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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斗士同人)伊修托利亚(隆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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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担心会招来官司。”
  穆顶了他一句,抬腿进门,老爷车的修理工作还是交给4s店吧,他略作尝试,相信了“隔行如隔山”的老话。加隆的府宅位于一个长条形伸进大西洋的小岛上。
  他对这所白色石质建筑一见钟情,吩咐花匠培上草木,虽不完全相同,但格调上与他在穆心里看到的花园有几分神似。远古记忆,顽强的沉淀在他的灵魂里。
  “这里就你一个人吗?”
  “还有梭罗家的佣人,我嫌吵,赶到外边去了。”
  他指了指花园一角的小屋。
  “资本家啊。”
  穆摇头晃脑的感叹。
  “我不信史昂没有。”
  “他留给我的遗产只有一座高原孤塔。”
  “是吗?最后还得归我。”
  两人一边上楼,一边闲侃。
  “算了吧,那里闹鬼,你不会喜欢的。”
  别墅不高,四层空间,顶楼一大半是露台,凭栏远眺,广阔大洋尽收眼中。一连奔波了几天,差点把小命丢掉,回到住所,两人都有松一口气的感觉。黑暗圣斗士、血斗士、还有圣域,互不相容的几股势力让他们先斗着吧,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也管不了了。
  伊斯塔布一直没有动静,不像他的风格,穆强忍着心里的隐忧,能源水晶、死亡镰刀、星船,这些古物全部落入敌手,每一件都足以撼动时局。邪神蛰伏起来,必定谋划着更大的阴谋,与他同行的另一个人,则全无觉悟。
  穆的一生,简朴淡泊。从来没有享受过普通人的乐趣。他接受了加隆的爱,一时还适应不了他的生活,海皇的产业里,找不到合适的位置立足。露台上安着躺椅,他勉强坐了下去,眼前是一望无垠的海景,完美的掩去了心中的不安。
  穆是这样一个人,一举一动,端正而优雅。海风掀起淡色的窗帘,他隐在窗帘后,飘忽不定的背影,若隐若现。他们重逢的情形便是这样,穆好像从不属于这个世界,风一吹就要飘然离去。
  应情应景,一连串钢琴音,伴着海潮升起,虽然不是专业水平,叮叮咚咚的响声轻快动听。绿柚子,在塞特生日宴上演奏过的,现在换了另一种乐器,绵绵情意,从心灵流淌到指尖。
  真是难得,粗犷汉子不仅会弹琴,还没有走音。
  “原来你也有风雅的一面。”
  穆面对大西洋,淡淡而笑。
  “怎么,瞧不起我?”
  加隆弹奏的速度不紧不慢的,遇上阻滞,一带而过,透过飞舞的窗帘,可以看到穆的侧颜,他释然而坐,丰神隽秀之极。
  “我不为人知的一面,还多着呢。”
  令他衷情的,并非是穆的容颜,可他偏偏美得无可挑剔,这般光景,从弹奏者心底,生出一种深深的迷恋。他来自遥远的宇宙,从天而降,落入凡尘,再也回不去了,一个悲剧,竟让加隆暗自侥幸。
  跳动的音符,组合出一个老生常谈的悲剧,相爱,而得不到。弹琴的手指停止在琴键上,曲子虽动听,却带着错失的隐喻。陷入爱情的人,惧怕一切不幸的暗示,失之交臂并不是太久前的事情。
  “怎么不弹了,我还想听呢。”
  加隆起身而出,走到露台,把穆的身子拥进怀里。
  “我只是试试琴音,离开这么久是否改变。”
  “结果呢?”
  穆从加隆额边捋起一从乱发,很自然的和他依偎在一起。
  “让我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你的样子。”
  他伸手蒙上了穆的眼睛。
  “就是这样,在大雾里,看不清楚,好像在做梦…”
  “你胆子真大。” 
  他捧起穆的脸,忆及往事,深切吻上他的前额。亲吻之人,闭上双眼,沉迷于嘉米尔族朱红的印记,滚烫的唇瓣在脸庞流连,光洁的肌肤上不再有破损的痕迹。重生,掩盖了过去的错误,给了他们新的机会,那些曾经憧憬而没有实现的事情。
  天外来客的后裔,继承了精神力与圣衣修复技术,隐居高原。他看着他们诞生,从古至今,盘踞在圣域的核心权力层,爱恋之余多少有些敬畏。
  “我一直搞不懂,你们究竟是什么构造。” 
  “生命进化到更高等级的形态,我们DNA聚合度高,储存着更强的能量。所谓精神,其实是波动的一种,受星球磁力影响,地球人通过冥想,入定,能够达到类似的境界。” 
  “你说起来我又好奇了。” 
  穆知道他在想什么,从口袋里拿出面具交到加隆手里,虽然不是第一次,好事男子仍然把伊修托利从里至外研究了个遍。
  “看起来没那么玄乎,你不至于还能变回外星人吧?” 
