将问孙士根放在了最后,她说道:“这位大哥跟在二夫人的身边,想必在童府已经好多年了吧。”
听到寒霜管孙士根叫大哥,童远造顿时觉得颜面受损。你算得上是和我童远造平起平坐的女人,他又是哪门子大哥?
“是哪,有些年头了。”孙士根回答道。他毕竟做贼心虚,看到琼琼同坐在这饭席上时,心跳就有些快了,所以只是低头吃饭,不想说话,更不想看到别人的目光。可是大概要成为新夫人的女人跟自己讲话,他哪里敢装哑巴?
吧嗒一声,琼琼手中的筷子掉到了地上,她啊地叫了一声,起身就跑,小小的身子今天竟然这么灵活,平时都是让人抱她离开的。可是从椅子上下来的时候,琼琼的小胳膊还是扫到了小碗,碗掉到了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仿佛碗也像琼琼一样受惊了一般。
“琼琼你怎么了?”童辛捷看到琼琼受了刺激,赶紧追了上去,等他抱住琼琼之后,却发现她的头发已经汗湿,粉红小腮上的肉有些颤抖,显然是受惊过度。
“琼琼……”锦瑟起身,想去追女儿,可是甜儿却扶住了她,安慰道:“三夫人别怕,琼琼不会有事的,也许是有人故意使坏,让你心神不宁,目的是你肚子里那个,三夫人,你人单纯,万万不可着了她们的道。”
寒霜追上去,从童辛捷的怀中接过了琼琼,轻轻地拍着她哄劝道:“琼琼不怕,琼琼不怕,姐姐保护你。”
寒霜和童远造一起将琼琼送回了房间,哄着她睡着了。确定周围无人偷听之后,寒霜认真地说道:“老爷,你发现了吗,孙士根一说话,琼琼就有很强烈的反应,极有可能,那天那个蒙面人就是他。”
“不是陈幽编造的吗?”童远造迟疑道。
“陈幽说话的时候,琼琼不但没有害怕,还敢抬眼看他,可是孙士根不同,琼琼听到他的声音,望了他一眼,便吓跑了。那个坏男人即使蒙着面,眼神总是无法遮掩的,所以我更怀疑是他。”吕寒霜解释道。想到孙士根道貌岸然,竟然做出这等事情,吕寒霜不由地一阵心寒,她只但愿自己不要遇人不淑,自己的心上人可别人面兽心。
“真没想到竟然是他!我这就把他办了!”童远造说罢转身正欲出门,吕寒霜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劝道,“别,只是初步怀疑,还没完全确定下来。万一不是他,只会打草惊蛇,让真正的凶手逃脱。”
童远造看到寒霜抓着自己的胳膊,他觉得这是亲近的表现,眼神瞬间变得暧昧起来,吕寒霜这才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的不小心,于是赶紧将手拿开了,顾左右而言他:“我去看看三夫人。”
真是个害羞又要强的女孩,太招人喜欢了,有个性。童远造心中暗想。
看着童府一团糟,卜药莲没有了往日的神气,锦瑟也过得不好,香茹的心里竟然感觉很甜蜜,她觉得找个男人爽一爽,反正已经做了第一次了,她不在乎做第二次。可是选谁好呢?程子游?不行,现在童远造还在童府,万一被发现了,就不妙了,毕竟程子游也算得上出诊率很高的医生。如此的话,孙士根也不是非常方便。
思来想去,香茹想到了一个男人——杜远桥。杜远桥长得很帅,眉目含情,身材颀长,比孙士根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自从上次被童远造打断双腿之后,因为没有人敢上前帮忙,所以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现在他已经只能做木制轮椅了。
想到杜远桥的双腿,香茹忽然良心发现一般,觉得自己亏欠了他,那就用身体补偿好了。
当香茹推开杜远桥的是房门后,杜远桥正躺在床上,看到她来到,不由地有些惊讶,她可是好久没过来了。香茹将门闩拉上,走到杜远桥的旁边,坐在了床沿上,与杜远桥对视了一会儿,眼睛一涩,便流下了两行热泪,她真是越来越会演戏了。她哽咽着说道:“都是我不好,把你害成了这个样子,你为我做出的牺牲我是看得到的,我要报答你。”
香茹说着便将手伸到了杜远桥的敏感部位,隔着亵衣轻轻地揉着。杜远桥有些震撼,香茹怎么会这么对自己,她是出于愧疚,还是出于喜欢?他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不知道怎么面对,于是只好找个话题说一下:“最近府里不太平啊,琼琼出事了,该不会是别人干了,想嫁祸给你的吧,你可要小心呀。”
“怎么会,你觉得别人有这样的心眼吗?告诉你,其实是我干的,一箭双雕,让卜药莲承担罪名,也能给锦瑟个警告。”香茹洋洋得意地说道。想到刚才杜远桥的话中,透露着对自己的关切,她不由地有些开心,脸也微微发红起来。她手上的动作更加猛烈了,杜远桥面对这样的美人,没有抗拒,他实在是无法抗拒。
杜远桥迎合起了香茹,他抓住香茹的手,一把将她拉过来,两个人的脸靠得如此之近,烈火红唇贴到了一起,舌头相互纠缠着,传递着彼此的温度。
美人如此香甜,亲吻起来软软的真美好,嘤咛的声音更人敲击着杜远桥的耳膜,让他的神器雀跃起来。杜远桥紧紧地搂了搂香茹,他感觉这个小火炉好烫,而他自己,又何必不是焚身一般难受。他解开了香茹的衣襟,香茹白花花的胸露了出来,她将身体往前挪动,那雪峰便垂落到了杜远桥的嘴前。杜远桥张开嘴,含住了峰顶的小樱桃,轻轻地咂着,吮着。
香茹将衣服脱了下来,然后帮杜远桥宽衣解带。待杜远桥与她赤身相见时,看着他的神器,香茹赞叹道:“哇,好完美!这么大!”
