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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衍生-金白同人)[鼠猫衍生-金白]双修-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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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确信我会来?”张青挑眉。
“只是觉得你似乎知道一些我所不知道的事情。而那件事或许刚好会左右我的决定……”
“呵呵……”张青巧笑倩然:“你很在意我所说的暗含春情?”
金白没有否认,也不急于打断张青的话;自己从未出过山林,并不等于愚笨无知。更何况以张青的修为如果她不使用媚术,也就骗骗处世未深的法海还可以,自己可是轻易的察觉到她身上传来的恶意。而这恶意的来源想必就是此刻正在自己怀里熟睡的人,毕竟从看到法海的状态后,张青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
张青轻移莲步的靠近法海,就在她的手指接近法海时,法海无意识的躲了躲;原本自然下垂的手抓住了金白的衣襟紧紧地不肯松手。张青皱起好看的娥眉,不甘的看了一眼金白;他们才认识多久呀?为什么他明知金白的本体却还可以这样坦诚地相待,如果他真的不在意,那么当初他又为什么要仓慌的逃走呢?甚至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留给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第⑧章
金白看着法海下意识的反应,说道:“看来他被你伤得不轻呀。”
张青苦笑着说道:“我伤他不轻;那我呢?我一片真心对他,在知道我的本体时,他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难道我就没有受伤?”
看着偏执的张青,金白轻轻的说道:“真爱他就不要伤害他。要知道复仇永远都是双刃剑……你现在的所作所为都只会让他离你越来越远。”
“爱?我当然爱他,或许开始有点玩闹、捉弄的意思;随后却渐渐的被他吸引住了。为了他的真心,我甚至不愿对他施展媚术……”张青看着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缥缈虚幻的人,这样的他美得让人几乎怀疑眼前的一切都是虚幻的,似乎一眨眼就都消失了。张青眼中的媚态一览无遗:“不过他的确有魅惑人心的资本,如此上佳的容貌……不是连你也被他吸引住了吗?”
“他的容貌的确是难得的俊美,可这并不是他最吸引人的地方。出色的容貌并没有掩盖住他的纯善。如果你只注意到他的皮囊,那只证明你没有真正的爱过他……”
“纯善?金白你敢和我赌一局吗?”张青语带不屑:“要知道从最初传下来的话就是‘面含春情的精怪注定会历尽情劫’,如今的你不过是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心思。凭什么对我说教……”正因为如此,张青才拼命鼓动金白,只要让苗君宝察觉到金白存的心思,到时候两人自然会分道扬镳。只要两人分开了,苗君宝才会只是自己的苗君宝!
金白看着似乎转换了数个念头的张青,问道:“你要赌什么?”
“赌你也迷上了这幅出色的容貌,纯善……那不过是你给自己找的借口。”
金白笑了笑:“张青,我和他同属男子有什么好赌的。”
“难道你忘了月季?”
“月季!如果不是你提前催动了他的修为改变了他的体质,他依然会修化成女子。从这方面讲月季并没有完全的脱离女子的特性,他会和张洁岚相吸是理所当然的。而我的本体可是和女子形态挨不上一点。”
张青轻轻挥手,空中浮现出让人难以启齿的画面,张青说道:“张洁岚爱上的可是男子的月季,而且从来没有说过他是女子比较好。你自修成从未尝试情爱,又怎么能了解这样夜夜欢好、销魂锁骨之魅……”
金白回神,略带慌乱的挥手打碎了张青变幻出来的影像;只是那场景似乎有意识般刻在了自己的脑里,原来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男子间的欢爱。金白不解的问道:“你为什么执意……”
“他只能是苗君宝……其他的身份都不需要,同时他也不需要你的存在。”
金白皱起眉头:“你这样只会让他离你越来越远。人心永远不是赌来的……”
“呵呵……听你话里的意思是答应和我打赌了。如此我们就走着瞧吧,看到底我们谁笑到了最后。”
看着重新消失的张青,金白烦恼的拉拉自己的长发:“我发什么疯呀,竟然答应这样的事情。他要做苗君宝还是法海和我有什么关系呀……”
天亮,一夜好眠的法海在一阵鸟鸣声中醒来;自己好久没有如此畅快淋漓的酣睡了。睁开眼的法海看到了一张放大的俊颜,吓了一跳的法海几乎大叫出声,捂住自己的嘴巴才发现自己被金白牢牢的抱在怀里。身上盖着不知道哪里来的斗篷,将寒露完全挡在了外面。
法海轻轻的起身,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昨天一时冲动将自己的经历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眼前的人。心底莫名其妙的轻松了许多,先前的压抑似乎离自己很远……想起自己在他怀里痛哭的事情,法海一阵羞涩。他会怎么看待自己呢?又会怎么样和自己相处呢?