  沙加说是有可能的,为了力量,为了胜利,抛弃今生。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穆犹豫着,要告诉他到何种程度。
  “也许吧,我记得伊利西亚人要变成地球人类的形态,需要特殊天文事件。这个时代做不到了,因为天体之间微妙的引力干涉在一万年间已经改变。现在,在地球上,这是一个不可逆的过程。” 
  加隆摸了摸下巴,考虑趁穆不注意的时候把这玩意丢进大海,留着始终不能安心。他有什么打算,全部写在脸上,穆一眼就看出来了。
  “别琢磨了,现在还不能丢,我得靠它寻找击败伊斯塔布的线索。神殿里的剑柄,如何使用,一点头绪也没有。而且,我并不想回到过去,很诱惑,是吗?力量、权力,无数人为此奋不顾身,可是在我的记忆里,这些东西带来的只有毁灭与空虚。” 
  的确,为了这些东西,某些人迷失了自己。加隆咀嚼着穆的话,自然而然想到撒加,他希望自己是个圣人,却摆脱不了普通人的欲望。如果穆恢复到过去强势的形态,会保留人类的意识吗?撒加的性命,两人的感情,就像一张破纸,一捅就破。没有爱上穆之前,这种事情简单多了。
  加隆一向认为自己无所不能,那是因为他无所求,有了欲求便有了束缚,他第一次感受到人力有时而尽。以前的他,愿意为撒加做任何事情,把微小的祸患扼杀于摇篮之中。可是现在,为了一个人的疯狂,把天下无错之人杀光,能做得到吗?谁说上天没有制服恶人的办法。。。
  “不要离开我。” 
  再多言语也无法表白他的心迹,只有短短的一句,至真至诚。因为眷恋所以害怕失去,幸福来的时候提心吊胆,期望担忧之事,永远不要发生。他把面具放回到穆的口袋里,抱紧了眼前的人,耳畔低沉的呢喃,述说着心中微弱的渴求。穆没有回答,默默回抱了他,说起来容易的事,未必便能做到。
  “也许我们想多了,伊斯塔布复活后不似原来那样所向披靡。一万年前的他,仅凭一道划痕,就能让敌人发狂死去。” 
  加隆吃过亏,没有再说大话,玛雅人的战神,再怎么衰弱,也不是好对付的。他的神情,并没有因为语言的宽慰而放松,愁眉不展的样子,让人心疼。
  “这是最坏的可能,我会尽力避免让它发生,过去的都过去了,紧抓着不放也回不到从前,何苦呢。”
  “没有,我只是,最近隐隐约约回忆起你死后的情形。”
  他说完,收紧了手臂。
  “我回去之后求过雅典娜,原来她早就知道,你一定会死的,只有我像个傻瓜。她不答应解除你的封印,说什么也没用,我索性把圣衣还给她,重操旧业。临走前,她回收了我的剑柄,把它留在我们生活过的地方,还算有点良心。”
  “原来后面的事情这么复杂,我一点也不知道,你怎么遇上波塞冬的?”
  “那是后话,我游历到亚特兰蒂斯,与波赛冬一见如故,他答应让我一万年后出生在你封印失效的时代,条件是我生生世世做他的手下服侍他。波赛冬和雅典娜和好之后,没有再交恶,我落得轻松自在。他实现了自己的诺言,还让我和这个时代的双子座成为兄弟。他现在一定对自己导演的好戏充满成就感。”
  “你不怕他和你哥打起来?”
  “波塞冬富有七海,乐得做个公子,最多发发牢骚,傻瓜才去东征西讨。”
  穆回想起见到朱利安那次,没错,他很快就入睡了,可见加隆所言不虚。
  “说来凑巧,我自以为耍了他,其实他一点也不傻,心里跟明镜一样。”
  “何以见得?”
