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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衍生-金白同人)[鼠猫衍生-金白]双修-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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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法海已经离开半年有余,就在法海离开的不久,从山下前来上香的香客嘴里得知有个法力高强的法海和尚为民间除去了不少的妖怪。众僧自然兴奋异常,原本还担心新住持对妖怪余情未了,如今看来主持不仅没有被情所困……更以降妖除魔为己任。唯独法空在听到法海的所为,总是无奈的摇头叹气:“师父并不是这种意思呀,不要忘了最重要的……”
千年修行的金白高高兴兴的在林中游玩,突然听到女子寻人的呼喊:“相公……相公……你不要想不开呀……相公……”
稍动法力得知前面不远处一个书生装扮得男子正吊在树上,金白快走两步刚想放下男子,突然被女子尖锐的声音吓到:“呀!相公……”
高昂的声音让金白下意识的缩缩肩,人间最有杀伤力的就是女人的嗓音了吧;时而温柔婉约、时而尖锐恐怖。金白轻轻的一挥手,吊着男子的绳子就断开了;好心的想去扶那男子,可是却不能靠近,这当然不是因为男子身上有神佛庇佑,妖孽近不得身;金白很快发现是自己无法动弹了。
金白大惊:“竟然可以定住自己的行动。难道自己的隐身术失灵了不成?”却看到被救下来的人在妻子的搀扶下离开,两人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存在。
不等金白反应过来就听到饱含威严的好听声音说道:“孽畜,竟想胡乱伤人……”
金白听到来人的话,心底叹息道:“你哪只眼看到是我在胡乱伤人了呀。我是在救人好不好……”在思考的期间,金白顺利的解除了来人的定身咒,回头看向发出声音的方向:只见一个高僧打扮的年轻和尚,俊美无双的五官面带严厉;拥有千年修为的金白从来没有见过比他更好看的人。
可是此人的眼中丝毫没有出家人的慈悲,看向自己的眼神是赤裸裸的杀戮。金白忙解释道:“大师误会了,刚才……”
“岂容你再妖言惑众!”
金白身上一疼,才看清楚随着那人的话,落在自己身上的竟然是一条鞭子;暗想:“这和尚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不听人的解释也就罢了,竟然还使用鞭子当武器。”
眼看和尚的第二鞭又打来了,金白忙转身躲开;地上却留下一条深深的痕迹。看清落处,金白有些后怕的拍拍胸口,晚一步的话自己恐怕就身首异处了;看鞭子的方向就知道眼前这俊美的和尚打算要了自己的命,不自觉地开口:“蛇打七寸……”这个看似道行不深的和尚竟然看穿了自己的本身。
法相庄严的俊美和尚说道:“妖孽,竟然可以解除定身咒;看来你道行颇深,岂能容你为祸人间。”
“大师,我一心救人,从没有害人性命的想法;也从来没有伤害过人。”金白略带狼狈的躲闪着。
连续几鞭都被他勉强躲了过去,和尚收回鞭子,竟然是一支禅杖变幻而成;恢复禅杖后和钵盂相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余音绕耳。金白知道这是难得的法器,原来除了蛮不讲理这和尚还不是普通的富有呀。突然想起最近流传的事情,金白迟疑的说道:“七宝禅杖和紫金钵盂……大师莫不是法海禅师?”
