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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斗士同人)伊修托利亚(隆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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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前世记忆的一部分,他抚摸着面具上凹凸不平的符文。塞特说他曾经受过四大长老的祝福,嘉米尔遗迹只是开始。其它的记忆呢?第二个祝福在哪里?
他收起面具,熄灭了地宫的灯火,重回塔楼。临别时塞特的馈赠出现在视野里,不是还有《伊休托利亚》吗?他翻开古旧的书页,满满的玛雅象形文字,中间穿插着英文翻译。
他越看越惊讶,玛雅文字中间夹着的译文是史昂的笔记,他绝不会认错。穆突然想起初见时,提到自己的名字,老师总是打断他不屑于听闻。
古书中掉出一张字条,少年的笔迹稚气未脱。穆拾起来收好,继续研读史昂的翻译,根据书本记载,第二个祝福是“Indian”、第三个是“Mu”、第四个是“Mesopotamia”。印第安。。。不正是少年塞特的家吗?他父亲熟识史昂,这两人之间必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下定了决心,即使是龙潭虎穴也要去闯一闯,若不亲见,终难释怀。
……第一章。相逢;完………
注释:
【1】塞特:埃及神话中的力量之神,战神,风暴之神,沙漠之神以及外陆之神。
卡门普斯:玛雅神系中继玉米神族之后出现的第二个神族。
【2】伊修托利:中美洲阿兹特克神话中代表“脸”的意思。
【3】特奥蒂瓦坎:是一个曾经存在于墨西哥境内的古代印第安文明,大致上起始于西元前200年,并且在750年时灭亡。在印第安人纳瓦语中是“创造太阳和月亮神的地方”。
【4】羽蛇:一个在中部美洲文明中普遍信奉的神祇,一般被描绘为一条长满羽毛的蛇形象。
【5】伊利西亚:即人间天堂,是西天之极乐世界。
【6】沙玛什:古巴比伦太阳神。
【7】亚伯拉罕:又名易卜拉欣,原名亚伯兰或亚巴郎是犹太教、基督教和伊斯兰教的先知,是上帝从地上众生中所拣选并给予祝福的人。同时也是传说中希伯来民族和阿拉伯民族的共同祖先。
【8】伊斯塔布:玛雅神话里的战神、羽蛇之神。由于古玛雅视死亡为通往天堂之路,因此伊斯塔布也被称为领路者。
【9】阿伽门农:意为“坚定不移”,希腊迈锡尼国王,希腊诸王之王,阿特柔斯之子。他也成为希腊联合远征军统帅。
☆、海龙的恋人(上)
第二章。海龙的恋人
1 。
爱琴海畔,希腊圣域。
古朴的石质建筑依山而立,云卷云舒,传来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还有海鸟的鸣叫。
朱红色大门缓缓开启,低沉的声音给人以庄重的感觉。
“法座大人,我……巨蟹座的迪斯马斯克有重要的情况向您汇报。”
深蓝色短发的男子身着金色铠甲,拖着洁白的披风长驱直入,跪倒在地毯上。他所效忠的教皇,端坐于殿堂之上,他的脸,隐藏在冰冷的面具下,看不出模样。听到迪斯马斯克的请求,他大手一挥,身边的侍卫会意,鱼贯而出,退到大厅之外,空旷的教皇厅只剩主仆两人。
“说吧。”
黑袍教皇言简意赅,语气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是的大人。”
迪斯马斯克抬起头,神情阴郁,眼角下两条纵横深陷的沟壑。
“大人,意大利最近出了点问题,同样的烦恼也出现在世界其它帮会。过去十几年里以卡门普斯家为首的墨西哥人一直依附我们,前些日子,他们当家的那个娘们失心疯,断掉了所有毒品来源,还停止向我们上缴保证金,她扬言要把我们赶回腓尼基。”
戴面具的男人托住了下巴。
“迪斯马斯克,灰色收入是圣域经费不可或缺的部分。十年前我们丢掉了对死亡皇后岛的控制,现在你连自己的一份也保不住了吗?”
他语气平缓,可对象是黄金圣斗士,以他的身份,这种程度的诘问已经是指责了。
一颗汗珠在迪斯马斯克的额角爬行。
“大人,卡门普斯家不该有那么大的势力,他们贩毒起家,对我一向言听计从。也许是找到了某种靠山,能与我们分庭抗礼。同一时间太平洋上好几个圣域据点受到攻击,不断有圣斗士失踪,难道只是巧合吗?那个疯女人,一口咬定我们诱拐了她的宝贝儿子,要跟我们拼命!”