香茹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因为她觉得,这神器一定会让她爽到死。她很主动地骑到了杜远桥的身上,灌入体内的巨物让她分外销魂,她兴奋地动着身体,甚至为了讨杜远桥的欢喜,她故意高声地嗷叫着,可是她这虚伪的模样,却让杜远桥有些力不从心,他已经明白了,这是香茹寂寞了,所以故意来消遣他呢。
大概是因为断了双腿心情不好,身体没养过来,再加上香茹的假情假意让他不太舒服,很快,杜远桥的金枪便倒下了,香茹刚才还热情高涨的脸,现在一下冷了下来。香茹一把揪过杜远桥的衣服,在自己的下面擦了一把,然后没好气地说道:“哼,还以为你多厉害呢,没想到这么快!真没用!”
香茹说罢穿上衣服离开了,杜远桥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十分气恼,她的话实在是太伤人自尊了,更何况自己的双腿之所以断掉,起因便是她。有的男人,不怕女人生气,不怕女人挑衅,却不能被拂了脸面,杜远桥就是这样种人,所以,他决定报复!
想到刚才香茹志得意满地炫耀她害得琼琼如今这个样子,还想一石二鸟,杜远桥忽然感觉无比地厌恶她。毕竟,琼琼那么可爱的小孩子,受这样的罪多无辜啊,真是最毒妇人心。虽说女人不狠地位不稳,但是香茹的狠实在是太无下限了,一点儿都不招人喜欢。若是把这条信息提供给童老爷,香茹能好过才怪呢!
代罪羔羊
杜远桥拿起衣服,看着刚才香茹擦了一把下面的那件;一下子扔出去老远;想到刚才和香茹做那种事情;顿时觉得比吃了苍蝇还要恶心。他穿好衣服,挪动着身子;坐上了床边的轮椅上;然后去童远造的书房前求见。
大概是看到杜远桥已经受到了教训,下场也不太好,虽然不同情他;但是童远造看到他时;已经不再生气了。
“老爷;我知道坑害小姐的人是谁。”杜远桥说道,他掂量着自己的语气;力求达到听上去认真客观,他看不想白告了这一状。
“你?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怎么会知道?”童远造虽然不再恨杜远桥,却打心眼里有些看不起他,自己是一家之主,偏偏杜远桥干出了挑衅权威的事情,他能容忍就怪了。
“是二夫人说的。先前,我和二夫人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老爷也是知道的,二夫人一直没把我当外人,所以这次害了琼琼之后,便来跟我炫耀。我实在是觉得,琼琼如此年幼无辜,实在不该遭这番罪,二夫人这次做得实在狠绝,我看不下去了,所以过来跟老爷如实禀告。”杜远桥说道。刚刚说到自己跟二夫人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本意是指上次一起假装流产坑害卜药莲,但他也同时联想到了二夫人出墙的事情,想及她的恶语相向,恨不得童远造能立即扒了她的皮。
“小姐的事情本不宜外传,你既然知道了,就不怕我杀了你灭口?”童远造虎口托着下巴,冷笑着问道,这个杜远桥做事还真是让人玩味呢。
“我的人生本来应该是另一个样子的,平凡,却也有苦有甜。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我引以为傲的好身体,让我倍受打击。我已经不稀罕再活下去了。”杜远桥淡定地说道。是的,现在正是他遭遇人生变故以来的颓废期,还没有完全过去,当然,他也不会真的寻死,等走出阴影了,或许还一片艳阳天呢!