“既知贫僧法号还不束手就擒……”
早知道近来出了一个法力高强的除妖禅师,短短不到半年就灭了数十个妖精,想不到竟然会被自己遇上;更想不到这所谓的高僧竟然不过双十,且容貌不俗。金白耐心的解释道:“禅师,我只是想救人;绝没有妄起杀心。”
“岂容你再妖言惑众……”法海口中法诀轻念,高举钵盂照在金白身上。一股庄严的法光盖在金白的身上,弹动不得的金白却没有被佛光所伤。
看着法海疑惑的目光,金白艰难的说道:“大师,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修行千年从没有伤过一人,身上更无半点邪念。你这金钵只能降伏心术不正之妖,收不得我。”虽说金钵不会取去性命,可是全身如同蚂蚁撕咬的痛楚在短短的时间里让金白脸色苍白……
看着被金钵罩住却丝毫没有显出原型的蛇妖,法海露出了困惑的神情,以前从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看看虽然常被自己幻做鞭子的禅杖,却从来没有真正发挥法力的禅杖,法海咬咬下唇不甘愿的收回金钵;高举禅杖:“孽畜,以往为善怎能保证你以后不会为恶,况且你如此巧言善变,留你不得。”
看着法海如同稚气孩童的神情,金白突然觉得这个被传说得无情无心的高僧出奇的可爱;不过,被这禅杖伤到可不是好玩的;金白忙说道:“七宝禅杖乃圣洁之物,自然可以轻易毁我元神;但是如不幸被我等异类之血所污,则法力即消。看大师神情想必是极重要的人相赠,况且紫金钵不收我,就证明我的确一心向善,绝没有半句谎言。禅师何必执意毁我道行,千年修行谈何容易……”
想起无难师父慈祥的音容,法海收回禅杖:“念你以往不曾为恶,贫僧网开一面;但蛇本污秽,又本性善淫;望你好自为之。日后如若害人,贫僧定不饶你。”说完法海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
金白不自觉的想,看你的法器可一点也不贫;起码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比你富有的和尚。知道法海饶过了自己,金白终于松了口气。在看到渐渐远去的背影,不知为何那笔直的身影在金白看来却莫名的孤单。快步追上那人,金白笑着说道:“大师!承蒙大师不杀之恩,我愿追随大师左右潜心修佛。”
法海看着眼前的蛇精,那人也用这样热情的神态看着自己,只不过两者的话完全相反,那人要自己放弃修行与她逍遥人生。可是如今这人却要追随自己,同样的异类可以相信吗?
金白看着低垂眼帘的法海,浓密的长睫毛形成一道诱人的阴影,让人几乎忍不住去碰触。而终于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的金白则恨不得拔掉自己的舌头,自己发什么疯呀,好不容易才说服他放了自己,自己竟然还往枪口上送;难怪修行了千年自己还是一事无成……
法海沉默了许久,说道:“如让贫僧发觉你有不安之心,定不饶你。”
知道法海答应了自己,金白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异常的高兴,灿烂的笑着说道:“谢大师成全。”
看着眼前如阳光灿烂的笑容,心底不自觉地浮现出女子娇媚的笑脸,法海困惑的看向蓝天,明知道有他在自己就会不自觉的想起那末绿;还将他留在身边到底是对是错……
“嗯……你叫什么名字?”法海这才想起自己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金白。”
“金白?有什么来由吗?”知道修行的异类多数会以曾经借住的人家作为自己的姓氏,可是这个金白似乎并没有这样的经历。
金白解释道:“在我还没有修成人形前,曾有缘巧遇地藏菩萨;他见我身上鳞片洁白却隐隐蕴含金光,便赐了金白这个名。”
“如此说来地藏菩萨岂不是你的开智仙师?”
“不是的,地藏菩萨只是给我讲述了几次佛法。在最后一次菩萨告诫我:我的红尘孽缘颇深,要我好自为之;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那你跟随贫僧就是为了躲避红尘孽缘?”
金白点点头说道:“这只是其中一个原由……我虽千年修行,却终是一事无成;何时可以得道飞仙也不得而知。与其终日里在深山老林中无所事事的潜修,不如跟随大师……”
法海不再询问,金白虽然好奇法海的经历,可是还不敢轻易的跨过法海的界限。
一连数天法海不管身后的金白一直在林中打转,金白稍动念力,这里除了自己根本就没有其他的妖气,法海到底在找些什么?虽然好奇,可是迫于法海的威力,金白也不敢轻易和他说话。这几天自己已经深刻的体会到法海的脾气……每次自己开口,从瞪着自己,到将禅杖化作鞭子几乎打中自己的腿,再到如今拿斜眼看着自己……金白实在想不出这样情绪波动的人是如何成为禅师的。
金白回神,就看到法海站在树林边,看着远处的城镇,悄悄的露出松了一口气的神情。金白忍不住说道:“大师,难道……这几天在树林里打转是因为迷路了?”