教皇没有说话,他从宝座上站起来,双手交握放在背后。
“你的意思是那群毒品贩子有了某种依靠?你不是有线人吗,对他们到底了解多少。”
“卡门普斯家规森严,我们的人只打探到‘猎人’阶层,大概有五个,连名字都不知道,再往上走就更没有线索了。大人,为何要舍近求远,圣域不就有一些不服管教的家伙常年在外吗?”
他在说谁,教皇当然知道。
“你有证据吗?他可不是盏省油的灯。”
“大人,卡门普斯家十几年来在南海底下敲敲打打,把太平洋的航线都截断了。有消息称男主人在寻找Mu大陆的遗迹,您会想到谁呢?”
大厅里一片沉默,只有法座大人来回踱步的声音。
“迪斯马斯克,你想一雪前耻,这可是公事,我不允许出错。”
“大人!”
他急于表白心迹,千言万语堵在喉咙竟然一句也说不清楚了。
“穆一直不服从圣域的传唤,他以圣衣修复士自居不过问世事,既不招惹我,我也没工夫理会他。怎么说也保留了身份,不至于潦倒到卖□□为生的地步。”
“知人知面不知心,根据我获得的情报,卡门普斯家领导层有一个‘猎人’和他很像,三十几岁,没有眉毛,额头一对朱红印记。”
“三十好几。。。都当爹了吧。”
很明显,迪斯马斯克的推测缺乏说服力。 他听出教皇潜在的讽刺,还要锲而不舍的分辨。
“死亡皇后岛是史昂的私人武装,我们已经失去了对它的控制,南美洲再听任他唆使,岂不是半壁江山就要坐空?您派我,巨蟹座的迪斯马斯克出战,一定为您扫平后顾之忧!”
他的头垂得很低,手指捏成了拳头。
“你?你干过的蠢事还少吗!十年前不经我同意,擅自引战,闹得灰头土脸不可收拾,你都忘了吗!?”
教皇大人长袖一甩,不悦至极。
“大人,斩草要除根。。。”
“你这么说,我不妨派人确认一下。”
“您打算派谁去呢?”
这句话本不该问出口,迪斯马斯克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窜动。
“当然不是你了。意大利帮会一直是你在打理,马上去趟墨西哥,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通知世界各地的圣斗士提高警惕。无论对方有什么靠山,都不容许对我们造成威胁。至于白羊座,有人比你更合适,退下吧。”
教皇主意已决,金口亲裁,迪斯马斯克心犹不足,却也不敢忤逆,只能点头领命,徐徐而退。临到门口,他忽然回过头来。
“法座大人,我忘了,还有一件事没向您汇报。”
“你说吧。”
“我亲自检查了斯尼旺海峡下面的水牢,没有发现任何东西,包括尸体。我的汇报结束了,大人您请安心吧。”
教皇随意摆手,毫无耐心,所有人都走完了,他把自己丢回到宝座里,思绪纷乱,难以平静。迪斯马斯克带着个人情绪,但所说之话并非全无道理,片刻之后,他唤来了侍卫。
“到印度去,请处女座的沙加大人去一趟边境线,把白羊座的穆大人请回来,遇到阻碍他可以随机应变。”
侍卫得令,按他的吩咐传达指令去了。很快的,教皇厅又恢复到一片死寂中。
“加隆,你还活着吗?”
教皇大人垂首思索,可见身居高位未必能事事遂心。
“你到底在哪里,还在继续你愚蠢的叛逆吗?”