金白早在法海清醒时就醒了,为了给法海足够的时间调试自己的情绪;才故意继续沉睡。如今察觉到法海差不多要走到牛角尖里去了,金白睁开眼笑着说道:“今天真是好天气呀。”
听到金白一如既往的话,法海不由得轻轻笑了,他的态度和以往一样。两人在附近的小溪旁洗漱后,金白直起腰身问道:“我们要进苏州城吗?还是绕远……”
“我们先进城,然后从南门出城;这样可以节省点时间。再者我们的干粮也不多了……”
“那……法海,你有银子吗?”看着除了昂贵的法器就一无所有的法海,金白不自觉地问道。
“出家人四大皆空,又怎么会随身带着黄白之物呢;只要去化缘或请大家布施就好了呀。”法海理所当然的说道。
金白喃喃自语地说道:“看来对一个和尚谈钱,与对牛弹琴似乎没有什么区别呀。”
苏州城,两人还没有见识到人们所说的热闹繁华,法海和金白刚看到城楼就被好心人叫住了:“大师,如果没事最好不要进城。”
法海看着小心翼翼的路人不解的问道:“这是为什么?”
“这就不知道,只是最近苏州城里只要出现了和尚不问原由统统的被关押起来了。好多云游的僧人都是绕道而行……所以,大师最好也多走两步路,那样安全些……”
法海双掌合实,客气的说道:“谢谢施主的好言相告。”
“哪里,大师客气了……”路人忙回礼,再三嘱咐法海之后才离开。
看着渐渐走远的人,金白问道:“怎么样?还要进城吗?”
“嗯……事情有些奇怪,最好进去一探究竟,难道要出家人永远绕道而行吗?万一又是张青做的……”想起昨夜和张青的对话,金白摇摇头,现在可不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更何从头到尾都只是张青一个人的意见。没有发觉金白的走神,法海皱起眉头:“问题是现在我们要怎么进去呢?”
“……放心,交给我吧。这点小事哪里难得住我们……”想了一下金白脑海里浮现了一个小小的恶作剧,笑容灿烂的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⑨章
虽然不知道金白有什么打算,但没有忽略金白眼中异常的亮光;那灼热的光线让法海打了个冷战,抱着豁出去的心态,法海点点头。既然要进去查明事情的真相,现在自己也只能选择信任金白了。
金白看着俗家打扮的法海满意的点点头,身上穿的是上等的苏州雪纺丝绸,一直持禅杖的手如今正拿着一把绢丝折扇,扇坠是上等的羊脂白玉;一派公子哥儿的派头。柔亮的青丝顺从的松散的披在肩上,并不是假发,而是金白利用法力催生出来的;上佳的发质让金白赞叹的摇头,暗暗可惜自己没有在他出家前见到他……
看着价值不菲的衣物,就算是没有剃度前自己的穿着也是严格按照修行僧的装扮穿戴的;可以说这是第一次穿戴真正的俗家衣物,虽然不自在却难掩法海的新奇感。法海略带慌乱的想束起略长的头发,一边好奇的问道:“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银子?”
“换的。”看着法海的动作,金白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将头发催生的过长了;可是又舍不得剪掉一些,伸手拿过法海手中的发带,自动自发的为法海束发。
法海暗暗松了口气,丝毫没有察觉到是因为金白将头发催生的过长的原因,单纯的认为是许久不曾束发的自己不能独立的束发;忍不住心底的好奇,法海问道:“换?”