回应金白的是法海满脸的红色,金白忍不住大笑起来:这和尚真是有趣的很……
作者有话要说:
☆、第④章
看着眼前开怀大笑的人,不对,是妖;法海几乎忍不住拿禅杖再给他一鞭。明明上一刻还是一幅小心谨慎的表情,下一刻突然就放纵狂妄起来。通过几天的相处,法海发觉他就如同白纸般纯善,或许从某方面而言,他比自己更虔诚也说不定。
刚到城门,看着城门上大大的字‘无锡’;金白暗暗皱起眉头,上空弥漫着浓烈的妖气;法海不会是专程来除妖的吧?
“大师……”
“贫僧从镇江金山寺前往杭州,途中为人降妖消灾。既然遇到怎可视而不见……”
“天下妖孽虽多,但心存善念的亦不在少数;正如人在幼年难辨善恶,大师和不给她机会改过自新。大师也功德无量呀。”金白硬着头皮说道。
“阿弥陀佛……”法海念了句佛号,说道:“既是异类就不该纠缠于人。”
“你为什么如此憎恨异类?人有善恶,妖亦分好坏……为什么还要盲目的一意孤行?”
法海反驳道:“紫金钵自会分辨善恶,贫僧除妖不多,可是除了你之外,还没有什么妖孽可受此钵的笼罩。贫僧何处一意孤行了?”
金白叹了口气:“大师的法钵威力极强,可是却无法分辨事出原因;难保不会有些妖精虽有血债却情有可原……大师为何不念佛门慈悲饶他一次……”
看着口口声声要自己怀好生之德的金白,法海突然觉得好笑,什么时候见过一条蛇精却要出家人行善积德的。法海笑着说道:“好,贫僧就给你一次机会,让你认清此妖是否有救。”
“多谢大师……”第一次看到法海不含任何贬意的笑容,让金白的心脏剧烈的跳动了起来;向来冰凉的血液似乎涌现一股暖流。陌生的情愫让金白呆呆的看着法海。
法海没有注意到自己竟然会对金白做出让步,也未发觉对着自己发呆的太白。转身走向城门……金白回神静静的跟在他的身后。
由于两人一直在深山老林中走动,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是当两人同时出现在无锡城却带来不小的骚动。法海法相虽然庄严,却盖不住异常俊美的五官;欣长的身材藏在严谨的禅衣里,带出了一股别样的风流。金白虽不及法海俊美,但蛇性喜淫;饶是他潜心向佛,容貌中依然带出三分的邪魅;含笑的桃花眼轻易的勾动女子心底的春情。
看着眼前妖气弥漫的宅子大门中央端正的挂着‘张府’二字,法海刚想敲门,金白说道:“等一下,我们先打听打听消息。”
法海看着金白点点头。金白和法海想去问问附近的小买卖人,一个上年纪的人看到法海忙请他坐下;一壶清茶、两盘素点送了过来,说道:“佛爷,我们这小本经营没有什么好东西,不过我张三素点在这无锡城多少还有点名气,这不成敬意;请您歇歇脚……”
“如此多谢老丈……”法海谢过张三,和金白坐了下来;有时候闲谈是最容易得到消息的。而看到和法海同坐的金白,张三说道:“这位公子爷要不要小的另外送几份……”
金白笑了笑说道:“不必了,我和禅师同道而来;正在跟着禅师学习佛法。”
张三点点头,随后又送来三份素点;刚想离开。金白叫住他,问道:“老丈,不知道前面的宅子住的是什么人?”
张三看看法海和金白,问道:“公子说的是前面张府吗?”
“对,门匾上确实挂着张府。”
张三叹息地说道:“要说张府还真是我们无锡城出名的善户,张老爷名叫张善德;我们这条街都是张老爷的财产;可是这么多年以来张府从来没有加过我们的租金……可惜张老爷婚后一直没有子嗣;后来幸得菩萨保佑张老爷年近四十得了一子。小公子长的虽然不及你们二人,也是白净清秀之人。可是就在半年前,张少爷及冠之后突然昏迷不醒、药石无效……后来张老爷又请来道士、法师无数,却依然不见任何起色。听人说如今这张公子面色枯槁、毫无生气……唉——”张三重重的叹了口气,才发现两人都没有动过素点,忙说道:“看我,光顾着说话,两位请用些素点。小老儿就不打扰了……”
金白拿起一块绿豆糕,轻咬一口香醇清淡;满意的点点头,也为正在喝茶的法海夹了一块。金白说道:“这个很清淡;尝尝看……”
看着金白殷切的样子,法海拿起筷子夹起来,满口清香;不自觉地对金白笑了笑。一顿饭倒是难得的和睦相处。
金白看着眼前紧闭的大门,看着法海问道:“……你怎么看这件事情?”