他叹了口气,闭上了双眼,世上也就这两人能令他头痛了。加隆的青春期比别人长了一倍都不止,还有白羊座的穆,对圣域,不,是对他撒加的威胁难以估计。当时发生的怪事,他到现在仍然百思不得其解。
十年前,他杀死史昂之后,意欲清除圣域的异己。他在朝堂上公开宣布艾俄罗斯背叛圣域,剥夺其圣斗士资格。射手座单纯的弟弟……艾欧里亚,一张麦色的小脸憋得通红,他首先赞同了自己的判决并宣誓效忠。
而另一个受害人,穆,则一言不发。他左顾右盼,散漫的目光看着远方,连看自己一眼也嫌多余。那天晚上,迪斯马斯克也是这样冲动,请求出战,要为他斩草除根。
他拒绝了,不太坚决,内心深处,他认为穆死了比活着好。巨蟹座自信爆棚,急于邀功,他何曾把史昂年幼的弟子放在眼里?于是独自一人,夜里袭击了白羊宫。
迪斯马斯克忿忿不平的离开了教皇厅,撒加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如果能收为己用他当然不想行此下策。新上任的教皇心情复杂,他换上双子座黄金圣衣跟在迪斯马斯克后面。
果然,头脑发热的螃蟹还未挥出自己引以为傲的拳头,就被白羊座年幼的继承人正面封印,跪在地上动惮不得。穆慢慢的走过去,蹲下,板起迪斯马斯克的脸,一双碧绿的大眼睛死死盯住对方的瞳孔。
“糟糕,他想对迪斯马斯克进行精神控制。”
撒加无法继续藏在石柱后观战,他必须出手干预。否则真相将从迪斯马斯克嘴里滔滔不绝的流向圣域每一个角落。他不敢轻敌,出手便使上了全部劲力,而穆早已在他藏身的方向准备了水晶墙。
水晶碎裂为残片,无数细小的晶体四散飞溅,镜面吸收了微弱的夜光,映现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影子。穆在人们的印象里是个温良恭顺的孩子,撒加对穆所知甚少,但他了解史昂。看似安静的外表下布满陷阱,对付此人,简单粗暴的方式更管用。一切策略都得在制服他的前提下才能顺利进行。
经过短暂的试探,双方都精通空间战法,高手对决容不得丝毫托大,战况最终转为两个星座最大奥义的对击。星球粉碎的力量与精神力创造出的星屑交织在一起,你来我往相互相厮杀,华丽绚烂的一幕背后暗藏杀机。
穆只有七岁,撒加占尽年龄优势,时间一久,孩子稚嫩的小宇宙抵挡不住,渐渐后退。撒加松了一口气,现在他有十足的把握将祸患扼杀在摇篮里。杀死还是驯服,撒加不得不权衡利弊,圣衣修复术一旦失传,他就是千古罪人了。
星爆的威力占了上风,把星屑压回到穆身边,撒加陷入了困扰,他知道扼杀穆的同时也是在谋害自己的政治生命。圣衣似乎体查到主人的心意,突然离体,先是手腕,然后是护胫,之后是胸甲。最后,它完全脱离了主人的身体,组装成双子造型漂浮在空中,善恶极端的两张脸上含着意味深长的嘲讽。
这一次,两张面孔没有争吵,一致把同情的目光投向饮鸩止渴的凶手。火石电光的一瞬间,胜负已分,失去圣衣保护的撒加,被穆的星屑蹦到了半空,重重摔倒在地。幼小的白羊座及时收手,最后的逆转事出突然,也许另有隐情,而且在他心底,到底不想看见任何人受到伤害。
“是圣衣修复士的绝技吗?不对!史昂就没有。。。”
撒加心中飞快的闪过几个念头,穆同样也是一脸茫然。
双子座圣衣里燃烧起一个小宇宙,准确的说,是一个小宇宙的残念。
“是谁,哪个战士的英灵做了如此愚蠢的决定?”
撒加翻身站起,无数念头纷至沓来。其中最强烈的一个念头是,‘完了!’穆不会杀他,当他的面具被当众揭下时,将会是比死亡更痛苦的惩罚。
穆走到双子座圣衣旁边,轻轻抚摸圣衣的头部,邪恶和善良的脸庞同时流露出温柔的神情。穆拍拍它以示安慰,来自远古的小宇宙已然衰弱,最终消失不见,圣衣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穆走了,十年之中再没有回来过一次,解除了撒加的困扰。他乐得给穆安插上同情叛徒的罪名,宣称将他流放到中印边境。实际上,把罪徒流放到他自己的领土无非是自欺欺人。
远山响起了钟声,把撒加的思绪从回忆中拉回到现实。派沙加去,没有显出丝毫恶意。沙加的修行地邻近尼泊尔,两人比邻而居,过去在圣域,两个素食主义者关系不错。最重要的是除了沙加,他不认为有其它黄金圣斗士一个人接受任务而能毫发无损的回来。
他笑笑,叹了口气。那个人,似乎不恨自己,犯下此种罪行的人连被恨的资格都没有。那双幽碧的眼睛里,根本没有他存在的位置,史昂也没有给过他如此羞辱。
他转过身,朝后殿走去,掀开猩红厚重的窗帘,一架金光闪耀的圣衣赫然就在眼前。两张脸,一边天使,一边恶魔。
“我们很久没有聊聊了,说吧,你为什么要护着他?有什么样的好处,恩典?告诉我,你是哪个朝代的傻瓜?抱着一丝执着,指手划脚不负责任。你都死硬了吧,还不肯往生吗?”