“嗯……对药铺而言上佳的冰片是难得的珍贵药材吧。不巧,对我而言冰片就像是露水一样没有价值;所以我卖了大约二十两银子的分量给苏州最大的药铺,顺便去了趟赌坊换来了五百两银子。”
“为什么不直接用冰片换钱呢?冰片可是治疗毒疮及腐肉的绝佳药材。”
“哈哈……法海,如果有了大量的存货,冰片的价位就会被压低了;那样的话冒着生命危险去取冰片的人哪里还有生计呀。”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手艺,金白再次看法海看得入迷了。
“阿弥陀佛……”
“法海,以你现在的装扮,最好控制一下你的口头禅。”金白突然觉得俗家装扮的法海一点也不适合念佛号。
法海看看自己的装扮,微笑着点头,说道:“贫……我俗家的名字是苗君宝,你叫我君宝就好了……在出家前师傅和师兄都是这样叫我的。”
“君宝……”金白轻轻的念着法海的名字,带着淡淡的缠绵。
俗家装扮的法海似乎忘记了佛家森严的戒律,整个人都活泼了起来;对金白眨眨眼说道:“嗯!那我还是叫你金白好了,反正你也不是和尚……”看着不同于以往的法海,金白的心跳似乎又回到了昨夜闻到法海身上的檀香时慌乱无序……
两人没有遇到任何障碍就进入了苏州城,如果不是有人提前告知苏州不许僧人走动;繁华热闹的街市和其他城镇无异。还没找地方打探消息,就看到在一间门面颇大的济和堂药铺附近围着一群人;金白和法海也好奇的走过去。看到一个女子跪在地上,前面一张薄席盖着一个人;在地上有四个大字‘卖身葬父’……
安和堂的掌柜苦笑着说道:“姑娘,你父亲去世我们也深表同情;可是你怎么能在我们这儿……”掌柜的叹了口气,说道:“我们这可是药铺,你这样要我们怎么看病卖药呀!知道的明白你一个女子孤苦无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药铺庸医误人……你……”
“老大爷发发善心,小女子只求一副薄棺可以安葬老父即可……如有善心人士肯施援手,小女子愿为奴为婢……”
女子的容貌并不是什么角色,充其量算得上清秀娟丽,可是梨花带雨的表情说的让人好不怜悯,众人纷纷虽然报以同情的目光,却没有什么人解囊相助。法海不解的看着周围人的反映,下意识的要掏出银子;突然七八个壮汉粗鲁的推开围观的人群,原本正掏银子的法海一时不备,整个人被推到了金白的怀里。金白下意识的伸手环住法海的腰,稳住两人的身形。随后被这群突来的人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并没有发觉到两人过度亲密的举止。
不等众人开口,一个看似头目的男人满脸的横肉,粗鲁的一把抓住女子的手腕说道:“刘翠儿你好大的胆子,昨天不是和你说好了,你父亲的身后事我们包了……”
刘翠儿奋力挣扎竟不能动壮汉半分,哽咽的说道:“我父亲昨夜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用你们的银子,当时我们就明确的拒绝了。那种地方……那种地方岂是好人家的女儿可以进去的。如果要用你们百花楼的钱安葬爹爹,我父亲情愿暴尸荒野……”
人群中不乏暗暗为女子叫好的,却没有敢强出头;外乡人或许不知道,但苏州的百姓哪个不知道‘宁可得罪知府老爷,也不要招惹百花楼’这句话。
壮汉不悦的一巴打在刘翠儿清秀的脸上,一个鲜明的手印瞬间浮现在脸上;壮汉冷酷的说道:“你总不至于真的要看着你爹就这样放下去吧,虽然是快入秋了,放久了还是会有味道吧……”壮汉话音一转,利诱道:“刘翠儿你也别太不知道好歹,好好想想,只要我们百花楼看上的姑娘哪个跑得了。更何况我们老板说了买你,整个苏州哪个敢和我们抢人的。听话些,也少受折魔……该你的我们老板一分也不会少了你的。就算你爹当时拒绝了,你不是还活着吗,难道你真的忍心看到你爹身上长出蛆虫不成?人——入土为安才是大事……”
刘翠儿瞬间停下了挣扎的动作,双膝跪坐在地上……不甘的眼泪徐徐的流了下来。
法海向前一步腰上一紧,后知后觉的法海才发现金白一直搂着自己的腰。如果不是壮汉和女子的对话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恐怕自己早就被人当成了笑谈了……法海不再往下想,轻轻的拉开金白的手;走近刘翠儿,递过去二十两银子。
刘翠儿吃惊的看着放在手上的银子,抬头就看到一个笑得稳和俊美公子;看清好心人的相貌,刘翠儿的脸瞬间通红,羞赧的压低头颅:“多谢公子……”