“所以,你其实是打算自杀的,临死之前也要拉上个垫背的,而香茹正是害你落得今天这般结果的人,所以你要诬陷她,是吗?”童远造不怒而威地问道。杜远桥的话,他在很认真地考虑,因为他很清楚,有些大人物寻找到信息,往往就掌握在小人物手里。至于对杜远桥本人,童远造却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鄙夷,卖主求荣,实在要不得。
“我言尽于此,老爷你若是想深究的话,就去查一下孙士根,他绝对不是你们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杜远桥说罢驾着轮椅出去了,看着杜远桥落寞的背影,童远造的胸中,竟然涌起了一丝快意。
童远造立即召唤田杳过来,命他带人去捉拿孙士根,看看他是不是别人口中所谓的练家子。同时,也一并传香茹过来问话。
孙士根已经隐约感觉到老爷已经开始怀疑他了,便去跟二夫人打个商量。香茹银牙紧咬了下嘴唇,思考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好主意,只得无奈地说道:“只要我们死不承认就好了。”
“我那天不小心在卜药莲面前展露了功夫,万一她注意到了,一定会跟老爷说,老爷也会试探我的,我该怎么做?”孙士根请示道,想了想自言自语道,“如果他们试探,我再表现出自己有功夫,那岂不是暴露了吗?我还是伪装一下吧。”
“对,只要他们抓不住把柄,就不能把我们怎样样。所以,他们要打你,你就挨,要绑你,你也别反抗。”香茹想,忍一时风平浪静,让孙士根挨点打算不得什么。
说曹操,曹操到。作出这个很二的决定之后,田杳一干人便过来了。他看着孙士根,上前走了一步,明显的来者不善。孙士根一边后退一边问:“你们干嘛来势汹汹的,我犯什么错误了?”
“先把你拿下,稍后自然会让你明白。”田杳说道,他的两个小兵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孙士根绑了起来。田杳的眉头拧巴了一下,既然这么容易就能将他拿下,为什么老爷还要如此兴师动众,莫非是孙士根假装文弱反而掉坑里了?
“二夫人,麻烦你也跟我们走一趟,老爷要见你。”田杳看着故作镇定的香茹说道。
“去见相公,何必动手动脚的,干嘛要将人绑起来啊?”香茹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也不清楚,老爷只说让过来带人。”田杳说着便在前面迈开步子先走了,香茹紧紧跟上,她转动着眼珠子,心里盘算着怎么样才能躲过这一劫。她实在没想到高明的办法,想了三个惯招,一哭二闹三上吊,要是童远造说是她干的,她就哭着死不承认,大闹书房,并假意上吊以表清白。
到了书房,童远造抬头看了孙士根一眼,说道:“绑好了,沉塘吧。”
孙士根顿时惊出了一头冷汗,这童远造不按常理出牌啊,不是应该先好好盘问一下,看他有没有罪过,然后才决定杀人还是放人吗?看到童远造眼皮连眨一下都不眨,便知道他是个狠心的人物。孙士根赶紧求饶道:“不要啊老爷,奴才犯了什么错误,你得让我死个明白!”
“因为琼琼。我就说到这里,你自己明白就成了。香茹已经跟我交代过了,你也不用狡辩了,拖出去沉塘吧。”童远造摆摆手说道。
听了童远造这话,孙士根看了香茹一眼,自然相信香茹出卖自己的可能性不大,可是香茹竟然顺杆爬,附和道:“士根,这些年你保护我,我也很感激你。虽然早就知道你一直不成亲的原因,是因为恋,童,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对琼琼下手,她可是娇贵之躯,岂能容你染指。”
“香茹,你!”孙士根直呼其名,香茹应该明白,他留在她身边这么多年,为了她什么都肯做,其实是因为自己对她的爱慕。可是今天,她竟然会这么做,将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为她自己洗脱罪名。其实,孙士根本来就有打算,如果实在是纸包不住火,他就把责任全揽到自己身上,以保香茹完全。没想到自己看走眼了,真是浪费了自己的感情。
“士根,别做无谓的挣扎了,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香茹规劝道,此刻,她巴不得孙士根快快死去,以免迟则生变。童远造一直以为香茹只是被嫉妒蒙蔽了双眼,才会一直陷害卜药莲,没想到她竟然也会这么狠毒,不但不为孙士根求情,还将他往火坑里推。
孙士根明白,自己完全不是田杳的对手,童远造只手遮天,想让自己死,自己便活不过今夜,想想自己深爱了香茹这么久,既然爱了,就别浪费了,那就牺牲一次吧,于是看了看童远造,说道:“老爷,是我不对,可是恋,童这种事情,也不是我自己能控制的,那天实在是我太冲动。我愿意承担罪责。”
孙士根说罢,书房里静默无语,忽然,他一头撞死在了墙上,一抹血迹沿着墙往下流淌,看上去十分狰狞。香茹吓得往童远造的怀里靠了靠,毕竟她很心虚,可是童远造却猛地将她推开了,厉声问道:“既然知道是他干的,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还一直嫁祸到莲儿身上?你这个女人心肠真歹毒,滚!”
看到童远造就像一头狮子一样暴怒,香茹吓得屁滚尿流地离开了书房,她感觉很挫败,这次不但诬陷卜药莲没有成功,还损失了“一员猛将”,而且自己打算和他那啥,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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