两副冰冷的金属面孔寂然无声。
“好啊,反正我也需要他活着,这样很好。我倒要看看,他最后会有什么下场。你大可以护着,但教皇的权威不容亵渎,你不相信,可以试试!”
后殿的墙上挂满了一人高的镜子,镜子里全是撒加自己的身影。
2。
玛萨特兰……太平洋上的珍珠,与其它名流一样,朱利安少爷也收到了此间主人的热情邀请。卡门普斯的私家府邸,位于墨西哥西海岸,依靠陡峭的悬崖而建,巧夺天工。根据女主人的喜好,工匠们大量使用白色花岗岩,间搭黑曜石。建筑外观宏伟、复古,府宅之下翻滚着万顷波涛,墨蓝的海水冲上笔直的悬崖。
进门前,加隆没有想到,大厅的装璜不仅是华丽,简直极尽奢侈之能。长到夸张的水晶吊灯、玉石铺就的地板、货真价实的金砖。装饰物笼罩在玻璃箱中,一看便知是价值连城的文物,在这里,竟多到让人眼花。
“他们为什么不在马桶上镶钻呢?”
加隆恶劣的想,他没有放弃欣赏主人珍藏的机会,梭罗家的大宅也不及这里奢靡无度。他向来讨厌虚情假意的社交活动,还是给一个16岁,毛都没长全的小屁孩庆祝成年。
无论如何,他还是陪着少爷一起来了,因为卡门普斯一家给他带来了无穷无尽的烦恼。他们粗鲁的切断了南太平洋航路,断了梭罗家数十条重要的海上运输线。他们还在凤凰群岛一带设置围挡,大挖特挖,深海探测设备快要架设到大西洋之上了。
他们刚宣布对墨西哥海岸的垄断权时,加隆嗤之以鼻。他照样开着梭罗家的巡洋舰在南海群岛间招摇过市,他倒要看看,毒枭家族有多大能耐。不幸之事,当他航行到太平洋公海上时发生了。
本是一派风和日丽的景象,海鸟高飞的天边一时间阴云密布。 船员们来不及反应,暴风骤雨扑面而来。经验丰富的船长指挥大家应对风浪。海上的能见度很低,数米外的事物模糊难辨。
突然间,一只巨大的触手冲破水面,拧住了船身。不可思议!人们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只存在于神话传说中的巨兽!巨大的触手类似章鱼爪,上面的吸盘具有强大的吸附力。
在狂风的摧残下,早已左□□斜的船身怎堪海怪撞击?加隆从船舱中被抖出来的时候,船身已经断裂。他死命抓住栏杆,高度倾斜的船身难以立足。
船员们纷纷落水,惊涛骇浪中夹杂着人类的惊叫,惨嚎之声不绝于耳。慌乱间,他来不及穿上鳞衣,本能的朝波浪最汹涌的方向使出全力一击。“轰隆隆!”船身从半空坠入大海,激起小山高的巨浪。
海怪受伤,撕嚎声震耳欲聋。加隆没有多余的手保护耳朵了,脑子被巨声吵得嗡嗡作响,然后就被大浪卷入了海底。好容易浮上来,风暴已尽散。随着海怪的逃亡,天气在短时间内恢复到晴空万里的状态。若不是浮满海面的舰船残骸,他几乎不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
从海怪伤口流出来的血液把附近海域染成了红色 ,浓烈的腥味冲鼻欲呕。加隆趴在木板上吐水,并非所有船员都和他一样拥有钢筋铁骨,他是那次事故唯一的生还者。
毒贩们不仅会种罂粟,还养了海怪!他漂在广宽的南海上,随波逐流,心中恨恨不已。朱利安少爷身世显赫,自然少不了各种宴会邀请。加隆只想借此机会摸摸卡门普斯家的底细,庞然大物总不会凭空消失。
既然来了,少不了一番装扮。他订了套礼服,样式考究,做工精美,底色是一向衷爱的深蓝,绲着黑边。丝质洁白的衬衣翻出领口之外,零星的蓝宝石点缀其上。加隆和哥哥一样,有着雕塑般俊朗的面庞,不同的是他偏好挂上不屑的表情,简直暴殄天物。风把飘扬的头发吹乱,他也不理会。
大厅之中,宾朋满座,人声鼎沸,阿谀奉承之声此起彼伏。加隆皱了皱眉头,他听不惯那套虚情假意的言辞。百无聊赖之下不妨四处走走,少爷今晚铁定要在这里住宿,以人类的速度他们不可能参加完晚宴再横穿半个地球回家,而且女主人已发出盛情挽留。好酒之士的从服务生盘中端起一杯龙舌兰,悠然自得。
结束了轻快的圆舞曲,才艺非凡的琴师坐上前台,他为众人倾情演绎大提琴独奏……绿袖子。低沉的弦乐声响起,绿袖子的旋律悠扬凄婉,缠绵悱恻。从前有一位暴君,爱上与他理想相悖的女子,他只爱她,却终其一生未曾得到。也许正是爱情的不和谐,抑扬顿挫,谱写出这支传世经典,愁肠百结的乐曲。
加隆发现杯子空了,左顾右盼寻觅侍者。龙舌兰辛辣刺口,不是他的最爱,但卡门普斯家的佳酿似乎无此瑕疵,只品得芳香醇厚,还带着一丝甜蜜,他一杯接一杯,难以释手。
“喂!该死的侍者上哪里去了?”