眼看着要成了的事情被一个文弱公子搅了,壮汉皱起眉头刚要抓住法海的胳膊。金白站在了法海的前面,客气的问道:“我们初来乍到,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
原本法海出手搭救女子就让周围的人赞叹不已,一个如此俊俏的男子可不是经常见到的。如今又出现了一个多情风流的公子哥儿,看着似乎凭空出现的两个出色的公子哥儿,人群中发生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壮汉看着站在法海前面的金白,知道了他们是外乡人,原本爆烈的脾气反而压了下来,说道:“这苏州谁不认识我刘三!识趣的就乖乖的走开,省得闹到了知府衙门让你们挨顿板子……”刘三暗暗盘算着既然他们是外乡人,估计是后悔刚才的所做作为了;只要他们交出刘翠儿的话就放他们一马……
不知道金白要做什么,法海在后面悄悄的拉拉金白的衣角;金白回头看着紧张的如同犯错小孩的法海忍不住笑了笑,对刘三说道:“既然这位公子已经出了银子,姑娘也接受了;何不放她一马;得饶人处且饶人……也算你们为自己行善积德……”
行善积德一出口,围观的众人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这刘三可是百花楼的第一打手,这话毫无疑问是在打刘三的脸。金白的话无疑像一桶油浇到了刘三原本快要熄灭的怒火上。刘三怒目而视地说道:“本来看在你们是外乡人的情分上放你们一马,看来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呀!”
法海上前一步和金白并排而立,将刘翠儿护在身后,说道:“怎么?难道你们还要明抢不成……”
“哼……抢?兄弟们又不是没有做过,弟兄们给我打。打赢了有赏。”一声令下,六七个人围了上来。
金白和法海看着团团围住自己的人,看架势不过是仗着人多势众、体魄强健,虽然有几下散手,可是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练家子。而刘三的人本来就有点看不上金法二人,只认为他们是闲来无事的公子哥儿罢了。一个眼色几人同时出拳,金法二人微微侧身轻易地躲了过去,金白抓住众人防守中的漏洞,几拳放倒了这群对他来说有点外强中干的人。晃眼功夫几个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在地上的,只觉得眼前一花就倒在地上了;随后而来的是疼痛感传遍全身。
刘三看到法海几乎没有出手的打算,下意识的认为两个人里面应该只有一个人有两下子,只要抓住人质,就算他一夫当关还不得乖乖的受制于人。心动就行动的刘三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靠近法海。看到悄悄靠近法海的刘三,金白刚要出声提醒;看出金白的意图,刘三一跃而起如饿虎扑兔般冲向法海。围观的众人忍不住惊叫起来,只见法海一个漂亮的回旋踢,刘三离地飞起后重重的跌在地上。漂亮的身手引起围观的人群一阵欢呼。
刘三回过神,下意识的一抹鼻子;刺目的红色染满手掌;刘三不解的看向金白:“既然他有这种身手,刚才你何必想要提醒他……”
金白摸摸鼻头一脸无辜的对刘三说道:“你误会了,我是想提醒你,不要惹这个人,他比我更擅长打斗……”金白的话让刘三和手下一阵无语……
法海若无其事的拍拍手,轻松的问道:“还要继续比划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⑩章
众打手看看脸青鼻肿的自己,再看看比自己更狼狈的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有什么反映。刘三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一身的狼籍让他愤怒却清楚这两人的实力不是自己可以对付的;刘三狼狈的留下:“外乡人,有本事等着瞧……”这句话后一队人才匆匆离开,只是整个气势和刚来的时候不可同日而语。
直到他们不见人影后,人群才发出欢呼声;整日里耀武扬威的百花楼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呀。难得有人教训他们一下……由此可见刘三这帮人的功夫根本不弱,只可惜今天他们碰上了更强的人了。