  加隆把嘴唇凑到穆的耳朵上,故作神秘的降低了声音。
  “悄悄告诉你,那个老东西暗恋雅典娜,不然不会挑上我。”
  “这样编排自己的上司不好吧。”
  “我活着的时候致力于修复亚特兰蒂斯与穆大陆的关系,一度得到过改善。身后之事谁也说不准,和你预料的一样,最后两个大国在战争中同归于尽。”
  “现在的世界格局不还是这样吗?两强相争,历史总是不断的以另一种姿态重复过去的事情。”
  “所以只有撒加那样的傻瓜才会争夺教皇,我曾经怂恿过他,现在想来,挺不值的。”
  “那是你拥有的够多,所以看开了,如果继续在贫民窟打滚,你也会那样做的。”
  “没想到你比我还理解他,所以你不会报复,甚至在他倾覆之时还会尽量保住他的尊严与性命,对吗?”
  加隆目光灼灼的盯住穆的眼睛,期待他的承诺。绕了许多弯子,他总是想替哥哥求情,寻一个安稳。人类真是难改的执着,几十年前互不相识的两人,因为兄弟缘分,成了彼此生命中另一种深刻的羁绊。
  “你不说我也会的,尽我所能,替你看护他到最后一刻。相信他终会想通,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有所担当。”
  此言出口,一种莫名的沉痛感侵袭了穆的心脏,虚无、凄凉,类似上一生死亡的预感,或许他和撒加两人难以并存于世。加隆想不到这样刻薄的要求,他毫不思索的答应了,对穆来说,意味着另一个更沉重的枷锁。
  “我不希望任何人死去,死得毫无价值。”
  “穆,感谢你。”
  加隆亲吻着星辰之子光洁的额头,他问心有愧,除了感激,还有一种难以言表的自豪。海龙的恋人宽容而又睿智,他确实值得自己锲而不舍的追求。
  “我以前糊涂,做了很多错事,将来一定会改的,撒加的错误有我一半,我替他弥补。”
  浪子回头吗?一种酸楚的情感在穆的胸口涌动。这一天早点到来该有多好,史昂老师,你在天上看见了吗?他们两人真能改过,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没关系,我以前说过,什么时候想通了,我随时都会欢迎你们的。”
  千言万语,百感交加,融入一个缠绵悱恻的亲吻。史昂虽然身死,却没有教错,只有爱,才能冲破浓密的云霄,融化坚固的冰雪,照亮浪子的归途。
  对穆来说,如同昨日重现,死亡来临之前短暂的相聚。因为挽救撒加,而招致灾难,不会动摇他的决心。从古至今,只要是一件正确的,高尚的事情,他一定会坚持到底。圣域恢复平静,新教皇和加隆一起,真心维护大地的和平,史昂一定也愿意这样的结局。世界上不在乎少了一个修复士,在更高维度的空间,或许存在天长地久,可是人类能把握的只有当下。
  他们没有再说话,唇与唇的触碰,传递着彼此的心意。他爱的加隆不是一个完美的男人,正因为这样,才更值得怜惜。和所有人一样,他会受到诱惑,会犯错,会在迷惘中碰壁,在执着中负隅顽抗。人类就是这样,因为瑕疵所以向往完整,因为无助所以需要伴侣。他爱他的伤,爱他的错,爱他的执拗,爱他的残缺,更爱他敢作敢为的决心,知错能改的勇气,他爱的是一个活生生,有血有泪的人类。
  大西洋的沉吟舒缓着神经,空气中的水分轻柔着肌肤,露台上的景色沉醉了心灵,亲密的抚触勾起了心底的柔情,此刻他们只想得到彼此,再多也不够,从灵魂到肉体。
  “外面风大,不到屋里去吗?”
  “不,就在这里,人生苦短,何不及时行乐?”
  这话要是放在以前,穆一定认为是他游戏人生的戏言。而现在,海龙湛蓝的眼球蒙着一层薄雾。连这个无拘无束的男人也体会到人力有限,世间沧桑。
  穆叹了口气,垂下头,细软的长发遮住了他精致的脸。曾几何时,他难以接受撒加的弟弟,可见世事无绝对。不知现在的行为算不算私奔。史昂老师知道了,会不会把自己也逐走,白羊座就彻底失去传人了吧。他还待胡思乱想,加隆已经压上躺椅,以一种暧昧的姿势纠缠在一起。
  加隆行为粗野,缺乏爱抚,直截了当。对于好恶,他从不修饰,把节奏控制在穆刚好能够忍受的边缘,放任欲望驰骋于一马平川的原野。他不是个称职的爱人,偏偏就合了穆的心意,他们的爱情起源于伤害与宽恕,接受快乐的同时承受他赋予的痛苦。就像慈父,宠溺、纵容他长不大的孩子,沐浴爱河的人融为一体,乐在其中。
  激情之后,穆躺在加隆身上,吹着海风,自然聊起了琐事。
  “你还没告诉我什么时候办正事。”
  “正事,不是才办过吗?你耐力真好,我可以勉为其难的配合你,再来一次。”
  他作势又要把穆推倒,被冷峻的目光定住了动作。 
  “好吧,让我想想,得过几天。等这个月天文潮,百慕大磁场正合适,否则贸然潜入会被异空间吸走。”
  “那不是你的领地吗?”