“精气外泄、阳气不足。恐怕是给什么缠住了。只要靠近观察应该可以查出来。”法海淡淡的说道。
金白赞同的说道:“嗯,总归不会是什么棘手的精怪。”
“哦?你有什么依据?”
“听老丈对张公子的形容,如果道行深厚的精怪吸取人的元阳根本不会让人昏迷、枯槁……可以掌握分寸的话,一般是不会显现出来的;当然,如果是一次吸取他所有的元阳,那个人就会直接死亡,自然也不会昏迷、枯槁。”
金白的话让法海想起白素贞的话,脸色瞬间煞白。看到法海怪异的神色,金白问道:“你怎么了?脸色这般难看……”下意识的拉住法海的手。
“放开我!”手中禅杖一挥,金白离他太近躲避不及,腹部结结实实的挨了一禅杖。
金白退后数丈,强忍着剧烈的疼痛,擦拭唇边的血丝;暗忖:“好厉害的法器,如果他是有意识的话,恐怕自己千年修行就真的毁于一旦了。”看着法海异常的神情,金白站在法海前面:“法海,你怎么了?”
相处以来,金白对法海一直尊称大师或禅师;直呼法号还是第一次。不过也多亏了这声法海唤回了他的理智。法海说道:“我没事……”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是从剃度以后,第一次没有称呼自己贫僧。
金白有些意外的看着法海,不说贫僧的法海让人莫名其妙的多了份亲近感。而没有发觉自己话语中的变化,法海看着依然站在自己面前没有动的人,问道:“怎么了?难道此妖很难收服……”
金白摇摇头,轻轻地说道:“离近看来这个妖气中带出一股哀伤,为什么你会看不出来?”
法海皱眉盯着上空看了一会儿,说道:“那是我应该看得出来的吗?”
金白几乎想送他一对白眼,却看到法海认真的神情,说道:“以你的能力既然可以轻易的看出精怪的本体,自然也可以看出他的本质。只见到妖气,却读不出里面透露的信息;你怎么判断此妖是存心害人,还是受人挟制……”
“挟制?”法海困惑的皱起眉头。
“嗯……就象人们常说的养小鬼。有些人可以通过修炼或交换的途径来控制修行不高的小妖……”
法海沉默了一会儿,一言不发的敲响张府的门;门房打开门见到一个高僧打扮的和尚,恭敬的说道:“法师可是前来结缘布什的?”
“阿弥陀佛……”法海说了句佛号。
门房说道:“请大师花厅奉茶,小的即刻去请老爷。”
“施主且慢,贫僧是特来降妖的。”
门房惊喜地说道:“降妖!那小少爷不是有救了吗……”说完顾不得其他,忙向后院跑去:“老爷……老爷……有高僧来救少爷了。”
张善德一见法海激动地说道:“高僧救救小儿洁岚……”
见到年过甲子的老人要跪自己,法海提前扶住他说道:“施主,贫僧路过贵境,见府内邪气浓郁;稍加打听知道了贵公子的奇怪病情……如果信得过贫僧请施主速带贫僧前去公子的卧房。”
“是是……老夫自然是求之不得。呃……”在看到金白的瞬间张善德迟疑了一下,还以为是自己亲朋好友中鲜少外出的公子,问道:“这位公子面生得很,不知道尊翁是……”
法海说道:“这是在下的友人,同时也是避邪除妖的好手。”
听到法海将自己定为友人,金白不自觉地笑道:“请张老爷前面带路。”
“两位,前面就是小儿的院落……”
作者有话要说:
☆、第⑤章
金白看着开出墙头的花,不着痕迹的皱皱眉,笑着说道:“张公子院落的月季倒是难得的繁盛呀;更何况是在这九月依然盛开的月季,真是少见呀!”