法海请人帮忙装殓了刘翠儿的父亲,虽然不甚隆重可是毕竟入土为安了;等一切做好之后,人们急切的拿着钱就要离开,如果不是为了比平时高五六倍的价钱,恐怕没有人会冒着得罪百花楼的风险抬棺材。刘翠儿跪在坟头,难掩哽咽的说道:“爹,如今你总算是入土为安了;如果不是这两位恩公……请问两位公子高姓?”刘翠儿才想起被刘三一闹,自己还不知道恩人的姓名。
法海愣了一下,随即说道:“在下苗君宝,这位是我的好朋友金白。刘姑娘,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
刘翠儿点点头,对墓碑磕了三个头,说道:“爹,两位恩公都是外乡人,今后恐怕女儿不能常来祭奠你……女儿不孝……”
金法两人看看彼此都不知道怎么安慰这样一个苦命的女子,跪在父亲的墓前却不落一滴眼泪;眼中却是满满的哀伤空洞。法海走过去下意识的拍拍刘翠儿的肩膀:“刘姑娘,想必你父亲也不愿看到你这个样子,心里觉得痛的话就哭出来吧……”
温柔的话语、亲切的神情,让刘翠儿忍不住趴在法海的胸口痛哭失声……法海半带尴尬的轻轻拍着刘翠儿的后背,一面向金白求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的金白为难额的摇摇头,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
许久,刘翠儿慢慢地平静下来才发觉自己正在法海的怀里;有力的臂弯、宽厚的胸膛,无不彰显着男女的不同,只要在他的怀里一切可以伤害自己的事物似乎都远离自己……
看到刘翠儿平静后一直靠着法海不动,金白谨慎的开口:“刘姑娘……你平静下来了吗?”
“呃……恩……”刘翠儿慌乱的离开法海的怀里,嫣红的脸颊流露出没有掩盖的女儿心绪。偷偷的抬眼看向法海,发现法海依旧温柔的注视着自己;似乎是在担心自己的情绪……
金白看看不自觉就芳心暗许的刘翠儿,再看看浑然不知刘翠儿情意的法海;一股烦躁、不悦的情绪涌上金白的心头,察觉到这种异样的情绪,金白悄悄的对自己下了个清心咒……让金白吃惊的是清心咒竟然无效!
法海看向金白,对他莞尔一笑;金白发现法海的笑容比起清心咒更有效……
金法两人本想去客栈投宿,虽不是孤男寡女可是男女相处毕竟多有不便;可是刘翠儿执意不肯,从自己拿了苗公子的银子开始就已经算是他的奴婢了。而身为奴婢照顾主子又有什么不便的,刘翠儿施了一个万福说道:“舍下虽然简陋,还请两位恩公莫要嫌弃……”
如果贸然离开万一被刘三等人知道了,只怕刘翠儿一个弱质女流无法抵挡;如果被他们硬抢了去,那么所有的一切就都白费了。想到这里,法海说道:“如此我们就打扰了。”
“哪里!公子请随我来。其实我家离这里并不算远,只要进了城一拐角就到了。那里附近人家不多,都是穷苦人家……”
等三人到刘家时天色刚刚擦黑,刘翠儿羞涩的说道:“请两位公子先喝口茶、歇歇脚,我马上去烧饭。”说完不等两人反应就离开房间去准备晚饭。
金白看着端坐在椅子上的法海,问道:“你打算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带着她一起走吧。”
法海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有想过之后的事情,目前看起来虽然救下了这个女子,可是以自己一个出家人的身份根本就不可能带上一个女子在身边的。而苏州刘姑娘是如何也呆不下去了,不说别的,单单是一个百花楼就让她失去了立足之地了。更何况看今天的阵势,那些人绝不会善罢甘休的;留在苏州的后果不是落入那群恶霸之手,就是性命不保。法海说道:“等会儿问问刘姑娘,看她还有没有什么亲人。如果有我们就送她一程,这苏州她是呆不下去了。”
“如果她没有其他亲戚怎么办?这也不是不可能的呀,试想如果她还有其他亲戚,那些亲戚又怎么会任由一个姑娘跪在大街上卖身葬父而置之不理之说……”
“这……”法海愣住了,自己的确没有想过这种事情。
“公子晚饭做好了……”刘翠儿将碗筷摆好,说道:“仓促之间没有什么好的准备,家里只有这些清淡素菜;请两位将就一下……”
金白说道:“刘姑娘客气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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