  “没错,我上了防盗系统,忘了密码。”
  穆突然替这个男子的责任感着急,然而他就是这个样子,枕着手臂吹起了口哨,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海滨小屋,宁静而温馨,他们过去也这样,生活在一起,不过现在,没有障碍阻隔他们相爱,以人类的方式。他们开车去市区购物,在厨房里做饭,黄昏时徜徉在金色的沙滩,乘着小船在海上飘荡。对于血气方刚的青年情侣,最美好的还是□□,不分时间地点,随心所欲。
  加隆喜欢现代,简约的风格,他的屋子里没有冗余复杂的装饰。宽敞空间,既可安心居住又不用担心闲言碎语。闭上眼睛,倾听潮起潮落,穆握住了加隆的手,如果时间在这一刻定格了,该有多好。海阔天空,云淡风轻,便是幸福的极致。
  “我一看到这个房子,就知道它适合你。” 
  “不到30岁就为养老做打算了吗?”
  “那当然,我还买了保险呢,仗总会打完的,要考虑以后,只是没想过会和你在一起。你要去市区,开车去很近,喜欢什么东西,随便买。喜欢孩子就去领养一个,不过别指望他给你养老,现在的年轻人一点也靠不住。”
  他说的不是自己吗?穆越听越好笑,加隆一下子老了几十岁,有点老爹的味道了。
  他们一问一答,相互慰藉,明知是幻想,也充满了吸引力。 
  天蓝海碧,海鸟高飞,闲适的生活转瞬即逝。不知哪一天,才能真正放下所有的负担,自由自在,实现他们天长地久的约定。
  迪斯马斯克和阿布罗狄相继回到圣域,教皇一连几日闭门不出,两个黄金的失败让他颜面扫地。圣域甚至还传起了某位大人衣冠不整的流言。他把自己关进冥想室,却没有得到任何启示。
  “法座大人,您有烦恼,不介意我为您排忧解难吗?”
  庄严的教皇厅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妖娆的女人。
  “你是谁?怎么跑到教皇厅来了。”
  “容我介绍自己,我叫阿卡莎,区区侍卫是拦不住我的。”
  黑发黑皮肤的女人,咯咯娇笑,风骚姿态与这里猩红的装饰和肃穆的气氛毫不相符。
  “你如果是来挑衅的,我可以为你寻找对手。”
  撒加血红的瞳孔透过冰冷的面具,散发出凶光。
  “不,我完全是为了大人您啊。”
  阿卡莎轻轻抚过自己光亮的脖颈。
  “我的主人,吩咐我来一趟,给圣域的教皇讲一个故事。”
  “邪恶的女人,你需要的是丧命,这里没有人想听故事。”
  “您不要太快下结论,最近我见过一个蓝发男子,他的味道和您真像,可惜英年早逝。”
  撒加藏在袖口里的手,微微抖了一下。蝙蝠女察觉到他细微的变化,暗自得意,不谨不慢提起了旧事。
  “我们先不说那个男人了。你知道史昂曾经还收过一个弟子吗?如果不是他背叛,你也不会有机会。”
  “你到底想说什么?”
  法座大人的气场越来越阴暗,有彻底爆发的趋势。
  “我主人可是一番好意啊。史昂的弃徒现在自立为教皇,四处作乱,你不怕他夺了你的位吗?”
  “是你们害怕吧。”
  撒加的语气充满嘲讽。
  “无论是谁,不过是皮毛之患,你们除了私下作怪还能干嘛?”
  “如果他杀了你的兄弟呢?”
  “胡说八道!”
  阿卡莎并不打算说服教皇,只要激怒他,目的就达到了。她发出一阵轻笑,化作烟雾消失在撒加面前。教皇脸上浸出了汗水,他几乎快要失去平衡,从宝座上跌倒。那个做坏事,偷东西,不顾一切帮助他的坏蛋,引诱他犯罪的弟弟,就这样死了吗?