张善德自豪的说道:“这是小儿亲手养植的,才来的时候园丁说很难存活。没有想到第三年就开花了,只是这样的反季开花是从去年入冬开始一直到今天都没有败过……”
法海说道:“请施主屏退所有仆人,在贫僧没有许可前任何人都不能靠近这个院落。”
张善德忙说道:“老朽这就吩咐下去……”
片刻之后,张善德说道:“高僧,已经找您的吩咐嘱咐下去了。”
法海点点头,说道:“请施主到前厅等候。”
张善德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转身离开了;只是不安的看向儿子张洁岚的房间……
看着空旷的院落,金白笑着问道:“你想怎么办?”
法海无情的说道:“花妖为孽,毁其根基、灭其元……”
“法海!你忘了答应我的话了吗?”打断法海的话,金白暗暗皱眉;本来应该是出家人渡化自己,导妖向善。可是为什么自己遇到的这个高僧口口声声要灭妖呢?
正如法海没有发觉自己对着金白说话时已经不再自称贫僧,金白也没有意识到从第一声的‘法海’之后,自己也没有再尊称法海禅师、大师……对于两人的变化,法海丝毫未觉不妥,反而问道:“依你之意如何处理?”
“嗯……我们先找出花妖问明情由。”听到金白的话,法海做出一个请的姿势。金白有点吃惊的看着明显是在捉弄自己的人,不甘地说道:“你故意刁难人呀,我根本就不可能在不动武的情况下找出它的。而你只要咏颂超度经文,只要不是抱着两败俱伤的都会自动的现身出来…”
法海拈花一笑口中刚念出几句经文,空中隐隐浮出一个人形,小巧的脸形、明媚的眼睛、高挺的鼻子、微薄的嘴唇;绝美的女子……不对,细看下来,那人明明是男子装扮……
“我乃月季花仙……”空中的人看到法海和金白吃了一惊,这是什么古怪的组合?一个看似法力极高的俊美和尚、一个虽看不出本质却明显是异类的精怪;问道:“你们是谁……”
金白吃惊的指着空中的人:“你……你是男身!”
对于金白的话,法海不解的看向浮在空中的男子再看看金白,说道:“是男子有什么奇怪的?你还不是男的……”
金白说道:“我变幻男体是因为我本身性别就是男的,而百花中除了百花王之外,其他的只能是女体。”
月季说道:“你我既然同属异类,应该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金白说道:“就是因为知道才震惊呀,如果没有外力的相助强行推动你的修为,是不会发生这样的异变。可是,这样一来你就永远失去了修成正果的机缘了……”
月季语带温柔的说道:“我只愿与公子相伴一生……”
法海说道:“你既是花仙如何与张公子相伴。看张公子如今的情形,难道你还要强求?”
“我……大师何苦咄咄逼人……”
金白说道:“可否告知我们这其中的缘由……”
月季轻轻的点点头:“我本天界的月季仙子,因为不慎误闯了百花王的宫殿,一时心慌打翻了百花王提炼的百花精油被罚下界百年。可是……一时不察落在江边……我的根基长期在水中浸泡,一开始我还有仙力保护自己。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的仙力越来越薄弱,就在我的根基将要腐烂,公子将我移回家中;才救了我一命……”
月季看看不发一言的两人,慢慢的说道:“公子移我回来的第一年虽然精心照顾,可我却因为伤了仙力毫无起色。众人纷说我绝对成活不了;更有人见公子舍不得丢弃我,就送来许多名贵艳丽的上等月季以供公子品赏……可是公子婉拒了大家的好意,依旧精心的照料着我。直到第三年我才有了少许的绿意……”
法海问道:“既然公子如此待你,你又为何要吸取他的元阳呢?要知道长期昏迷对人来说和慢性毒药是一样的,就算不死,可是长期昏迷的人醒来后,由于长时间的缺乏运动,往往都形同废人……再者以你的修为应该还不能幻做人身……”
月季点点头:“作为惩罚百花王并没有封闭我的意识,我的确无法变幻人身。直到有一天一个绿衣女子愿助我一臂之力……”
“绿衣女子?”金白问道:“你可知道她的本体是什么?为什么要助你?”
月季摇摇头:“不知道,她的法术在我之上……”
金白握住月季的手,将自己的法力渡过去,问道:“和我相比法力如何?”
月季吃惊的看着金白,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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