不经意的一瞥,一抹淡紫映入他眼帘,夜色中,有人靠在露台上,淡色素雅的装束与建筑风格融为一体。月光映上他皎洁的容颜,轻柔的抚摸,滋润出莹润的色泽。 他独自一人,低垂着眼睑,身外的一切与他无关。夜风拂起他柔顺的发丝,飘飘扬扬,似乎就要乘风而去。
毒贩生活滋润啊,什么样的美人都有,特别作为对家,不去勾搭属重大损失。他把空杯子随意放置在价值连城的文物之上,又用天鹅绒的帘布擦了擦手,朝露台走去。
被盯上的人似乎有所察觉,转过身子换了个正经的姿势。
“嗨,我可以请你到里面喝一杯吗?一个人站在这里不安全啊。”
被邀请的人奇怪的看着他,翡翠石的大眼睛里充满疑惑。加隆下意识的摸了摸脸,不会有奇怪的东西粘在上面了吧?
“这是黑社会的巢穴,当然不安全了。加隆,你在逗我玩吗?”
什么情况?难道是哪一次喝多了?这个人好像很眼熟的样子…他惴惴的想。
“也难怪,以前你不爱上课,史昂老师太忙,常叫我满世界寻找,所以我一眼就认出你了,你却不记得我。”
“你是穆?!”
紫发青年点了点头,眼里含着藏不住的笑意。
“如果你坚持刚才的提议,给我拿杯果汁吧,我不喝酒。”
加隆过去不是没见过穆,时隔太久,蚕吐了丝,鸡下了蛋,毛毛虫变成了蝴蝶。这些年他逍遥在外,早把少年时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好在他脸皮够厚,飞快的收拾好自己的情绪。眼前这个人敌友不清,是个棘手的,他不敢再轻佻,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
“想不到会在卡门普斯家遇到你,史昂知道了不会生气吧。”
他出言不逊,故意强调史昂这个名字。
“我跟你不太一样,一位朋友邀请我来的。”
他言谈间淡淡的,还击的态度毫不含糊。
“这么说就见外了,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好几年啊。听说你也被扫地出门了,怎么样,现在我们的处境差不多了吧。”
穆笑了笑,不再接话。
“你就不关心一下我过得怎么样?”
他言之凿凿,说的和真的一样。
“你能到这里来,想必过得不错。”
“那你呢,你还要继续替撒加效力吗?”
“我不帮他,也不阻他,多行不义必自毙。”
穆用自己卓越的教养表示着不满。
“双胞胎的基因型接近,但愿你总能像现在一样如意。”
“不不不,我和撒加的关系没有你想象中的好,否则也不会飘零在外。这几年时来运转,哥哥我另起炉灶,你不妨考虑跟我,我的精神状况比撒加强多了。其实我挺庆幸有个老哥,可以把我衬托得高尚一些。”
这番言论信息量略大,穆以习惯性的微笑作为回答,情况不明的时候,他倾向于观望。突然间,一个激动的声音从大厅另一侧传来,呼唤他的名字。
“穆!原来你在这里,我找了老半天,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
急切又冒失,果然是少年塞特。这一天很早,他就在宾客中寻找穆的影子了,可惜一无所获。他被显贵们包围,花了好大功夫才逃脱,想不到穆会一个人,躲在僻静的角落里。
银发赤眼的少年力排众人,朝穆所在的位置飞奔而去。然后他很快发现了自己的失误,穆并不是一个人,他身边站着一个英气逼人的男子。仔细打量,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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