  “不可能!凭这群无耻小人,怎么杀得了你?”
  就在此时,迪斯马斯克再次等候在门外,请求谒见。侍卫们早已被焦躁的法座轰走,他亲自叩响了教皇厅大门。撒加本不愿见他,一想到这个傻瓜就头痛。他现在心乱如麻,不得不再向他求证一起些细节。
  “进来吧!”
  大门缓缓开启,除了迪斯马斯克之外还有一个湖蓝卷发,面带泪痣的美男子。双鱼座的阿布罗狄也来了,他朝迪斯马斯克瞄了一眼,显然对这个同僚有所不满。
  两人一同走进教皇厅,单膝跪地向教皇行礼。他们没有注意到,阴暗的角落里飘着一丝烟雾,那个以血为生的妖女,是没有实体的。
  2。
  撒加把冰冷的目光投向伏地不起的迪斯马斯克。
  “你先说吧,这个任务是你负责的。”
  “是!我在凤凰群岛东部发现了战斗的痕迹,赶到那里时,他们已经离开了。后来在附近的小岛上遇到了您…之后的事您都知道…”
  “我?我没有离开圣域一步,怎么会出现在太平洋上?”
  迪斯马斯克闻言大惊。
  “您不是被卡门普斯的女当家袭击了吗?还取走了我的圣衣…”
  “我看你是被人糊弄了吧!巨蟹座圣衣自己出现在白羊宫门口,现在告诉我,是谁把你耍得团团转?”
  撒加的目光几乎要冻结,迪斯马斯克却热得汗流浃背。
  “教皇大人,我当时也在那座岛上,我见到白羊座和一个很像您的男人在一起。”
  阿布罗狄突然发话,打破了教皇厅的僵局。
  “哦?你不是和巨蟹座圣衣一起被送回来的吗?”
  “是的,在那之前,我已经醒过来了,想打探对方的情况,所以闭目装睡。”
  “你看到的是不是幻觉呢?”
  “不会,他们网罗了一个幻术高手,我一开始中了他的诡计。醒来之后,很清楚,那不是幻术的感觉。”
  “那么说说你的见闻。”
  “我认为白羊座虽然不遵圣域指令,但是没有勾结外敌。还有那个与您相似的男人,他们似乎不是一般的合作关系。”
  “你什么时候看到他的?”
  “就在我回到圣域的那一天。他们看上去很亲密,大人,您明白我说的是哪种关系…”
  “他受伤了吗?”
  “看不出来,生龙活虎的,很健康。”
  撒加不说话了,他默默自付,如果那个女人没有撒谎,只会是穆害死了他。但从她风骚的姿态看来,未必属实,多半是她的主子头痛暗黑圣斗士,想把圣域拉去垫背。他思前想后,还是不放心。若说是穆,也有可能,他想报仇,害死自己唯一的亲人,不是比杀了自己还痛快?他想让自己也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个寒战。
  “大人,白羊座有机会杀掉我,夺走巨蟹座圣衣,他没有这样做,也没有和敌人在一起,我的判断是他没有背叛圣域。”
  迪斯马斯克忍无可忍,粗鲁地打断了双鱼座的汇报。
  “你就这样下结论未免太轻率了吧!我手上有大量指证他投靠卡门普斯的资料,黑暗圣斗士是谁的私兵,你忘记了吗?”
  阿布罗狄对他的反击置之不理。
  “当然,这只是我的看法,如果您执意要除掉他,我依然会履行自己的职责。”
  “你还有什么建议呢?”
  “大人…”
  “你闭嘴!”
  迪斯马斯克还要抗议,被撒加当场喝止。
  “他们聊天的时候提到了百慕大,如果想要寻找,去那里错不了。”
  “你确定吗?”
  “属下听得十分清楚。大人,您自行定夺吧,有任何需要,只管吩咐。”
  他不屑的瞥了迪斯马斯克一眼。
  “我追随大人死而无憾,您智勇双全无人能及。有些人,尸位素餐,不替大人分忧,反而屡屡生事,实在不是辅佐教皇的楷模。”
  他说完,向撒加行礼,缓缓而退,完全不顾跪在一旁的迪斯马斯克,精瘦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行了,你的确不像话,阿布罗狄说得没错。他是圣域为数不多的世家子弟,荣耀与高傲无人能及。也说说你的看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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